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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幕后-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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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明远说:“这个笑话有点儿水平。小唐也来一个?”
  小唐说:“这哪是我说话的地方?不过方处长点了,我就说一个。我是听别人说的,也是计划生育的笑话。有个乡的计划生育专干是位未婚女青年。有一天,他搞计划生育知识讲座,介绍避孕套的用法。他们说,先吹一口气,看是不是漏气,再这么套上。说着就示范起来,但一个未婚女子,又不好怎么比划,便把避孕套装在大拇指上。偏偏听讲座的有个男的是个憨憨,回去对老婆说,今天学了个新鲜名堂,只要把这个东西往大拇指上一套,就不会坏小孩了,省得你吃药了。过几个月,这男的就跑到乡里找麻烦了,说他按照政府说的办,还是怀了,这就不是他自己的责任了,硬要生下来。”
  大家又是一笑,任君飞说:“小唐只怕还没结婚,就有这么高的水平了。”
  小唐便不好意思了。
  杨志清说:“去年才大学毕业。现在年轻人,还是我们那会儿?”
  任君飞便说起一个笑话:“我有回碰上一个年轻人,没结婚的,我就说不错不错,你还是黄花崽呀?不想那小伙子一听生气了,说你才是黄花崽哩。”
  大家说笑的时候,陈希妍便要么叫上菜,要么叫为客人点烟。大家轰然大笑了,他们就喝茶,埋头遮了脸。杨志清就说:“我们说这些粗鄙的笑话,梅女士不好意思。”
  陈希妍就笑笑,说:“我的耳朵接触不良,有些话听得见,有些话听不见。”
  杨志清便说:“陈局长说话很有艺术,比哪一个笑话都好。”
  小唐免不了也过来敬了一轮酒,完了再拱手而去。任君飞就问陈希妍,是不是也该到他们那边去应酬一下。陈希妍侧过身子轻声说:“懒得去。要是以往,是该去一下的,这也是场面上的规矩。但现在是哪里也懒得去了。”
  任君飞听了这话耳根直发热,不由的望了一眼陈希妍。陈希妍脸作桃色,低着头喝汤。任君飞的心叫陈希妍撩得滚烫滚烫像要着火,却又满心疑窦。心想不必过早欢喜,暂且静观局势,相机行事。
  再喝了一会儿酒,方明远说:“大家都尽兴了?我是要不行了。”
  杨志清看看大家,说:“再来一瓶?我看任主任只怕还不够量。我原来也知道你能喝,没想到调到县里以后,水平越来越高了。县里水平就是县里水平啊。”
  大家便说谢谢了。陈希妍问要不要h活动一下,说这里歌舞厅的档次还是不错的。杨志清说晚上还有事要办,来一次不容易,多走个地方得一个地方。下次再来。杨志清叫他的人先等一会,要亲自送朱方二位回家。朱方二位说不用送,可杨志清说一定要送。任君飞本不想就走的,他便望了望王陈希妍。陈希妍笑笑。可任君飞感觉着笑容有些凄然,就有意高声招呼陈希妍过去有个事要说。他这么大大方方,别人也就不会在意。陈希妍上前去了,他却有些胆怯了,麻着喉咙轻轻说:“我去应付一下就回来。”陈希妍不做声,只是飞快地瞟他一眼。
  车进了市政府大院,任君飞坚持先送方明远到家。快到方明远家了,杨志清说:“方处长,我们县里的皮衣厂得到副市长的关怀,这几年办的不错。我们只是牌子还没打响,但皮衣从选料,款式到工艺,都不错的,至少不比雪豹牌的差。我给高市长和你一人带了一件来。”
  方明远说:“杨书记你太客气了。算了。”


正文 0545角落
  杨志清说:“那不行啊,这是我们工人阶级的一份心意哩。还要拜托领导为我们宣传啊。”
  见两人一来一去讲客气,任君飞就说:“方处长你就莫将客气了,这是杨书记的情谊,就莫让他为难了。”
  方明远就说:“那只好谢谢了。”
  车在方明远楼下停了下来,司机打开后厢,杨志清亲自拿出一件皮衣来,说:“这是高市长的。方处长是穿大号还是中号?是中号。”便又亲自挑了件。握手而别。
  上了车,杨志清说:“任主任也是穿中号。只怕中号加大。”
  任君飞说:“我的就算了。”
  杨志清说:“你怎么可以算了呢?皮衣厂有你的贡献哩。我看你这件皮夹克也该淘汰了,影响领导形象啊。这皮衣还是原来在县里那会儿产的。今年流行中褛,老板式的。”
  任君飞就说谢了,又问:“高市长的衣服尺码你们怎么也知道呢?”
  杨志清笑道:“自有办法啊。”
  杨志清不细说,任君飞也不好多问,只在心里纳闷。原来县里住荆都办事处的几个人神通广大,县里一些关键领导和要害部门头头的衣服尺寸,鞋的码数,谁喜欢打保龄球,谁喜欢洗桑拿,谁喜欢钓鱼等等,大多摸得清清楚楚。
  车到了,仍是杨志清亲自选了一件中号加大的皮衣。任君飞问是不是进屋里坐一会。杨志清说下次。
  任君飞把衣服送上楼,对李小露说,是杨志清来了,还要去陪他们一下。李小露不说什么,直说别太晚了。
  任君飞匆匆喝了一杯水,洗了一下脸,就飞跑着下楼。走到大门口,就见一辆白色本田轿车停在边上。正是陈希妍。他心便狂跳起来,想尽量从容些,却忍不住跑了过去。车灯熄着,门却静静地开了。他钻了进去,一把抱起陈希妍,狂乱地亲吻起来。陈希妍浑身不停地哆嗦着,手在任君飞的背上上使劲地抠。好一会儿。陈希妍轻轻说:“我们走,别老在这里。”
  车启动了,任君飞问:“我们去哪里?”
  陈希妍问:“你愿意去哪里?”
  任君飞说:“随便哪里,只要没有别人,就我们两。哪怕是荒郊野岭都行。”
  陈希妍不做声了,只顾开车。见车是往龙兴大酒店方向开,任君飞再一次心跳。他预感到今晚会发生些事情。这正是他最近这些日子天天想着的事,却没想到会像夏天的暴雨一样说来就来了。一会儿,就到了龙兴大酒店,从东边角上进了一片宿舍区。下了车,陈希妍领任君飞上了三楼。一进门,陈希妍就双目紧闭,靠着门发软。
  任君飞忙把他们搂了起来,无限怜爱的亲吻着。陈希妍让他们亲了一会儿,说:“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放了车就来。”任君飞在客厅坐下,又站起来看了看这房子。是一套三室一厅,有两间房子的门是锁了的。厅和卧室装修、布置都很精致。
  一会儿,听到锁匙响,知道陈希妍回来了。任君飞便走到门后,等陈希妍一进门,他就把他们搂了起来。陈希妍顺手开了空调。
  两人坐在沙发上亲吻一阵,陈希妍说:“我们洗澡。你先去洗。”
  陈希妍进浴室开了水出来,说:“用我的浴巾,行吗?”
  任君飞本来三两下就洗完了,但怕陈希妍笑话,就万难在里面就挨了一会才出来。
  陈希妍早削好了一个苹果,递给他,说:“我去洗去了。”
  这本是上好的红富士苹果,可今天任君飞吃起来却不知是什么味道。他只感到肠胃发胀,喉头发热,只巴望陈希妍快点出来。
  任君飞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一分一秒都这么过得慢。浴室里面的水哗哗响个不停。本来听着不响了,可过了一会儿又响起来了。
  里面终于没有一丝声音了。任君飞紧张的心脏都要跳出来。可陈希妍还是不出来。
  过了好久,陈希妍才穿着束腰睡衣出来了。可不知怎么的,任君飞却不敢伸手去抱他们了。陈希妍好像也极不自然,不敢正眼望他,只一边用毛巾搓着头发,一边走了过来,在他们身边坐下。可一坐下,身子禁不住倾了过来。
  任君飞重重出了一口气,猛地搂起陈希妍,往卧室去。毛巾便掉到了地上。
  两人在床上滚成一团。
  任君飞掀开陈希妍的睡衣,惊得他们几乎要晕过去。这女人白的令他双眼发花。多少年过去了,这个女人就像忘记了衰老一般,胸口高耸,下腹光洁而平滑还就像少女。他胸口发慌,浑身支持不住了,便慢慢趴了上去。陈希妍却是美目紧合,微微张开嘴,紧张地呼吸。任君飞伏在陈希妍耳边问:“要用套子吗?”陈希妍有气无力地说:“我这里哪来的套子?你真傻,你不见这床上一切都是崭新的?来,带套子就……浪费了……”
  任君飞在上面轻轻试探。陈希妍先是双手无力地瘫着,忽然,任君飞一用力,她便啊地叫了一声,全身都绷紧了。
  任君飞不知如何是好,只感到天摇地动,整座房子都在倒塌……
  像是过了几万年,任君飞终于停了下来,但他舍不得松手,仍抱着陈希妍,就势一滚就把他们抱在了上面。他不停地抚摸着陈希妍的背,拍打着他们的屁股。可陈希妍还是不睁眼,像已深深睡去。
  也不知打过了多久,陈希妍才轻轻说:“抱我去浴室……”
  任君飞便抱起陈希妍去了浴室,放了水。陈希妍躺在浴缸里,仍闭着眼睛,似乎陈醉在一个无比美好的梦里。任君飞站在那里欣赏一会儿自己的美人儿,也进了浴缸。他搂起陈希妍,把他们放在自己身上趴着。他为他们擦身子,轻轻地擦着每一块皮肉。他们的皮肉柔软而有弹性。
  可擦了一会儿,任君飞又来事了,咬着陈希妍耳朵说:“妍姐,我我又要了……”陈希妍却不做声,只是闭着眼睛,很平静地趴在他的身上。他等不及上床去,就想在这里甜蜜起来。他把陈希妍放下来,让他们躺在浴缸里,拿浴巾枕在他的头下,可是这样体位不行。他便四处看了看,准备想个办法。发现浴缸外边有个脸盆,他便将脸盆倒扣着塞到陈希妍屁股下面。于是浴缸里便波涛翻滚起来。陈希妍的脸似乎痛苦地变着形,呼吸却是兴奋而甜蜜的。
  任君飞细心地擦干了陈希妍,抱他们回床上。可是一进卧室,任君飞傻眼了,不禁啊了一声。床单上是鲜红一片。他刚才一直没注意到。这下陈希妍睁了眼睛,皱着眉头问:“怎么了?”
  任君飞忙说:“没什么,没什么。”
  陈希妍从任君飞身上下来,打开柜子取出一床干净床单换了。他自己爬进被窝里,也不喊任君飞上床,任他赤身站在那里。任君飞弄不清自己刚才怎么让陈希妍生气了,不知如何是好。见被子在微微耸动,就知陈希妍可能在哭,就上床去问怎么了。陈希妍也不理他。他便着急了,说了许多不着边际的话。半天,陈希妍才哭着说:“算我看错人了,我只当你同平常人不一样,不会以为我是个随便的女人。可你也是这么看我的。你见我还是个处女,就吃惊了。你原以为我早同无数男人睡过觉了是吗?你想你是碰上了个风流女人,乐得同他逢场作戏是吗?”
  任君飞忙说:“不是不是呀!我是爱你的,我也不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人。我说过我不知怎么对你这么上心,真的放不下你呀。你叫我怎么说呢?我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反正今生今世你是我的命根子。你哪天想置我于死地,你就不理我好了。”
  “那你吃什么惊?”陈希妍又问。
  任君飞说:“我说不清楚,我只知道我爱你爱得发狂,从来就没有想到过你有没有过去。过去我不关心,我只看重现在和将来。我要你永远是我的……”
  陈希妍说:“那你就是怕担责任了。你见一个女人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你,你就怕了是吗?”
  任君飞说:“妍姐,你别揪住不放好不好?我不让你说话了。”他说着就吻住他们,不停地吻,堵住他们的嘴巴。陈希妍先是不太响应,但他吻了一阵,他们便也咬着他的嘴吮了起来。
  两人什么也不说,只是拥抱着不停地亲吻。任君飞舍不得回去,陈希妍也不问他们,两人就那么无声无息的依偎在一起。任君飞真的不明白了,像陈希妍这样一位动人的女子,怎么会一直没有过男人呢?
  次日凌晨五时刚过,任君飞就醒来了。陈希妍还睡着,他舍不得就这么离去,便静静地望着这睡美人儿。女人那弯弯的秀眉,修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微微撅起的红唇,圆润而泛红的脸庞,无不令他怜爱。他禁不住伸出舌头,舔着女人的眉毛,鼻子。嘴唇,脸庞……陈希妍慢慢醒来,正眼望了他一眼就往他怀里钻。他便又放肆地吻起女人来。吻着吻着,他便慢慢钻进被窝里。他顺着女人的下巴,脖子一路吻了下去。


正文 0546女记者
  他便说:“妍姐,你身上每一寸皮肉每一个角落都有我的吻了。”陈希妍微喘着说:“还有我的双臂,你快吻把。”他便忙拿起女人的手臂,从指间,手背,手心直吻到腋下。女人的腋窝雪白而粉嫩,他便舔了起来。“妍姐,你怎么没有腋毛?拔掉了?”陈希妍递过另一只手,说:“天生没有的。你还是读书人哪,真正的美女,腋下是不长毛的。”他又忙去吻另一条手臂。
  已经是六点多了,他必须马上动身。“我去了,妍姐……”陈希妍不说话,只把自己蒙进被窝里。他只得起床,匆匆梳洗了一下,就要出门,可走到门口又跑回来吻了一下陈希妍。这样三番五次了几回。他终于下决心要开门了,陈希妍又叫了他。他又忙跑回来,紧紧搂起他们。陈希妍说:“床头柜上有两把钥匙,你拿着。你快去,不然……你快去。”他手推着任君飞,眼睛却依然闭着。他便说:“妍姐,你望我一眼,朝我笑一笑我才走的安心啊。”陈希妍这才睁开眼睛,微微笑了一下。可任君飞觉得这笑容凄婉如残阳。
  任君飞下了楼,外面还是黑咕隆咚的。他走到大街上,就小跑起来。抄着小巷子,一会就到市政府门口了。他便把步子放从容些,免得们问盘问。回到家里,李小露已经起床,在厨房里忙着。李小露也不怎么怪他,直说晚上不回来。也该打个电话。他便说,本想回来的,但他们硬要扯着我打牌。人家也难得来一次,又是老同事,怎么好太那个呢?“
  过一会儿,颜长文来电话,问他晚上有没有别的安排,想请他一起叙一下。他便说,这几天老在外面跑,是不是改天?颜长文说,那里吃饭不是吃饭?今天想介绍一位朋友给他。他便问是谁。颜长文却有意卖关子,说见面就知道了。他故作沉吟,好半天才答应了。又说,我带一个人来好吗?颜长文问是谁,他也有意装神秘,只说到时候就知道了。便说好了在豪客饭庄见面,任君飞不用来接,他自己过去。
  任君飞想带陈希妍一块儿去,却不知他们肯不肯去。斟酌了半天才打电话过去。陈希妍便笑他,说:“你也充老板了?请小姐下馆子?算了,还是我请你。”他说:“我那请得起?这是羊毛出在猪身上哩。”陈希妍便问是谁这么背时,叫你宰了还说人家是猪。他便说这会儿不告诉你。
  下班时间一到,陈希妍就说他们已经在办公楼外了。任君飞稀里哗啦收拾一下桌上的东西,就锁门出来了。一上车就要亲陈希妍。陈希妍躲开了说:“你也不分个地方。叫你们同事看见了有你的好处。”他边舔着脸皮笑。出了政府大院,陈希妍问是谁请。他说是颜长文。陈希妍就不高兴了,说:“你早说是他请我就不来了。”
  任君飞觉得奇怪,就问:“怎么?”
  陈希妍说:“他倒不是猪,而是一条狗,一条恶狗。我说你同他这种人最好少打交道。”
  任君飞说:“这我就不明白了,我以为他同你们关系不错。”
  陈希妍说:“这你还看不出来?我们只是不想得罪他。”
  任君飞便说:“好了好了,我记住你的话就是了。既然来了,就做做样子。”
  到了豪客饭庄,就见颜长文早站在门口迎接了,一见任君飞二位,就忙笑着伸过手来,“原来带的是陈局长啊。”
  陈希妍就嗔怪道:“别来没大没小的,是你陈大姐。”说着便只伸出手尖同他轻轻带了一下。
  进了一间包厢,就见几个人已经坐在里面了。任君飞一眼就见了一位很眼熟的漂亮女子,却想不起是谁了。颜长文便一一介绍:“先介绍这位漂亮的女士其实你们都认得,就是是电视台有名的记者陈雁女士。”
  原来是陈雁!任君飞便伸手同他握了一下。心想这女人的确漂亮,那眉眼显得那么高贵,腰段显得那么婀娜。
  “这位是《荆都科技报》的副社长兼主编崔浩先生。这位是我市著名作家鲁夫先生,近几年他的报告文学名动荆都。”
  任君飞和陈希妍又分别同他们握了手。
  最后,颜长文指着那位瘦高的中年男子说:“这位就是我们今天请来的特别朋友,神功大师米洪智先生。”
  米洪智拱手道:“幸会幸会。有幸同各位领导,大记者,大作家坐在一起,袁某三生有幸!”
  大家客气着,就开始上菜了。说好男是喝白的,女士自便。通例三杯酒之后,话题自然就落到米洪智身上。崔浩说:“对米先生,我也是由不信到信的。他身上的确有许多令目前科学界无法说清的东西。我们前不久用整版篇幅登载了有关他的文章,就是这位鲁夫先生的大作。各位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我们的报纸。”说着就从包里取出报纸给每人送了一份。鲁夫便欠了欠身子表示谦虚。
  任君飞接过报纸一看,见文章标题是《南国奇人米洪智》。边想着不过是文人附会之作,猎奇而已。嘴上却说,回去一定拜读。鲁夫便谦虚说:“文章到并不怎么样,只是米先生的功夫奇。”
  陈雁笑道:“我所认识的作家们多半很狂的,难得鲁夫先生这么谦虚。也许就因为米先生真的太神了。”
  任君飞趁着女人说话的时候便放肆望着他。他发现陈雁说话时喜欢抬手,那动作似乎很优雅,很抒情。但他们不管笑与不笑,眉头好像总是悬凝着股冷气。便想他们也许是个极傲慢的人。他心里却想引起陈雁的注意,便说:“为了证实陈女士说的,米先生可不可以给我们露几手,也让我们包一饱眼福?”任君飞说着望了望陈雁,可这女人只是低头喝饮料,没有望他,他心里就隐隐有些鲠鲠的。
  米洪智便谦虚道:“不敢献丑,不敢献丑。”
  颜长文说:“米先生不妨来一个。”
  米洪智就问:“刚才给各位先生都上了白酒了?”小姐回说是的。米洪智神秘一笑,说:“你们各位现在尝尝,看味道如何?”
  大家一尝,却发现淡淡的全无一丝酒气,像是矿泉水。便问是不是斟错了,把矿泉水当做白酒斟上了。小姐说丹斟的是白酒呀?米洪智又是一笑,说:“再给他们斟上矿泉水。”小姐便又拿来矿泉水斟上。大家伸出舌头舔了下,的确是矿泉水。米洪智这就望着任君飞说话,说了几句,再做一个请的姿势。任君飞会意,尝了下杯中之物,竟是白酒了。他便惊诧不已。米洪智又招呼各位尝尝。立即就一片啧啧声。崔浩便像是通过他自己的某种发明似的,显得有些得意,说:“米先生一般是真人不露相。我是见过多次的。他不光有意念移物,穿墙入室,飞檐走壁等多种神功,就是替人预测未来也是神机妙算。”
  任君飞有些将信将疑,说:“那么就请米先生给我算算如何?”
  米洪智又是谦虚,说还是不算。天机不可泄露啊。可大家都说让他算算。他便说:“朱先生,那么我就直言了?从你面相上看,你正运交桃花啊。”
  大家便笑了起来。任君飞就两耳一热,不敢看陈希妍是怎么个样子。却听得陈希妍没事样的问:“那么米先生,他这桃花运是交得还是交不得呢?”
  米洪智说:“这就不是交得交不得的事了。命该如何,就是如何啊。”
  任君飞怕陈希妍这么问起来让别人看破,就拿话岔开,说:“那么你看我这人今后还有点出息吗?”
  米洪智说:“这个嘛,预测方法很多,最简便的就是测字。你说个字试试?”
  任君飞就随口说了一个“玉”字。米洪智闭目片刻,笑道:“恭喜你朱先生。你当时成大器的人啊。”
  “怎么个说法?”任君飞问。
  米洪智解释道:“‘王’字上有皇天,下有后土,中间一竖顶天立地,中间一横是众人相助。这是大器之相啊!”
  颜长文就说:“我说过嘛,任主任是干大事的人,对了。来,我提议为任主任今后飞黄腾达,干一杯!”
  任君飞便连连摆手说,话不是这么说的。可大家都同他碰杯来了。他也只得同大家一起干了这杯酒。陈雁却只在对面举着杯子朝他意思一下就算了。他心里越发恨恨的。心想这女人真是不识抬举,今后真有那么一天让你求到老子门上,才知道老子的厉害!他这么微笑着在心里恨恨一想,似乎就安慰了许多。便很有气度的理了下头发,说:“米先生若能够把我过去的事说得对,我就真服你了。”米洪智闭上眼睛,口中却是念念有词。好一会儿,便睁开眼睛说了起来。却把任君飞出生以来经过的大事,家里有几兄妹,老家房子的坐向等等讲了个一清二楚。任君飞忙站了起来,硬要同米洪智单喝一杯。
  崔浩说他早请米先生看过,真的准。鲁夫和颜长文也说看过,确实准。陈雁没看过的,一定要请米先生看看。米洪智便说给他们看骨相,便在他身上来回捏了起来。捏了好半天,才说:“陈女士,你是极富极贵之象啊。”陈雁便问富贵到那种程度,他只说日后便知。


正文 0547美女老总发难
  说得陈希妍动了心,也想看看。米洪智便要陈希妍伸过手掌。可他看了半天,却不说话。陈希妍就有些紧张了,回头望了望任君飞。任君飞便问米先生怎么了。米洪智这才说:“初看你的面相,是个富贵人。细细一看手相,可见你的命并不好。你是父母俱亡,无兄无妹,孤身一人。但你的运比命好,衣食是不愁的。你一辈子是只见花开,不见结果。”
  任君飞问:“只见花开,不见结果是什么意思?”
  米洪智只说:“以后慢慢领悟就知道了。”
  陈希妍便伤心起来,脸上不好过了。任君飞手在下面摸了摸陈希妍的腿,轻轻说道:“信则有,不信则无。”
  颜长文看出陈希妍不高兴了,又不好明劝,就高声让大家喝酒,先这么造造气氛。说到神秘科学的话题。他容易激动。说有些人笼统地把自己不明白的事!
  任君飞少不了要说高市长的好话:“高市长思想是很解放的。但他的工作很忙,一般性的事情,进入不了他的决策视野。不过我倒可以找机会汇报一下这事。”
  崔浩就说:“思想是要解放一些才好。很多地就出过几位类似的奇人,他们那里领导就很重视。不少领导都是那些奇人的好朋友哩。”
  吃完饭,大家还有聊一下的意思。但任君飞见陈希妍总是强作欢颜,就说没有不散的宴席,怎么样?散了?各位就说今后多联系,准备分手。颜长文将任君飞和陈希妍送至车边,说:“任主任你表弟伤很重哩,我后来又去看了一回,见他还断了几根肋骨。既然这样,那两个小子我就不能只拘留他几天了事。这已构成刑事犯罪,得让他们进去坐两年。”
  任君飞说:“只要教训一下就得了,不要太难为他们了,放他们一马。”
  颜长文说:“你当领导的是爱民如子啊。不过我干这工作,不整人就不整人,要整就整得他见了我背影都害怕。不是我吹的,这荆都的混混,只要他们听了宋猴子的名字,就会吓得屁滚尿流!我这点威风都没有,我这碗饭怎么吃?这是我的事了,你就不用管了。”
  任君飞便不说什么了,心想这模样真的像只猴子。同黄蓉蓉上了车,回头见米洪智,鲁夫,崔浩都站在那里打拱致意,却不见陈雁。
  见陈希妍妍驱车往市政府方向走,任君飞就说,往你那里去。陈希妍不肯回头,径直往县政府而去。车到了,任君飞却不肯下车,说不放心陈希妍,一定再同他们一道回去。陈希妍说今天不想同他在一起,要一个人呆一下。任君飞说什么也不下车。陈希妍拗不过他,只得往回开。
  进了屋,陈希妍就往沙发上一躺,闭着眼睛不说话。任君飞过去搂他们,他却总想挣脱。任君飞就说:“你去洗个澡,清醒一下。”他也不等陈希妍答应,就进去开了水,回来抱起陈希妍往浴室去。他脱了他们的衣服,把他们放进浴池里,说:“你一个人洗,好好静一静,我出去了。”
  在青阳呆了几天,在宋玉婷的催促下,任君飞不得不回了凤阳,
  “你丫的,掉到温柔乡里乐不思蜀啦!”宋玉婷虎着脸道。
  “怎么,官越大,讲话越霸气了么?”市委的任命书下来,宋玉婷已经是县委书记了。
  县里是基层,那么县委书记是县里最大的官了,现在不比以前,工作越来越细,大小事务都须宋书记亲自打理,一天到晚忙得她晕头转向,家都顾不过来了。
  “和你有什么霸气的,敲大鼓就要重锤,怕你听不懂啊!”莫乔恩又催着要人了,但宋玉婷可不想让他走得那么痛快,在临走之前,她还想用任君飞搞定黄蓉蓉。
  “嘿嘿,又要马儿跑得快,又想马儿不吃草,宋书记应该不是那种人吧,说吧,准备给我点什么好处!”
  “找你当然有好处了,不过你首先必须给我完成一项任务,完成任务我就兑现!其实这项任务也算是便宜你了,叫你陪好美女老总,务必把他留下来!”
  凤阳古城的旅游虽然搞得红火,但乡村旅游这一块没有弄起来,游客过来也只有一天的旅程,所以来得多,去得也快。
  为了丰富游客的行程,很多人便开发了乡村旅游,民俗旅游加以补充,但是投入不足,管理不到位,导致游客看过之后大呼上当。
  哥哥去世后,黄蓉蓉一直很纠结,但是探到投资的商机后,便坐不下来了,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凤阳。
  因为那段时间忙于接待教育部的领导,所以对黄蓉蓉的接待稍显怠慢,黄蓉蓉很生气,决定撤资。
  从宋玉婷办公室出来,任君飞马上开车到了天下凤凰国际大酒店,正好碰到了前台办理退房的黄蓉蓉,几番劝说,黄蓉蓉答应留在凤阳观察几天,前提是任君飞要全程陪同。
  两人驱车从酒店出来,任君飞问道:“黄总,您想去哪里逛逛?”黄蓉蓉说:“随便,你随便带我兜圈吧!对了,以后,你能不能别喊我黄总?”任君飞有些意外:“那我该喊你什么呢?”黄蓉蓉眨巴了一下大眼睛,说:“你喊我蓉蓉吧!”
  任君飞更加惊讶了,黄蓉蓉让他这么喊他们,这是不是太过于亲热了?毕竟,两人还有过一段亲缘关系,只不过黄蓉蓉要高上一辈。心里虽然惊讶,任君飞却是没有表现出来。他突然想起肖部长对黄蓉蓉投资凤阳县所提的意见,问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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