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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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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场的人员都是清一色官服打扮,就连在一些不起眼的地方,也能看见至少是六品以上,比县令大几个等级的小官。还有一些前来凑热闹的学,普通的民众很少,几乎就看不到他们的影。
老王爷和杜如晦,虽是一朝同事,可都是各为其主。大家心里都揣着明白,只是对孟星河,谁都有心招揽到自己阵营,毕竟用一个聪明的人,比养十个忠心的奴仆要强不少。加上他们二人都是此次科举主考官之一,谁也脱不了干系,早早站在大理寺府衙前,等候孟星河到来。
“杜先生。王爷。”孟星河可不管二人如何在朝堂上明争暗斗,他自由自在一个人,做事谁也不得罪。先向二人作了个揖,就看见礼部尚书侯文海从远处走来。他身边,还跟着三个高矮胖瘦的官员,几人相谈甚欢,好像忘记了几天是来审理一件大案的。
通过杜大人的介绍,孟星河知道,走在侯文海身边分别是“大理寺卿,刑部尚书,还有御史台大夫。”不过,孟星河对这些官职不熟悉,反正不是朝中一品就是二品大员,也是今天负责审理案的三位主审官。以前孟星河在书上看过三司会审,场面何等辉宏,只怕等会儿他的名字就会轰动京师,没想到这辈他还能亲自体验一次所谓的三司会审,也算长见识了。
差不多到了开堂会审的时候,凡是与此案有关的人员,都分别进了大理寺衙内堂,分左右两边候座听审。而在大堂上面,则分别安放三个座位,供今天三司同时会审的。堂中布置不华丽,但给人一种压抑的沉闷,显得整个大堂庄严而神圣。
不过。令人人奇怪的是,今天的大理寺衙有些不同,在堂上三个主审座位后面,摆着一张巨大的落地屏风,把原本画有日月照山河的壁画给遮住。在众人进去的时候,都显然看到了这个变化,就是猜不出用屏风挡住原来象征着公正严明的壁画有何寓意。然而,那些经常在朝堂上混的人,谁还不知道屏风后面其实多了一个旁听的人,只是那人的心思想必是不扰民,所以众臣也没有行君臣之礼,但也不敢太过多言,各自坐在位置上,等待审案。
孟星河站在了大堂正中,面对前面三位主审官,后面还有众数前来旁听的学,当然还有一些自己认识的人,他丝毫没觉得胆怯,身正不怕影斜,就算屈打成招,还有如此多的人在场,他就不信天下没有公理。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甚至还能玩诡异穿越的人,孟星河平静的如雨落大海,惊不起波澜,他将目光放在了屏风之上。凭他不牢靠的思维,也猜得出屏风后面,恐怕是这里能说话的人了。至于是谁。孟星河嘴角上翘,原来唐太宗也喜欢玩这种神龙见不见尾的事情。何必呢。
孟星河不是傻,这种简单的道道,前世没少被小说和电视剧毒害,早就看出其中的玄机。既然皇帝都到现场来了,那今天的案,不可能出现冤案的情况。
“啪啪啪——肃静!”
三声惊堂木拍下。本来肃静的大堂内外,变得加鸦雀无声。也让正在神游的孟星河回到现实中。
“堂下何人!”
说话的是一个头花白的老头,不过精神还算抖擞,浓眉大目,消瘦的脸上看不出苍老的样,反而显得很精神。他坐在三人中间,想必是主审。
“桃源学孟星河!”孟星河如实报上自己的姓名。不傲慢,也不卑微,总之一切表现的很镇定。
那主审确定堂下之人就是今天的案犯。再次拍响惊堂木,说道:“既然是桃源学,那为何见了诸位大人还不下跪?莫非,你想藐视公堂不可?”
对于有人能够从走进大理寺府衙到现在还站在堂中不愿下跪的人,孟星河是第一个,主审大人难免被这种读过几年书,还自持清高的学,那种不识礼数的行为惹怒。主审大人也只有按审案程序当堂怒斥安了个藐视公堂的罪名在孟星河身上。也算确定他一条罪状,这是不容反驳的。
当大家都在观看这个有些桀骜的七尺汉要怎么应对主审大人怒问的时候。孟星河突然后退一步,当着四周,数百双眼睛的注视。淡淡道:“学生一生只拜天地父母。如今得见青天在上。自当虔诚跪拜。”说着,孟星河没觉得下跪是一件丢脸的事情。恭恭敬敬跪下,道:“桃源学孟星河拜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祝皇上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愿大唐世代昌隆,万世鼎盛。”
三呼万岁,外加一点粗浅的马屁功夫,孟星河跪的干脆利落。当一些人还没有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坐在堂上的三个主审官,脸上可没有孟星河跪下时那种轻松和自在,他们怎么敢心平气和接受孟星河如此大胆的朝拜,慌忙从椅上站起来,三人同时“啪”重重一声跪在地上,对着屏风后面高呼万岁。
就算死,也要拉三个垫背的。孟星河嘴角轻蔑一笑。男儿膝下有黄金,在寻常的大官手中他还可以傲骨的说不跪,可是上面坐着的可是大唐的天,就算孟星河不迷信,也害怕他只要稍稍动一动手指头,自己就得死啊。
人在屋檐下,何况他只是个寒门士,没有和天斗的本事。跪一次,拍次马屁,如此简单的为官之道,孟星河还是懂,所以他不会傻不拉几的站在那里说什么顶天立地,死不愿跪的道理。那只会让他死的很!
今时不同往日,长安也绝不是桃源,一路走来,看的多了,自然就学会了为人处世。
“咳——”很沉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孟星河知道这是太宗皇帝让他们平声的意思。在三个老头还在埋着头跪着的时候,他已经站了起来。
“这个小鬼!越来越滑头了!”坐在屏风后的人有意思的笑了起来。放佛觉得,只要有孟星河的地方,就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生。
三个主审官吃了孟星河的暗亏,也没有先前那种高不可攀的样,规矩坐在堂上小心审案。在他们看来此的确不是那种容易对付之人,怪不得连把持朝政数十年的杜老怪会放下乌纱替他做主,不是能人,又岂会得到礼贤下士的待遇。预知今天审案会有难度,三位大人心里想着点结束,但有不敢乱判,心里还真是忐忑不安。
拿出一份早就写好的罪状,在堂上将孟星河携带小抄进贡院这种事关科举舞弊的事情当着众人念了出来。主审大人就一针见血,直指孟星河的弱处,道:“桃源学孟星河。本官刚说念,是由礼部尚书候大人所呈。现在本官问你,你若能证明当日在贡院门前搜查出来的小抄,不是你所带,那就可以证明,你是被冤枉的。如若不能,那依照大唐律法,科举舞弊者,割去所有功名,充军漠北,永生不可返回!”
孟星河心里苦笑,当日携带小抄之事,是侯文海一口咬定和自己相关,虽然那时说了几个可以证明小抄不是自己所写,但并不能证明自己没有携带进贡院。现在唯一能找到突破的缺口,就是那两个负责搜身的兵士,和当日在贡院门前负责检查考生的监考官。
猫腻,就出在这三人身上!
“大人。学生要求和当日负责搜身的兵士和监考官对峙公堂!”孟星河脑不笨。这种事情,说不清楚,只能把当时参与的人请来当面对峙了。这也是他现在唯一的路。
堂上的主审大人满足了孟星河这个请求。
不一会儿功夫。一个衙门公差打扮身材较为轻盈的女,就领着三人来到大堂。
“小人王铜、小人王胜,下官王文,叩见大人!”
两个兵士装扮的人齐刷刷跪在地上。当日监考官也赶忙跪下。
三人跪在大堂正中,簇成一团,和一旁站着的孟星河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旁观的人看此情况,也觉得他们三人不像是会诬赖的人,反而是一脸怒容的孟星河,有种说不出的阴险!
“尔等三人都起来!”主审大人批下命令,三人肯,说声谦和的话敢站起来和孟星河对峙!
“孟星河,现在你可以和他们对峙公堂了!”主审大人道。
孟星河并不是那种急于开口,就将对手反驳的无话可说,然后跪在地上甘拜下风的狠人。他围着三人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眼,莫名其妙问道:“不知道三位是哪里人士?”
“辽东人!”站在三人前面,个比较高大,一脸络腮胡,完全一副辽东人高大粗犷模样的王铜率先说道。
“哦!”孟星河点了点头。似有疑惑道:“我和你们好像没有杀妻杀的深仇大恨,为何要冤枉我呢?”
孟星河眯起了眼睛,仔细打量这三人。都是从辽东来的。都姓王。看样还是亲戚。他觉得,这样玩下去,很有意思,也就没有直接说出心里的东西,而是想默默看着一个人由先前的得意,直到垂死挣扎的过程。
对付敌人,眼睁睁看着他在自己面前不屈的死去,那是一种享受!孟星河不知道自己何时有了这种想法,但他不可否认,此时的心里是痛的酣畅淋漓。
“我们不知道公说的什么。我们只不过是拿着朝廷俸禄,一心为国家办事,在贡院前面负责例行检查的兵士,至于公说的冤枉,是不知所踪。若在贡院前,每个被查出有带小抄的人都说是被我们冤枉,那岂不有千千万万的案,等着我们去对峙公堂了。公是读书人,脸皮薄,但我们王家的兄弟,也是脸薄之人,做不成那种伤天害理的事,还请公不要苦苦纠缠,大唐律法是公正的,三位主考大人的眼睛也是雪亮的,谁清谁浊公道自在人心。”
别看那个叫王铜的男人人高马大,一脸粗犷的络腮胡,可这翻义正言辞的回答,其心思缜密程度让孟星河都自叹,人不可貌相,有些人,不当场抓住他尾巴,他就是个伪装的高手!还带煽情那种!
好,要玩是吧。我陪你们玩。到后,一个个全部玩死!孟星河冷冷笑了起来。在大堂中踱来踱去。一会儿看看天,一会儿看看地。还蹬了几脚,看结不结实,然后毫无章法,道:“想说大道理,拉拢人心,表现的很正气是吗?我也会说,看谁说的好!”
大道理,孟星河当然会,而且还很多!看着王家三个人此时还没变色的神情。孟星河突然笑起来,道:“那好。今天,我们就当着天下人的面,谈谈何为公道自在人心!”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会回来的
很多人都喜欢讲公道;孟星河也不例外,他钟情在象征着正大光明的公堂上和某些爱讲道理的人谈公道。不过,前提条件是心里面得有货。
孟星河不是那种,闲暇的只有等麻烦来找他的时候,他会想到反抗的人。记得当初在桃源的时候,已经被他弄的家破人亡的马家,给他安了个私通反贼的罪名,不过那时候孟星河的确没什么准备,只是借助那个这辈都很难忘记主考官蒙老头的帮助,躲过那次劫难。说到底,在自己还天真的时候,多亏了这个老头帮了自己一把,记得来长安的时候,他好像让我带一封信到某处,至今还没有完成,而那封信也压在自己箱底下,若不是今天想起,还差点忘记了。
受人所托,终究没忠人之事,惭愧啊!孟星河心理面过意不去。不过,他只是短暂不适,很就将目光盯在眼前王家三人身上。
王家三人立刻感觉到一阵寒意,但随之变得团结起来,准备随时应对孟星河的公道,他们还偏不信了,三个人也斗不过一人。
“咳咳。”孟星河冷不丁咳嗽一声,对面三人就像受惊的兔立刻竖起耳朵。
“不要怕!我只是嗓不舒服。如果你们觉得心里有鬼,就坦白吧!当然,只是诬陷我科举舞弊的事情,至于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不需要知道,那和我没有关系。”
这看似随意的一句话,殊不知就像一把尖刀,扎在了王家三人的心里。
什么意思?这是不是威胁?亦或者是他的底线。三人对望一眼表情愕然。猜不透孟星河的心思,他们中间颇有话语权的王铜,投石问路道:“我们不知道孟公是什么意思。有话就说,用不着遮遮掩掩。”
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看来这三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孟星河加重了语气,道:“什么意思,你们三人揣心里清楚。不过,我这几天闲着无事,到听说了一件有趣的故事,不知道三位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啪啪啪——”
“孟星河,请你回到正题,这里不是让你讲故事的地方,这里是公堂。”主审官可不允许孟星河闲着无事在下面拖延时间。现在有人证和他对峙公堂,他到闲起来准备讲故事,看来是垂死挣扎了。还是办案要紧,听故事,天桥下说书的先生那里多的去了。
孟星河并没有被惊堂木的响声镇住。他只是一如既往,道:“回大人。学生要讲的故事,虽和本案没什么直接联系,但却是一件不得不听的故事。”
不知道孟星河所讲是否属实,三位主审大人都在交头讨论,一时拿不定主意。
“讲!”声音很沉,却让人有种不敢仰视的高度。赫然从那屏风后面传来。让整个大理寺衙顿时蒙上了一种黑压压的威严,有些喘不过气来。
得到幕后强bss的肯,孟星河不卖关。颇有戏谑望着王家三人,笑道:“你叫王铜?你叫王胜,还有你叫王文?”孟星河记忆不错,已经记住三人各自的姓名,而且能对应分辨出来。
三人点头,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孟星河继续道:“我曾经有个淘气而顽皮的妹妹。她总是喜欢玩花样,一会儿喜欢装成老婆婆,一会儿又变成老头,一会儿又把自己打扮的俏皮乖巧。在家里我爹娘都喜欢称她是百变魔女。”
“。。。。。。”
众人无语,这说的是什么啊,怎么扯到妹妹身上了!
相反,听见孟星河说的话,姓王的人淡淡而道:“公有此妹妹,因该是你的福气!”
“是啊!”孟星河感慨道:“你不觉得,你现在就很像我妹妹吗?”
“是吗!”面对孟星河荒唐的问话,王家的人脸色立刻变了不少,不过还没有自乱阵脚。
看来是自己低估了这三人,不愧是以前辽东道上杀人越货的狠人,没点城府,怎么敢混到长安了。
孟星河走进他们身边,说着只有他们几人听得清楚的话:“兄台!我这人不喜欢结太多的梁,我也知道,你们坑害我,也是受人指使迫不得已,至于那人是谁,不用你们说,我也知道。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谁不给谁活路,以后也得不到善终。痛点,是你们自己识时务,洗脱我的罪名,还是我连本带利一起收回来。到时候,不单单是科考舞弊流放漠北那么简单,辽东府衙二十七条人命,可不是开玩笑的。”
孟星河说的很小声,而且很,旁人都以为他是在打量王家三人,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正在说一件曾经轰动辽东的灭门大案。
尽管那件案已经过了十年,现在淡淡忘记在人后,可是每当听到此事,王家三人心里立刻没有了底气。
杀人越货的人,一旦过几年舒坦的日,心里就开始害怕,害怕某天会从过上以前提心吊胆的生活。
做人留点余地,这三人和自己没什么过节,只是被人抓住了把柄,利用了而已。把悄悄话说完之后,孟星河嗓音变大了起来:“王铜,我再问你一次,小抄,究竟是我携带,还是你们栽脏嫁祸的?”
一字一句,堪比九天惊雷。然而,王家三人,在经过短暂思考之后。深信孟星河不会有如此神通,能把已经沉寂了十年的往事说出来,而且他们当时也做了许多毁尸灭迹的动作,近几年在长安也完全漂白。孟星河就算说出来,他们只要一口否定,还不是件无头公案。
“不知道公说的什么。我们听不明白。”王家人斩钉截铁道。看样,他们不准备缴械投降。
还真是一群顽固啊,不见棺材不掉泪。孟星河自叹一声,既然别人不给脸,那他务必狠狠打下去了。
孟星河从怀中拿出一个册。上面还有许多暗黑的血迹。众人不知道孟星河想做什么,只觉得他行事实在是古怪。
“王铜。还认得这本册吗?”生怕王铜不认得,孟星河提醒道:“这是十年前,辽东府衙准备将辽东某些官员暗地结党营私徇私舞弊的罪状上报朝廷的文书!你没有想到当初苦心要得到的东西,现在却在我手里!”
王铜和他兄弟王胜暗自捏紧拳头。眼中已经渐渐生出凶光。
孟星河根本就没有理会。他对着上面三位主审大人,道:“三位大人请过目!”
三位主审明显一愣,本来是一宗科举舞弊,怎么牵扯进了一件十年的冤案,而且关于当年辽东那件冤案,三司心里都还记忆犹,奈何当时凶手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此案就一直未沉冤得雪。而此时,突然听孟星河提到此案,而他们也是当年的主审官,一件无法侦破的案件,不可能让一个毛头小一句话,就开堂审理。所以他们都在思考考孟星河说所是否属实!
“递上来!”三位大人没有讨论出结果的时候,屏风后面的人冷冷说了一句。
谁收册也无所谓,孟星河交了上去。静静等待!
“混账!”
一会儿时间,屏风后面传来少有的怒气!而那本册也从屏风后面递出来,放在了三位主审大人面前。
简单的看了一眼册上的内容。知道这件事,今天必须处理,坐在中间的主审官,不敢意思懈怠,极为认真道:“孟星河,上面所列,当真句句属实?这真是十年前辽东刺史所写?”
孟星河点头:“不错!”
这时,看起来比较斯文的王文啪的一声跪在地上:“大人。这都是孟星河的片面之词,不可相信啊。小人叔侄三人矜矜业业,为大唐效犬马之劳,数年如一,克己奉公,不敢有任何差池,如今遭小人陷害,还请大人为我们叔侄做主!”
“王大人先起来!”好歹是三司主审,有物证并不能证明什么。也不敢妄下结论,主审大人道:“关于证物是否真假还有待查究。孟星河,若你今天,不说个清楚,那就是数罪并罚,不容轻判!”
“那好!“孟星河颇为自信道:“容大人让小人传召一个证人!”
听说是证人,主审大人立刻,道:“准!”
于是。传召的命令从公堂一直响到外面。
“王铜,你没想到,当年那场冤案,还有活口留在世上吧!”孟星河随意一说,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王家几兄弟的拳头,一下握的噼啪作响。显然是到了后一刻!
传召的人,被两个少年带了进来。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胆比较小,所以显得很害怕。不敢看众人的眼睛,好像生活在黑暗中的虫,见不得光。
她跨进大堂的时候,一直躲在两个少年的身后,很怕人的样。不过,当露出的眼光落到王家叔侄身上时,那女孩竟尖锐的叫出声来。
“是他们。是他们,就是他们,杀了我爹娘。”女孩惊呼一声,好像又回到当年那惊恐的场景,一下昏厥过去。幸好他身边两个少年手脚利索,已经将她扶住。
“呛——”
与此同时,王铜先制人,已经夺下身后数尺护卫腰上的大刀,并一刀了结两个侍卫,替王胜和王文也抢了一把!
“怎么可能!当年辽东刺史一家上下二十七口人,全被老杀得鸡犬不留,不可能有活口,这女孩分明是假扮的。”一向沉稳的王铜再也按耐不住,终于露出了隐藏在皮之下的本性。他们三兄弟背靠着背,怒目面对眼前众人,一副杀气腾腾的样颇为狰狞。
“哥,怎么办?”胆不如王铜的王胜见已经走投无路,小声问了句。握刀的手也不由抖了起来。好几年没有干杀人越货的事情,他倒是生疏不少。
“妈了个巴!杀一个是死,杀两个是死!今天这里那么多人,已经杀了三个,我们早够本了!”王铜先前已经杀了三人,早就杀红了眼。现在既然无路可走,他立刻就想把孟星河先宰了再说!
王铜好歹是练家。一个鹳鹤起落,挑刀就落在孟星河前面。好在大理寺的侍卫反应还算迅猛,见王铜作乱,立刻形成包围圈的形式,将他三人围住。孟星河当然不是傻,退到杜大人身边,较有兴致的看着即将生的一幕。
“拿下!”主审大人此刻号施令,众侍卫不顾危险的冲了上去。
“哥,怎么办!”王胜急了,见如此多的人向他们围过来,他心里也害怕。
“怂货!给我杀!”王铜一脚揣在王胜背上,竟将他推向前面当刀。
周围的侍卫越来越多,大堂中到处血肉横飞充斥着一股腥味。王家三叔侄已经被逼到一个死角,看样穷途末路了。
三人中王铜狠,杀的人也多。他知道,照此下去,体力上绝对被耗空。顾不了这么多了。王铜挥着通体血红的刀,他决定杀出一条血路。
他观察力不弱。四周都是铜墙铁壁,要想出去,只能靠拼了,只要留得青山在,何愁没柴烧。
“哐当——”
又是一条人命在身。王铜的暴力可见有多残忍。
“哥——我们投降了吧!”王胜招架不住,已经是殊死一搏了。不过,他嘴里一直嚷嚷着投降,让王铜心里很不舒服!
“三叔!这样下去,我们终究是死啊!”三人中,只有王胜的心里要脆弱点,已经数次求饶了。而上面的主审官也多次喝令,放下武器,不要做无谓的抵抗。在心理和身体上都出现投降的情况下,王胜终于崩溃了。
“铛——”王胜丢下手中的刀:“我投降。。”
他话还在口中,身后的王铜已经一刀捅在他心窝:“怂货,好死不如赖活!你真以为他们会饶了你,做梦吧。”
“哥——投降吧!我。我每晚,都会梦见,那。那。二十七条人命啊!”
一声长叹,王胜永远闭上了眼。王铜没有因为亲手杀死自己的弟弟而悲伤。他用道顶着王胜的尸身,充当一刀肉身盾牌,在众侍卫围成的包围圈中,开出了一条血路。
不过,后面的的士兵当真追禁。好在还有个王文殿后,王铜不会腹背受敌。
“不行了!这样下去一个也走不了。”王铜怒吼一声。“三叔,我弟死了,以后,我会记得给你们报仇的!”
王文还没反应是什么回事,只觉得脖一凉,然后他的人就在空中转了几圈,为王铜挡住了后面的敌人,王铜抓住时机,几刀下去,杀出一条血路,已经来到大门处。他恶毒了望了孟星河一眼,然后飞向外面冲去。
“我会回来的!”
第一百二十章 痛骂李世民
在接连杀了自己的弟弟和叔叔之后,王铜总算用丧尽天良的代价换得逃出生天的活路。
在大理寺府衙前,他那恶毒的目光还没有散去,他就像一只燕三抄水那般,轻松躲过后面追上来的人,往远处可以逃窜的地方跑去。
“哈哈!老薛,该你表现了!”
这时,早早就埋伏在大理寺外,等候的薛仁贵和罗峰二人,刚听见里面激烈的打斗声,早就想冲进去鏖战一番,可是他们的岗位就是守住出口,所以,今天就算是一只蚊都不会让它飞出大理寺。
薛仁贵咧嘴一笑,反手就将背上的强弓取下来,搭箭瞄准,准心正对王铜。
“老薛!王铜的轻功不弱,你确定一箭就能射中?”罗峰双手抱在怀里,靠在墙头毫无生气的看着远处逃窜的王铜,只怕此时他也不会想到墙角处会有一只老虎早就盯上他了!
“老罗,今天就让你开眼,看好了!”实力摆在那里的薛仁贵,突然从箭袋中又拿出三支箭矢。生龙活虎的开弓拉箭,一手张弓,一手握成拳状,嘣的一声,一弦四箭,就像四道黑色的疾风射了出去。
与此同时,王铜跑出大门不过十步之遥,还没等他跑出第十一步,竟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往前面狠狠推了他一下,然后他就直挺挺躺在了地上。双腿、双手,已经被四支黑色的箭矢透穿,正慢慢渗出血来!而王铜,经不住吃痛,赫然昏死过去。
“嗯,不错。一弓四箭。”罗峰较有兴致的看着王铜倒下去那优美的弧线。颇有不满道:“我出手,王铜多跑不出十五。哎,算了,这次就当我让你吧!”罗峰这小,完全继承孟星河无耻的衣钵,大有把它扬光大的想法。薛仁贵收起弓箭,也跟在他身后慢慢走近大理寺府衙内堂。
王铜虽身重四箭,好在没有要他性命,众侍卫可不管他是否受伤,照样五花大绑押了进去。
大理寺侍卫处理战场飞度很,先前还血流成河的场面,不一会儿就大致恢复了原貌,不过地上那些隐显的斑斑血迹,足以见证刚这里生的事情是如何激烈。
孟星河又回到大堂正中,科举舞弊的案还没有结束,他还算戴罪之身。不过。此时孟星河显然已经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案犯王铜,的确是十年前辽东府衙灭门案的主犯,学生实属被他陷害,还望大人明鉴!”反正自己已经清白了,说两句好话,主审官办事也利索些。
王铜已经昏死过去,此案还待择日重审理,不过孟星河是不是被人冤枉,主审官也不敢妄言。今天生的事情太匪夷所思了,经过再三思考,三司决定改日从审理,先把王铜收监,而孟星河,由于证据不足,不能判案,一切要等水落石出后敢定罪!
“退堂!”一声惊堂木拍下,虽然今天没有审出科举舞弊的案,却意外中牵出另一件沉冤的血案。所以,大家不约而同将好奇的目光投在孟星河身上,疑惑不解的是,他怎么知道王家三兄弟就是凶手,而且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能断案,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然而,他们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人,太变态了,不能用常人来看待。
看着众人都在慢慢离开,就这样退堂了。怎么不宣判老无罪释放?不了了之的事情闹心,孟星河站在大堂正中,听见这个有头无尾的案,本想当众逼问两句,他话还在口中,一个青衣打扮的男人就走到他身后。
“孟先生!我家主人有请先生到后堂一聚!”
孟星河回头一看,就觉得这男人眼熟。他很想起,这不就是在孟家村头遇见的那个叫魏明的男人。
“他家主人,不就是屏风后面那个*ss,那个被自己猜测可能就是唐太宗的人?”孟星河的脑袋有些乱,前几日自己还在东门的贤王府中见过他家主人。难道,那次也是他放的烟雾弹?
我日了,唐太宗怎么那么阴险。三番四次玩弄老?
孟星河心里愤愤骂着,远处众人是将目光放在这个青衫学的身上。他们当然知道这个叫魏明的男人是什么身份,清楚请孟星河去后堂的人是谁,只是都在朝堂上混了几十年,看了一眼,默默记在心里就转身出去。至于该怎么做,那是暗地里讨论的事。
“好。走!”孟星河让罗峰和薛仁贵在外面等他。他随着魏明走进了内堂。
大理寺的后堂要比外面的装潢要好许多。不过此时大大小小的官员都已经被召到后堂门外的院中。只留下一个身份地位比较尊贵的人坐在里面。
推门进去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穿着黄袍的老头。胡须花白,俨然精神抖擞。他此刻正较有兴致看着一本册,脸上露出难以琢磨的笑容。
魏明识趣的退出房间,把房门关上。屋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孟星河找了张椅座下,一句话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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