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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幕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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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有钥匙吗?”王洁妮刚洗好澡,正慵懒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拿了很多东西,不好开啊!”
  一会儿门吱咯一声,门开了,王洁妮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裙,真有心啊,这件睡裙就是省城回来带给她的。
  睡裙很薄,隐约看到里面的风景,尤其是那小蛮腰,盈盈一握,很短,大约只到了腿根的位置,两条大腿洁白而又细长,下面一双人字拖,露出嫩白的脚趾,上面没着一点颜色,更让人觉得清纯可爱。
  都说美女要有一对三寸金莲,可是任君飞却不明白了,这么小的一双脚板,撑起这么高大的身体,不折磨人吗?看着面前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准夫人,任君飞有点心疼了。
  “你平时也这样穿?”
  “家里有谁来啊!”王洁妮自然明白他的意思,食指一伸点了一下任君飞的头,“也就是你,一肚子花花心思!”
  王洁妮在前面走着,她的步子迈得不大,但很均匀,属于莲步轻移的那种,背后看去,曲线缓缓舞动,虽不如扭腰提臀来得那样夸张,刺激得让人大喷鼻血,可是也因为她的曲线也太过丰美了,只需要这么轻轻一动,身上的端庄优雅流露得淋漓尽致,就要抓走了男人的眼睛,只疑惑这就是传说里的步步生花了。
  “哦,谢明辉回来了,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陪到他吃饭呢,你这位李明哥呀,看起人木木讷讷地,做人的思想工作那是一套一套的,本来我以为,董为民这头犟牛,又占了理,谁也说不通,没想到你这明哥啊,几句话就把他说得服服帖帖,和谢明辉就和好了。这下我放心了,公司又可以恢复正常的轨道了,兄弟齐心,齐力断金!”
  任君飞只恨不得把夜宵快点吃完,来到餐桌就把烧烤一样一样摆了开来,
  “本来嘛,兄弟情同手足,妻……”
  “还有下面一句呢?”
  “没有了,我的没有了,洁妮,快来吃,你最喜欢的烤虾呢!”
  “哼,谅你也不敢有,夜里还吃东西,你吃吧,我怕肥!”王洁妮走到沙发上就坐了下来,
  “我就喜欢你再胖一点!”任君飞走了过来,搂住了王洁妮的腰,“肥是天生的,有些人喝凉水也会肥……”
  “别闹了,没看到人家在看电视啊!刚好是大结局!”
  “小时代啊,看得挺认真的,那我去吃了!”
  这是王洁妮最喜欢看的电视剧,每每看的时候,王洁妮便会变得痴迷起来,和电视里面的人一起欢笑,一起哭泣。泡沫剧赚赚女人的眼泪而已,有啥正能量,任君飞一个人去吃夜宵。
  小时代曾经火遍神州大地,是一部当下时尚年轻人生活的真实写照。在一个宿舍朝夕相处的四个女生,开始了找工作实习的忙碌生活,面对巨大生存压力,在看似平静的校园生活相继发生着让她们措手不及、不知如何面对、抉择的事情。
  故事刚开始时,林萧(男友简溪,后来喜欢崇光)、顾里(男友顾源)、南湘(男友先后席城,卫海,顾准(顾里的弟弟))、唐宛如(暗恋卫海)上了大学,成了好朋友,后来各自男朋友与其他人有各种复杂的关系和故事,导致许多误会和嫉妒,使这些人吵架之后又和好。(简溪和林泉离开)最后一次吵架和好聚会的时候,林萧坐宫洺车往聚会地走的时候,聚会的地方失火,顾里、南湘、唐宛如、顾源、Neil、崇光(陆烧)、顾准都被烧死了。
  好可怜,可怜啊!看完电视剧,王洁妮早已一枝带雨梨花,身子在瑟瑟颤抖,两手不停地抹眼泪,眼神莫名的茫然。
  可怜什么啊?这样的结局才好呢,都死了,一切恩怨情仇不就化解了么!任君飞拍了拍王洁妮的背,然后坐了下来,搂住了她的腰。
  “你不懂阿飞,每一部电视剧都是优秀的,你没有被里面的故事吸引住,那只是你没有认真看下去,”让任君飞搂着,王洁妮更加感觉到不安,她觉得自己更像里面的主角林萧,从林倩的身边夺走了任君飞。
  在她这样的年龄,一旦内心真正产生了爱情的骚动,平静的内心世界和有规律的生活就会一去不复返。她心里承认,自从自己的决心下了之后,很快,无论她是在走路,吃饭,工作,面前始终站着一个任君飞:
  高挺的鼻梁,光洁的脸庞,两条壮实而修长的腿……而且她开始一幕一幕地回想着他们从认识到相爱所共同经历的一切。这回忆有时让她发笑,有时让她内疚,有时更让她恼怒!唉,可最终她还是失眠了,半夜半夜地翻来覆去就是合不住眼,一次一次地拉开电灯,又一次一次地把电灯拉灭。
  “别哭了,洁妮,你喜欢电视剧,等我们赚足了钱,也拍一部电视剧,你当女主角,我当男主角,把我们的故事也搬上荧幕!”
  “呵呵,只怕没有人看啊!”看着任君飞一本正经的样子,王洁妮心里暖暖的,她知道这家伙可不是信口开河,真要起了这个心思,他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地兑现了。
  “怎么会呢,就咱俩这颜值,比当红那些明星还差么?洁妮,真不是我说了,要是张天爱下了妆,皮肤还及不得上你白呢!”
  “瞎说,人家拼得那是演技,你我凭什么,普通话都说不好,台词都念不顺溜呢!”
  “那我俩就演哑巴戏!”
  “什么是哑巴戏?”王洁妮此时已经小鸟依人样地在任君飞的怀抱了,任君飞往下看时,正好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长长的眼睛毛,眼窝里就如一潭清澈见底的水,水里有一双晶亮的明珠,琼鼻下一张樱桃小口此时微微颤栗,就像一朵正在绽开的蓓蕾,闻到的是香的,看到的是玉的,抱到的温的,抱到的是软的,
  “只做不说!”除了咬住那朵蓓蕾,任君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电,电话,你电话!”王洁妮双面酒红,气喘吁吁地从任君飞怀里挣脱出来,眼睛不无遗憾和恨意地看向茶几上跳跃的手机。小手轻扇几下鼻下,臭死,臭死了!


正文 0166花姐
  不管你是伟人还是凡人,世界不会因为的悄然离去而悲伤,照样有人欢乐,有人高兴,有人悲痛,有人哀伤。
  儿子走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最惨的莫过于杨老汉了,躺在病床之上的他毫无来由地终日以泪洗面,常年累月地躺在病床上,他恨啊,恨自己这一身不争气的病。
  “儿啊,都是爹害了你,要不是送你去读书,你也不会入了这官场,你也不会喝了那么多的酒,也不会送掉了小命,爹我真是后悔啊,如果能够把我来换你,我宁愿现在就闭了眼睛……”
  “正午伯,翠花嫂子在家么?”村长申二蛋推门进来了,十分不老实,两眼到处张望着。
  这位申村长其实不叫二蛋,真名村子里谁也不知道,只因他老在村子里晃悠着,只要探道哪家男人出远门了,便经常往人家家里串,人家都说他不像村长,更象一头晃着两个蛋的大公狗,又不敢叫他大公狗,所以就喊他剩二蛋,他也骄傲的答应了。
  这个二蛋村长来家里干什么,杨老汉心里是清清楚楚,早就对翠花的美貌垂涎三尺了,过去儿子大小是个镇政府办主任,他心存惧意,不敢骚扰,眼下儿子不在了,他自然来了。
  “正午伯,翠花回来了,告诉她一声,要她马上到村里来孕检!过了明天就要罚款了!”
  “孕检?启富他刚刚走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翠花没有怀上啊!”
  “这肚子里怀上的,光看看哪会知道啊,过去启富在时,我都帮忙瞒着,检查组来了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算过去了。现在不行了,政策紧了,瞒不过去的。”
  “哦,知道了,我想休息一下了。”
  “呵呵,你这就要赶我走啊,正午伯,你一年四季躺在床上,还累啊,也苦了翠花,丈夫死了,还摊上个上有老下有小。”
  “走吧,我不想看到你!”杨老汉气得发抖。
  “我在等翠花,要不是为了翠花,你以为我愿意陪你这病老头子,咳咳的,痨病,我还怕传染了呢!也是苦了翠花嫂子,一朵花似的一个女人,偏就嫁了个短命鬼”申二蛋村长一边说一边朝那间卧室里看,眼前就好像浮现这么一幕,他正横抱着不胜羞怯的翠花嫂子大步流星地迈入那间小房子一样。
  “二蛋,谁是短命鬼?”
  “启富啊,哪个不喝酒,偏他喝酒死了,我还冤枉他啦!”
  “滚!滚出去!”杨老汉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一下子坐了起来,哆嗦的手指着二蛋村长咆哮道。
  怎么坐起来啦?我把他气好啦?看他脸色铁青,声音是这样洪亮,还以为是临死之前的回光返照,申二蛋也吓坏了,慌忙站起来。
  “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啊,毕竟给你们留下了那么多一笔钱,够花了吧!”
  “你,你你……”这正戳到了杨老汉的心灵痛处,一下晕倒,等苗翠花接到邻居电话匆忙赶到家的时候,老人已咽气了。
  伤口在自己心里,痛永远是自己的,苗翠花自然是悲痛欲绝,真不知道往下怎么过了。
  “妈妈,爷爷是不是和爸爸一样,也睡着了?”小皮蛋牵着妈妈的手,小身子偎在妈妈怀里,小眼睛四处看,里面是满满的恐慌。
  “嗯,和你爸爸一样,我可怜的皮蛋,爷爷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我要爸爸,爸爸!”这声哭喊穿破这个简陋的小石屋,回荡在寂静而又广袤的夜空,传得很远很远。
  “我好像听到了小皮蛋的哭声,君飞,你倒是开快点啊!”车子在山道上跑到了一百,已经不能再快了,可是副驾驶室的李小露还不住地敦促道。
  “我也想快啊!可是你看这路,不能再快了,也是你这个乡长不作为,就不知道把路修好一点啊!”
  李小露也不再说了,毕竟任君飞能来,已经很不错了。这样的男人不说义薄云天,就是说他重情重义也不为过。
  还好,一会儿就到了,苗翠花正等在门外,看了任君飞一眼,虽然认识,可想不到他来,有点惊讶。李翠花率先说道:“君飞有车,送杨伯去医院啊!”
  想,杨伯,他,好点了吗?任君飞问道。
  不用了!用不着了,苗翠花摇摇头,带着任君飞进了屋,杨老汉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没有一点生命的特征了。
  花姐,看着小皮蛋,你要坚强啊!看到小皮蛋惊恐地缩在妈妈的怀抱里,任君飞只觉得眼睛温润了,语言也干枯了,除了这任君飞真的不知道该组织什么样的语言了,这个女人一个月之内失去了两位亲人,这还有什么比这更悲痛的呢。
  苗翠花抬起头来,凝视着任君飞,点了点头,神情十分茫然。眼光里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感激,更没有希望和要求,任君飞明白,这是一种伤,是一种对什么都麻木了对什么都不抱幻想的伤,可谓伤到了极致。
  “花姐,我们还要活下去,哭不是办法,眼下最紧要的就是料理大伯的后事了,花姐,你说说,有什么打算呢!”
  苗翠花又是茫然地摇了摇头,杨老汉的后事,她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个村虽然落后,但对丧事特别讲究,又要请乐队,又要请道士,那个排场呀,没有十七八万是拿不下来的,那个二十万呀,都让丈夫的丧事给花光了。
  “花姐,你是考虑到钱的问题吧,我那里有五万,明天我就拿给你!”李小露说。
  就在这时,妈妈,你看看!小皮蛋一边叫着,一边朝妈妈的怀里拱,手指着床上。
  杨老汉又笔挺挺地坐了起来,瞪着眼睛指着苗翠花骂道:“你这个狐狸精,你这个扫把星。我们杨家都让你害死了,现在我走了,再也碍不着你的眼睛了,你可以安心地和你刘二蛋鬼混去了,我就是做鬼了也不放过你!”
  他身体挺起,像是使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但是话没说完,他又倒下了。这是真的回光反照,再一看时他仿佛完成了一个很重要的心愿一样,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任君飞小松了口气,真还以为他回光返照骂的是自己呢。
  我想,该怎么办还要怎么办,这送老公和送公公差别太大,村子的要说闲话,花姐也不好做人了,你现在是政府的人了,好大的事情找乡长。
  “任君飞,我刚才说了,只五万啊!不信,这卡你拿!”李小露急了,翻起了包。
  “谁要你拿钱啊,乡政府垫着,从花姐工资里慢慢扣嘛!”
  “我的小李乡,你还不了解花姐吗?真正是你的钱她肯拿吗?我就是考虑到这点,所以这钱由我来拿,说是乡政府借的,一抬人很难,众抬一容易,何况还从自己工资里扣,花姐自然会坦然接受了!”任君飞借口把李小露拉到一边,悄悄对他说。
  “嗯,也只有你的心这么细!”李小露擂了任君飞胸口一拳,不痛不痒,正好舒服。
  “干嘛干嘛啦,发什么呆啊,我可警告你了,发呆的女人,我是很难有免疫力的哦!”
  “什么时候你也对我这样心细就好了,”李小露喃喃道。等她回过神一看,任君飞早已坐到了苗翠花旁边,两人在商量着。
  别,该有仪式还是要有的,布置一个灵堂吧,李乡长来当那个吊唁的人,毕竞,她是乡长。任君飞说道。
  皮蛋此时就挽着苗翠花的胳膊,一边抽泣着一边听两人的谈话,听到任君飞安排得事无巨细且头头是道,李小露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多余,抱起皮蛋就走了。
  第二天同事们来了,按着任君飞的安排,李小露做了下分工,大家各忙各的去了,采购的采购,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找人的找人,一切井然有序。
  虽然杨老汉没有什么朋友,但是任君飞还是请人将灵堂布置一新,杨老汉就躺在租来的冰棺之中,周围全是鲜花旱拍,两旁全是花国,反正都是租来的。
  老板,我看你们家这灵堂冷冷,要不要请人热闹热闹?一个工作人员说道。
  任君飞一愣:什么意思。
  咱家政提供一条龙服务,这人要走了,不能这么冷冷清清的走,到了阴间也受其他小鬼的欺负,这要是弄得阵仗大一点,还能给家人带来好运气……喋喋不休的说道。
  行了,你就说到底是什么意思吧。
  唤,不瞒您说,我就是干哭活的,你要是需要人,我给你拉人去,保管来了之后磕头大哭,弄得悲悲切切,热热闹闹的走,怎么样?
  任君飞一愣,还有干这活的,真是没有听说过,不过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杨老汉一辈子孤零零地躺在床上,陪说话的人也没有,走的时候就请几个人好好陪他说说话吧。
  怎么收费啊。
  每人一百元,哭半个小时。
  好,给我来两千块钱的。
  好,定了吧。
  等任君飞布置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苗翠花也来了,可是刷刷走进灵堂,就看见陆陆续续有人戴着孝服,穿着孝衣进来了,也不多说话,跪倒就哭,有哭哥哥的,有哭叔叔的,还有哭大爷的,也有哭老公的,反正什么顺口哭什么,场面是热热闹闹的,而且屋里还放着哀乐,而杨老汉收拾的干干净净,躺在屋子中间,真不知道他内心是怎么想的,好笑呢还是悲惨呢。
  正中的墙上狂着黑底白字的横幅沉痛悼念著名书画家杨老汉同志,下面是杨老汉的黑白色遗像,这架势,颇有点重要领导的气场了。


正文 0167睡我的床吧
  不单单是苗翠花呆了,就连小孩子皮蛋也呆住了,这是谁啊,除了躺在花丛中的爷爷之外,这些个好亲戚从来没见过,都是哪里冒出来的。
  轮到你了!任君飞胳膊捅了捅李小露。
  李小露这个时候进了屋,然后鞠了三鞠躬,又和苗翠花皮蛋握手,这下屋子里的气氛变得更加诡异,李小露并没有走,而是站在苗翠花身边,看着那些人在那里鬼哭狼嚎的哭。
  这是怎么回事啊。苗翠花低声问道。
  没事,君飞他说老伯不能走的太冷清,那样不好,你和皮蛋心里会更难受。李小露低声说道,脸上悲伤的表情绝对不是装的,这些话皮蛋也听见了,不禁指着站在外面的任君飞。“李阿姨,是那位叔叔么,心肠可好了,那天在医院的时候,他不说是我爸爸呢!”
  “小皮蛋!不许瞎说!”苗翠花轻喝了一声孩子。小皮蛋不服,“我没有瞎说,当时你不也点头了吗?妈,你怎么脸红了!”
  这时那些哭的人都抬起了头看了过来,只等到苗翠花说了一声“李乡,把小皮蛋抱走吧,”方才又趴下身子,嚎啕大哭。
  真有这么好的男人?苗翠花忍不住向任君飞看了一眼,恰好与他微笑的眼光对上了,心里铮地一声,本来已经平静的一潭死水现在漾起了波澜,胸口似乎不是那么痛了。
  任君飞的微笑不是假的,他只想通过这样的微笑,传递给花姐一种力量,告诉她要坚强地活下去,她身边会有很多好朋友。
  说他心里有悲伤,那是假的,杨父甚至杨老汉他并不认识,何来那生离死别的情感。所以他没必要悲伤。
  俏不俏,三分孝,今天的苗翠花,一身白衣白帽,将她白暂的脸庞衬托的更加夺目,素面朝天,更加显得这个女人真实的魅力,腰间用一根稻草系着,显出高挑而又丰满的身材,尤其绕棺时迈动的每一步,美妙灵动的臀线忽左忽右,任君飞有点心灵相通,这样的美臀好像在哪里见过!
  有人说撒娇的女人是有品的,慵懒的女人则是精品,那么忧郁中的女人就更是女人中的极品了,花姐的五官本来就精致无比,柳叶眉现在紧紧地锁着,丹凤眼
  里此时闪烁着茫然的光芒,分明就是人见犹怜楚楚动人的电影里披麻戴孝的李小苒啊!
  看着叭哒叭哒那些抽着旱烟不时摇头晃脑的乡下老汉,一双双贼一样的眼睛盯着苗翠花,再看到简陋到不能再简陋甚至有点歪歪斜斜的破房子,花姐是不能在这儿住了。
  “是啊,君飞,你说得对,这儿除了无尽的伤感是没有什么了,为了小皮蛋的未来,她应该搬到城里去了,只怪她,始终不肯认城里那个爹,”
  “刘朝奉?她还不肯认?”
  “是啊,上次杨启富的丧事,花姐就把人家哄走了,这次都不敢告诉他了!”
  “是吗?那可要好好说说花姐了,什么大的仇恨都代替不了血肉之亲啊!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在城里找套房子,刘朝奉也不行,虽然是他爹,那也是老鼠的尾巴,出不了多少脓的。”
  “人家毕竟是亲爹啊!正好给他一个补偿的机会?”
  “补偿?亲情能够说补偿么。李乡,我是这么个意思,感情不是一件衣服,破了我还可以补,接受它需要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在这个过程,我们需要给它一个充足的时间,刘朝奉是花姐的爹不假,可是他也是卢医生的丈夫,那里也有他的亲人儿女,他总不能顾了这头丢了那头吧。相信人性的善良吧,排斥只是暂时,融合接受才是结果。”
  “你不会说这事也让你来操心吧!”李小露这时眼光已经含有微微的妒意了。
  “是的,我和洁妮商量下,金都商贸城那套房子租又租不了多少钱,干脆就租给花姐住吧!”洁妮的脾气任君飞还是一拿一个准,老婆啊,就是最见不得别人不如她了,一听到花姐的事,从床上把任君飞赶来了。
  “花姐遇上你,那是她的福分了!”李小露眼皮耷了下来,这时听到里面有人喊,又抱着小皮蛋走了,回头看了任君飞一眼,那眼神怪怪的。
  李乡这是怎么啦?
  “这位兄弟,你是城一样向额头两边冲出去,看上去非常邋遢。里来的吧!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一个男人走了过来。
  三十一二岁,身材中等,打扮得也很派头,上身一件条纹T恤,下身一条青色西裤,浓眉大眼,脚下一双拖人字拖,头发不短不长,有几缕头发如同刺枪
  “二蛋村长吧!果然有派头,我又不是官场里人,二蛋村长怎么会见过我呢!”
  “呵呵,有眼力价啊!你不混官场,那确实有点可惜了。”申二蛋也不生分,找了张凳子就坐到任君飞身边来。一股刺鼻难闻的烟草混合酒味向任君飞袭来,他忍不住以手当扇,在鼻间扇了扇。
  “抽烟不?”申二蛋掏出了支芙蓉王烟。
  “不会!”
  “呵呵,不会也好,抽这烟,贼他妈要的是钱,二十五一包,掏自己的腰包谁抽得起?我也寻思着要把它戒了。”
  “好好的,怎么又要戒了?”
  “哈哈,总不能一辈子都当村长吧,不当村长,谁来跟我送烟,我是想当,当到闭眼的那一天,可人家不答应啊!”
  以前还以为村长不算个官,看来自己是错了,村长是官,而且权力还大得狠,要不然谁去跟他送烟。
  “二蛋村长,我不太明白,从村里迁户口难么?”
  “这事呀,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主要是看什么人了?”申二蛋吸了口烟,这口烟吸得可够猛,烟支直接燃去了三分之二。
  “哦,不就是要你签个字,然后村里盖个章么?”
  “呵呵,就说你脑瓜子好使,一点就明白,这事得看我的态度了,摆明了,有些人要迁走,我当然不会难为他了,可是有些人,我就不能那么随便了。要不我没有点态度,人家还不把咱村当茅房了,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啊!就拿苗嫂子她家来说吧,当时启富在政府工作,她就完全可以把户口迁走,可是杨家贪着村里的那几亩田,硬是把她的户口留到村里,现在田被征了,她呀,再想要迁走,我看是难了!”说话的时候,申二蛋的眼睛根本不看任君飞,而是一瞬不瞬地望着堂屋里面,偶或嘴角挤出得意的笑意。
  户口的事情任君飞不急,二蛋村长再怎么横,李小露的话他不敢不听。
  “哦,造孽啊,红颜薄命!”
  “小老弟,你也这么说!”申二蛋转头过来,高兴的那样子像是遇到了知音。话匣子一下打开了。
  他说苗翠花是这辈子见过最美的女人了,杨启富回来时,半夜里他就躲到他们墙角听房,听着听着就把自己的事情解决了,他还偷偷地跟着苗翠花去洗澡,他还说苗翠花的那屁股蛋子又圆又大又白,上面还有一个红印子。
  啊?不会那么巧吧,那天小土坡解手的女人是花姐?一时那又香又艳的图面又浮现到了眼前,任君飞只觉得自己有些亢奋了。
  “小老弟,你身体真好!”申二蛋停了下来,看了看任君飞。
  “我……”
  “你看你,我也只是说说,反应就这样了,如果要是亲眼看了,哪还得了!哈哈,都叫我二蛋,看来这个雅号要让给你了!”
  任君飞赶快把手伸进裢袋里去,暗骂道:都是你,这不争气的东西。
  “君飞,把你弄辛苦了,感谢的话我以后再说吧,累了吧,要不嫌弃的话,你和小露到我房间休息一会。”这时乐队和哭丧的人都散去了,堂屋里又是一片沉寂,阴森林的让人感觉到更加的凄凉,苗翠花走了过来。
  “花姐?你怎么来啦?招个手我就来的”任君飞弓着腰站了起来,身子前倾,象极了那些奴颜婢膝的人接见大领导。“到你房间?只我和小露?”
  “怎么啦?这不是啦!”李小露抱着说睡着的小皮蛋,说话的时候,她把皮蛋换到了右边,敢情她也抱累了。
  “里面有两张床,被褥我是刚换的,你和小露姐就将究将究吧!”
  “花姐,那你呢?”这话说了任君飞也觉得意思怪怪的,觉得自己像极了广告里的徐帆,这什么意思啊,难道也希望她来一起睡。
  果不然花姐脸部抽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这个点,我哪能睡!好了,你们去吧,明天小露还要去县里有事呢!”
  “把门关上啊!”进了房间,李小露反过头来对任君飞说。
  “不好吧!”任君飞还是把它掩上了。堂屋里的香火开始闻起来香,闻多了便是臭了。
  “怎么样,象由心生,都是你花花肠子作怪吧,两张床,我和皮蛋睡这张,你睡那张!”李小露把皮蛋放到床上,替他盖好了被子,双手十指相扣,反转起来举到头顶上,腰肢左右前后扭了几下,体态自然风流妩媚已极,本来刚刚有点平静下来的任君飞一见,马上又激动起来。
  “我睡觉不是打呼噜吗?怕影响到你啊!”任君飞有点气恼,竟然忘记了要把手先伸裤兜里,直接一把抓了按了下去。
  “我没说错吧,人长得很干净,内心很委琐吧!”


正文 0168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
  怎么会放两张床呢?而且大小还差不多,如果其中一张是留给小皮蛋睡的,那也用不着那么大吧,难道杨启富和花姐早就分床睡了?是不是他们的婚姻里出现了什么问题,和希妍姐一样不离婚只是为了虚荣的表面呢!
  任君飞本来就是个精力十分充沛的人,即使三天三夜不睡觉,给他个十分钟稍微眯一下,睁开眼了他又照样精神焕发。那次柳建立出车祸了,他就在旁边守了三天三夜,不曾合过一次眼。
  我这张几不知是花姐睡的吧,这么一想,花姐那丰腴有型的屁股又浮现到了眼前,这时,墙角里有两只小老鼠在打架,吱吱地撕咬着,他就更难睡着了。
  房间很小,李小露的声息可闻。
  李小露也不知睡着了没,小皮蛋睡在里边,她则侧着身,左手搭在小皮蛋身上,背对着任君飞,半天也没动一下。
  哼,这娘们,心机够深的,明天就要到组织部去,那绝对是有好事了,要不是今天花姐说了,也不知道她还要瞒自己多久。
  美啊,美的女人不管是站着躺着,平着躺,侧着躺都是美的啊,被单很薄,只盖到了李小露胳膊窝以下,一头青丝束成一束很自然地放在脑后,虽然只是一个背影,可是由于她上身往里靠着,下身便微微向后拱起,这腰的细,臀的圆,腿的长便淋漓尽致地展现在任君飞面前了。这样的女人就是没有一张高圆圆的脸,任君飞也认为可以称得上极品女人了,偏偏她又长着一张高圆圆的脸。
  呃,同房?我和李小露这算不算同房啦?
  实然咯吱一声,李小露翻转了身,瞪大了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没睡着?”
  “嗯,刚睡着,你一惊一乍的,让你吵醒了!”
  “睡了?还叹什么气啊!”
  “睡觉的人可以说梦话,我叹口气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吧!你笑话我,你不是也没睡着吧!”
  “睡,这么吵,怎么睡得着?呃,那两只小老鼠,你也不知道起来打一下。”这确实有点冤枉我们的小老鼠了,李小露没睡着那里又是因为小老鼠的过了,故意把背留给任君飞,她是不敢再看到任君飞,刚才进来的时候,任君飞脚被绊了一下,撞到了她身上,屁股上那种麻麻的酥酥的感觉还没去呢?而且坐摩托拉风的时候,自己好像还把过,太雄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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