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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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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自己的宝贵生命,柴少还是非常珍惜的。虽然他老爹平日对他苛刻了些,可到头来柴家那么多家产还不是要落他头上,他可是柴家唯一的合法继承人,魔鬼训练的事情轮不到他去背负。

毫无骨气的家伙,女人肚皮上待久了,血性都榨干了,鄙视呀!孟星河还以柴少一个深邃眼神,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右手握拳,比出一个中指。

于是乎,划时代的一个手语开始诞生!

小插曲在路上演绎许久,二人前后同步走回了县学,柴少去了他的厢房,孟星河则回了自己的房间。

来到自己的厢房内,看见一屋散乱的东西。他心中纳闷,暗想小五本是勤劳憨厚的家丁,照理说应该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现在不见人影,难到赶回孟家村求救去了?

这个理由有很大的可能行!当时孟星河被抓,以小五的智商情急之下赶回孟家村搬救兵实属情理之中。他暗拍了自己的脑袋,要真是那样,还不把家中的娘亲气死。

三两步从厢房中冲出,孟星河“嘭”的一脚踹开了隔壁柴少的房门。柴少正在里面欣赏艺术书籍,正看得兴起,孟星河狮吼功爆,狂声说道:“柴少,给我准备一匹马?我要赶回家去!”

“回家?”柴少放下手中的小,“孟兄,难不成你家中失火?现在回去还赶的及吗?”

日!猪脑袋,家中失火,等传到县学都烧光了,还救个屁!孟星河没好气地道:“我去追小五,他可能回孟家村了!”

气呼呼地说了几句,孟星河一刻也等不下去,恨不得在背上装两支翅膀飞过去。

柴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原来是去找小五。“孟兄,着急了不是?刚为了救你,我让小五去了城中刘侍郎家疏通关节,现在恐怕在回来的路上!”

“靠!那你不早说!”孟星河惊魂安定,白了柴少一眼。见那小目不转睛的盯着书案上的彩汇板小,心思早飞天外去了。孟星河心中一阵暗笑,“看来古代和现代一样,v泛滥,害人无数呀!”

“柴兄,你好自为知,那东西看多了,也挺伤身的,我看你那身板骨,外强中干,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吧!”

柴少抹了把嘴边的口水,爪微张,冲着孟星河正值的脸,鄙夷道:“别站在门边碍眼,我书箱里还有几本,限量版的,要看就拿去。咱们哥俩心里清楚,都一丘之貉,装**清高唬谁呀?”

没有办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前任孟星河是什么货色,大家心里清楚。吃喝嫖赌,样样摸得滚瓜烂熟,都称得上专家了。对于柴少的话,孟星河本着纯洁的心,又向他比划了一个中指,“嘭”的一声就甩门而走。

如今的孟星河脸皮没变,那颗心却不再有猎艳群芳,寻欢作乐的心思。

他郁闷地走回自己的厢房,恰巧与刚回县学的小五照了个正面。

小五原本墩实的脸,此时变得相当憔粹。就像一个抬不起头的男人,满脸只剩下忧愁。

孟星河鬼叫一声;“小五,你失魂啦?”

“啊!”小五立刻回到现实,现孟少爷居然好端端站在眼前,他随即又尖叫了一声:“啊!少,少,少爷!你怎么出来了?”

原本拯救孟星河的重任是交小五手上,那知道去了刘侍朗家立刻被扫地出门。唯一的希望破灭了,小五心情当然不好。抬头看见自家少爷鬼魅般站在前头,小五恨不得冲上去给个热烈的拥抱。

孟少爷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主,小五奔前走后,都是为他作铺垫。他感动的说道:“恩,没事儿了。谢谢你!”

很平常的一句感谢,小五受宠若惊道:“这些都是小的份内之事,少爷说谢,岂不是折小的的罪么?”

古代主仆有别,奴仆的地位,级为低下,有的官宦之家甚至还拿奴仆殉葬。奴仆的意义,和市场上的牛羊差不多,仅仅是任人宰杀的商品。孟星河对自己的家丁说谢,很大程度上触及了小五脆弱的心,让他潜藏在内心的尊严慢慢恢复过来。

“别愣在外面,进屋吧!”孟星河欲言又止,看小五感动的表情,他觉得有必要教会小五,众生平等的佛理。

想到这条真理,孟星河yy一番:“如果能在大唐开设政治课,大力宣传马列主义,昌导群众走**道路,老不就名留青史受万世传颂。而中国不就提前千年进入**么?”

我日!老太邪恶了!

第十三章 爱老虎油

在大唐想搞**,那不是脆粹找死么?经过短暂的思考,孟星河放弃了他传道的想法。

进了屋,将被马文揉捏过的厢房从布置一遍,总算恢复了原来的面貌。

孟星河闲在屋里,觉得无事可做,索性拿起一旁的毛笔练字。他笔走龙蛇如行云流水般挥毫书法,小五蹲在他身边左顾右盼,满脑皆是问号。

对于孟少爷的字,他一个也不认识,心中疑惑,嘴上自然好奇道:“少爷,纸上那些勾勾叉叉像长着尾巴的东西是什么符号,小的怎么从未见过呢?”

“呃!”孟星河不敢告诉小五他闲着无聊把大学里用英语写给女朋友的情书拿出来回回锅,也怕小五理解起来有障碍,只好违心道:“哦!这东西,叫甲骨文,你看不懂很正常,世上能看懂的也不多。”

“甲骨文?”小五扣了扣脑袋,似乎对甲骨文来了兴趣,他指着纸上的甲骨文问道:“少爷,这几个甲骨文怎么读?”

这小,啥时候变的爱学习了。孟星河顺着小五的手望去,密密麻麻的英文字上,小五的手指正指着“爱老虎油”几个单词。

我靠!孟星河有些窘迫。小五随便一指,就中了厉害的标。他嘴角抽筋,还是硬着头皮撒慌道:“这,这几字,读“爱老虎油!”是用来形容女长的漂亮,男长的帅气的意思!”

“上帝作证,我绝不是有意欺骗小五的!”孟星河默默为自己祈祷,敢忙收了那封情书。那知道小五现学现用,生涩地说了句英吉利语:“少爷,爱老虎油!”

我汗!我狂汗!终于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有苦说不出啊!自己胡乱曲解字意,哪知让小五表错了意,活该自己倒霉。

“爱老虎油,爱老虎油。少爷,爱老虎油!”学了句英吉利语,小五就欢喜的要命,张口爱老虎油,闭口爱老虎油,孟星河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个女人对他说爱老虎油还可以满足一下虚荣心,关健是小五他是个男人,冲着孟星河就是那句:少爷,爱老虎油,他听着就想吐。

为了防止自己胃痛,孟星河不得不喝止道:“行了,我知道我很帅,别老虎来老虎去,叫得我蛋疼!”

“是!爱老虎油少爷!”小五高兴的回答。

我受不了了,孟星河心中抓狂,很想找人泄一下。他不知那里来的勇气,怒气横秋地说道:“小五,本少爷命令你马上闭嘴。出去将晚膳备好,否则,别怪我辣手割舌,让你一辈说不了话。”

不下点猛药,不知道消停!小五立刻闭嘴,侧身跑出厢房。

整个世界终于清醒了,孟星河掂了掂手里的情书,双手一阵报复式的揉捏,将它狠狠砸出窗外。

将那张用英吉利语写的情书随手扔掉之后,无所事事,孟星河干脆拿起一旁科举考试必考的书专研起来。

他憋足一口劲,顶着头皮麻的困扰,硬生生将厚厚一大本《论语》从头到尾全部看了个遍,凭借前世强的记忆力和众多国学大家的解读,他算是把《论语》吃了个透,举一反三都不是问题。

抱着休息片刻的思想,孟星河放下书本,走到窗前,举目四望。他目力极强,放眼望去,秋高气爽的天空,万里无云,瞥见雁荡山顶,偶尔飞过几个黑点,瞬间就消失无踪。想到赶车师傅闲谈雁荡山下的奇闻,心中突然对那张弓引箭之人增添一丝好奇之心。

静静矗立在窗前,好像一尊石像。不知不觉,夕阳渐渐西下,满林残照惊飞无数鸦雀,远山近水间,血红的枫叶,迎风乱舞。孟星河眼中闪过一丝留恋,遥想北京红枫满地的香山,家中的父母以及那个沦为私有物的系花老婆,万千柔情爬上眉梢,轻轻吟道。

“红叶晚潇潇,长亭酒一瓢。

浮云归太华,疏雨过中条。

树色随关炯,河声入海遥。

帝乡明日到,尤自梦渔樵。”

没有豪气,没有煽情。难得孟星河随心而吟,其中的意境自然流出。

一丝秋风吹散孟星河的思绪,就在他梦回之际,身后忽而传来一句低沉的问候:“孟小兄,莫非想家了?”

凭借闻声识人,孟星河已经猜出来者何人。他转过身来,施了一礼,恭敬道:“杜先生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见谅。”

“无妨!无妨!”杜如晦上前一步,目视窗外,神情异样,嘴里自然而然念出孟星河刚所吟的诗句。

“帝乡明日到,尤自梦渔樵——”

杜如晦虽然官拜尚书令,位极人臣。当念及两句诗时,也免不了黯然神伤。他久居帝乡多年,为江山社稷,戎马一生。如今日薄西山,对家乡眷念之情无比浓厚,可惜心中找不出恰当的言语去形容,现在得闻惊天一语,杜如晦也是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诗歌之美,在于一头雾水。”孟星河兀儿一笑,见堂堂一国宰相,居然被自己抄袭来的诗歌,引入虚拟的意境,他忙问道:“不知先生到此,有何贵干?”

杜如晦摇头一叹,回到现实之中。他目光深邃,点滴落在孟星河身上,继而语重心长地问道:“孟小兄,老夫今日来是有事请教?”

“请教?”孟星河心中纳闷,杜如晦可是文学大家,什么事能难得了他呢?还请教自己?“先生请讲,学生自当全力以赴。”

“恩——”杜如晦思考许久,然后很在意地说道:“孟小兄,老夫曾在长安国监结识一高人,曾与老夫相论“学符世事,分科学习,分科立考。”之言,诉老夫愚钝,不知其中奥妙。今日见小兄学识过人,老夫特意赶来,愿听听你的高见。”

第十四章 畅谈海内外

“ 学符世事?分科立学?分科立考?”不是孟星河不理解其中的含义,而是他很吃惊!大唐朝居然有人能够想到开设专业授课,掘专业人,摒弃儒学唯一的思想,此人实在可以堪称世界先驱教育家的荣誉了。

此种思想,和现代大学教程一样,杜如晦不能理解也算正常。孟星河是接受过正规大学教育的人,自然不感到奇怪,他归纳总结之后,认真的回到道:“正所谓,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学生认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对不同的人而言,亦有不同的看法。孔武有力者,胜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上阵杀敌,有不万夫不当之勇;奇淫技巧之徒,有巧夺天工之能,所营造之物,大则强国兴邦,小可利民,年深日久,只怕完全取代人力造福国家社稷;商贾买卖之人,能推动经济展,降低各地贫富差距,减少社会失业人士,协调社会平衡减少地方暴动,增加国库税收;纯粹读书之人,可以继往圣之绝学,为天地立,为万民请命,为后世留下典籍。此四者,若统一在各县学堂开设科目,招收学,定向培养个人兴趣爱好,亦为分科立学,再分科立考,让他们所学,学符世事,我大唐朝必定万世兴隆!”

依孟星河所言,岂止兴隆万世,简直可以开世界先河,在东方创办世界上第一所综合性的大学了。他总结的再仔细不过,杜如晦学富五车,见识自然高于一般的学者,听孟星河一言,顿时豁然开朗,完全柳暗花明,困扰他数日的心结,在这一刻完全解开,对“学符世事,分科立学,分科立考。”简直赞扬不已,“听小兄一言,胜读十年之书。小兄高见,老夫佩服不已,待回京之后,一定凑明圣上,代求全国实行分科立学的制度,为我大唐朝,开千古一举。”

杜尚书说的激动满面,看样很赞同孟星河的解释。他万万没有料到,孟星河小小年纪,见解如此精辟,可谓句句珠玑。天下学识能和他相比肩的只怕只有自己家中那个宝贵女儿了。杜尚书心思一动,随口说道:“孟小兄的学识,是老夫见过的学生当中,为出色的一人。老夫生平识人无数,天下学者,能让老夫佩服之人,除了孟小兄之外,还有一个便是那长安国监中的夫。他日若小兄上京,老夫做个中介,你二人真应该好好谈谈。”

孟星河不知道杜尚书在推销他那在国监中当夫的女儿,深深应道:“能搏先生金口之人,想必素有大,学生一介寒门仕,能得见高人,实乃万幸。他日有缘上京,还需先生多多关照,学生在此先谢过先生了。”

“哈哈!”杜如晦爽朗一笑,只觉得和孟星河相处越来越有意思。

外面天色渐暗,孟星河的厢房里时不时传出几句笑声。厢房外一群士兵严正以待,忠诚守护在两旁。这架势,吓住了其余准备科考的仕。他们不是感慨自己时运不济,就是暗地里咒骂孟星河那个瘪三,不知上辈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能结交到当朝宰相,今年的科考,想必是飞黄腾达了。

暮色已沉,华灯初上,孟星河的房间自然点上了青灯。和杜如晦一番交谈下来,对他渊博的学识除了佩服还是佩服,历史果然不假,杜如晦的确是千古奇,文韬武略、政史农商,无所不精、无所不晓,十足的全能人。而孟星河虽然学识稍差一点,在杜如晦面前,天南地北一阵海吹,几乎用上毕生所见所闻,总算把杜如晦惊的目瞪口呆。直追问道:“小兄所言可是属实?世上真的有四大洋、七大洲,蓝眼睛、黑皮肤的人?”

杜尚书纵然学富五车,在孟星河这个穿越客面前,还是孤陋寡闻了些。想来也是,杜如晦出使过许多国家,见过不同的民族、不同风俗的蛮人,自觉自己的见闻算丰富,哪知道听孟星河一番言语,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世界竟然如此之大,严重撞击他心中的儒家学说,大唐不过是世界一角,古人天圆地方的思想,居然大错特错。

孟星河只是淡淡一笑,点头道:“天地之大,无奇不有,世界的奥妙,谁又得窥真理。任我等学究天人,终究是一只蹲在井里的青蛙,坐井观天罢了。”想到自己莫名奇妙的穿越,孟星河自然感慨许多。

“坐井观天!”杜尚书哈哈一笑,这词形容的好。古往今来,多少文人墨客、佳人,能够真正明白此四字的含义呢?他身为一国尚书,手握重权,有些时候,何尝不是坐井观天呢?反思之时,厢房外传来一声:“老爷!天色不早,是否需要打道回去了?”

杜如晦看了看窗外黑蒙蒙的天,起身说道:“孟小兄,天色已晚,老夫告辞!改日一定专程过来,与小兄秉烛夜谈!”

孟星河不知道是欣喜还是痛苦,秉烛夜谈的事他可不喜欢,只是不忍心拒绝,只好笑道:“先生慢走,只要先生还在桃源一日,学生自当亲自上门,求先生授业解惑。”

“恩~~”不知道是不是答应,杜如晦应允一声,人已经向厢房外走去。孟星河出来相送,“先生慢走!”

杜如晦在一群护卫的簇拥下,上了一顶官轿,很就出了县学。孟星河依靠在门边,冲着隔壁柴少的房门破声吼道:“小五,可以把晚膳端进来了。”

他一声有气无力的嚎叫之后,隔壁柴少的房门露开一条门缝,小五探了个脑袋出来,见四周平静如水,大胆将为孟少爷准备的晚膳端了过来,嘴里赔笑道:“小的见少爷聊的正欢,所以不敢打扰,去了柴公房里暂住,望少爷见凉!”

好个先斩后奏!孟少爷瞪了他一眼,这顿晚膳足足让他推迟了几个小时。好在,看见小五知错能认,他心里还算安慰,随意吩咐几句,小五端着晚膳屁颠屁颠往屋里拱去。

久违的粮食,在孟少爷风卷残云下,通通一扫而光。孟少爷摸了摸圆的肚,一脸心满意足。

和杜如晦海吹几个时辰,多少有些疲惫,酒足饭饱之后,孟少爷申展腰肢,躺尸一样睡在床上,苦小五,不得不为他褪掉衣物,处理膳后工作!

“######”

时光渐渐流走,朝廷乡试也临近,孟少爷整日待在厢房内,外面传闻是闭关修炼,内幕消息只有小五和柴少知晓。

孟少爷每天除了吃饭睡觉看书写字之外,偶尔从柴少爷那里借几本艺术书籍,回房独自专研。其间,还特意结合书本,提出某些技术难度较大,又极俱颖的姿势,令柴少爷叹为观止,直呼可开山立派,自封祖师爷了。

对于柴少爷的称赞,孟少爷直接无视。说开山立派那叫肤潜,学术的交流,在于与大众分享,共同学习、共同讨论、共同进步,争取传播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达到科学无国界的地步。

多么伟大的想法,多俱有伟大的献身精神。孟少爷这番话,立刻获得以柴少为整个桃源县花间爱好者的好评!

第十五章 四大豺子

金风送爽,月桂飘香。伴随朝廷科举临近,桃源县学处处充满了书香之气,白衣学,或三五成群,或单独思考,其目的大多围绕即将到来的乡试。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扬。学们多少抱有平步青云,登堂入室封官赐金的幻想,此时,也比平常刻苦许多。

在县学一处厢房内,孟星河手持毛笔,正奋笔疾书,摆在他左手边,被他临摩的正是传世巨作《兰亭序》的盗版。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

笔峰苍劲有力,落字大气磅薄,每字每句,仿佛精雕细啄,如刀剑一般刻在纸上,整篇排版下来,居然甚左手边那盗版的文章。

作为天下第一书法『行书』,孟星河自认为他还是有些功力写的非常漂亮。这篇《兰亭序》自然是他拿手的文章,临摩相试程度可达真迹的百分之九十,可见笔力之强!

浩浩荡荡千字写完,落了自己花柳先生的款,孟星河总算过了一把古人喜欢留书的瘾,小小自我满足一番。

自从那天和杜如晦畅谈之后,连续几日到落的清静。每日读完诸百家之言后,又遭柴少毒害,推荐了几本少儿不宜的书刊,日过得也算逍遥。

没事儿看看黄书,练练毛笔,也是一种生活的享受!比起外面那些为了科考而焦头烂额的学们,孟少爷还是知道怎样去减轻学习负担。

正欣赏自己的业余书法时,门外传来稀稀嚷嚷的笑谈声。孟星河落笔起身,已经来到门前。

他放眼望去,嘴边浮起一丝笑容。刚在屋里他就猜中一二,柴少这家伙,天生就不是个闲事的主儿,上门找他出去寻乐实属正常。

果然不出所料,门外叫嚣为大声,笑的淫、荡的,当然是柴少那厮。

只见那厮手摇薄金折扇,头戴白玉冠,身束缎白袍,端的是一表人。

平常柴少的打扮也就顶半个潇洒的公哥,今天不知道是否太阳打西边升起,这厮居然装伴君,附庸风雅的文人。

“柴少,莫非想装逼?”这是孟星河的第一想法。不过,他目光斗转,看见柴少身边多了两个生面孔,一体白衣玉冠,手拿折扇,意图为自己添一点文气。

孟星河心中不解,不知道今天是那位大神的生日!居然连眼前这些常年在烟花酒巷中打滚的嫖客,也诚心沐浴衣,将自己打扮的如此“耀眼”。

“难不成桃源县也时兴相亲节目?让这群骚男,有机会上去买弄风骚?”我靠,看来相亲节目,无论在哪个朝代,都会掀起一阵狂风浪蝶!

孟星河生平讨厌的就是相亲,将两个互不相识的男女凑在一起,凭第一眼感觉就断定来不来电,还不如出去搞***实在些。

男人大的本事就是,找女人全靠泡。相亲?就两字,丢脸!

他心中宣扬大男主义时,柴少屁颠屁颠凑上前来。本来就很**的脸,此时加恶心,一身书生打扮,简直侮辱了神圣的县学。

孟星河有种想痛扁他一顿的想法,可惜他忍了。

哗啦一声,印有山水人家的折扇溜溜打开,柴少附在孟星河耳边,轻声说了句:“孟兄,今夜桃源县一年一度的赛诗会就在春香楼举行,小弟见孟兄终日苦读,心中不忍,特来相邀我等哥几个出去寻寻乐,解那学习的苦闷是!”

我日,柴少八成精虫上脑,又来拉老下水。**楼是什么地方,开玩笑,是妓院。弄个什么赛诗会出来,无非是招揽嫖客嫖资的佳投资:“柴兄,小弟早已立下重誓,不沾花柳之事,还请柴兄见凉,诉不奉陪!”

来县学时孟母早已千叮万嘱,责令孟星河戒烟花柳巷之事,他大马金刀挑明一切,其目的就是以后再也不当嫖客了!

见孟星河态度有些坚决。柴少眼睛亮,小声嘀咕一句:“孟兄!实不相瞒,今夜的诗会,小弟已经为你报了名!”

“恩!”孟星河没听清楚,随后“靠!”柴少这厮,太他娘阴险了。孟星河老脸一黑,刚想一个劈掌剁下去,柴少贼眉鼠眼,冒着精光,道:“孟兄!小弟听说,今年塞诗会题目是由春香楼的花魁施雨小姐所出,谁要是能一举夺魁,博佳人芳心。换得与施雨小姐一夜良宵,成为她唯一的入幕之宾,不知将羡慕死多少人!”

说到后几字,柴少的眼睛泛出恶狼之光。身为一个资深“性趣”爱好者,大的目标,就是朝花魁进军,若能一夜风流,不用说,挥刀自宫,从此不沾肉腥都有可能!

孟星河没有柴少那么伟大,自残之事他下不了手,孟家就他一根独苗,还是留着传宗结代的好。

将柴少的话听了个大慨,孟星河心中升起异样的声音。“施雨小姐?这四字,耳熟!”

猛地一拍大脑,孟星河突然顿悟。“原来是她?”孟星河自觉好笑,想不到前世留给他记忆深刻的人,却是这个施雨小姐。

“宿缘呀!真他娘的宿世孽缘!”前任孟星河的死,多少和这个施雨小姐脱不了干系!

和柴少等同,死去的孟星河也是十足的性趣爱好者。春香楼则是他们的消魂窝。作为春香楼的当红花旦,要说前任孟星河没有想法,那是在放屁。

正所谓落花有意怜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人家施雨小姐是出了名的生淤泥而不染,卖艺不卖身的贞洁女,孟星河这只精虫想沾腥,结果和大多数俗人那样,落了个单相思的病根。不过,前任孟星河大的本事就是脸皮够厚,为了打进春香楼内部,俘获佳人芳心,不惜败尽千金家产,在春香楼夜夜笙歌,纵情声色,在牺牲了所有色相的前提下,与春香楼所有丫环小姐打成一片,还没来得及动用这些人力资源去接近施雨小姐时,就已经精尽人亡,呜呼哀哉了!

说起这些伤心往事,真是其状甚悲!虽然前任之死与施雨姑娘关联不大,无非是一厢情愿想去另辟溪径,后枯竭而亡。不过,她不杀星河,星河却因她而死。作为前任孟星河躯体的支配者,怎么说,也该去见一见这个女,看她是否真的美到无限可击,让前任醉生梦死都要将他搞到手甘心!

孟星河渐渐沉默了!偶尔去逛一逛窑,也是生活必须嘛!

柴少见有戏,立刻拽着孟星河,连拉带扯势必想将他拖到春香楼。

孟星河终究还是入了柴少一伙,大摇大摆走出县学,直奔春香楼去。

一路上,柴少为孟星河引见了他的道友,也是常在桃源县花间柳巷混迹的富家弟。一个叫秦观、另一个叫祝枝山。二人均属县学的学生,家境殷实,和柴少一样典型的颓废二世祖模板。祝枝山的父亲,是桃源县县衙总捕头,县级公安厅厅长。秦观的父亲,为桃源县税吏,县级国税局局长,都是**。

他二人见了孟星河同声高呼“大哥!”可见自从和县太爷的儿马文结下梁之后,孟星河的社会地位突然就提高了几个挡次,如今谁人只要提起桃源花柳先生,都会竖起大姆指暗自钦佩!

话说回来,四人从县学大门走出。左遥右摆,成一字排开,横行在桃源县城中。

从右至左,分别为秦观,祝枝山,柴少,孟星河,每人手持一把白纸扇,虚步前行!时而东张西望,嘘声嘻笑,端得一群流氓样。

孰不知,此四人就是桃源县,鼎鼎有名的“四大豺!”

所到之处,六畜不安,小儿夜啼,妇孺惊惶,招邪撞鬼!总之,就一句话,宁惹城徨,莫惹豺狼!

第十六章 老子去抓奸

四只豺狼,就像上了岸的螃蟹,就算在桃源县横着走,也没人敢前来遭惹。他们所到之处,无论大媳妇还是小女,都躲的远远的,生怕被叼了去。

四人臭名昭驻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回结伴而行,齐头前往春香楼,是引来不小的哄动。

诸如“斯文败类、禽兽不如”之内的哩语,多如牛毛骂来。四人同等脸厚,早已见怪不怪,坦然摇着折扇,嘻皮笑脸,直捣天香楼!

在桃源县,你只要随便拉个人问春香楼何处,他都会热情地为你带路,并投上羡慕的目光。

那里不但是男人的消金窝,是男人的天堂!

处处莺莺燕燕,依醉搂香,三米高墙,燃尽无数红装。只要身上有银,环燕肥瘦,任君采颉。爽得你舒服,酥的你幸福。

无数的狼人,在这里找到了精神粮食,从此安居落户乐不思蜀。他们当中,有风流不羁的,有显赫一方的贵族,有走马上任的官员,有贩夫走卒的平民。

在欢笑中,忘记一切。在酒色中,寻求寄托。靡音绕耳,觥筹交措,年复一年,埋葬多少年华?

古老的职业,能经久不衰的原因,是有人不断的需要。

站在春香楼前,目尽高墙阔院上那一对大红灯笼,孟星河突然心生敬意。

里面贩卖的商品不是货物,而是实实在在的青春?

“秦淮无语话斜阳,家家临水倒红装。

春风不知朱颜改,依旧欢歌绕画粱!”

一句诗歌,多少辛酸!孟星河触景生情,由感而。他身边的三人,皆是目瞪口呆,不可思意地望着他。

“孟兄!好诗!”柴少竖起了大姆指,不停地称赞。相比那些狗屁作的风花雪夜,孟星河此诗无论意境还是深度,都达大师水平,柴少顶礼膜拜称赞道:“孟兄!就凭刚所作,今晚塞诗会魁,非你莫数了!”

“就是,就是!”祝枝山和秦观附和道。心中是佩服不已,孟大哥不但身性风流,学是一绝,当真是正人不露像!

孟星河推脱道:“残愧!残愧!骚人附庸风雅,惹人笑话了!”

他说的谦虚,让人敬佩许多。几人说话间,已经走进春香楼。脸上涂了厚厚一层粉装的老鸨立刻围上来,嘴里甜声道:“柴爷、孟爷、祝爷、秦爷,四位大爷请了!姑娘们,上来招呼了!”

老鸨打了一个妩媚的手势,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像蜜峰见了花蜜,嗡的一声围上来,嘴里甜的和吃了蜜饯似的,嗲里嗲气,当真甜死人不偿。

“柴公!”

“孟公!”

“祝公!

”秦公!”

轻言细语的呼唤,姑娘们各自选了一人,围上前去,将自己傲人的身体,不断往前蹭去。

很直接,很够味,交易的也是原始的本钱。感受到身边一个个温香如玉的躯体,主动往怀里钻来,孟少爷头皮开始麻!

前世的孟少爷没有逛过窑,自然不知道如何老道的处理送上门来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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