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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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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一天两个男人都累的上气不接下气,两个孕妇反而志气高昂,还说要去莞城吃完韩国料理才回来,公子爷反对道:“韩国料理如何跟大中华料理相比?都是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阿珠便回:“不是我想吃,是肚里bb想吃。”
这个理由说的毫无破绽,堪称完美。
席间我见阿珠吃起辣来极其恐怖,洒满辣椒的大酱汤连我都觉得害怕,她却端着砂锅喝,豪迈至极。
王子聪解释道:“阿珠是川妹儿,喜欢吃辣,平时在家里食物太清淡。”
我却想到酸儿辣女这个词语,就笑着打趣道:“孕妇喜欢吃辣可能怀的小公主哦。”
阿珠就笑道:“公主就公主,公主是妈妈的小棉袄。”
那方王子聪却急忙把阿珠的勺子抢下来,道:“还是少吃点辣好。”面色之间,已经隐隐有担忧,看来对阿珠的肚子抱有很大期望。
广东人重男轻女,尤其是他这样的有钱人,最着急的就是生儿子。
阿珠见状不悦,抓住王子聪问:“我生个女儿,你不开心吗?”
王子聪连忙道:“开心,你生什么,我都开心,就是阿公阿婆着急。”
阿珠闻言气鼓鼓道:“他们着急就把我当生子机器,我才不要,告诉你哦,不管这个是男是女,我都不会再生,知道吗。”讲完又对着阿妹道:“你也知道,生孩子对女人的伤害有多大,看看那些不生孩子的,人家三十岁还是十七八的模样,生过孩子的,二十五看着像三十五,我也是吃了迷魂药,这么早就给他们家生孩子。”
阿妹听了看着我,眼睛里却是笑意。
我见王子聪着急,就对他道:“阿珠说的有道理,生男生女女人控制不了,听天由命,大不了多生几个。”
阿珠闻言就拿眼瞪我,“你才多生呢。”
我便搂着阿妹笑,“我们家阿妹可是说好了,至少生三个。”说话间我注意公子爷表情,尴尬至极,想来他在家里搞不定阿珠。
等返程路上,我对王子聪道:“晚上有空一起喝茶。”
王子聪连连点头,说好。
阿珠却在后面道:“才不嘞,我们家阿聪晚上九点后不出门,就在家里陪我呢。”
说完我看看王子聪的表情,上面净是失落,心里便明白,王子聪贵为公子爷,家里地位却不高。这种情况在广东来讲很少的,要知道,广东重男轻女的思想历来已久,家里大小都是男人说了算,女人对于男人的种种恶习,除了忍受别无其他。
尤其是有钱人家,明着三妻四妾的都很正常,像王子聪这样的专一男人,确实少见。
车子送我们到小区门口,巧不巧,我们下车,阿莲从家里出来,刚好遇见,双方已经见过面,小区门口就一条路,避无可避,阿莲就对阿妹微笑。
阿妹问她,要去哪里。
阿莲回答,去上班。
阿妹就笑,夜班啊。
阿莲不答,却看着我,问:“手上看起来蛮严重呢?”
我知道她是关心我,就回道:“没事,缝了七八针,不影响使用。”
两人点头,要擦肩而过,阿妹忽然拉住阿莲,问:你用的什么香水?
阿莲有点不自然,笑笑道:“六神花露水和ck按五比一混合,驱蚊防虫,味道也不会那么浓郁。”
阿妹点点头,友好告别。
如今的阿莲做了妈咪,穿衣打扮都和以往有区别,露的少了,也更端庄,因此阿妹也没怀疑什么,若换做以前的打扮,阿妹一眼就知她是做什么的。
回去之后,阿妹也不再说什么,我也不问,就当此事未发生。
倒是德叔,今天晚上居然在家,观鱼逗鸟,修剪花枝。
在广东而言,家里摆放最多的就是花,家家户户都是花草满地,我生于农村,对那些花草不稀罕,但德叔却喜爱的不得了,还给各个花盆取了名字,诸如招财进宝合家欢喜一枝独秀等等枚不胜举,但他平日最爱的是一盆“风尘三侠”的茶花,据说是花了大价钱从别处买来。
那“风尘三侠”三月份开过一次,紫红白三色各一,均是纯色,德叔喜的笑不拢嘴,每日用上好的刷锅水施肥,午饭后就提着花盆四处转悠,据说为了斗花还偷摸着将中间的大红花摘掉几瓣叶子,是为上品“风尘三侠”。
结果花期未到德叔就迷上了打牌,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我是懒得管花,阿妹只负责浇水不管修剪,小妹整日玩游戏,满屋子的花草疯长,都快成了植物园。那“风尘三侠”竟然长出八个花骨朵,德叔又重新打理。
我很奇怪,问道:“阿爹,近日打牌输了么?”
德叔摇头,叹息,“我已经彻底戒赌,来来回回,都是骗人的,还是在家里安心养花最好。”
如此回答令所有人满意,也算是浪子回头。
然而好事都没持续两个钟,德叔接了个电话,就火急火燎地出门,说是有江门过来的赌徒逞凶,水哥不是对手,必须自己去救场。
我还在后面追问,“阿爹你没赌本如何救场?”
德叔道:“我帮阿水打牌,输赢都是他的份,与我无关。”
我仔细想了想,如此也是个办法,打牌输赢已经不在乎,重在过程,不输钱就好。
也正好,我已经很久没有在十点之前睡觉,刚好借机和阿妹好生温存。
没过半个钟,李俊的电话打来,声称在龙江村赌场见到凹脸瘊子的踪迹,让我快点去,晚了可能抓不到人。
我爬起来穿衣,阿妹拦住,道:警察抓了人,肯定会自己去追捕他,没必要你去。
我气哼哼道:“我老婆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必然要让他付出代价。”
阿妹气的直喘,道早知就不告诉你了。
我不管她,自顾自的出门,下了楼给公子爷聪哥打电话,让他速度来龙江。
公子爷那边支吾两声,似乎是不愿意来,我就急了,还指望他给花红呢。于是道:“辱妻之仇不共戴天,好男儿不要啰嗦,过了今晚日后就再无机会。”
公子爷闻言立即道声好,说半个钟内赶到。
等我车子开到龙江,李俊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我看到,那贵叔也在不远处转悠,穿着黄胶鞋的确良衬衫,手里捏着皱巴巴的平猴香烟,盯着来往妹仔傻笑。
李俊见我很是稀奇,“你一个人来?”
我道:“对付两个蟊贼我一个足够。”
李俊又道:“这两个不是普通蟊贼,都是有案底的,且背后人不少,是湖南帮的人。”
我眉毛一挑,“什么湖南帮?”
李俊就道:“湖南人组成的一个帮派,主要是经营各个长途运输路线,像广州至东莞,东莞至虎门,至深圳,佛山,中山,江门等等长途中巴,都是他们在做,人数众多,且生猛凶悍。”
如此一说,我忽然想起,自己初次来广东坐的那班中巴,被卖了猪仔。现在想来,那些人肯定都是湖南帮分子。
他们盈利的方式就是卖猪仔,遇到身怀巨款的人也顺便抢劫,至于这次绑架,却不知道是临时起意还是提前策划。
李俊道:“这场子里面就有不少湖南帮的,你单枪匹马,怕是落不了好。”
我看到,不远处的贵叔眼睛虽然在过往妹仔胸口大腿处瞅,耳朵却一直向着这边,估计是在看我如何应对。
我哼了一声道:“人多有如何?我不信他们谁敢动我,昨晚六个人怎么栽的?你可以去打听打听,他们六个,我就带着一个妹仔,不到十秒那六个就全躺了。”
此时的我,吹起牛来顺口成章,不过要细究也不算吹牛,我确实是带着一个妹仔放倒了六个,不过是妹仔出的力气多些罢了。
见如此,李俊也不再劝,问我,“你什么打算?”
我道:“先把他拎出来打一顿,再交给警察。”
李俊道:“你出了气还要把对方给警察,不合道义。”
第九十章 人不收天收
我就笑了:“什么道义不道义?他们绑架归绑架,动肉票做什么?还是孕妇,我不给他点教训,他还当老子好惹。”
李俊又道:“你这样做可能会引起湖南帮那班人报复。”
我哼哼两声,“谁不服让他来,大不了都不要发财。”
说话间兰德路酷泽就冲到龙江口,后面还跟着银色瑞风商务,呼啦啦下来十多条大汉,手里拎着木棍钢管等物,为首的正是我才结拜的大哥王子聪,后面还跟着大嫂阿珠,此刻也是一身劲装,意气风发。
我有些头大,问:“怎么大嫂也来了。”
公子爷道:“没办法,缠不过她,非要跟来,还说她认识那绑匪。”
我心里想笑,嘴上却不说,走过去对众多汉子分配任务,让其中一个看着精明的中年汉子带七八条人跟随李俊去后门,我这边带着公子爷少奶奶走前门。
有李俊在,就算他从后门跑,也跑不了。
地下赌场都是差不多的形式,前门狭窄,依次最多两人通过,这是为了防止警察抓赌时队伍推进太快,同时还保留后门,以便与赌徒逃跑。另外门口有专门的看门人,看到形势不对,给里面通知。
七八个人去了后门,这些情况肯定落在看门人眼里,不等我进去,就有看场子的烂仔出来发烟,询问我什么事。
那烂仔光着上身,腰后面插着杀猪刀,端是一副凶狠像,他拿赌场老板钱,自然会替老板卖命。要维持赌场生意,打架斗殴这种事肯定不能让发生。
当下递烟问话,先看看我来意,再决定采取什么方式应付。
我挡开他的烟,面色阴冷地说道:“有个采花贼在你场子里面,我要抓他出来。”
赌场属于偏三门,自有他的一套规矩,保护赌徒是他们的责任,但也分受保护对象的品质,普通的打架斗殴赌场可以包庇,但采花这种事情属于下三烂,没人愿意保。
那人就问我,“你说的采花贼是谁?长什么样子,我看看在不在我们场子。”
我道:“凹脸,下巴上有瘊子。”
那人就哦地一声,“一根毛啊。”
一根毛,这绰号倒是形象,看来是这里的常客。
那人道:“你们要带人我不反对,但别影响其他客人。”
看来一根毛好色这种事他有所耳闻,不然也不会这么客气。
等踏进那小铁门,阿珠就紧紧抓住公子爷不敢松手,语调颤悠悠地道:“好恐怖。”
我哼了声道:“大嫂,不要怪我说你,女人就要有女人的本分,男人办事你总跟着干什么,尤其是还怀着身孕,按说这种场子你都不该来。”
阿珠闻言用手捅我,气愤道:“我就是不放心你们,才跟过来帮忙。”
这话说的我想笑,心说你帮个鸡毛忙,不扯后腿,我就谢天谢地。
等进去场子,里面乌烟瘴气,她又忍受不了,捂着鼻子皱眉。大晚上的赌场,都是各式各样的精壮汉子,这猛然间来了个美人,个个用眼朝这边瞅,角落里两个贼人一眼就认出她来,起身就跑。
这边几个人见状不用说都知道怎么回事,拎着家伙就追。那厮轻车熟路,知道往后门跑。
这也在我意料之中,任何人见到有人来抓都想着从后门逃,人之常情,因此后门放的人多。
这边两下一夹击,两人就成了通道里的老鼠,左右冲不脱。
往后去,七八条汉子用棍棒追赶,他们就选择了往前来。这时我才发现致命处,公子爷带来的这几个人只是普通的员工,远没有职业打手的概念,见到人不是抡棒子上,而是原地竖着家伙嗷嗷喊,似乎是想依靠声音震死对方。
这边身后跟着的几个汉子也是如此,只会呜呜鬼叫,却不敢向前冲。我看的火大,拉过其中一个手里的家伙就砸上去,不多时两个惊弓之鸟就抱头蜷缩在地,不敢动弹。
这也是正常,他们以为我带来的都是猛人,反正左右逃不走,抱头缩地是最好的防御方式,只要挨得住,早晚有人来救。
我见状就对几个汉子招呼,“三四个押住一个带走,速度麻利。”
听李俊讲场子里有不少湖南帮人,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只是暂时取得胜利,若等他们召集人马,走不了的就是我们。
汉子们都是吃王家粮食的,眼见凶徒伏法,个个义愤填膺,手里自带的绳索,将两人套住,牵着往后门拉。
后门有人高喊:“你们莫急,等哈。”
我见状急忙将公子爷等人向前推,让他们速度出去,千万不要和人打嘴仗,一旦他们召集人马,必然走不了。
想也想的出,出了事还敢来赌牌的,必然是有依仗。虽然说抓进去的人会招供,但也架不住这些人更换身份,警察就算来,也未必会有这么快。
公子爷没见过这种阵仗,只觉得人抓到了就是胜利,很欢喜。
两人被押到瑞风上面,我则上了霸道,捷达给了大瑞发员工开。临走前谢过李俊,道:“花红的事明日再说,今天晚上先办了正事。”
车子启动,王子聪问我,“去哪?”
我道:“往石马河开,距离刁龙不远有块荒地。”前面司机闻言立即启动,阿珠吓得脸色煞白,钻进公子爷怀里,嗲声说道:“老公,我好怕。”
车子开到荒地,我让人把两个家伙拉出来,重点是那一根毛。这厮对阿妹动手动脚,必须严惩。
不料还未动手,公子爷就过来劝:“细佬,你大嫂讲得饶人处且饶人,他们还是交给警察处理的好。”
我道:“大哥你心太软,这种下三烂的货色,不给他们些教训,是不长记性的。”
聪哥道:“我相信法律会给我们一个公道,若是人人都像咱们如此胡来,社会不就乱了?”
这话说的很和谐,以至于我都无法接口,愣在原地。
聪哥见我不语,猜想我是生气,赶紧从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我道:“花红已经准备好,听大哥一句,这两人送去公安局。”
拿着那薄薄的卡片,我的心就像怀春少女见到刘德华,早就乱的一塌糊涂,光想着去查查余额,那还有心情收拾人。
当下就道:“哥哥说话那面子我要给。”讲完反身一脚踢中一根毛裤裆,走人。
怎么说也是色胆包天的下三赖,多少也惩治一下。
那一脚可是鞋尖朝上的。
当下将两人重新装车,往公安局送,路上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自称姓陈,陈阿生,是湖南帮话事人。
我问:“陈生哪里知道我的号码?”
陈生答:“江湖朋友打听来的,我两个侄子在你手里,要什么条件只管说,不要害他。”
我道:“昨晚他们绑了我女人,还要对孕妇欲行不轨,犯了大忌。”
陈生道:“具体事情我问过了,我向你道歉,无论什么条件,你只管提,我一定想办法满足。”
我便叹气,“晚了,人送去了公安局。”
陈生急匆匆地道:“你送去哪个公安局?是分局吗?”
我道:“具体我也不知道,是公安局来人接走的。”
陈生那边就恶叹一声,“好,周生好样的,以后江湖再见。”言下之意,是要找我麻烦。
我挂了电话,扭过头去,问一根毛:“你打了我老婆几巴掌?”
一根毛抬头看我,目光不善,“我没打她。”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我忽然想起,就是这货在电话里跟我扯皮,说阿妹再打都不开口。登时我就疯了,抓起来噼里啪啦乱抽,口里大骂:“妈的我老婆我办事时候都舍不得用大力,你居然敢打她,还打那么多次,孰可忍?孰不可忍!”
车子到了公安局门口,坤哥来接,看了下两人状态,另一个还好,一根毛却是口鼻血污,捂着肚子直不起身,当下对我道:“阿发,这种情况我要说你,你马上就要成人民警察,怎么还能如此乱来,按法办事,按理办事,不要依着自己性子闹,量刑结果,自有法官断定。”
我点头称是,“坤哥,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乱来。”
说话间,一根毛忽然从几个人手里挣脱,兔子般地朝街上逃窜,几个汉子反应不过来,但几个警察却眼明手快,朝着一根毛大喊:“不要乱跑!”
但还是说晚了,一根毛跑的太快,迎面撞上一辆公交,身子弹出去好远,在地上滚了几滚,就不再动了。
这情景太血腥,吓得阿珠急忙扑进公子爷怀里,直说好怕,好怕。
几个民警迅速去路上拦车,并呼叫120,检查一根毛受伤情况,另一个绑匪同伙,被眼前的场景吓傻了,完全不知所措,呆立在原地。
我看着那情景也很惊讶,猜测一根毛怕是落到看守所不会有好结果,所以自己故意去撞车。那边公子爷却悠悠地道:“坏事做多了,人不收,天收。”
坤哥试了试一根毛的鼻息,表情凝重地过来,唉声叹气。我问为何,他道:“就算是死刑犯,也不能在审判前出事,他在我们手里出事,也很麻烦。”
我见状指了指上面摄像头,道:“有监控为证。”
坤哥道:“我知道,但我只是告诉你这个道理,另外,那人没死,等等医生来,或许能活。”
第九十一章 收网
突如其来的花红,让我欣喜,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如此数目巨大的财富,激动的整夜都无法安睡,这就是富豪们的手笔,这就是本地土豪的风采,钱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些数字。
用王子聪的话说,事实上他自己很难动用这么大笔资金,但他向王老爷子说明,这些钱是用来追捕绑架少夫人的罪犯,老爷子二话没说就命人去准备了。
并且,老爷子慎重交代他,抓到罪犯,千万不要虐待,必须交给法律判决,王家人只做正当生意,不做违法犯罪之事,也不主动惹事。
王子聪还将自己与我结拜之事告诉老爷子,老爷子很高兴,让我有空去家里喝茶。
对于年轻的我而言,根本不在乎王子聪话里的潜台词是什么,反正你有钱,我没钱,亲兄弟就当救济我。
别看我住的豪华跃层开的捷达,似乎生活不错,可实际上我自己能动用的资源极少,说是李家的姑爷,没有工资,只有零花钱,出门请人吃法饭都得汇报,过的其实挺憋屈,都没有马飞自在。
做梦都想自己拥有一笔灵用资金,有些事我都不好意思对人说,虽然不抽烟,但彩票没少买,隔天就去买几注广东风采,期望一举中个五百万。
眼下有了这笔钱,自然是猪八戒娶媳妇……美得像过年。
第二天早上五点睡不住,又溜出去查余额,看到上面一窜数字没变,乐的冒泡。回来路上看到有卖肠粉的大叔,上去很阔气地拍出十元大钞,让他做一份加五个蛋的肠粉,今儿就要土豪一把。
并且还不要找零……
吃完肠粉又拐弯去了菜市场,鸽子拣最肥的要,都不用自己动手杀,直接让摊主褪毛开膛,给我处理好,这才晃悠悠地提着回家,这一刻,我感觉自己仿佛成了八旗子弟,行走在老北京的胡同大院,手里提的也不是鸽子,而是鸟笼。
从菜市场出来,天边才有鱼肚白,路边尽是些准备上早班的工人和刚下夜班的小姐,工人朝气蓬勃,小姐们沧桑憔悴,但他们都拥有着同一个理想,在这南国小城,赚取各自的幸福。
薄薄暮霭中,一道白色倩影轻盈奔来,那是早上晨练的姑娘,年轻而活泼,健康又美丽,作为一名刚刚跻身到土豪行列的西北土鳖,我情不自禁地对那姑娘吹了个流氓哨。
何为流氓哨,就是那种一听就知道这男人不正经的口哨,其含义在2016年约等于“来一发”。
姑娘听见我的流氓哨,并懂了我的暗示,她看了看我,然后向我跑来。
咦,难道也是刚下班的技师?如果是我不介意来个晨炮。
随着女孩的逐渐接近,我恨不得抽烂自个的嘴,没事吹什么口哨,这不把狼引来了。
我装出和热情地态度跟女孩打招呼:“早啊男哥,跑步啊。”说完我就笑眯眯地想从她身边溜走,结果她一步就跨在了我前面,胸膛轻微欺负,头上还冒着热气。
我呵呵笑着,“男哥今天带了发卡啊,挺帅气,刚才大老远差点没认出来。”
对方嘴角微笑,眼神中却透着轻蔑,“是吗,我说嘛大清早的居然有人对我吹口哨,原来你认出来啦。”
我呵呵点头,“男哥吃早点没?我请客,粤香楼,上好的鲨翅粥。”
对方摇头,“鲨翅粥就算了,有件事要问你。”
我摊摊手,亮亮自己手里的鸽子,嘴上道:“男哥问我那当然是知之必言言之不尽。”
何若男就笑着问:“你有一个老婆,那个莎莎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就尴尬了,作为一个正人君子,真的很难回答。
我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其实你也看出来了,我一直在很努力的排斥她,只不过她自己非要往我跟前凑,这让我很为难。”
“所以你就带她去了酒店开房?”
“不,你误会了。”我用尽可能真诚的语气道:“在这件事情上,其实我是个受害者……”
何若男指了指后门,对我道:“我就住在那排屋子后门,来我家坐坐。”
我提着鸽子笑,“不必了男哥,我还要回去烧鸽子汤呢。”
何若男朝我勾手,“那就快点,别浪费时间,等下我八点还要上班呢。”
香樟路十三号,是一家独门独院的老宅子,门前种满各式花草,中间留一条青石板路,左边有一张小石桌,四周有石方凳。
右边就简单多了,草坪上只有草,但角落里吊着一条沙袋。
我对何若男伸出右手无名指和小拇指,诚恳地对她道:“看,我的手被拉伤了,你知道的,那天晚上救人。”
何若男点点头,冲我勾手,“没事,戴上拳套。”
我又道:“其实我真的很急,老婆在家等我烧汤。”
话音刚落,何若男的拳头就飞了过来。
我这人就是这个缺点不好,遇到美女就不懂得拒绝。
我完全可以扭身就走的,为什么要在这里给她做活靶子?
就因为只有这样可以光明正大的对她袭胸摸臀?就为了这小小的福利把自己搞的鼻青脸肿?
说到鼻青脸肿我就不服了,同样是练习,上次她也就把我打倒,摔几下而已。
这次为什么就猛打我的脸?
当脸上挨了七拳之后,我就拒绝迎战,我躺在地上举着拳套发出强烈抗议,“这不合规矩,我的手受伤,而且我从来不打你的脸,这不公平。”
何若男摘下拳套,笑眯眯地道:“如果我没记错,对付采花贼你都是直接踢裆,脸都懒得打。”
“可我不是采花贼啊。”
“你不是采花贼?可你犯了重婚罪。”
“我没结婚。”
“没结婚,你也犯了重婚罪,事实上的。”
我就哔了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蛮不讲理的女人,根本就是恶魔。
何若男轻蔑地看着我,摘下自己的拳套,“别让我再见到你跟别的小姑娘搅和在一起,不然真会废了你!”
对此我很不服,梗着脖子问她,“为什么要针对我,好多男人都重婚的。”
何若男乜着我,“因为我只知道你。”讲完,她就扭着胯懒洋洋地离去,看着那左右摇摆的啰柚,我后悔自己刚才戴了拳套。
……
回去后阿妹对我脸上的伤很是费解,连续追问,我答:“买鸽子的时候跟人打了一架。”
阿妹问:为什么?
我道:“因为吃豆腐,一块上好的豆腐,我想要,她不给,就打起来,结果我输了。”
阿妹再问,我便不答,只是躺在床上假寐。
阿妹贴心地拿了鸡蛋来敷,好久才道:下次要吃豆腐来家里,味道不差,也不会挨打。
……
我去了银行,给父亲卡上转了三十万,告诉他今年修房子,一定要修的豪华气派,过年时候孙子要回来。
父亲在那头惊讶:“你哪来这么多钱?是不是坑了你老丈人的?我告诉你,可千万不能做傻事,娶个媳妇不容易,找个好丈人也不容易,既然做了倒插门,就做好自己本分,别让人家扫地出门……”
通话完毕,我看看时间,三分二十四秒,老爹这次没再掐时间,不过还是遗憾,忘了告诉他56秒按一分钟收费的事。
我又取了十万现金,用报纸包好,准备晚上给李俊,说好的有悬赏,必须给,说话算话。
没等我联系他,那个小安就先联系了我,对我道:“下午五点两百多川妹儿就来东莞,常平下车,发哥你那边安排的怎么样了。”
我去,时间过的真快,我心里着急,面上却风平浪静,对他道:“晚上我带人去接车,见面再聊。”
挂了电话就赶紧通知何若男,“人贩子说今晚接车,要怎么做?”
何若男道:“先找你那个朋友安排住处,怎么做等我十分钟给你回电话。”
我又赶紧联系马飞,“马总,前天跟你说的两百多川妹儿工作你联系的怎么样?”
马飞闻言一阵惊喜,胸脯拍的邦邦响,“没问题,龙华富士康,全广东福利待遇最好的工厂,里面的人事部老大是我哥们,前天才喝过酒……”
我见不得有人吹牛,赶紧让他住口,直接问:“宿舍找好了吗?”
马飞道:“包了四家小旅馆,每人每晚十块钱。”
如此我就放心了,让他赶紧联系车,下午五点就得到常平火车站。
马飞电话打完不到一分钟,何若男的电话就戳过来,“那个贵叔,绰号老鬼,就是他们这伙人的大佬,你现在就联系李俊,看看能不能把老鬼一起约出来,约不出来就先抓李俊。”
假意答应和李俊合作,请君入瓮,这是当天晚上何若男就跟我定好的计策。她让我在李俊面前表现的凶狠,阴险,贪财,且手段毒辣,不但要和李俊合作,还要升级成为和李俊一样的代理,这样不愁李俊背后的上线不出来,已经说好,若李俊不愿意吐出上线,就要采用非常手段。
警察审讯的目的,是为了消灭更多毒贩子,因此未必能问出有用的线索,但我不同,我是奔着赚钱去的,你李俊不说出实话,我大可以灭了你取而代之,上家联系不到下家,但货还得卖,自然会主动联系我。
警察于毒贩的关系or二道贩子和一道贩子的关系,这是两种概念。
第九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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