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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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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陈老四嘴上说的仁义,最后还不是把自己大佬出卖了。

    石龙在茶山那边过去一些,开车也得一个多小时,不过不要紧,总是能找到他。

    当天晚上我就坐不住,要去石龙把陈老大挖出来,被阿妹劝住,说急也不急这一时,明日我继续去外面散步,你躲在暗处,等那人出现,你再现身将他捉住,交给警察处理。

    我心里恨恨叹气,却是着急不已,今天回来的急,忘了件大事。

    临行前给莎莎保证过的,回来先去见她,结果倒好,回来直接回家里,被阿妹盯住,信息也不敢看,手机一个劲的震动。

    阿妹耳朵多灵啊,不多时就发现我的小秘密,提示我接电话。

    我假装镇静,接了老祖宗的电话,任凭那边如何说,我都啊啊呃呃地应付。

    莎莎:“周发你个王八蛋!”

    我:啊!

    莎莎:“周发你大骗子臭不要脸!”

    我:嗯。

    莎莎:“周发是不是你老婆在跟前?”

    我:“哦……”

    莎莎:“哦你大爷,你信不信老娘现在就杀到你家去?”

    我:“好吧,明天,明天一定,我保证。”

    莎莎:“你保证个屁,我再也不信你的话了。”

    我:“那这样吧,晚上你先盯着营业,看看一个晚上有多少收益,明天一大早,我就过去见你,好吗?”

    莎莎:“你说的啊。”

    我呵呵地笑,“放心啦,我今天确实比较忙,所以没顾得上,明天一大早,我起床就过去,好吗?”

    莎莎:“好吧,这次就原谅你,明天早上九点之前我看不到你,你就去死吧。”

    我:“嗯嗯,好,好,那就这样说定了。”

    打完电话,我浑身轻松,一脸笑意。

    “是贸易公司的经理,最近安排一批发往美国的货,问我明天报关的事。”

    小妹闻言一脸羡慕崇拜,阿妹则是一脸狐疑。

    她问我:发往美国的货,你懂英语吗?

    我眼珠一转,“懂,当然懂,怎么讲也学过几年英语,简单的沟通勉勉强强。”

    如此,总算把这个电话来历搪塞过去,结果不到半个钟,又有电话响,我的耳朵就跟狼狗一样树立起来,赶紧拿过手机看,刚看到一个白虞珊的名字,小妹就一把抢了去,道:“我来接,让我看看,周发同学每天是在忙工作还是在外面玩女人。”

    我见状哭笑不得,摆着手道:“你接你接,你按免提接。”

    小妹哼一声,还真按了免提,不过打电话的是白虞珊,所讨论的内容就没有我所担心的。

    白虞珊:“周发,你今晚有没有空?”

    我:“没空,我在家里陪老婆。”

    白虞珊:“哦,我想请你再帮我录一段。”

    我:“那不好意思,今天晚上真的没空。”

    白虞珊:“那你有空告诉我,我已经做好献身准备了。”

    做好献身准备?

    阿妹和小妹的表情同时狐疑,瞪大眼看着我。

    我心里却叫苦连天,心说这白虞珊真是二乎,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吗?非要在电话里讲。

    当下却道:“好的,我知道了,你能为扫黄工作做出如此贡献,我很钦佩你,日后,你一定会获得那个什么普利斯奖,就这样吧,等我改天有空再联系。”

    挂了电话,我对阿妹赔笑,“白虞珊,记者,你们在电视上看的看人视频就是她拍的。”

    如此一说小妹倒想起来了,“就是上次吃饭那个记者?”

    我连连点头,心说总算遇到个明白人,也算解围。

    结果小妹下一秒就化身长舌妇,对阿妹低声道:“那个女记者长的蛮漂亮,小巧玲珑的,看着他的眼神总是怪怪的,好像一直在放电。”

    这我就不能忍了,赶紧制止她,“小妹,别乱说,人家是记者,是来暗访东莞酒店内的色情服务的。”

 第二百零九章 玉树临风小孔明

    尽管我解释的及时,阿妹还是一脸狐疑,盯的我心里发毛,连声道:“真的,我没骗你,这个记者很敬业的,为了暗访,她男朋友都被人打的进了医院。”

    阿妹不语,用手蘸水在桌上写了个单词,小妹伸头看,读道:“普利策。”

    我立即反应过来,对,就是普利策,听说是最有名的新闻奖。

    阿妹就一阵嗔怪,道:你天天忙来忙去,也不知道看书,整天说话也是笑话百出。

    一场风波,总算这样遮掩过去。

    翌日清早,早点没吃我就往莎莎哪里赶,昨天夜里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神经,连续打了我两三个电话,幸好我是睡在书房,要是睡在卧室肯定糟糕。

    早起开机,却收到三四条内容一样的短信,让我明天一早必须过去,有要事商议。

    为了哄好这老祖宗,上去我还特意买了她最喜欢的三鲜虾饺,希望上去把她的嘴巴堵上。

    即便如此,一进门她也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叫唤,对我又抓又挠,瞪着眼问,“下午去酒店里找你的那个贱人是谁?”

    去酒店找我?女的?

    我想不出来,“能给个提示吗?多高多胖?”

    莎莎更气了,跺着脚哭,“你到底要招惹多少女人啊,你是不是要把我气死你才甘心。”

    我赶紧解释道:“你搞错了,这两天我新入职了一家公司,有个总裁是女的,另外我还介绍了一个河北的小姑娘在酒店上班,都是很普通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此时此刻,我就怕莎莎说的那个是惠红英,如果是她,吃亏的恐怕是莎莎,所以必须得问清楚,她口里的人到底是谁。

    莎莎停止了哭闹,气鼓鼓地答:“一个跟我差不多的女孩子,一说话就放电,一说话就发浪的。”

    她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她说的是乔杉。

    当即,我就对她把乔杉的事情讲了一遍,好让她明白,乔杉跟我之间不可能,她是大龙的禁脔,此生除了大龙无人能跟她怎么样。就算她以后对我有那么点意思,我也不可能接受,为何?我要把她留给王汉啊。

    莎莎却是不信,气鼓鼓道:“让给王汉,你有那么大方?”

    我道:“那必须大方啊,一个王汉顶得上一百个三基,那是万中无一的人才,我用一个普通女孩来换,很划算啊。”

    莎莎就问:“那你拿我去换王汉得了。”

    我就赔笑,“这怎么可能,在我心里,一百个王汉也比不上你一根脚毛。”

    乔杉的事就算过去,莎莎还是气哼哼,“昨天晚上我去找二姐商量给我做统计的事,她不同意。”

    “不同意?”

    如此就麻烦了,丽丽拒绝莎莎插手,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收益多少,说到底,还是不想将到手的钱分出去。

    到这一步我才明白,这个女人有多爱钱。

    莎莎气哼哼道:“她说到月底分账,我不同意,我要一天分一次,她说每天分账太麻烦。”

    “然后呢?”

    “然后就吵架咯,我不就生气,半夜跑回来。”莎莎说完,一屁股坐在床上,闷闷不乐。

    这样就难办了,要想从丽丽哪里拿钱,必须要撕破脸,还得我出面。

    莎莎虽然也泼辣,但遇到老二就不灵了,丽丽比她更泼。

    “都是靓坤搞的鬼。”莎莎忽然没头没脸地来一句,说完银牙紧咬,似乎正在吃靓坤的肉。

    我却不同意这个说法,靓坤只能给丽丽提供后台支持,他也拿不住丽丽。

    我道:“不提她了,等我去见见张生,看看能不能把你安排进财会部门,这样的话不用每天去跟现场,收入多少在电脑上查就可以了。”

    莎莎闻言大喜,又恼,“可我不懂的操作电脑。”

    我道:“不懂就学。”

    至此,又是一番盘肠大战略过不提,只说事毕,莎莎忽然说道:“周发你可以去做鸭啊。”

    我不禁生奇,“怎么忽然有这种想法?”

    莎莎道:“威斯曼里面就有专属的牛郎,就是做鸭的,我听人讲,鸭子比鸡赚钱要厉害,威斯曼里面最红的那个叫玉树临风小孔明。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叫小孔明吗?”

    我摇头。

    莎莎道:“笨呐你,孔明就是诸葛亮,诸葛亮最厉害的是什么?舌战群雄啊。”

    听到这个我就黑了脸,冷冷看她。

    莎莎自知失言,讪笑道:“我不是说让你去做这个,你最厉害的就是腿咯。”说着还用手去抓中腿,又道:“我连外号都替你想好了,如果你去做鸭,就叫淫者无敌黄飞鸿。为什么呢,因为黄飞鸿最厉害的就是腿功,佛山无影脚一出天下无敌,你的腿功这么好,叫这个准没错。”

    我闻言冷冷道:“你再说信不信我打你?”

    她就收了声,哼哼唧唧的撒娇,“人家就是开个玩笑,干嘛那么凶。”

    我这边长叹一声,无比烦闷,道:“我得去趟石龙,看时间云清他们也快来了,你这两天去报个电脑培训班,学成你去酒店财会,丽丽那边我去交涉。”

    莎莎闻言一脸不高兴,“你拿什么跟她交涉?用无影棍么?”

    我就训斥道:“你是个女孩子,别整天说话总是开黄腔好不好?”

    莎莎噘嘴,“我又不是在别人面前讲,就是跟你一起才说嘛,再说了,我在外人面前可清纯了,就是见到你,我忽然就灵感爆棚,讲话不自觉的往那方面靠。”

    我感慨道:“你有这么好的脑瓜子,不去读书真的可惜了。”

    说话间云清打电话,说他带着忠义信三兄弟到了樟木头立交。我这边就起身准备出发,莎莎非要跟,我讲车里坐不下那么多人,莎莎振振有词:“后排坐四个,副驾坐一个,完全足够。”

    我说被交警抓住会罚款。

    莎莎则道:“罚款多少,我来交。”

    怎么说都不行,扯着我皮带不让走。无奈,只好带着她同去,只是可怜一下云清他们,要挤一挤了。

    云清他们四个统一着黑色集训服,就是常见的那种集团保安的集训服,样式和迷彩服一般无二,只是颜色变黑,看起来臃肿笨拙,但他们却很喜欢,说这种衣服布料好,穿在身上感觉很灵活。

    又向我汇报了最近的生活,每日早起跑步,做俯卧撑,等到何总来了还得跟着打拳。再就是每日里扫地拖地擦玻璃,现在那个厂房被他们擦的比自己宿舍还干净。

    原本他们今天出不来,是特意跟何总请的假,说是要石龙抓人,这才得到特批。

    云清说,何总管的很严,很少说话,动手的次数多,不但是他们几个每天被揍的灰头灰脸,几个新来的退伍兵也被揍的不轻。

    云清还说,新来的退伍兵们穿蓝色保安制服,比他们的衣服帅气多了,工资也更高。

    我对他道:“你们是自己人,不要看他们,等到保安公司人手齐全,你们全部过来酒店这边,以后,我有的,你们都会有。”

    四人闻言大喜,乐不可支。

    尤其是阿忠,他最瘦小,却最活泼,被挤在中间,美出鼻涕泡。

    他说:“等我有了钱,我先买一辆宝马,开回老家。”

    阿义则道:“宝马很贵,我买辆桑塔纳就就行。”

    云清则相对有些担忧,“要什么桑塔纳,比亚迪就挺好,也不看看发哥才开的什么车,你就想开宝马?”

    说到这里,几个人不说话,眼睛骨碌碌地瞅我,我就笑,“现在我没能力,等以后真正的做大,你们都得开宝马,谁开低于宝马档次的车,我就看不起谁。”

    四个人就嘿嘿傻笑,莎莎在副驾上问,“你开的这辆叫什么啊,为什么没见过?”

    云清就伸头过来看方向盘上的标志,看完有点失望,“标志是个钩子,没见过哎,这是耐克的车吗?”

    我哭笑不得,跟他们解释:“这是凌志,也是好车来的。”

    几个人这才勉强接受,阿信小声问:“凌志比桑塔纳贵吧?”

    为了增加他们对老大的崇拜,我说一辆凌志买两辆帕萨特绰绰有余,几人这才恢复热情,阿信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磁带,“发哥发哥,放进去听听,看看音响效果。”

    莎莎将磁带接了,塞进卡槽,按下播放。

    一阵带感的叮叮咣咣,节奏感不错,等开口唱了,我才发现,居然是台语歌曲。

    我这边听不懂,但后排四个人却一起开口唱起来,嗓门洪亮,曲调沧桑,大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壮烈感。

    这曲调我听着不喜,就对他们道:“别唱了,换个节奏欢快的。”

    后面几人就笑,其中阿忠说了句什么,依然是闽南语,几个人都笑,唯独我和莎莎干瞪眼。

    莎莎回头问:“你们笑什么?”

    那边云清回一句:“发哥你们不懂闽南语啊?”

    我没好气地回一句:“讲的什么鸟语听不懂。”

    几个人就笑的更欢快,相互间叽哩哇啦,又一阵大笑,我这边心里急的抓耳挠腮,却没办法,因为听不懂,自然也不知道他们是骂我还是夸我,面上却还要装着平静,心里暗暗下决心,从今天开始学习闽南语,以后出门也方便。

 第二百一十章 石龙追人

    在东莞而言,石龙算是比较小的镇子,但历史悠久,名头也大,明末时期号称广东四大名镇之一,民国时期还被设立过石龙市,解放后才重新变为石龙镇,隶属东莞管辖。

    不得不说,这里的古建筑痕迹较重,路边绿化也好,路上所见有许多水田鱼塘,常见有老人背着幼童在路边行走,用来隐居倒是不错的理想之地。

    莎莎指着老人道:“这里人就喜欢用背带背小孩,小孩长大就是罗圈腿,所以广东很多罗圈腿。”

    云清表示,广东妇女喜欢背小孩,是因为带小孩期间还得下地种田,不像北方人,要把孩子抱到能走路时才放手。

    以此又引申出,广东男人比较懒,不喜欢从事苦力劳动,游手好闲,好赌好色,还大男子主义,是全中国所有地区男人中最差的。

    这句话刚说没两分钟,阿忠又讲起广西男人种种恶习,接着开始炮轰贵州男人,湖北男人,等把南方男人贬完,又开始朝北方进军,先从河南男人下手。

    最后统一口径,一致同意,河南男人最好吃懒做贪生怕死奸诈狡猾最差劲的。

    听到这里,我悠悠地叹气,自爆身份:“我祖籍河南洛阳。”

    几个人立时噤声,都沉默不语。

    我教育道:“都是中华儿女龙的传人,哪里都有好坏懒勤,总喜欢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这种思想要不得。”

    久久的沉默后,莎莎忽然说一句:“其实岛国男人最差劲!”

    车厢里立时响起掌声,震耳欲聋,经久不息。

    石龙镇不大,相比樟木头而言石龙的开发才是刚起步,要找赌场也很容易,开口问就好。

    一般的赌场都是开在民房或者出租屋,外观看起来越不起眼越好,同时要留有逃跑的通道。赌博的内容多为扎金花,推对子,也有开大小的,生人一般去赌场不开门,必须要有熟客带着去才行。

    有些场子大的,进去都不带钱,而是固定在另一处换筹码,换好筹码去堵,等结束的时候再聚集在一起用筹码换钱,这样即使被警察抓,现金也安全。赌场内都有放高利贷的,德叔前几天要做的就是在赌场放贷,故而惹恼了阿妹。

    像我们要去赌场,就必须找当地熟人,由熟人带领。老板看到我们入场,就会给熟人经济奖励,二百三百不等。假如我们能下场子打牌,不论输赢,熟人就会得到五百三百的奖励,这种行为属于拉腿子。

    所以如果想找赌场,就往那些小巷子里面钻,看到哪里有人在外面打麻将或是开门打牌,你过去问就好,就有专门拉腿子的人在暗处观察。

    一旦认定你是真正的赌徒,他自然会介绍你去赌场。

    这些事情普通人不明白,但爱好赌博的人一定懂。就好比喜欢嫖娼的,无论到了那所城市,他总能找到当地的暗娼或是发廊,就好像有心灵感应一般。

    我大儿子李念恩在成长过程中换过许多地方,但无论他搬去哪里,总是会在第一时间找到网吧所在,闭着眼都能闻到网吧的味道,他几位姨娘都说这是遗传。

    当天我们一连找了三个场子,都没发现陈老大的踪影,让我好生郁闷。但为了不让拉腿子的人难堪,我还是下场子摸了几把,有输有赢。

    从第三个场子出来,拉腿子的人也烦了,问我们到底想干嘛。

    我便对他说了实话,我在找一个湖南人,五十多岁,黑脸,眼袋很大,脖子上有金项链,手上有翠玉黄金大戒指,喜欢穿花衬衫,绰号陈老大。

    对方问我要干嘛。

    我回答:“这人欠了我几十万跑路,我知道他躲在这里。”

    拉腿子的这才明白,我是放高利贷的。

    当下伸出五个手指头,说五千块,五分钟之内帮你找到人。

    五千块,有点贵。

    最后两千块成交,他用电话联系了几个人,很快锁定陈老大位置。

    这就是江湖人办事的路子,比警察找人快多了。

    陈老大藏身的赌场在村里,后面就是大鱼塘,我们去时他正在扎金花,手里拿着豹子k斗志昂扬,桌面上一堆筹码,不出意外这把十拿九稳要赢。

    桌面上其他人手里也有好牌,跟他拼着下,赌场老板在一旁嘿嘿笑。

    场面上的筹码越多,老板抽的水越多,像这种场子,桌面上的筹码只要超过一万,老板就抽一百。一晚上下来,怎么也有一两百万的流水,换句话讲,赌场老板晚上闭着眼收入一两万,这还不算放高利贷的收入。

    老板付出了什么?无非几张桌子几包烟,几瓶饮料矿泉水,利润则是非常的恐怖,因此才会有那么多人前仆后继地去做赌博。

    等陈老大将这把牌亮了,赢了一大堆筹码后,我才拍着他肩膀打招呼,“陈老大,好久不见。”

    陈老大回头,脸都吓白了,他脖子上被我划的痕迹还未好,清晰可见,不自觉地喉结上下抽动,失声问道:“你想干嘛?”

    赌场里看场子的也围拢过来,警惕地看着我们,“你们想做什么?”

    我没说话,云清鼓足中气对赌场的人道:“陈老大跟我们老大有过节,正面斗不过就砸我们老大的车,还派人威胁我们大嫂,所以过来找他聊聊。”

    “谁呀?”

    云清话刚说完,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在墙角出现,一个光着上身叼着烟的中年人出现,蔑视着我,“什么老大?毛长齐了么?”

    说着,手腕一翻,一把三尺长的青锋“咄”地一声,扎在赌桌上,入去桌面一公分,尾部嗡嗡地打着颤。

    这是给我下马威,意思是他要为陈老大出头。

    赌场里面混的,大部分不参与私人恩怨,但某些特殊情况,比如和某个赌客关系特别好,那他就会多管闲事,维护一下江湖道义。

    这种行为是好的,可惜他遇到了我。

    没等他一个完整的逼装完,我就抽出小腿上武藏短刀甩过去,沧浪一声响,那青锋尾巴就从空中跌落,只留下刀锋在桌面上晃悠。

    这一手震惊了所有人,不是我动作多帅,而是我手里这把刀有足够锋利。同时也在暗示对方,想替人出头,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

    按正常程序,应该是双方对话,亮牌子,像我这样连话都懒得费,出手就断人兵器的,属于非正常手段,对方要么怂,要么撸袖子跟我干。

    但他要想好,袖子撸起来容易放下来难。

    做完这些,我将刀入鞘,小腿放下来,手一挥,“人带走!”

    阿忠阿义就卡着陈老大左右腋窝拖着走,留着台面上那些筹码也无人拿,那厮急的大叫:“我的筹码,筹码。”

    我知道他这把豹子k赢了不少钱,就对赌场老板道:“把他筹码拿去换,等下他回来拿钱。”

    如此说,也是给赌场内部人员和陈老大心里留个底,我今天不是来杀陈老大,纯粹是教训他的。

    只要不死人,就不算大事,赌场老板也懒得管,最起码,能拥有一把削铁如泥宝刀的年轻人,不是他能轻易招惹的起。

    当然,就算没有宝刀,遇到毛头小子老板也得思忖一下,那可是做事全凭感觉走,头脑全天候处于发热状态,根本不会考虑后果的年龄段。

    陈老大被我们像狗一样从赌场拖出来,期间也没见他身边有马仔跟着,这让我很诧异。

    我让云清将陈老大拉往鱼塘边拉,一路上陈老大都在问,“周发,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

    说清楚?这句话惹毛了我,让人将他放倒在鱼塘边,两个人扯着他的腿,倒吊着放入鱼塘,我在旁边看表。

    一般人的憋气时间为一分钟左右,再长就属于运动员范畴。尤其是在脑袋倒吊的状态下,鼻子不可避免要呛水,脑部充血,异常难受。

    过了五十秒,我让人把他拉上来,陈老大就面红耳赤,咳嗽连连,哼哧哼哧的喘不过气。

    我在旁边问:“现在,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吧?”

    陈老大依然摇头,我手一挥,他再次沉入水中,这次时间设定四十五秒。

    虽然比上次的时间短,但在陈老大的感觉里,时间要比上次的时间漫长。这是因为他的脑部已经开始供氧不足,心率减速,胸闷,故而觉得时间难熬。

    这次拎起来,他喉咙里咳出许多水,胸膛里都发出破风箱般的喘息,冲着我连连拱手,跪地求饶,“你想问什么,只管问就是,不要这样对我。”

    我蹲下,问:“你前阵子派人对付我,这事你忘了?”

    陈老大一脸苦楚,“那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卷毛他们也被你废了,你还要怎样?”

    我就笑,“看来你还是不老实。”

    说着又要将他倒吊,他就大声求饶,喊道:“有事明说,不要折腾我。”

    听那口气,似乎不是在骗我,这我就奇怪了,车身上明明写着湖南陈老大,他怎么能不认呢?

    我让人拖着他,把他扔进汽车后备箱,对他道:“我提醒一下,跟我的车有关,现在开始给你计时,十分钟后,你还是想不出来怎么回事,我只能祝你在天堂里幸福。”

    说完关了后备箱门,一伙人上车,先拉着他转悠十分钟。

 第二百一十一章 血书

    车子在路上转了十分钟,开到旁边荒山上,打开后盖,陈老大就杀猪一样地嚎,云清一拳下去他就哑了声,捂着脸老泪纵横,“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

    我闻言摆出一副嫌弃样,摆手道,“这里环境你好看看,还算山清水秀,死在这里也算死得其所。”

    阿信和阿义就拿着麻袋往他头上扣,陈老大慌忙大叫:“钱,我有钱,我给你钱。”

    这句话救了他的命,阿信和阿义停下动作,回头看我。

    我皱着眉,在脑里思考,看来那件事真的不是陈老大做的。如果真是陈老大所为,不过是砸辆车派人跟踪,又没伤人,罪不至死,他为什么不敢承认?

    临死关头都拿要拿钱买命,显然是无计可施了,这种情况下他没理由还继续硬撑,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让阿忠退后,问:“你花多少钱买命?”

    陈老大哼哧哼哧道:“你开价。”

    我说:“五百万。”

    他立即摇头,哭嚎道:“你还是杀了我吧,有五百万我何必这么辛苦?”

    阿义再次用麻袋往他头上套,陈老大急忙喊道:“五十万,我有五十万,马上就能拿出来。”

    我问他:“你真的没派人砸我的车,盯我的稍?”

    陈老大连连摇头,哭的像个小孩子,“没有,上次那件事过后我就知道你的本事,知道你厉害,躲都来不及,那敢主动招惹你。”

    我蹲下来,替他擦去眼泪,再问:“你有没有感觉,身边有人想害你?”

    “没有吧。”陈老大惊魂未定,但声音中已经没有了哭腔。

    我继续问:“如果你死了,谁的收益最大?”

    陈老大瞪着两眼,仔细想想,道:“不可能是我身边的人,我就算死,最大受益人也是我老婆,不会是别人。”

    这我就想不通了,对他说了我捷达车被砸的事,并且还拿出修车厂人家给开的检修报告单,上面写的很清楚,是用白色快干漆喷的,湖南陈老大。

    看完单子,陈老大的脸顿时成猪肝色,悲愤道:“陷害,栽赃,绝对是陷害栽赃。”

    我将报告单收起,对他道:“对方砸了我的车,耽误我几百万的生意,算准了我肯定要找你出气,这是借刀杀人。”

    陈老大连连点头,“小伙子,你说的对,一定是这样,你不要杀我,放我回去,我一定能把这个人查出来。”

    此时的我心里已经知道是谁在搞鬼,但我不想自己说,我要听陈老大说。

    “你心里有怀疑人选吗?”

    陈老大眼睛转了两转,猛地一拳击打在地,“是他,一定是他,老四。”

    我继续问:“凭什么说是老四,你有什么证据吗?”

    陈老大摇头,“我没有证据,我只是听人说,老四跟我老婆不对路,但我从来没抓住过,现在想来,陈老四害我之心早就有了,每次我出车,他就休息,我休息,他就怂恿着我出车。”

    忽而,陈老大猛地转头看我,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打牌?这个秘密只有陈老四知道,连我小老婆都瞒着,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

    如此我就明白了,难怪陈老四一直关心我有没有找陈老大报仇,这厮一早就没安好心。

    我不是傻子,湖南帮内部争斗,管我屁事,要打你们自己打去。

    我对陈老大道:“你都知道叛徒是谁了,自己解决,不过我的车,你还是要赔,毕竟是你湖南帮的人砸了的。”

    陈老大立即回道:“多少钱,我立字据。”

    “立字据?”我不太高兴了,问道:“你刚才说你能拿出五十万的。”

    陈老大苦着脸道:“那是为了救命这么说的,实际上我有五十万,不过得跟老婆商量,卡在她哪里。”

    我闻言叹气,训斥道:“男人做到你这份上也是出息,钱全部放老婆那里,也不怕那天老婆偷人,跟情人合伙制造个车祸把你撞死,你的钱和老婆,不都成了别人的吗?”

    陈老大被我说的伤心,恨恨地道:“我回去就收拾那个王八蛋。”

    手头没有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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