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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幕后-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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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妈。”邵洁香俏脸通红。
任家出大事了。
任君飞赶到江边的时候,那里围满了人,中间盖着一张白布,而老妈正坐到旁边呆呆的。
白布盖着的正是老爸任重达。
任重达一直就主张儿子也办个婚礼,今天早晨又啰嗦了几句,不仅没有得到儿子的答应,反而让老伴给抢白了几句,心里一天不快活,在酒席上难免多喝了几杯,结果在江边公园睡着了,一觉醒来,早已过了接园的时间,匆匆忙忙跑到幼儿园一看,老师说小亦可早被一个漂亮阿姨接走了,马上问老伴,老伴说没有啊,小亦可根本没有回家。
最近,都市新闻不时播放拐卖儿童的事,街头巷尾吵得沸沸扬扬,说什么凤阳有一个专门拐卖妇女儿童的犯罪团伙。
漂亮阿姨,我家根本没有什么漂亮阿姨呐,亦可被拐了,任重达吓得酒全醒了!一点意识也没有了,他只感觉到眼前是空茫茫地一片,他一步一步地向着河中央迈去。。。
下午六点,河边上便漂流着他的尸体。
“飞儿,过来,和你爸爸说几句话!”任妈妈朝儿子招了招手,慢慢掀开了白布的一角,“不,老妈,老爸的话我听得见!”任君飞止住了老妈,又把白布盖了上去。
“飞儿,你父亲这回是真走了,以后就没有人唠叨你了。。。”
是啊,老爸走了,以后再也不会有人在他的耳边没完没了地唠叨了,上学的时候说他懒,学习不用功,上班的时候说他消极,没有上进心,工作稳定了又天天催促着他赶快找个女朋友,结婚了又唠叨着想要抱个孙子。。。
反正呀,在他的眼里,任君飞就没有做过一件让他满意的事,在他的心里,任君飞就从来没有长大过!
如果有可能,任君飞真希望老爸此时坐起来,听他唠叨几句,哪怕他是指着鼻子大骂一通!
但是现在不可能了,以后也不可能了,当亲情泛滥转到你认为是一种奢侈的时候,你才会觉得亲情的珍贵和伟大。
任君飞的心弦猛地被拨动了一下,瞬间胸腔内百感交集,热泪差点盈眶而出。
“君飞兄弟,法医我带来了,你看要不要给伯伯做个尸检?”易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白大褂的。
“易局长,你认为有这必要吗?”任君飞强忍着悲痛,冷冷地看向这位昔时的好兄弟,怎么看他都有一点幸灾乐祸的样子呢。
“我认为很有必要,伯伯死得太突然了,我们可不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啊!”
“易局长,我告诉你好了,我父亲他死得很明白,是跳河自杀,他一生老老实实,可没有得罪什么仇人,也没有人加害于他,易局长,你还站在这儿干嘛,难道我说得还不够明白么?”
“好了,不用就不用!那你节哀顺变啊!”易军招呼军医讪讪离开了。
“明哥,亦可真的找不到啦?”任君飞问。
李明正扶着任妈妈,“可能性不大,我派人到幼儿园杳了,亦可真的让一个年轻的女子接走了,她说是任亦可的阿姨,可巧那位老师是个刚刚实习三天的学生,一听阿姨来接,便把亦可放走了,我们找到她时,她连那个女子的相貌特征都说不清楚,可惜学校里又没安的摄相头,据我们掌握,青阳一直就藏着一伙专门拐卖妇女儿童的犯罪组织,而且行动非常猖獗。。。不是我说,现在亦可早就让他们带出省外去了。。。”
“小明,你是说亦可可能这样丢了?”任妈妈凝视着李明,“嗯,阿姨!”李明沉重地点了点头,任妈妈茫然地看了天上一眼,再度晕眩过去了。
“妈。。。”任君飞赶快上前扶住老妈,就在这时,腰里的手机响了,声音催得很急!
“嗯!哪位,”任君飞压抑着情绪接道。
“你猜!”电话里是娇滴滴的声音。
“你说,我猜不出!”
“猜猜嘛,人家就喜欢你猜猜!”
“小姐,我现在很忙,如果你不肯说,那我就挂了!”
“挂你个头啊,我是金娟!”
“哦,原来是金大小姐,你不是明天下午才到吗?我还正考虑着明天是不是抽得出时间来接你呐!”
“看你说的,我一点不受你欢迎啊!”
“你来凤阳,是给县里投资,又不是给我投资,我欢迎你什么啊!不多说了,明天火车站再见吧!”任君飞还是决定了,明天安排好父亲丧事的事情后,他还是抽出时间去接金娟,他答应了邓华,答应了陈希妍,他不能失言。
正文 0299本来面目
凤阳有个风俗,那些非正常死亡的人都是因为前世造了很多的蘖,他们是没有资格设灵堂吊唁的,任重达是自杀,所以第二天就埋上山了,入土为安。
“妈,你和我一起回城吧,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老妈说要为老爸守灵一个月,两老的感情该有多深啊,看着一言不发面容呆滞的老妈,老爸的死让她伤心过了头,她一个人在家,任君飞岂肯放心,劝说道。
“飞儿啊,有一件秘密我一直想跟你说,你爸在时,他一直不肯让我说,现在他走了,我想也是时候给你说了,你现在长大了,也有了一定的承受能力,有权利知道自己的真实生世了,任重达他不是你的父亲。。。”母亲刘秀兰语速来得很慢,仿佛是咬着牙齿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更让任君飞大跌眼镜的是她的面容很冰冷,里面丝毫看不出死去老伴而应有的悲恸,相反平静得像得到了释放和解脱一样。
刘家和任家关系一直就相处得不错,还在娘肚子里的时候,刘秀兰就被父母指腹为婚给了任重达,刘秀兰长到七岁的时候,父母相继离世,刘秀兰和十岁的大哥刘吉军便来到了刘家。
十八岁了,刘秀兰长成一个水灵灵的大美人,任家人那是越看越如意,尤其是任重达,恨不得父母早日做主,把他和秀兰的好事办了,可是让任家人遗憾的是,刘秀兰却心有所属,偏偏与英俊潇洒的黄士民好上了。
“兰妹啊,哥知道你心里只有黄士民,但是有什么办法,任家对咱们太好了,咱兄妹俩可不能让人家背后戳背梁骨骂啊!你别再和黄士民纠缠不清了。。。”刘吉军说得没错,任家是太好了,不光收养了兄妹俩,还帮他娶了媳妇成了家,恩太大了,情债难还啊!
“哥,我爱士民,士民也爱我,我们说好了一辈子永不相负,永不分开。。。任家的情我只有以后还了!”
新时代了虽然不再搞指腹为婚那一套,但是忘恩负义的行径却会遭到唾骂的。
当然两个人在村子里结婚是不可能的,两人便商量好了,一起南下打工,远走高飞,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坐到村口里的老槐树下,黄士民等啊等啊,最后却等来了刘吉军。
刘吉军说刘秀兰病倒了,她现在最想见得的人就是黄士民,想跟他说上几句话。
然而到了任家,郑秀兰哪儿是病了呢,正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在与任重达的堂哥任真君云雨呢!
黄士民一怒之下便一个人离开了村里,几年后才回来。等他回来时,刘秀兰已经成了任重达的妻子,而且任君飞也老大了。
“老妈,这么说二伯才是我的父亲喽,不对啊,那大哥又是怎么说!”听了母亲的诉说,任君飞味同嚼蜡。二伯任真君死十多年了,是砍柴时失足掉下悬崖死的,印象里他疯疯癫癫的,见人只是嘿嘿地笑!
“任可?他不是你哥,是你的表哥,也不知道你姑姑怀上了谁的孩子,任家为了遮羞,所以随着任家的姓了。。。”
原来这一切都是父亲任重达的阴谋,他太爱刘秀兰了,爱得让他心里变态了,他恨母亲薄情寡义,恨黄士民夺走了母亲的芳心,他想我得不到的人,你黄士民也别想得到。
他对郑秀兰说爱你一个人并不是占有,而是给她想要的幸福并且幸福着她的幸福,当他知道黄士民与郑秀兰一起离家出走的消息之后,他表示非常理解和支持,那天晚上,他专门为郑秀兰做了一顿晚餐,希望她找到幸福。
那晚郑秀兰喝了一杯酒,结果就晕倒了,任重达便把她抱到自己的床上,可就在这时,却有人叫他有事,他掩上了房门,却不曾注意到窗口里还有一双贼一样的眼睛,他前脚刚走,任真君后脚便闪了进去,看到床上昏睡不醒的刘秀兰,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刘秀兰醒来的时候,任重达还光着身子坐在床边嘿嘿地傻笑。
刘秀兰想去告发刘家,老哥刘吉军却出来跪到了她的面前,他说因为生意亏了,任重达替他还了几万元的高利贷,如果刘秀兰要告,那任重达也不得安宁。
最后刘秀兰才嫁给了任重达。
怪不得黄士民见了老妈,眼神都是躲躲闪闪的,怪不得提到黄士民老爸就要发起无名火,怪不得老妈一个喷嚏,老爸都会吓得浑身哆嗦,原来都是在将究,凑合着维持这个貌似温馨的家啊!
“老妈,你不应该给我说这些的!我根本不想知道这些!”慈爱的父亲变成了无耻的恶魔,疯癫的二伯居然是自己的生身父亲,强势的大舅原来是那么地懦弱和自私,不算富有但非常温馨的家庭原来充满着阴谋算计。。。这颠覆着任君飞的一切认知!
“不,孩子,我说过,这是你的权利,何况我相信你,有能力承受着这一切!”
“老妈,为了我,为了这个家,你受委屈了!你恨任家吗?”
“孩子,老都老了,还有什么恨呢?给你说这些,我就是想告诉你一个道理,下雪了,你不要以为什么都是干净的,那都是假象,世界本来就是这样,你得学会接受!”
“嗯,老妈,我们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老妈真的老了,背都弯了。所有的压力都压到她瘦小的肩膀上,能不弯么?
想到黄士民,老婆死了十多年了一直没有续弦,是不是在等老妈哦,如果老妈真的和黄支书好上了,这也叫有情人终成眷属,任君飞也很支持,他想问问老妈,但又考虑到不太是时候,正犹豫着,金娟来电话了,劈头盖脸对任君飞一通痛骂,任君飞一看,接站的时间早过了。金娟人早到了,一看没有人来接,正在气头上呢!
从凤阳到青阳也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任君飞想了想,“路上堵车了,也不知道要堵到好久,麻烦你找个宾馆开个钟点房,一会儿我再过来!”
“还要我找房啊,你不会连这点礼貌也没有吧!赶快定吧,我要最高档的!”
昨晚陈希妍又打电话叮嘱一定要搞好金小姐的接待,没办法,任君飞通过张不三找到了房间,铁道天旅,就在火车站广场旁边。
除了民族宾馆之外,这可是青阳市里最高档的快捷酒店了,应该不委屈金大小姐了,任君飞告诉了金娟号码之后,挂了电话,辞了老妈,便往青阳而去。
“混得不错嘛!这酒店还上些档次!”
金娟很快到了523房间,重新洗了脸,取出梳子和化妆品,对着镜子悄悄梳妆打扮起来。
那晚是出逃,任君飞她也没看太清楚,只记得他身边有一个打扮得十分漂亮的女人。
我也不能马虎,印象里,任君飞的嘴损,万一哪一眼没看好,说不定就会含沙射影地挖苦人。水汪汪的眼眸,红嘟嘟的嘴唇,白晃晃的脖颈,点染、勾勒、涂抹,抚摸,金娟像一个精练的工匠,不忘记任何一个敏感的部位。
金娟与镜子里的人对视着,脸上露出一抹妩媚的微笑。往事不堪回首哦,可幸的是在她的脸上并没有留下任何岁月的痕迹,与刚毕业时比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她最满意的是自己的颌下的双峰,似乎比原来更丰满了,即使穿上外套,仍然特别有型。
一阵悠然的捯饬之后,金娟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怎么人还没到啊,本小姐肚子饿得咕咕叫了,青阳的风味小吃可有名气啦,尤其是那蒿菜芭,在浙江的家里时金娟仍掂记着她的清香。
“还是老味道,真香!”一路走一路吃,金娟乘电梯直接来到五楼,找到了房间,门露了条缝儿。
出来时忘记关门啦?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一个二十多岁的瘦削男子迎了出来。金娟一愣,马上反应过来,笑了笑,嗨,任君飞居然来了,也不吱一声。
“请进吧,老板正等你呢。”年轻男子说。
“客气。”金娟心里暗暗感觉好笑,一个小秘书,出门还带司机,跟本小姐玩这套。
男子向屋里指了指,对金娟做了个鬼脸。金娟探头向屋里瞅了一眼,见房间里有人躺在床上,只露出一双穿着袜子的脚。
怪不得没见任君飞出来,原来躲在屋里睡懒觉呢。
金娟步履款款了进了房间,在离床两米远的地方站住了。躺在床上的人脸上蒙着一张报纸。
“呵呵,任君飞,你这也太摆谱了吧!”金娟把报纸拿开,然而她吃惊地发现,这人一脸的络腮胡子,身材并没有任君飞高,是个中等身材。
难道自己进错房间了?金娟感到屋里的气氛有点不对头,转身就往外走。可是已经晚了,跟在她后面的年轻男子“咚”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找死啊!”躺在床上的人腾地坐了起来。
金娟一看,哪里是任君飞,是一个长相有些凶巴巴的中年男子,留着寸头。
“呵呵,小娘们模样不错!”“寸头”瞬间嬉皮笑脸。
正文 0300自救
完了。金娟在心里嘀咕着,怎么会这样?她才知道自己转错了身走错了房间啊,天啊,我怎么这么贪吃啊,进到房间之后再吃不行么,金娟手一扬,粑粑便到墙角里去了。
“大哥!”金娟身后的年轻人转到前面,对“络腮胡”做着鬼脸。
“络腮胡”摆了摆手,在金娟的对面来回转悠着,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金娟再次转身想冲出去,被那个年轻人伸手拦住了去路。
“让开!”这是两头饿狼啊,难道五年前的一幕又要重演?金娟骇急了。
“呀!”两个陌生男人几乎同时发出了惊叹。
“野性难驯,这样的野味四爷我喜欢,山弟,给哥弄过来!”“络腮胡”说。
“识相点!”年轻人抓住金娟的胳膊,用力一抡,金娟的身体就失去了重心,轻飘飘地扑倒在床上。金娟趴在床上,这时她后悔了,应该等嫂子黄**一起来了,为了摆脱嫂子,她竟然退掉了机票,提前一个星期坐火车来了。
都怪这个任君飞,如果他来了,还会碰上这些破事!
后悔归后悔,抱怨归抱怨,这些终究没有用,眼下最为要紧的还是自救!
金娟意识到自己刚才过于强硬了。她与他们无冤无仇,他们应该不会把她怎么样,但如果她态度强硬,那可就不好说了。
这样想着,金娟缓缓从床上爬起来,脸上露出一丝平静的微笑。她的这一招果真奏效了,两个人都没有对她动手。
“我是来会朋友的,可能是走错了房间。”金娟说。她拿不准这两个是什么人,所以不敢说实话,走一步看一步见招拆招。
“会朋友?谁是你朋友?”“络腮胡”凑到金娟的身边,用食指托起她的下巴。
金娟这次没有反抗,而冲他笑了笑。
“就是嘛,还以为你不会笑,小娘们儿,笑得挺甜啊。”“络腮胡”也跟着她笑了起来,“说吧,你是干什么的?”
金娟的心里略感轻松,面前的两个人显然不知道她的身份。她只要想办法逃出这间屋子,就不会有什么大的损失。
“我……我是商店的售货员。”金娟知道自己拒绝回答的后果,随口编了一个身份。
“嗯,这种态度嘛,还差不多。”“络腮胡”说,“我看你不像找朋友的,我看你像只鸡。大白天的,你打扮得这么讨人喜欢,来找谁啊?不会是来找我吧?”
金娟低头审视着自己的装束,今天的装束是考究了点,但也不至于过分啊,怎么会被人误人为一只鸡呢。
“你还不是一般的鸡。”“络腮胡”用手指点着金娟,“一只牛逼哄哄的独来独往的鸡。”
“大哥,你搞错了。”金娟说,“我真是来找人的,我的朋友就在隔壁。”
“哈哈……”“络腮胡”大笑起来,“这妞儿,真他妈的太幽默了。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孩子是不是?我告诉你吧,这两边的房间,我两天前就包下来了。你说你的朋友住隔壁?说了半天,你的朋友是我啊。”
金娟并不相信“络腮胡”的话是真的,隔壁的房卡就在自己的手上,张嘴就是谎话,这样的人不是什么江洋大盗,也是不三不四的社会人渣了。
金娟此刻最盼望的就是:任君飞突然推门进来,笑嘻嘻地走向她,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毕恭毕敬地对她说:“金小姐,知道你爱乐,所以才给你这样一个特别的欢迎方式,希望你喜欢才好呢。”
她想掏出手机给任君飞打一个电话,犹豫了半天还是放弃了,因为那样有一个危险,就是眼前的两个人很可能把她的手机没收,那样,她就没有与外界联系的机会了。
“大哥,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金娟想了半天,还是想从眼前的男人下手,想办法取得他们的同情,设法逃出去。
“想问我是干什么的?”“络腮胡”掏出一盒中华烟,点了一颗烟,“老子是贩卖人口的,你信吗?”
“我不信,我相信你是个好人。”金娟说,“让我走吧。”
“不可能,老子正愁没人解闷呢。”“络腮胡”说,“一会儿陪老子喝二两。”
“我真得走了,要不朋友该找我了。”金娟有所暗示地说。
“你朋友啊?暗娼就是暗娼,屁股就没有一块实肉,你一个说普通话的,青阳还能有朋友,扯蛋!”“络腮胡”不为所动,狠狠捏了金娟一把屁股之后,猛拍了一下脑袋,“哈哈,你的朋友也是暗娼吧,刚好还有个兄弟呢,叫上你朋友来,一起耍耍,老子有的是钱!”
屁股痛得金娟泪水都要流出来了,但她得强忍着,她又想了,还想着要付钱,这个流氓也不算坏到无药可救。只要自己晓以利害,还是可以自保的。
见“络腮胡”不为所动,便想有分寸地吓唬他一下,但最好不要激怒他。她来到镜前,整理了头发和衣服,在“络腮胡”的注视下转过身来。
“大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骚扰我,再这样下去,你可就犯法了!”金娟说。
“络腮胡”凑到金娟的面前,在她的脸上摸了一把,又在她的胸上弹了两下。
“小模样真招人稀罕啊!”“络腮胡”感叹着,“我还真没碰到像你这么不讲理的,我就奇了怪了,到底谁骚扰谁啊。明明是你在我睡觉的时候闯进了我的房间,怎么成了我骚扰你了,咱们今天得说道说道。”
“络腮胡”的话让金娟哭笑不得,他说得没错啊,的确是她闯进了他的房间,说他骚扰了她,确实有点不妥。
“络腮胡”的脑袋顶在金娟的脑门上,手揽过金娟的腰,不停地摸索着。金娟扭动着身子,却不敢有任何过激的反应。
“络腮胡”对另一个年轻人说,“山弟,你回避一下。”
那个被称为山弟的人尴尬地笑笑,转身走向房门。
“别让他走。”金娟几乎绝望了,如果山弟出去,她可能就要遭殃了。
“络腮胡”似乎有所醒悟,忙叫住了山弟:“你回来吧,这小娘们要跟咱俩一起玩。”
金娟瞪大的眼睛,恐惧地看着转回身来的山弟。
“大哥,还是你……你来吧。”山弟说,“我不好这口。”
“什么好不好的,玩一次就好了。”“络腮胡”说,“那你就别出去了,帮我守着门,别让外人打扰我。”
金娟在“络腮胡”的怀里挣扎着,好容易才挣脱他。还好,“络腮胡”并没有强迫她的意思,只是他的两只手不太老实。在这种时候,守住衣服就是胜利,她已经顾不了许多了。
“络腮胡”拦腰抱起金娟,把她轻轻放到床上。金娟脚上还穿着高跟鞋,慌乱地躲到了床头靠墙的位置。
“络腮胡”并没有脱衣服,而是走向桌子上的一个帆布背包,从里面取出一打现金来,慢悠悠走到金娟的身边,把现金扔在床上。金娟立刻明白了“络腮胡”的意思,他这是真把她当暗娼了。
“我不是暗娼,我真是不是暗娼!”金娟不停地解释着。
“大哥,你这么有钱,飘点毛毛雨,漂亮女人多的是,你为什么就要为难我呢!”
“你说的对,老子平常是只赌不嫖。”“络腮胡”说,“不过呢,今天看到你,老子改主意了!”
“让我搞一下。你不亏,我也不吹牛,盼着让我搞一下的,像你这样的货色,青阳多的是!”“络腮胡”说笑嘻嘻地说。
“就是嘛,你钱那么多!”金娟慌张地摇头,不敢想像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乖,就一下。”“络腮胡”说。
“不要,我不要。”金娟说,“你也有母亲,你也有老婆孩子,我希望你尊重女人。”
“小妞,别客气了。”“络腮胡”说,“你试试就知道,老子很厉害的,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
金娟见山弟站在不远处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便产生了一种侥幸心理,忙抬起手来:“小兄弟!救我!”
“络腮胡”回头看了一眼山弟,扫兴地直起身来,叹了口气。
“得,原来嫌我丑了,喜欢模样好的。”“络腮胡”说着翻身坐在床边,颤抖着双手又点燃一支烟,喷出了浓浓的烟雾。
“大哥,谢谢你。”金娟不失失机地向“络腮胡”讨好。
金娟哆哆嗦嗦地看着“络腮胡”,这个家伙好奇怪,想上她又有一点胆怯,抽着和天下,手指缝里却是黑的,他到底是什么人啊,大白天就在星级宾馆的耗着。会不会是吸粉的,如果是这样,那么她现在处境非常危险,她暗暗庆幸自己没有暴露出自己是个有钱的小姐,只要这个“络腮胡”上了邪念,她今天肯定躲不过这一劫了,必须趁他还没有下定决心,抓紧把他降住。
“我认识你们省公安厅的孙厅长。”金娟说,“我希望你慎重行事,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任。”
“说你是做那个的吧,你还不承认,你们这些鸡最喜欢拿公安局的来吓唬人。可惜,你说大了,孙厅长官大了,我们这儿他管不到,”“络腮胡”又笑了,“你不会是嫌钱少吧?”
山弟凑到“络腮胡”身边,声音放得很低:“大哥,是不是搞错了,我怎么看她不像一只鸡啊。”
正文 0301有底线的流氓
“为什么这么说?”“络腮胡”问道。
山弟在床边走了一个来回,站到“络腮胡”的旁边,夸张地晃了晃脑袋。
“你想想看,她要真是一只鸡,会吓成这样吗?”山弟说,“再说了,哪只鸡见了票子,不是先往兜里揣啊。你再看她,就好像跟钱有仇似的。”
“络腮胡”不感冒地摇头:“这你就不懂了,你说的那是野鸡,这种鸡档次要讲究得多,口味也非常挑剔,也不是什么人都伺候的,我怀疑她呀,不是来会情人儿的,就是要找什么人的,你瞧她这身打扮,浑身上下都是国际名牌啊,她说自己是商店卖货的,我真信,不过那是她的主业。她还有一个业余爱好,就是卖。”
山弟频频点头,不时地瞟金娟一眼。金娟再次整理衣襟,把双腿顺到床下。
她不知道是不是提起公安孙厅长起到了作用,反正“络腮胡”没有刚才那么凶了。其实她也不认识什么孙厅长,只是听到嫂子在闲聊中无意间提过,自己一急便想出来了。
“你老实给我呆那儿!”“络腮胡”又冲金娟来了,“你今天要是敢跑,看我不打折你的腿!”
金娟听着两个人的话,哭的心都有了。这他妈的是哪儿跟哪儿啊,平白无故地遇上这么两个法盲,早知道会这样,凤阳就是再好,商机再多,打死她也不会来啊。
三个人僵持了一会儿,“络腮胡”跳上床上,在金娟的身边躺下来,斜着眼睛看着她背影,似乎还不死心。
金娟不敢起身,怕激怒“络腮胡”,只能用求援的目光看着山弟。山弟在地上来回晃荡着,不时地瞄她一眼。
“络腮胡”突然坐了起来,从背后抱住金娟,两只手在她的身上用力的揉搓着。金娟抓住他的双手,用力地掰着,掰了半天也没有掰开。
“大哥,你把手松开,咱们有话好好说……”金娟见硬掰不行,只好换一个办法。
“络腮胡”没等金娟说完,就抱着她向后一仰,两个人摞在了一起。
“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金娟抓住他的双手。
“有意思啊,太他妈有意思了!玩了这么多女人,还真没碰到一个有你这么香过,真香!”“络腮胡”边说边往金娟的怀里拱。
“大哥,你快松开手,我看你是条汉子,咱们交个朋友怎么样?”金娟说。
“络腮胡”这次松开手,下了床,手搭在金娟的肩膀上:“交朋友?怎么个交法?”
“交朋友还能有什么交法。”金娟说,“普通朋友可以互相帮忙,要好的朋友可以性命相交啊。”
“我不要性命相交,我要姓交!”“络腮胡”得意地捏了金娟尖削的下巴一把,他虽然没买金娟的账,但显然没有刚才的凶劲儿了。
金娟觉得山弟不像“络腮胡”这么野蛮,必须靠他分散“络腮胡”的注意力,想办法化解眼前的僵局,争取安全地走出这个房间。
她拨开“络腮胡”的手,站起身来,对山弟说:“小兄弟,你来评评理,大哥是不是太不讲理了?”
山弟并没有回答金娟的话,走到“络腮胡”身边,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摇了摇头。“络腮胡”不满地看着他,没有说什么。
金娟从山弟的动作中发现了一个秘密,他并不是“络腮胡”的随从或手下,从他的表情里可以看出一种息事宁人的态度,这种态度让金娟看到了一线希望。
“大哥,我看还是算了吧。”山弟说,“你搂也搂了,摸也摸了,该占的便宜也都占了,放她走吧。”
“发她走?没那么便宜吧。”“络腮胡”说,“她骚扰了我,我本来睡得好好的,想晚上大干一场呢,让这个娘们把我的觉给搅黄了。”
晚上大干一场?金娟听得真切。他们能干什么呢?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两个男人大白天窝在宾馆里能干什么呢?无非是这些烂事而已。偷盗?不像,他们似乎并不缺钱。抢劫?也不像,他们也没有搜她的包。搞鸡,有点像,但也不是,因为她一直没有看到女人。
金娟弄不清两个人的身份,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并不是那种小偷小摸的鸡鸣狗盗之徒,至少在社会上有点身份,单从他们堂而皇之地住进这样的高档宾馆,就能说明问题。
都这么长时间了,任君飞啊任君飞,办事怎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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