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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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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保持刀身横在陈老大脖子不动的姿势,只是左手按住他脖子稍微用力,以他的身体做支点,双脚凌空一个飞踹,正中陈细九面门。
因为惯性力量的缘故,陈细九脑袋向后仰,身子却继续朝前冲,直接摔倒在我脚下。我连看都不看,落地就对着他的脑袋连踏四五脚,让他直接晕死过去,又把他踢出去。
此时我已经看出来,陈细九确实是疯子,他的思维和正常人不同,另外他的身子骨非常虚,瘾君子无疑,这种人的神经系统已经被腐蚀,思想也变的虚幻缥缈,根本没法按照正常人思维行事。
打晕他最好,否则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他要做什么。
这好好的人,一旦沾染毒品,就是废人。我估计,那陈细九开中巴别车,也不是他故意为之,可能是刚打过针,正在行头上,故而疯狂。也万幸那天我没有跟他开斗气车,不然出事后连累一车乘客。
我打陈细九的时候,周围的叔伯们全部向后退,没人上前说半句公道话,就连那泪水涟涟的妹仔,也是痛恶之色,可见陈细九很不得人心。
唯独陈老大,被我片刀压着,还奋力说道:“兄弟莫打,他跟正常人不一样。”
我冷哼一声,“跟正常人不一样你让他开中巴?你这是要一车人都给他陪葬?”
前面那妹仔又哭着叫一声,“爹爹?”
我立即道:“你过来,换回你爹爹,他的血流的太多。”
旁边酒糟鼻已经从地上起来,紧急阻拦:“阿香不要去。”
但喊晚了,阿香已经走过来,被我一把抓在手。陈阿生则被我一脚踹开,人向前扑倒。
至此,我的心才彻底放回肚子,因为手上这个阿香比陈阿生要重要多了,最起码那个酒糟鼻现在彻底不敢造次,相反,他的表现比其他人更激动,直接丢了手中片刀,双手颤着对我道:“兄弟,有话好说,刀离她远些。”
越是如此,我刀片越是离得近,那酒糟鼻大怒,指着我道:“阿香少根头发你都别想活。”
我就喜欢这样的对手,老子还专治不服了。
当下就右手将阿香搂进怀里,左手捏住她一根头发,用力一扯,并挑衅地扔出去。
酒糟鼻就要哭了,好声好气对我道:“我错了我错了,要怎样你说。”
正说着,云清三基阿忠三人从后面奔来,远远地喊我:“发哥!”
我当即对他们喊:“让我三个兄弟进来。”
外围十几个人,投鼠忌器,纷纷敢怒不敢言,只能看着他们三个溜进来。
一进来那煞笔云清还问我,“老大你刚才怎么不跑?”
我对三基点头,“过来抓住刀,对,来抓好,看好外面的人,谁敢乱动不要手软。”
三基抓了阿香后,我的手就空下来,对着云清连抽三巴掌,当然,不会抽脸,抽的是脑袋。
一边抽一边问:“我咋不跑?你说我咋不跑?你说我咋不跑?”
云清被我抽的发懵,偏偏不能反口,只能抱着头后退。
抽完我喊云清抓刀,又把三基抽了五六下,并加上一脚,骂道:“你不是能耐吗?你要保护的人呢?”
如此,他们才知道我为什么不跑。麻蛋我要跑了,莎莎怎么办?最主要的是,这两个家伙给我当面保证过,一定要保护好莎莎,结果打起来就顾不上,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不趁现在让他们长点记性,下次他们还要犯。
阿忠在后面叫道,“发哥你做的对,这两个鸟毛太没义气了,遇到事跑的比兔子快,要不是我讲,他们都能跑去广州,根本不想回来救你。”
我闻言反手一把,又把阿忠抽了四五下,口里大骂:“就你事儿多?都他妈跑了还回头干什么?不知道报警啊?你三个跑回来管屁用?”
教训完小弟,我才重新和湖南帮对峙。
之所以在这种关头教训小弟,是我看出了湖南帮的内部不团结,同时也在给对方展示一下自己的力量,哥不是普通人,也是混子,下手不软,你们逼的急,还真会伤害到阿香。
另外这种紧张场合,也需要缓和一下气氛,大家神经绷得紧紧的,并不好。
眼下几个人都回来,我该考虑退路,从开打到现在,来往过去了许多车辆,也不知有没有人报警,若是等下警察来了,虽然我们的安全得到保障,但这里毕竟不是樟木头,人生地不熟的,谁知道会有何种下场,还是先走为好。
当下对那陈阿生拱拱手,道:“陈老大,我是周发,想来你已经知道了。”
对面一帮人就齐齐瞪大了眼,一幅同时吃了屎的表情。
那陈阿生也急了,冲我道:“周发,江湖上混,祸不及家人,你放了阿香,有事冲我来。”
旁白酒糟鼻也上前一步道:“派人找阿莲麻烦的是陈老大,你把阿香放开。”
我呸地一口吐地上,道:“我今天来的目的不是陈阿生,我是找他的。”说着我踢了踢地上半死不活的陈细九,朗声说道:“这杂毛前几日开中巴,差点就把我老婆撞死,今天特意来要个公道。”
陈阿生看了地上陈细九一眼,慌忙道:“好说好说,你找陈细九我不干涉,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你把阿香放了。”
越是如此,我越是知道阿香的重要性,也越发得意乖张。当下回道:“我周发做事光明磊落,不会对女人小孩下手,只要你们不乱来,我保证阿香安全,现在给我派辆车派个司机,送我去莞城,只要我安全到达,阿香自会跟着司机回来。”
如此提议可谓公道合理,他们也挑不出任何毛病,一起把目光瞄向酒糟鼻,也就是所谓的陈老四。
陈老四不知别人在看他,但已经自觉地站出来,对我道:“我给你当司机,你要坐哪辆车?”
我回头看看,背后的中巴窗户上塞满了各种神色迥异的吃瓜群众脑袋,车内已经挤得密不透风,就拉着阿香往后走,哪里停着三四辆中巴,随便一辆都行。
走两步又回头,对陈阿生道:“差点忘了,我当初对老婆讲过的,要断陈细九一只胳膊,要让他记住,车子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开的。”
陈阿生闻言怔住,面有难色。
陈老四却目光灼灼,嘴角抽抽,恨铁不成钢地道:“还等什么?细九惹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陈阿生还是不语,陈老四却急了,转头回去,从别人手里抢过一根钢管,将地上陈细九的胳膊搭在车轮胎上,奋力一击,那陈细九就发出一声非人惨叫,抱着胳膊在地上打起滚来。
这也不能怪我心狠,陈细九被毒品损了脑子,陈阿生还让他开车,这是拿别人的生命当儿戏,我现在断了他的胳膊,让他不能开车,也是本着避免更多人受害的想法去的。
尤其是他还是黑车司机,超员超载,一旦出事,贻害无穷。
收拾了陈细九,这次任务才算完成,我们一行人上了最近的中巴,陈阿生还想跟着上来,被我制止。
我对他道:“你还是先去医院看看伤,只要你们不派人跟来,阿香一根汗毛都不会少。”
陈阿生见状还不退避,哼哼唧唧地想上来,要确保阿香安全。
那后门陈老四急了,冲着外面吼:“赶紧去医院啊,还要墨迹到什么时候?等警察来吗?”
如此,陈阿生才叹息一声,松开中巴门。
那陈老四立即点火发车,朝前面驶去。
我对云清三人道,“你们在后面看,如果发现有人跟踪及时说话。”
三人立即兔子一般窜出去,贴在后玻璃上看。我则大咧咧的坐在阿香旁边,手里转着片刀,看着陈老四后背。
陈老四一边开车一边看后视镜,语气不满地对我道:“周发,你已经安全了,就不用距离阿香那么近了。”
我摇头,笑道:“安全吗?我不信,我要等到了公安局才彻底安心。”
陈老四道:“现在车上就我和阿香两个,你们有四个人,还有什么不安心?”
我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他,“你这么紧张阿香,你们之间什么关系?”
“她是我侄女嘛。”陈老四不满地道:“我就这一个侄女,不疼她疼谁?”
我仔细看了一眼阿香面貌,她除了不是酒糟鼻以外,其他地方都跟陈老四很像,尤其是那双眼,出奇的大,比赵薇的眼还要大,此刻上面蒙了一层水汽,看上去动人的不行。
再想想那个陈阿生,脸型虽然和阿香相似,但眼睛就差远了,虽然猛地一看像亲生的,但和陈老四比起来,他就差远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蛊惑
虽然我不是一个喜欢八卦的人,但在这种情况下,不嘴贱一下我都对不起我自己。
我看看阿香,看看陈老四,道:“侄女?怎么我感觉是亲生闺女?”
果然,话一出口,那个阿香立时浑身不舒服,脸红到脖子根,前面的陈老四表情也变的尴尬,却没生气,而是压低声音道:“你莫乱说,不要以为我紧张她的安危就胡乱猜测,对我而言,侄女闺女都是一样。”
如此回答更加坐实了我的猜测,阿香的母亲和陈老四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故事,但这些与我无关,我更在乎的,是如何安全有效地回到莞城。
这时脱离了危险,旁边那个头上被陈细九踢了一脚的女孩才哭出声来,莎莎一直在旁边安慰,细声道:“马上就到医院了,再忍忍。”
女孩哭着道:“我就想去趟广州,谁也没得罪,怎么就挨打了呢?我真的想不通,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
莎莎抱着她的肩膀安慰:“好啦好啦,我老公已经替你教训过他,没事啦。”
女孩忽然扬起满是泪痕的脸,咬牙切齿般说道:“像那样的人渣打断胳膊都是轻的,就应该去死,真的是垃圾一个,他全家人都该死,明明知道他吸毒,不好好管教,还放出来害人。”
女孩的声音又高又脆,说出来的话又狠毒,听在陈老四耳中很不对味,开口说道:“那个小子是陈阿生的弟弟,阿香的叔叔,吸毒吸坏了脑子,我早就说了要送去戒毒所,陈老大不听,唉。”
后面云清忽然接了一句:“早知道刚才就应该做掉他,妈的吸毒害人害己,差点害死我大嫂,断胳膊真是便宜他了。”
我不做声,那陈老四也不做声,但我从后视镜里,分明看到了他一丝赞同的表情。如此我心里忽然有了计较,离开座位,走到陈老四跟前,用怜惜的口吻道:“那个陈阿生也不怎么样啊,一看就是好酒好色之徒,脑袋也不够灵光,做事稀里糊涂,真想不通,他是怎么样当的老大。”
说完,我用余光观察陈老四的表情,他很赞同我的话,但眼神里却充满戒备,问我,“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想让我两弟兄窝里斗吗?”
我笑道:“那倒没必要,在见到陈阿生之前,我还有点胆怯,就冲他打电话威胁我这件事来讲,也算个人物,但见到他之后,啧啧,我就充满了失望。你也看到啦,我一个人就把你们一群人弄的没办法,知道为什么?”
我呵呵地笑着,声音逐渐加大,以便后面的阿香也能听见,“因为我一看那陈阿生,就知道他是个优柔寡断又愚蠢无知的人,所以才会第一时间选他下手。”
后面阿香闻言不服,站出来道:“我爹爹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我看着她呵呵笑,“不是吗?看看他的外表,眼眶乌黑眼袋浮肿,面部也发黑,走路有气无力,站相松松垮垮,就凭这一点我就知道他是好酒好色之徒。一个整日里沉迷于酒色之中的男人,能有什么出息?”
说到这里我发现陈老四的表情很是激动,很认同我的话。
我又道:“再看看他的行为作风,被我制住他就没有丝毫办法,换做任何一个有担当的老大也不会跟他一样束手无策,最重要的,是他对那个吸毒弟弟的态度,明显知道那小子废了,不想办法救助,反而助纣为虐,竟然让他开车?这不是愚蠢这是什么?”
我说完,陈老四和阿香都不做声。陈老四是赞同我的话,阿香则认为我说的是事实。见此,我还不忘火上浇油,对陈老四道:“倒是你,我觉得你这个人不简单,你遇事就比较沉着冷静,也有担当,尤其是为了侄女挺身而出这个做派,让我佩服。如果不是因为今天这件事,我都想跟你做个朋友。”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我在这里大骂陈阿生,抬高陈老四,瞬间获得陈老四好感,当下就跟我惺惺相惜起来,对我道:“你也不错啦,年纪轻轻,做事有板有眼,说起一根毛那件事,当时我就说了,一根毛那是自找的,我们跑运输就好好的跑运输,绑架人做什么?我们跑黑车,赚点钱糊口,绑架那性质就变了。”
我点头称是,“你这点说的对。”
老四又道:“当时他们打电话回来说出事,我讲出事就出事,按照他那德性早晚会出事,大家不要管。嘿,陈老大倒好,被人灌了两斤猫尿,迷魂汤一喝,当下就不知道东西南北,要给你打电话,还派出卷毛他们去报仇,唉。”
身后云清问我:“卷毛是谁?”
我呵呵两声,“陈阿生派来的打仔,被我收拾了。”
说到这里老四抬头看我一眼,道:“你确实是个人物,卷毛那几个弟兄都不是一般人,他们不跑黑车,专干些拦路劫财的无本买卖,没想到,全部被你料理了。”
我接着道:“其实我这个人很公道的,不会主动惹事,一根毛绑架我老婆,还对我老婆不敬,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吧?我找他有什么不对?陈阿生倒好,不知道清理自家门户,还牛皮哄哄的跟我叫板,真当我是吃素的。老实讲,今天若不是……”说到这里我看了莎莎一眼,接着道:“若不是我老婆在场我有所顾忌,我非要打断陈阿生两条腿,让他知道随便招惹我是什么下场。”
之所以看莎莎后才说,是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我还有其他老婆,毕竟刚才云清一口一个大嫂地说,莎莎又一口一个老公地叫,我若不这么说,岂不是尴尬。
我这边说完,那方阿香气呼呼的扭脸不语,小嘴撅的老高。
我见状对她道:“小姑娘你别不服,虽然我是第一次见你老爸,但我也知道他不是个好老爸,也不是个好丈夫,别问我为什么这么说,我就问你一句,他是不是在外面包了小老婆?”
阿香闻言立即瞪大眼,如此反应不正好验证了我的说法正确?
其实很简单啊,看看陈阿生的打扮着装,再看看阿香的打扮,很明显是不同的两个风格,陈阿生的打扮明显是八零后妹仔的审美观,尽量让陈阿生显得年轻些。但阿香的打扮却带着明显的六零后痕迹,穿着保守,颜色朴素,这足以说明,阿香的妈妈和陈阿生的老婆不是同一个人。
阿香又这么护着她老爸,那就说明一家人没离婚,不是小老婆是什么?
另外,看看陈阿生虚的那个劲儿,显然是肾透支加上身透支,必然是夜夜春风日日缠绵,若不是跟个年轻妹仔怎么可能如此?
旁边开车的陈老四也对我刮目相看,情不自禁地感叹,“小伙子你有两下子啊。”
我哼哼两声,瞟了瞟阿香正脸,继续道:“这算什么,我还知道,陈阿生的老婆非常漂亮,但陈阿生并不爱她,还天天打她骂她,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这次他们的表情倒没惊讶,反而是后面莎莎上来问,“这又为什么?”
我解释道:“很简单啊,你看看阿香姑娘的长相,多漂亮?你再看看陈阿生的长相,跟阿香比起来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这说明什么?说明人家小姑娘完全遗传了她母亲的长相优点,这就不难推测出,阿香的妈妈很漂亮。”
“我们再来看,看看阿香的着装打扮,身上这套行头都不超过两百块,可是看看陈阿生的装扮,那一身低于一万块下不来吧?这又说明什么?说明陈阿生是个极度自私自利喜欢炫耀喜欢享受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娶了一个漂亮女人,根本不会去珍惜的,两公婆过日子,一个喜欢享受另一个就得勤快,不然日子过不下去,如此一来必然有矛盾,那陈阿生在外人面前炫耀惯了,他老婆敢说他一句立马就打,这也是必然的。”
我在这里故意将陈阿生贬的一无是处,目的在于给陈老四火上浇油。
想想看,假如阿香真的是陈老四和大嫂所生,那这么多年来陈老四肯定对陈阿生恨之入骨,天天盼着陈阿生出门被车撞死。
这一点毋庸置疑,那陈老四年近四十身体还保养的跟年轻人一样,证明他不好色。但他又跟大嫂私通,这问题就来了,稍微有点道德的人都不会对大嫂起心,陈老四一个不好色的人跟大嫂私通,那一定是由其他原因,最可能的原因就是,大哥对大嫂不好,天天欺负大嫂,引起了老四的同情心。
大嫂年轻貌美,天天被打。小弟年轻力壮,又富有同情心,你说这两人不发生点什么天都看不过去。
于是就有了阿香。
再看看阿香被抓时候众人的反应,那是相当紧张啊,证明什么?证明阿香是陈老大家里的独苗,最起码是名义上的独苗。
那我就再往深里想,阿香为什么是独苗?因为大嫂不肯生了。
大嫂为什么不肯生?因为大嫂不想给陈老大生,她想跟陈老四生。那陈老大非要生怎么办?夫妻两吵架,打架,这就完美的圆了回来。
第一百二十六章 奖励
首先是大嫂和小弟间有了私情,然后生下小阿香,大嫂心里没有大哥,不想跟大哥生小孩。大哥生气,天天打大嫂,小弟见了更同情大嫂,越发地对大嫂好,大嫂也越发地爱小弟,越是不想跟大哥生小孩,大哥就越是气,打的越是凶。
或许中间有别的隐情,但那对我而言不重要。
重要的是陈老四的态度。
另外,我没记错的话头先陈老四说陈细九是陈老大的弟弟,却没说是自己的弟弟。陈老四又说阿香是自己侄女,那么可以推断出,陈老四和陈老大之间或许是堂兄弟,又或者是表兄弟,干兄弟,同父异母亲兄弟,都说不准。
亲兄弟都会为了女人大动干戈,更何况是其他关系的兄弟。
我这么一番胡说八道,就是给陈老四心里埋下仇恨的火苗,或许火苗已经有,我只是再添点柴火。等我离去之后,随便他们怎么斗。
最好是陈老四将陈阿生斗倒,让陈阿生别来烦我,他们继续开黑车,我则干自己的事,互不干涉。
中巴到达莞城,一直未见有人跟踪,我对陈老四道:“别去公安局了,送我们去车站,我们从哪里回去。”
车站附近人多,也有许多执勤民警,即便他们派人跟踪,打闹起来也不怕。
经过我一番胡说八道,陈老四对我的看法改观了许多,临分手前还问我要手机号,说是不打不相识,大家脾气路子对,以后就是朋友。
我给了他我的号码,用不着管他是什么目的,他想要报复,我随时奉陪,他若真心实意想交我这个朋友,也没什么不妥,江湖这么大,多条朋友多条路,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用到。
至于我打了陈细九,看看那些人今日看陈细九的眼神,我便知道,除了陈阿生,不会有人给陈细九出头。而陈阿生唯一可仰仗的打仔,已经被我打进号子里,再也翻腾不出什么浪花。
看看今天那阵仗,我心中也有了谱,所谓湖南帮,不过一群跑黑车的,不成气候。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多问了一句,“陈阿生派出的卷毛,是什么来头?他还有什么后手?”
陈老四唏嘘一声,“那能有什么后手,这么给你说吧,绑架你老婆的那个一根毛,是陈老大小老婆的本家侄子,出事以后,我们都不愿意管,陈老大经不住那小老婆缠,才花重金找了几个混混子,天天好吃好喝伺候着,还以为有多大本事,结果也就那样。”
我呵呵笑道:“那么咱们这件事就此结束,你看如何?”
此时云清等人已经从车上下来,围着陈老四虎视眈眈,他只能一味点头,对我道:“不知道陈老大怎么处理,反正我这边是不会找你麻烦。”说完眼神灼灼,嘴唇抖了两抖,似乎有话要说,欲言又止。
我问他:“还有别的事吗?”
他嘿嘿干笑两声,摇头。
……
我将挨打的女孩送去医院,让她自己去治疗伤口,她还依依不舍,跟莎莎互留了电话,一口一个好妹妹,亲热到极点。
我这边车子还没到寮步,那陈老四的电话就打过来,听声音是在一处极为隐秘之所,很安静,压低声音问我:“兄弟,明人不说暗话,我挺喜欢你,有机会一起吃个饭。”
我就笑了,吃饭就吃饭,搞的这么神秘,好像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当下回道:“好说,有机会约。”
那边低声说好,又道:“陈老大对你今天的行为很不满,你最近出门注意,有什么消息我会提前通知你。”
这话说的,就是二五仔了!
我一时摸不清真假,就道:“那多谢四哥关心,陈老大真敢对我下手,我叫他哭都哭不出来。”
挂了电话,后面云清凑上来问,“发哥,他们还不服啊。”
阿忠此时李逵附体,在后面叫喊道:“不服就干他,干他老母!”
我摇摇头,对他们道:“先静静,最近大家注意就好,真要敢报复,再说。”
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决定,是我觉得奇怪,陈老四这通电话有些莫名其妙,这才分别几分钟?他的中巴有没有开回家?就知道陈老大要对我报复了?
最关键的,以我的眼光来看,陈老大根本就是个宋江式的腹黑怂包男,哪里有跟我正面冲突的魄力。
陈老四给我打的这个电话,有没有其他用意还说不准。
车子继续前行,后面的三基忽然弱弱地说一句,“对不起啊。”
我看了看后视镜,三基低着头,勾着腰,一幅痛不欲生的懊悔形象,就像在外面出轨后被老婆抓了包似得,心里叹一句:三基这小伙看着挺油滑,怎么一见到我就羞答答的像个女生。
当下回道:“没事的,下次醒目点,群抽这种事一旦跑了,千万别回头,别学影视剧里那些套路,看见有人落单还傻不愣登地回来救,你得估算一下自己斤两,能救则救,救不了别把自己折进去,真要没招,就打电话报警,东莞这地方尽管乱,但毕竟还是在咱中华大地上,任谁再凶,见到警察也得规规矩矩低头。”
后门云清和阿忠都默默点头,唯独三基默不作声,我心里还奇怪,这厮看着心理挺强大啊,怎么还是这副屌样?
良久,他才擦了下鼻涕说道:“我是说我没有保护好大嫂,危急关头光想着自己跑,我违背了自己的承诺,我对不起你。”说完抬手抽了自己一耳光。
这小子?我边开车边回头道:“别傻了,紧急情况下只顾自己,这很正常,我又没怪你。”
尽管我这么说,他还是抽自己的脸,啪啪地响亮。
旁边莎莎也急了,回头道:“没关系呀,我本来就不需要你保护,我有阿发保护就够了,我都没怪你。”
莎莎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那三基竟然哭出来,虽然未发声,眼泪渗出来却是真的,鼻涕也有,用手背去抹。
莎莎见状急忙从自己挎包掏出面巾纸,递给三基擦。并安慰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对发哥忠心,快别哭了,男子汉哭起来丢人的。”
男子汉哭起来丢人!
这句话有奇效,三基立马止住,三两下将自己处理干净,身子坐直,目视前方,假装很坚强。
旁边两个小子都搂着他笑,云清还打趣道:“三基这个娃呀,最是重情义,我就是喜欢他这一点,你知道吗老大,以前我们流浪的时候,大家都没有东西吃,三基偷包子被人抓住,好一顿打,死都不松手,差点被人打死,后来人家看他可怜,就送了他十个包子,他也舍不得自己吃,全部带回来,大家分着吃。”
莎莎闻言很兴奋,“是吗?三基原来这么重情义呀。”又摇着我的手臂道:“老公你以后要对三基好点。”
我呵呵地笑,回头问他们,“你们有谁不是处男?”
三人闻言都蔫了,各自嘿嘿笑,你戳我一下,我戳你一下,都不好意思说。
我见状心中有了谱,对莎莎道:“给你姐姐打电话,让她安排一下,这三个小子今天表现不错,应该奖励。”
莎莎说好呀好呀,然后用手机打电话,丽丽那边接了,她就一阵叽叽喳喳湘潭话,完了笑道:“搞定啦,姐姐说晚上过去就行。”
后面三人就面面相觑,还不懂我说的什么意思。
阿忠期期艾艾地问:“发哥,你要给我们什么奖励?”
我未回答,莎莎则笑盈盈地道:“你们老大给你们每人定了一个小姐,今晚就能告别你们的处男之身,怎么样?这个奖励好不好?”
三个土包子原本还在嘻嘻哈哈打闹,忽然听到这个消息,都惊的掉下巴,半天反应不过来。
这种反应在我看来很正常,毕竟是三个一直流浪的年轻人,对男女之间只有懵懂的认识,更多的则是存在于幻想之中,忽然一下子梦想就要实现,不可能不懵逼。
尤其是这个消息还是一位貌若天仙的小萝莉告诉他们,对他们的心理造成何种震撼冲击可想而知。
单身二十多年,马上就要变男人了,能不激动嘛。
云清和阿忠都显得很兴奋,唯独三基表情唯唯诺诺,憋了半天居然憋出一句:“他们两个去吧,我不去。”
这可就怪了,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腼腆的男生,尤其是这个男生明明长了一副色狼的面孔,这就让人想不通了。
我还没问,旁边莎莎就来了一句:“你是不是不行?”
瞬间弄的三基大脸红,连忙摆手。
莎莎哦呦一声,道:“我懂了,你不是不行,你是喜欢男人,就跟你的名字一样,你喜欢搞基,对不对?”
三基被说的面红耳赤,偏偏旁边两个牲口却哈哈大笑,他急的没办法,又不知要怎么反驳,干脆低下头去不说话。
见如此,我却感觉到一股不同的意思,三基不是不喜欢女人,他不去,可能是别的原因,但我不能确定,我需要观察一段时间才知道。
当下我将车子驶向樟木头,对旁边的莎莎道:“晚上我要跟贵哥去见蒋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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