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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秘书(不败)-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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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爸,您知道渐红到甘岭来啊,您的保密工作做得真够行的。”高兰不乐意了,刚刚她可是有种做梦的感觉,多少次梦中的相见忽然间变成了现实让她几乎不敢相信。
高福海露出一丝欣慰之色,他倒不是故意瞒着,只是在考验陆渐红,会不会毫无顾忌地上门来,万一告诉了高兰,他不是心甘情愿而是勉强的来,那岂非不美?另外,陆渐红此行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落实周波的事,他也不知道陆渐红会待多久。
陆渐红笑了笑,道:“说没喝多那是假的,所以今天爸可要高抬贵手,别让我再喝多了。”
高福海噗哧一笑,他还真没发现陆渐红有无赖的潜质,或许这才是他所具备的本性吧,在潜意识之中,高福海从来没有把他当作自己的晚辈来看,在甘岭同盟的那一段时间里,陆渐红表现出了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稳定和心计,那一系列层出不穷的计谋和雷霆手段,比起混迹官场多年的老狐狸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没有亲身经历,有谁能够想到,这是一个三十六岁的人做到的。要知道,与他博弈的可都是浸淫官场数年的人精啊,而陆渐红团结同志的手段更是高明,他一直有个疑问,那就是陆渐红是凭借什么团结住各常委的人的心的呢?在陆渐红离开甘岭以前,他认为,他和别的常委建立起来的同盟只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但是当听说陆渐红要来甘岭,那些铁杆们所表现出的雀跃和欣喜,并不是个假象,他到底是通过什么来获得这些人的支持的呢?抛开其他的不谈,这些人没有哪个的年纪比他大的。
其实,很简单,陆渐红的方法只有四个字:将心比心。以诚待人,毫无保留,这向来是陆渐红拉拢人心的最佳法宝,就比如这次到甘岭来,虽然里面有不少昔日的老友们造势,但是他的最终目的是为了能够把周波带回江东,过程并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高福海永远也不会知道,因为他永远都不会去问,此时,陆渐红只是他的女婿,他的儿子。
“有外人在,才会喝酒,都是一家人,免了。”高福海笑了笑道,“渐红,坐下来说话。”
高兰去泡了两杯茶,笑道:“爸,渐红,你们慢慢聊,我去帮妈做菜去。对了,渐红,你那个司机是不是也叫他上来坐坐?”
陆渐红笑道:“我已经让他自由活动了,有什么事他会跟我联系的。”
两父子,一个是一省之长,一个是省委副书记,坐下来没聊几句,便把话题聊到了官场之上。
这里没有外人,所以高福海的话并没有了太多的顾忌,道:“渐红,你对N大之后的政治局势有什么看法?”
陆渐红自然也不会藏着掖着,沉吟片刻,道:“这要从梁、惠、蒋、韩四大家族说起。梁氏……”
陆渐红顿了一下,道:“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了,无论是从人才还是实力上都已经彻底退出历史舞台。惠氏由于错误地判断了大方向,从而选择了反对立场,将来能有一口饭吃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
第1791章父子对话
高福海没有表情,等着陆渐红继续说下去。
陆渐红接着道:“韩系作为支持派的主要力量,说起来应该是四大家族的领军者,N大之前,韩副总理上升的呼声很高,可是N大之后,这个呼声并没有转变成为现实,这里面是不是有内情暂时不得而知。”
高福海点了点头,插了一句,道:“这个呼声对韩副总理的影响很大。”
陆渐红有所感觉,道:“目前的迹象还不能够证实我们的推断。蒋系家族向来中立,不过这我认为只是一种表象。”
陆渐红的判断是有理由的,首先是景珊的任职,而后是蒋正元任职的通过,别的省份他不知道还有多少是蒋系的人,但是仅从这两个位置来看,蒋系还是得到很大程度上的重视的,从这一点可以判断,蒋系已经不是中立的立场了,要知道这两个角色无论是哪一个都重要得很,没有必要为了拉拢一个中立的势力而把这些位置交给他们。
高福海道:“你的推断很有道理。不过你对蒋系的实力很是小看了,你别忘了现在的副主席。”
陆渐红怔了一怔,像他们这个层次,有的时候话是不需要说得太明白的,只要点一点便可以达到举一反三的效果,陆渐红一怔之后,便豁然开朗,他几乎把这个忘了,N大之后,他跟景珊有过一次深入的交谈,景珊便提到了这个蒋副主席,不过陆渐红并没有向心里去,这个层面不是他所能接触得到的,所以他也没有太在意,现在经高福海这么一提,他才蓦然醒觉,看来蒋系有取代韩系的征兆啊。
对于二人各自目前的政治形势,相互间并没有多谈什么,聊了一阵子,话题便被引到了高轩身上。
对于后代的教育,这是陆渐红心头一个永远的痛,抛开其他的层面不谈,因为他跟高兰这种见不得光的地下关系,便注定可能会让高轩很难获得父爱,这对于孩子的成长极为不利。处于单亲家庭的儿子,性格多少都有些异于常人,再加上杜冰洁对他的溺爱,如果长期处于这种环境里,高轩将来会是什么样子真的很难预料。所以在变到这个问题时,陆渐红深深地皱起了眉,却是没有解决的好方法。
高福海道:“我有一个想法,不过你是孩子的父亲,也要尊重你的意愿。”
陆渐红赶紧道:“爸,您也是他的爷爷,有什么想法您尽管说。”
高福海道:“孩子现在还小,我打算过个两三年把他送到国外去,接受国外的教育。虽然国外的教育与国内的大相径庭,但是从自强自立的角度而言,这是我国所不能相提并论的。”
陆渐红想了想,这未必不是一个方法,教育就像现在的发展一样,都是趟着石头过河,并没有完全的一个标准,学历知识固然重要,但是建立起一个健全的性格,才是更为重要的。于是道:“爸,高轩的教育就劳您老费心了。”
“你这是在甩大袖子啊,可是要不得的。”高福海难得地开了句玩笑,这让陆渐红为之愕然,在他的印象之中,高福海向来是严肃甚至有些刻板的,想到他和高兰之间的关系没有得到认可的时候,高福海可是恨不得一枪毙了自己的,现在却是和谐地坐在一起为孩子的教育出谋划策,真是不得不感叹世间并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尤其是感情。
这时,高兰牵着高轩的手进了来,笑道:“轩轩,他是你爸爸,叫爸爸。”
高轩看上去虎头虎脑,小家伙结实得很,走起路来虎虎生风,不过说话似乎有些晚,说出来的话需要经过翻译陆渐红才能听得懂,搞了半天,原来这小子记仇得很,对刚刚陆渐红不让人去扶他耿耿于怀,咿咿呀呀地表达不爽。
陆渐红蹲下来,握着他柔嫩的小手,道:“高轩,你是男人,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自己的事情自己完成,从哪里摔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
高轩听不懂,却似乎能够感受得到陆渐红对他的关爱,停下了反抗,睁着大眼看着,泪花在高兰的眼眶里打着转,她知道,这是陆渐红对高轩的期望,他不要求高轩将来怎么样,但最少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他才多大啊,你说的这些他又听不懂,来,乖孙子,奶奶抱。”杜冰洁从外面进了来,抱起了高轩,道,“兰兰,收拾一下,可以吃饭了。”
看着儿子被抱走时,那双清澈的大眼睛还看着自己,陆渐红的心都要碎了,同时他也意识到,刚刚与高福海交流的教育问题真是一个很重要且迫在眉睫的问题,杜冰洁作为奶奶,对孙子又宠又惯,理所当然,在情理之中,可是这对孩子的成长极为不利。
出客厅的时候,与高福海交换了一下眼神,从对方的目光中他们都读取到了这样一个信息,那就是不能等到孩子大了再送到国外去,一棵树歪着长大了,再想把它掰直,那简直是异想天开了。
中午,一家五口在一起吃了饭,这还是历史上的第一次,自然是其乐融融,小高轩那憨憨的动作当真是可爱得很,可是想到自己并不能给他太多的父爱,以至于他从小就要去国外接受教育,陆渐红的心里实在是难受得很。
吃完了饭,一番收拾之后,高福海接到政府办公厅打来的电话,匆匆出去了,杜冰洁则带着孙子进入了午睡时间,剩下的时间就交给了高兰和陆渐红。
忽然间静了下来,高兰居然有了些羞怯之意,这不由让陆渐红食指大动,成为了孩子母亲的高兰如同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散发出诱人的芬芳,陆渐红猴急地抓过了高兰的手,低声道:“俺想你。”
这话是学着《有话好好说》中客串的张艺谋的陕西腔说出来的,高兰不由噗哧一笑,这笑如同天山的雪莲花突然盛开一样,一下子将陆渐红心中的阴暗想法一扫而空。
第1792章夫妻间的事儿
“渐红,你什么时候走?”高兰幽幽问道。
陆渐红想不到这是两人独处时高兰所说的第一句话,从这句话中能够听得出高兰的不舍,相聚是为了分离,这话说得很有诗意,却也很残酷,陆渐红本来打算今晚就走,赶得上明天上班的,可是想到这么多年来,自从高兰离开准安后,便再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相聚,心便是一阵刺痛,脱口道:“我会多留一阵子,好好陪陪你。”
高兰这才笑道:“你没骗我吧?你肯定是骗人,你还要上班的。”
陆渐红握着高兰的手道:“我没有骗你,我这就打电话过去。”
说着陆渐红拿出了手机,拨了骆宾王的电话号码:“骆书记,我陆渐红。”
骆宾王的情绪听起来很不错,道:“陆书记有事?”
“我要请十天假。”
“十天?”骆宾王不由道,“干什么?”
“有点私事需要处理。”
对于陆渐红的请假,骆宾王没有不批的理由,说实在话,他根本一点都不想看到陆渐红,所以并没有再问下去,他巴不得陆渐红永远都不要来上班才好呢,便道:“这个假我批,不过不能影响工作。”
陆渐红道:“我知道。”
放下了电话,陆渐红竖了竖食指和中指,道:“搞定。”
高兰笑得很甜蜜,从陆渐红的这里她看到了体贴和心疼,天底下没有什么比这个还要更令人感到幸福的了。
“哎呀。”陆渐红忽然叫了一声,“那我住哪?”
高兰失笑道:“你在甘岭红得不成话,还愁没地方睡觉休息?”
“看来哥不在甘岭,甘岭还流传着哥的传说啊。”陆渐红不无得意地道,“可是我考虑得不是我一个人,而是我们两个。”
高兰的脸突然红了,啐了一口道:“都这么大的人了,说起话来还是没个正经。”
看着高兰羞答答的样子,陆渐红心神一荡,有些把持不住了,正待实施不轨,突听门外杜冰洁咳嗽了一声道:“你们声音小一些,轩轩在睡觉呢。”
两人吐了吐舌头,听着杜冰洁的声音远去了,陆渐红诡异地一笑,扳着高兰的肩膀压到了床上,高兰的喘息声忽然重了起来,低着声音道:“不,不能在这里,我会有障碍的。”
陆渐红想想也是,小别胜新婚,这么久了,总得放开手脚来征伐一番,如果就这么草草了事了,也太没情调了,当下眼珠子一转,道:“高兰,要不我们出去转转?甘岭那么多好玩的地方,我在甘岭都没玩过,这一次有十天的时间,我们好好玩玩去。”
“可是孩子……”高兰母爱的天性展现了出来。
陆渐红倒是心宽得很,道:“有你妈带着,恐怕咱们也插不上手。”
陆渐红说的是实情,自打高轩断了奶之后,基本都是杜冰洁在带,一周能有个一两天能跟高兰睡就不错了,看着陆渐红火辣辣的眼神,高兰不由有些意动,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情欲上的事情并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还没开口,自己的脸倒是红了。
陆渐红看得大奇,道:“高兰,你在想什么呢?”
高兰白了陆渐红一眼,道:“跟你想的一样。”
这一眼白得风情万种,小陆顿时立正,脑子里不由在想,什么时候能把她跟安然孟佳带到一块,集体瞎搞一起,那该是多幸福的一个场面啊,便奸笑道:“你好坏啊。”
“你才坏呢。”高兰忍不住扑了过去,与陆渐红抱成了一团。
闹了一阵子,陆渐红拥着高兰道:“你看咱们怎么跟二老说起呢?”
这确实是一个问题,想了一阵子,还是高兰道:“我去跟他们说吧。”
高兰在陆渐红的印象之中,一直像是一只孤傲的苍鹰,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孤傲渐渐消失,被一种坚毅所代替,变得敢作敢当了。
推了门出去不久,高兰回了来,做了个“OK”的手势,便拉开柜子收拾起衣服来。
陆渐红从背后环住了她的细腰,附在她的耳边轻轻吹着气,道:“咱们轻装上阵,什么都不带。”
“那换洗的衣服怎么办?”陆渐红的吹气让高兰的心里麻痒难当,心慌意乱地放下了手中的活。
“买啊。”陆渐红将高兰的脸扳正了,道,“咱们好好享受一下为期十天的短暂蜜月期。”
又跟高福海通了电话,告之他们出去玩了的事,高福海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下,道:“注意安全。”
所谓的安全指的是什么,陆渐红自然是心知肚明,这不仅是高福海所担心的,同样也是自己所担心的,所以他已经准备好了去处,那就是到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便不会出什么岔子了。
接着,陆渐红打了个电话给柳如烟,说自己有点事不能跟她一起回江东,并叮嘱她回去之后千万不要透露出去他们来甘岭的事,柳如烟自然明白陆渐红的叮嘱意味着什么,便应承了下来,事实上,她已经接到了骆宾王打来的电话,说关于周波的事,甘岭的鲁寒星在他的努力下已经松口了,不日将办理相关的手续,估计下周周波就可以过来上任。骆宾王并不知道鲁寒星的这个电话是跟陆渐红商量过的,还在向柳如烟邀功呢。
柳如烟感到一阵恶心,大是鄙视骆宾王的小人行径,明明是陆渐红的周旋,却变成了他的功劳。
而后,陆渐红又打了个电话给浦清,如果这期间孟子玉的人事落实下来了,由他暂时负责秘书工作,把一切打点好,日常的事情自行处理,重要的事电话联系。
安排了这一切,陆渐红和高兰各自戴了一副超大的墨镜,叫上了厉胜,离开了省城。
在路上,陆渐红自然接到不少电话,都是甘岭这帮老朋友打来的,一一拒绝了好意思,陆渐红心道,兄弟们,别怪俺有异性没人性了,偶尔俺还是要重色轻友一下下的。
第1793章景珊之威
江东省人民政府。
省长办公室。
里间景珊的办公室门死死地关着,隐隐传来景珊怒气冲冲的说话声。
外面,秘书蒋菲菲的办公室,蒋菲菲垂着头,外面的椅子上则坐着常务副省长边志强、副省长花行书、铁刚、秦江树和于海栗,几个人面沉如水,谁都没有说话。他们接到省政府办公厅的通知,要他们上午九点到景珊的办公室召开省长办公会。不过景珊在里面发火,大家都是能听得到的,只是景珊明显在压低着声音,听不到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景珊训斥的对象是燕华市刚刚上任不久的市长冯艳风,但是她何以声色俱厉地对一个新市长大发肝火,大家却都是一头雾水。
这时景珊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还拍了桌子:“冯艳风,你这是什么态度?”
外面的几人不由都是一怔,边志强和花行书倒也罢了,另三位副省长都吃了一惊,他们可从来没见过景珊发这么大的火,还拍起了桌子,真想不到这个看上去美丽的女省长也有发飙的时候。不过令他们佩服的更是冯艳风的话:“景省长,您说我是什么态度?”
“冯艳风,很好,能在省长办公室跟省长拍桌子,我很佩服你的胆量!”景珊冷笑了一声,“希望你能把事情做得跟你现在的这个态度一样漂亮,否则,不要以为你不是省管干部我就动不了你!”
冯艳风出来的时候,脸色也很难看,跟几位副省长强笑着打了个招呼,这才离开了办公室。
景珊很快调整好了情绪,道:“蒋秘书,请几位副省长进来吧。”
一番汇报工作之后,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几人出去的时候,个个心中都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那就是景珊绝对不是一个柔弱可欺的女省长,尤其是边志强和花行书二人,这种感觉更甚。
刚刚在省长办公会上,景珊表现出来的雷厉果敢,根本与骆宾王和韩青口中那个任人宰割的形象完全不一致,特别是冯艳风出去前景珊撂下来的那一句话:“不要以你是省管干部我就动不了你”,有理由相信,景珊这句话绝对不是恫吓,而是赤裸裸的阳谋,一切以政绩说话,如果冯艳风真的出了岔子,景珊肯定有方法收拾他。这时他们才想到,既然能做到省长的位置上,又怎么会是善茬?如果没有强劲的背景,又怎么可能成为一省之长?
他们继而想到,如果景珊真是软柿子的话,骆宾王又何必请外援来支持?难道说真的一切都靠的是陆渐红的支持吗?可是这几次人事方面,陆渐红根本没有发出什么呼声,真的很难看得出来他是个什么狠角色啊!
在来之前,他们自然要对江东的情况进行一番了解,到了他们这个层次,当然都有着各自的信息来源,边志强是韩系的人,花行书是龙系的人,这两个派系的信息量非常之大,所以他们这时才记起来,景珊是蒋系的人,当时给出的答案是她只是不要紧的外围人物,现在看来,显然不是如此,因为他们想到了新上任的副主席,他就是蒋系的中坚人物啊。
想到这里,两人互视了一眼,都有些苦笑,这一次真的是趟进了混水了,不过还好,到目前为止,他们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在这对视的一眼里,他们都做出了一个决定,那就是看清形势再说话,虽说是来帮骆宾王做狙击手的,但是这也得看整个局势如何,万一力量悬殊太多,一味地逞强,只不过是自取其辱。离开省长办公室时,两人心中俱作同一想法,不能轻视景珊,更不能轻视景珊的力量,这只不过是景珊偶露峥嵘。他们很清楚地记得景珊在办公会结束后说的那句话,希望大家把精力放到工作上,要对得起党和人民赋予给我们的权力,真正做到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有理由相信,如果在工作上出了岔子(当然,这只是理由),景珊有能量客气地请他们离开,况且她的身后还有一个一直没有露出牙齿的陆渐红,谁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于海栗和秦江树早就死了心眼地紧紧围绕在省政府周围,他们要做的就是踏踏实实地经营好手中的事情,虽然都是副省级,但他们毕竟不是常委,那个层次的斗争尽管未必轮不到他们,但是他们的力量也是有限得很。可是铁刚的想法就不一样了,在冯艳风出来时,他的心里就嘀咕开了,对于景珊和陆渐红的实力,他实在再清楚不过了,虽然来了两个骆宾王的助力,但柳如烟的态度还不明确,退一迈步讲,就是柳如烟也支持骆宾王,铁刚也不觉得骆宾王有足够致胜的把握,毕竟陆渐红一手搞掉原政法委书记张锦杰以及公安系统的一把子人,并且还带了一个市委书记,这个手段实在是太恐怖了。他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再与其对抗下去。
斗争,无论是哪一级,无论是官场还是商战,哪怕是邻里之间,都是为了利益,没有人会去参加没有利益的斗争。想想自己,因为参与到这场原本与自己无关的争斗中去,从而失去了一块肥肉,难道自己想被彻底地边缘化吗?
想到这里,已经走到办公室前的铁刚停下了脚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折了回去,再次来到景珊的办公室前,却有些踌躇了,他在犹豫,景珊会不会接受自己呢?
蒋菲菲正拿着一份文件过来,见铁刚站在门外,便笑道:“铁副省长,您好。”
铁刚笑了笑,心一横,道:“蒋秘书,景省长忙不忙?刚刚有项工作漏了汇报。”
“铁省长,进来坐吧,请稍等,我进去请示一下。”
景珊听到蒋菲菲进来的请示,嘴角闪过一丝淡淡的冷笑,道:“请铁副省长进来吧。”
第1794章一反常态
蒋菲菲为铁刚泡了杯茶,然后轻轻地退了出来。
坐回到办公桌前,蒋菲菲的心里复杂得很。通过两天的纠结思考,她决定暂时还是先继续正常的工作,在没有屁股抵住墙的情况下,谁也舍不得放弃省长秘书这个位置,今天景珊偶现凶相,这让她也是很开心的,省长强势,那么作为省长的秘书自然出去也是昂首挺胸。
可是想到周五晚上自己做出来的荒唐之事,如果不是一些巧合,恐怕现在省委省政府恐怕就要闹翻天了。想到这里,蒋菲菲的手不由紧了一紧,她思索了两天,也没有能想到一个既能让韩青倒霉又能保全自己的万全之策。不到最后时刻,谁都不想玉石俱焚,但是韩青的背景是什么,蒋菲菲比任何人都清楚,要想既搞倒韩青又不引火烧身,实在是太难太难。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看了一眼号码,蒋菲菲的眼角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居然是韩青打来的。
蒋菲菲按下了静音键,手指弹了一下便缩了回来,仿佛那不是一部手机,而是一条毒蛇。
电话不依不饶地在桌子上亮着,屏幕上闪过的那十一位数字,是在告诉蒋菲菲,电话是非接不可。
蒋菲菲咬着牙接通了电话,低喝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放下了电话,里间的门开了,铁刚满面笑容道:“景省长留步,请留步。”
看着铁刚离开了去,景珊回到了办公室,铁刚这一次的站队到底可不可靠呢?依她的个性,像这种两面三刀利益至上的人她宁愿打压也不会去用的,但是她想起了陆渐红跟她说过的,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人,无完人,要量材而用,其实身边多一些小人,也并非是件坏事,只要能够看清他们,把握住其心性,把他们合理地运用起来,同样能够发挥很大的作用,你不能强求每个人都是正直无私的。
所以,景珊接受了铁刚的投诚,当然,冒失地表示热情只能显示出自己的不成熟,所以她只是表示了这么一个态度,具体的还要看铁刚的表现。忽然之间,景珊又觉得有些可笑,她现在所做的事情,很有些像当年的武则天,不过她立即摇了摇头,武则天可不是一个褒意的名字。
北方近来有一股强冷空气,虽然主流还没有抵达江东,但是外围已至,气温骤降,夜晚便显得很冷了。
在一个西餐厅,一个彬彬有礼的男子正坐在最里面的角落里,在他的对面坐着一个秀丽的女子,不过她并没有动刀动叉,只是紧握着双手盯着对方。
半晌,韩青才道:“菲菲,你老是盯着我看干嘛,都快十分钟了,我的脸上又没长花。”
蒋菲菲道:“韩青,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韩青笑了笑道:“菲菲,我只是请你吃西餐而已,别想人想得那么坏。”
蒋菲菲的瞳孔深处冷如冰髓,道:“我没有把别人想坏,只是对于你,你认为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还不够坏吗?”
韩青沉默了一下,道:“菲菲,我承认,有些事情我做得确实太过份了,所以,我想弥补一下我的愧疚,请你能原谅我。”
蒋菲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样的话居然能从韩青的嘴里说出来,不由看了看窗外,道:“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说的是真的。”韩青抓住了蒋菲菲的手道,“我真的很后悔。”
蒋菲菲冷笑道:“韩青,你是不是发高烧了?”
“菲菲,我知道你很恨我,一时之间是不会原谅我的,我也不强求,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真心的。”韩青不理会蒋菲菲的冷言嘲讽道,“吃吧,如果你不喜欢吃西餐,我们可以换个地方。”
“将就着吃吧。”蒋菲菲动了刀叉,动作很优雅,可是她的心里却在冷笑,想必韩青是知道了那视频和照片里的破绽,现在在求着自己吧。哼,想让我再次上你的当,除非母猪上树。不过这是一个好现象,这个视频就是一把双刃剑,既容易伤害到自己,同样也能割伤韩青。
所以,很是心安理得的吃完了西餐。
出了来,屋外的风很大,路灯下居然有小雪在洋洋地飘洒着,细细柔柔的,看上去浪漫得很。只是风吹在身上,却有些刺骨,蒋菲菲不由缩了缩身子,忽然,她的身上微微一沉,竟是韩青脱下了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看着蒋菲菲愕然的眼神,韩青柔声道:“小心冻着。”
蒋菲菲忽然转过了头,在这刹那间,她的心里涌起了一股沉沉的悲哀之意,如果,他们之间没有那些龌龊的事情,而是一对情侣,漫步在飘荡的雪花之夜,那是一件多么浪漫而富有情调的事情啊,可惜,这,只是如果。这时,她忽然想起了一句歌词,再烈的酒只不过是一杯水,再痛的爱只不过一滴泪,其实在数年前遇韩青相遇的那一刻,她的心里便有着他的影子,只是如今,却变成了一条毒蛇,将她的心噬得尽是伤痕。
“菲菲,不如去看一场电影吧。”韩青走在蒋菲菲的身侧,轻轻地道。
蒋菲菲猛地停下了脚步,道:“韩青,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认为我会有心情跟你一起看电影吗?”
“我真的是想跟你好好看一场电影。”韩青忽然叹了口气,道,“菲菲,你不觉得人活在世上,针锋相对,真的很没有意义吗?人生苦短,匆匆几十年,弹指即过,什么怨啊恨的,都只是过眼云烟,又何必为难自己呢?”
蒋菲菲笑了起来:“如果我们是第一次相见,我会被你的话感动,可惜,我们不是,所以,收起你那套虚伪的面具吧,我根本不相信你任何一句话。”
韩青笑了笑道:“就是看一场电影而已,随便你怎么猜测,难道你还担心我会在电影院里把你杀了?”
杀?提到这个字,蒋菲菲不禁悚然一惊,她有些被吓住了,韩青赶紧抓住了她的手,道:“我说着玩的,看你,手这么凉,我给你暖暖。”
第1795章真情真爱
一场大雪席卷了大半个中国,江东、甘岭都被一片皑皑白雪所笼罩,陆渐红和高兰为期十天的短暂蜜月期也进入了尾声,这十天是他们最幸福的日子,陆渐红从来没有如此心无旁骛过,抛开所有的压力,尽情享受着二人世界,可是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再美好的相聚也有分离的时候。
这些日子,除了省城和双皇以及几个落后的地区以外,别的市几乎都留下了他们的足印,其实人是否开心,并在取决于在哪里玩,怎么玩,而是看跟谁在一起玩,陆渐红明显能感觉到高兰精神上的愉悦。这几天,他们不谈工作,不谈人生,不谈将来,专注地享受着属于他们并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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