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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极品纨绔-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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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D悉方扬Y谋的店老板冷笑了一声:
“哦?那我可不好挡人财路啊!小伙子,那这块‘橘皮红’我就忍痛割爱了!”
他故意将“橘皮红”三个字说得很重,讽刺的意味非常浓。
随随便便就能找到极品橘皮红,你当老子是傻蛋啊!店老板在心里骂道。
年轻人则充满期待地望着方扬,今天到处碰壁,这石头能卖八千元他已经很满足了。
见老板中计,方扬心里大爽,脸上却不动声色,甚至还露出一丝不着痕迹的失望之意。拍了拍年轻人的肩膀,方扬说道:
“那行!八千块钱我要了!”
说完,二话不说,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信封,将那整叠的金奖奖金一万元拿出来,当面拆开封条,点了两千块装回信封,把剩下的钱递给年轻人,说道:
“你点点,看数目对不对!”
年轻人仔细地点了两遍,确认无误之后感激地说道:
“八千块没错!谢谢你啊大哥!”
方扬微笑着点了点头,拿着买到的木匣和年轻人一前一后出了奇石居,再也没有理会抄着双手、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在看戏的店老板一眼。
店老板则跟着走出门来,望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还以为两人是演戏演全套呢!他狠狠地啐了一口,说道:
“呸!真特么晦气,刚开门就遇到两个演双簧的小骗子!”
说完,他就嘟囔着转身进了屋。
殊不知,方扬在他面前说的都是实话,但是干这一行的一般都多长了好几个心眼,凡事儿都爱绕着弯儿去思考,所以越是实话在他这里就越显得假。
深谙这些江湖老鸟心理的方扬,顺利地买到了事关自己重生后第一桶金的寿山石。
方扬抱着木匣,觉得沉甸甸的,前世几十万多他来说和几块钱区别也不大,但是在重生之后,这可就是他重新崛起的本钱了。
方扬径直出了花鸟市场,在旁边的五金店里买了一部电动手砂轮机以及其他一些辅助工具,又花去了一千多块钱。
几分钟后,方扬左手拎着一大包工具,右手腋下夹着那个装着寿山石的木匣子出了五金店。他直接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榕城火车站附近。
火车站附近总是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旅馆,方扬在主干道旁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馆开了一个标间,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住了进去。
之所以选择这里,是因为这里人员流动性大,每天进入榕城的外来务工人员很多,不容易引人注意。虽然那块寿山石很不起眼,但是方扬却是知道它的实际价值的,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另外这里在主干道的旁边,白天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方扬处理石头时的些许噪音也不容易引起注意。
方扬在房间里稍微歇了一会儿,就站起身来将房门反锁,然后把床上的床单被褥一股脑地掀掉,又拿出几张事先准备好的旧报纸在床上摊开铺好,接着在报纸上垫上几本刚刚向五金店老板要来的旧杂志。
做完这些后,方扬又从卫生间端来一盆水,然后就将木匣打开,小心地将寿山石搬出来放在了床上的杂志上。
方扬轻轻摩挲着寿山石粗糙的外表,自言自语道:
“伙计!可别掉链子哦!”
方扬用水小心地擦拭着寿山石,这块寿山石外表泛青,上面点缀着斑斑点点的灰白色花纹,整体呈橄榄形,中间大两头小,大约五六斤重的样子。根据前世见到的照片,方扬很快就找到了当时被误割后露出内部“橘皮红”的部位。他用手指大致量了一下,并且用铅笔将切割的范围标注了出来,然后调整了一下杂志的位置将寿山石垫稳。
方扬将切割机换上新的钢质切割片,C上电之后方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绪,然后打开了电源开关。
切割机顿时高速转动,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方扬手里握着切割机,看准了位置后稳稳地割了下去。
切割片和石头一接触,顿时火花四溅,方扬很小心地控制着手上的力道,切割机准确地沿着事先划定的线慢慢地深入石头内部。
“嗤”的一声,切割机传来空转的声音,寿山石的一角应声落到了报纸上,方扬连忙关闭切割机电源,将寿山石抱下来放进盆中,拿清水在切面小心地擦拭起来。
将表面的石头粉末洗去之后,方扬定睛望去,只见切口处露出了一抹动人心魄的橘红,那颜色极为纯净,方扬拿出手电照了进去,只见切口晶莹剔透,呈现出一种妖艳的美丽。
方扬忍着内心的激动,将寿山石捧在手上,顺着切口往里看,这抹橘红一直朝着内部延伸,而且有越来越浓的趋势。
绝对是极品的‘橘皮红’!
和前世在白岩大师家里见到的照片一模一样!
买旧房的钱有着落了!
方扬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历史还在朝着既定的方向坚定地前进着,没有因为他在这个世界的突兀出现而出现大的偏差。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东西,方扬谨慎地将切下来的石粉和那块角料,以及旧报纸旧杂志都一股脑地装进大塑料袋里,准备带走扔掉。接着方扬又将切割机以及手电等工具一一收好,把床铺恢复原状。
然后才掏出手机找出严峻教授的电话拨打了出去。
这也是方扬早就想好了的。
严教授不但是个法学泰斗,而且也是圈内小有名气的收藏家,由于家住榕城,严教授在寿山石上的造诣更是了得,不但鉴赏水平一流,甚至雕工也不错,家里更是收藏了不少名家珍品。
严教授在榕城收藏界有不少朋友,方扬找他是希望能通过他尽快将这块寿山石变现。
电话拨通后,方扬很客气地说道:
“严教授,我是方扬。有件事情想麻烦您一下!我朋友手头有块寿山石,他自己有点拿不准,想请您帮忙掌掌眼。”
严教授接到方扬的电话,本以为他是请教学术上的问题,一听方扬说寿山石的事,感到有点意外,不过他对方扬的印象一直都非常不错,而且现在方扬还是白岩大师的关门弟子,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于是很爽快地答应道:
“行啊!晚上刚好几个藏友会到我家小聚,你晚上八点左右带上东西过来吧!”
“太好了!谢谢您严教授!”方扬连忙表示感谢。
第五十七章特殊的见面礼
挂上电话之后,方扬将寿山石小心地放回了木匣,坐在床上沉思了起来,心想自己第一次上严教授家做客,而且还是有求于人,空手上门肯定于礼不合,但是严教授这样德高望重的学界泰斗,一般都有道德洁癖,如果贸然地带着烟酒茶之类的礼物上门,说不定还会惹得他不高兴。
方扬忽然想到了昨晚严教授向白岩大师求字的事情,心里顿时有了定计,站起身来走出门去。
装着寿山石的木匣方扬随身带着,这块石头对这个阶段的他太重要了,不可有丝毫闪失。
方扬先是找了一家小面馆,要了一大碗牛R刀削面将肚子填的饱饱的,然后才步行走向了火车站西边的“榕艺文化用品城”。在文化用品城中逛了一大圈,方扬精挑细选买好笔墨纸砚等一应用具,再次回到了那家小旅馆。
……
晚上七点五十。
方扬拎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出现在了榕大教职工小区——怡园。严教授所住的专家楼在怡园小区的中心位置,正对着小区中心花园。
按响门铃后,很快房门就打开了,一位头发花白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打开了房门,她看到方扬,脸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方扬连忙说道:
“师母您好!我是严教授的学生,约好了晚上过来拜访他的!”
前世严教授也是方扬的私人老师之一,所以师母对方扬也是非常熟悉的,但是在这个世界中,她与方扬还属于第一次见面。
“是方扬来了吧!快进来!”客厅里传来了严教授爽朗的声音。师母闻言慈祥地笑了笑,亲自为方扬拿来了一双拖鞋,方扬连声说不敢当,换好鞋子之后,拎着塑料袋来到了客厅中。
严教授的客厅足有六七十平方米,转角沙发前,是一个巨大的实木根雕茶几,严教授坐在正当中,亲手在泡功夫茶,有三人分坐两旁,几人相谈甚欢。
见方扬进来,严教授热情地招呼道:
“来来来,方扬,这边坐!”
“谢谢老师!”方扬客气地道谢之后,又跟在座的其他三人点头打了招呼,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严教授笑着说道:“我先给大家介绍一下吧!这位是我的学生方扬!他在国际法方面的研究比较深入,很有一些独到的见解啊!当然,他还有一个身份我一说大家就明白了,在昨天的榕城大专院校书画大赛上,方扬获得了金奖!”
一直坐在严教授左首的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一听这话,不禁露出了非常意外的神色,他深深地望了方扬一眼,说道:
“哦?小伙子!原来你就是白老新收的关门弟子啊!我说怎么一听你的名字就觉得耳熟呢!”
严教授指着老人对方扬说道:
“方扬,这位是榕城寿山石研究会的名誉会长,著名的雕刻大家柳全书大师!”
方扬连忙起身见礼,下午奇石居的J商才打着柳全书的名号推销他的劣质寿山石雕刻呢,想不到晚上就见到真人了。柳全书也笑吟吟地向方扬点头致意。
“这位是寰宇集团董事长崔建国,我们是多年的藏友了!”严教授指着另一位西装革履梳着大背头、脸上天生就带着一丝笑纹的中年男人说道。
方扬也起身向崔建国点头致意。寰宇集团方扬知道,在前世这个集团算是榕城市数一数二的民营企业了,也一直是榕城市乃至东南省的利税大户,方鸿达曾带他出席一些宴会,前世方扬和这崔建国也见过几次,难怪刚才进门的时候方扬觉得他有点面熟。
崔建国则笑嘻嘻地说道:
“小兄弟,我对白岩大师可是仰慕已久啊!可惜这次他来去匆匆,缘铿一面啊!下次有机会,你一定要帮我引荐引荐哦!”
方扬不置可否地微微笑了笑,既不失礼节,也不轻易许下承诺。
崔建国一直想求一幅白岩大师的字画,但是在京城他却没有什么门路,所以见到方扬忍不住就半开玩笑地说了这话。当然崔建国也只是这么一说而已,他也没指望第一次见面方扬就能给他拍胸脯保证。
“这位是老柳的高足,文山阁的赵兴闽赵老板,生意也做得很大,现如今文山阁分店都已经开到京城潘家园去了!”严教授当然知道方扬的想法,为避免方扬和崔建国两人尴尬,他很快地为方扬介绍最后一位客人。
赵兴闽三十五六岁的样子,瘦瘦高高的,看上去很是精明强干,听了严教授的话,赵兴闽连忙笑着回答道:
“严老您过奖了!”
严教授笑着摆了摆手,转头对方扬说道:
“方扬啊!你电话里说有块寿山石要鉴定一下,今晚算你走运,老柳可是这方面的权威专家,建国在寿山石上的造诣也非常高!你拿出来让这些个专家帮你掌掌眼吧!”
崔建国连忙谦虚道:
“在严老面前,我就是一个小学生,岂敢称专家呀!”
方扬微笑了一下站起身来,却先从塑料袋中拿出一个长条形的纸盒,对严教授说道:
“老师,学生初次上门,这幅字是学生的一点心意,请您务必收下!”
“哦?”严教授再次露出了一丝意外的神色,和柳全书对视了一眼,半开玩笑地说道,“那打开看看吧!字不好的话我可不要哦!”
方扬点了点头,恭敬地双手将纸盒呈上,严教授打开纸盒,里面是一张卷起来的宣纸,用一根红丝带系着。严教授解开丝带,将纸在茶几上慢慢展开,柳全书和崔建国也都好奇地凑了过来。
严教授的目光落在纸面上的时候,忽然眼神一凝,眼里露出了无比震惊的神色,柳全书和崔建国两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尤其是柳全书,满脸激动的神色,而手指则在不停地虚划着。
站得稍远的赵兴闽见三位如此表现,好奇心大增,也凑上前去看了一眼,只见宣纸大约一尺见方,上书上四个大字“桃李飘香”,乍一看这字,赵兴闽顿时感到一股厚重的气息扑面而来,只见这四个字仿佛有生命一般,一眼望去,好像四个跳动的音符,散发出强烈的灵性。
半晌,严教授才恋恋不舍地将目光从宣纸上移开,叹了一口说道:
“方扬,你这个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严教授昨晚才从白岩大师那里求得了一幅字,今天一整天时间他几乎都窝在书房中,看着那副珍贵的手书爱不释手,所以一见到方扬带来的这幅字,严教授一眼就认出来这和昨晚白老那幅字无论从字形还是神韵上都是一致的。
柳全书也点头说道:
“是啊!白岩大师的真迹,近年来是越来越少了,小伙子,这幅字价值连城啊!”
崔建国则望着那幅字,眼里露出了热切之色,几次欲言又止,他是想向方扬求购这幅字,但是碍于方扬已经说了是送给严教授的礼物,他自然不好开口,但是心里却被撩拨得直痒痒。
方扬见状,笑着说道:
“老师,柳大师,崔总,你们都误会了,这幅字并非老师的真迹,而是学生临摹的习作。”
一语激起千层浪。
严教授等人一听方扬这话,全都露出了不信的神色,刚才他们已经认真地研究过这幅字了,间架结构和运笔风格绝对和白岩大师是一致的,最重要的是,这幅字整体透出的那种厚重气息和浓郁的灵性,几乎就是白岩大师的专利,迄今为止还没有听说有人可以将这种灵性模仿出来的。
多少名家大师都办不到,更何况方扬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学生,虽然他就是白岩大师的亲传弟子,但要知道他是昨天才拜入大师门下啊!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能将白岩大师的字模仿得以假乱真呢?
他们不知道的是,方扬在书法上的悟性还真称得上是天才,前世就连白岩大师都赞不绝口,说方扬是他众多弟子里面,对自己书法精髓理解最透彻的一个,没有之一。
但是在严教授等人看来,一定是方扬向白岩大师求了这幅字,想要转送给严教授,但是又怕教授不收,所以才谎称是自己临摹的。
严教授心里却有一点不解,方扬明明知道昨晚自己已经求到了一副白岩真迹,虽然这样的珍品有多少严教授都不会嫌多,但是方扬在这种情况下再送一幅来却是与常理不符的。
柳全书说得比较委婉,他说道:
“小方啊!尊师重道这是非常好的品格,你的心情我们都能理解,但是这幅字实在是太珍贵了,以我对老严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收下的!”
严教授赞同地点了点头。两人虽然都绝口未提临摹的事情,但是话里的意思摆明了就是不相信方扬。
方扬也早已料到了众人会是这反应,所以他笑了笑,对严教授说道:
“老师,学生想借您的书房用一下!”
严教授虽然不知道方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还是点头答应了,他在前头领路,带着众人走进了书房中。
严教授的书房非常大,比一般人家里的卧室都要大。因为他的藏书极其丰富,除了靠窗的一面,另外三面墙都布置了高至天花板的大书架,上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各类书籍。教授的书桌上摆放的一本《武装冲突法》,上面也是密密麻麻的读书笔记。
教授书房里笔墨纸砚一应俱全,方扬面对众人咨询的目光,笑了笑径直走过去开始磨墨。
一会儿工夫,严教授那方古朴的端砚中就装满了新磨的墨汁,方扬将刚才那副字摆放在桌面上,用镇纸压平,然后选择了一杆狼毫,在砚台上吸足了墨汁之后,方扬二话不说提笔就朝那幅字落了下去……
“方扬!”大家不约而同地惊呼了一声,但却来不及阻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方扬的毛笔落在了纸面上!崔建国脸上露出了极为心痛的表情,心想这孩子逞能,毁了一幅价值连城的书法珍品啊!
那宣纸上仅仅只有“桃李飘香”四个大字,没有落款也没有印章,但是白岩大师的作品风格实在是太强烈了,所以即便这样,严教授几人依然笃定地认为这就是白岩大师真迹。这时方扬书写的则正是落款部分。
方扬洋洋洒洒行云流水般地写下了“严峻老师斧正学生方扬敬上庚寅年四月廿一日”三列小字,然后将笔一抛,笑吟吟地望着众人。
严教授等人一脸心痛地望向桌面,一看这几行字,顿时惊呆了……
第五十八章启动资金
方扬的几行小字和“桃李飘香”四个大字风格如出一辙,而且落款写上之后,整幅字显得更加的协调,仿佛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方扬写下这几行字,而且现在纸上的墨迹未干,严教授等人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这字是方扬写的。崔建国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狠狠地掐了掐自己肥硕的大腿,顿时疼得龇牙咧嘴。
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无声。
半晌,严教授才喃喃说道:
“方扬,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怎么做到的?”
方扬谦虚地说道:
“严教授谬赞了,我从小就喜欢老师的作品,十几年来一直在临摹,只可惜总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你这还叫画虎不成反类犬?多少书法名家听到你这话都会羞愧而死的!”崔建国大声说道,脸上的肥R因为激动还在不停地颤抖。
而柳全书则露出了如痴如醉的神色,在一旁不停地说道:
“天才……天才啊!难怪白老一眼就相中你做他的弟子了!白老还真是慧眼如炬啊!”
严教授忍不住又凑近去仔细观赏那副字,越看心里越喜欢,他小心地将墨迹轻轻吹干,然后吩咐夫人明天一早就去找一家最好的装裱店,要将这幅字裱装起来。
昨天才得了一副白岩大师的真迹,今天方扬又送了一副质量如此之高的临摹作品,严教授此刻真是满心欢喜。
柳全书和崔建国两人都以羡慕的眼光望着严教授,这幅字虽然不是白岩大师的真迹,但是临摹得连神韵都一模一样的这幅作品,在他们的收藏生涯中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一样是极其的珍贵。
一行人回到客厅。激动的心情得到一定平复的柳全书笑着对严教授说道:
“老严啊!你这个学生今天可是给了我们一个大惊喜啊!”
“是啊!是啊!”心情大好的严教授也笑呵呵地说道,“方扬,你不是还带了块寿山石吗?快拿出来大家一起研究一下!”
“说不定又是一个惊喜哦!”崔建国也在一旁笑着说道。
“是!老师!”方扬恭敬地答道,然后将木匣取出,摆放在茶几上,打开了木匣的盖子,然后微微后退了两步。
柳全书掏出老花镜戴上,并且还细心地戴上了一双白色的鉴赏手套,这些家伙什儿柳全书一般都是随身带着的。
那块隐藏了极品“橘皮红”的寿山石正静静地躺在木匣内,而被方扬割开的那个切口正好朝下,所以大家看到的只不过是一块其貌不扬的石头。
柳全书一看木匣内的寿山石,顿时愣了一下,有了前面方扬的惊喜,柳全书对这块寿山石也是充满了期待的,结果第一眼就大失所望。不过有了先前的教训,柳全书并未贸然开口,而是拿起放大镜仔细研究了起来。
当柳全书小心地拿起那块寿山石的时候,在场众人立刻就发现了下方那个突兀的切面,柳全书“咦”了一声,将切面翻转过来,极品“橘皮红”那抹动人心魄的颜色顿时展现在了大家面前。
不约而同的,除了方扬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那抹橘红色仿佛一个巨大的磁铁将众人的目光牢牢地吸引住了,柳全书更是浑身一震,愈发的小心谨慎,他将寿山石切面朝上小心地放置到木匣中,然后拿起放大镜仔细观察切口处的情况,又反复掏出强光电筒朝里面照S,脸上露出疑惑和震惊的表情。
在柳全书研究寿山石的几十年间,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奇特的伴生寿山石,外表看去明明就是一块质地普通的虾背青,想不到切开后居然别有D天,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地质演变才会形成如此奇特的状态呢?
柳全书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个发现在整个寿山石研究中都会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柳全书的神色越发的激动起来,将寿山石研究作为终身职业的他,每次有新的发现都会兴奋不已。
半晌,柳全书才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放大镜,抬头对方扬说道:
“小方!请问你这块石头的出处是……当然,如果不方便说也没关系!”
很多藏家的藏品来历都是不足为外人道的,所以柳全书也只是试探性地问了一下。
方扬想了想,笑着说道:
“柳大师,这块石头是我一个朋友的,他大概是两年前从寿山村一个村民家中收购来的。据村民说这块寿山石在他们家里传了有四代人了,当然,真实性就无法考证了。我朋友前段时间在处理石头的时候不小心割破了一个角,才露出了里面的颜色。他有点拿不准,所以委托我找专家帮忙鉴定一下。”
虽然都是德高望重的前辈,但是方扬还是比较谨慎,将这块寿山石的拥有者安在了莫须有的朋友身上。
柳全书听了方扬的话,陷入了沉思中,半晌,他才开口说道:
“这样的形态,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应该说,在寿山石研究史上,也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伴生状态。”
一旁的严教授也是寿山石方面的专家,他频频点头对柳全书的话非常赞同。
柳全书接着说道: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个虾背青的外壳内部是品质极高的‘橘皮红’,市场价值极高。当然,最主要的是它具有非常高的研究价值,这个是多少‘橘皮红’都无法取代的!”
方扬很赞同柳全书的观点。在前世,白岩大师的弟子收到这块寿山石的时候,“橘皮红”已经被那位收藏爱好者完全剥离了出来,白岩大师也是通过照片才知道这块寿山石的原本形态。
看了之白岩大师也是一阵扼腕叹息,称如果保留其原始形态的话,将会具有极其珍贵的研究价值。但是已经被剥离出来了,白岩大师也无力回天,最后就雕刻了一方印章,当然就市场价值而言也是非常珍贵的。
这时,柳全书用充满期待的目光望着方扬,试探着问道:
“小方,你朋友有没有说这块寿山石想要怎么处理?”
方扬微微一笑,说道:
“我朋友已经全权委托给我了,他说如果价格合适的话,可以考虑出售!”
柳全书顿时大喜过望,而崔建国更是跃跃欲试,就连严教授都露出了期待的神色,倒是赵兴闽知道自己的老师有意购买,所以虽然眼神也比较热切,但却已经打消了竞争的心思。柳全书瞥了严教授一眼,说道:
“老严,你已经得到一幅字了,这寿山石你可不能和我抢啊!”
严教授心里的想法被柳全书看穿了,老脸一红,说道:
“那就要看你出什么价格了!你要是欺负我学生不懂行情,我可少不了要拆你的台!”
这时崔建国忽然C话道:
“小方,这块寿山石我也非常感兴趣,我出五十万,不知道你能不能替你朋友做主卖给我?”
其实在座众人都知道方扬这个朋友八成是子虚乌有的,但是谁也不会傻到去拆穿他。
柳全书的脸顿时拉了下来,他不满地对崔建国说道:
“崔总,不带你这样的啊!这块寿山石对我的研究非常有帮助,你一个财大气粗的老板好意思跟我抢吗?”
“柳老,你是了解我的,我这人不抽烟不喝酒也不好女色,唯独对这收藏感兴趣,你说我见了这千百年难得一遇的石头,能忍住不出手吗?”都是多年的老友,彼此非常了解,所以崔建国也不生气,只是慢条斯理地解释道。
“慢着!”柳全书诚挚地望着方扬说道,“小方,我出五十五万,请你务必出售给我,这块寿山石对我意义非常重大,能够填补我研究的空白!”
崔建国依然一脸笑容,相对于他的亿万身家,遇到喜欢的东西,多花十万二十万的他是完全不在乎的。因此,柳全书的话音刚落,崔建国马上就张口想要继续加价,他知道柳全书虽然贵为寿山石雕刻大师,但是论财力还不及自己的九牛一毛。崔建国也是真心喜欢这块寿山石,否则也不至于和多年的老友抬杠。
“不好意思崔总,非常感谢你的美意,但是我决定将我朋友这块寿山石出售给柳大师!价格……就是五十万吧!”方扬还没等崔建国开口,就直接说道。
方扬并不是不爱钱,只是他更敬重柳全书这样一心做学问的长者,崔建国仅仅是因为喜欢而收藏它,而柳全书则是为了研究。就凭这一点,方扬就决定将寿山石出售给柳全书了,哪怕因此少赚十万二十万,他也觉得有意义,这笔钱只是他发展的启动资金而已。因此方扬只要了柳全书五十万元,也就是开始的时候崔建国开的价格。
柳全书闻言大喜过望,激动得下巴的胡子都在微微颤抖,他小心地将装寿山石的木匣盖好,对方扬说道:
“谢谢你!方扬!你给我一个账号,在老严家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出去给你转账。”
上次出售音乐版权的时候,方扬刚刚办了一张银行卡,于是他拿笔将账号写在便签纸上递给柳全书,然后微笑着说道:
“柳老,我还能信不过你吗?东西先拿走,等您有空了再转账好了!”
严教授也帮腔道:
“老柳,东西先拿回去吧,我替你做担保!”
“也行,我一到家就给你转账!”柳全书拿到这块寿山石,恨不得C上翅膀飞回家去,再也无心逗留,拿起木匣和大家打了声招呼,然后与赵兴闽一起,师徒二人匆匆离开了严家。
柳全书走后,未能如愿的崔建国也一脸哀怨地离开了严教授家,临走时还一个劲儿地嘱咐方扬,以后有好东西要记得给他老崔留着,方扬并无意在这行发展,但还是笑着点头答应。
方扬和严教授聊了一会儿国际法方面的问题,一看已经九点半了,为了不耽误老人休息,便也起身告辞,出门时严教授和师母一起将方扬送到了门口,热情地叫他以后有空多上家里来做客。
榕大教职工小区就在榕大南门附近,因此方扬直接选择了步行回宿舍,走到半路的时候,他的手机就来了短信提醒,方扬打开一看,柳全书已经将购买寿山石的款项打到了自己的账户上。
五十五万。
虽然方扬说五十万出售给柳全书,但是对方扬充满感激的他还是按照自己的报价打了五十五万元给方扬。柳全书知道,如果不是方扬仁义,五十五万也是不可能拿下这块石头的,那时崔建国已经铁了心要竞争这块寿山石,以他的财力,再加几十万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而柳全书哪有实力跟财大气粗的崔建国竞价呢?
看着账户里的数字,方扬心情激动,第一桶金终于到手了,有了这笔钱,以后就是天高海阔任翱翔了!
第五十九章要强的柳大校花
接下来几天方扬一有空就在洪光路那片老旧的住宅区转悠,寻访合适的房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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