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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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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天明愕然,“去非洲?”

    我点头,“那边需要建设一家服装厂,定位是平民用品,你过去设计,好不好?”

    陆天明犹豫一番,同意了。

    我让陆天明去中安报道,接受简单军事训练,然后跟中安安保一起出发前往,坎帕斯内战结束,百废待兴,服装厂是民生用品,有许多惠利。

    阿妹依然是老样子,熟悉的陌生人,看到我,想亲近,却不自然,但比之前好了许多。最起码,可以和我手牵手逛,跟她呆了两三天,参加了学校举办的亲子运动会,她很开心。

    唯独情感认知上,存在巨大困难。问过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解释说,她不是不会产生感情,而是因为产生感情太深。她心里有一个爱人,占据很重要的位置,就会在精神上建立防线,不让其他感情侵入,这是一种自我心理保护意识。

    这种意识的产生连女性自己都不知道,她可能也迷惘,为什么对其他男人产生不了情感?她也想跟别的男人产生感情,问题是她做不到,或者说,她不知道怎么做。

    要治疗很简单,先把她心里那份感情释放,然后再用新感情替换,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医生给出的建议是,每天二十四小时在一起,逐步培养感情,从小做起,让她渐渐淡忘。

    比如说,她清醒前我们生活了两年,那么现在重新开始,再来两年,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积累,覆盖那份就感情,她最终会被感动。

    两年不行就五年,五年不行就十年,总有一天,她会忘掉旧爱。

    我说:“旧爱是我。”

    医生摊手,“她不记得,她已经不认得你了,你得重新开始,用实际行动,打开她心灵的锁。”

    从医院出来,我问阿妹,“你心里有爱人吗?”

    阿妹摇头,惶恐,“我不知道。”

    我对阿妹建议,“通往女人心灵最快捷的方法,是爱,我们做一次,做完你的心就融化了,或许,你就会想起我是谁。”

    阿妹想了想,接受这个提议。可是,临到床跟前,她又反悔,惊慌失措地逃窜,站在阳光下索索发抖,“不行,我做不到,我害怕。”

    问:“害怕什么?”

    摇头,“不知道,就是不想打开自己身体,不是对你,是对任何人。”

    我无语,亲亲她额头,告辞。

    我要去照顾娜莎,没能力在陪伴阿妹两年,或者是十年。

    娜莎的孩子确定是马来亚籍贯,我们在马来亚登记,按照他们的习惯,娜莎具有和张雅婷一样的法律责任,她的孩子享有和张雅婷孩子一样的待遇。

    大伯父改口为老丈人,对我进行思想教育,尤其是妻子间的管理方式,如何让她们融洽。

    老丈人说:“妻子能否和睦,全看男人如何做,在她们面前,不要说任何人的缺点,只能赞美,那怕是缺点,换个角度,也能获得赞美。对于大小节日,赠送礼品,不能厚此薄彼,一定要公平对待,给一个妻子买什么,另个妻子必须要有同样的,这样她们才不会吃醋,嫉妒。”

    洋洋洒洒,说了三四个小时,都是经验之谈。最后警告,“这些做到了,想要齐人之福,并不难。出去逛街,带着她们一起,一次两次可能觉得不好管理,十次八次,她们自己就会接受。”

    老丈人说:“我最多的时候带过九个妻子去逛街,管理的很好,就是因为我足够公平,对待每个妻子都是一样。”

    我认真听,在心里对老丈人竖拇指,牛逼!

    最后,老丈人强烈建议,换国籍吧,不然早晚是麻烦。

    我问娜莎,“如果我再娶一个,你会同意吗?”

    娜莎笑,“我不同意,你也会那么做,对吗?”

    我苦笑,只能说,你真有智慧。

    娜莎道:“你应该感谢真主。”

    我心底一丝疑惑,再看娜莎,她身上有曼妙的纱丽,耳边挂着纱巾,我想我大概懂了,以后在娜莎面前,我不能再吃东坡肘子,以及任何跟猪肉相关的食物。

    友华的汽车流水线建设完成,初次实验,相关技术负责全部到场,看着第一辆车子驶出流水线,众人鼓掌,这代表着,国产车从此也走向高科技生产阶段。

    刘总说,下一步,计划发展电动汽车,新能源汽车终将兴起。

    两个半月后,我正在旗峰山跟美莎聊天,赵建国电话过来汇报,中安保卫驻摩加迪沙分部建成以来,发生第一例人员中弹事件。

    有队员晚上想溜进阿彦宿舍,被一枪穿胸。

    我烦闷,焦躁,想骂人,我就不明白,是谁教会她开枪的?

    赵建国也很郁闷,营地里面除了枪,没有别的可玩,张灵彦大小姐现在已经能双手使枪,左右开弓打啤酒瓶,还特意从网上弄了一套古墓丽影劳拉的同款背心皮裤,两支高价购置的usp match银白色手枪挂在两胯边,整天耀武扬威春风得意。

    我还没来得及头痛,赵建国汇报了另外一件更要紧的事。

    阿彦怀孕了,刚确定的。

    我脑袋像是被t50坦克压过,思想瞬间支离破碎。

    怎么就怀孕了,父亲是谁?

    想了一夜,凌晨五点打电话过去问,怎么怀孕的?阿彦回答,“不知道,得问你。”

    问我?每次都做措施了。

    阿彦语调轻松,“那就生下来做鉴定了。”

    挂了电话,我把书房摔的乱七八糟,久久无语。

    这能怪别人吗?自己没控制好能怪别人吗?

    我对美莎说,我要去非洲一趟,那边分公司出现问题,需要处理。

    这是没奈何的,怀孕是大事,不去不行。

    但坏事发生,总是接二连三的,在我到达摩加前,阿彦逃离。她听赵建国说我在电话里收到风声很气愤,预感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所以她逃了。

    如此从侧面断定,她在套套上做了手脚,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怀孕?

    相比起怀孕的消息,这个消息才是真正的让人头大,她一个孕妇,在满是黑皮肤人的国度里怎么生存?

    赵建国说,“她带了两把枪,三白发子弹。”

    危险更大了。

    阿彦给我留了信: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但孩子是无辜的,我会生他下来,抚养他长大。

    我不理解这个行为,是疯了吗?

    赵建国给出解释:“女人到一定的年龄,就会有强烈的生育冲动,她不缺钱,没有烦恼,不生孩子做什么?”

    索马里所有安保公司都是相互通气的,发布悬赏命令,一个女人很容易被搜出来,悬赏只说见到阿彦就汇报,任何人不得采取武力行动,以免她受伤。

    消息发布的第二天,就有人在索马里兰见到她,打扮时髦,在大街上吃烤香蕉。

    等我赶过去,人已经没了踪影,有消息显示,她跑去了西摩达亚克。

    情报照片显示,她穿着劳拉同款热裤,高靴子,灰色背心,腹部微微隆起,两把枪挂在屁股上,一手拿烤肠,一手拿烤鸡腿,戴着墨镜,正吃的津津有味。

    这疯丫头,不知道怀孕时候吃烧烤对孩子不好?

 第七百七十八章 离别

    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勇气支持阿彦一个人独自踏上混乱国度,思想上已经无法揣摩,她的思维无论从那个方面我都理解不了。

    索马里无政府状态持续了二十年,稳定依靠非盟维和,最好的生存方式是不带武器,裹上头巾,躲在房间里不出来。最差的生存方式就是露出非黑色系面孔,带枪,大摇大摆地走在街头。

    索马里兰是单独的地方,跟摩加迪沙那座兵家必争之地不同,相对来说安稳,她在索马里兰,我话不担心安危,但跨出索马里兰,情况就很难说了。危险随时会发生。

    反动武装每天都在刷存在感,要么炸政府军单位,要么找非盟维和装甲车的麻烦,看到外国人第一反应就是绑或者抢,就算不是,莫名其妙的有子弹过来也很稀松平常。

    内战正面冲突从来都很少死伤,因为每个人都会尽可能的躲避和自我保护,往往是稀松平常的日子,正好好走路,突然间的飞来一颗子弹。

    索马里的气温高,但地理位置靠海,感觉上比广州还要凉爽,我却浑身冒汗,黏糊糊的不舒服,心神不宁。

    下午吃的骆驼奶香蕉拌饭,卫生很不讲究,肚子里咕咕翻腾,像是要拉稀,却又拉不出来,正烦闷,赵建国电话过来,“不用找了,阿彦回来了。”

    这是好消息,但赵建国说的很沉重,让我升起不详预感,想问什么,嘴巴张了张,没问,等赵建国说。

    赵建国说:“是非盟维和部队送回来的,她被汽车炸弹炸伤了,正在抢救。”

    我抬头看天,蓝天白云,无鸟飞过。

    我说:“活该!”

    不做不会死,说的就是阿彦,她这次玩脱了。

    索马里最好的医院是维和部队开设,但也仅限于让人不死,大部分疾病重伤,医生都是无能为力。

    阿彦体内有多个弹片,岌岌可危,医生连续工作十八个小时,才把体内的弹片全部清除,大人是保住了,孩子却没了。

    阿彦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对不起,我摆摆手,没用了。

    ……

    ……

    意料之中的,张武主动通过何若男联系我,要约我谈谈。他知道我是搞机械的,找我谈机械合作事宜。

    张武在东北收了座破烂机械厂,要造拖拉机,大型拖拉机,用来农业开荒。他说坎帕斯的土地实在是太肥沃了,随便拉泡屎都能长出西瓜秧,有这么好的天然资源,坎帕斯人民不应该受穷。

    按照人口密度算,坎帕斯每平方公里是七人,中国每平方公里是140人,相差二十倍。这么大的面积,老百姓怎么会饿肚子?年年靠救济?

    只需要开发出十分之一的荒地来经营农作物,坎帕斯人民都不会挨饿。

    换做以前他会觉得教育非洲人种植很困难,但现在不一样,现在有摩洛女神,女神的威能大了去。

    生活中大小事务,只要跟女神说,十有八九女神都会回应,给予指点,已经在潜移默化地影响各个部落民众。

    生产汽车或许有难度,生产拖拉机就简单多了,近些年国产农用车水平很好。但张武的要求是,不能按照国内标准生产,这种拖拉机平时是农用,一旦遇到战争,就变成战车。

    设计理念上就变了。

    比如我们平常见的小四轮,几个轱辘架着发动机就可以往前走了,坎帕斯的拖拉机不行,外面必须安装厚装甲,做成乌龟壳子,旁边还要开射击口,瞭望口,上面还要带重武器安装盘,最后才是犁。

    按照这个设计,这拖拉机的马力得在八百到一千,重量有可能在二十吨。

    张武说:“按照三十吨标准设计,不要怕油耗,坎帕斯有的是油。”

    这就厉害了,他哪里是要造拖拉机,这是按照坦克的标准来的。

    我问张武,“不是说坎帕斯稳定,你就回秦岭开农家乐么?怎么又搞起民生发展了?”

    张武嘿嘿笑,“我是这么打算的,临走前不得给黑弟兄做点好事。”

    拖拉机可以做,交给国内拖拉机厂设计就好,设计出图纸再进行报价试产,这需要一个过程。

    我记录完问:“师父还有其他事吗?”

    张武点头,“还有些小事,你那个口服液是哪来的?”

    我笑了,回复:“买来的,孝敬师娘的,效果怎么样?”

    张武哎呦哎呦地叹,“你给我惹出麻烦了,几个婆娘都缠着要见你,你看这事弄的。”

    “简单呀,师娘们要,我有门路,内部价,很便宜。比市场价低百分之二十。”

    张武皱眉,“只低百分之二十?我听阿男说口服液就是你自己生产的,根本不要钱。”

    这就是吹牛了,我笑,“一支口服液,要一百只小羊羔坯胎,成本多少,师父你自己算。”

    张武呵呵笑,转移话题,“听说你差点叫人敲了脑袋活埋?”

    我说是有这回事。

    张武就换了得意神色,“跟我说呀,不就是姓赵的,我来给你处理这事。”

    我回复:“已经处理完了。”

    张武笑,“处理完了?你呀,还是年轻啊。”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却说的我头皮发麻,不懂,“还有什么后尾?”

    张武手指点点,“凡事都有因果,有些时候不是你想躲,就能躲的过,你以为你得罪了谁?你把人家财神爷弄进去,人家能饶得了你?人家没出手,只是没到时候,这个道理你都没想过。你春节时候跑路的事,就没记性了?”

    一番话又说的我头疼,以前不懂事犯的错,被人来来回回提出来说,听都听烦了,气呼呼回:“随便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逼得急了,我不回去了。”

    张武笑笑,不言语。

    我要告辞,对张武道:“师父你想要口服液,给阿男打电话,要不然,拿库巴树根换也行,都是自己人,好说话。”

    张武点头,好说,好说,神秘莫测地笑,“你呀,有空多看看报纸,多看看新闻。”

    ……

    ……

    张武的笑让我心神不宁,打电话回国,询问家里有没有什么异常事,都说没有。再打电话给彭总,问他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关于赵家那边的。

    彭总古怪:“什么赵家?我不知道呀。”

    立时,我的心就慌了,彭总说不知道,那就是知道。

    彭总电话里问:“你国外的事情都忙完了么?忙完就快点回来,公司里还一大堆的事。”

    我说好,忙完就回来,心里却定了,他越是让我回去,我越是不回去。

    在坎帕斯窝着,天天看报,主要是看香港新闻报,有很多道听途说的虚假消息,比如赵老爷子会议之后又高升了之类。

    经过缜密细致研究分析,大概理出来线索,以前别人放过我,是因为没精力对付我这个小杂鱼,现在局势以定,人家闲下来,或许会想起我。

    这只是一种猜测,另一种猜测,是关于黎先生的宣判,这都抓进去七八个月了,咋还是没个消息?连傅总都下不了手,证明问题很复杂。

    黎先生掌握的情报不少,他背后是个大型得利集团,要是把他脑袋里的东西全都挖出来,会引发地震。

    另有各种小道八卦,看的人瞠目结舌,比如某某海上遇险记,某人被扒皮,命令不执行,子女是某集团董事长,关系如何错综复杂。

    各种乱七八糟在我看来就像看笑话,只能佩服那些娱记的想象力。唯独对自己先前的处境,想不出个大概。

    我就是个小虾米呀。

    正犹豫迷惑间,美莎给我发了份邮件,附带英文报纸图片,右下角有个小框框,标题为反叛军用汽车炸弹袭击非盟装甲车,造成无辜平民伤亡。

    照片上的无辜伤亡人员是阿彦。

    一瞬间,所有事情都明了,我给美莎回邮件,问她报纸哪里来的。

    美莎回复,前两天有人去了旗峰山,寻找阿彦生活照做对比,美莎看到了,觉得奇怪,按照记忆在网上搜,总算找到一模一样的报纸,所以赶紧告诉我,看看有没有问题。

    我对美莎说无事,不用搭理,让她管好工厂就行。自己心里却明白,这回若是有事,可能就回天无力。

    我需要借助张武的力量帮我拖延时间,好让我做些收尾。

    老爹在山沟里窝了一辈子,不想出来,他就愿意种一辈子地,就算是给他钱,给他置办宫殿,他也想在宫殿里养一窝羊。我由着他,自己先撤出来。

    友华已经转为日资企业,问题不大,就是李秀的工厂有些难做,我的意思是并入武山集团,她不同意,要自己单干,哪怕企业倒闭,也得倒在自己手里。

    玩具厂则并给马来亚,资金转移到瑞士,所有这一切做完,才彻底安心。

    临走前,去拜访诸多好友,喝酒跳舞,吹牛叙旧。拜访到白金汉宫跟前,看到走廊大殿里的黄金装饰已经没有,变成百花争艳图,心有所动,驻足不前。

    想了想,从白金汉宫退出,不去看她。

    去看阿莲,如今已经是贵妇,腰身变粗,举手投足都是贵气,只是日子没有以前好,那个老老实实的男人,现在也喜欢了酒店那些调调,她骂也骂了,吵也吵了,不管用,就随他去了。

    听说我要走,没什么好送,拿出一大瓶花露水,让我仔细用。

    阿莲说,“这是我的味道,独一无二,想我了,就闻一闻。”

    我说好,将瓶子收了,看着阿莲,满是感慨。

    我说:“阿莲,我还想要一次。”

    阿莲噗嗤一声乐,“我都老了……”

 第七百七十九章 不归

    夸女人的方式有很多种,词语也很多,来去都是各种美貌,夸她的眼睛鼻子,夸她的身材,但最高级直白有效的夸赞就是表示出自己对她有强烈的需求。

    这是对女人最好的赞美,尤其是那些已经度过青春期进入少妇层列的妇女。

    我其实就是说说而已。

    阿莲嘴上说老了,其实是一句自谦,虽然年轻时候有过一段红尘岁月,毕竟还是收手早,后面有钱之后各种营养滋补,高级化妆品使用,年龄也才刚三张,妥妥的美少妇。

    所以老了,可能是一句推脱。毕竟都过去这么些年,大家都有家庭,有孩子,对另一半有责任。

    我起身告辞,准备去约花戎和王子聪吃个饭,人到楼下,阿莲追出来。

    “走吧,随便你带我去哪。”

    阿莲很兴奋,她说:“有了这次,以后永远也不会想了。”

    她算是看透了,这世道男女爱情呀,都是一时热火,再伟大的爱情,终究会被时间消磨。

    男女间要想保持热情,最好的方法就是一个想要,一个不给,无论纠缠多久,十年五十年,甚至上万年,感情都不会淡。一旦两个人结合了,熟悉了,就会慢慢厌烦,无论是谁,都是如此。

    恋爱初期的那些优点,全都变为缺点,所有的热情消失殆尽,再看对方,毫无新鲜。阿莲已经很久没有过心跳加速的感觉,她和自己丈夫一起,只是例行公事,完成任务。

    但在今晚,她又重新绽放。

    阿莲哭了,又打又骂:“你就那么狠心,别个女人都带着走,就留我一个。”

    我笑,“你自己也知道,两个人时间久了,就没新鲜。这样难道不比在一起好?”

    阿莲问:“那你是爱我吗?”

    我点头,“爱。”

    再问:“哪里爱?”

    回答:“哪里都爱。”

    阿莲问:“为什么?”

    我说:“爱就是爱,没有理由。”

    她矫情,“不对,肯定有一个理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我想了想,回答:“非要说,原因只有一个,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

    ……

    阿莲知道我要去请哥们吃饭,纠缠着要一起去,她说:“让我以你女人的身份出现,一次就好。”

    这么多年,无名无分,她最想要的,就是堂堂正正在我的朋友们面前露个脸。

    一次就好。

    我说好!

    去见结拜大哥,他最潇洒,手下二十多家连锁超市,零售业老大,管他外面刮风下雨,只要有人,他就一直盈利,不用操心任何事,按月收钱。

    听说我要定居新西兰,大哥虽然不理解,但还是给予祝福,同时提了个小小要求,“阿发你要走,以后我就没借口出来鬼混了,临走前,你安排一下,让我乐呵乐呵。”

    大哥跟别人不同,当年在东北,半夜里不睡觉通知我走,让我躲过黎先生黑手,不然也没有我的今天。

    他提出要求,我自然满足。他没有别的爱好,唯一爱好就是女人,跟大多数男人爱好一样。

    按说以他的身份地位条件,想要女人那是稀松平常,说声要大把人倒贴,但到达他这个境界,跟女人玩耍的结果都是次要,重要的是那个氛围。

    男人发现美女,并将其俘获,除了自己体验爽感,一定得拿出来炫耀,跟伙伴儿分享,这才有意思。收获的不仅仅是生理上的,精神上也要被同性奉承。

    大哥说只是我们两个不好玩,要就人多些,把以前的弟兄都约出来。

    花戎啊,云清啊,阿忠阿信红星雷子包子他们,全部约出来,一起。

    也是个好点子,临走前狂欢一场。

    当前最好的酒店是刘文辉旗下的皇子大酒店,无论是硬件软件都是超一流,花样繁多,后台底子硬,没人撼得动。

    当然,明面上皇子酒店跟刘代表没有半毛钱关系,人家有白手套打理。

    晚上先在酒店吃饭,各种扯淡,诉说各种坊间趣事,酒至微醺,要往楼上包房走,王子聪疑惑,对我道:“去包房,就不带阿莲了吧?”

    阿莲不依,缠着我胳膊,“不,我就要去,你们该怎么玩还是怎么玩,不用管我,阿发归我。”

    众人呵呵笑,都知道,阿莲是红尘老手。

    包厢名叫温柔乡,两边有对联,花间一壶酒未饮人先醉,月下两树春常来客不归。

    看到这对联,让我隐隐不舒服,总觉得不归两个字扫兴。

    但对商家来说,这对子是极好的,客人来了不想走,酒店赚大了。

    经过几多年发展,挑选妹仔的方式已经发展至多元,大部分酒店都不提供当场挑选服务,一般是让客人站在单面镜前,妹仔们挨个展示,客人能看见妹仔,妹仔看不见客人,让客人在心理上先产生优越感。

    但皇子的做法不同,是用的大屏幕播放,妹仔?不,他们叫模特。

    模特们穿着名贵服饰,以各种高傲姿态在t台上行走,宛如国际明星大腕。

    既然是玩,就玩开心,每人选一位,让她们准备。

    这些模特一晚上只陪一位客人,消费昂贵。

    姑娘们进来,喝酒唱歌热舞,划拳骰子猜十五,各种欢乐。包厢里冷气嗖嗖,我身上都感觉凉意,但结拜大哥头上汗水直流,我笑话他,“大哥是虚得?”

    大哥笑,“还好,还好。”又道:“光是这么玩不刺激,来点冰。”

    我闻言不解,“不太好吧?”

    大哥笑,“要的,要的,玩女不带冰,是没意思的。”

    旁边小姑娘也甜甜的笑,“老板要冰吗?我帮你们准备。”

    眼见大哥如此推荐,我不好扫兴,要吧。

    冰壶点开,各人尝试,可以看出,都是老手,没人对那玩意稀奇。我这才知道,是我落伍了,他们都会玩。

    大哥极力给我安利,“来吧,来吧,试试,很爽的。”

    我摇头,“不要了,我对这玩意反感。”

    大哥不喜,揽着我肩膀道:“不够意思,大家都玩你不玩,坏气氛。”

    几个人都劝,试试吧,很不错的。

    我依然不要,阿莲贴在我耳朵边吹气:“没事,要吧,有我在。”

    她的眼睛亮晶晶,脸面粉红,那是激动。

    冰发力需要一段时间,众人都在跟着音乐节奏摇晃,模特们已经等不及了,各种不堪入目开始进行。

    我努力稳定心神,但稳定不了,看向阿莲,阿莲在笑,悄声道:“走吧,我们去开房。”

    我起身拿包,拿外套,众人都笑,他们知道我去干嘛。纷纷起身,都向外走,要去开房。

    大哥还不依,道:“别急呀,再玩一会儿。”

    话音落,房间门被人大力撞开,一队制服出现。

    看到制服的第一瞬间,我的反应是要完,是真的要完。

    花戎半截身子还被模特压着,眼见制服进来一言不发就铐人,第一时间明了,转眼看王子聪,怒容满面:丢你老母个大西瓜,你害我们?

    王子聪肥胖的身子迅速跳开,高叫,“没有。”说着人先向外,躲在制服后面。

    在座诸位没有蠢的,瞬间明白怎么回事,云清的大肚腩还在忽悠悠地闪,手却提着瓶子抡出去,阿忠抓着果盘就往人身上撒,其他人都没犹豫,纷纷动作,各种酒瓶破裂声此起彼伏,夹杂着女人尖叫,场面乱作一团粥。

    我后脊梁杆发凉,瞪着王子聪,满腹的不解,怎么都想不通。

    花戎抓着盘子乱舞,口里高叫:“颠虾唛?谢灰啦!”

    不需多废话,我已经知道怎么做,他们是为了我,抓嫖,玩冰,足够关我入笼,进去后就是黎先生一样的待遇,没有神仙下凡,我是不会再见青天。

    耳边各种呼喝,碰撞,七八个男人做困兽斗,混乱中有枪响,我回头看,云清一把推来,口里叫:“走啊!”

    这几个都是不能进去的,那个都是不干净,落进去就是个死。

    楼上差不多挤了四五十号人,每个人都在拼尽全力,各种高档装饰被砸的粉碎,花瓶,盆景,在拳脚中,在棍棒下,支离破碎。

    我使出十八分力,做最后的搏命,只有一个目的,从楼上冲下去。

    电梯门口有人守着,但经不住冲撞,他们肯定没料到,我会这么不甘心。

    八个人只有四个冲进去电梯,还有四个在外面,阿忠回头叫,“能走一个算一个。”话音落,他就被一橡胶棍砸倒。

    制服们有人要去抢电梯,混乱中冲出一个女人,扒着电梯按钮,用身子挡着电梯门,不让制服们阻挡电梯关门。

    那是阿莲,她冒出来做什么?她蹲在原地等警察查就好了,她又没玩冰,她跑来做什么?

    电梯门迅速闭合,只有十公分宽时,我看到一只手,抓着阿莲头发,将她向后拉。

    电梯往下落,四个人呼呼喘,红星眼睛肿胀睁不开,阿义在哭,他是三兄弟里年龄最小的,哥哥们在上面肯定是下不来了,不知道会落得什么光景。

    花戎哆哆嗦嗦掏烟,给红星点一根,汗水混着血水淌,“歹势!早就看小胖子不对劲啦。”

    我不太明白,哪里出了问题?当年那个夜半里通知我逃命的结拜大哥呢?

    花戎说:“人都是会变的,七桃界人,都是这个吊样。”

    楼层灯一个个亮,花戎站直了,“开门就往外冲,别犹豫,能走一个算一个。”

    电梯门口,外面是一队西装青年,那是酒店内保,收到风,特意在楼下等候。

    又是一轮新的冲突,小年轻们力气大,但狠劲不足,见过血的和没见过血的是两回事,他们拼的是力,我们拼的是命,高下立判,截然不同。

    冲到外面,不能去开车,开车必然被堵,只能向大路上冲,夜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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