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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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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会成为众矢之的置身舆论浪尖。
真是举头三尺有孔圣啊,罪过、罪过,孟星河虔诚叹了几声。寻着宽广的大街向妙玉坊走去,目光偶尔瞥了几眼身边飘过的千金小姐,这些江南水乡的女人真是独具本钱,皮肤是那么白皙光滑。年龄不过十七八岁,生的却是异常水灵耐看,一抹淡淡的胭脂红下映照着正是那张如同成熟的瓜脸,叫人看后心中痒痒。
江都多美 女,怪不得杨广那个昏君连死都要死在江都。孟星河简单分析了一下历史,情不自禁向四周多看了一眼。看着那些千姿百态,有着天然美丽的女,这个时代的女人就是美,没有人造之说,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健康很淳朴,脸上看不出半点受阳光、废气、化妆品的侵蚀,一颦一笑颇具江南民风。
仔细寻猎四周美 人,任何角落都不放过。目光游来游去,过足了眼福。正欣喜之时,隐约看见前面一条比较阴暗的巷里,有个白影矗立在那里。孟星河眼神比较好,看的十分清楚,知道那人是谁。他心中稍稍移迟,迈开大步就走上前去。
两天不见薛仁贵这家伙,想不到今天在这里遇见了他。孟星河鬼魅一样出现在薛仁贵面前,到是把薛仁贵吓了一跳。
“白袍小生,好久不见,有没有将我拿给你的书看完?”孟星河笑开了颜,还是白袍小生叫着舒服。
突然出现一个人影,薛仁贵几乎是抡起拳头就扑了上去。他拳头如风,烈烈打下,差点就将孟少爷一张帅气的脸打烂,让他一辈埋着头做人。听见白袍小生四字,适急急收了拳头:“孟大哥,怎么是你,我还以为。。。”薛仁贵没有说下去,刚要是收拳慢了一点,恐怕孟星河就该捂着脸满地找牙了。
我日,孟星河暗自擦了把冷汗,刚薛仁贵狰狞的拳头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要是打在脸上,可能就成一张烧饼脸了。不知道这小想些什么,竟然不分来者是谁就胡乱动武,果然是好战分呀!:“你不在胭脂店里帮忙,在这里做什么。”孟星河看了看四周,大白天的这条巷还真是阴森。
薛仁贵移迟片刻,终究吞吞吐吐道:“孟大哥,实不相瞒我在这里等一个朋友,他说过今天会回来的,这都正午了,还不见他前来。”
朋友?老没有听错吧,在桃源你小可是生性冷淡,一副看谁谁都不顺眼的态度,在江都居然交上朋友了。不会是女朋友吧!看看四周的环境,适合这种还未成年的异性约会,孟星河骚骚一笑道:“恩,她几岁了,家住哪里,是不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如果是,孟大哥替你做主将这门亲事先订下来。我不像你姐,早恋一般不会反对的,相反还要大力支持。”
管他三七二十一,孟少爷八荤八素说了一大堆道理,不知道薛施雨知道薛仁贵早恋会是一副什么样。孟星河嘿嘿想到,这事儿有趣,敢明儿写封书信回家爆料一番。
薛仁贵鄙夷的看了一眼孟星河充满淫光的脸,刚一番话要是别人所说他恐怕早就挥拳而上,打得对方哭爹叫娘。奈何此话出自孟星河之口,薛仁贵只好沉默不语,坚毅的目光望着外面,如同一尊磐石那样稳固。
孟星河自是好奇,这小脸不红气不喘,难道不是勾上了相好的姘头。看他的表情不像是牵扯儿女私情,到不知所等的朋友究竟是谁,竟让薛仁贵如此铁心。
约莫过了半刻钟,薛仁贵的眼睛突然多了一丝生气。巷的尽头,一个和他同等高大的少年手中拧着一个包裹从容的走来。
待那男孩走近,孟星河看清楚他的面容。少年生的器宇轩昂,特别是双眉间隐隐飘散一股慑人的英气,脸上刚毅的表情完全和薛仁贵一个摸样,一看就知道这个小家伙是个不好惹的主。
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薛仁贵的朋友自然和他一个秉性。孟星河笑了几声,正想打声招呼。哪知道那少年看孟星河是个青衫书生,颇为傲慢的哼了一声,转而正对薛仁贵说道:“薛兄,赵虎那恶人已经被我杀了。这是他的狗头。。。。”那少年丝毫不觉得杀人是一件害怕的事,抖了抖手中的包袱,将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抛到了孟星河脚下。
我叉叉你老母!孟星河吓的魂飞魄散,地上那个沾满鲜血的人头,正怒目睁睁瞪着他,孟少爷可能近一月都会做噩梦。
第二十五章 亦正亦邪
疯了,疯了。大唐朝的未成年人怎么比现代的中学生还嗜血,那少年轻描淡写就将一件极其恶劣的事说出,怎么不叫人惊汗如雨。好在孟星河两世为人,见惯大风大浪,虽没有亲眼见过头落地,却也不是胆怯之人。稍稍稳定心神,地上那人头不过菜市场的猪头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
不知道这少年姓甚名甚,却是这般喋血,实在叫人刮目相看。薛仁贵好歹是自己的小舅,要是被这少年带坏,传入薛施雨耳中,老只怕上不了她的闺床。少年犯罪问题不容放纵,孟星河已经板起脸俨然道:“薛仁贵,你好给我说清楚,这并不是一件小事。”
孟星河脸色无比严厉,手指着地上那人头略显惶恐。杀人可是死罪,看情形这两人还是合伙杀人,简直罪无可赦。唯恐自己声音过大,引来远处人群的观望,孟星河很小声骂道:“还有你,难道你爹没有教过你生命诚可贵吗?出手就要人命,你还真是心狠呀!”
妈的,你们又不是港台的古惑仔,动不动就掏刀砍人很拽么。孟星河怒火攻心,两人一道骂了便是。
那少年却是不服,暗自捏紧拳头,死盯着孟星河拉长的脸,冷冷哼了一声道:“这种恶人死千百次都不解心头之恨,我替天行道,干你何事。要是你再唧唧渣渣,别怪我拳头无情。我看你也不像好人,顺便为民做主收了你。”
咯咯骨节咬合的声音,噼啪奏响在空中。少年颇具英气的双眉,隐隐泛起一丝怒火,手中的拳头也是蓄势待,如同一只怒的小豹,随时都可以扑上来撕咬一番。
薛仁贵知道少年的秉性,赶忙凑上前去,在少年面前笑道:“罗兄,这位就是我经常向你提起的孟大哥。”
薛仁贵先为少年介绍了孟星河,少年原本倔强的脸一下就像顽石融化,竟变得无比和善,狐疑的望了一眼孟星河,感觉眼前的青衫学怎么也没有薛仁贵口中说的那么神秘。含糊的随薛仁贵称呼一声“孟大哥。”后已不再言语,捏紧的拳头也是慢慢松开。
知道他没有怒火后,薛仁贵笑了笑,在孟星河面前就像个犯了错的孩,认错道:“孟大哥,这是我在江都结识的兄弟叫罗峰。地上那人叫赵虎,是江都三霸中的一霸,平日**掳掠、鱼肉乡民、无恶不作,我们二人商量,势必将这三霸全部诛杀,这是我辈习武之人当做的事。”想到还有两霸没有解决,薛仁贵磨拳擦掌,颇为傲气道:“罗兄,下面该我出马了。”
都是好战分呀!丝毫不觉得杀人是一件犯法的事,反而还热衷此道。罢了、罢了,薛仁贵以后杀的人恐怕比现在还多。孟星河不是习武之人,没有那种惩恶除强的力量,看见恶人被收拾,坦白说他觉得大块人心。
“杀的好,老看不惯这种欺善怕恶的人,死一个就少一个。通通被你们死啦死啦的干掉,世界就清净了。”孟少爷变脸就像六月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刚还怒气冲冲大有责骂二人的意思,现在非但不怒,反而还大加赞同。
两个少年皆是莫名其妙望了他一眼,没见过如此反复的人,亏他还穿一身书生装,简直辱没了那身行头。
孟星河没看见这些无形中的漠视,环顾四周,立刻非常老手的说道:“好了,现在四下无人,大家收拾好第二作案现场,准备撤离。”他说了一句,见没有人做出反应,难道是这句话太深奥了他们听不懂。很有这种可能,孟星河换了一种语气道:“把地上的人头捡起,找个没人的地方人扔江里,大家该干嘛干嘛去,这事儿就当结束了。”
老是不是在教坏小朋友呢?孟星河特别头疼,遇见两个没有经验的处,连毁尸灭迹都不懂,还要自己亲自教导,实非我意呀!
长长的唏嘘一声,身边的两个小好像听懂他说的话,利落的收起地上血淋淋的人头,一左一右站在孟星河身边,就像两个恶财童。那个叫罗峰的少年,仔细看了一眼孟星河,好奇问道:“你真的是桃源的孟星河,那个叫花柳先生的书生?”
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青衫书生就是薛仁贵口口声声尊称的孟大哥,看他弱不禁风的样恐怕连自己一拳头都挨不起,到不知他究竟有何真本事。
孟星河双目一颤,一股由来已久的愤怒在燃烧。还真他妈失败,老的名号现在可是老少皆知,不仅在桃源出名,在江都也有盛名,难道这就是天妒英折煞与我?无力的感叹一声,孟星河点点头,好笑道:“我本尘中客,偏喜爱花柳。你要是觉得我长的比较帅,以后就跟着白袍小生叫我孟大哥就成。”
罗峰第一次接触孟星河,还不适应他的胡言乱语,皱了皱眉头,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表情。薛仁贵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罗兄,孟大哥就是这样,与那些所谓的豪杰英雄不同,君不像君、小人不是小人,亦正亦邪,总之让人琢磨不透。”
薛仁贵好像对孟星河知根知底,完全将他解剖透彻。
你小是夸我还是在损我?亦正亦邪,这四个字老喜欢,做人就该这样,正义中充满邪气,生活处处有淫意。骚骚一笑,孟星河现薛仁贵说话越来越有联想的味道,难道是自己送的那几本书起到了辅助作用?
浪里格朗,浪里格朗,想到薛仁贵可能偷学了那几本兵书中夹带的黄皮书,孟少爷心中窃喜,独自向前面巷的尽头走去。
看不出孟少爷因何事欣喜,后面两人相视一眼,慢慢跟随上去。
三人出了阴暗的巷,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就是舒服。后面两人已经跟了上来,并排走在孟星河左右,就像他的贴身小弟。
走了还不到十步,后面吵杂的声音,就像洪水来袭,轰轰轰作响。还没有等几人反应,就听得如同高坝泄洪的声音,像一头怒吼的猛兽,袭击了自己的后脑勺。
“。。。砍死他。。。”
三个字,简短意骇,恰是一种无法抗拒的魔力,吞噬周围的一切。瞬间就看见嗡嗡嗡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人群,就像洪荒里跑来的野人,只为屠杀。。。血腥的屠杀。
第二十六章 血 战
只能在电影里面看见的厮杀镜头,想不到活生生出现在眼前。孟星河顿时绷紧了神经,丝毫没有慌乱。面对周围几十号拧着斧头就冲上来的人,敌我悬殊力量太大,孟星河先想到跑。可是身后的路已经被阻断,他们就像被人钉在包围圈中嗷嗷待捕的猎物。
罗峰和薛仁贵也是沉得住气,从他们脸上看不出半点自乱阵脚的样。两人默契的靠背而立,没有谁选择后退一步,或者杀开一条血路独自逃生。两人表现出来的镇静,简直就像经过无数次这样的场面,早就练就一身胆气。
“唐豹。”
“孙龙?”
看见从哪些拧着斧头的人群中,慢慢出现两个高大的身影,薛、罗二人已经握紧手中的拳头。江都三霸中剩余两霸终于现身,今天这场火拼在所难免。
一个比较瘦精的男,贼眉鼠眼的看了薛、罗二人。脑海中深刻的印象,促使他尖锐道:“两位大爷,就是那小砍了三爷的头,小的亲眼所见,绝不会有假。”
瘦精男指着罗峰,面相颇为凶恶。他身后的二霸听闻真像立刻撕开了脸,看见对方不过三人,其中还有一个书生在里面。丧兄心疼,二霸想也不想,毫不犹豫道:“大伙儿干活儿的时候利落点,给我往死里砍。三爷的头是谁砍的,你们就把他的头给我割下来。”
狠狠踹了一脚说话的瘦精男,二霸已经指挥手下的兄弟冲杀过去。
“来的好。。今天你们三霸就去地狱相见吧!”薛仁贵突然放声狂笑,抡起双拳就冲了上去。也就在此时,罗峰从腰上抽出一把短刃,直接向那群提斧头的人杀去。
孟星河被他二人冷落,心里横竖不是滋味。对方是斧头,自己这方是拳头,孰忧孰劣一眼就看的清楚。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无论人数还是武器配备上落后一大截,当真是玩命火拼呀。
心中感慨的时候,一个五大三粗的汉看孟星河是个书生,想必没什么本事先解决了他再说。手中的斧头就像流星划过天空,朝孟星河的当面劈来。
草泥马,这是实刀实抢的干呀。孟星河慌忙中,较为机灵的避开了汉临空一击,否则他也不用参加科考,直接进宫当娘娘腔了。刚差点就没了下面成就奇耻大辱,孟星河倔驴上街见谁拱谁。好在前世还学过几招擒拿,这个时候也不在乎耍出来好不好看。那汉一斧砍下来落了空,第二斧随即跟了上来,势必要砍死孟星河罢休。孟星河情急之下,直起身,几乎用尽两世吃奶的力气,愤力一脚踢出去,准确无疑的踢在那汉双腿的根部。
嗷——呜。几乎是濒临死亡的呻吟声,那汉就像一堆糊上墙的烂泥,立刻瘫软在地上,眼泪、鼻涕、甚至还有小便在这一瞬间悄然而出,面部表情早已扭曲变形。
孟星河没有心软,他要是心软,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他。刚那一击踢阴,激了孟星河体内雄性荷尔蒙的滋生。步走过去,照着那汉的裆部又是狠狠的几脚踹去:“我草泥马,老二被废的感觉爽否。敢打你爷爷的主意,先废了你这孙。”
就像踢足球那样,疯狂而热血。孟星河无耻的动作,立刻吓住了周围的人。那些人可谓在刀头上舔血过日,平日见惯了血腥场面,今天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如此变态。
孟星河不管自己的招式如何变态,只要能把人打趴下就是好招式。当初大学军训的时候听教官谈起专门针对男人脆弱地方的一种攻击武术,孟星河可是几万名生中唯一报名参加的人。而且经过为期半月的特殊训练,他在这方面的造诣上略有小成,切磋的时候还差点废了自己的授业恩师。
这种俗称踢阴的招式,简直就是孟星河的护体神工。直到把地上那汉踢得不见丝毫气息儿,孟星河捡起他手中的斧头,老也是有兵器的人了。看见前面激战的薛仁贵赤手搏斗,孟星河将那斧头扔过去,笑道:“薛仁贵,给我往死里砍,砍到他跪在地上认错。”
还没见过薛仁贵砍人的样,不知道有没有老踢阴帅。孟星河拥有神功护体,又是热衷此阴招的行家,手上功夫虽然不强,好在腿长力雄厚,几乎是一脚创造一个生的太监。
那些混混几乎是怕了孟星河那双长腿,看见地上的同伴像是被什么东西抽去了筋骨和虾仁无二,全都徘徊在孟星河身边谁也不敢近身。
前面的薛仁贵看见孟星河变态的招式显然有些不屑,好在见他能够自保,自己也不用分心去照看他这个书生。没有后顾之忧,薛仁贵抓起斧头,向前面的唐豹冲去。
哧~~~ ,一丝鲜血散向空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薛仁贵接连砍倒三人,已经逼近唐豹身前。见杀来的是一个毛头小,唐豹抽出一旁的板斧,笑道:“小,身手不错嘛。砍倒我斧头帮那么多兄弟。豹爷瞧得起你,只要你现在放下手中的武器,跟着豹爷混,以后在江都金钱、女人、权势,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好!”薛仁贵冷冷说了一句。“我现在想要你的命。”话落下,薛仁贵就像一头矫健的豹,手持斧头,以泰山压顶的姿势跳起来,如同千斤坠顶,欲以手中的斧头贯穿唐豹的脑袋。
斧头当空劈下!
“嘭”好大一声闷响。想不到这毛头小居然没有商量的余地,唐豹显些吃了他的亏。就在薛仁贵斧头劈来的时候,唐豹抄起手中的板斧直接挡了上去。哪知道接触的瞬间,就感觉双手酥麻,双膝如同针锥,唐豹竟被薛仁贵斧头上传来的无穷力道,屈膝跪在了地上。
碎,唐豹吐了一口鲜血,这少年好大的力道,恐怕恐怕不下六石之力。唐豹刚想站起身来抵抗,薛仁贵手中的斧头已经驾在了他的脖上。
看见薛仁贵眼中射出那种慑人的光,唐豹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招惹了一个不可冒犯的神。先前大哥的气概完全消失,只剩下摇尾乞怜的嘘声:“你。。你要做什么?”
“你不配知道!”手起斧落,唐豹的话还在口中,空中就飞起一个热腾腾的肉球,一柱鲜血立刻从那断了线的血管中喷出,染红了前面好大一片土地。
“豹爷被杀了。。豹爷被杀了。。”那些人看见唐豹两招之内就被薛仁贵砍了脑袋,手中的斧头瞬间变得不再利索。直愣愣的看着薛仁贵,就像看见一个鬼怪站在那里。
孟星河不感到奇怪,薛仁贵的实力那可是有史可依。他扬了扬手中不知从哪里夺来的斧头,叫嚣道:“杀。。杀。。。杀。。杀出一条血路,杀到他们叫爷。”
孟星河胡言乱语,从心里上让这群人产生恐惧。这话吼出,那些没有主心骨的小混混立刻乱了阵脚。有的纷纷扔掉手中的斧头,干脆调头就跑,丝毫不敢在这里应战。
大哥都被人砍了头,他们这些小弟,苦战只有当炮灰的命。先前还很整齐的队伍,一下变成了一盘散沙。
孙龙还和罗峰苦苦应战,已经处在下风,要不是他仗着身边人多,恐怕早就和唐豹一样被罗峰削了脑袋。看见手下的兄弟已经溃不成军,孙龙拉了几个小弟挡在前面,率先往后跑了去。
孙龙带头逃跑,那些还在一线战斗的小弟立刻败阵下来,那还有心恋战,全都向四周逃窜了。
草,有这样的大哥,真他妈失败。孟星河心中好笑,打扫战场的时候,也不忘多太监几人。薛仁贵和罗峰好像杀上了隐,乘胜追击一段,又砍倒几个斧头帮的混混后,罢手停止杀戮。
三人聚在一起,看见地上那些残肢断臂的斧头帮混混,还有临死时都保持跪姿的唐豹,这场面有点触目惊心。刚激战的时候,没有现,现在收拾战场知道这片死尸看在眼里说不出的恶心。
此地不宜久留,孟星河赶忙丢掉手中的作案工具,示意身边的两人点走,免得条(捕)赶来,那就说不清楚了。二人也不多作停留,纷纷收起手中的武器,很便消失在这片曾经血染过的天空下。
第二十七章 打 算
回到妙玉坊的胭脂店,冲了热水澡,将自己通体洗了几遍之后。换上一件干净的衣服,孟星河彻底放松下来。
薛仁贵和罗峰也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来到孟星河身边。三人在胭脂房的二楼之上静静坐着,谁都没有率先说话。
斩了唐豹的级的确是一件大人心的事,可是三霸中的孙龙在混战中跑掉,免不了会卷土从来报仇。要真是这样,往后的日恐怕不会太平了。孟星河静静沉思,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甚至有时还有一丝猥琐的笑容。
坐在旁的柴少猜不中孟星河心中想什么,不过先前听他们与江都鼎鼎大名的三霸有过一场激烈的火拼,柴少的心中就涌起一股热血。妈的,这江都三霸早就人尽恨之,孟星河能除掉其中的二霸,已经是功德无量。柴少心血来潮,几乎不加遮掩就说道:“三弟,依我看改天找个时间一举把孙龙的老巢全部掀了。他奶奶的,这江都三霸早就恶贯满盈,前几日三番五次来妙玉坊收看场费,附近那家窑不对他们恨之入骨?”
柴少说的唾沫横飞,看样肯定被收过看场费。孟星河原本犹犹豫豫,现在听柴少这翻话,顿时心中冒火。敢在老的地盘收看场费,灭了你是应该的。与其让自己终日担心会受到威胁,倒不如提前解除。没有谁能威胁到老,就算有,老也会亲自拔掉。孟星河心里暗骂一句,咯咯笑道:“三霸现在已经断掉双臂,就算有孙龙独撑大局也成不了什么气候。改日选个时间,一举要把他灭了!”说道这里,孟星河猥琐的笑道:“我们不但要灭了他,还要抢他的地盘,抢他的女人,抢他的银,总之能抢的东西全都抢过来,不要留给其他人享用。这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老从来不讲仁慈。”
完全看不出他现在是个书生的样,倒像是哪个山头上的山大王。薛、罗二人一听顿时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听说要除掉孙龙,两人肯定的点了点头。
四人一拍即合,皆是振奋非常。柴少还特此邀功,去拉拢一些有生力量好和斧头帮决一死战。商量好这些事,薛仁贵看了眼身边的罗峰,想了想,然后在孟星河身前道:“孟大哥,既然现在我们都是同路,罗兄弟的事你看能不能帮帮忙?”
刚在回胭脂店的路上,就听薛仁贵谈起罗峰。依现代的话来讲,他就是一个少年游侠,专以四海为家力图磨练自己,来到江都看见三霸为恶乡里,盛怒之下难免有除强扶弱的想法因此和同样是容不得恶人的薛仁贵认识,两人义气相投也就结为落地兄弟。孟星河知道薛仁贵想说什么,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漂的人,正所谓相逢何必曾相识,罗峰这人也是条汉,留在胭脂店老也不吃亏。思量之下,孟星河笑道:“以后这里就是大家在江都的家。能不能在闯出名堂,就看各位能否努力了。——哦,顺便说一下。我们是善良公民。信仰的宗旨只有一个,维护自己的生命财产安全,不容别人侵犯,必要时候采取暴力手段也是情有可原。”
老够不够无耻,如此冠冕堂皇的话都想的出来,要是做成口号那就爽了。孟星河脸上出现了他那习惯性人畜不欺的笑容,其余三人看见后唯有汗颜。想到先前激战时,他专门踢人阴 处的招式,不得不对这个书生刮目相看。
看来真如薛仁贵所说,此人亦正亦邪,非君、非小人。罗峰目瞪口呆的看了几眼,暗字下定决心看透此人究竟心里想的是什么。
说清楚一切,顺便询问柴少今天销毁胭劣质脂水粉带来的影响如何。得知一切和预计的那样,带来不小的轰动。一切慢慢在预料中进行,孟星河欣慰的笑了几声,刚激战没有少废力气,简单的吩咐了几句,就走回自己房间去了。
其余人莫名望了他一眼,也是各自散了。柴少去了下面店里照看,薛仁贵则是邀请罗峰去了自己房间。
“########”
在胭脂店住了几日,顺便了解现在胭脂水粉的行情,及各地特色的胭脂水粉是什么,几天下来,孟星河也算学到不少知识。大唐出名的胭脂水粉,分别是是东都洛阳的“紫粉”和长安的“螺黛”,两家都是百年老字号商行,所产水粉皆是上等,盛销全国各地,甚至连塞外边关的游牧贵族每年特意从出赛的商队那里购买。可见其品牌的号召力是多大。孟星河现在店里的水粉大多来自江南一带,没有这两处的货,如果能搞到两家的水粉,那他的胭脂店势必会火爆起来。
但是单一贩卖胭脂水粉,孟星河并不看好。拿着店里一盒包装比较精致的货,尽管他根据消费者看重包装的概念将店里的所有货物全部进行包装打造一种视觉上的冲击,可是销售还是不尽人意,同妙玉坊其他两家拥有洛阳、长安好货的同行对比,生意算不的火爆。
没有好的货源,就是在原地踏步,甚至可能有资金不能周转的局面出现。孟星河大学毕业做过几年市场销售,后来成为销售部门总经理,看待商业危机是目光如炬丝毫不会出错。
改革,一定要改革。除了改革商品以外,还要推出产品,这样能不断吸引顾客的眼球。现在的妙玉坊可有上百家窑,随着社会风气的影响,前来寻欢作乐的人多,势必会带动大的市场,究竟会有多少银可赚,那将是一个未知数。
第二十八章 摆 渡 老 者
极其郁闷的走在妙玉坊街上,左右两个贴身保镖随时保护,后面跟了个笑开颜的娘们,感觉就像旧社会被抓出去批斗的地主老财。
“拜托,给我点空间,好歹也是在妙玉坊做生意的商人,平日在那些小姑娘眼里我也是个成功人士,不要坏了我堆积起来的形象。”孟星河无奈地胡说八道,不知道参加的活动是什么,从赵浩然的眼神中看出,绝对是一项艰险的事。
“好了,到了。三弟不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们现在是一个团队,不要有任何抱怨,否则就出师不利了。”赵浩然正直说道,打起马虎眼来,也看不出有何异样。
“算了,算我瞎了自己的狗眼,被你们这群君欺骗了。好吧!现在可以告诉我是去参加什么样的活动,先说好,冬泳我可不干,我有裸泳的习惯,到时损害你们的形象可别怪我。”反正都出来了,还怕参加什么活动,老从小学到大学参加了无数次的活动,其中拿的奖状把我家墙壁都贴满了。
呵呵,赵浩然笑了几声:“怎么不知道三弟还有这个习惯,那等会儿要下水的那项活动就由三弟参加了。这到也是,我们四人中属你三弟结实,冻不伤的。”
你是说我脸皮比较厚吧!孟星河白了赵浩然一眼,没看出来这个大哥还是个暗地里使坏的家伙。不过孟星河也不示弱,嘴上可没闲着:“大哥,你说的什么话。四人中谁结实,等会儿大家脱得光光的一看就知道了。你看我骨瘦如柴、面黄肌瘦,典型的营养不良,一下水就抽筋的人,你忍心让我送死吗?——吕公,你说我讲的对不对。”孟星河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身后的吕凝,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呸——吕凝吐了口唾沫。骂道:“无耻的人。”
老怎么无耻了,不就是说了一句**光的话么,还没说大家到对面的大树下取出来验货就对的起你了。等会儿要是真下水,老也得先把你推下去。孟星河狠狠瞪了一眼吕凝,心中盘算好绝不让自己吃亏。
好说歹说,身边的三人就是不加理会。孟星河知道上了贼船,解释都是白费,干脆就随他们折腾去了就是。
赵浩然见他不再胡言乱语,放开了对他的监督。为他大致说了一遍今天参加的活动是什么。孟星河听后心里有底,原来就是妙玉房大小窑为了吸引各地的骚人,举办的一个水上运动。妈的,无非就是吸引嫖资做的宣传,手段不比老差。孟星河悻悻骂了几句,听到后那丰厚的银奖励时稍微安静下来。
参加活动还有几千多两的彩头可拿何乐而不为呢?其他免谈,老就专门奔那银去。此时孟星河挽起袖,比较焦急说道:“大哥,那彩头的事,是否真的可信?”打假的太多了,不确认,怎么知道自己是否被赵浩然唬了呢。
众人见他现在不哭了,也不闹了,精神也变抖擞了,莫非是被银勾起了**,真是个见利起心的商人呀。要是孟星河都不了财,恐怕世上就没有富人了。对这个三弟彻底无语,为了银变脸比女人还。无可奈何,赵浩然如实说道:“三弟不用心急,彩头是不少,可是竞争也很大。我们此次前去无非是图个热闹,我听说今天艳压群芳的秦淮八艳会现场献艺,此等眼福不看岂不浪费。”
你丫都是些富家公,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老可是上有高堂下有妻小,一人吃饱全家挨饿的典范,我不关心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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