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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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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星河脑不笨。立刻想到杜如晦担心所谓何事。他几乎是用询问的口气,小声道:“难道老杜你是担心突厥人此次是为了把突厥可汗救回去?可是,我记得那突厥可汗前几年不是在圣上御赐的府邸中死了吗?难不成这群突厥人连骨头都要带回突厥,那还真是顽强。连死人也不放过。”

杜如晦根本不觉得好笑。他知道的,和外面世人熟知的已经是两个不同版本的故事。他几乎是知无不言,道:“孟小哥有所不知。外面知道的那个已经死去的突厥可汗,其实是假的。真正的突厥可汗如今还被囚禁在长安。当年我大唐恰逢建国不久,虽然生擒了突厥可汗以此打压了突厥犯我大唐野心,但突厥并非真正肯屈服的人,多次来唐想要迎回他们的可汗。谁都知道这无疑是纵虎归山。但不放,又担心突厥人借口生事。所以当时的户部尚书虞大人献了一计,让圣上礼待突厥可汗并赐府封官昭告四海天下皆知以此安抚突厥。此法,为虞大人的上计,下计则是,待三五几年后,突厥国内有人窥其突厥汗王宝座的时候,圣上可突然宣布久居长安的突厥可汗暴病身亡,找个同突厥可汗模样身材相似的死人,以厚礼送回突厥安葬,两国相距数千里之遥,尸体送回突厥,只怕早就成一堆白骨,谁也认不得真假,只以为可汗已死。这时突厥国内失去主心骨,国家局势势必会乱,那些想要荣登突厥可汗宝座的人,自然无暇东顾,忙着争权夺势。我大唐便可借机整顿军事,不出十年,大可不惧突厥,何况还有真正的突厥可汗在手,无疑是胜券在握。十年之后,大唐雄师挥军北上,一举统一西北,何愁不能拿下突厥国土。”

杜如晦生为李世民的心腹,对此事自然一清二楚。那个原本已经死了的突厥可汗,如今就在长安,倘若有人将他没死的消息买给突厥,突厥人花大力气将他迎回,那同样和大唐一样休养生息十年的突厥一旦接回未死的汗王,可以说,不出两年,边关一定再生战事。

这事儿听着,怎么和宋朝的有些皇帝遭遇相同呢?孟星河听他解释。心中不解,道:“既然前任户部尚书虞大人献了如此好的计策,那这十年之内,突厥只怕已经推选出一个的可汗,如今将原来的老可汗迎接回去,岂不会影响到可汗的地位,他只怕巴不得老可汗已经身死长安了吧?”

杜如晦摇头,道“我等长久深居长安,对边塞之事,恐不能了若指掌。虞大人此计,在前几年,对突厥国的确造成了阻碍。可是,我们何增知道,虎父无犬,突厥可汗虽被我们囚禁在长安,但他膝下的儿女却和他父亲一样如狼似豹,在短短几年之内,不但平了突厥国内叛乱,杀死当时争夺汗位的几位叔叔,并在毕萧的辅佐下,壮大了这支草原雄师,如今倘若被他们得知软禁在长安的突厥可汗没死,你可知,突厥可汗一旦回到突厥国,那我大唐千万儿郎,岂非又要远赴边关再兴战事?”

看来此事的确比较复杂。突厥人狼野心,若是再迎回突厥可汗,此事的确对大唐不利。好歹也是个朝臣。孟星河问道:“那突厥可汗如今何在?我等为何不先将他擒住,控制住棋,那毕萧等人就无计可施。”

依据形势,孟星河提了个可参考的建议。杜如晦摇头的,道:“我也不知道啊。这事儿要问萱儿和李老头。当年是她二人用计活捉的突厥可汗,至于安顿在那里,老夫自然也不知晓。”

对突厥人企图接走突厥可汗之事,杜如晦也是大胆推断。如今他担心的就是,突厥人已经借着赛马之事将突厥可汗救走。

“孟小哥。我回府去找萱儿,问她突厥可汗在那里。你去城外的军营,务必要阻挡赛马一事。”

事情紧急,杜如晦已经拿出对付的方法。

不知怎么的,这事本和孟星河没什么冠以,但他还是应承,道:“好。我这就去军营。然后我们在城外会合,希望还来得及。”

话不多说,两人各自下去办事。

由于事情紧急。孟星河匆忙来到孟府,从马厩中牵出黑风,立刻就往城外跑去。就连家中几位夫人都猜测是不是生什么大事,为何孟星河会走的如此匆忙。

出了长安城,一路西行。校场就设在前次端午比试的烽火台前,孟星河没有忘记,加紧马鞭往那地方跑去。

“站住!”

在孟星河到达设在校场门前的时候,负责守卫的士兵很职业的将他拦了下来。这里是军事重地,一般很少会让人闯进来。

孟星河下马说明来意,并告知自己是户部尚书,前来校场有要事向圣上齐奏。那一队士兵见此人年纪轻轻就说自己是户部尚书,要么是脑有病,要么就是来此找事儿。

“哈哈。你要是户部尚书,那哥哥我等都是天兵天将了。休要在此喧哗,打搅了圣上欣赏比赛的雅致,量你也担当不起。”负责守卫的士兵齐头笑的很大声,手里面有些小权就拿别人不当会儿这种人,孟星河没有必要同他们嘀咕。

他骑在马上,长鞭一甩,厉声道:“都给老滚开。阻了你爷爷的事,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啪啪”两声。孟星河挥鞭击人,性暴躁的黑风已经带着他长驱直入。气势颇为浩瀚。

“抓住那贼人。有贼人闯入军营,保护圣上安全。”侍卫吃了孟星河如此大的亏,自然嚷嚷着要将孟星河截下来,送到元帅那里治他袭击官兵之罪。

孟星河可不管那么多,闯军营这种小事,比起突厥人的阴谋可谓微不足道。只是后面追了一大群苍蝇,让他觉得就这样冲进去,待会儿只怕要被那些大臣笑话吧。

他心里想着,迎头冲过来一个小将。正是听闻刚门前守卫嘶喊跑来一探究竟的。

那小将见来者却是孟星河。驻马大喝一声:“孟老大。”随即只见一阵疾风吹过,他已经骑马来到孟星河身边。

孟星河定睛一看。原来是罗峰。他又急事,就不多耽搁,说了句:“后面的事,你去摆平,然后便已经跑马前去。直入校场。”

哪里见过孟星河有如此急。罗峰冲着后面追来的士兵一声大喝:“全都回去,没看见是尚书大人吗?”

他狐假虎威一次,已经纵马跟上孟星河。

“孟老大,你来军营做什么?你什么时候又得了匹如此好的黑马?”跟在孟星河身后,罗峰不停问道。

孟星河懒得解释太多,道:“我问你,和突厥的比赛结束没有?”

“早就结束了,突厥使臣也在先前向圣上请辞,已经启程回突厥了。”罗峰一五一十说道,今天胜了突厥,可真是扬眉吐气了一会。

孟星河被吓的不轻:“什么?突厥人已经走了?糊涂啊!”

他骂了一句,罗峰有些摸不着头脑。

“从那条路走的?”孟星河问清路线。现在追上去不知道晚不晚。

罗峰不知道生什么大事,道:“从出潼关之路出去的。”

“罗峰,立刻从军中多带些人马,随我一道追去,千万不要让突厥人出了潼关。”不耽误半刻时间,要是等突厥人出了潼关,以突厥马匹的耐力和马力,要追上谈何容易。事情紧急,容不得半点耽搁,能想着多带些兵马,半路将突厥队伍拦截下来。

听说带兵拦截突厥人。罗峰精神振奋,勒马往回跑去,道:“孟老大先走。我去叫老薛,顺便把李闯、秦怀玉等人一并叫来。”

“好!”孟星河人语。不等罗峰说上一句,已经往潼关杀去。

第五十一章 掌握之中

孟星河往潼关跑去的时候,罗峰和薛仁贵也带着三五个兄弟从后面追去。与此同时,前去杜府找自己女儿的杜如晦也领着杜小姐马往校场跑来。

他们来的时候,孟星河已经追出去有一段时间。从杜荷哪里得知突厥人已经离开,杜如晦就和孟星河差不多一个表情,暗叹此事做的糊涂,他迅安排杜小姐去通知秦叔宝和李靖二人,自己去面见圣上。

任务安排下来。各有分工的人立刻开拔做各自的事情。

另一方面。当罗峰和薛仁贵等人追上孟星河的时候。前面就是出长安的要塞潼关。

“孟老大,等等!前面就是潼关。”罗峰奋力一喝。他和薛仁贵二人已经分左右来到孟星河身边。

孟星河也看到前面城墙上“潼关”二字。

可千万别让突厥人出了潼关。否则就前功尽弃了。

“追上去,拦住突厥人。”孟星河吩咐身边二位小将。罗峰和薛仁贵得令,皆是振奋的往前面冲去。

“前面可是潼关守将张将军?”二人来到潼关。比薛仁贵熟悉此地驻军将领的罗峰大喝一声。“我等是秦元帅麾下小兵,如今得到元帅军令,在此截住突厥人。张将军可知突厥人是否来过?”

听见是秦叔宝的兵,城楼上的张将军立刻让人打开潼关城门,将二人放进城来。

他来到二人前面:“小将军说的可是突厥使臣的队伍?”

“正是!”罗峰预感事情不妙。难道他们终究来迟了一步。

张将军不敢隐瞒,道:“刚突厥使臣拿出圣上御批的通关文书。从这里过去,估计不会走多远,应该追的上。但不知小将军要拦住突厥使臣所谓何事?”

这时,已经跑来的孟星河听见他们谈话。暗叹终究是差了一步。

罗峰已经想追出潼关,拦住突厥一行人,道:“张将军有所不知。此事十万火急,你让人将通往塞外的潼关大门打开。”

“好!”张将军立刻吩咐人打开潼关通往塞外的大门。“小将军,需不需要我再派一队兵士给你们前去拦住突厥?”

“那就有劳将军了。”孟星河站出来说了句客气话。立刻往潼关外面通向塞外的官道跑去。张将军立刻点齐人马,随他一并向潼关外面追去。

没跑多远。远处地平线上,一群骑马飞驰的人,就渐渐进入孟星河等人的视线。

“拦住他。别让突厥人跑了。”孟星河号施令。眼见突厥人就在眼前。客气二字,在孟星河身上根本就体现不出来。

罗峰和薛仁贵立刻驾马飞奔而去,由于骑得是突厥的汗血宝马,度奇无比,在沙尘很重的大道上,卷起一阵漫天的黄沙。

两人马加鞭,越突厥人的车队,冲到突厥使臣队伍前面。立刻横在大道中间。拦住他们的去路。

“全都不许走!”

两人吼了一句,丝毫不畏惧眼前这群已经红眼的突厥人。

追上了突厥人,孟星河慢悠悠的来到他们跟前。毕萧见来者正是孟星河。他似有讨好表现,道:“知我等要走,居然劳驾孟大人前来相送,毕萧惶恐,受宠若惊啊。”

“呵呵!”孟星河笑着骑马走到毕肖身前。“毕萧国师客气了。出塞路远,我也是奉圣上的命令前来相送。”

毕萧嘴角一阵抽搐。“岂敢劳烦大人。”

“不劳烦!”孟星河笑起来:“刚有宫人向圣上报告,说宫中丢失一件重要的国宝。严查各出入长安的车队,毕萧国师,先得罪了。”

孟星河做了个搜查的手势。罗峰和薛仁贵二人立刻走入突厥车队中,但凡比较可疑的箱或者马车都要搜查一遍。

“孟大哥,没有。”将突厥人所有马车和装载货物的箱全部彻底搜查一遍,并没现有何暗格。

“没有?”孟星河不敢相信这两个词。他望了一眼突厥人的队伍,人虽很多,他自己也认不全。但从数十人之中,他却偏偏没有看见有一个人的影。那个人孟星河认得,就是那日在四夷馆门前被自己收拾过一次的那个名叫阿史那的突厥人。

“毕萧国师,怎么不见阿史那呢?难道他先回突厥了?”孟星河笑着问道,一语戳中要害。阿史那不在,此事颇为蹊跷。

“老夫让阿史那早几天先行回突厥去了。”毕萧说的很小声。生怕有什么不对露馅了。

孟星河嘿嘿一笑。他身后的罗峰却呸声大起:“放屁。刚不是有个叫阿史那的人和老薛赛马结果还输在他手下,给我叫出来。”罗峰四下搜索,以他的记忆,找出先前赛马的阿史完全没有问题。

毕萧脸色一抽。“小将军此话就不对了。在我突厥姓阿史那的人太多。”毕萧立刻叫了一位姓阿史那的突厥人出来。

孟星河只是看了一眼,就亲自走到突厥人的队伍中,对每一个突厥人仔细的观察。

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突然将目光望向突厥队伍中,一个赶马的老头身上。

“你。走过来!”孟星河望着那老头,觉得有些熟悉。

坐在马车前端,那个带着斗笠的老头走了过来。他斗笠压的很低,几乎看不见他的脸,这让孟星河加怀疑,道:“把斗笠取下来。遮遮掩掩做什么,难不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老头把斗笠摘下来,黑黑瘦瘦,布满虬髯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猥琐老头?

孟星河看了眼。心中若有所思。不过后,他仍旧笑起来。决定不搜查了。

“保重!”孟星河伸手在魏老头肩膀上拍了拍便转身离去。

“孟老大,就这样放过他们,不搜查了?”罗峰靠了上来。对孟星河突然不搜查之事大为不解。

孟星河摆了摆手。让自己的人全部退后。

对面的猥琐老头却直径往他走来。

“能私下谈谈么?”他笑着对孟星河道。

“靠!有啥不能的。”孟星河同猥琐老头走到远处一片开阔的地方。他们二人身后数百双眼睛都往这里看来,竟不知道生了何事,为何自己的领会同一个赶马的人如此亲切。

“就这样准备放我走?这似乎不符合你无耻之徒的秉性啊?”在那处开阔的地带。猥琐老头先打开话匣。这里虽未出塞,但沿途已经隐有塞外风貌。

“不放你走,难道又把你抓回去,再在长安待十多年?”孟星河说的很严肃。看样猥琐老头的身份已经被他猜出。

猥琐老头哑然笑道:“认识你那么久,也就看见你今天比较娘们。要知道放虎归山留后患。你就不怕有朝一日,你回后悔?”

孟星河拉了拉领,他奶奶的,还没出塞,风沙就如此大,出了塞还得了。望着眼前被风吹弯的野草。孟星河浑不在意,道:“人这辈,总要做一两件后悔的事能醒悟。”

猥琐老头没有回答。转身走回突厥队伍拿了两坛好酒过来,扔了一坛给孟星河。道:“终于有点当状元的样。说话就是文绉绉的。要不,你跟我到突厥吧,美人、金钱,权势,一样不少你。”

孟星河喝了一口魏老头的酒,道:“这么就挖李世民墙角了啊?”

魏老头轰然大笑:“好了。不同你说笑。喝完这坛酒,我和你之间再没什么情意可谈。到时候,你要抓,要杀,悉听尊便。”

猛然灌了一大口酒进肚,随即将手中空坛往天上一抛。猥琐老头就站在孟星河前面准备束手就擒。

孟星河提着一坛酒,尽数往地下倒去。

“劝君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我孟星河虽然无耻,但对情意二字看的很重。既然让你走。我数到三,你要是不走,那我走!”

哐当一声,手中酒坛应声摔碎。孟星河大步流星往回路走去。

“一。”

“二。”

他还没数到三。猥琐老头哈哈笑道:“别数了。老走便是。”

“你奶奶的!”望着突厥队伍离开的影。孟星河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失落。领着自己带来的队伍,站在通往塞外的古道上,直到望着突厥队伍消失在视野尽头,他命令队伍原路返回。

回到长安的时候。杜如晦亲自在城门处迎接,看见孟星河无功而反,杜如晦似乎没有先前那般焦急。

“孟小哥。”他招呼一句,已经骑马过来。

孟星河不知道怎么向老杜解释。只是报以歉意微笑。道:“迟了一步,让突厥人跑了。”

杜如晦一阵惋惜的叹声:“这是先前我面见圣上,他让我交给你的。”

孟星河立刻接过来一看。上面是一道李世民亲笔书写的口谕。但却只有一个大大的“赦”字。孟星河看不明白,也猜不透李世民的圣意。心道这究竟是赦免老的罪,还是赦免猥琐老头的罪?不得不说李世民玩的文字游戏太他娘深奥了。

见此情况,杜如晦笑了起来:“孟小哥难道还不明白圣上的意思?”

孟星河摇头,“不是很明白。”

“哈哈!”杜如晦笑了起来,颇为慎重道:“天威难测。赏罚并重。”

孟星河恍然大悟。暗叹帝王之术,不愧是天下深奥的一门学问。原来今天的一切,竟在李世民的掌握之中。

他立刻释然,笑道:“看来我等不过成了一个不知情的小兵,跑来跑去,结果现,都是擅自行事,失策,失策啊!”

接连叹了几声。众人入了长安城。

【第四卷终】

第一章 下江南

日头过了七月,初秋天气就越明显。长安码头上,两艘巨大的官船停靠在岸。船上插着朝廷的旗,不像是寻常用来漕运或者海运的官府船只。而且如此大的官船,在长安除了极其显贵的人家南下出巡,倒还比较少见。

碧波江面,滔滔涟漪,晨初起的红日,倒挂在水天之间。望着两岸来往的船只,站在船头的孟星河摇头叹了一声,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境。本来打算带着众娘巡游江南游山玩水,哪知道李世民趁他不在家一道圣旨下来,竟将他娘亲和薛施雨还有吕凝都召进了皇宫。这也断了孟星河借着巡查江南便宜行事,在外玩个十月半载回来。

“早晨风寒。相公还是回船舱吧!”拿着一件大衣,梦蝶轻轻走到孟星河身后。她可不管什么天王老的圣旨,就算李世民的命令,她照样违抗。这就是梦蝶,做起事来有一股疯劲。

孟星河看了眼比他还穿的单薄的梦蝶:“傻丫头。要是那些大内的禁军伤着你那里,我还不心疼死。些过来,让相公看看,那里磕着碰着了。”

他伸手欲将梦蝶揽入怀中。梦蝶嘤咛一声:“我又不是瓷瓶,那容易碰碎。就李世民那几个虾兵蟹将,还挡不了我梦蝶。”

孟星河一声苦笑,心道,梦蝶倒是从皇宫中跑了出来,以后李世民兴师问罪,自己还得出面调停。不过,梦蝶的性孟星河比谁都清楚,若说做事厉风李行,绝对形容贴切。鲁莽冲动逃出皇宫,除了她别人根本没那个胆做。

心里有点小感动。孟星河紧紧拽着梦蝶的手,将她抱在怀里,嘴巴往下一点,就吻在梦蝶的樱桃小嘴上。梦蝶靠在他胸前,难得小鸟依人一回,任由孟星河的胡作非为。幸好孟星河早把所有人都安排在第二艘船上,不然梦蝶也不会由着他大胆轻薄占便宜。

温存小会儿。梦蝶一把推开孟星河,用丝巾轻轻拭擦了下小嘴。幽怨,道:“好了。师父还在船上,切莫被她看见了。”

“看就看吧,又不是没看过。”孟星河嘴巴一歪。通过刚的探索,梦蝶娘的口技活不错,就是不知道和云姨相比,谁对仙女引玉箫在行?会不会长江后浪推前浪呢。

他心里颇为无耻想着。被孟星河安排在同船上的云姨红着脸走过来。估计刚是看见什么,脸色红润和天边的朝霞一样。

“开饭喽!”孟星河嘿嘿一笑。除了几个摇船的水手。船上就他们三人,其余人马都在后面的大船上,这简直就成孟星河个人的独立空间,加之船又大,晚上他就是从船头滚到船尾都没人知道,其用意也颇为人知。知道云姨前来必定是吃早餐,孟星河抹了把嘴巴,屁颠屁颠跑进船舱。

“师父!”梦蝶羞涩叫了声。竟有几分小女孩偷糖吃被抓住的表情。

云姨在心里骂了孟星河这个冤家许多不雅的言语。望着空荡荡的官船,道:“孟星河也真是大胆。将众人留在身后的船上,要是半路遇见个山贼强盗,我看他怎么办。”

冷哼了声。云姨多半猜的那家伙如此安排究竟为何。

梦蝶嘿嘿一笑:“不是还有师父吗?有师父在,那个山贼强盗敢谋害我相公。”

云姨默认。这也正体现了孟星河聪明之处。

官船顺江而下。沿途风光已没有当初三月两岸烟花的场景。吃过早餐的孟星河站在船尾的甲板上。身后就是此次带下江南的一干人马。眼见他们此刻正围在甲板上笑谈。好在两艘船的行距不算太远。闲着无事。孟星河拉着嗓,吼道:“二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对面领头的柴少听见是孟星河的声音。手舞足蹈,道:“闲着无事。众兄弟都商议在甲板上讲故事呢。三弟要过来听听不?你喜欢的浑缎。”

靠,投老所好。孟星河打了个手势。柴少立刻让人准备一架云梯搭在孟星河的船上。孟星河顺着云梯就走了过去。

众人见孟星河过来,皆是暗自窃笑。孟星河感觉有些不对,拉过笑的厉害的罗峰,追问道:“捡了金了?笑的如此灿烂,就山上的喇叭花一样。”

罗峰立刻捧着肚强制让自己不笑出声来。

“孟。孟老大。刚。刚柴哥正在讲你的风流趣事。果然很强大啊。”拍马屁的竖起大拇指称赞,罗峰已经笑的趴在地上。

孟星河瞪大眼睛。“你柴哥讲了什么?”

罗峰拍了拍胸口。笑道:“勾引寡妇、爬青楼墙头。风流不羁,天下无双。桃源号称花柳先生,吃喝嫖赌临近十里八乡无人能及。”

呃。那确实。总结的比较到位。孟星河并不遮掩自己的过去。“二哥说的不错,以前我就是桃源一个混吃等死,流连青楼窑的人。”

“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他们当中有朝廷命官,也有龙帮小弟,有结识孟星河不久的三五好友。听见如今的户部尚书以前居然是桃源一个声名狼藉的人,如此鲜的荤段,听起来可比那些老掉牙的黄皮书上所写要有趣许多。

孟星河看了眼众人。盘腿坐下来,道:“如今已经出了长安,等到了下一个渡口,大家全都微服出巡下船去寻些乐。我等此番是下江都审查各州县税收政绩,大家权当是公家做东,让我等游玩江南罢了。”

“感动,贴了心的追随。”柴少立刻跳出来。欢喜,道:“下一个渡口是东仓县。那里我熟,等会儿要出去寻乐的兄弟,跟我走便是。”

闻话。众人皆是无语。外面盛传孟星河的两个拜把兄弟各有千秋,一个为人谦逊,是个彬彬有礼的君,而另一个却是流连烟花之地的酒色之徒,如今见识,果然闻名不如见面。立刻就有几个孟星河从朝中带来的官员同柴少掏心掏肺交好。其中以孟星河觉得挺正派的王龟年尤为突出。

“典型的闷骚。”对王龟年投去一个鄙视的眼神。没想到这厮出了长安,却变得如此风骚起来,果然够强大。

孟星河领着自家兄弟在官船上谈天说地好不活。而在另一边。东仓县渡口上。县令大人白老爷早就令人将渡口附近所有废船全部清空,渔船全部留待码头港口,商船今天一律不准靠岸。因为朝廷派了一位大官下来巡查政绩,今天恐怕要在东仓县停留一晚,他身为本县县令,自然如临大敌般对待此事。

如今日头已过了正午。县衙那头早就准备了丰盛的宴席迎接这位朝廷派来的大官。从早晨就守候在渡口的县令白大人依旧很紧迫的率领众部下在此守候,生怕怠慢了大人,那他头上的乌纱就难免不保。

“爹。那个什么大人怎么还不来啊?”虽说初秋的太阳不算强烈,但过惯了娇身惯养日的县太爷公早就不耐烦了。这不,已经让手下去准备冰镇的水果拿来解解渴,再这样等下去,要是那个大官不来,那还不一直等到天黑。

站在渡口,一直眺望远方的白大人忍不住骂道:“站了几个时辰,你就支持不住。你是不是想让你爹头上的乌纱被人拿掉了,你会正常一点知道悔改?”

“爹莫要生气,弟弟他就是这样。留他在此,说不定等会儿说错话惹怒了朝廷派来的官员,依女儿看,倒不如让他回去,免得坏事。”白大人身边,走过一个乖巧可人的女。穿一声素白色花裙,头上插一只青簪。生得白白净净,模样比较乖巧,是白大人的掌上明珠,叫白凝霜。

儿不成器,还好女儿比较懂事。白大人息了心中怒火,骂道:“趁早滚。省的在此惹事。”

“谢谢爹,谢谢姐。”白家公一溜烟已经跑的无影无踪。

白凝霜露出一丝苦笑:“爹。听说这此朝廷派来的官员只是下江南,恐怕不会在我们东仓县停留多久。爹爹又何必如此心急呢。我看此人如今过了正午也不见踪影,难道又同前次那个礼部尚书一样,那可难以对付。”

望着江头,白大人苦叹道:“伴君如伴虎。爹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虽说把这东仓县打理的还算过得去,但上头若是不满意,爹依旧有苦说不出。只希望平安送走此次巡查的大人,就万事大吉了。”

白大人记得上次朝廷派来巡查政绩的官员只差没把他所有的家当全部掠夺了去,如今又来一位,倘若还和前一次一样,那他可真无能为力了。

他父女二人站在渡口,小心翼翼等候着孟星河的到来。没多久,白大人派去前方查看的衙役就匆匆跑来。上气不接下气,指着远方,道:“大,大人。江头那面来了两艘官船。”

天边隐见两艘巨大的官船,上面挂着朝廷的旗帜,显然是上面派来的大官。白大人震声一呼,原本懒散的迎接队伍立刻精神起来。

“巡查大人到了,大家精神点。”

白大人已经亲自走到渡口。率领本县大小官员、士族乡绅,敲锣打鼓迎接朝廷大官到来。

锣鼓声响彻天地。远方两艘官船慢慢驶来。

“南巡第一站东仓县到了。”远远看见对面岸边人山人海热烈欢迎的场面。站在甲板前端的孟星河自言自语念道。

第二章 凤栖楼

官船到达渡口。站在岸边的东仓县令已经迎上前来。领着身后众位东仓县有头有脸的人物,迎接,道:“下官东仓县令率县内众部拜见大人。大人一路风尘,下官已经在寒舍略备酒水,为大人接风洗尘。”

孟星河从官船的甲板上走下来。“白大人不必多礼。”

白奎定睛一看,想不到这回朝廷派来的巡查大使居然如此年轻。他不敢大意,道:“霜儿。还不赶让人将马车赶来迎接大人?”

有些失神的白凝霜恍然回过神来:“知道了爹。”她嘴里答应着,心里却道怎么朝廷派来的官员会如此年轻,和前次那个礼部尚书两者简直相差太远,而且不知什么原因,自孟星河从船上走下来那刻,她心里竟有种怪怪的感觉。

“大人请。”将马车赶来。白小姐近距离观摩了孟星河一眼。比起她平时见过的东仓县那些英俊潇洒的书生,眼前的这位年轻的京官,总有那么点吸引力让女痴迷。加之他如此年轻就做了朝廷大官,不说对世间女,都能够极为有效的引起她们的注意。

孟星河有自己的坐骑。就放在第二艘船上。是他从长安带来的黑风。至于白大人准备的马车。孟星河还没那么矫情坐上去。面对白小姐如此一个美人的邀请,孟星河找不到合适的话语去拒绝,恰好此时梦蝶和云姨二人走来,他笑着,道:“ 我说。两位菩萨,你们就走点吧,马车都为你们准备好了。难不成还要我亲自把你们送上去行?”

两位家眷同时瞪了孟星河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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