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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花的金牌保镖(无赖)-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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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雅,既然无情不在流云峰上,那我们回去吧,否由恐那元戈旦对你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来!”懿兰对林慧雅道。
“咳……咳……”卞厉镂尴尬咳嗽一声,道:“你们放心,我这流云峰上还是安全的,既然他是无情的妻子,我身为无情的师傅,定不会叫任何人欺负她。”
“多谢卞师叔的好意,不过那元老贼还没实力叫我胆怯。”林慧雅气道:“以我的实力虽然不至于完胜他,但他也休想好过!”
“慧雅还是回去吧,无情不在流云峰上,这里都是男的,你一个女孩家住在这里,只怕不是很方便吧。”裁月云再次温声劝道。
如果张少宗不在,她一个女人住在这男人堆的峰上确实很不好,林慧雅低眉想了想,便点了点头,道:“卞师叔,那你知道他会去什么地方?”
“这个你倒是问倒我了。”卞厉镂苦苦一笑,道:“你应该很清楚才是,无情可不会带着我在罗浮宫四处走。”
经卞厉镂这一提醒,林慧雅一怔,倒裁月云和懿兰两人相望一眼,苦涩的笑了一下,和卞厉镂道了声别,也走了。
卞厉镂看着一旁几个弟子目瞪口呆失落的凝望着天边那几道华丽绰约的身影,油然一气,吼道:“都给我站好了,既然你们喜欢看,那就给我站上一天一夜!修练没见你们如此用功,看女人却是聚精会神,你们……可真丢男人的脸!”
娄冢枯不服道:“师傅,我们只是看看,可是无情师兄都娶了,比我们还过份!”
“人家无情有这实力娶她们,你有吗?”卞厉镂大吼!
“师傅,你说无情师兄娶她们?”米冢枯等人惊愕,“难道能够驾驭住这三个女人的男人是无情师兄?”
“休得胡说!”卞厉镂大急,他还真怕自己这话传了出去,怒道:“裁月云可是长老,是长辈,你们最好给我分清楚身份,还有懿兰都九十岁的人可不是十九岁。无情跟她们是**,要受天打五雷轰!你们可莫要乱说。”
“无情师兄连天雷二十罚都不怕,还怕五雷轰!”
卞厉镂直翻白眼,“你们……你们这群不上进的东西,给我站!站到我喊停为止!”
第654章 三天过去
三天。
整整三天,张少宗已经消失了三天,没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毫无踪迹。
林慧雅本来还以为他会躲在藏书室中,哪知她去找了一遍,并未发现张少宗,就那之后,张少宗便杳无音信,林慧雅气得咬牙。
裁月云和懿兰两人也微微的措愕,按说林慧雅只是不想跟张少宗睡在一间屋子里,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张少宗应该不至于会如此生气消失三天才是。
第三天,比拭正常开始,今天的气氛比往常更加的浓烈起来,罗浮宫以前的第一弟子要与张少宗决战,谁若胜出,谁今后将会成为我浮宫的第一弟子。
不过大多数人心中都在猜想镇猊骥会输,毕竟张少宗展现出来的实力太过彪悍。
“他怎么还不出现?”裁月云微微皱起眉头,嘴上嘀咕一声,她并没有坐在长老席上,原因无他,就是因为长老席上坐着一个外人,所以她宁愿站在弟子之中,也不愿意和那个无耻到无度的人坐在一起,觉得和他坐在一起,都会把自己给污染了似的。
懿兰自然也不会坐那去,她正跟裁月云和林慧雅一起,站在下边的弟子之中。“难道他不想见元戈旦所以连比拭都不来了?”
林慧雅则黑着额头,阴脸沉沉的,连手都微微的拽得紧紧的。
众人此时议论纷纷,嘲声一片,都在为张少宗的不出现而感觉以困惑,猜想他是不是怕元戈旦所以连比拭都不来了。
镇猊骥站在台上,脸上又喜又忧,他既想张少宗出现,因为他要将张少宗踩在脚底下,要把张少宗彻底的抹杀以解他心中的愤憎,但他心中又提心只怕被抹杀的是自己,就算朝迁棁已经暗中动手助他,而且更将他的天俴剑术提升到了最高境界,可是元飜一死,他心中还是留下了不少的阴影。
“卞师兄,这无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古博通着急的询问着卞厉镂。
此时,卞厉镂也是一头皱眉深得都快揪成一把了,苦涩道:“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三天前之后一直到现在,我都没有见过他,不知道他到底在什么地方。”
“哼,我觉得倒是有些人怕他出现,刻意把他藏起来了。”元戈旦冷哼一声。
“我还在怀疑是不是你们把我弟子偷偷抓了,到现在为止都还没他的音讯。”卞厉镂冷脸的喝问过去。
“我要是抓了他岂会在这里等他!”元戈旦怒道。
卞厉镂也知道元戈旦他们也没有抓到张少守,否则元戈旦也不会在这里傻等。
“无情,你这胆小的鼠辈,看到与我比拭,你就吓得龟缩了起来,哈哈哈!懦夫,你这只敢躲在女人身后的卑微男,真是叫人不耻,丢尽众人哗然,听见镇猊骥的话声,都对张少宗生了一股怨气。
“古师兄,既然他不来,那我们就宣布无情弃权,镇猊骥胜!”朝迁棁道。
“我不同意。”卞厉镂道:“既然无情来都没来,不如将比拭的时间推迟,待无情来后再比!”
“哼,这是门派的比拭,岂能让我罗浮宫几万人等他一人,他的脸也太大了些。”朝迁棁怒道:“既然他明明知道今天要比拭但却不出现,说明他心虚,没有实力,不敢比拭,怕丢脸,所以他不来,就是弃权!”
“他要是敢来,我绝不放过他!”元戈旦冷哼一声。
“谁说我弃权了!”一声清喝从远处的弟子中传了上来,众人回头望去,只见张少宗站在所有弟子之后,不知道何时出现了。
人群顿时哗然。
“大胆贼子,你果然敢来,看我不收拾你!”元戈旦大怒,刚想出手,但眼前一晃,却是古博通冷面寒肃道:“元兄,现在是我罗浮宫弟子比拭的时间,希望你做事还是有个分寸得好。”
“古博通,你……”元戈旦僵了下来。
张少宗一步步走向擂台,人群自动的让开一条通道,走到距离林慧雅她们的身边时,张少宗停了一步,本想说上两句的,但是看到林慧雅那般阴沉的脸色,他又上进步向台上走去。
“刚才我听见你好像骂了我什么话吧?”张少宗走上台,面对着镇猊骥,表现得异常的淡定,而且并不冷面相对,却是轻松自若,更是有一股居高临视的姿态笑道:“你要是把刚才的话收回去,我今天就对你手下留情,不杀你!”
此许一出,顿时让下方的人群再次轰动起来。
“他还真敢说。”懿兰轻叹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
镇猊骥眼看着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不是被张少宗打成废物就是被张少宗直接打死,心中升起愤怒的同时又升起恐惧,现在听到张少宗这翻几乎羞辱的话,他气得更是咬牙切齿,“大言不惭,等一会,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定要取你狗命,为另外几位师兄报仇!”
“这么说你是一定要杀我了?”张少宗淡淡一笑,道:“既然如此,不如我们也来立个赌约吧,你若杀我,我认了,绝不换你麻烦,我若杀你,你也就该死,某些人可莫要插手!”
张少宗最后的某些人指的正是朝迁棁,而且他还刻意的看了一眼朝迁棁。
朝迁棁一怒,道:“无情,这里可只是门规比拭,不是生死决定斗场,你最好分清楚“看样子你是不敢了。”张少宗轻蔑一笑,根本不理朝迁棁,而是对着镇猊骥道:“真讽刺!刚才某些人还大言不惭的骂我胆小怯懦,原来自己就是一只胆小的老鼠。”
“我不与你废话!”镇猊骥还是有些害怕重蹈元飜的覆辙。
“你是小老鼠!”张少宗嘻笑。
“你……”镇猊骥咬牙。
张少宗脸色不变,想起了周星驰骂李莲英的时候,就是一副平平淡淡,但却死咬着一句不放,把李莲英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是小老鼠!”
镇猊骥向前踏出一步,脸色狰狞露出杀意,但却又突然收起怒容,振了振声色,不让自己被张少宗激怒而乱了阵脚。“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你是只没种的小老鼠!”张少宗再次念道。
“你……长老!怎么还不开始。”镇猊骥气得已经有些狂躁起来,他可不想再跟张少宗骂下去,否则他只会被张少宗激得自乱阵脚。
“你就是胆小的小老鼠!”张少宗再道。
“我干你娘!”镇猊骥终于忍不住,金刚怒目的盯着张少宗,伸手横指,“你才是老鼠,你全家都是老鼠,我是正统的皇族血脉,乃是高人一等的皇族,你个卑微的东西,你敢骂我是街边之鼠,你才是彻头彻尾的老鼠!”
“就算你是皇族血脉,你还是只小老鼠!”张少宗脸色不变,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态,就是不改口,一直咬着这一句骂下去。
“哎……”下边,众人愕然,懿兰则轻叹一口气,“想跟他骂,绝对是找死!”
“好了,好了,你们两人吵够了没有。”古博通冷着脸喊停了他们两人,道:“这是门派之中的比拭,不是生死刑台,不可进行生死之约。昨天那只是卞师兄与外人的赌约,我们管不着,但你们两人之间不许进行赌约。”
“哦,那我还是要说,他是只不折不扣的老鼠。”张少宗再次指着镇猊骥,骂得镇猊骥都快有吐血的冲动。
“你才是,你全家都是,你祖宗……”镇猊骥绝不示弱,回口咆哮骂道。
古博通额头上闪过几丝黑线,脸色微微带气,怒目一喝:“够了!”
两人这才停了下来,不过张少宗看向镇猊骥,吐嘴唇扭动,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想必也肯定还是在骂镇猊骥。
“古师叔,他还在骂我!”镇猊骥看到张少宗动口,不由怒道。
“是吗?”张少宗舔了舔嘴,道:“我骂你,你听见声音了?”
“你刚才嘴唇动了,和你骂我的嘴形是一样的。”镇猊骥怒道。
张少宗无奈的耸了耸肩,道古博通的脸上一寒,冷冷的看向镇猊骥,道:“镇猊骥,无情并没有出声,你怎么能说他是在骂你?好好比拭,别吵了,再吵我就取消你们俩人的资格。”
“看来镇猊骥已经自乱阵脚了。”裁月云摇了摇道:“现在就被无情压制,只怕打起来他会更加的畏首畏尾起来,发挥不出自己的真正实力。”
“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懿兰道:“镇猊骥不是元飜,元飜一怒体中有疯人血,实力会更加的激发,而镇猊骥一怒则是自乱阵脚,而且更是被张少宗耍无赖的骂,心中憋闷,再加上元飜的死让镇猊骥心中或多或少的留下了几分阴影,他不得不担心自己会不会也被张少宗杀了,如此一来,他再也不能专神贯注的与张少宗打,实力只怕大打折扣。”
裁月云轻声道:“想必朝迁棁也不会坐视不理,他绝对会利用这三天的时间来强化镇猊骥,只是不知道张少宗这三天来做了什么?”
林慧雅眉头依然皱起,脸色阴阴的,半点也没有高兴的神态,目光锁在张少宗的身上,几有要揍人的感觉似的。
第655章 改剑法
“开始!”古博通不想这两人再吵下去,便自己一并代办了主持长老的事情。
张少宗和镇猊骥一愕,两人都纳纳的看着古博通,古博通却不回话,转身不理两人回到位置上坐了下去。
张少宗伸手一招,龙牙被握在了手中,淡淡的说了一声,“来吧!”说完,他却是当先动手,龙牙一震,剑光平地一声炸响,响若惊雷,光芒潚厉,一阵卷动绞起阵的巨浪,随着他横手一拉,剑锋走势惊若腾龙却又峰回路转,看似巧妙,又奔若狂溄。哗哗哗!
光芒如炬,凛凛凶威!
“这是……大潮汐剑术。”朝迁棁微微一怔,凝道:“剑气奔如潮,锋芒奔走,大潮卷巨浪,一浪奔天际!他竟然短短的三天时间里学会了大潮汐剑术?”
这三天来,张少宗自然不可能闲着,不过这并不是张少宗这三天学会的,以前他也在学,但是一直没用,不是他不想用,而是他根本没有掌握这剑法的精要,无法修练出潮汐般宏伟的胸怀,所以不论他如何都无法将潮汐那惊涛拍岸勇猛无悔的霸气从剑意中挥洒出来。
这三天,张少宗本想着如何躲元戈旦,不知不觉便跑到了罗浮宫的后山,哪知后山竟然有一面银河天川的大瀑布,瀑布虽然不是奔腾的狂江,但是其狂溄的气势比狂江汹涌,张少宗便在这瀑布面前练了三天的剑。
瀑布以挟千斤之力猛的砸向深潭之中,轰出惊天聩耳的声音,张少宗三天于此,耳朵都被震得嗡嗡的响,终于领悟潮汐剑术的霸道之威。
以柔为劲,却气惊天人!
面对张少宗这来势凶猛的一剑,镇猊骥微微一怔,他还以为张少宗一来就要劈出以前最猛的无情剑,哪知这一来劈出来却是有如潮汐般的猛剑,虽然气势还是与那无情剑有些差距,但是这般凶猛,还是足够震慑他。
镇猊骥心狠一声,“剑意化形都还称不上,我岂会怕了你,我让你看看本门至高无上的剑术,天俴剑!”随着镇猊骥一抖手,剑气一出,便是一声轰隆之声震惊全场,声音之裂,震得人耳朵都有些发蒙。
剑光直冲向天,光芒所幻,竟然变化出了一片天空!
众人初时都还以为自己恍惚了,眼睛竟然看到了两片天空,一怔之后,这才发现这上边的天是真正的天,而下边的天则是镇猊骥的剑术所幻!
镇猊骥持剑一扬,气势如丠,威严赫赫,仿佛如天地仙神拥有掌天俴地的力量似的!
光芒所向,万物臣服!
一剑荡下,有如天倾塌了下来似的,声势浩瀚!
白濛濛的剑光森凛直直的轰向潮汐光芒,肉眼只见,天地在扭,那清明的空间仿佛都产生了惧意似的,光芒如喯泉一般四溢狂泻!所过之处,空间崩裂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大裂缝,地面有如豆腐一般,被细碎的剑意绞成了砂。
一时间尘烟扑卷,空间变幻得模糊起来,但可见其中光影绰绰,急掠而闪,每一眼中,都可见三四道水蓝剑的剑光不断在其中闪过,伴随着的便是白色的剑光相随,几乎每一道水蓝剑光过后,白光便会驰掠而奔,凶猛的将那一剑挡去。
几乎只在几个呼吸之间,两人已过几百剑。
众人都屏住了呼吸,虽然烟尘弥漫看不清楚其中两人的动作有些可惜,但是这般激烈的交锋却绝对精彩的!
时间一刻一刻的流逝,场中刀光剑影几乎没有任何停止,每一剑的交锋所溢泄的力量都将同围的地面轰出一个大深坑,这般长时的交锋,地面坑坑洞洞,遍地开花,满目狼藉。
众人都被战斗的激烈而震得神经紧崩,不知不觉之中,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月亮悄悄的爬上天穹,洒下了一下水濛濛的清辉月光。
伴随着一声巨响轰开之后,场中一时都停顿了下来,气氛几乎在同时凝固,不知那烟尘之中到底是谁立谁倒。
直到烟散散得更尽,月光将场上照得通透明亮,两个人却静静的站在台上,全身上下,鲜血淋淋的,衣服破烂不堪,道道伤口,撕开血肉,纵横错乱的刻在两人的身体上。
张少宗微吸一口气,轻轻的咳嗽出一口血沫子,一条血淋淋还在涔着鲜血的伤口横跨在他的起起伏伏的左胸膛上。
镇猊骥凝脸深吸三口气,三道伤口的胸膛起伏得有些厉害。
“别装了。”张少宗轻淡淡的道。
“噗哧!”镇猊骥再难压住体中紊乱的气脉,张口吐出一口鲜血,脸色一寒,道:“你潮汐剑不可能只学了三天,为什么你不用更厉害的剑术!”
“对付你,用潮汐剑术足够了。”张少宗风轻云淡的说,但其实他心中在害怕,因为女王姑姑张楠瑶就是这无情剑法的受害者,这是有真真实实的前车之鉴摆在他面前的,如果没有必要,他不能够再多练无情剑术,必须要想办法修练其他剑术来充实自己,否则到最后真的把林慧雅忘了,只怕后悔莫及。
听到张少宗渺视的话,镇猊骥气得身体再次一阵翻腾,幸好他及时的压了下来,否则只怕是要再次吐出一口鲜血了。
“无情怎么了?他这套剑法根本不可能匹敌天俴剑术,为什么他要用这套剑术对付镇猊骥?他完全是靠自身的实力将弥补剑法上的不足,才能够勉强与镇猊骥战个平手,但是这样消耗下去,只怕最后胜的会是镇猊骥。”裁月云微微纳闷,“若是用无情剑法懿兰轻微的摇着头,道:“他每次使用无情剑术的时候,整个人都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就好像是天际孤星,那股森寒的气势,几乎让人无法靠近,我想这套剑术可能会有什么后遗症吧。”
“潮汐剑术虽然霸道,但是天俴剑术才是本门最霸道的剑术,无情就算自身实力再如何雄厚,也经不起如此的消耗,更何况我看那镇猊骥一直都没有发挥全部实力,如果他若发挥全部实力,只怕张少宗会落于下风。”裁月云锁着眉梢,印着清辉月光的秋水眸子盯着张少宗,眉目若思。
林慧雅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脸上却一副焦灼的神色,手也不知不觉的捏得紧紧的,手心中都是汗。
不仅仅是林慧雅他们,就是卞厉镂几人也都有些疑惑起来,从白天一直打到入夜,以张少宗的实力来说,已经稳稳的胜压了镇猊骥一筹,他若是真心想赢镇猊骥,早应该已经败了镇猊骥。
镇猊骥心中也微微的疑惑,就算朝迁棁提升了他的实力,但他还是和张少宗之间有了明显的差距。“你在等什么?”
“没等什么,跟你打架。”张少宗淡淡回道。
镇猊骥本想询问张少宗为何不对他动手狠手,但话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这无异于是在提醒张少宗动真实力杀自己,他可还没傻到这等地步,不过,他突然一怔,道:“你一直都只用潮汐剑术,不使其他武学,你想用我来为你练剑!”
“不是想。”张少宗淡淡笑道。
“什么意思?”镇猊骥愕然。
“现在就是在这么做。”张少宗讪讪笑道:“虽说天俴剑术霸道,但是这潮汐剑术也绝对不会逊色多少!”
听到张少宗的话,镇猊骥被激得一怒,眼中闪过一丝狠意,“潮汐剑术根本就不赢不了天俴剑术,就算你有实力再雄浑又如何,只要你用潮汐剑术,你就败不了我。”
“那就试试!”张少宗轻淡一笑,一挽手,笑道:“让你看一看我改良之后的潮汐剑术是不是比以前更加的强大厉害!”
“你修改剑术,不可能……不可能!”镇猊骥大怔,“修改剑术可不是你这实力可以做得了的事情,每一套剑术的剑招自成体系,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不可能改得了剑术!”
“刚才跟你打了那么久,难道你没有发觉我的招式轻微的在发生变化?”张少宗淡笑:“别那么肯定,剑术是人创出来的,既然人创得出来就改得了他,人无完人,或许一时这剑法是完美的,但总是会有瑕疵,只知道练死剑法,就算练到了巅峰,也不过是前人遗留下来的东西,不是自己真正的实力!”
这话一出,顿时让整镇猊骥的脸色更是煞白,他终于感觉到了自己为什么和张少宗之间有了差距,因为一直以来他都是遵循前人的方法按部就班的练下去,从来就没有想过这剑法会不会有瑕疵,只知道苦练死练,而张少宗却不是如此,他却是在练下去的同时吹毛求疵,这就是所谓的差距。
“不……不可能……以你的修行,你不可能做到。”镇猊骥还是不愿意相信,毕竟这事太逆了,“我看你不过是剑法不纯,无法达到剑法的真正境界。”
“你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不过既然如此,那我只好证明给你看,让你相信了。”张少宗无奈的一耸肩。
第656章 轰飞
张少宗要改剑法,这不仅仅是镇猊骥惊动,就是那些坐在长老位置上的长老们也都坐立不安,争论了起来。
“哼,小小年纪妄自尊大,不好好学习前辈用极一生精华所构思出来的剑术却想着自己改,也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真是妄自菲薄,心高气傲。”朝迁棁脸上很无光,就算他用三天的时间帮镇猊骥将天俴剑术再提升了一层,自己也将一部分修为强行注入了镇猊骥身体之中,本以为稳*胜券却奈何张少宗的实力彪悍得让他们超出他们的想象。
卞厉镂自然是听不得人家说自己弟子的坏话,毕竟这改剑法可不是哪个弟子敢做的事,就是一些长老,都不敢如此口出狂言。“剑法也是人创的,创得了,就改得了,无情的话不错,所谓后浪推前浪,年轻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敢做敢为,有血性,这就是年轻人。”
“年轻人就是狂傲自大,目中无人,自以为是,岂不知自己所做之事,皆为下等,所为之人,皆为下人,不知脚踏实地,却梗泛萍飘,不知步步就班,尊规循矩,却好高骛远、自狂自妄。”朝迁棁可算是把张少宗贬得一文不值了,这一翻话,几乎把张少宗否定得死死的。
卞厉镂冷哼一声,道:“正是因为无情这样,所以才打得所有人都无招架之力。不用说话来证明什么,事实就摆在眼前。”
朝迁棁说了那么一通话来否定张少宗,哪知卞厉镂这话一出,顿时把他驳斥得无言以回,脸色都僵了下来,阴寒无比!
“你那么否定我的不是,本来我视而不听的,但既然又听见了,只好让你见识见了。”张少宗看了一眼朝迁棁,持剑一抖,剑光唰唰唰的几声卷动之声响起,只见他的同围出现了三道涡流,三道涡流全是由细小有如冰晶般的潮汐剑意构成。“看见了?这是三汐,刚才我与镇猊骥一飜对打,他用的是‘天盾地藏’一剑把我的三汐劈飞,现在我就让你看看我改良后的威力!镇猊骥,出招吧!”
“哼!”镇猊骥大吼一声,“刚才我一剑能够把你的三汐劈了,现在我也能!我就要看看你有何本来能够破得了我‘天盾地藏’。”
说话之间,镇猊骥右手一捞,剑光横裂卷开,光芒形成一片天小形的天地,但却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给人破!”
剑光呜拉一声,顿时一闪即逝,但是下一刻,却突然出现在了三汐涡流的周围,剑光构成的一剑,直直一绞,将周围的空间都绞得一缩,三汐涡流一荡,竟然有被这剑意绞灭的趋势。
“太容易了!”张少宗冷哼一声,剑法一挑,光芒顿走,三汐涡流顿时并排成了一个三角形,猛的一卷,却三汐合一,旋即在合镇猊骥微微一怔,刚才他在劈这三汐时,哪有这般多的动作,仅仅只是硬生生的劈过去,将三汐剑意绞得粉碎。*///*
“资味如何?”张少宗淡淡道。
镇猊骥看了看右劈和右腹上的三道涔血的伤口,眼角都抽了一下,“你不过是改变了剑法的运作,你还是没有改变这剑法的本意。”
张少宗兀的一笑,道:“这练的本就是潮汐剑意,潮汐乃是我剑法的本意,你让我把潮汐都改了?那你不如直接让我创出一套剑法算了,这话岂不更实在?”
镇猊骥眼神发冷,道:“哼,你不过只是耍了小聪明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再来战上几个回合,看看我改了的剑法与刚才的剑法有什么不同,对了,最后还请你说一说感受如何。”张少宗淡淡笑道:“下一招,云汐落霞。”
张少宗挽手一荡,剑光哗的一声有如水卷而出,光芒顿时化成了一片云汐,“云汐的招式有十三剑,我把他合成了五剑,你试一试!”说话之间,张少宗身体一掠,快如云过,不流痕迹。
猛然之间,他已经出现在了镇猊骥的身边,剑光如云,光芒掠过,看似风轻云淡,但是剑气之间的潮汐却是锋利的可以撕开血肉。
镇猊骥只觉得眼前一暗,云雾濛濛,看得有些不真切,迷迷幻幻,更是一种天地浮动的感觉,顿时,只听耳边潮汐之声撕开了空间,锋利的剑气*近他的耳旁,潮汐绞动的声音,仿佛要把他的耳朵都给撕了下来似的。
镇猊骥不显一丝慌乱,冷哼一声,剑光巧走急掠,一道剑意横练,直直的迎于身后的剑意。
但他突然一怔,这剑意竟然如云一般掠过,剑锋所走的角度完全不是刚才那剑所掠的角度,而且偏差极大,他只是一怔,还没来反应,剑意便已掠过他的脸上,他顿时感觉到了肉被细碎的潮汐锋芒撕开的疼痛传到了脑了,旋即一股温热的暖流从脸上滑了下去,这是血迹。
“这是一招!”张少宗的声音在镇猊骥的耳边响起,淡淡一笑。
镇猊骥一怒,咬都咬牙紧紧的,大声一吼,道:“天圆地满!”
呜啦呜啦!周围的空间瞬时被凝化,片刻之间,镇猊骥身体暴退数步,剑光于手一荡,光芒轰的一声炸开,只见一道道的白剑冰锥瞬间形成,有如七月鸡蛋大的冰雹雨,剑光带起一阵唰唰唰唰声,锋芒锐劲的射向张少宗。
“云汐落霞!”张少宗一怔,但眼中闪过一丝冷笑张少宗举起一荡,喝道:“给我斩!”
云汐顿化涡浪,轻轻一飘,看似云掠天穹不留痕迹,但是下一刻,云汐绞动的力量,却生生在空中撕开一道极度不规则的裂纹。
“给我破!”镇猊骥大喝一声,剑光腾出,白光如水,濛濛不清,游转倾泻似九天银河,威猛之势浩瀚雄壮,剑光所向,更有撄锋披靡之威,但是掠近云汐涡阳浪之时,云汐竟然幻化成了霞光般薄光。
两者之间,一弱一强,生生相迎!
镇猊骥这强势一剑,竟然未能将这一道弱小的剑光劈散,反而这剑光迁转百回,迂曲回折,有如霞光一般,划在了镇猊骥的身上,再次撕开一道伤口。
镇猊骥一震,剑光虽然来势威力不大,但是却异常的锋芒和灵敏,他这一剑竟然有一种大炮打蚊子的感觉。
张少宗一收手,淡淡道:“感觉如何?是不是感觉到自己如此威冽一剑竟然不能破了我的轻快一剑,很丢脸是不是?”
“尖滑小偷,不屑一顾!”镇猊骥怒怒的吐了一口口水,现在就像是释小龙小时候演的电影一样,一个莽壮粗汉却打不过一个半大的孩子,反而被孩子打得满地找牙,狼狈不堪,但他却又毫无服输,傻头傻脑的。“你敢跟我真正对劈一剑吗?我定要一剑败了你。”
“好啊!”张少宗淡淡笑了笑,并没有丝毫的犹豫。
面对张少宗如此爽快的回答,镇猊骥却是有些措愕了,“你又要用投机取巧的剑法来对付我?”
“纠正一下,不是投机取巧,而是剑术也是技术。”张少宗笑道。
“哼,我这一剑,绝对要压倒你!”镇猊骥大吼,声音粗犷撕狂,有如那猩猿狂怒,倒是真有一股凛人之威。“天俴斗穹!”
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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