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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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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牛长标开车,见后面不说话,莫名其妙地嘿嘿起来。

    我问:“大牛你笑什么?”

    牛长标二呼呼地回答,“都是一家人,吵什么!”

    话音落,两个女人一同开口斥责:闭嘴!

    车里气氛冷的冻死人,我竖起拇指,看着两个女人,赞:“说的好!”

    两个女人都射来杀人目光,前面却传来牛长标傻呵呵的回答:“不是我说的好,本来就是。”

    啪的一声枪响,吓得张雅婷一声尖叫,扑进我怀里。震的我都抖三抖,震的边锋从副驾驶上坐起,大耳光子抽牛长标后脑勺,“开你的车多什么嘴!傻叉!”

    何若男声音冰冷冷,“下次再胡说,你就等着脑袋开花。”

    牛长标低头开车,油门踩的飞快,不敢回头。

    等了许久,张雅婷抬头,有泪花闪烁,“我耳朵是不是出血了?”

    何若男对空放一枪,枪声就在张雅婷耳边炸起,一般而言不会有事,但在密闭空间,又是突然紧急情况,张雅婷没做防备,很可能被震破耳膜。

    张雅婷这么说,我赶紧看,她的左耳孔,缓缓流出一行血。登时我就慌了,“婷婷你能听到我说话?”

    张雅婷点头,“能。”

    旁边何若男也慌了,赶紧翻急救箱,取出手电,棉签,要帮张雅婷处理伤口,张雅婷愤怒地挥手,“别碰我。”

    何若男尴尬,愧疚地看我。

    我接过棉签,扳着张雅婷脑袋按下,何若男立即纠正,“别那样,血会往里流,让她翻过来,血往外流。”

    何若男说的对,只是张雅婷要换个姿势,倒去何若男腿上。张雅婷不愿意,我道:“先处理好伤口,别想其他。”

    张雅婷趴在何若男腿上,何若男小声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张雅婷道:“你就是有意的,你嫉妒我比你漂亮,比你身材好,嫉妒我现在跟周发结婚,你就看我不顺眼,故意拿话刺激我,有意思吗你?你那么嫉妒你当初干嘛离婚?你不离婚不就没我什么事了?”

    一窜话又快又很,说的何若男手都抖,我赶紧捂张雅婷的嘴,“别说了,耳朵流血呢。”

    张雅婷拨开我的嘴,“我干嘛不说?前妻是前妻,分开了就干脆点,藕断丝连的什么意思?要么就别离婚,离婚了就躲得远远的,干嘛要来拆散别人幸福?”

    何若男听的青筋暴起,眼看要发飙,我赶紧扑上去,将张雅婷脑袋抱住,口里对何若男道:“她左耳失聪,你就让着她点好吗?”

    何若男鼻子重重地喘,下面张雅婷却不乐意,“干嘛呀,谁要让着了?”说话间脑袋起来,喋喋不休,“我需要你让?瞪着我做什么?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你让车里其他人评评理,你这样对吗?”

    哗啦一声,何若男的枪顶住张雅婷脑门,人已经到了失控边缘。

 第七百六十七章 追兵

    “淡定,淡定!”我说着,将何若男的枪口往下按,张雅婷牛脾气犯了,“开枪,开枪啊,打死我你就可以复婚了?”

    何若男眼皮微微抖,最终还是低下去。

    张雅婷继续絮叨:“呵呵,你以为我没了,周发就会对你好?别做梦了,他只是在尽一个父亲的责任,你以为他喜欢跟你在一起?”

    我赶紧把张雅婷拖着换过来,自己夹在她们中间,避免战争再升级。

    然而没有,战争没有再升级,张雅婷不再说话,自己用棉花擦耳朵里的血。何若男坐着不动,面如死灰。

    我得做些什么。

    我右手抓张雅婷,左手抓何若男,“不要吵了,我爱你们,你们两个都爱。”

    张雅婷侧过头来,“什么?”

    我点头,“两个都爱?”

    张雅婷皱眉,用右耳朵对着我,“什么爱?”

    这事弄的,张雅婷左耳聋了,右耳听觉也大幅度降低。

    我解释,“阿男不丑,她以前很美。”

    张雅婷懂了,大声道:“我知道她以前很美,我见过你们的婚纱照,我说的是现在,现在。”还要扭头对何若男解释,“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在讲事实,离婚了就是离婚了。”

    何若男闭眼,冷冷道:“叫她闭嘴。”

    我用手捂张雅婷,她还在说,无奈,只好用嘴堵,让她安静下来。

    前面边锋忽然道:“老板,不对头。”

    我闻言发怔,何若男伸出脑袋去看,回来后面色铁青,“是直升机。”

    我去,这两人耳朵这么灵,我也伸出去看一眼,车后面很远的距离,天空有个黑豆豆。

    牛长标猛踩油门,口里道:“我滴个乖乖,雨林也不知道还有多远。”

    张雅婷晃着脑袋,大声道:“快点开,马上到雨林。”

    几个人都看她,她解释:“看到箾箾草吗?有这种草,就是马上到雨林,荒原上不长这种草的。”

    这句话带给众人希望,车子跑的更快,不过牛长标还是传来不好的消息,“油不多了,最多十公里。”

    我问张雅婷,“距离雨林有没有十公里?”

    张雅婷偏过右耳朵,大声问:“什么?”

    这也是个悲剧,以后说话只能对着她右耳说了,再次询问,张雅婷给出答案,“十公里够了,雨林在五公里之内。”

    如此就放心了,大胆地跑,只要进入雨林,天上的飞机就拿我们没办法。不过我还抱着一个期望,“你说来的会不会是张武的飞机?”

    何若男直接给我浇灭希望,“不可能,不是阿帕奇。”

    一边说,何若男一边把防弹背心往身上套,子弹往背袋里塞,手雷,匕首等挨个检查,口里道:“周发,照顾好你老婆,进入雨林,生死各按天命,我只顾我自己。”

    语气很冷。

    说的我心里难受,小声道:“阿男,别这样。”

    何若男铁青着脸,将枪上膛,“叫我何总,或者叫我大小姐,懂?”

    张雅婷一番话,给何若男说炸了,直接跟我断了关系。

    这种情况,也不是纠结感情的时候,我也检查自己装备,几个黑人护卫的防弹衣都在,枪支弹药也不少,我选了件相对完好的防弹衣给张雅婷穿,她还拒绝,“拿了枪,我也是战斗人员了。”

    我的大小姐,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个?读书读傻了?她还以为对方是国际正规军,不打非战斗人员?

    我拿起一把m16,问她:“会用吗?”

    张雅婷略微迟疑,枪上手,熟练地开膛检查,组装弹夹,说不上老手,但绝对不是菜鸟。

    如此就好办了,都能战斗,活下去的几率也大一些。

    何若男黑着脸,发命令,“从现在起,所有人员听我指挥,按照标准战斗小队执行,关系到每个人生死,我不希望有人掉链子。”

    说的很严肃,很认真,结果张雅婷侧着耳朵大声问:“你说什么?”

    我摸着她的脸,扣掉脸上的凝血,轻声道:“佛楼米!”

    直升机说来就来,不到两公里就给我们追上,果然是弥渡的武装,追上后没二话,一颗飞弹飚过来。

    现在换了边锋掌舵,眼睛直盯着后视镜,眼见飞弹过来就是一个猛转弯,躲开轰炸。

    何若男眼睛盯着飞机,口里道:“他们没使用热追踪飞弹,应该是要抓活的。”

    我表示怀疑,“他们有热追踪飞弹吗?”

    何若男道:“就算不用追踪弹,机载炮也能把我们撕开两半,对方没用机关炮,说明是在警告,让我们主动停。”

    边锋问:“现在怎么做?”

    何若男命令:“继续往前开,他们开机关炮咱们就跳车。”

    跳车?我傻眼了,“荒原上九十多码,跳车?”

    何若男冷酷回答:“不跳就是被机关炮撕裂,你自己选。”

    我一阵烦闷,枪向后,瞄准直升机。何若男道:“电影看多了?那能打得着?”

    说话间,又是一枚飞弹过来,在车子后面爆开,扬起一片尘土。

    车子急拐弯,晃的人脑袋晕乎,想吐,还没稳定下来,上面就传来土语喊话,让我们停车,举手投降,不然将会进行毁灭性打击。

    果然被何若男说中了,对方要抓活的。

    没有犹豫,何若男下令,“停车,准备投降。”

    这是不得已的,飞机打汽车太容易了,关键是汽车上没有能克制他的武器。

    车子猛地减速,飞机从车顶掠过,边锋一个急拐弯,车子打横停下。何若男推开左边门,矮身下去,下去前交代,“你们从右边下车,投降。”

    如此我就懂了,边锋之所以急刹车还打横,就是为了遮挡飞机视线,好让何若男下车。

    想通这点我也知道配合,赶紧解开张雅婷身上的防弹背心,让她不拿武器,从右边下去。

    张雅婷双手高举,精神萎靡,一副任人欺凌的小女儿做派。

    何若男藏身车底,边锋则将武器上膛,扔去旁边草丛,也做举手投降状。我见样学样,也把武器扔在地上,距离自己两米,等下见机行事。

    飞机绕回来,盘旋了一圈,机舱门大开,一挺三管加特林始终对着我们,操控者都是黑人。

    飞机慢慢降落,螺旋桨带来的风压的荒草全部俯低,几只大鸟着急忙慌地从草中窜出,向远处逃窜。

    飞机支架刚一落地,机舱里几个黑人就作势起身,要从舱门跳下来,就在这时,悍马车底下一窜火舌喷出,机舱里黑人枪手向后倾倒,于此同时,我一个纵身将张雅婷扑倒,地面上边锋也打着滚儿过去,抓了早就准备好的枪一窜射击。

    飞机受惊,螺旋桨加大力度要起飞,机舱门口架着的三管加特林无人敢操控,两个黑人从飞机上掉下来,还有两个直接躺在机舱门上。

    何若男焦急大喊:“射飞行员,别让他飞走。”

    也不怪她焦急大喊,冲锋枪三十发子弹全部打出去也就是几秒,点射也不过十多秒,何若男偷袭得手让对方没来得及反应,四个主要火力都阵亡,如果让飞机起飞,机载炮对着我们,肯定轰的我们连渣都不剩。

    张雅婷说射飞行员也是有道理的,飞行员死了无人操控,飞机上的武器就没了作用。至于不打油箱,那也是科学根据,现在的飞机油箱都有装甲,不用穿甲弹根本没法穿透。

    子弹打破油箱引起飞机爆炸,那是影视剧才会发生的情况。

    听到命令射击飞行员,我也翻滚着去拿枪,牛长标已经先一步开枪,对着直升机玻璃一顿点射,却没突破防弹玻璃。

    悍马下面的何若男已经换了第二个弹夹,紧随其后,打的玻璃咚咚作响,玻璃面罩裂开蛛网花纹。

    我抓了枪也要射玻璃,却看到机舱里滚出个人抓加特林,不由分说,朝着加特林撸,标准新兵动作,三十发子弹打完收工。

    于此同时,飞机已经升至六七米高,飞行员脑袋爆开一团血雾,飞机半空打着转儿往下跌,终于侧翻下来,螺旋桨将地面草丛打飞一片,螺旋桨叶片都被打断掉。

    何若男一马当先,从车下窜出,往飞机跟前逼近,边锋牛长标紧随其后。我则扶着张雅婷,让她进去车里躲,飞机上有几个人不清楚,可能还有恶战。

    三个人逼近飞机,连续突突点射,间或着有痛叫声发出,等我提着枪过去,人已经结束战斗。

    有负伤的,边锋没客气,直接点死。在这荒野中,也让对方少受点罪。不过对于三个抱着头索索发抖的非伤员,边锋就无奈了,不知要如何对待。

    这三个一开始就抱头躲在机舱后面,后面被摔了七荤八素,别说一弹未发,枪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边锋问怎么办,何若男扭头往后看,问我,“你那个圣母婆娘没跟来?”

    她问的是张雅婷,我大概猜出了何若男的意思,看看三个黑人,都是年龄不大的小伙子,有些为难。

    边锋已经拔出军刀,用手按着对方眼睛,用中文友好招呼:“闭上眼,别怕。”

    三个黑人没闭眼,看到刀子一瞬间就哭了,嘴里乌拉乌拉说着什么,磕头求饶。

    我拦住边锋,“被伤害他们,都是老实孩子。”

    边锋吃惊,何若男皱眉,牛长标都哼哼,“放回去他们还是战士。”

    “不,太残忍,不人道。”我说,“把他们腿打折,下了武器,放他们回去。”

    三个人一起愣了,看我半晌,最后牛长标说了实话:“老板,你比我们更残忍。”

    “何止是残忍,简直就是毒辣!”边锋补充。

    “卧槽!”我当时就不服了,“他们有机会活的,应该给他们这个机会。”

 第七百六十八章 两个女人的战争

    经过盘点,机舱能用的有三箱12毫米口径加特林专用弹,有一箱塑料瓶包装矿泉水,还有三枚肩扛火箭弹,这些全部带走,其余的集中在一起,点火烧了。

    战争不讲人情,我很清楚,何若男比我更清楚,她深知那些叛军的劣根性,只怕此刻弥渡的人已经开始在城里狂欢了。

    张雅婷这时也不再闹,情绪低落,边防那边来电话询问她的坐标,说要来接她,是父亲亲自打的电话,这是临别前父女两个说好的,如果边防安全,不用多言,若是父亲要求她回去,不用说,被人坑了。

    也由此而知,何若男的判断是正确的,边防军压根没想过勤王,人家原地休息,听说新王朝西边奔逃,这才急急忙忙安排人接应,轻而易举地把新王擒获。

    我对何若男表示佩服,料事如神呀。

    何若男冷哼,“这点小伎俩还看不穿,难怪他们被人赶下台,就算没打过仗,老祖宗留下的那么多经典范例也不懂得看。”

    这点倒是没说错,论行兵打仗的阴谋诡计,中国当之无愧的世界第一,历来奉行兵不厌诈。

    张雅婷问:“现在怎么办?”

    何若男翻着眼皮回一句:“管我屁事。”招呼边锋:“出发!”

    如此就尴尬了,张家主脑被抓,全军覆没,成阶下囚。也幸亏我之前多了个心眼,担心张雅婷被抓去轮大米,才强行将她带在自己身边,总算为张家保留一丝革命火苗。

    当然,张家在海外的资产都是张雅婷在管理这也是其中原因之一,张家人死绝我都不担心,张雅婷出事那损失就大了。

    车子往密林出发,我问何若男,“能不能联系你师父,看看他有什么对策?”

    何若男回:“师父占了东部国土,跟弥渡对峙,没心思管我们。”说完翻个白眼,“雷克顿是他手下得力将领,被我们坑了,你觉得师父会高兴?”

    说得也是,可能按照张武原计划,雷克顿那支兵力应该是协同弥渡一起作战,用来对付张家势力的,同时也在叛军内部起监视作用,等到张武悄无声息的占领东部,雷克顿再撤退出来,共同抗敌。

    万万没想到,中间出了何若男这个变故,抓住机会就打,搞了弥渡个措手不及,连带着雷克顿的人马都慌了,乱成一锅粥。

    我没跟何若男上过几次战场,但这两次遭遇战,我是真服气了何若男,真正的当机立断,对战场局势把握非常精准,该开枪该逃跑没有半点犹豫,天生的战斗将领。

    就说攻击直升机这次,早不开枪晚不开枪,就选在对方准备跳下机舱时候打,人员晃动,遮挡他们枪手视线,果断出击,将枪手放倒,其他人也就成了靶子。换个稍微心理素质不高的人,都有可能失手。

    再加上张平被边防俘虏,更给何若男料事如神的军事能力增添了些神秘色彩,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车子一路向北,荒野里无路,只能大概揣摩方向,往三个国家交界处前进,跑了十多公里,车子彻底趴窝。

    坎帕斯的人均占地面积是每人七平方公里,这是人均,事实上除了人员密集的城市,荒野地区很少有人存在,距离我们最近的倒是有个部落,可以去购买燃料,但这种情况下,没人知道那个部落是好是坏,连亚纲都叛变了,那些毫无关系的部落又如何能保证?

    车子没油只能抛弃,何若男又舍不得加特林,火力实在太强悍了,昨天晚上一通开火后何若男就爱上了这种线条硬朗火力威猛的六管凶兽,爱他都要胜过爱我。可加特林没电就是摆设,那些大口径子弹我们也用不上,一番盘桓,何若男做出决定,将加特林埋起来,以后再来挖出来。

    这动作让张雅婷不解,道:“其实可以抛弃的,等下次来我们买新的。”

    何若男冷哼,“你们买那是你们的,这是我缴获的,不一样。”

    一句话虽然胡搅蛮缠,却让张雅婷无法反驳。

    眼见何若男如此,张雅婷急了,对我道:“中安不是有你一半?”

    “抱歉,大小姐。”何若男洋洋得意,“中安跟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张雅婷看我,我让她先悄声,我会处理好。

    车子无油,只能步行去边境和中安的人汇合,双方用卫星电话沟通,周云龙带了gps定位,能知道我们准确方位,让我们按照预定路线行走,预计明日中午应该能接头。

    同时,张雅婷也接到电话,这次是弥渡亲自打来通知,现在大局已定,百废待兴,弥渡要求张雅婷回去,恢复之前的国民生产,张家人在坎帕斯国内的待遇和之前不变,依然在各个重要岗位上奉献。

    直白地说,弥渡只是要王位,并不想手足相残。

    张雅婷在犹豫,问我怎么看?

    何若男哼哼冷笑,“去吧,去做弥渡的王妃吧,好好伺候他,生个一儿半女,或许弥渡大老爷会仁慈,让你们继续压榨坎帕斯国民的财产。”

    何若男现在学精了,她说风凉话时候一定是站在张雅婷右边,大声说,因为站在左边张雅婷听不清。

    这做派让我极其生厌,当即表示,“是我的,我一定会拿回来,不过一二百万人口,我们市都三百万人口,灭他小小部落酋长有多困难,我就不信他弥渡不怕挨炸,就亚布格那屁大点地方,我天天给他放炮仗。”

    这是气话,也是我的态度,何若男欺人太甚,用枪崩了张雅婷耳膜不说,还各种打击嘲讽,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人家现在是正宫娘娘。

    何若男冷哼,“去吧,看你有多少钱买导弹。”

    “我买核弹!”我恶狠狠道,冲张雅婷叫嚷:“打电话给弥渡,他狗日的不乖乖退位我就毁了亚布格。”

    何若男哈哈笑,“好厉害,好厉害,周总口气大的吓死人,你去买核弹,全球也只放过两个大烟花,你来放第三个。”

    “我就放!”既然杠起来,我也是不服输的,两眼圆睁,“买不到核弹我就买vx神经毒气导弹。”

    何若男问:“那是什么玩意?”

    我答:“勇闯夺命岛里有的,一颗炮弹毁掉一座城。”

    “电影啊。”何若男翻翻眼皮,“接着吹,这一路不寂寞无聊了。”

    斗嘴归斗嘴,路还是要走的,牛长标在前开路,边锋持枪警戒,何若男排在第三,只顾着跟我斗嘴,张雅婷走最后,由我牵着,情绪低沉,表情落寞,尤其她出逃着急,穿的还是个高跟鞋,深一脚浅一脚很是艰难。

    没走一个钟头,张雅婷就拉着我的手,问能不能休息。

    何若男面色低沉,语气刻薄:“你们两口子在这里休息吧,我们先走,回头电话联系。”

    我不回答,冷眼看她。

    边锋咳嗽一声,“何总,还是一起走的好。”

    何若男哼哼,“一起走?怎么一起走?我们每人负重三四十斤都没说累,大小姐没有任何负担,反倒是先喊着累,还怎么走?难道要等到我们被追兵赶上?”

    牛长标也跟着哼唧:“那啥,她不是体质弱么。”

    立时,惹得何若男变脸,吓得牛长标赶紧后撤,嘿嘿讪笑,“我啥都没说,啥都不懂。”

    眼见何若男要发飙,边锋突然道:“何总,我去弄点野味来吃,给大家补充点热量。”说完解开背包,提了枪进入密林,经过牛长标跟前踹了一脚,大牛立即领会,扔下背包要跟边锋同去,两人瞬间消失在密林。

    如此,何若男想走也不行,原地转悠,清出一片空地,弄了些树枝来生火。这事儿不难,有固体酒精,生火很容易。

    张雅婷坐在地上,脱了鞋子揉自己脚,揉着揉着,豆大的眼泪珠子掉下来。看的我心酸,揽着她肩膀,“哭什么呀,等咱们回到东莞又是好汉一条,不就是个小部落酋长嘛,回头我联系世界各国最优秀最顶尖的杀手雇佣兵,组成一个团队,把他给灭了。”

    张雅婷依然在掉眼泪,问:“我是不是很没用?”

    “怎么会?”我劝道:“你的才能不在军事,俗话说,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你就是那个坐江山的行家,打江山自然显不出你的本事。”

    张雅婷听了,脑袋微偏,靠在我肩膀,额头紧贴我脖子,亲密恩爱。

    何若男那边火堆生好,眼见这种情况,手里树干一摔,向密林处走。我忙问:“你去哪?”

    “屙屎!”何若男恨声回:“要跟来么?”

    何若男背影还没消失,张雅婷就抓了我的手,泪水涟涟,问:“她以前很爱你?”

    “别搭理她,就是个男人婆。”我说:“以前就是这德行,不然我也不得和她离婚。”

    张雅婷用手背抹眼泪,“她很爱你,所以她讨厌我,见不得我,看见我就生气。”

    我将张雅婷抱紧了,“我也见不得她,不用管她,既然爱生气,就让她生个够,我还不信,没有张屠夫,不吃混毛猪。”

    张雅婷吸溜鼻子,“可是,我们现在必须依靠她。”

    “鬼话!”我道:“你老公也是顶天立地茅房里拉屎脸朝外的汉子,她有本事,我就是废物么?”

    张雅婷噗嗤一声,破涕为笑,而后换了正经,“你还是跟她好好说,我们只有五个人,还要分裂成两个团队,这不好。”

    什么叫贤惠?什么叫识大体?什么叫善解人意?张雅婷不光是长的漂亮,人也聪明,只是这番话说出来,我心里隐隐不美。扶起张雅婷的脸,仔细地看,问:“耳朵还疼吗?”

 第七百六十九章 就是要任性

    耳膜破了,怎么会不疼?但张雅婷摇头,她说还好,能忍住。

    这句话我一直不敢问,是因为自己无法选择,假若是别个放枪震伤了张雅婷耳朵,现在必然是一具尸体。但行凶者是何若男,我就没了脾气。

    倒不是怕她,而是不忍,没办法应对。

    耳膜破裂出血,血液在耳中凝固,肯定不舒服,已经隐约影响到右耳听觉,怎么会不痛?张雅婷摇头,其实是怕我难做。

    我将张雅婷搂在怀里,仔细想,最后下定决心,道:“婷,我们不应该把希望寄托于他人身上,未来必须由自己把握,等回去东莞,我自己拉杆子组织队伍,一定帮你夺回坎帕斯政权。”

    张雅婷不做回应,只是悲伤,而后道:“能不能重新掌权并不重要,就是那些产业,那些人,我舍不得。”

    她说的是亚布格的华文学校,钢铁水泥厂等基础工业,那都是她的心血。

    张雅婷止了哭,正声道:“等下她回来,你对她好点,我不会吃醋。”

    这话让我稀奇,嘴上道:“不会,我还要怎么对她好?对她再好,她该炸还是会炸。”

    张雅婷道:“你就别骗我了,她刀子嘴豆腐心,你早了解,你表面讨厌她,心里还是喜欢她的。”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连忙表明,“没有的事,我还是更爱你。”

    “我知道。”张雅婷骄傲地挺直腰杆,“这就是我一直不肯变胖的原因,男人还是喜欢漂亮的。我让你对她好,是有企图的。”

    “哦?”

    张雅婷道:“你对她好些,她也好帮你打仗,这些事情你我都看到了,她打仗很有一套,或许,坎帕斯能否重新回到我们手里,还得依靠她。”

    言下之意,张雅婷这是让我施展美男计?

    张雅婷摇头,“我不这么说,你两个就没事了吗?如果真的没关系,都离婚的两个人,干嘛还要牵扯在一起?她又干嘛要针对我吃醋?”

    一番话说的我无言以对,只能说,好聪明的女人。

    正说话,忽然间密林枪响,声音急促而短,是手枪声。我瞬间反应出是何若男,侧耳聆听,枪声没停歇,连续响。

    “不好,她遇到情况。”我说着提了半自动,让张雅婷守在原地,自己去看。

    枪声停歇,不代表何若男安全,而是她在换子弹,果不其然,没过五秒,枪声再次响起,让人心慌。

    等跑到跟前,这才知道,何若男遭了秧。在密林里方便,她有个怪癖,不在地面,而要去树上,因为地面有蛇,她最怕蛇,生怕自己拉屎时候一条大蛇窜出,咬她屁股。

    所以她爬去树上,蹲在树干上,这样不仅可以防蛇,还能防其他小动物,更重要的是不需要费心清理周围环境,反正一条树干,眼睛一扫就能知道安危。

    也是醉了,光看了下面和周围,没注意上方,越是怕什么越是来什么,正专心致志的出恭,一条大蛇从天而降,蛇嘴里还叼着飞鸟,落在何若男脖子上。那冰凉滑腻的身躯一接触何若男脖子,她就傻眼了,脚下一软,人从树上翻下来。

    人摔了,蛇还没死,何若男吓的魂飞魄散,抓着蛇身扔出去,一连窜射击,不管打没打中,反正看到蛇在扭,一口气把子弹打完,换弹夹再上。

    我过去先把蛇用脚碾了,再去看她情况,裤子一半没提上,人躺在地上呼呼喘,嘴巴咧了咧,“腿,腿不能动了。”

    落下来时候姿势不对,右腿着地,膝盖骨哪里摔到,具体情况还无法了解,这里没有医生。

    这事情糟糕极了,当下先给她清理身上污秽,手头没有合适器具,我道:“先回去,哪里有水。”

    何若男摇头,“不要,你去拿水来。”她不愿给人看到她的狼狈样。

    我回去拿水,张雅婷战战兢兢,问我怎么回事,我道:“如果边锋他们回来,让他们原地等待,别出来找我们。”眼见张雅婷疑惑,补充一句:“她有点小状况,我能处理。”

    拿了水和布回去,给何若男擦洗,整理。

    我道:“拉屎随便找个地方不能拉?非要爬那么高?”

    何若男要哭,语气里面满满的怨恨:“谁让你不跟我来,你不知道我怕蛇?”

    这点她有说过,以前在野外拉屎都是让手下先趟一遍草丛,这才安心拉屎。现在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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