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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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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警察对视一眼,稍微犹豫了下,转身向外走。
与此同时,那七个青年也尾随在警察身后,以防我跟随警察出去,从这里逃脱。
我不能再等,我得给何若男一个信号。
群抽哦!必须发挥自身的灵活性,并且利用周围地形,避免同时对敌数过多。
不等那两个警察从门口出去,我的甩棍就亮出来,一个箭步上前,对着前面的小青年猛抽。
到底是专业训练过的,第一击被他轻易躲开,同时左前方的小青年双节棍朝我头上砸来,我一侧身躲开,手中甩棍轮的欢快,抽中双节棍的侧脸。
我来不及去看双节棍受到什么样的伤害,因为在我后面传来沉闷的脚步声,我转身就是一棍子敲下,果然被我猜中,那个戴着铁拳头的家伙从后方袭来,要击我后腰。
他是计划好的,我则是蒙的。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他的铁拳头太短,还没靠近我就被甩棍敲在天灵盖,就听到噼啪一声响,我的虎口震的发麻,那厮连哼都没哼,人就瘫软下去。
我没用过甩棍,不知道这玩意的威力,后来才了解到,甩棍在设计之初是用来文明执法的,棍子中间部位中空,打在人身上具有强烈痛感但不会伤及骨头。尾端部位有独特重力设计用来击打坚硬部位,比如背部,用力捣一下会让人痛的无法呼吸,只想躺在地上去减轻背部疼痛。
而甩棍的前端部位设计有实心珠或是流动砂,总之是前端非常重,挥动时候会带有运动惯性力,猛击之下可连断三块叠加在一起的建筑砖。最主要的是他独特的回震设计,击打一次在几毫秒的瞬间棍子前端产生回震,和超声波类似,但没有超声波那般恐怖。
购买甩棍时候都会有人专人告知,这玩意防守也好攻击也好,千万注意不要击打人的头部,尤其是尖端部位,击打头部轻则天灵盖开裂,伤者脑震荡,重则脑浆迸射,当场一命呜呼。
坤哥知道这些,但他没告诉我。
我又是在紧急关头,求生欲望强烈促使着我将伤害最大化,攻击部位都选择头部面部。一击之下先废了一个阴险狡诈的偷袭者,脑后又听到呼声赶紧缩头,双节棍擦着我头皮掠过,头皮都能感觉到棍子掠过带着的劲风。
对方也是打着要我命的心思来的。
我不敢恋战,在大厅里辗转腾挪,严格按照群抽技巧进行,不使自己同时面对两个以上的敌人。
好几次都差点被白刃砍到,幸好我动作麻利,用脚勾起椅子格挡住。
白刃用力过猛,将椅子一劈为二,显然也是利器,绝不是街头十块钱一把的那种西瓜刀。
不等白刃重新扬起,我的甩棍就砸在他头顶,又是噼啪一声,不过那厮未倒,而是发出一声惨嚎。
里面械斗正凶,外面机车轰隆,我听到有人对话,还夹着女人说话声,知道是何若男来了,急切地向外冲。
一个躲避不及,背上被双节棍砸了一下,直接砸的我向前扑倒。
前方还有一把白刃,借势往我腰间斩来,我不敢大意,就地打滚躲开,反手一棍,用底部把手砸在那厮小腿上,霎时,他失重从高处跌倒。
我刚起身,一把实木椅子就砸在我身上,将我砸的向门口方向趔趄好远,整条左臂都隐隐发麻。
此时我才知道,电影上那些椅子桌子砸在人身上就破都是假的,真实情况下我骨头都快断了,人家椅子还屁事没有的。
又一个白刃朝着我冲来,我将脚伸进椅子空隙里一挑,椅子就迎头砸过去,将那白刃砸的后退。
但新的凶险也随之而来,我棍子还没举起来,一个汉子就从后方跳起来飞踹,而且还是跑步加速后的飞踹,我躲闪不及,只能举起双臂抵挡,那双有着坚实敦厚的橡胶鞋底的靴子就印在我的小臂上,一百六十多斤的分量全部袭来,我支持不住,向后摔去,后背贴到门上,震的门上玻璃都粉碎。
如此,我感觉到自己反应迟钝,眼睛看着另一个屌毛从远处起身飞踹,心里急的要死,想举起手中甩棍砸下,但手臂就是抬不起来。
我能一招让人失去战斗力,对方也能。
又是一个飞踹结结实实的印在我胸口,强大的冲击力传递到门上面,那门终于坚持不住,朝外破开,我的身体也跟着从门里面滚出来。
跌落时,我摔在门口的台阶上,去势不减,继续往下滚。
恍惚间,我看到,门外有闪光灯频频闪烁,晃得我眼睛都无法睁开。
有人拍照。
这是一个机会,我心里道。
我眼睛睁不开,他们的眼睛也睁不开。
只是我现在浑身酸痛,恢复战斗力有些困难,他们却势头正旺,此消彼长,我还是打不过。
思索间,舞着双节棍的那厮从门里跳出,欺上前来。
我正要举起甩棍反抗,却感觉手中一松,甩棍不见了。再接着眼前一花,一个白色矫健身影在前面出现,犹如灵动的蝴蝶般,在门前飞舞。
她只是轻轻的点,犹如蜻蜓点水,伸出棍子在对方身上碰一下,对方就颤抖着向后倒,也不见她如何用力,身子就弹起来,银白色金属管在夜空中翻飞,三下五除二,门里就躺倒了一片。
她无声无息,在门里转一圈,看到有人想起身,就用棍子点一下,那人就哎呦一声重新躺倒,不敢再动。
我像个傻逼似的张大嘴,呆呆地看着那道白影,心情说不出的激动,崇拜,甚至于是膜拜。
何若男一步一步从台阶上往下走,口里淡淡地道:“王八蛋,欠你的命还清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一骨碌就从地上爬起来,满怀感激地道:“不,我刚才还没有陷入绝境,我正准备跑,结果你来了。”
“你!”何若男瞬间瞪大了眼。
我立即赔笑,谄媚地道,“还清啦还清啦!”
如此,何若男才收了威风,变回之前懒散的拖地步,摇摇摆摆地朝着外面的白胖子走去,上下打量着他,而后开口问:“你那位?”
白胖子副镇长已经被何若男的威武气势所吓到,用尽全身力气压制才不至于他发抖,不但不回答何若男的问话,反而反问道:“你又是那位?”
何若男懒洋洋地回答:“我是何若男,樟木头慢节奏咖啡店老板,你是谁?”
白胖子副镇长闻言不屑地扭头,他身后的秘书却上前一步,对何若男道:“樟木头慢节奏咖啡馆吗?好,我记住你了。”
这话说的,简直白痴到无语。
我早就看他个擦鞋仔不顺眼,尤其是刚才他居然说我小妹东莞时价的时候,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好像他家公子能看上我小妹是多大的荣幸似的,这种人那是标准的汉奸走狗像,尤其此时身处劣势还口舌逞强。
当下我压抑的怒气就爆发出来,上前去抓着他衣领就是两巴掌,抽的他金丝眼镜乱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抽完检查一下,口鼻居然未出血,又多加两巴掌,眼见出血才松手。
身为领导秘书,本来是有监督修正之责,这厮倒好,为虎作伥,狐假虎威,典型的走狗跟屁虫,不打他我都对不起老百姓。
那副镇长平日里蛮横惯了,几时见过我这种凶人,等下就瞪大两只圆溜溜眼,看着我像是要吃人。
不等何若男说话,我就上前去问,“你儿子犯强奸罪你是不是觉得很光荣?”
他看着我不说话。
我又问:“你身为小小镇级领导身穿价值四十万的西装,你对得起养育你的那些公仆吗?”
他身子向后退一步,依然不说话。
我再问:“你纵容你儿子行凶伤人欺凌老百姓,你想过后果吗?你贪污受贿勾结恶势力作威作福,你就不怕反贪局吗?”
白胖子被我一连窜责问气到了,大手一挥,“够了!”又指着何若男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何若男歪着头,道:“我?我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在樟木头开了一间咖啡馆,你想说什么?”
“你信不信我叫你的咖啡馆明天就关门?”白胖子已经气到极点,手指连续点戳,唾沫星子溅了我一脸。
何若男愣了,呆呆地摇头,道:“我不信。”
第一百四十八章 白大记者
我却没有那么好脾气,这厮骑在大家头上作威作福惯了,好像谁都怕他似的,今天就要杀杀他的锐气。
当下也不废话,直接上去抓住那领带,右手抡圆了朝他脸上抽,抽一巴掌骂一句:叫你纵子行凶!叫你欺压百姓!叫你贪污受贿!叫你不把群众放在眼里!
一连五巴掌下去那厮就蒙了圈,捂着脸连续向后退,临了我再飞起补一脚,将他踹了个四仰八叉。
回头去看,何若男依然是呆呆的模样,问我道:“你打他做什么?”
我道:“这厮勾结黑恶势力,更改口供,买通医院伪造伤势鉴定,刚才还想把我打死在那大排档里面,实在可恶。”
此时室内那些打手们先后起身,各自重新拿了武器,朝着我们所立之处围绕过来。
除去那个戴铁拳套的至今不得起身,其他六个倒是生龙活虎,没有丝毫害怕。
何若男立即招呼旁边拍照的红发女子,让她躲在自己身后,自己则抖开了甩棍,准备迎敌。
我胳膊后背到处酸痛,战斗力打了个折扣,不敢向前,有意识地向后退,心里打定主意,等下柿子捡软的捏,打人找弱的打。
打团战就是如此,我方人数劣势下,就应该集中力量逐个击破,少个对手就少份压力。
没等我看出来那个最弱,前面小子呼一声就动手了,白刃朝着何若男肩膀斩去。我无法去观察她那边战况,因为有个拿双节棍的屌毛朝我冲来,此时我也是热血冲头,卖了个幌子让双节棍打中我左肩,同时右手迅速一捞,将双节棍一头抓在自己手里。
这是拼着一根锁骨被砸断的危险换来的机会,自然不会轻易错过。刚一抓住双节棍,下面就迅速一脚,题中对方裆部。
流氓打架不外如此,高效有力。
对方双腿一夹眼珠子就要鼓出来,我右手趁机一捞,双节棍到手,也不含糊,先对他的脑袋来一棍子,嘴里叫骂一句:“扑街啊雷!”
骂完迅速后撤,反手就是一轮,逼退身后的偷袭者,双节棍去势不减,打中我自己小臂,而且还是尖头打中,疼的我倒吸凉气。
那厮手里舞着一根铁锁链,虎虎生风。
这个可不敢硬抗,因为左肩锁骨此刻明显生疼,再抗一下我估计就趴下了,当下紧急后退,同时将双节棍合在手心,选了个恰当时机奋力掷出,正中对方面门。
那厮一愣间,我一个箭步侧踢,右脚在他脸上补了一下,他就如木墩子般向后仰,却未倒。
这就是练家子和普通人的区别,普通人挨这下子必然倒地的。
我正要趁他病要他命,身子一抖间被人抱住,顿时失去行动力,侧脸去看,却是那个擦鞋仔秘书,此刻双手十指交叉紧紧将我锁住,口里娘们儿一般地大喊,“快来啊!”
紧说慢说,一根铁锁链就朝我天灵盖上袭来,我急忙偏头,那锁链啪叽一声砸在擦鞋仔头上,划过我的肩膀,回到那厮手里。
他还要再抽一鞭子,却没了机会,何若男在他身后奋力一击,甩棍砸在他侧脸,将他砸的翻倒在地。
一朵血花飞溅,溅射到我脸上,我立时闭了眼,同时身体也跟着后面的擦鞋仔一起,向后倒去。
后倒的时候身体被擦鞋仔垫着,脑袋却磕中地,就感觉嗡地一声,头很痛,眼前很黑。
耳朵里听到何若男的惊呼,跟着就是一声轻咤,啪啪啪接连不断的甩棍敲击声,再就是汽车发动声。
我身下的擦鞋仔从地上爬起,我能听到他哒哒哒的皮鞋落地声,到前方二十多米远才有车门开关声。
我想呻吟,却感觉头痛,眼也睁不开,耳朵里听到乱七八糟的脚步声,想开口喊让他们不要走,却张不开嘴。
这时一双手将我脑袋托起来,急切喊叫:“周发?周发?”
是何若男的声音,我正要睁开眼,忽然间脑中萌生一个念头,若我就此不醒,结果会如何?
如此想着,我便继续闭眼,就当没听到何若男的呼喊。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摔晕了不是溺水,不会有人给你做人工呼吸,有的只是啪啪两个大嘴巴子。
霎时我就从昏迷中醒来,也不敢不醒来,何若男手劲不是一般地大,再让她抽两下,我怕是牙齿都要掉。
尽管醒来,身子却是脱了力,手使不上劲儿。
抬头看看周围,一伙人早撤走了,就留了我们三个在现场。
何若男上下将我打量一番,问道:“哪里不舒服?”
我活动了下,摇头道:“叫车来,我浑身都不舒服。”
何若男立即起身四处望,二百米外石马桥那边倒是车来车往,就是过去不太方便。
那边一直站立的红发女郎忽然说话,“要不我叫120过来?”
我连忙道:“不用麻烦120,我打电话叫车。”说完拨通阿莲号码,那边几乎是秒接,带着哭腔问:“你在哪?”
我道:“尽快把车开到石马河这边来,我好像受了伤。”
那边闻言挂电话,显然是心急火燎,从她秒接电话上来看,她是将手机攥在手里的。
打完电话,何若男问我能否起身,我道可以试试。她便搀扶着我,缓慢立起。
此时的我又开始作怪,明明双腿有力,偏偏要装出一副力气不济的样子,一定要靠在何若男身上才行。
其实我原本不想对她有什么心思,问题是今晚上她的战斗英姿太过玄幻,直接将她的综合魅惑力提升了三四个档次。
美女是一个境界,会武功的美女又是另一个境界。试问天下英豪,谁不想拥有一个既漂亮又威武的女神情人?
当然,以何若男对我的了解和态度,这辈子我估计都别想和她发生不可描述之关系,但并不影响我在心里意淫。
窈跳淑女,君子好逑呢。
我整个人尽量贴在她身上,脑袋靠在她肩上,双腿一软,就将她整个抱住。
好激动。
何若男并未怪我,而是将我胳膊搭到她脖子上,用肩膀支撑,如此就失去好多趣味。
等我站定,何若男才对我介绍那红发女郎,名叫白虞珊,是莞城警讯的记者,何若男以前的高中同学。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记者,感觉很神奇,她们可是天天上电视的人啊。
尽管浑身疼痛,我还是伸出手去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周发。”
白虞珊闻言发笑,伸手过来握住,爽朗地道:“我知道你,男哥对我讲过你。”
听到这句我,我的第一反应是白记者嘴里有两颗小虎牙,笑的时候虎牙露出来,很可爱。
第二反应是原来男哥的名号是在高中时期就已经传开了的。
第三个反应是白记者的手好软。
但是她分明是酒店技师的装扮,如何出现在一名记者身上?
或许是看出来我的疑问,何若男对我做了解答。
“白记者最近在调查酒店桑拿涉黄黑幕,这套行头是打算暗访才故意装扮的。刚好今天晚上遇见你的事,我就喊她来帮忙。”
如此我就懂了,哦了一声,然后对白大记者道:“你这装扮不行,不合格,真正的技师不会像你这样打扮的。”
白虞珊闻言吐了吐舌头,很虚心地问:“那我要如何装扮?”
我就道:“酒店里有专门的装扮技巧,最基本的一个法则就是藏拙露巧,像你这种情况,露腿才是最好的选择,因为你的腿,嗯,你的腿很长啊,就露腿吧。”
不怪我说她,她这个人本来就高挑纤细,偏偏还穿着黑皮外套,里面是个大号吊带衫,衣服里面又用裹胸死命的勒,造出一种爆裂的假象。
但小是事实,再装也是短板,人家客人往下一瞅就没了兴趣。
但她的腿长啊,肚脐眼以下几乎都是腿,不光长,还细,还笔直,这就是她的优点。因为对于男人而言,若是能遇到一双绝世好腿,也足够令人欣喜垂涎,相比而言,喜欢腿的男人并不少,尤其今年的行情,甚至还隐隐有超越的意思。
就像白虞珊这双腿调教好了,足够男人玩一年。
可白虞珊呢,偏偏穿着一条宽松长裤,若不是夜风吹拂连我都发现不了她的大长腿。
听到我这番话白虞珊很是惊诧,对着何若男吐舌头。
何若男笑道:“早说了,你要采访桑拿找他没错,他本身就是行业顶尖皮条客。”
这话说的让我脸红,心说何若男肯定是故意的,人家大美女刚对我有点崇拜,她就揭我的短。
当下白虞珊就拿出手机,对我道:“周先生你的号码给我,以后要什么资料,我就找你好了。”
我也不做推辞,将自己的号码告诉她,很快人家就拨过来,并很贴心的帮我存好。
还特意指着那个“虞”字对我道:这个字,读yu,不读lu。
我看了看,对她说:“不是读吴吗?”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大哥来救
阿莲车子开来,何若男扶着我上了后座,她自己则去骑机车。
我原本有心叫白虞珊上车,却看到白虞珊很自然地上了机车,并将何若男搂紧。那一瞬,有种奇怪的感觉涌上我心头,总觉得两个女人搂在一起不正常。
我问阿莲:“阿莲,你看那两个,有什么问题吗?”
阿莲刚将车子发动,闻言抬头去看,几秒钟后回头,“没什么问题啊。”
我提示道:“你看,她们搂的好紧,那个谁前胸贴着那个谁的后背。”
阿莲弱弱地道:“应该没关系吧,晚上骑摩托,挺冷的。”
我还是不死心,继续循循善诱,“如果是个女司机骑摩托载你,你会不会用自己的胸紧贴她后背?”
如此一说,阿莲才有点反应,道:“是挺奇怪的哈。”
我这才长出一口气,内心满满的成就感,好像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前面阿莲问一句:“你不是受伤了么?”我这才想起自己浑身酸疼,尤其锁骨部位,疼的厉害,赶紧让阿莲开车,送我去医院。
路上时候,阿莲对我讲了我被抓之后的事情。
我这边被抓进分局,那边阿莲跟随医生到了医院,她怕小妹有什么需要,结果在医院没呆两分钟,阿妹就挺着肚子来了。
阿莲不敢说自己是从ktv过来的,扯谎说自己头疼,来开点药,这才和阿妹待在一起,等小妹检查出来。
小妹出来后,又来了两名女警,详细问了许多,又做了记录,忙完都快一点。
原本阿莲要送阿妹两姊妹回家,结果医生又拿来一份检查结果,让小妹签字。小妹看完生气,不签。
如此就惹了麻烦,又过来两名男民警,将小妹带走,问带去哪里,却是不说,阿莲急的呜呜哭,阿妹却很淡定,拿起手机也不知给谁打的电话,不到半个钟,门外就来了个大肚子孕妇,说要帮阿妹解决此事。
再后来阿妹跟那大肚子孕妇走了,阿莲就自己在家里等候,整夜不敢合眼,手机也不敢离身。
听说小妹被警察抓走,我就无名火起,心说这班人还真是大胆,果真是要判小妹一个不配合强奸罪吗?
当下我就给阿妹打电话,先问她现在在哪,确定她无事后我再去找梁骁勇。怎么说也是干弟弟,帮过他几次忙,如今小妹出了这种事,他这个干大哥无论如何也得出分力。
结果阿妹那边一接通就是小妹的声音,让我一阵欣喜,问她如何出来的,说是王子聪王公子的功劳,委托自家老爷子半夜里直接打给市公安局局长,不到十分钟那边就把人放了。
如此我才在心里长呼一口气,可以安心的去医院。
到了医院门口,阿莲要扶着我进去,我摇头道不用。
我对她说:“阿莲你回去吧,阿妹她们马上就来了。”言下之意,怕阿妹看见阿莲跟我在一起。
阿莲眼圈就红了,她说:“我就是担心你。”
如此我心里也不痛快,再担心我,又如何?这里不是小三该出现的地方啊。
道理谁都懂,但真正事情到跟前,却由不得人。
尽管我一再说,阿莲还是不走,她道:“我不跟着你,我就藏在别处,远远地看你就好。”
这话说的又让人心疼,却又气恼。
小三不像小三的样子,超出了小三该操心的范围,那就是不是美好,而是危险。
实在无法,我对她道:“你先回去睡觉,等下检查结果出来,我给你发信息,如果问题不大,明日我去找你。”
如此,阿莲才肯坐回车里,却不走,要目送我进医院检查。
我在想,以前那个通情达理的阿莲去哪了?为什么感觉现在的她越来越烦了呢?
爱情专家左哲·本仁·南柯在书中讲到:当一个女人最烦你,最无理取闹的时候,就是最爱你的时候。当某一天她不再烦你,并变得通情达理,那么,祝贺你,她不爱你了。
每个男人最希望的,就是有个女人爱。同时,他最讨厌的,是女人爱的太深。
爱情七分好,这是真理。
医生给我做了全身ct,头部轻微脑震荡,左锁骨有轻微骨裂,需要贴中药,其他身体部位的红肿是肌肉挫伤,抹点药水就好。
总体来说,没什么大病,就看我有没有报警。
我问医生:“报警的话怎么样?不报警的话又如何?”
医生不好意思地笑,“报警抓到打你的人,有人出医药费,你可以躺在床上十天半个月,我们帮你恢复好。如果抓不到打你的人,你就回家去躺个十天半个月,自己恢复好。”
医生这个说法让我想起我大的一句至理名言:感冒嘛,治疗是一个星期好,不治也是一个星期好,不如不治。
医生这边刚检查完,我的结拜大哥王子聪就带领着夫人和我老婆小姨子到医院了,几个人气喘吁吁,神色慌张,好像是来见我最后遗容一样。
眼见我还活着,大哥才松一口气,过来急切说道:“怎么回事?我四处打电话找你,都不见你踪影,派出所没有,公安局也没有,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很奇怪,问他:“你打给谁了,说没见到我?”
王子聪道:“派出所所长,分局副局长,还有你那个合伙人梁坤,都说不知道你怎么回事。”
听到王子聪如此说,我脑袋里面嗡的一声,怎么想都想不通,坤哥你可以不救我,但你也不能隐瞒我的情况,不让别人来救我啊。
转念一想,或许他也有难处,若今天晚上不是何若男忽然出现,我必然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说没见过我,是将他的嫌疑跟我拆开,这也是无奈之举。
想起两个小时前,他还义正言辞地站在我身后,保护我。两个小时后,却是这个结果,我就不免唏嘘。
能让他做出如此决定,想必对方也下了大本钱。
王子聪问我,到底怎么回事?
我就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讲了一遍,当然这里隐瞒了坤哥带我去谈判的事,只讲了是我独自去谈判,然后跟他们火拼,最后将他们打跑。
讲完我一阵唉声叹气,头痛不已。
王子聪问:“打赢了怎么不高兴呢?还是这个样子?”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大哥你是富豪公子,当然体谅不到我的难处,那厮是副镇长,权势滔天,晚上又被我抽了两耳光,肯定怀恨在心,他那么大的官,想要弄死我,跟捏死一只蚂蚁样。”
“我丢他个全家死扑街!”结拜大哥王子聪瞬间暴走,在医院走廊里面大吼大叫,“副镇长,好大的官呐,视人命如草芥啊,无法无天啊,我王子聪就站在这里,看他敢动我一根头发。”
我低头不语,旁边的大嫂却不高兴了,教训老公道:“瞎嚷嚷什么呀,你那么有本事,就帮阿发解决这个问题,在医院里瞎嚷嚷什么?”
王子聪闻言脑袋点的跟鸡啄米一样,拿出手机要打电话,看了半天又把手机装回去,对我道:“阿发,你系我细佬,小妹就系我妹头,佢今日对妹头做出呢种禽兽不如之事,就系灰我王子聪头上屙屎屙尿,我唔会放过佢。”
此时阿妹才开始表态,很随意地摆手,做哑语。
我还没翻译,那边阿珠就先说道:“不行,不能就这样算了,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必须给他一个教训,那个孩子满十八了吧?满十八就是成年人,要负法律责任。”
眼看大哥大嫂都情绪激昂,我心里才感到欣慰,自己来广东这么久,也不光是交了些狐朋狗友,也有几个真心帮忙的朋友。
小妹此刻也弱弱地道:“和他们打官司我倒不怕,就是那个医生化验报告,被他们拿去销毁了,又重新开了一份,让我签字,我没签。”
几个人立时面面相觑。
稍一转弯,我就有了对策,对小妹道:“无事,明日咱们来医院,我找个医生给你重新检查一次,再开一份报告。”
王子聪也在旁边帮腔:“对,就是这样,明着打官司,他们肯定输,我再去跟老爷子说说,找人举报他行贿受贿,市上管不了就去省上,省上管不了就去中央,总有人能制住他一个小小的副镇长,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
至此,天色也不早,王子聪提议,大家先回家睡觉,明日再商议。
我们一行上去王子聪的霸道,经过树林阴影时,我看到阿莲的凯美瑞藏在哪里,黑漆漆的一片,寂静无声。
我想,阿莲肯定在车里静静地看着我吧。
想着,我就扭头看哪里,对着哪里笑。
这边霸道刚一点火,那边凯美瑞也跟着发车,这边开大灯,那边打转向,这边向前走,那边也徐徐启动。
王子聪夫妇坐在前排,后排小妹先上,我让阿妹坐中间,她却嫌自己体型臃肿上下不方便,让我坐了中间,自己坐了外面。
王子聪在前面高谈阔论,讲他法院里面认识谁谁谁,检察院里又认识谁谁谁,又说这次一定要让对方付出代价,要让他的副镇长都当不成。
黑暗中,我们三个都无声无息,我右手揽着阿妹,给她一个安稳的依靠。
左边,一只冰凉又胆怯的手,慢慢伸来,最终将我握住。
第一百五十章 对策
等回到家里,已经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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