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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幕后-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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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多年前的一个夏天,刚刚毕业大学等待分配的肖青春来到了凤阳县写生,当他来到奇秀陡峭的蜡烛山下时,很快被这里的秀丽景色迷住了,眼眺望着流纱一样的瀑布,踩着清澈见底的河水,他不停地画啊画啊,他发誓要把这里所有的美丽景色都装进他的画作里,告诉省城的人们这里才是他们所要寻找的人间仙境,世外桃源。
结果他在一块岩石板上睡着了,睡得很沉,做了一个很甜美的梦,一直睡到月亮爬上来了。当然他是痛醒的,当他醒来时,发现右脚背上有两个浅浅的刺痕,他以为是走路时让野草给划到了,没在意,忍着痛,赶紧起身返程。
没走几步,他便满身是汗,不是因为累,而是脚下传来的痛感已经让他达到承受的临界点了,他往下一看,五个脚趾头已经肿得像小萝卜,而且脚踝处也开始青肿了。肯定是被毒蛇咬到了,他嘀咕着忍着疼痛想尽力往回赶,可是他内心里非常地清楚,他可能已经没有力气走出这崳戎辛耍退阕叱鰨{谷到了乡上,也回不到百里之外的县城了,他咬着牙艰难地往回走着,最后还是迈不动脚步了,瘫坐在一块岩石上,看了看幽深幽深的崳龋耸币巡辉偈前兹绽锏挠拿溃且煌饭质蓿抛叛璐罂冢蜃抛约鹤呃矗×艘⊥罚ぬ疽簧何倚で啻旱男∶淮谡饫锪耍
“大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啊?”他被摇醒了,再次睁开眼时,旁边多了位眨巴着大眼睛的姑娘。
“喂,我这是死了么?你是仙女吧!”肖青春也张大了眼睛,他不相信,记得自己刚刚在桥上过啊,这应该是人们口中经常说起的奈何桥吧,到了桥的彼岸,便是天堂和地狱的入口,他正徘徊着等待使者的牵引呢!
“仙你个头啊!大哥,你真不要命啦,这里野物很多,到了晚上便到河边喝水,遇着它们你就只有死,你不怕啊,再说毒蛇也特别多,尤其是五步蛇,也叫五步倒,咬你一口,那你还有命么,起来,起来,我带你回去!”姑娘用力拽他。
“姑娘,我实在是不行了!”
“屁话,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你一个大男人!”那姑娘竟然弯下腰,从后面抱他,肖青春也是从容的人,情知自己确实让五步蛇咬了,走了也是死,还不如死在美丽村姑的怀里那也算不冤了。
“妹子,你把我抱紧一点,别松开好么,你是个好姑娘,我求你了!”头靠着姑娘软绵绵的胸脯,一种让人酥心醉神的感觉迅速从背后传遍全身,临死也这么美上一回,肖青春竟然把眼睛闭上了。
“大哥,你流氓?”姑娘想松手,然而手却被肖青春给抓住了,她十分生气。
“流氓,你看有我这样的流氓吗?妹子,如果这是流氓,那你就让我流氓一回吧!”姑娘的声音婉如黄莺,肖青春此时也感觉不到腿上的疼痛了,他只感觉眼皮越来越沉,意识越来越模糊了。
此时酒已喝得不少,李厅长的脸也红通通的,显然他的胃口也让肖老爷子的故事噱头给调足了,见老爷子伸手,马上把烟点燃了递过去:“老肖,你不说我还不知道你有这节风流佳话,快说下去啊,别老是睡着了,睡着了的。。。”
“我不慌你慌什么,嘿嘿,那是什么风流佳话,是蹲牛棚,蹲牛棚那种苦日子你经历过么?”老爷子美美的抽上了一口烟,徐徐地吐了出来,嘴角间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在烟雾缭绕中眼神拉得悠长悠长。
肖青春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虽然盖的是被子,但下面没有被褥,直接就是床单铺在稻草堆上,一点不像床,对面是门,门边有一个烧着火的炉子,炉子上煨着一个坛子,火很旺,水似乎烧开了,往外冒着气,冲得坛盖啪啪地响,任君飞想过去拿开坛盖,掀开被子,身子挪了挪,可是腿上居然麻了,使不上一点气力,一看肿得如柱子一般,脚背上那两个咬痕不见了,上面覆裹着一层凉凉的草药。
“别动!别动!谁叫你动啦!”一位姑娘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看见肖青春疵牙咧嘴的样子,便跑过来责备道。
“妹子,我这是在哪儿啊?”肖青春意识已经彻底清醒了,他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是眼前这位美丽的村姑背到这儿,救下了自己。
“我家牛棚!少说话,来吃点东西,吃饱了好休息,知道吗?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休息知道吗?”美丽村姑脸色异常严肃,她年龄不大,应该比肖青春小上两三岁,却偏偏要装一副老大姐的样子,一边板着脸教训着肖青春,一边一匙一匙殷勤地给他喂粥。
“妹子,你救了我,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还知道你的名字咧,告诉我,以后我要报答你!”
“就你们这些城里人花花肠子多,救人就指望别人报答,如果说要指望你报答,我才不会去救你呐,别说话,吃!”
“你不说,我就不吃!”
“呃,我救了你,我的话你还敢不听啦,快,张嘴巴,”
“就不听,有恩不报就不是君子,你不讲,我就不吃!”
“五步蛇是很毒的,让它咬到了一般都是九死一生的,你知道么?虽然你体内的蛇毒暂时控制住了,但是大部分还留存你的血液里,要靠你出汗才能排放出去,你没有恢复好的体力,怎么可能啊!一旦复发了再好的药也没用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是怕死,可是让我糊里糊涂地活着,还不让我去死。。。”
“呃,真怕了你们这些城里人啦!我说,我说,我叫田友茹,是虎落坪乡虎落村人。这儿是我家关牛的地方,昨晚实在没有办法了,我只好把你放在这里!你不会生气吧?”
肖青春是听过这里风俗的,村里的女人不可以带陌生的男人回家,只要让村里人发现了,便会被看作是伤风败俗,两人会一起受家族最厉害的处罚,沉潭!
“你救了我,友茹,我怎么会怪你呢!”
“你快吃,吃好了便好好睡一觉,天色不早了,我还要回去给家里人做饭呢!”田友茹收拾了碗筷,站起了身。
“友茹,那你晚上还来么?”肖青春也不知那里来的劲,腾地坐起身来,抓住了田友茹的手。
“傻蛋,我不来送饭,你吃什么呢,快松手吧,都抓痛我了!”田友茹嫣然一笑,肖青春心一甜,手情不自禁地松开了,田友茹便提着篮子出去了。
看着田友茹美丽的背影,肖青春再看看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茅草顶,只觉得阳光穿透进来,散成点点亮光,美丽极了,这还是臭气哄哄的牛棚么?这时要让他去住五星宾馆,怕也不肯了。
山里才一日,世间已千年,时间过得真是快啊!不知不觉一个月就过去了,肖青春的脚肿也消了,虽然还是用不上力,可是有了田友茹相扶着,他还是轻松地走出了牛棚,和田友茹并肩坐到了悬崖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一个月都是如此,田友茹便早早地过来给他送饭,陪他说话,肖青春便给她说起外面的世界。每每说到新奇处,田友茹便睁大美丽的大眼睛,里面闪烁着清澈如水的眸子,“青春哥,外面,山外面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么?”肖青春便点点头,“等我好了,便带你出去好么?”田友茹凝视着肖青春,神情落寞地摇了摇头,
“友茹,外面确实很精彩,你不想出去么?”
“青春哥,我是出不去了,诶,你画得那么好,能不能把我画在画里面,这样我就不跟你一起回到省城,见到外面的大世界么?”田友茹眼睛亮了一下。
抬眼远眺,极目处都是一片郁郁葱葱,斜阳下去了半边脸,金红色的阳光洒在连绵起伏的山坡上,真是苍山如海,残阳如血,美景如画啊!
“青春哥,你说我好看么?”肖青春转头时,田友茹已经脱光了衣服,露出了洁白而丰腴的身子,残阳的红光倾在白玉般的身子上,漫射着金色的光芒,回头时肖青春便忘记再把头转回去了,嘴巴张得老大,话却说不出来了,眼光痴呆地落在了田友茹的身上。静雅,恬适,端庄,绝美,这哪还是什么村姑啊,分明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下凡仙女啊!
“青春哥,问你呐!”田友茹轻轻唤了一声。
“友茹,你太美了!我不敢看你了,”肖青春脸红了,急忙转过头去躲避田友茹清纯的目光。
“青春哥,你为什么不敢啊!”
“我怕,我怕。。。”
“青春哥,你别说了,你说过,人间最艺术最美丽的就是光了身子的女人,我想你回省城时,带上最美丽的我,不是吗?”田友茹一边说一边娴熟地替肖青春支好了画架,这些天她一直陪着肖青春,不光知道了外面的世界,而且还知道了画画。然后走到岩石上躺了下去,“青春哥,开始吧!等会天色晚了就不行了!”
“友茹,你不能。。。”肖青春鼓了鼓腮帮子。
正文 0371嫂子和小叔
“青春哥,你不是说艺术家的眼里只有最美的东西,里面没有邪恶和欲望么?在我的眼里,你就是毕加索,你就是艺术家,还有,你刚才不说我很美丽,难道你是骗我的么?”田友茹斜躺着,一只腿蜷起来,一只手支了起来撑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肖青春。
“不是,是,是!”田友茹眼含着笑,伸腿抬手间自然云淡风清,可在肖青春眼里却是仪态万千,诱惑已极,胸口间闷得慌,只见他取来两枝笔,一枝叨在嘴里,一枝用手拿起,来到了画架上,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用力收摄着自己的心神。
“友茹,嗯,就这样好!别动了,这样最好看了!”他咬了咬舌头,拿起了画笔。
“老肖,打住,打住,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听到这里,李厅长不好意思地用手抹了抹嘴角,偷偷地瞟了大家一眼,不好意思,涎水都挂了尺多长了!
“你说啊!”正徜徉在幸福的回忆中,被打断了话,肖老爷子显然很不舒服。
“你就这样心无旁骛地画了,我实在有点不相信,除非那位村姑并不像你所讲的,她原本就很丑!”李厅长嘴角抽了抽,摇了摇头,貌似有点不屑。
“丑你个头,说友茹难看,那天下便没有好看的女子了。。。你以为我是你啊,呃呃,你还是个厅长呢,脑子里面能不能装点别的!”后脑勺被拍了一记,李厅长不由得看了冯传芳一眼,见她满是鄙夷的眼光,自觉少了些长者风范,咂了咂嘴巴,拿出一支烟给堵住了。
“老爸,你快往下讲啊!”任君飞赶忙侧头一看,也不由得一愣,旁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中年男人啊?这是谁啊?
“表哥!”还是冯传芳反应灵敏,玉容上掠过一丝惊喜,表哥一声脱口而出,众人才反应过来,肖部长什么时候回来的啊,搬了凳子坐到了任君飞身后,一齐张开了嘴巴,任君飞赶快道,“肖部长好!”肖部长很礼貌地冲任君飞笑了笑,作了个噤声的手势,让大家听老爷子把故事讲完。
和其它的高级领导不同,肖部长没有梳大背头,头发很浓也很黑,三七往右分,也没有大腹便便的将军肚,眉清目秀,体态风流,一眼看去不像个大领导,更是一个文质彬彬的儒雅学者,看样子,也大不了自己几岁吧,四十不到就副省级了,厉害啊!任君飞暗暗砸舌。他瞟了瞟冯传芳,冯传芳支着下巴,貌似被舅舅的风流佳话给迷住了,其实不然,她的眼珠子一直没有移过肖表哥的那张脸,任君飞轻轻咳了咳,冯传芳发现了,马上移开眼神俏脸红了。
画还没有做完,肖青春后脑便挨上一棍被打晕了,醒来时他发现身在一个黑暗的小屋子里,自己被五花大绑地绑在一棵柱子上。他感觉到嘴角边湿湿的热热的,伸出舌头舔了舔,甜甜的,咸咸的,那是血。
“友茹,她在哪儿?他们不会把她怎么样吧?”肖青春第一反应是遇上歹徒了,扭了扭身子,可绑得牢牢得,哪儿能挣脱半点!
恰在这时,门嘎吱一声,一个男人摸着进来了。
“你别出声,我是来救你出去的,”一边说一边给他松绑。
“你救我,那友茹她呢,你告诉我她在哪儿呢,他们要害她,我要带她一起走!”
“呸,你还好意思提友茹,友茹让你害死了,你知道吗?”
田友茹是死了,跳崖死的,肖青春被打晕的时候,田友茹便知道是族长父亲带着族人来捉拿他们来了,她不要命地扑到肖青春的身上,替他挨着未婚夫喷着怒火打来的充满仇恨的棒子,她抱着未婚夫的腿苦苦地哀求着族人,情愿用自己的死来换肖青春的生。
“你看,大家看看,光着身子让人家画在这上面,还说没有奸情,谁信啊!”黄士昌指着那张未完的画叫大家看,“诶,诶,真不要脸,族长家哪有这么不要脸的闺女,”与来的乡亲们都凑过来看画,啧啧地发出鄙夷地骂声。
“把我的东西给我!”田友茹站了起来,指着黄士昌,
“老婆,你要这个!”田友茹太美了,黄士昌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他救了她那族长老爸的命,田友茹就不会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感情,而他此时的心里还在挣扎,无论发生什么,只要老婆肯回心转意,他也认了。
“是啊,这是艺术,你懂么?”田友茹一把抢过画,来到了悬崖边,又看了父亲一眼,父母大恩,女儿只有来生再报了,说完纵身一跳。
女儿死了,黄家人更容不得肖青春的存在了,他们把肖青春绑到了这间黑屋子里,只等鸡叫三更,便会把这个可恶的流氓投到深潭里喂鱼!
“友茹死了,我也不想活了!你也不要救我了,就让我留在这里,让他们打死好了!”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牲,我打死你,你害死了我的嫂子,你以为我不想你死啊,”黄士民照着肖青春的屁股就是一脚,“走,跟着我,听见声音了吗?肯定是让他们发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远处一片火光向这边走来,黄士民低吼了一声,拉着肖青春一下,两人迅速消失在无边的黑夜之中。
两人不敢走大路,只能抄着山路,一路没命地跑着,也不知身上被刮了多少道伤口,天渐渐亮了,“这下安全了,”黄士民一屁股坐在地上,嘴巴里大口大口地出着气。前面探路,又要拉着肖青春,铁塔般的汉子也累坏了。
“安全了?”肖青春问。
“是啊,下了坡,便是下巴乡了,他们应该不会追上来的,看见没,那是汽车站,刚好赶到上城的头班车!”
“谢谢你啊!小哥,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么?”
“快走吧,别问了,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因为你这种人不配知道我的名字!走吧,以后不要回来了,这儿的人不欢迎你!”
“嗯,”肖青春点了点头,只觉得这次的写生不是写生,只像一场恶梦一般。
“站住,”没跑几步,黄士民又追上来了。
“小哥,你后悔啦,我也知道你回去不好交待,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跟你回去吧!”
“嗯,这还有点像个爷们,嫂子这段时间一直就在泡酒,我就知道这是为你酿的,要不是嫂子说了,还不知道你小子踩绳子了,拿着,这酒活血,对你身体的恢复有好处!”
肖青春说完这些,就反身进了卧室,抱来了个一模一样的坛子,还没开口,又是两行老泪先流了出来。
冯传芳眼尖,失声道,“怎么一模一样啊!”李厅长一听,瞬间脸红了,低下了头,刚才还道人家这是旅游市场上的摊子货呢。
“你们看,这是不是一样的,这酒是友茹给我留下来的念想,快四十年了,我一口都没敢喝啊!”
声音悲怆,在座无不为之动容,真没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坛子里面,蕴藏的不仅仅是美酒,也不是什么风流佳话,还有一个动人凄美的爱情故事。任君飞皱了皱眉头,这个虽然是发生在家乡的事,怎么没听人说过啊。
还是肖部长忍不住了,“老爸,你也太不仗义了吧,友茹的爱你负了就负了,黄家那个以德报怨的小哥你就应该联系联系吧!”
“我哪能不联系啊,我打听过了,那小伙叫黄士民,我叫县上的人给他安排工作,可是他却打我电话骂了我一通,警告我不要随便打扰他平静的生活,还没等我解释,他就把电话挂了,等我再打时,他手机却联系不上了,县里的人都说他从不用手机,家里也不装电话,我也没办法啊!”
难怪黄士民从来不肯用手机,原来就是想避开肖青春的“骚扰”,不想接受肖副书记的报答啊!
“肖伯,你不必担心,士民叔叔过得很好,很幸福!”任君飞知道黄士民的良苦用心,他自己可以清高,但为了能够让任君飞博得肖青春的好感,他老脸都不要了。本来他很想说黄士民现在和老妈在一起,但他说不出口。
“来,喝酒,喝酒,看看,菜都凉了!”肖部长也为老爸今天的变化诧异不已,从小到大,老爸只给他铁汉的一面,没想到他居然也有柔情的一面,虽然老爸是哭着的,不过他知道,那种哭里面带着笑,带着释然,带着解脱,比笑还好看。他满是感激地看了任君飞一眼。
这酒还这么有来历!呵呵,宝贝啊,今晚就喝这个了!一醉方休!李厅长呵呵笑着,抱着坛子左看右看,别看肖老爷子年纪大了,反应倒是极快的,想得美!话到手到,抢过坛子,一手抱了一坛就往卧室里走,口里还念念有词,我都舍不得,你们想喝就喝茅台!
没听见吗?那是酒吗?不是酒,是他的血啊,我们不能喝他老人家的血啊!李李厅长打着趣,众人又是一番哈哈大笑。
一会儿许妈把热好的菜端来了,大家便端着杯高兴地喝了起来,任君飞看了看杯子里微微泛着淡黄的酒浆,鼻子轻轻地抽着,阵阵好闻的香气便奔来鼻间,好酒就是好酒,光是味儿就能把人给闻醉了!
正文 0372黄花崽
肖老爷子高兴,肖部长便高兴,肖部长高兴,冯传芳更是来了兴致,酒喝好了说要打打麻将,不让众人回家,说谁回家谁就是小狗。
知道表妹动了念头,这麻将不打是不行的了,肖部长呵呵一笑,来到麻将桌边坐了下来,“表妹就是心细,表哥唯一这么点小爱好,都让你发现了,好,打就打,虽然明天是周末;但大家都是领导,保不准有什么意外的情况,我看我们就玩到十二点钟,怎么样?”
正在收拾餐桌的许妈扯了扯任君飞的袖子递眼色,暗示他坐肖部长上家,好讨好肖部长。“十二点就十二点!”却不料,冯传芳鼻子一哼,很自然地在肖部长的上首给坐了下来。还没等任君飞反应过来,文厅长和龙书剑抢着过去,在另外两张凳子坐了下来。
李厅长确实喝得多了,找了个借口回家,任君飞心挂着宋玉婷,也不知道她汇报的情况怎么样了,想告辞回去,却没想被肖部长叫住了,“小任,你别走啊,一起来玩玩嘛,等下我还有件重要事情要交给你呢!小龙,你给大家倒杯茶去!”
“好的,”龙书剑起身倒茶,肖部长便指了指那个空位,“小任,家庭娱乐嘛,你别紧张,我们打的不大,就十块而已,对,你就坐那儿,让小龙搞搞服务嘛!”
“肖部长有什么交待啊,你不说我可不敢坐啊!”
冯传芳鼻子又是一哼,冷冷地白了任君飞一眼,肖部长瞅了瞅她说:“反正不是什么大事,等会你就知道了!”
这对表兄妹关系似乎有点不正常啊,冯传芳不是结过婚的人么?干嘛看到表哥那眼神就如犯了花痴一样啊?相反地肖部长却在刻意地躲着她呢?这以后要找刘清芳问问了,想要打进这个圈子,关系理不顺,会处处碰壁的,正好龙书剑倒好了茶走了过来,任君飞赶忙让开,“书剑,你来打?”
“你们刚好四家,正好有场NBA直播,我去看电视了,有什么需要招呼一声!”
鬼!你什么时候爱看体育频道啦!任君飞心安理得地坐了下来,又客套了几句,“君飞就是君飞,果然是君子之风,谦让有礼啊!”文厅长夸奖了一句,肖部长点点头,四个人就在肖部长家一楼的一个房间里开始打麻将。
麻将开打之后,冯传芳频频给肖部长“放水”,专门挑好牌打,喂给肖部长吃。肖部长自然乐得呵呵笑,第一把牌还没打多久,肖部长就自摸了。
开钱时,冯传芳便打开了包,笑眯眯地取出了厚厚地一沓百元大钞放在抽屉里,呃,不是打十块吗,要得了这么多,任君飞的眼神恰好被冯传芳捕捉到了,她轻蔑地笑了笑,然后掏出两张递给了肖部长。
四人玩的长沙麻将,全开放,大和特别多,还要抓鸟,说是十块,其实相当于传统麻将的一百元,刚才肖部长就是清一色自摸,带桩中了两个鸟,每家得开二百一。
三人把钱给肖部长,任君飞摸了摸口袋,确实有些窘,照这种玩法,顶多只能三把玩完,摸了下鼻子,他在思考怎么办了。冯传芳笑靥如花,以无比热烈的眼神看着肖部长:“表哥,您的运气太好了!就连鸟儿也这么听话!”
肖部长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是冯传芳放水,却不揭穿:“主要是你们几个让着我!你们可不能这样啊,再这么让我,我怕你们仨输得连裤衩都不剩!”
“表哥,那你看过谁的裤衩啦?”冯传芳咧嘴一笑,肖部长的嘴角抽了抽,“给你们提个醒而已,大家带的货都足,输都输不完,我又怎么看到别人的裤衩呢!”
肖部长说是这么说,冯传芳还是继续放水,给肖部长“喂”好牌,把肖部长乐得眯眯笑。
她们输得起,任君飞可输不起,没钱开了,那面子可丢得更大了,别说冯传芳看不起他,恐怕肖部长也会瞧不起他了,没带钱,还打什么麻将,不是搞投机么?
任君飞就坐在肖部长下家,也就是冯传芳对面。肖部长打的牌,该吃的吃,该碰的碰,该和的和,也算心想事成,几把下来,抽屉里的钱渐渐装不下了。
“厉害啊,年轻人就是反应快,什么牌都能吃!”冯传芳打了一张牌,肖部长刚说了声要吃,任君飞就说碰,文厅长抓了牌,嘻嘻一笑。
“我看他就是饿死鬼投胎,见什么吃什么!”冯传芳扔了一个白眼,补了一句。
“打牌就是这样,要的就是公平,比的就是运气,你们老是让着我,那玩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干脆你们把钱直接送给我好了!有这样的玩法么?你们呀,就应该好好学学小任,竞技场上就是对手,全力以赴就是最好的尊重,呵呵!”
“呵呵,我又和了!”
任君飞刚把钱收进抽屉,无奈钱太多了又把抽屉撑开了,他急忙伸出左手压了压,突然听到轻咳两声。
猛一抬头,冯传芳那两道犀利如刀的眼光杀了过来。今晚这美女喝了些酒,脸蛋红通通的,又加上任君飞老是和牌,小嘴巴气嘟嘟的,分外可爱了。
“冯处长,点了你的炮,你可不要生气啊,肖部长说的话,我可不敢违背啊!”
“钱都给你了,你还啰嗦,没见过钱?”
这会儿,在灯光明亮的房间里,这美女的打扮就十分清楚地映入眼睑。她穿得这套大红裙子十分薄,美景如晨雾中大山般朦胧。
要说任君飞的位置跟肖部长和文厅长有什么不同,那便是一抬头就能看到冯传芳美丽的脸蛋和傲然的领口。心想着宋书记大老远冒着大雪过来给她汇报工作,她不肯见上一面,却跑到这儿来喝酒打牌来了,任君飞越想越不平衡,本钱已经攒足,任君飞再不把专注力放到麻将桌上了,有意地要捉弄一下这个自以为是的美女处长了。
桌不是很大,把腿一伸就能触碰到对方的腿。任君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悄悄地把腿伸过去,把冯传芳的一条腿给夹住。
小腿上突如其来的触觉,让冯传芳不由得浑身一颤。抬头看了看对面的任君飞,见他嘴角挂着一丝邪笑,就知道是他干的。在这种情况之下,她除了默默地忍受,没别的选择。
总不能说任君飞你好猥琐吧!
冯传芳的不动声色,让任君飞胆子更大了。用自己的小腿腿肚,使劲地摩挲冯传芳的腿肚。虽然不比夏天,但这美女穿着的是悠闲弹力裤,贴上去还是那么柔软,而且还很光滑,好像抹了油似的。
再瞧瞧抬头看冯传芳,只见这么美女原本已经有些泛红的脸蛋,更加通红了,好像熟透的桃子,十分迷人。
如此夹着冯传芳的腿,任君飞哪里还有心情打麻将?几次打错了牌,被肖部长看出端倪:“小任,你怎么了?可不能骄傲啊?运来挡不住,运败如山倒啊!”
“额,没什么,起伏才是正常嘛!黄花崽!”任君飞随手丢了个七饼,肖部长看了看牌,大喜,“七筒,我和了,七巧对!”
文厅长从桌上抓了一张七筒一看,呵呵一笑,“有趣,有趣,小任真有柴啊?”
肖部长愣了一下,冯传芳说“小任看人真准啊!笑死我了,牌都掉地上了,”说着就俯身去捡。
任君飞不得不松开双腿,继续打麻将。继续打了一会儿麻将,任君飞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被谁碰了一下。抬头看冯传芳,见这美女的脸色有点不自然,心里就料定,是冯传芳干的。难不成,刚才是夹舒服了,她这是为了表示还要继续夹她的腿?任君飞怎么想都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于是,心里一阵狂喜,就把双腿伸过去,稍微用力地夹了一下。
这一夹,任君飞果然夹住了一条腿。
咦!
可是不对劲啊,这条腿,已经不是刚才那条柔软光滑的美腿了,这条腿有点粗,而且感觉皮肤挺粗糙的。很明显不是冯传芳的腿,突然见旁边的肖部长脸色有点不自然,任君飞吓得心扑扑地乱跳,仿佛挨了一记闷棍似的,只听到脑袋嗡的一声响。
完了,他夹到的不是冯传芳的腿,而是肖部长的!冯传芳这美女把他害惨了,肖部长肯定知道腿被夹,这下可怎么收场啊?
关键时刻,沉着稳定的优秀品格起了作用,任君飞表面不动声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赶忙松开了肖部长的腿。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左小腿,被一双小腿给夹住了。
任君飞又是一阵发蒙,这到底怎么回事?谁夹他的腿?
难不成,他刚才夹了肖部长的腿,肖部长反过来夹他的腿?不,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的!肖部长无缘无故,干吗夹他的腿?搞基也不是这么搞的!
正困惑的时候,突见对面的冯传芳小脸蛋泛红,频频地肖部长放电,于是整件事的经过就明了于心!
原来,刚才他的腿被碰到,是冯传芳的“试探”行为,冯传芳这是学他的样儿,使用这个方法去夹肖部长的腿,给肖部长传递信号。却不料,试探错了,试探到他任君飞的腿上,并且夹的也是他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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