至尊西游系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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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后土娘娘正跟如来隔空对谈，“如来，你已经是一洲治世至尊，为何妄动法力干涉世间之事？”
　　“本……小僧知过！”
　　在后土娘娘面前，如来也是后生晚辈，语气颇为谦和，“小僧本是想借此机会教导二徒，不料惊动后土娘娘贵驾降临，万分诚惶诚恐。”
　　“哼——”
　　“还请娘娘教诲。”
　　“我本不欲再干涉人道仙道兴衰，但若你倒行逆施，此后世间无佛。”
　　“是！是！是！”
　　两人全是隔空对话，所以看不见面容，假如此时能看到如来的面目，他此时应该正在抹冷汗吧。
　　……
　　天空仍是骄阳。
　　墨非跪了近二十分钟实在支持不下去，仰面躺在了地上，他伤得很重，全身上下崩裂了几十个血口，还都在微微流血。
　　“小美人，后土娘娘那么厉害么？怎么感觉比如来还厉害？”
　　“本系统这么跟你解释吧，你可以把如来看做西游世界的一个boss，这世界很多boss，他无疑算是其中很大的，但是后土娘娘就是世界本身。”
　　“那就是没有可比性喽。”
　　墨非惨淡地笑了笑，心想西游记那本书的确描写的东西，可仍然概括不了西游世界，只能算是揭露了神佛的冰山一角。
　　“不过刚才后土娘娘跟我说话的时候，我感觉还是非常温和的，没有大神的架子，不想如来那样盛气棱人。”
　　“后土娘娘那是属于傲上不欺下的，对境界越低的人就越温和，对那些有大神通、能干涉到世间生灵的大神佛才会严苛。说实话墨非，你可真不白来西游世界，后土娘娘的本体数万年都没有降临过。”
　　“那我再从谢谢她老人家。”墨非翻身起来又是一拜，浑身还在淌血，把地上的泥土都给染红了。
　　“这回你伤得不轻，怕要养两年。”
　　“没什么，起码我连如来都怼过了。”
　　墨非有气无力地笑了笑，忽然又想到西游记的一点东西，“我记得西游记唐僧师徒经过五庄观那劫，观里只敬天地，镇远大仙的徒弟还说，这两个字，上头的，礼上还当，下边的，还受不得我们的香火。也就是说他们不敬后土。”
　　“也不怕雷劈死他们！镇元子不过高位大罗金仙，敢不敬后土娘娘？”
　　系统愤声道，“假如以后你也要完成取经任务经过五庄观，听到这样的话，谁说抽死谁，你这回可欠了后土娘娘的恩德。”
　　“嗯，必须的。”
　　其实这天底下谁不欠后土娘娘的恩德？
　　“回花果山养伤吧。”
　　“我现在已经没有力气驾云了，动都动不了……我把小丫鬟叫来帮忙。”墨非用体内所剩不多的仙力跟佩瑶传音，让她来两国边境接他。
　　佩瑶云慢，大约半个小时才到。
　　“主人，你这是怎么了？”小仙子瞧见墨非满身是血的模样，吓得捂住了嘴巴，甚至有些不敢靠近。
　　“刚怼了如来，没怼过。”
　　“啊？你是说如来佛祖，你……”
　　“別你呀我呀的，赶紧把我弄回花果山吧，不然我给死在外面了。”墨非撇了撇嘴，脸上露出的笑容有些漫不经心。
　　佩瑶可不信他有本事跟如来佛祖叫板，偷偷哼了一声，吹什么牛，然后才扶他起来驾云往花果山方向飞。有几道目光注视着他们，那是普慧和尚跟获救的几个孩子。
　　“师傅，那位叔叔是神仙么？”
　　“他是人！”
　　……
　　（本章完）


第75章　天大的误会
　　系统将墨非的各项数据显示出来。
　　宿主：墨非
　　境界：地仙
　　仙力：1866点（混元仙体）
　　仙术技能：
　　天眼（中级）
　　混元决（三卷）
　　神印术（二卷）
　　五雷法（全）
　　功德：1250点
　　这意思是希望墨非兑换疗伤药，药名，价值500点功德值，一粒即可痊愈。不过墨非没有兑换的心思，他想要攒功德值兑换七十二变。
　　回到花果山大龟壳洞府。
　　在佩瑶的帮助下脱掉外衣，泡进大橡木桶里，墨非遍体鳞伤轻轻哎了一声，回想刚才事情觉得心有余悸，疲惫的眼中闪过一抹微颤的亮光。
　　西天如来——
　　只是他心中并无悔意，如果这世界能被法力颠倒，他宁愿与世界为敌。
　　他还年轻，有血性！
　　小贝、老白猿、斑斓大虎都在旁边，几道目光落在墨非身上，是浓浓关切。这老白猿智慧最高，也不等墨非吩咐，就派猴儿们赶紧去采止血的药草。
　　“白猿……”墨非道。
　　“大王，老白猿在呢。”
　　“我这伤不止流血那么简单，还须蛇骨草、灵阳树根、木鹿花、鱼碧石，这些药材咱们花果山应该都有。”
　　墨非在菩提祖师的精义里看过类似自己的伤势该如何治疗，只是怕猴儿们不认得这些药材，又仔细地讲述了一遍这些药材形貌颜色等等。
　　“小贝带大伙去办！
　　“好。”
　　白猿又道：“大王神通仙法无敌，连龙都能够降服，谁还能将大王伤到如此？”
　　墨非怕吓到猴儿们，自然不会说是西天如来，只说是黑熊精。当然如来受了后土娘娘的震慑，也不会再来找麻烦，事实上自此以后如来的手都没再敢往东胜神州伸。
　　黑熊精？老白猿目光微微一亮，想起几月前花果山边缘死的那十几只猴儿，以及被撞断的巨树，多半就是黑熊精所为吧。
　　“不知那熊怪？”
　　“已经被我灭了！不过多亏后土娘娘出手援助，以后……”
　　没等墨非话说完，佩瑶啊的惊叫出来，她在天庭时间不短，可是听过后土娘娘的威名。若论地位后土娘娘或许跟玉帝稍逊半筹，但实际上甚至比玉帝还高。
　　玉帝代表天，而后土娘娘本身就是大地。
　　她属于最高位的本源之神，凌驾于诸天神佛之上，因为神佛包括玉帝、如来，他们都是修来的，但后土娘娘本来就是神。
　　但这么大一尊神怎么可能会帮助墨非呢？佩瑶不信，嘟了嘟嘴道：“你这是吹牛，后土娘娘怎么可能会帮你。”
　　“这又什么吹的？你出去看看外面的天，本来现在已经是半夜，可现在太阳就在当空。除了后土娘娘谁还能轻易的做到真正的偷天换日。”
　　“这……”
　　佩瑶哑然。
　　她知道即便是玉帝，也不可能轻易地让太阳从西面升起。难道这人真得得到后土娘娘垂青么？
　　其实后土娘娘恩德无偏无差，不会单独垂青世间任何一人，只是因为墨非被逼无奈拘了花果山会倒置整个东胜神州崩溃，才降临而已。
　　这是个误会，但误会已经大到了天上。
　　真的大到了天上。
　　端坐与凌霄宝殿、审视三界的玉皇大帝，见太阳逆升之异象，派千里眼观察时候，千里眼如此汇报：
　　东胜神州下界有一地仙获罪于西天如来佛祖，佛祖施**力镇压，但此散仙得后天娘娘之垂爱，竟隔数万年后亲自降临，以无上法力阻挡如来救此散仙。
　　此一语如重磐落地，砸得整个堂皇的凌霄宝殿都褪去了尊崇华光，玉帝暗惊，天庭诸神无不震动。
　　这地上散修谁啊？何德何能？竟然能够惊动后土娘娘本体亲临。
　　这不由制造出了一个错觉，墨非这家伙是后土娘娘亲自罩着的，以后碰到千万不可轻易得罪。
　　到后来酆都大帝领十殿阎罗来天庭汇报此事，玉帝细问起当时情形，酆都大帝又答后土娘娘当时极为震怒，不禁厉色呵斥了地藏王，甚至放言让世间无佛。
　　后土娘娘虽然是因为地藏王不敬大地，如来倒行逆施，才发雷霆之怒。但整天在天庭里谨小慎微又勾心斗角的神仙们，却脑补出另一种想法，这墨非绝对是后土娘娘的直近人，后土娘娘为了给他出气甚至可以抹去整个灵山诸佛。
　　墨非未到天庭，天庭已经有了他的传说，不止天庭，甚至传遍三界。
　　那一日，天空逆升的天阳在诸神心里久久没有落下，即便西天如来也是如此。当太阳的金光偏移到雷音寺佛阶，那时候佛祖的六丈金身都是黯淡的。
　　后土娘娘这杆旗实在太大了！
　　墨非对此一无所知，但在无形中已经披戴上了后土娘娘的辉光。这种辉光会给他以后在天庭里提供很多便利。
　　他躺在橡木桶里，热水的蒸汽在眼前漫漫浮动，脸上蒸出了一层汗，顺着脸颊流淌下去把水染成了薄红色。他流了很多血，有些昏昏沉沉的，抬眼看了看呆立着不知所措的佩瑶。
　　“你……把你的血给我喝点。”
　　“啊？哦。”这有些呆萌的小仙子先是一惊，然后当真拔下发髻上青玉簪变成了匕首，往胳膊上划。
　　这实诚啊，墨非苦笑不得，说实话小仙子的血蕴涵仙力补充效果肯定好，但他可不打算喝人血。慌忙拦住她道：“傻妞啊你是，我还是直接跟你说吧，我以前才得有灵芝、人参，你找几株有年份的跟野鸡肉一块炖了，端来给我。”
　　“我、我我不会。”
　　“生火，釜里多加水，把两样洗干净放进去，小火至少炖四个小时。”
　　佩瑶愕然点了点头，墨非以为说得这么清楚她这是懂了，谁想她又道：“你再说一边？还有小时是什么？”
　　“生火，釜里多加水，把两样洗干净放进去，小火至少炖四个小时。小时是时间，一个时辰等于两个小时。”对待萌物是需要耐性的，墨非无语。
　　“哦，都明白了。”
　　佩瑶又把青玉簪变成毛笔，那出一块绢布，一项一项地写了下来。
　　……
　　（本章完）


第76章　球和球
　　此时比赛已经进行了33分钟，场上比分仍然是0：0。
　　通臂猿猴左路传中，萌物接球。萌物晃过了两名小猴儿向前突进，萌物已经抵达禁区，单刀！单刀！单刀！萌物起脚射门，这是一个角度刁钻的弧线球。
　　守门员飞身扑球，啊，它接住了，它接住了，大脚开球再次传给小贝……
　　距墨非上次受伤已经过去三个月，在多年老参及灵芝的滋养下，他的脸上已经恢复血色，只是还不能动用仙力。在花果山待得无聊，就突发奇想训练猴儿们踢足球玩，也让佩瑶参加——体质力量都压制的猴儿能承受的范围内。
　　朝日，秋气微凉。
　　他坐在一株树皮嶙峋的老松树上，系统在给他解说。
　　秋日的天看起来辽远无边，他抬头上看，视线随着从东海上飞来的信天翁移动，那信天翁的翅膀上挂着潮红色的朝光，穿过蓝天，没入了漫漫云海。
　　天与海才是它的故乡。
　　“这回受的伤至少让我在西游世界多耽搁两年时间。”墨非唏嘘道，语气像掠过花果山的凉风。
　　“別这么垂头丧气行么？你想想，你在这里是地仙，是王，要银子有银子，要女人有女人，还是呆萌小仙子，但你回了地球世界顶多算是高等吊丝。”
　　“我知道，但还是想早些回去看看。”
　　“本系统可真搞不懂你。”
　　墨非淡然一笑。
　　一会儿球赛结束，佩瑶拿着皮球走到松树下面，满脸的汗，胸脯还在剧烈地起伏。
　　她这面被小贝给灌进了两个球，略微有些不悦，拿起皮球就冲树上狠狠地掷过去，那皮球是鹿皮填椰棕做成的，弹性还算不错，嘭的反弹到了她额头上，砸出了个黑印子。
　　墨非噗的一声笑出来，这小仙子也太欢乐了，他咳嗽了两声才止住笑。
　　“我觉得你适合当小尼姑。”
　　“才不要！”佩瑶摸了摸额头，真要是头发被剃光可不好，肯定会很丑吧，想着想着，她的眼睛里透出了一抹俏皮的笑意。
　　她不知道自己多久没笑过了。
　　在气派堂皇的天庭，森严的天规天条就像遍生的尖锐荆棘，你必须谨小慎微才能避免触碰到它，笑并不是很合适的表情，不适合那里的庄严肃穆。
　　花果山让她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轻松，同样的风，在墨非感觉是淡淡乡愁，在她感觉却是充满自由的野气。
　　她在里面嗅到了茶香的气味，那是那种蓝色的花，在秋日将要枯萎的时候它们散发出前所未有的浓烈香气。它们凋零的蓝色把地面都染成了青蓝，她站在中央，在花色凋零时候终于绽开会心一笑。
　　“傻笑什么？”
　　“我……我觉得在这里很轻松，虽然只是做丫鬟，但也不需要计较那么多东西。”
　　“你在天庭要计较什么？”
　　“正职神位。”
　　在瑶池里至少有数百以上佩瑶这样的小仙子，只有挂名仙籍，没有正职神位，没有参加天庭里任何大小宴会的资格。而这些宴会对于小仙都是极为重要，一杯仙酿，或说一颗仙果，一枚仙丹，都可能抵上她们数百年苦修。
　　所以这数以百计的小仙子，会费劲心思去讨王母的欢心，打听王母的好恶，把自己的掌管的宫殿布置成王母喜欢的模样。
　　而且还要讨好王母身旁的宫娥。
　　这玩意儿可以说是天庭里的宫斗，墨非听起来就觉得麻烦。
　　“啊，那我问你个问题，假如让你去做弼马温你做么？”
　　“什么？”
　　“弼马温！”
　　西游记孙悟空一直以这个职务为耻，别人只要提起来，就会心生业火，恨不得一棒打杀，墨非很想知道这职位到底有多么卑微低贱。
　　“我当然做喽，弼马温可是天庭里的官啊，每个月都俸禄，而且手底下还能管好些人的。我偷偷告诉你啊，我以前听人家说这个官虽然不是很大，但却是个肥差，还能够克扣些东西下来的。”说到后面几句，佩瑶几乎附到墨非耳畔。
　　“哦？这样……喂你的球挤到我了。”
　　“没有啊！”
　　佩瑶懵然一愕。
　　“我是指这个。”墨非戏谑道，伸手往她胸前指了指，说实话这看起来才十五六的小仙子发育的真有些火爆。
　　被这一指，佩瑶触电似的移开了，但只是身体反应大，俏脸上却并没有多少尴尬之色。她是在先秦时候就成仙的，那时候民风其实比较开放，而之前抵触墨非，原因是因为觉得墨非乃是一只猴精。
　　“哪有那么大？”这是她在心里说的。
　　“主人，我……想问你，既然你是人修成仙，为什么要和猴子们待在一块儿？”
　　“我命该如此。”
　　“哦！”
　　“你过来点，其实被你挤着挺舒服的。”
　　佩瑶很正经地摇头：“那不行，我只是你的小丫鬟，只有你的夫人才能和你那样靠近，刚才我是不小心才那样的。”
　　“啊……”
　　“我去给你熬药。”
　　佩瑶离开之后，墨非又在老松树上坐了一会儿。这时候太阳完全升了起来，穿过松针罅隙的阳光照落在他眼睛里，呈现的是一种黯淡之色。
　　这种黯淡源自于他身上的重伤，与在西游世界十四年的烟尘履记。
　　他还是想早些回去，哪怕花果山的猴群敬他如王如神，哪怕身边有身材有娇颜的呆萌小仙子陪着。十四年六个月零十三了，他记得很清楚，在这段时间里他手臂上被穆青衣咬下的伤疤都快要完全消去了。
　　很淡，只剩下一点白印。
　　他看了看，然后从老松树上跳下来，斑斓大虎跟在他旁边，似乎感觉到他的情绪，用脑袋在他身上蹭了蹭。
　　“我没力气了，麻烦你驮我回去。”
　　吼吼！
　　斑斓大虎低吼了两声，前腿一跪，让墨非骑上去。
　　一人一虎慢慢往龟壳洞府走着。
　　……
　　ps：
　　关于更新问题解释一下。
　　不是作者不想多更，实在是在新书期，如果更得太快，又没有推荐票跟收藏的话，人气上不去，一本书基本就死了。所以暂时只能两更。
　　（本章完）


第77章　破而后立
　　蛇骨草、灵阳树根、木鹿花、鱼碧石四种药材熬成汤，佩瑶用青铜樽盛给墨非，也不顾凉热就一饮而尽了。
　　此汤名为“培元汤”，在于固本培元刺激经络重新生长。墨非以五雷法拘花果山镇压熊精，其巨大耗损已经使经脉崩溃，只是他所修混元决所用的混沌天雷是生机之本，所以这具身体才没有废。
　　服下培元汤半小时后，药力发挥，一股温和的力量触及到生命本源与雷源真力，就像是星火落到沸油干柴。
　　轰的一下燃烧起来，以强烈的灼热贯通经脉，很快墨非的身上浸出了一层汗珠，头顶白气蒸腾，这时候他才能感觉到体内萌发的微弱生机。
　　就像是刚破土的幼苗，慢慢展开枝芽，而它内部的管络也在慢慢的生长着，那就是墨非的经脉。混元决非常的强悍，雷源不灭，生机不绝，菩提祖师传他这套修仙法门，可以说传递是一种不灭的生之力。
　　在三个月服药过程中，他渐渐明白这点。
　　混沌天雷所蕴涵的强大雷源之力已经混入他的血肉骨髓，他本身就有恢复能力！
　　只是焕发这种能力的引子……
　　他眼中忽然一亮，坐起来准备往外面走，佩瑶又盛了一樽培元汤端来道：“不是每次都要喝三樽的么？”
　　“不用，我想到更好的治疗方法”
　　更好的方法？佩瑶眨了眨眼睛，跟着墨非走出去。
　　外面草地还是青绿色，只是叶尖被秋风吹黄了些，墨非踢掉鞋子赤脚站在上面，感受天地自然的沛然生机，然后就拉开架势开始演练九式混元真意。
　　混元真意刚猛无俦，势如奔雷，他经脉大损不能动用一丝一毫仙力，只以**力量演练，但仍然极具威势。
　　一拳击出，其反震之力直抵內里骨髓。这种力量就像是钥匙，打开体内雷闸，混入血肉的八十一道混沌天雷，其中一条像灵蛇般扭曲苏醒，化成无数细密电弧贯入经脉游走不息，在周天运行中蕴养经脉。
　　果然如此——
　　墨非眼中精芒闪动，心想这是猜对了，九式混元真意就是催动混沌天雷的引子。
　　两者相辅相成，生生不息。
　　还是太小瞧了菩提祖师所传功法啊！墨非跟系统都有此感想，纵然系统储存西游世界里大量的资料，也没有推衍出混元决与混元真意有如此妙用。
　　“啊哈，墨非，这会你有点破茧成蝶了意思喽。超符合动用五雷法让你体内经络脏腑损坏的一塌糊涂，但激发了混沌天雷的雷力真源，它能够为你重塑经脉肺腑，破而后立，你的**修复以后会变得无比强悍。根据本系统推衍，应该可以凭**硬抗半小时的三昧真火。”
　　“金刚不坏身？”墨非拳势不停。
　　“跟金刚不坏区别还是很大的。”
　　金刚不坏在于抗物理攻击的强悍度，而墨非抗物理攻击的强悍程度仍然跟普通地仙没有区别，只是他的生命恢复力强悍，只要不是被瞬时完全杀灭，哪怕奄奄一息，雷源真力都能够让他重新恢复过来。
　　打比方说，假如他伤到人体的六阳之首，也就是脑袋，只要不是脑袋被直接砍了下来，其余的伤都可以恢复。
　　而这种生命恢复力，还会随着混元决的修行进展而增强。
　　或许他将九卷混元决全部练完以后，受到任何伤势都能够瞬间恢复。不过系统只能推衍到混元决第六卷　，后面到底如何还需墨非真得修炼完毕才能知道。　
　　“那我就是小强喽？”
　　“別得了便宜就卖乖，有如此强悍的恢复力足以让你再同等境界中横着走。”
　　系统哼了一声，“少年，所以以后看谁不顺眼就直接开干，大不了以伤换伤，反正你只要不死就能够恢复过来。而且想让你死也没那么容易，东极云总算是最一流的驾云之术，普通神仙撵不上。”
　　“怎么感觉你是在我去大闹天宫？”
　　“大闹天宫好啊，抢他娘…的，偷他娘…的，再搞…他娘…的一票小仙子。”
　　墨非皱眉：“设计你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怎么老是想着打砸…抢呢？哎，再说这事也不能急，我还是得先把伤养好，其他以后再说吧。”
　　“这回你找到了捷径，半年就能恢复。”
　　……
　　以后的日子，墨非都会花两个时辰演练混元真意。
　　秋叶黄了随风凋落，转入寒冬……昼夜交替，季节更迭，那种蓝色的花开在盛夏时节，没人知道它的名字，就连系统的资料对这种花都没有任何记载。
　　但它还是盛开了，像翅膀很薄的蓝蝴蝶一样盛开瀑布下面的溪流两畔，小贝采了最早开的一束献给墨非。
　　这时候墨非正在山崖老树下修行神印术第三卷　，半年时间过去，他的伤好了，而且仙力竟得到了意想不到的提升，现在是1920点，差80点就到金仙境界。　
　　小贝爬上山崖的声音惊动了他，睁开眼，已经抱着花怕到涯头。
　　小贝现在长得非常强壮了，只比墨非矮半头，前肢发达有力，墨非还把九式混元真意传给了他，倒不用担心它会从崖头跌下去。只是它干什么总是能先想到墨非，这点实在令人感动。
　　“今年的花开这么很好啊。”墨非起身拉了小贝一把，接过花嗅了嗅，细细的茶香令他精神为之一振。
　　“嗯，小贝也觉得比往年好。”
　　“可能是阳光充足吧。”
　　小贝当然不懂阳光跟花开的好不好有什么关系，愕然地挠了挠头，又道：“大王，我刚才上来的时候，佩瑶仙子说饭马上就煮好了，让你晌午回去吃，现在已经快晌午了。”
　　“她……做的饭你吃吗？”
　　“小贝吃果子。”
　　“哈哈哈，小贝你没小时候那么老实了，难吃就难吃呗还不敢说。反正她做的饭，我是不吃，我也要走了。”
　　小贝猛然抬头道：“大王要去哪儿？”
　　“很远的地方。”
　　“还回来么？”
　　“当然回来了，四个小时以后就会回来，啊……就是太阳没落山就回来了。”
　　（本章完）


第78章　回来了
　　滴答，滴答，滴答。
　　墙上挂钟有节奏地跳动着，4：52。又按亮手机看了看，时间2015年8月13日，4：52，天气晴，温度25c°，空气质量中度污染。
　　直盯着手机屏幕有两分钟，墨非紧绷的脸色才缓缓舒展开。
　　他回来了。
　　但心里总是有些担忧地球世界的时间会跟西游世界同步，他在西游世界待了近十五年，如果时间同步，地球早就已经物是人非。
　　幸好这情况不会出现，他所花费的时间只是穿越两界星河通道的四小时。
　　“本系统跟你说过多少遍，西游世界跟地球世界的时间无不干扰。”系统认为这家伙完全精神过度紧张。
　　“人就是这毛病。”
　　墨非淡淡一笑。
　　然后伸手慢慢握拢拳头，感觉力量还不足在西游世界的几千分之一。
　　他运用“神印术”封印了绝大部分仙力，没办法，这是回地球的条件，地球世界不允许有达到或者超越散仙的存在，最大阀值是200点。
　　而神印术是门极为精密的仙术，他只是初成，非常粗疏，用第三卷　封印术封印时与这个阀值的偏差极大，只剩82点。　
　　系统把数据显示了出来。
　　“就剩这么点了，而且你必须要知道，不论在地球世界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解开封印，否则瞬间就会被排斥到乱空间，永世不得超生了。”
　　明白，墨非点头。
　　穿好衣服走出房间，在窗台前向外面望，一道目光，是漫自十八万里长风冗长目光没入了城市的濛濛霓虹里，有些呆滞，就像久游未归的旅人。
　　他将这份只属于自己的寡默安放到了内心深处，咧着嘴慵懒一笑，准备去敲穆青衣的门。但又想既然已经等了将近十五年才回来，也不差这片刻之间，还是让她继续睡吧，就收回手走下了楼。
　　天濛濛亮。
　　路上有清洁工人扫地，沙沙地声音，扬起一大片灰尘。
　　小区外的早餐铺子也都开了，炉子底下风机的声音呼呼响着，火焰通红，炸油条的拿着大筷子在油锅里翻动油条。
　　墨非想给穆青衣带早餐回去，但扫了一眼就过去，这家早餐铺用的油不行，他知道底细。
　　他家里以前干米线店的时候，经常到江城大农批市场进货，附近的早餐铺也到那里进米面油，用什么东西心里都有数。
　　这附近就栓马街那里有家老店的油好，到农村买油菜籽自己榨的。
　　他准备往那里去，沿公路一直走过了几个街口，快到时候听到句“我…日…你妈，你敢走试试”，声音从一条光线昏暗的小巷里传出来，带着县区口音。
　　往里面一瞧，就见一个约二十岁的瘦高青年，正在跟一个年纪稍小的人拉扯。
　　这年纪稍小的背着双肩包，脸色有几处黑麻点，油腻腻的头发一缕一缕地贴在额头上，模样看起来生涩而懦弱，瘦高青年拉扯他的背包也不敢反抗，他在哭，同时用正处于变声期有些嘶哑的声音在喊。
　　“你让我走啊，在这儿我要饿死渴死。”
　　“我…日…你妈！”
　　瘦高青年抬脚踹在麻脸小伙的后背，他手里还拎了个啤酒瓶，啪的摔碎在麻脸小伙的脚下，把麻脸小伙吓得一愣。
　　“你敢走你试试——”
　　“我……”
　　“別把老子惹怒了。”
　　瘦高青年的凶恶态度把麻脸小伙吓得战战兢兢，不敢再说话，但他似乎也极不愿意跟瘦高青年回去，杵在那儿不肯走。
　　这两道身影在昏暗的小巷里延伸，麻脸小伙的抽泣声，为这幅底色黑白的画面增添了一丝感觉不太好的色彩。
　　墨非也没看明白怎么回事，但心想怕是社会青年霸凌高中生的，既然遇上，就不妨去帮帮忙。他走过去拉住瘦高青年，问他是干什么的。
　　“我教训我兄弟关你什么事？你闲得蛋…疼啊管这么多。”瘦高青年横道，身上一身酒气，那张牙舞爪的态度跟疯狗似得。
　　“你兄弟？你比他大，不能让着他点。”
　　“滚蛋——”
　　瘦高青年伸手推搡墨非，他身高估计要有195cm，又有七八分酒意，故而根本没把墨非放在眼里。
　　“再不滚蛋，老子连你一块打。”
　　“你……这是喝酒喝太多了，我是来劝架的，既然你们是兄弟，那有什么事不能和和气气解决？大早上就在街上动手。”
　　“我说你他妈烦不烦？”
　　瘦高青年提高了声音分贝，把墨非推搡到小巷的墙壁上，揪住衣襟，用极为凶横的目光逼视着他，似乎是在说你他妈要再不滚蛋，老子就干…死你。
　　不过这种凶横，在墨非看来就像蚂蚁的口器，他把瘦高青年的手掸开，笑道：“你也别吓唬我，这没用。不过那小伙既然不愿意跟你走，你也别强求人家。小伙儿，我刚听见你说饿是吧？请你吃早饭。”
　　你找死——
　　瘦高青年似乎被墨非的态度激怒了，挥拳就冲他抡过去。
　　你妹…的，给脸不要！墨非已经谦和之极跟他赔笑脸了，还不知道轻重，那就来吧。他抬脚正面劈在瘦高青年脸上，使瘦高青年一种很不可思议的姿势摔在地上，而他的脚还踩在瘦高青年的脸。
　　非常用力，使他的五官几乎变形，侧脸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