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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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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山,小鸡的鸡。”

    被我抽了两耳光后就改过来,“嘿,我叫三基,三p的三,搞基的基,合起来就是三个人搞基玩三p。”

    他问我,“发哥,为什么要让我做一个搞基的人,我不喜欢搞基。”

    我说你懂个屁,这样说出去别人就以为你是娘娘腔,然而对你掉以轻心,你就能趁其不备了。

    他一知半解,勉强接受,谁知道十年后网络上的男人动不动就自称是基友,他说就是他掀起的这股搞基风。

    后来才知道,他才不想搞基,他喜欢莎莎,他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拿下莎莎。

    另外还有几个,分别是雷子,包子,阿杜,阿忠,阿义,红星。

    其中阿杜阿忠阿义都是福建人,雷子包子湖北人,红星和李云清是湖南人,唯独三基,是安徽的。

    我给他们租了两间出租房,一间一百五,四个人住一间,暂时有了安身之处,等我保安公司的地址选好,再让他们搬过去。

    我去找何若男,告诉她地址已选好,看看哪家合适。

    何若男跟我连着跑了三天,才选中了松山湖的一处厂址,地方倒是不大,长四十宽三十,一亩多不到两亩地,一年租金十二万,对我而言有点贵,但是何若男喜欢。

    她说这里临近松山湖,地处偏僻风景秀丽,是个聚气凝神的好地方。

    我不大懂。

    她就解释道:“这地方适合练兵。”

    当天看完就和当地村委会签了合同,剩下的就是带着合同去工商局审核,去公安局备案,这些都是何若男的关系。

    当然,我也得一起去,毕竟要做正行生意,要跟他们交道,不见面怎么行。

    从松山湖回来,我很兴奋,满怀激情,对阿妹道:“以后,我也是总经理了。”

    阿妹撇撇嘴,很是不屑,却给我准备了很多关于成考的复习资料,说马上考试,让我抓紧时间复习。

    自从她怀孕以后,体重成几何倍增,此时肿成一个皮球,走路都成了螃蟹,摇摇晃晃。原本的鹅卵石脸,此刻变成大饼脸,还有双下巴,食量也是猛的惊人,基本上没看到她的嘴巴停过。

    此时的她已经不怎么粘我,整日里和那个大嫂阿珠搅在一起,不是去东莞就是去深圳,前几天还去香港扫荡,日子过的好不自在。

    另外小妹的高考也即将到来,但是没看到她怎么复习,依然每天晚上打游戏,除了吃饭上厕所,几乎没见她出来过。

    唯独德叔,让我有点担心,天天打牌,已经好几天没回家,打电话问,不是珠海就是深圳,要么湛江佛山,也不知道打电话回来,我们这边不问,他就不说。

    问他有没有钱,老是讲有几十万,再赢一点就回来,但总是不回来。

    气的小妹大骂,早晚死在外面。

    阿妹现在怀孕,必须保持愉悦心情,我不好跟她多说,怕她生气。只想着等到坐月子时候,让我老妈过来伺候。

    阿莲那边,照例是每天去一次,有时去见阿莲,有时去找莎莎,但从来没让她们两个一起玩过。

    我不好意思开口,但我能知道,她们肯定不愿意。

    阿莲每天上班,莎莎在家里玩游戏,其实原本买台电脑是想学cad设计,但据她说,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电脑就自动拐去玩游戏了。她没玩传奇,玩的是cs,整日暴力的不行。

    我很奇怪她的钱从哪里来,她讲是姐姐给的。我心说不错,遇到个好姐姐,时间长了才知道,她是问阿莲要的。

    这个消息让我吃惊,去问阿莲,“你是如何做到对情敌如亲姐妹的?”

    阿莲起先不说,问急了,才道:“你觉得在你心里,我们两个,你最喜欢谁?”

    我道:“当然是你咯。”

    阿莲又问,“那你觉得我和莎莎之间,谁对你付出最多?”

    我又答:“那还是你啊。”

    阿莲摇头,“错,是莎莎,她对你付出的最多。”

    我不太理解。

    阿莲道:“莎莎她把一个女人的全部都给了你,而我没有。”

    这话让我无所适从,觉得阿莲把有些事看的太重,所以有些自卑,我开解她道:“过去的事情并不重要,我也不是迂腐之人,只要咱们现在好好的,对我而言就是幸福的。”

    阿莲道:“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我给她钱,她就乖乖呆着这里,不去和你闹,每天饿了有饭吃,困了就睡觉,无聊打游戏,多好。”

    是啊,如果不是阿莲,就凭莎莎的个性,早就搅的我鸡犬不宁了。

    我说阿莲:“你心真大。”

    阿莲道:“错了,不是我心大,而是我能体会到莎莎的心情。”

    坤哥问我,你是如何做到让两个女人相安无事的?

    我道:很简单,这两个女人一个很聪明,一个大智若愚。最主要的,她们都不是执政党。

    换句话讲,小三跟小四之间,没什么好争的。

    这天,照例又到了我去见阿莲的日子,却见阿莲神色有点不高兴,再三追问之下,阿莲道:“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好像有帮人针对我们组的姐妹,已经连续三天,每天晚上都有姐妹被人欺负。”

    有这事?

    我很奇怪,问道:“怎么回事?”

    阿莲道:“就是有些客人来玩,出的价格很高,玩的又很变态,姐妹稍微有反抗,不是打就是骂,好几个人都被打的不能正常开工。”

    如此一说我也觉得奇怪,按说客人玩妹仔,就图个爽快,玩虐待的人很少的,尤其是阿莲说的这种情况,他别人都不点,就要阿莲这组人,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是在故意整阿莲。

    我问,“他们玩的多变态?”

    阿莲道:“我说不出口,总而言之将姐妹们整的死去活来,根本就不当她们是人。用烟头烫,用啤酒淋,用针扎,凡是能想到的恶毒手段都有。”

    卧槽!

    这帮人不是来玩妹仔的,而是来找刺激的。

    他们打了人,酒店过来处理,赔钱就是,也不损失什么。很明显,人家就是来找茬的。

    我抱怨阿莲道:“这种事你应该一早就告诉我。”

    阿莲弱弱地道:“我也是今天才感觉不对劲的,前两天都以为是偶尔。”

    “偶尔?”我有些恼火,“你这反应弧也太长了嘛,换了其他妈咪早就爆炸了。”

    晚上我载着阿莲去酒店,阿莲忽然道:“阿发,我不想做妈咪了。”

    我心情有些不好,问她,“你不做妈咪做什么?”

    阿莲道:“我想在那边工业区开超市,你说过的。”

    对呀,我是说过,让阿莲去开超市。阿莲的性格太善良,不适合做妈咪。

    我道:“做超市挺好,我支持你,不过当下也找不到合适的人替代你,你先做。”

    阿莲闻言一脸高兴,“有人替我,莎莎的姐姐阿丽想要接手,价格都谈拢了,十万块,我的人全部转给她。”

    丽丽?

    我想起那个貌似忠厚实则泼辣的湖南妹,她还喜欢用小本本记录各种人的资料,如果要说妈咪这个事业的话,她的确是个合适的人选。

    只是,这转让费都谈拢了才告诉我,是个什么意思?

    我看了看阿莲,道:“如果你觉得这样好,那就这样定了,回头看看,想在哪里开超市,我帮你看看地理位置。”

    阿莲点头,又等了很久,才道:“我想要个孩子。”

    我侧头看她,她很认真。

    她说:“等我开了超市,我就再也不碰那些事了,过个三五年,这批姐妹下去,就没人知道我曾经干过什么。”

    我道:“不是那些问题,你要喜欢,那就生一个。”

    “哦也!”阿莲闻言大叫一声,扑过来亲我,高兴地道:“谢谢你,阿发,就算我有了孩子,也不会给你添麻烦。”

 第一百零二章 湖南帮寻仇

    晚上我在半山酒店桑拿大厅休息区坐着,阿莲在门口等客,其实熟客也不少,甚至都出现了客人等待的现象,这可不是好兆头,若是客人来个两回都没有妹仔,他们就会去其他酒店。

    难怪小安一帮人胃口那么大,确实是生意火爆的不行,看来各大酒店招兵买马势在必行啊。

    十一点十五分左右,阿莲忽然从门口往后缩,快步跑到我这里,低声道:“阿发,那帮人来了。”

    我立即起身,抬头望远看,一溜进来六名男子,穿的花花绿绿,江湖气息很浓,为首的一个,一米七五左右身高,蛮魁梧,豹头环眼,双目炯炯有神,衬衫里面可见结实的腱子肉,走路虎虎生风,是个卷毛。

    进来后其他几个妈咪迎上去,他连看都不看,直接往阿莲这边走,伸手过来搂阿莲,呵呵笑道:“莲妹,今晚哥哥又来看你了,你给哥哥准备了么?”

    阿莲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啊强哥,今天晚上我手里的姐妹都在忙。”

    “是吗?”卷毛明显不信,看着阿莲,抛着媚眼道:“你手下没人,你陪哥哥一晚,怎么样啊?”

    能做妈咪的,基本都不接客,就算是下面人忙不过来,也不会去接,除非遇到关系特别要好,实在推脱不开的,客串一把。

    另外,能做妈咪的,都是嘴巴功夫好,就像抹了蜜一样,怎么样都能把客人哄高兴,这点上阿莲做的不太好,性格使然,她的性格温柔腼腆,也不爱与人争斗,更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

    若不是因为我,她连妈咪都不想做。

    眼下别人让她接客,摆明了是缠着她要玩她,她也不好推辞,笑了笑说好,让客人去开房。

    我继续坐回休息厅的沙发上,就当没看见。

    不多时,客人开好房过来,道:“欢乐岛,走起!”

    五六个人就拥着阿莲去了,哈哈地笑。

    我揉了揉鼻子,给坤哥发信息:五分钟后动手。

    而后,我去前台买了六瓶易拉罐,拎着往欢乐岛走,路上就把衬衫脱下来,将易拉罐包好,一直走到欢乐岛门口,先敲敲门,里面有个粗嗓子的家伙不耐烦地吼:“作死啊?滚!”

    同时,里面还传来阿莲的痛叫。

    我不再等候,招手喊来服务生,让他打开包厢门。

    服务生认识我,赶紧上前,掏出特制钥匙,在锁孔上一挑,里面卡塔一声,我挥手让他离开,跟着一脚踹开门,向里走去。

    里面四个男人正抓着阿莲,分别扯着她四肢,一个正在脱她底裤,还有一个夹着烟在嘿嘿傻笑。

    见我进来,他们还没有停手的意思,也就傻笑的那厮蛮横地起身,用鼻孔看我,似乎要问:你干嘛的?

    我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抡起衣服就砸过去,六个易拉罐的力量比拳头猛多了,直接就将他砸晕,脱裤子那个慌忙提裤子,我的易拉罐自下而上甩中他下巴,将他撩的向后飞。

    其他四个慌忙放开阿莲,各自从腰里拔刀。

    果然是做了准备,带着家伙呢!

    比狠大家都差不多,但比灵活他们就差远了,况且群抽这种事,讲究一个章法,还讲究一个兵器,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他们的小匕首在我这里吃了大亏。

    六个易拉罐论起来惯性极大,我只需要来回调整方向即可,呼呼风声,抡起来就像八棱锤,砸中他们任何部位都不好受。

    再者,我也从来不打无把握之仗,更不会打无准备之仗。

    等易拉罐拎不动时,直接扔出去砸他们脸上,然后从腰里抽出铁锁链,就是平时我用来锁摩托车的那种锁链,对着他们劈头盖脸地砸。

    兵器不如我,身体灵敏不如我,对人体部位的了解更不如我,说白了他们只是一伙狠人,只会舞着匕首乱扎,却不知道应该怎么扎,扎那个位置。

    也就是说,他们严重缺乏实践。

    很快,几个人就被锁链抽的不敢上前,偏偏门口被我挡住,又逃不掉。

    他们急眼了,那个卷毛半边脸都是血,哼哧哼哧从地上爬起,猛地一拐,过去抓住阿莲头发,匕首就搭在阿莲脖子上,朝我吼道:“不想她死就给老子跪下。”

    我看了看阿莲,她的头发被抓着,疼的直咧嘴,却发不出一点声,匕首架在她脖子上,已经噌破了皮,有血渗出。

    我眼皮眨了眨,问卷毛,“你们是谁,为什么找我麻烦?”

    卷毛哼哼地笑,“不错啊,才来第三天,你就出现了,我还以为找不到你。”

    所有的失败者都是一个德行,在受尽打压快要成功之际都要先说一番感言,以显示自己的成就感,却忘了他本身的目的。

    有扯皮闲聊的时间,足够他捅我七八刀了。

    我摇头,道:“我还是没听懂,你们是谁?或者说,谁派你来的?”

    卷毛眼睛瞪圆,手上用力,将阿莲扯的更疼,疼的她都哭出来,嘴里情不自禁地叫出声。

    “给我跪下!”卷毛大声叫道。

    我才不会那么蠢,直接一链子砸到旁边一个小子头上,将他砸的跪倒,其他几个又扑上来,开始新的一轮混战!

    我错估了那卷毛的胆量,当我砸倒第三个人的时候,阿莲终于发出惨叫声,那卷毛用匕首,在她脸上划出一道血痕。

    我双膝一软,冲着卷毛跪下,口里说道:“哥,万事好商量。”

    他们那边有四个人躺在地上抱着头打滚,还有一个躲在卷毛跟前不敢上来。

    我看到,鲜血糊住阿莲半张脸,她却不再哭泣,而是呆呆地望着我。

    卷毛得意地冲我扬扬匕首,我赶紧把手里铁链丢掉,认真而严肃,“哥,万事好商量,先报个名号。”

    卷毛哼哼笑,“陈阿生,听过么?”

    陈阿生?名字好熟?我想起来了,绑架阿妹阿珠的那伙人,是湖南帮的,陈阿生,是湖南帮的话事人。

    我双手一拍,一副悲催加无奈的样子,“陈阿生是哪位?我没听过。”

    卷毛立即大吼:“你少装蒜,陈阿生给你打过电话。”

    我哦地一声,把嘴巴比成o型,反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卷毛愣了,“你不是周发吗?”

    我哭了,跪在地上顿首垂足,“大哥,麻烦你下次做事前先认清人再说好吗?你那只眼见我头上写着周发了?”

    卷毛:“你不是周发?”

    我啪地一拍地板,“我是张灵仙啊老大,你要找周发就去找他好了,你干毛动我的女人?”

    卷毛傻眼了,低头看看阿莲,又是一副凶狠像,“你少蒙我,你不是周发,你怎么会来救阿莲?”

    我气的从地上站起,拍着自己胸口激动地道:“谁告诉你周发会救阿莲?他周发算个屁,只有我会为阿莲不顾生命,周发那个阴险小人,怎么可能会来救阿莲?”

    我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暴躁,一脚将大理石桌子踹翻,指着卷毛道:“给老子放开,要找周发你去死远,别动我张灵仙的女人。”

    卷毛慌了,不由自主地将阿莲放开,满面恐惧地道:“大哥,我们弄错了,我们是来找周发的。”

    我一把将阿莲拉过来,仔细看她的脸,那上面差不多一指长的刀痕,显然是毁容了,立时泪自眼角生,怒从心中起。

    扑过去就抓着卷毛一顿锤,使出生平最大的力气去锤,誓要将他的脸砸烂,锤扁。

    旁边站着的那个想要过来,却被我的凶悍吓了回去。后面哗啦啦一帮人,却是坤哥带着人来救场。

    我只顾着锤人,都忘了原本的目的,还是坤哥将我从疯狂状态中拉了回来,不然那卷毛必然要被我活活打死。

    一伙警察将人抓了,我要拉阿莲去医院,坤哥却不依,非要阿莲呆在原地,还原现场,并且要拍照。

    尤其是阿莲脸上的伤,足足拍了十多张。

    等我们到医院,已经是四十分钟后。

    是干姐梁思燕在值班,仔细给阿莲做了检查,说要缝七八针。

    七八针,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概念,只知道一点,从此以后,阿莲再也做不成鸡了。

    阿莲在里面缝针,我在外面发呆,检讨自己。

    一直以来,都是我单枪匹马行事,我太自负,太大意,如果今天晚上手里有七八个人,将会是另一个结果。

    阿莲的伤,是我造成的。

    如果不是我,她到现在也只是个普通的桑拿妹,根本陷入不了这种江湖纷争。

    我给坤哥打电话,问他那几个人怎么处理的。

    坤哥道:“持械行凶,伤人,强奸未遂,就这些罪名了,如果挖不出其他的过错,两三年就出来。”

    我低着头生闷气,在走廊里来回徘徊,思索良久,决定找哪个我从来不想找的人,水哥。

    电话打给德叔,他那边很吵,正在推牌九,听见是我,很不耐烦地说:“我吃过饭了身体也挺好刚睡醒,你还有别的事吗?”

    我压低声音道:“阿爹,帮我个忙,我要在看守所里悬赏。”

    德叔那边哎呦一声,“怎么回事?谁得罪你了?”

 第一百零三章 交接会

    我沉闷地叹气,对德叔道:“几个湖南仔,在我场子里闹事,被差人抓了去,我不想要他好过。”

    德叔道好,把电话给了水哥。

    我很恭敬地喊水哥,有事要麻烦你。

    水哥打着哈哈,“不敢当啊发哥,你现在是樟木头猛人,哪里需要我帮忙啊。”那话语里每个标点符号都在嘲笑我,等待着看我笑话。

    偏偏我还没办法反击,只能继续装孙子。

    我道:“水哥,我想借你的关系,在看守所里发悬赏。”

    水哥那边打了张牌,又跟人讲话,晾着我将近两分钟,才慢慢地道:“悬赏嘛,花红多少啊,数目不多没必要悬赏的。”

    我道:“按行情走,我想要对方永远都走不了路,多少钱。”

    那边哼哼地道:“要看对方是什么人啦,有没有实力。”

    我急忙道:“没什么实力,一个湖南仔。”

    水哥就笑,“哈,没什么实力,你会找我?你自己搞定啦。”

    听他这样说我真的是够够的,讲话一点都不干脆,若不是没有其他办法,我死都不想跟他多一句废话,当下只能忍着脾气道:“湖南来的混混,没什么战斗力,被警察拉了去,我这边没机会下手。”

    水哥那边嗨一声,然后对我道:“其实你给我打电话,我是拒绝的,但不管怎么说,你也是阿德的姑爷,我就算不想做,也得给阿德几分面子,这件事你就别管了,把那个衰人的身份信息发过来,只要他进了看守所,就让他永远都走不了路。”

    我道了声谢,然后挂电话。

    等了一个多钟,阿莲才从手术室出来,脸上缝了一道线,细细的一条,用的是可吸收线,但还是不好看。

    阿莲将长发放下来,遮住那疤痕,低着头不说话。

    我问梁思燕:“阿姐,你觉得她以后能恢复成什么样?”

    梁思燕招招手,让我随她去办公室。

    一进去,她就让我关门,她自己则点了一根女士香烟,靠在办工桌上问我,“那个妹仔跟你什么关系?”

    我如实回答:“她是我场子里的妹仔,我很在乎的一个。”

    干姐吐了口烟,正色对我道:“这样的话,我就要讲你了,捞偏门我不反对,但你要拎得清啊,阿妹怀着孕,你在外面玩玩也就算了,还要搞出感情来?”

    我低头称是,“阿姐说的对,但有些事情,我掌握不了。”

    梁思燕悠悠地叹气,恨铁不成钢,“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找靓仔吗?就是因为你们这些靓仔靠不住。”

    我心道:你找了个肥猪,他也靠不住啊,还不是天天玩女人。只是嘴上不告诉你罢了。

    梁思燕又抽一口烟,道:“那个女人的脸要好呢,就得去韩国,他们的整容技术好点,中国目前还没有能将疤痕完全祛除的技术。”

    疤痕完全祛除,听上去很高大上,但总是有机会,我点点头,谢谢干姐。

    梁思燕又道:“我的婚期,阿贵告诉你了吗?”

    我点头,“七夕节嘛,贵哥讲让我做他伴郎团,给他撑场面。”

    她便笑,“知道就好,另外,我有个想法,你想不想听。”

    “唔?你讲。”

    梁思燕道:“阿贵的医药代理业务形势很好,忙不过来,我想让你分担一部分,前景很好哦,随便做一下,比你现在捞偏门的利润要高。”

    我心里挂记着阿莲,不想跟她耽误太长时间,就随便应承道:“好的阿姐,有空我去跟贵哥学习一番。”

    江湖上的人讲话都比较随意,行就直接说,不行就找个借口。我说有空去学,就是讲我对那件事没兴趣。

    但梁思燕却不这么想,她以为我答应了,很是高兴,道:“好,那我让他明日联系你,做医药生意要稳妥多了。”

    从医院出来,我让阿莲回去休息,有事明天再说。但阿莲不依,她当晚就给丽丽打电话,约她出来做交接。

    阿莲道,“我已经这样了,夜场是做不下去了,还不如趁这个机会把场子转走。”

    这话说的轻巧,但听在我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意味。

    我对阿莲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阿莲立即抱着我,贴着我胸口道:“我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对我讲对不起。”

    凌晨三点,大部分桑拿技师都收工,阿莲约她们去吃宵夜,找了间大排档,熙熙攘攘四五十号人,都是衣着暴露的妹仔,春色一片。

    坤哥也带着丽丽来了,笑着跟众妹仔打招呼。

    等菜上齐,阿莲端起酒杯道:“各位姐妹,感谢这么久以来大家对我的支持,今天的事情大家也看到了,我不再适合做这行,所以邀请大家来,做个道别。”

    阿莲讲完,立时就有几个相好的上来劝,都让阿莲不要走,继续做她们的妈咪,有动情的,已经开始哭泣。

    阿莲很为难的笑,笑起来脸上的疤就像扭曲的蜈蚣,她道:“谢谢各位,我们永远都是好姐妹,我敬大家一杯。”讲完一口干了。

    有更多妹仔哭出声来。

    阿莲拉过丽丽,对众姐妹道:“这位是阿丽,她也是发哥和坤哥联合推荐的人,以后会带着大家一起做事。我相信她会比我对大家更好,也能更好的保护大家的权益。”

    众妹仔哭泣的声音变小,都好奇地看丽丽。

    丽丽今晚的出现时特意打扮过的,穿着贴身小皮衣,绑着贴身小皮裙,脚下一双高腰马靴,很是英武飒爽。

    听到阿莲讲她,笑盈盈地上前,对着各位妹仔亮个相,笑道:“大家好,我叫白丽,大家以后可以喊我阿丽或者小丽,都行,莲姐一直都是我最敬重的人,对于她今天晚上的遭遇我很心痛,也很难受,在这里我个人出资十万,支持莲姐去韩国整容。”

    说到这里,那坤哥就笑眯眯地上前,递给阿莲一个纸包。

    阿莲吓坏了,这是她意想不到的,急忙推辞,但坤哥的气场和强,不收都不行。

    历来都是妈咪给警察钱,今天却反过来,阿莲哪里敢要。

    百丽也道:“莲姐你要不收,这活我就没法干了。”

    阿莲无奈,只能收下。

    白丽又对众人道:“大家跟着我,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有一点,绝对不会让其他人欺负到我们头上,发哥的实力相信大家都知道,我老公阿坤大家可能不了解,没错,他就是警长,负责我们这里的警长,现在,我的话说完了,希望大家以后多多支持我。”

    白丽说完,所有妹仔的眼光都盯着阿坤,很多人都认出来,阿坤经常来抓人,也经常来玩妹仔。

    在座的妹仔,其中有三分之一都跟坤哥有过亲密接触,当下就对着坤哥笑。

    如此,交接仪式就算完成。夜场就是这样,你不行自然就有别人上,谁的本事大,谁的后台硬,就是谁强。

    但夜场也并不是毫无感情,大家离开的时候,每个人都将今晚营业的钱留了下来。因为她们知道,阿莲脸上的伤不是为别人,是为了她们。

    有人欺负妹仔,妈咪站出来,用自己做诱饵,惩罚那些坏人,结果自己的脸毁了容。

    都说婊子无情,那是他们从来都没理解过婊子。

    一个告别会,阿莲收了六十多万人民币。她很感动,这些钱足以换给她一张漂亮的脸,但她选择了不换。

    我送她回去,她搂着我道:“今晚别回家,好吗?”

    我有点害怕,我从来没在外面过夜,就算是再晚,我也得回家。

    但是阿莲今晚上这情况,我无法拒绝,思量再三,我对阿莲点头。

    晚上,她趴在我胸口道:“我都准备好了,今天晚上要个孩子。”

    她说,她做了三个多月的妈咪,除了我再也没有其他男人碰过,另外这三个月,她也不喝酒不抽烟,她去医院看过,医生讲她的身体此刻状态最好,很适合怀孕。

    她又讲,加上今天晚上的钱,她有两百万,够她开一家中型超市,后半辈子无忧,也绝对够孩子的花销,让我什么都不用担心。

    即便如此,我还是很犹豫,我爱阿莲,我为她可以做很多事,唯独怀孕,我有些害怕。

    两个人再怎么好,总有腻的那一天,没有孩子,了无牵挂。有了孩子,就永远都拆不干净。

    对我也好,对她也好,都是累赘。

    我问阿莲,“你想好了吗?做单亲妈妈,很辛苦的。”

    阿莲笑道:“没有什么,你有空,来看看我们就行。”

    她一边说,一边在床上准备着,并且在床中间放了一个枕头。

    我问:“那枕头做什么?”

    她道:“我听人讲,将枕头垫在腰下,怀孕的几率很大。”

    我闻言一怔,有些惊诧,“你听谁讲的?”

    阿莲轻轻地笑,“我听大姐讲的,有时候你不在,我就去家里看看大姐。”

    她越是提到阿妹,我越是不敢。但却不知要怎么推脱,我紧张地道:“你没想过,将来孩子长大,你要怎么对他解释我?”

    阿莲怔住,呆呆地看着我,问,“你是不喜欢我了么?”

    我摇头。

    她就笑,带着些凄美,带着些无助,“那就不要让我难过。”

 第一百零四章 公路惊险

    早上七点醒来,阿莲还在熟睡,我蹑手蹑脚地起床冲凉,将自己身上的其他气味都清除干净,确保不被阿妹察觉出什么。

    出门时,阿莲醒了,倚在卧室,静静地看着我,然而轻笑,她脸上的疤痕,也跟着扭曲。

    我下楼开手机,有三四条短信,都是阿妹发来的,问我几点回家。我看完赶紧关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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