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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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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俊说:“这两位兄弟的水平和雷子不同,他们沟妹仔的技术可以讲是天下第一,一分钱不花,就能让妹仔乖乖听话,并且都是高水准的妹子,绝对不是昨天晚上那样的水平。”
说到这里两人就过来握手,笑道:“发哥以后多照顾。”
我回:“好说好说,一定会好好照顾你们的。”
小安便趁机和我交换号码,让我很是高兴,正求之不得呢。转脸就对李俊道:“以后还有这样的人才,你全部介绍给我,我这里需求量很大。”
众人皆笑,那边小安弱弱地问,“发哥,你这边收货是什么价位?”
我笑:“你们平时什么价,我这里就什么价。”
小安小潘闻言一阵轻松,小潘道:“听说昨天雷子因为价格没谈拢,被发哥教训了一顿,我们就提前问清楚,以免误会。”
我就呵呵笑,“不会的,不会的,对了,你们的货色都是什么水准?”
小安道:“低于a牌的我们不要的。”言语中很自负。
我继续笑,又问,“兄弟这么多年盘了多少货?”
两人便相视一笑,小潘道:“江湖人称百人斩,就是我们了。”
我眼睛立时瞪起来,呼吸都跟着急促,“百人斩?这么猛?”
李俊在旁边笑,“小安,拿出你的战绩给发哥看看。”
小安便拿出一个大相册给我,打开来看,上面都是些奇形怪状的红色印记,模样酷似于鲍鱼,却各不相同。
我问,“这是什么?”
小安笑道,“这是用处子之血绘成,每斩一人,就用她的血印上,以作纪念。”
闻听此言,不仅我心里震撼,旁边的何若男也把身子坐直,眼中笑意更盛,伸手来拿相册,口里道:“我也开开眼界。”
我看见,何若男翻开那画册,手都发抖。
每个印记下面,都用钢笔写着备注,姓名,年龄,籍贯。我将本子全部翻了一遍,却没看到阿莲的名字,心里怒火少了些,呵呵地笑,将本子递回,“兄弟好手段,佩服。”同时心里疑惑,他们给我看这些,是何作用?
很快,李俊就说出他的计划,自从开春以来,“东莞外地客商大增,各大酒店桑拿生意爆满,相信各位都比我清楚。”
他说的这话倒是事实,阿莲手下的妹仔几乎天天都有好几个上满十个钟,最高纪录有十六个钟的,生意好的不是一点半点。
第八十一章 户籍警
李俊道:“按照这个趋势看,一个酒店里面三四百个妹仔根本不够,少说也要翻一番才能供得上需求。”
我侧脸看梁若男,她对此似乎无动于衷。
我问李俊:“你对这事也有研究?”
李俊呵呵笑,“这是市场规律,东莞名气越来越大,不光是国内的人往这走,国外的很多人也赶过来玩,很快东莞就是国际性大都市,当前的娱乐在库,根本供不上。”
我心里一阵黯然,想起阿妹曾说过的,一个民族若指望出卖妇女拉动经济,那这个民族也就没了指望。
眼下这情景,东莞性都之名越来越盛,还要如何治理?
李俊道:“这种情况下,谁的货源多,谁就能赚大钱。”
道理谁都懂,但这事我无法去做,有损阴德。
李俊笑眯眯道:“这一行里,大龙现在如日中天,没人能跟他比,我跟他也搭不上话,年轻一代里,我就看好你。”
我闻言哼哼两声,旁边何若男也把目光转向我,含情脉脉。
“简单说,你这人不赖,其他人都想法设法压榨妹仔,你却把提成降低,这点我就佩服你,妹仔们开工,也不容易,所以我觉得,应该支持你。”李俊如此说。
我却疑惑了,问他,“你要怎么支持?”
李俊道:“前面说过了,谁的货源充足,谁就是赢家,所有酒店桑拿都在招兵买马,但妹仔供应不足这是事实,如果你这里忽然多出大批妹仔,岂不是有了话语权?酒店那边,你可以跟他们谈,让他们降低分成,反正手里有人,到哪里都不怯。”
李俊说的意思我明白,他知道我分两成赚的利润少,这是让我去把酒店那份分出来给我,妹仔们的收益不变,酒店就少收入些罢了。
如果现在我和酒店谈,无异于痴人说梦。但我手下要是有一两百个人,老板必然也会考虑效益。他的分成比例降低,但胜在量多,妹仔多生意好,酒水房屋等配套设施跟着上升,利润不见得减少。但我要是带人离开,那对酒店而言就是个巨大损失。
这步棋可以走,前提是我得有很多人才行。
我问李俊:“你能给我拉来多少人?”
李俊笑,看向小安,小潘。
小安伸出两根指头,“二百个,你要我立马能转给你,二百万就行。”
我闻言不动声色,保持笑意,心里却道:两百万?你得有命花才行。当下跟小安碰了一杯,道:“好说,咱们再细聊。”
李俊咳嗽一声,道:“恐怕你还没弄清状况,这二百个,都是好姑娘。”
我再次睁大眼,呆呆地看着对方。
小潘道:“我从四川招了一批工人,二百个,都是精挑细选的姑娘,后天就到东莞。”
二百个?好大的手笔,我倒是听马飞提过,他介绍工人也有从外地直接招的,工人交一千块钱,直接坐火车到厂子门口,利润很大。
他们这倒好,直接招了二百名妹仔,到夜总会门口。
利润高是高,但二百个妹仔要怎么安排?她们肯定不是怀着做鸡的梦想来的,必然是骗的手段。
看看李俊,就明白了,他是在推销药。
果然,李俊拿出一个小密封袋,“这小包五百块,每包能给你带来五千块的利润,你要觉得行,这二百个妹仔就归你。”
好大的手笔!
一个姑娘卖五千,二百个姑娘就是百万,我只需付给他十万。看看那小药包,我估摸了下,问道:“一包没有一克吧?”
李俊就呵呵笑,“刚好一克的量,再多会吃死人。”
我心里计算着,二百包就是二百克,够死刑的量了。
他却计算道:“二百克十万,很划算的。”
我道:“好贵,比黄金都贵,周大福现在金价是210一克,你这药粉就卖500块,好大的利润。”
李俊呵呵道:“周大福的生意跟我没法比,他不用担心掉脑袋,我不同。”说着李俊点了点自己脑袋,“说一声出事,我就是死刑。”
我笑道:“你也知道是死刑啊!”
李俊歪歪头:“没办法,诱惑力太大。”
我不再理他,转脸看小潘,问,“一个妹仔一万,有点贵。”
小潘正色道:“现在不说价,等看看人,你就知道什么是良心价。”
小安补充着,“都是学校里刚毕业的,我们转了十多家初高中才凑齐,个个都是校花,辣妹子呦。”
说完几个男人都笑,我招呼道:“吃菜,喝酒。”
吃完饭,各自散去,我和何若男回车里,各自沉默不语。
良久,何若男问我,“你在带妹仔?”
我摇头,“我认识一个妈咪,她做这行,有人欺负她,我就帮了个忙。”
何若男鼻子里就哼了一声,显然是不信。
我道:“爱信不信,反正我周某人没花过一分妹仔的血汗钱。”
何若男沉吟少许,问:“这单生意你怎么看?”
我道:“我没什么看法,唯一不明白的地方在于,他为什么不找大龙?单独找我。”
何若男闻言皱眉,想了想,问:“你说的大龙是维多利亚的那个林什么龙?”
我点头,“是他。”
何若男很惊讶,“他是带妹仔的?”
我侧头看她,“樟木头所有的妹仔他都要抽水,你不知道。”
何若男就铁青了脸,靠在椅背上不说话,手臂上青筋暴起,显然很愤怒。
良久,她才说:“他跟我们头儿关系很好。”
如此我便明白了,她在气愤某些保护伞。
又过了会,我忽然灵光一闪,明白过来,事情远没有李俊说的那么简单,那药粉只能使用一次,药劲过后妹仔们就会哭闹,想要长期控制她们,就要源源不断地供应,算起来,每天至少要买一次,也就是说,他每天至少要十万收入。
好阴险的一招,若换做其他人,自然会把买药粉的钱分担给妹仔,自己只管躺在家里数钱,对鸡头和李俊而言,皆大欢喜。
只是,苦了那些妹仔,辛辛苦苦赚的钱,一分都落不到自己口袋。
想到此,我更加愤怒,不由自主地道:“一定要弄死这个人渣。”
何若男警醒,问我,“谁?”
我转脸看她,一字一顿:“李俊!”
何若男哼一声,“这是自然,我在想方案,抓他的同时,还得查出他的上线,货不会无缘无故地流入这里,肯定有输送路线。”
说到这里,奇怪的感觉再次出现,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只有何若男在负责?
坤哥呢?梁骁勇呢?
何若男道:“这生意你得接着。”
我道:“我也想啊,哪来的钱?”
何若男轻笑,“谁要你真接啊,查出他的上线他就没用了。”
我道:“有那么容易?他赚的就是利润差额,怎么可能乖乖把他上线供出来?”
何若男笑的更开心了,“干嘛要他乖乖供出来?你就不能想个其他办法?”
其他办法?我不解地看何若男:“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严刑逼供。”
“知道他为什么每次只拿出一包粉吗?”
我摇头。
何若男道:“随身携带不超过三克,很难定罪。他们这种人,一旦被抓,其同伙就会转移,更换姓名,联系方式,住所等等,缉毒,并不是外人想的那么轻松。”
“每次携带不超过三克?那二百克以上的交易要怎么进行?”
何若男道:“要么让马仔出来交易,要么不见面交易,像你这种情况,他完全可以先给你货,事后问你要钱。”说完又补充一句:“不用担心你不还,你见的人,只是冰山一角,他们有更多的同伙,都隐藏在暗处。”
说的很厉害似得,我不禁奇怪,“你跟着我抛头露面,不怕被认出来?”
何若男笑道:“认出来又怎样?我只是个户籍警。”
“什么?”我头皮嗡地一下,瞪着何若男,“你是户籍警?”
“哦,掩饰身份。”何若男郑重地解释着,“开车,回去吧,好热。”
我老早就怀疑何若男不对劲了,缉毒啊,那么重要的事,就她一个跟我联络。
我闷声发车,挂挡,前行。
沉默两分钟后我用尽量轻松的语气问:“我一个外地人想变成本地人需要什么手续啊?”
不曾想何若男瞬间暴怒:“闭嘴!”
如此便坐实了我的猜想,她果然是个户籍警,难怪坤哥被她气的直哼哼,也难怪局长副局躲着她不见。一个边防缉毒队退下来的丫头,作为一名户籍警,仗着后台硬,天天找缉毒的麻烦,换了那个领导都头疼。
我为我的智商点赞,同时也尽量不去招惹她,有些事看破别说破,免得挨打。
车子在路上行驶,恍惚间我看到有熟悉的人影在路边闪过,赶紧回头看一眼,靠边停车。
何若男很惊讶,“你要干嘛?”
我边开车门边道:“那人是个神,算的很准。”
说着,我已经跑到大师跟前,热情地打招呼,“大师好。”
大师提着包袱,推了推眼镜,眯着眼打量我,“你是?”
我赶紧自我介绍:“去年在那边桥上我们见过,你给我算过一次,算的很准。”
大师哦了一声,又问,“那么你现在……”
我道:“你再帮我算算。”
第八十二章 大师
大师闻言欣喜,就地开始摆放工具,我见状就道:“大师,要不去车里,有空调,你去哪里我送你,咱们边走边聊。”
大师佝偻的身子立时定住,笑容更胜,连声说好。
我让大师坐在后排,自己开车向前走。
何若男回头看一眼,呵呵地笑,“佢系神仙?”
我点头:“好犀利的,头先我搵阿莲,都系佢指点我才搵到。”
何若男再次回头,朝大师挥手,“大师,你帮我算一下好吗?”
大师微微颌首,“请讲。”
何若男道:“你看我几时结婚?”
大师微笑说好,让何若男伸手,看了几眼又问,“小姐生辰八字。”
何若男看看我,表情不屑,却不说话,而是拿出自己的身份证,递给大师。应是不想让我知道她的真实年龄吧。
我从后视镜看到,大师拿着身份证手指掐了半天,又抬头仔细看了何若男几眼,表情开始凝重。
何若男不免奇怪,又问一句:“大师?”
大师手掐着不动,将身份证递给何若男,开口道:“命运之事谁都说不准,我也只是初学,可能说的不太准,有不对之处,还请小姐见谅。”
这话说完我就心里一凛,直夸大师厉害,知道面前这女人暴力,他一个说不好可能挨揍,赶紧提前把锅甩了,避凶趋煞,牛逼!
何若男依然是笑盈盈的,鼓励着道:“没关系,我也当玩的,你讲。”
大师就道:“从命相上看,小姐当属孤芳自赏,非绝世英豪无法匹配,爱情路途坎坷,另外小姐命中带煞,有克夫之嫌……”说到这里大师便不敢再说,抬头看了一眼,才继续说道:“恐怕,已有俊杰为小姐所……”
“别说了。”何若男忽然收了笑容,冷冰冰地道,转过身来坐好,目视前方,口里道:“痴线!一点都唔准。”
我闻言不敢乱说,专心开车。何若男说大师是神经病,算的不准,但我分明看到她眼角有泪花闪烁。由此便知,大师说的挺准,她的确有克夫之嫌。听大师的话,好似已经有个男人被她克死。
好怕怕!也难怪她的性格暴躁古怪,一言不合就打人,原来是受过刺激的。
再者,就算大师不说她爱情坎坷,我自己也能猜出,像她这样的暴力女,没几个男人敢娶。
我斜眼看到,何若男手心里多了枚八一勋章,金灿灿,红艳艳。
何若男生气,大师不敢言语,只在后面看我。
我就试探着问,“大师,你算算我这辈子几个孩子?”
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因为第一个儿子姓李,所以必须得生第二个,但生孩子这种事,谁都不能肯定男女,万一第二个是女孩,那就要生第三个,甚至第四个。
生几个对我而言都无所谓,主要是苦了阿妹,她身子那么单薄,生多了怕是不好。
大师闻言要我生辰八字,我告诉他。
他左右掐算一番,道:“你有三个儿子。”
三个?
我闻言大喜,正要放声大笑,却注意到旁边何若男目光似电,就收了形态,换做严肃的语气道,“大师,你这算的不对,我虽然喜欢儿子,但是最多只生两个,两个之后我就结扎,绝不再生,何来三个之说?”
大师呵呵笑道:“不会错的,你有三个儿子,两段婚姻。”
“两段婚姻?”难道老子要离婚?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赶紧把车靠边,口里道:“下车。”
大师闻言色变,急切说道:“我这是根据命格推算的,并没有诅咒之意。”
我直接冲他摆手,“滚远!”
大师急了,边开车门边道,“我真不是诅咒的,命相如此。”
我继续挥手,送他三个字,“滚,滚,滚。”
大师临关门前还不忘喊一句:“我知道我说话你们不爱听,但这是命数,你们两个就算生下孩子,也不会有结果。”
这次不光是我发飙,何若男直接回头斥责:“行开!”(行读夯,滚开之意)。
大师闻言立即抱着他的行骗工具一溜烟地跑,边跑边回头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追。
我抓着方向盘愤愤不平,“真是神经病,居然说我有两段婚姻,白痴,他把我们两个看做是一对啦,什么眼神嘛。”
说完才发现,何若男表情不对,她呆呆地看着前方,表情深沉。
我不再聒噪,又不知发生了什么,就自顾自地朝前档玻璃喷水,开雨刷,擦玻璃。
何若男忽然道:“大师算的没错,我是克夫。”
“啊?”这句话来的太突然,蕴含的信息量又太突兀,以至于我大脑反应不过来,定在原地。
何若男继续道:“在边防上的时候我喜欢过一个人,他的所作所为绝对称得上英豪。”说到这里,她低头看手里的勋章,默默摇头,“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牺牲。”
这话说的我心里一震,好想说点什么安慰的话,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忽然间,何若男哈地一声,吓我一跳。
仔细看她,哪里有半点伤感的样子,依然是吊儿郎当,笑魇如花。
我指着她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子?我都准备好要哭了,你突然吓我。”
“哈哈哈……”何若男闻言笑的更大声,“哎呀你这小子,这么不经逗啊。”言毕开门下车,走两步又回来,看着我问,“大师说你会离婚,你怎么看?”
我直接挥手,“切,只要我结了婚,死都不会离得。”
“是吗?”何若男的目光中透着狡黠,“我觉得不太可能,像你这么色的男人,结婚十次我都觉得正常。”
“喂,懂不懂什么叫色?”我不满地反驳道:“没听人家说,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这才真男人。”
话没说完,何若男手一扬,不知什么东西丢到我嘴上,打的我生疼。再看她,人已经黑着脸走了。
“喂!”我脑袋从车内伸出来喊她,“你的东西不要啦?”
何若男没有回答,只是伸出手左右摆,那动作像是在告别。
我抓着那东西仔细看,是一枚一元硬币大的勋章,五边形轮廓,内有红色五角星,星上有八一两字,质地金灿灿,握在手里挺重。
我左右看看,没人注意我,就偷偷将勋章放进嘴里,正准备咬,忽然想到,这枚奖章一定是某个英雄的,何若男出于某种原因不要,我也不能糟蹋他,就算是纯金的,我还能拿去卖吗?
想着就在手里掂了掂,挺沉的,就把奖章放进口袋里收好,心说改天再去配个金链子挂上。奶奶的,到了烧烤摊上一坐,你们个个挂金链子装逼,老子挂勋章。
忽然想到,刚才何若男说自己的确克夫,那就说明大师算的准?
那我这二次婚姻是怎么回事?
想着就点火发车,原路返回,追那大师。
还好大师未走远,被我追上,可惜他在马路那边。我便下车,横穿马路过去。
大师见我吓了一跳,正准备跑,见我有笑容,这才安静下来,赔笑。
我道:“大师,你有所不知,车上那个美女跟我不是一对。”
大师嘿嘿赔笑,点头。
我见状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大师。
大师见钱眼开,赶紧接了。
我道:“大师,再聊两句。按说你刚才的卦,其实也蛮准,我虽然没有离婚的想法,但却有婚外恋,以后的事情很难说,所以我来给你道歉,您不要介意。”
大师这才彻底放心,捋着胡子长叹,“没关系的,主要是刚才那位小姐,她煞气太重,小老儿害怕。”
我闻言便问,“你说的煞气重,是怎么回事?”
大师道:“你问这个问题,我一时无法给你解释,就简单点说,她跟平常女子不同,干的都是血雨腥风之事,据我推测,她应是行伍之人,见过血的,非常人可比。”
见过血?我一时理解不了,再次追问,“你说她杀过人?”
大师就为难地笑,“行伍之人,难免的。”
我又问,“你刚才说她,已经有人被她克死,是这意思吗?”
大师点头,“但凡跟她太过亲近的,必然因她而亡,其实刚才还有层意思小老儿没敢说。”
我问:“什么意思?”
大师道:“她不但克夫,亦克双亲,若我算的没错,她现在仅有一位亲人在世,且关系不好。”
这话说的,我吓一跳,正色对他道:“万幸你没说,说了你现在已经在太平间了。”
尽管我不知道何若男具体的家庭情况,但我能根据她的性格估计出来,凭这老头的体格,根本经不起何若男一个重拳。
我又问,“那你说我两段婚姻是为何?”
小老儿看着我只是笑,“命相上这么说,我也不知道。”
这话分明就是敷衍之意,肯定有事他没敢说。
我再追问,“大师有话直说,我不怪你。”
大师道:“不是怪不怪的问题,这命运一说本来就玄虚又玄,既是知道又不能改变,该来的会来,不该来的求不得,权当一句戏言,且听且忘就好。”
听到这里我便一阵无语,心说老头儿开始忽悠人,很想开口把钱要回来。不过看他的样子,肯定是不会给的,于是问道:“那你给我说说这天下大事,你看东莞现在这光景,到处都是桑拿发廊,这情况几时能变?”
大师就笑,“国家大事,不敢妄议。”
我就伸手道:“那你把钱退我,你个骗子。”
大师闻言急忙护住布袋,笑道:“十年之后,圣君登基,当改天换地,镇压鬼魅,清扫魍魉,四海平安,八方来朝。”
第八十三章 烧烤摊
这话说的,好听倒是好听,可十年后的事情我怎么去验证?再来,若东莞这情形还要持续十年,岂不是还有更多妹仔投身进苦海?
如此我便摇头,道:“十年太久。”
大师就笑,“玄虚之词,信则有之,不信则无。”
我见状挥挥手,“走吧走吧,以后再也不算了。”
大师闻言道谢,转身就走,两步后又回来,面色诚恳地道:“上次我曾对小哥讲过,色字头上一把刀,现在看来,小哥似乎并未遵从忠告,若再执意妄为,家人恐有血光之灾。”
“恩?”这话就说的过分了,我把两眼瞪起,盯那大师。
大师再次赔笑,道:“要破解也简单,每日早出晚归,持续一月可破灾祸,每日晚出晚归,持续一月,则避无可避,告辞。”说完,老头就一溜烟地小脚迈着跑了。
这话说的莫名其妙,家人有血光之灾?吓得我赶紧给黄龙老家父亲打电话,叮嘱他道:“每天不要那么辛苦,早出早归,没事别窜门。”
气的老头子大骂:“你吃多了撑着,打电话就为跟我说这个?”
我就改口道:“阿妹怀孕了,医生说是个男娃。”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而后唉地一声,问:“几个月了?”
我答:“快四个月了,十月份的预产期。”
父亲道:“知道了,家里收了苞米就过去看你们。”言毕挂电话,我看看通话时间,一分五十九秒。
这时间令人尴尬,我忘了告诉父亲,狗日的通话费56秒就扣费了,亏了50秒。
回到家里,居然出了奇事,只要小妹在家。
小妹见我一个人回来也很惊讶,“你没跟阿姐一起回来?”
我反问,“阿妹还没回来?”
言毕赶紧打阿妹电话,那头很快接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周生别着急哈,布吉这里堵车,我跟阿妹还在车上,等下就回来,别着急哈。”
布吉就是内地前往深圳的一个关口,进出都要检查,只是进去的检查的比较严格,出来的有时查,有时不查,反正堵车是很正常的,上次跟德叔过深圳走的是梅林关,德叔跟我讲过一些关口的知识,因此也有所了解。
我看看时间,这都马上九点,等她们回来,怎么样也在十点,不免着急埋怨,道:“一个瑜伽有什么好学的,还跑去深圳学。”
小妹这才知道,“哇,阿姐去做瑜伽啦。”
我看一圈,德叔也不在,必然是去打牌,不免头痛,对小妹道:“这打牌有什么魔力?能让老头子日以继夜的去,连觉都不睡?”
小妹吐吐舌头,“我猜跟打游戏一样吧,有瘾。”
我闻言奇怪,“最近你没打游戏了?”
她身子一转就上楼,“哎呀糟糕,快城战了。”
果然老话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老的有赌瘾,小的有游戏瘾。
剩下我怎么办?跑出去吃烧烤,顺便等阿妹回来。
镇中心后面有条夜市街,一溜过去都是大排档,各种炒粉烧烤鱼丸台球影碟露天卡拉ok,到了晚上就热闹纷呈。
我把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步行过去夜市,去了哪家最有名的巴西烧烤,店主是本地人,但烧烤师傅是进口人,肤色跟我们不同,我看着不像巴西人种,倒像是印度阿三。
哪里人都无所谓,关键是烧烤的技术看着不赖,两只手舞的人眼花缭乱,能同时烤一把肉加六只生蚝四只鸡腿五串韭菜,人送外号三头六臂。
有很多慕名而来的人来吃烧烤,主要目的都是想看看进口人怎么烤肉。
哪里一排烧烤店,家家都是湛江生蚝,二十元一只,男人最爱。
我过去找了个空位坐下,点了四只生蚝,一把肉,一盘扇贝,再要两瓶冰冻珠江,梦寐以求的快意人生,不外乎如此。
坐定之后,又觉得少点什么,想了想,是少点气氛。
大好人生,若没有人陪着,也是寂寞。我拿出手机找朋友,打给阿财,他在饭店正忙。打给黄永贵,正在喝酒。看着何若男,却不想打,最后选择打给马飞,这小子自从上次吹过一次保安公司的构想,就再也没见动静。
那边马飞很快接通,问我何事。
我道:“过来吃烧烤,我请客。”
马飞就道:“别闹,哥们儿现在正在开会。”
我大感惊奇,“开什么会?”
马飞道:“哥们现在准备搞一个人才中介市场,前景非常好,正在开股东筹备会。”
“人才中介市场?”我忽然觉得好笑,马飞真能整景,笑问道:“那个保安公司呢?不整了吗?”
马飞嗨的一声,“保安公司太麻烦,各种手续繁琐的很。”正说着,身后忽然上来几个人影,我抬头看,居然是李俊等人。
这下好了,有一起喝酒吹牛逼的人了。
我跟马飞嗯啊几句,电话挂了,对李俊笑道:“来的正好,一起喝两杯。”
李俊笑笑,招呼身边人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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