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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秘书(不败)-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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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两人就在自己的面前亲热,这让她的心跳迅速加快,整个人都感觉要晕倒了似的,可是这种感觉却又奇异得很,不由夹紧了双腿,心里痒得很。
这时安然一声长叫,双臂舒展开来,一只手已经紧紧握住了高兰的手臂,紧绷着身体,发出哭一般的哀呼:“渐红,我不行了,停一下。”
陆渐红抽离了身体,安然这才松了口气,双颊潮红,整个脸上露出春情荡漾的神色来,双目微闭,却被陆渐红翻了个身,变成了跪卧在床,一口气还没上来,陆渐红再一次进入。这样的姿势让二人结合得更加紧密,高兰再也无法经受这种感官刺激,双腿一软,人已跪在了床沿。
陆渐红这一次的动作温柔了许多,轻抽慢送,解放出来的手却拉起了高兰,挽住了高兰的脖颈,很是强势地吻住了她的唇,舌头就如一条灵蛇一般启开了那两排细密的牙齿,与高兰的舌纠缠到了一起。
高兰只觉脑子里一片晕眩,不知觉地伸出手来,搂住了陆渐红结实的腰,这时她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胸膛已经被安然的手握了个结实。
等她发觉过来,她的身上生出一股淡淡的凉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身上已经寸缕无存,只是胸前的那对傲人的双峰在一双洁白柔嫩的手中不断地变幻着形状。
高兰不由哀呼一声,整个人便跌倒在床上。
陆渐红怪叫一声,仰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并没有那个精美的吊灯,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展示男人本色,俯下身子,一只手去揉捏着柔软的存在,一边不紧不慢地晃动着身躯。看着二女在自己“姹男迷阴”神功的淫威下软瘫如泥,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这时安然的身子向前一扑,陆渐红被溅了一身,见安然已经扛不住了,这才嘿嘿笑着走向高兰。
高兰闭着双眼,享受着安然双手给自己带来的舒适,忽然嘴边多了一样东西,睁开眼一看,一个狰狞的条状物正在自己的腮边横眉怒目,不由轻呼一声,刚张开嘴,便被那条状物塞了个满。
陆渐红轻动蜂腰,感受着高兰生涩的吞吐,这种感觉简直比他娘的做神仙还爽,再也无法遏制心情的激荡,将高兰抱起来,准确无误地找到了突破口,丝毫没有阻滞地融为一体。
陆渐红的目的达到了,通过这种三人一体的方式加快情感上的交流,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让高兰和安然实现和平共处。
看着高兰和安然玉体横陈昏然入睡,陆渐红一声奸笑,同时也有感于自己如同打了鸡血般的强悍。力拔山兮气盖世,有美人兮淹秋波,力御二女而不倒,勇战一夜而不倦,做男人,当如此。当下钻入二女之间,左手抚一乳,右手握一波,含笑入眠。
第1073章见招拆招
陆渐红是第一个醒来的。睁开眼的时候,左右看了看,二女还在沉睡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两条胳膊都被当作了枕头,两个女人都八脚章鱼似的将自己抱得紧紧的。
这种感觉让他很是幸福,两条大腿感觉着二女神秘地带的湿润,陆渐红又有了反应,轻轻抽出发麻的手臂,看了下手机,才凌晨三点多,正是睡眠最深的时候。
高兰睡在外面,昨晚没把她喂好,陆渐红悄悄地下了床,轻轻掀起她一条腿来,私处便显现在眼前。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陆渐红心跳不由加快起来,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轻轻地放在边缘地段缓慢地摩擦。都是女人是水做的,这话真一点都没错。没几下,陆渐红便感觉到了湿滑,稍稍用力,陷了进去。
由于侧卧的缘故,很紧,很难完全地进入,试探着一进一退,没两下,陆渐红便有爆发的冲动了,陆渐红赶紧停下动作,可是内里却似有着一张小嘴一般,强力地吸引着他。强自定了下心神,让这种感觉稍稍减退,这才再一次动作起来。这时他突然惊异地发现,高兰的身体在微微地抽搐着,臀部更是无意识地轻轻迎合着他,陆渐红再也忍不住了,抱紧了高兰的身体,紧密地接合着,闷哼一声,无声而有力地进入到最深处,将以亿万计的小蝌蚪全部灌注了进去。
这个活很耗体力,也很耗精神。陆渐红在卫生间里冲了个澡,抽着烟,回想昨晚的疯狂与荒唐,犹如做梦一般。他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做出这种荒唐之举,更令他想不到的是,这两个放在哪里是绝代风华的女人竟然会陪着自己去荒唐,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傲。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经过这一次的群殴,二女之间的隔阂应该会得到进一步的缓解,而不是停留在表面。
从卫生间里赤裸着出来,正看到高兰起身清理污秽,见陆渐红这副样子,不由轻叫了一声,抓过个枕头挡在了胸前。
陆渐红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笑道:“昨晚都看了个遍了,还这么害羞。”
想起昨晚的意乱情迷,高兰实在是羞赧难当,抱着枕头便冲进了卫生间。
在经过陆渐红身边的时候,陆渐红一时兴起,在高兰光洁的屁股上拍了一掌,却见安然睡眼惺忪地说:“陆渐红,你真够无耻的。”
陆渐红嘿嘿笑着走了过去,在安然的脸上亲吻了一下,道:“话不能这么说,作为你们的丈夫,这种付出是必须的。”
安然忽然道:“渐红,报纸上说,晨爱有助于身体健康,要不一会等兰妹子出来,再来一次?”
陆渐红傻眼了,赶紧穿上衣服,道:“天不早了,一会还要上班呢。”
“就知道你是蜡枪头。”安然不失时机地羞辱了陆渐红一下,让陆渐红自尊心大是受伤,咬牙切齿地图谋不轨,只听高兰在里面道:“你们动静小一点。”
安然笑了笑,白了陆渐红一眼,低声道:“昨晚你是不是疯了?”
陆渐红正色道:“高兰腼腆,你是大姐大,包涵着点。”
“你去死吧。”安然一脚把陆渐红踹到了床下。
陆渐红笑了笑,说:“你们先穿衣服,我在外面等你们,一会我有事情跟你们说。”
在酒店里吃着自助早餐,陆渐红道:“市委市政府提出了建设世贸中心的项目,这个项目非常重要,副市长姜天平要负责这一块,让市政府副秘书长龚相如具体负责经济适用房的建设。高兰,我本来是不想让你再继续下去的,这事不容易,不过你是省委周书记指派下来的,抽身事外说不过去。何少白提出来让你任市委副秘书长,这样有个实职,负责起来也名正言顺,所以我征求一下你的意见,如果同意的话,我再向省委申请。”
高兰看了一眼安然,安然耸了耸肩道:“这个事你自己拿主意。”
高兰想了想,说:“我觉得不怎么好,这样的话,人事任命太过儿戏了,不符合程序,我还是做顾问吧。我会把所看到的东西第一时间反馈到你这里。具体的决策还是由你来。”
“那辛苦你了,高兰。”陆渐红也知道这么做不妥当,虽然高兰是正处,但早已经是往事了,无端端地让她任市委副秘书长,于情于理都说不通,还会惹来非议。
安然这时笑道:“渐红,高兰都帮你的忙了,你看,我是不是要做点什么?”
陆渐红笑着递过去一张纸巾,道:“你就做我的贤内助好了,你的任务就是把我照顾好。”
安然撇了撇嘴,说:“高兰,咱们以后别理他。”
两天后,包括财政局在内的几个单位分别搬到了各自的临时办公地点,第三天,由市政府出面请来的爆破专家,将几幢大楼统一爆破。
至此,拆迁的帷幕正式拉开。
按照姜天平的拆迁计划表,一个月内要把涉及到的四百二十七户全部拆完,这意味着每天要拆掉八十九户,先别说拆迁的难度,仅从工作量这一点来看,就是一个非常艰苦的任务。
不过陆渐红还是很欣赏姜天平干事的魄力,当时姜天平上任的时候,陆渐红有两个担心,一个是担心他从京城下来,会有官僚作风,仗着自己的背景不配合工作。第二个担心是怕他没有能力。现在看来,这两点都没有出现。姜天平所展现出来的能力和配合的态度,令陆渐红非常满意。
当然,姜天平也是很享受这种工作氛围,工作上的困难,他根本不在意,如果没有难度,谁都会干。陆渐红并不霸权,只要是具体的负责人,都会放很大的权力,包括人权和财权。这一点在拆迁工作中得到了极好的体现。对于起步阶段,也就是拆迁工作,陆渐红只提了三个要求,第一,严格按照《拆迁法》兑现拆迁补偿。第二,不允许出现强拆现象,以免造成不必要的影响和矛盾,出现不稳定因素。第三,不惜一切代价,保证拆迁的进度。
拆迁,其实最难的是乡镇。很多国家颁布的政策规定,在省市乃至县一级的政府还是能够很好执行的,但是到了乡镇一级,会不会执行那就是另外一码事了。所以双皇的拆迁虽然遇到了一些问题,但是在一切都按照最新出台的《拆迁法》兑现,另外还有一些优惠的情况下,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艰巨。
这一点与一般的领导有些不同,这样的区别就在于执政理念的不同。很多领导在拆迁的时候,想的是自己的事业,是自己的利益,根本没有把自己当作公仆来看,先入为主地把百姓当作了刁民,这样的理念自然会损害到百姓的利益。出现拆不下去的情况自然就很正常了。在利益和原则范围内,尽可能地满足条件,这是办得好事的前提。在陆渐红看来,发展与民生是相辅相成的。无论干什么事,把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利为民所谋,自然好办事。当然,也出现了一些无理取闹的,想借此讹一笔的,大有人在,不过对付这种人自然有办法,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不讲理的就按不讲理的方法去做。不管怎么样,拆迁正在顺利进行。
事隔半月,那一片已拆了个七七八八,陆渐红很是振奋,已经琢磨着下一步进行招标的事宜。在此期间,各界来打招呼的人很多,陆渐红这一手不仅引起了省委的肯定和重视,也引起了很多想从中受益者的关注。有省里的领导,也有邻市的同行,总之能拉得上关系的都是各显神通。这让陆渐红头疼无比,只能以项目还没有正式启动为由来搪塞,虽然说他不怕得罪人,但是不必要的得罪能避免还是避免为好。
这一天,陆渐红刚刚接待了一位投资客商,姜天平的短信就发过来了:“陆书记,方便接电话吗?”
陆渐红回拨了过去,道:“天平,什么事?”
“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和潘市长一道去您办公室吧。”
姜天平的汇报让陆渐红紧皱了眉头。
拆迁已经快接近尾声,本着先易后难的原则,化整为零,逐个击破,目前只剩十几户,这其中有一个酒厂,属于集体企业,效益一般,处于半死不活的地步,养着一千多号工人,吃不饱饿不死。本来应该很好拆的,但是这一千多号工人不干,理由是好歹有个企业能够安身立命,一旦企业不在了,简直就是断了他们的生路。
这件事一直在研究,本来是想第一时间内向陆渐红汇报的,但是姜天平和潘顺利都有一个思想,那就是市政府这边能解决的尽量解决,如果遇到点小问题就把困难上交,既显不出自己的能力,也会给陆渐红留下个无能的印象。市政府经过研究,准备无偿在工业园区安排一块地由酒厂新建,这是市政府的一个退步。可是现任厂长说,建新厂,他们没有那个能力,要求市政府能出一部分资金用于兴建。
这个酒厂,一直亏损,当初市政府为了甩包袱,进行了企业改制,不过改制并没有完全成功,最终的结果是,每年由市政府出资两百万用于生产线的技术改造,但是由于酒厂经营不善,连年亏损,所以每年政府的投入,都用来发工人工资了。两百万,除去经营成本,再分摊到工人头上,就没有几个钱了。为此,市政府换了几任厂长,可是都没有得到有效的改善,不过因为工人好歹也拿到点钱,也就没有出现上访的情况。市政府也就乐得让其自生自灭,反正两百万只是小儿科,也不在乎。
陆渐红沉着脸道:“这个事怎么一直没有人向我提过?”
潘顺利尴尬地说:“双皇向来对工业不重视,我也是才知道双皇还有酒厂这个集体企业。”
陆渐红道:“有没有具体的方案?”
姜天平道:“跟厂长陶绪杰交流了好几次,这家伙属狗鸡巴的,又尖又滑,说什么保证配合,回去做工人的思想工作,可就是不见效果。上午去了一趟,还差点出现了工人围攻的事件。”
陆渐红猛地一拍桌,骂道:“还真反了。”
见陆渐红发火,潘顺利道:“陆书记,这件事还真的不怎么适合太强硬,毕竟涉及到一千多人的吃饭问题。”
这确实是个问题,一千多人,不是小事,万一处理不善,很容易酿成大祸,很是不爽地抽了口烟道:“再去摸个底,看看问题的焦点是不是集中在工人身上,会不会还有别的什么猫腻,另外,查一下这个陶绪杰的底,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姜天平又道:“这是问题之一。另外还有一个小作坊,是做鞋子的。门面不大,来头倒是不小。这个店老板叫魏利,工作组去谈过几次,什么条件也不谈,就是不肯拆,真是油盐不浸。前两天工作组的人再次上门,魏利喝多了酒,起了点冲突,陆书记,您猜怎么着?跟到省里上访去了。”
潘顺利接着道:“刚刚省信访局发来了信件,要求迅速查清此事,对相关人等进行处理。”
陆渐红的眉头又是一皱,道:“信访局这么说,也太先入为主了吧?天平,起冲突的时候,工作组成员有没有动手?”
“没有,绝对没有。”姜天平气道,“从来没见信访局的办事效率这么高。”
一语惊醒梦中人,拆迁接近尾声,遇到的这些钉子户要么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要么就是有点背景后台的,看来信访局多半有为魏利撑腰的。
陆渐红想了想,姜天平说这个魏利一直没谈条件,现在又搞这么一出,不合常理,他应该明白,拆迁是大势所趋,硬扛是扛不下去的。
“写个情况说明报上去吧。”陆渐红说得很低调,跟着问道,“还有没有别的情况?”
姜天平道:“其他的户数都处在观望状态,工作组带回来的情况是,这些户主都表态了,酒厂跟魏利拆他们就拆。”
陆渐红道:“问题出现在这两个钉子户上了,其他的人先放一放,重点突破这两家。张秘书,备车,我去现场看看。”
“陆书记,我带点人跟您一起去。”姜天平站了起来,鉴于出现过冲突,姜天平担心陆渐红遇上麻烦。
陆渐红摇头道:“我就是去看看情况,又不是去找麻烦,去那么多人干嘛。你先忙你的事去。”
第1074章暗手推动
吩咐完这些,陆渐红叫上丁二毛,开着车直接去拆迁现场。
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陆渐红打算亲自去了解一下情况。
那里离市委并不远,十几分钟的路程便到了。陆渐红让丁二毛远远把车停下,然后跟丁二毛两人慢悠悠地晃了过去。
整个一大片看上去一片狼藉,地面的破砖烂瓦见证着时代的变迁,一眼看过去,酒厂赫然在目。
酒厂的围墙已经很破旧了,虽然很高,但不少地方已经开裂,有的地方甚至只是用几根木头抵着以防倒塌,从这些的细节处可以看出,这个酒厂如果按照目前这个状态运营下去的话,用市政府的那点资金苟延残喘,也顶不了多久,倒闭只是时间问题。
酒厂上的牌子写着双皇酒业,斑驳得很,原本的烫金只剩下了淡淡的黄色,陆渐红低头问丁二毛:“你喝过双皇的酒吗?”
丁二毛摇了摇头:“听都没听过。”
门卫室有人,丁二毛走过去,门卫老头夹着劣质烟爱理不理地问道:“你们找谁?”
“这是市委陆书记,叫你们厂长出来。”丁二毛最看不惯这种看大门的,权没多大,谱倒不小。
一听是市委书记,老头的烟都吓得掉地上了,拿了下电话,想想不对,赶紧开了门,道:“我带你们进去。”
“不用了。”陆渐红淡淡道,“我们自己过去吧。”
走进厂区,一股落魄的气息迎面袭来,厂房陈旧,绿化带里的草已经很高了都没有人修理,在经过一条坑坑洼洼的水泥路时,路面上全是碎石子。像这样的企业能生存下去,简直就是怪事了。
很快到了酒厂的办公室,是一幢二层的老式小楼,铁制的楼梯扶手锈迹斑斑,上了去,最外面的办公室里坐着几个人正在抽着烟聊天,说的都是最近拆迁的事。七嘴八舌地,不过透露出一个信息,要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好捞上一笔。
陆渐红皱了皱眉,径直向最里的厂长办公室走去。
在经过办公室的时候,被里面的人看到了,叫道:“等一下,你们什么人?”
丁二毛张了张嘴,正要呵斥,陆渐红已经开口了:“我找你们陶厂长。”
“我问你们是什么人,陶厂长是你想见就见的吗?”一个个子不高但是肚子很大的中年人走了出来,趾高气扬地说。
这个态度让丁二毛极为不爽,道:“瞎了你的狗眼,连陆书记都不认识。”
这几个人说起来是厂里的管理人员,说白了其实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哪里认得陆渐红,一听丁二毛口出不逊,瞪起了眼睛道:“什么鹿书记马书记的,去去去,滚蛋。”
“找死是不是?”丁二毛的眼睛也瞪了起来,陆渐红低叱了一声:“二毛,别乱说话。”
这时厂长办公室里走出来一个女人,道:“三狗子,瞎叫唤什么呢?”
“王会计。”三狗子讪笑了一下,“这什么书记要找陶厂长。”
王会计向陆渐红看了一眼,马上变了脸色,迎上来恭敬地道:“陆书记,您怎么来了?”
“陶厂长在吧?”陆渐红淡淡问了一句。
“陶厂长不在。”王会计回应了一声,道,“陆书记,先到办公室坐坐吧。”
“你是这里的会计?”陆渐红道,“带我到车间去看看吧。”
王会计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现在企业正处于半停产状态,车间里没几个人,根本没啥好看的。不过书记发话了,是肯定要去的。感觉自己有点hold不住了,下楼的时候,向三狗子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示意他赶紧通知陶绪杰过来。
背着手在车间里转了一圈,陈旧老化的设备让陆渐红不住摇头,这样的企业按照目前的情况是很难起死回生了。
从车间里出了来,陆渐红道:“王会计,拆迁的事你知道吧?”
王会计讪笑了一声,说:“陆书记,我只是个会计,拆迁的事还是领导说了算。”
陆渐红笑了笑说:“你觉得拆迁对企业是好还是坏?”
“这个我也不知道。”王会计玩起了太极。
陆渐红也就不再继续说下去,还没走出几步,不知从哪忽啦啦涌上了一大群人来,围住了陆渐红。
丁二毛见状,赶紧拦在了陆渐红身前,道:“你们干什么?”
王会计也慌了,道:“市委陆书记在这里,你们不要乱来!”
“我们就是冲着陆书记来的。”一个年纪稍大一点的人走在最前面,激动地说,“陆书记,我们知道你们想拆迁,可是咱们一千多号工人都靠这个厂长为生,千万不能拆啊。”
“是啊,不能拆,谁拆我们就跟谁拼命。”其他的工人也在附和着,声音很是响亮。
陆渐红摆了摆手道:“大家不要吵,听我说两句。”
陆渐红道:“我知道你们爱厂如家,可是企业现在的情况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吃不饱饿不死的局面恐怕也维持不了多久。设备老化,生产技术落后,你们就想这样半死不活地过日子?就守着这么一个破败的厂子维持生活?就没想过别的出路?”
“陆书记,你说的那些道理我们都懂,可是我们一没有技术,二没有门路,在这里工作的有的是夫妻,有的是父子,有的甚至老少三代都在,感情太深了,实在舍不得就这么把厂子拆了啊。”大年纪的老泪纵横道。
“不管怎么样,厂不能拆,拆了厂子就等于要了我们的命,那我们只有拼命了。”身后又有人在大叫。
陆渐红大声道:“市政府已经同意无偿划拨新厂址给你们建设新厂,只是搬迁到新地方,不存在要谁的命的问题。”
“市政府最不讲信用了,谁相信他谁就是傻子,等厂子一拆,谁还管我们的死活。誓与酒厂共存亡!”震天的口号声响了起来。
众人情绪激动,一眼望去仅仅一百来人而已,真不敢想像如果其他的工人都是这种态度,会是个什么样的局面。
看着陆渐红离开,楼顶上站出来一个人,王会计向他看了一眼,露出一个会心的笑容,走上楼梯,道:“陶厂长,这些人是你叫的吧?”
陶绪杰奸笑了一声,道:“这是一个机会,不榨一笔怎么能行呢?”
“陶厂长,你真高,不用你出面,工人们就足以让市政府头疼了。”
“急的是市政府,又不是我们。”陶绪杰向王会计眨了眨眼,回了办公室。
王会计心领神会,刚进门,便被陶绪杰搂在了怀里。
走出酒厂,陆渐红回头又看了一眼,微微冷笑着离开了。
这一次来,酒厂只是一个目的,还有另外一个钉子户——魏利。
魏利的情况要稍好一些,一个单独的门面,处于中间地段,后排是那些个观望的拆迁户,陆渐红并没有去多看,只是随便扫了一眼,心里便有了主意。
经历了那晚的疯狂,尽管已经过去十几天了,但是高兰在单独面对安然的时候,还是有些坐不住,一回到别墅便躲进了房间。
经过这一阵子的磨合,三者之间的关系已经融洽了许多,安然虽然在心里对于目前这种略带畸形的关系有点在意,但是关系还好,高兰的确是一个挺惹人心疼的孩子,其实这样对她一点都不公平,不管放到哪里,都是身后一片追的人,却情愿在这里做小三,确实是太委屈她了。
这时,门响了,陆渐红开了门进来,扔下了包,夸张地叫道:“谁来给我捶个背啊,累死了。”
安然的气基本上都消了,所以行事说话恢复了以前的温柔贤惠,走了过来,笑道:“这里还有别的人吗?”
安然过了来,陆渐红却让她坐下,自己到了沙发后边给她揉捏起肩膀来,柔声道:“安然,真难为你了。”
安然抬起手握着陆渐红缓缓用力的手掌,道:“渐红,我们老夫老妻地就不说这些了,倒是高兰这孩子我都觉得心疼,你可要好好对待人家。”
陆渐红俯下身子,贴住了安然的脸,道:“安然,其实这一辈子,我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好了,别煽情了。”安然笑了笑说,“高兰很害羞,你要多抽点时间陪她。”
陆渐红开门的声音高兰早听到了,听着他们的说话,高兰觉得喉咙有点哽咽,她也很是觉得这样对安然不公平,原本她对安然总是有一种愧疚心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却觉得安然亲切得很。
陆渐红忽然诡秘地笑了笑道:“当然要陪她,不过也要陪你,现在时候正早,走,一起上楼吧。”
安然意识到陆渐红又想兴风作浪了,啐道:“做梦,少来了,走远点。”
“那我真上去了啊。”陆渐红拔腿上楼。
高兰一看陆渐红上了楼,赶紧将门关上,心跳得不行,这个死人,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也不避讳着点,真是羞死人了。
陆渐红在门外叫了两声,高兰不敢开门,说:“我已经睡了,你去陪安然姐吧。”
陆渐红悻悻下了楼,安然已经躲远了,连边都不让沾。
陆渐红长叹一声道:“真是人心不古啊。”
楼上一共四个房间,高兰住最左边,安然住最右边,陆渐红则睡在中间。
这样的分居方式,陆渐红是极度不爽的,左环右抱,却是只能看吃不着。自从上一次的三飞之后,陆渐红就被闲了起来。睡在床上,陆渐红恨恨地想,这样不行,会憋出毛病的。
从抽屉里翻出一串钥匙,陆渐红阴笑了几声,钥匙在手里抛了抛,刚要出去,想了想,把鞋子脱了,又把衣服脱了,只穿了条内裤,这才悄悄地摸向了高兰的房间。
慢慢地转动钥匙,居然从里面反锁了,陆渐红恨恨地拔回钥匙,心里暗道,下次有机会得敲打一下高兰,晚上睡觉反锁房门,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不过现在没办法了,幸好还有个选择,不过去安然的房间就不用这么偷偷摸摸了,光明正大地拍着门道:“安然,开门。”
安然一边开着门一边道:“干嘛?”
门一开,陆渐红便狼一般地扑上去了,安然尖叫了一声,可惜这个时候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她。
一番光风作浪以后,陆渐红最后的遮羞布都找不着了。
安然疲软着身子,道:“真是的,每次都像个狼一样,就不能温柔一点啊。”
陆渐红笑道:“一个人很长时间没吃肉了,乍吃的时候,你看能一点点地吃吗,肯定一口全吞了。”
“说不过你。”
陆渐红赖在床上不下来,安然道:“你还不走?”
“我今晚就睡这边了。”陆渐红厚着脸皮道。
“不行,兰妹子看到会难过的,你多去陪她。”
还真是高风亮节啊。陆渐红瞠目结舌,喃喃道:“看来得排一个日程表了。”
陆渐红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道:“安然,你对做酒这一行懂不懂?”
安然奇怪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陆渐红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又把市政府的决定介绍了一下,道:“酒厂的兴衰涉及一千多号工人的温饱问题,不是小事啊。”
安然笑道:“你现在的关键问题是,先把拆迁的事情处理了,然后才能考虑到酒厂新建的问题。”
“安然,要不酒厂老板让你来干吧。”陆渐红突发奇想,道,“你是搞经营的,如何做大做好企业是你的强项。”
安然想了想,道:“不要,这可是个烂摊子,我才不去呢。你断了这门心思吧。”
第二天一早,临出门的时候,陆渐红叫住了高兰,一本正经地说:“高兰,跟你说个事。”
高兰向后看了一眼,安然还没起床,问道:“什么事?”
“今晚门别锁,我睡你房间。”陆渐红打了个哈哈,走出了门。空气真好啊,阳光也很好。
第1075章拜访老厂长
在潘顺利的办公室里,姜天平简单汇报了一下情况。
两件事。第一是关于酒厂的拆迁问题。昨天与陶绪杰再一次正面对话。陶绪杰表示,无条件服务市委市政府的决定,但是职工的思想工作实在太难做得通。不过根据了解到的情况,陶绪杰这个人作风败坏,很不得人心。相比而言,上一任厂长杨风劲倒是个口碑很好很有办事能力的老厂长,很得人心,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不干了。
姜天平道:“据查证,杨风劲任职期间,酒厂的效益还是不错的,后来到了陶绪杰手中,就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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