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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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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
我要整体高管们的思想,都要跟我保持高度一致,这样行动上才能统一,做到令行禁止。
另外,根据订单发展,友华要扩张,分出去一个二厂,主做icu病床。
新厂扩张,负责人我交给李秀,等她生完孩子就开始上任。给她配备一套管理班子,从副总到下面科长,都从友华调动。过去后发展一段时间,再补充新鲜血液。
这消息告诉李秀,让她一阵失神,最后眼中一丝异彩,“你就不怕我卷了你的钱跑?”
我就笑,“你跑了才好,我就再养一个。”
李秀一阵苦涩,“别人都在背后说我,说我是为了钱才跟的你。”
我抓了她的手,认真道:“难道你不是被我的人格魅力所吸引?”
在新厂总负责人的任命上,我当着三十七名公司核心高管的面说:“我知道有些人对我的任命有怀疑,觉得我让一个毫无机械经验的女人来做总经理,有些欠妥当,今天我来解释下原因,在我最困苦艰难的时刻,友华没有订单,负债十多个亿,就是这个女人,在背后鼓励我,激励我,也才有了友华今天的icu制造工厂,如果不然,或许我今天人在牢房,哪还来的什么icu工厂?”
若论功劳,李秀为第一,这个总经理,她不做,谁来做?
话音落下,全体鼓掌。
散会后,李秀看着我,边笑边抹眼泪,“你这算是在众人面前给我正名?”
我呵呵笑着,回复:“你也可以认为,这是在表白。”
李秀摸着肚子,咬着嘴唇,“这个孩子,叫周华好不好?”
新工厂建设如火如荼,友华在正面市场跟振华厮杀,双方都在研究对方的设计工艺,不抄袭,但可以借鉴,并引发出新思维,这种情况,造成了国内工厂的机械自动化程度迅速增加,很大程度上解决一小部分人工成本。
就在我每天忙的不可开交焦头烂额之际,一则消息炸裂莞城娱乐业。
白金汉宫的主人,那个不可一世威风无比的绝世枭雄王汉,出事了。
这消息来的突然,是王汉的妻子,那个娇弱女子亲口对我说的。
第六百八十二章 事故缘由
说我忙,是真忙,工厂的事情要处理,每天看好几份报表,玩具厂那边娜莎还偶尔来看一眼,成人制造厂的梁老板是彻底大撒手,自从死了丈夫,已经无欲无求,不闻不问。
公司里忙,家里也忙,张雅婷忙着产后恢复,孩子轮换着领,搞得张灵彦怨声载道,凭什么我就是你几个孩子奶妈?个个都要我管?
我道歉,同时给许诺,画大饼,“阿彦,就那些男明星,你挨个挑,挨个选,看中谁就是谁,一句话的事情,你就是要嫁给天王老子,哥哥也给你弄来。”
一想到她的盛大婚礼,阿彦就咽了这口气,跟我约定,等周安一岁,无论如何,都要给她成婚,没有对象,就给她抓个来。
说起来阿彦也是悲催,身为白富美,找个对象却不容易,每次搭上个男仔,都说这个好,这个好,可以拿来当老公,跟人家去吃个饭,逛个街,回来就一肚子火,说男人不老实,眼睛一直在她胸口瞄,将来结完婚,肯定出去洗桑拿,跟阿哥一个德行,要不得。
遇到个老实的,回来抱怨,男人眼睛被鸡屎糊啦,这么大的美人看不见,就看手机,看手机,去跟手机结婚吧。
遇到对她上心却又不色的,又嫌弃人小气,舍不得给自己花钱,自己只是试探一下,给我买那个钻戒好不好,对方说太贵。
我靠,只是问问,又不是真的会买,他就说太贵?现在没结婚都小气,结婚了只剩下受罪。
遇到个穷大方的,口里答应说买买买,我去哦,穷的叮当响,就会吹牛逼,这样的人能可靠?
高的嫌高,矮的嫌矮,好不容易遇到合适的,人家有对象,气的阿彦咬牙切齿,全天下男人都死光了。
后面我给出了主意,等到周安一岁,就来个招亲,把所有外形学历合格的青年才俊聚集在一起,让妹子闭着眼砸绣球,砸到谁就是谁。
结婚了性格必须按照妹子要求来,实行的是薪水制,结婚一个月给多少钱,结婚一年给多少钱,按照友华部长级别待遇给。
这个提议好,阿彦很喜欢,就这么办。
这我也是无奈,妹子大了,总要嫁人,凭心而论,她自己缺点毛病一大堆,小毛病我就不提,光是嘴巴爱嘟囔这点,就让我头疼。有人没人,她都碎碎念,有点秘密都藏不住。
还贪吃,那张嘴巴,要不是在吃,要不是在说,反正没闲着。我甚至都阴暗地想,她将来的男人肯定有福,因为她的嘴巴肌肉很发达灵活呀。
有次跟个大学生约会,回来后黑着脸,问我:“北极熊为什么不吃企鹅?”
这还要问?北极熊在北极,企鹅在南极,两个见不着面,怎么吃?
阿彦就哭了,“你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南极北极都分不清,让人家笑话了。”我这才知道,大学生约会,想逗阿彦笑,就说了个冷笑话。阿彦本来就没什么文化,哪里听得懂这个笑话,自然惹得大学生哈哈笑。
阿彦就恼,气鼓鼓地回来,说别人取笑她,要不是我拦着,甚至都要边锋带人去教训对方一顿给她出气。
就说这样的风格,谁敢娶?谁能娶?
每天愁嫁,还是个事儿妈,我不来个强硬手段,这妹子可能就砸我手里,嫁不出去了。
这男女结婚我算是看明白了,要结婚就趁早,趁着大家相互热乎时候,赶紧结婚生孩子,等生米熟饭,想反悔,也得顾忌下孩子。
要不然,越是恋爱,越是了解,双方的缺点也越是明显,这婚就没法结了,只有分手。
阿彦的事情烦,阿妹的事情也让我焦灼,心里想的要死,面上不好表露,她搬去香港,我表面风轻云淡,心里着急的不行。
借着去马来亚开年终会议的机会,在香港停留,去见阿妹。就算她不认识我,可我一直记得她,哪能说忘就忘呢?
小妹家里再宽敞,也是别人家,我的妻子,怎么能寄人篱下?
同样是浅水湾住宅,我给她买一套,并雇佣管家仆人,从中安调一班人马过去,做贴身保护。
保镖全部用的是赵大日轮的族人,都是一根筋,对我的命令是绝对服从。明确地说,这屋子里住的是大奶奶,我最最最最疼爱的大奶奶,千万要照顾好,不能有半点马虎。
正如张雅婷所言,阿妹大脑清零,但有备份,只是睡的时间久,有些事情模糊,但大概印象却是有。
交谈不管用,但我做手语动作,她就很快回应,眼中散发异彩,看着我欣喜,嘴唇哆嗦着,不知道怎么表达。
在一个貌似稀松平常的夜晚,保镖仆人们都散去,只留我跟阿妹,平静地望着她,用手语做交流。
还记得我吗?
好像……记得。
我是你丈夫。
阿妹低头,面色微红。
念恩是我们的孩子。
她便笑,阳光灿烂。
今生今世,我们永不再分开,我会好好守护你。
接下来的事,就有些困难,尽管我已经表面自己身份,但要做夫妻之事,却不容易,阿妹总是拒绝,我还不能过分,怕刺激到她。
最亲密的事,也仅限于拉手,要亲一口都不容易。
去了医院问大夫,大夫说,最好是能有以前的事物,可以唤起她的记忆。
以前的事物?
那全部放在中山,阿彦搬家的时候搬走了。
再回到东莞,就带了阿彦去中山,哪里有我跟阿妹的合影,还有其他一些琐碎事物。
真是无独有偶,在中山房间里几番寻找,还给我发现一样稀奇事物,一支长箫,那本来是竹子的箫,被我强夺了来,尾部刻着字,最后一句为:沧海凤难寻。
王汉找这箫找了好久,我都想不起箫去了哪里,还以为是丢了,却没想到,被张灵彦和李秀一股脑地搬到中山。
阿彦傻呵呵地问:“阿哥,你会吹箫?”
吹箫?这么高雅的词儿,为什么现在听来却别样刺耳?
已经六七年没吹过了,我将箫细细地擦,而后放与唇边,久违的一曲普善清心咒缓缓流出。
一曲终了,阿彦就傻愣在当场,半天回不过神。
“阿哥,你吹的真好听。”
我洋洋得意,“这回知道啦,你阿哥我可不光是缺点,也是有优点的。”
阿彦期期艾艾,看着手中箫,“可不可以教我?”
没问题啊,女孩子学吹箫,可以陶冶情操。当下就在房内教她发音,十几分钟后已经能呜呜响,让她一阵欢喜。
正吹着,我手机响,是个陌生手机号,接来听,却是个温和女声,在那边柔柔地问:“是周发吗?”
我说是。
那边道:“我是竹子,我想见你,可以吗?”
这话让我稀奇,竹子从来不跟我联系,就算是王汉,也不会跟我联系,非要联系,都是白丽代为联络,怎么今天,她主动找我?
忙问什么事,我人在中山,且回不去。
竹子说:“王汉出事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王汉出事了,这对我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任我想破脑袋都想不通,威风凛凛如同霸王再世的王汉,怎么会出事?
说起我和王汉的恩怨,其实也只是简单几句,却记忆深刻。昔日皇后酒店前,两人都看疯子炳不顺眼,合力将他教训一番。后面又各自发表了对刘文辉的看法,王汉当初就说,他日必要取而代之。
我则以为,男人活在世上,应当如此。
时过境迁,王汉没能代替刘文辉,我却在骨子里鄙视刘文辉,觉得他是个提不起汆子的渣渣。
我问过白丽,王汉对刘文辉的态度也是如此,人渣而已。如此,无形中我和王汉便有了惺惺相惜之感,本以为过个一二十年,大家人至中年,可以友好地坐下来,好好商讨下后辈关系。
比如王汉家的姑娘,我就很看好,小姑娘乖巧可爱,给念恩或者青山做个媳妇不错。
又比如王汉家的小子,虎头虎脑的可爱,我很喜欢,可以考虑给安琪儿做个夫君。却没料到,转瞬之间,王汉突然陨落,让我惊讶哀叹。
当下顾不上吹箫,把东西整理一番,带着阿彦速度回莞。
当夜就去见竹子,问她怎么回事。
竹子面上施了淡粉,打扮的素白干净,犹如雨后梨花,清爽宜人,这不是遗孀该有的表现,但眸子里的忧伤,却是不假。
见我到来,让左右人都退下,只留我跟她在房间,终于挺不住,泪如雨下。
等她哭够了,才说出请求,“请看在昔日情分上,无论如何,救我母子。”
这话严重,我先问,“是谁要害你们?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我才好做打算。另外,王汉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出的事故?”
竹子抹泪,缓缓诉说。
事情发于去年五月,荔枝成熟,很多客商来住店采摘,其中有个西摩达亚克的王室成员,是王汉在非洲的客户,在白金汉宫下榻,住的很舒服,后来就在白金汉宫长租套房,当做在莞办公室。
西摩达亚克是个黄金王国,有钱,现在又发现了全球最大的磁矿,引起各大矿业巨头注意,主要竞争力是中美两国企业。
而在中方,也有四五家企业在竞争,具体是瓜分还是怎么回事,竹子不知道,只知道,每天无数人来找那位王室,而那位王室,跟王汉关系极好。
再后来,就有位赵总,是做投资贸易的,来寻王汉,要买王汉的酒店。
第六百八十三章 重回酒店业
还是应了那句老话,无利不起早,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
人家要买王汉的酒店,是冲着西摩达亚克的王室成员去的,是冲着巨量磁铁矿去的,是冲着钱去的。
王汉不同意,问题胶着,大家还在理性的谈,都算温和。但后面的事情发展就开始变味,酒店行业的某位大佬突然过世,死因怪异,莫名其妙的,在自己车里坐着,好好的被人夹扁,变成肉饼。
刘文辉震怒,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王汉,虽然也怀疑过我,但我的名声向来不好,众人皆知,周发贪财好色,为个女人连昔日马仔都能弄死,身边的女子,无论老幼,统一都要不放过,连刚死了丈夫的干姐都没放过,这样的人,是不讲江湖道义的,只要有钱有女人就好。
疯子炳给我赔了大笔钱,还送一部车,虽然两个九零后妹子我没享用,但话在哪摆着,姐夫死了谁的受益最大?
所以,这事应该不是周发所为,那么最大的嫌疑,自然就成了王汉。
王汉虽然也开温柔所,但毕竟骨子里有些正,不愿意跟疯子炳一样做那些遭天谴的事,比如养莞城丽人,王汉是不齿的。
并且,王汉还在公开场合讽刺过疯子炳,说疯子炳是个没卵的货色。
这次疯子炳的事故,明眼人都能看出,非正常意外,肯定是有人指使,刘文辉翻来覆去调查了个遍,就觉得王汉嫌疑最大。两人的斗争历来已久,不是一朝一夕。
刘文辉亲自致电王汉,询问疯子炳的事,王汉自然不认,于是,原本平息的战端再次点燃,扫黄扫到王汉的贵宾,王室成员被公安扣留,让王汉勃然大怒,当晚就带人去扫了刘文辉手下四五个场子,亲自出马,既然生意做不成,大家都不要做。
这是王汉和刘文辉的斗争。另一方面,姓赵的那位也在步步紧逼,直接挑明说,让赵总入股,区区刘文辉不在话下,随时可以把他弄下来。
王汉自负,拒绝赵总好意,赵总也留了话,非要把事情弄的那么僵,对大家都不好。于是,王汉又得罪一位。
竹子在家相夫教子,小日子本来过的安稳,有些事情王汉不会跟她说,但毕竟耳濡目染,王汉有时回家气恼不堪,她都看在眼里,尤其最近,王汉脾气越发地大,像个炸药桶,一点就炸。
还有天回来,王汉身上带伤,面目狰狞,是竹子给做的包扎,这才意识到,事情往更坏的方向去了。
就在清明节前,说好了一起回乡扫墓,结果等到凌晨两点,王汉都没回来,第二天清早,警察上门,说在河里发现王汉的车子,王汉本人,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竹子便明白发生了什么,王汉跟她感情深厚,无论发生什么都会给家里来个消息,这不明不白的没了音信,连家都不回,必然是出了非常不好的事。
竹子还有一双儿女,来不及悲伤,想起王汉昔日曾说,假若自己有周发一半能力,也不至于被刘文辉处处压制。
这里王汉出事,坏事接踵而至,酒店连续被扫,夜总会跟ktv都进入关闭状态,只有客房部能正常营业,旗下姑娘们军心不稳。
再就是银行前来催款,之前王汉的酒店做了抵押贷款,这要清利息,要还款,酒店拿不出多余的钱,被银行催。贸易公司的人也来谈条件,直接说,现在竹子只剩下合作一条路可走,不然连日后儿女生活都成困难。
对方所言不虚,看了这么多年,竹子知道人走背字时是个什么下场,不说外人,就说公司里以前跟着王汉的那些个手下,现在也开始往上跳,跑来出歪门邪道的主意,让竹子把酒店股份转让出去,拿些钱,过逍遥日子。
这里王汉生死还不明呢,他们就想着重新跟老大,这还了得?说不定,这些人早就被买通,王汉出事,跟他们也有莫大关系。
白金汉宫是王汉毕生事业,倾注诸多心血,还准备流传给子孙后代,怎么能给别人呢?
多方压力之下,竹子别无他法,只能联系我,希望我能念着往日情分,帮她孤儿寡母度过难关。
不说我和竹子那些事,单说我跟王汉两个身穿盔甲在大街上勇肛大龙,后面两人又联手收拾洪三水,这些事至今想来,都让人热血沸腾。
我跟王汉不合,只是少数人知道,大部分人都以为我跟王汉亲兄弟,就连刘文辉跟我说和,都请了王汉在场,可见外界人对我和王汉这对cp还是比较看好。
王汉出事,竹子寻到我处,也就成了自然。
直白地说,竹子需要一个后盾,一个给她撑腰的,好维持王汉的产业,不被外人夺走。
就算没有之前的情分,孤儿寡母遇到这种事,该帮的我也会帮,更何况,大家还有那么多情分在。
首先解决的是白金汉宫内部不团结的问题。
白金汉宫旗下客房部,桑拿部,夜总会,ktv,酒店餐厅,后勤保障,各个部门分别有人负责。其中桑拿部是白丽掌管,夜总会则是白丽的老公霍冬掌管,ktv是一位叫做刘飞的掌管。
就竹子所言分析,这三部分为酒店收入大头,同时也是酒店里面话语权最重的,竹子说的有人跳上跳下煽动人心,说的就是霍冬。
讲王汉在的时候,霍冬还好,对下达的命令言听计从,后来夜总会收入渐少,霍冬就开始有不满情绪,尤其是王汉否决了莞城佳人的培养计划,更是让霍东焦躁。
反正都是卖,凭什么别人做得,我们做不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怪的了谁?碍着谁了?
这番言论自然惹得王汉当怒,当众将霍冬一番责骂,不留半点情面,要不是看着白丽面子,连他夜总会老总的职位都要给扒下来。
眼下王汉不见,霍冬第一个跳出来,酒店要发展,大家要赚钱,这条路非走不可。竹子要是不愿意,可以把白金汉宫夜总会的经营权转让,或者整个夜总会的所有权转让,只需要开个价,真金白银就能给。
这番话气的竹子胃疼,这几年王汉背着许多债,头发都愁白了,但手下这帮人该吃的肉一口都没少,眼下集团话事人出事,作为亲信,不想着怎么帮人解忧,反而叫嚣着分家产,这是何等无耻?
一旦夜总会开了头,后面的餐厅,桑拿,ktv自不用说,各个部门的人都能把经营权买下来,白金汉宫就垮了。
王汉的心血也就化为乌有。
这不是好汉所为,竹子既然寻到我处,自然是要管的。
但,就算是帮人忙,也得讲个章程,我要以何种身份去插手白金汉宫的内部事务?这里竹子自有办法,白金汉宫的股份,拿出35%放在我名下,这样我就成了白金汉宫的第二大股东,第三股东是白丽,她有10%。
这里就看出竹子的手腕,她也精明的厉害,自己手里有55%,无论如何都是大头,而这些股份,也不是平白无故地给我,要花钱买的。
白金汉宫当初造价是两亿,经过这么些年经营,品牌积累,连同后面的二十亩荔枝园,市场估值都在五亿。
我拿35%的股份,就要给出相应的钱财来买,这些钱,她也正好用来拿去还银行贷款,先解决燃眉之急。
话说明白,我在考虑,忙肯定是要帮,但怎么帮,是个问题,我不能让人说我欺负孤儿寡母,也得维护自身利益,不能傻呵呵地去给人顶雷。
花钱买她的股份,值不值?我的本意只是帮忙,一旦买了酒店股份,势必要为酒店出头,要让酒店发展,岂不违背了我的意愿?
昔日王汉对我下了禁令,不让我涉足酒店桑拿酒吧饭店等行业,当时我没做声,实际上我当那是个笑话,皮肉生意,我本来就不屑,再加上拿了竹子一血,这事儿理亏,故而没做计较。
假若不是因为酒店涉足皮肉,饭店不添加罂粟,我要做哪行,岂是王汉能阻挡得了。
我在思索,良久决定不下,一旦涉足酒店,清白身子就变黑了。可是不涉足,如何帮王汉家的孤儿寡母?
或许是我思索的太久,竹子有了其他想法,轻声道:“当初大岭山伏击你的事,不是王汉本意,是你那个马仔,他自作主张要动枪。”
我摇头,“过去的事,不用再提,我从来都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竹子便问:“那你在犹豫什么?”等了阵,抬头看我,天见犹怜,轻声问:“你若是对我想法,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定要替王汉报仇。”
这话说的,真当我是唯利是图的奸诈小人了。当下摇头否决,“没有那种心思,再者,王汉只是失踪,又不是死亡,以他的本事,难免出现奇迹,昔日我也曾命归大海,死局已定,何曾想到,我又活着回来?一日找不到王汉尸首,就说明王汉还活着。”
末尾道:“这件事就这样定了,明日去工商更改股权,我来出任白金汉宫董事长。”
第六百八十四章 杀鸡儆猴
重回酒店业,是我深思熟虑后的结果,不仅仅是帮竹子的忙,我还有更深层次的打算。
我现在重回酒店业,不但要做,还要做好,就为了昔日曾吹过的那个牛逼,要让东莞摘掉性都的帽子。
这种事在当时年少的我想来只是吹个牛逼,但在今日想来,却有个成熟计划。
世间没有办不到的事,只要有那份心。
上帝要让谁灭亡,必让其先疯狂。
上次安排人在东莞游行,不到十分钟就偃旗息鼓,叶谦亲自打电话,说我得罪一众大老板。这说明什么?说明大老板们心里清楚东莞性都的帽子不是好事,他们也在怕。
正面抗衡,会给我带来危险,但对正在发生的事实却没有任何帮助。既然如此,那我就参与到其中,搞活这片市场,将声势壮大,壮大到世界瞩目的地步,我就不信,真正的大老板会看不到。
个人力量是无法和组织对抗,要对抗,只能寻求更大的组织。
我的想法跟张雅婷说了,张雅婷觉得震惊,这样可以吗?
怎么不可以?十万佳丽在东莞,百万嫖客赴岭南,我要把这口号贴到京城去,贴到皇城墙上去,我就不信,他们会看不到。
我要让整个京城大街小巷的老百姓都知道我们有个东莞,不仅仅是会做鞋子玩具。
张雅婷很是担忧,这种事情是朝堂上该做的,一个商人,也要搅和进去,很可能玩火自焚。
这里我也做了考虑,不会把自己弄脏。
翌日清早先去工商局做股权变更,而后去白金汉宫,举行高管见面会。
这不是我第一次做老板,没有丝毫紧张或激动,有的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杀鸡儆猴,是每个老板都要熟练运用的技巧,我站在这里,必须竖起自己的威风。
酒店十二名高管,除去安保后勤购买这类不重要的,硬骨头就是桑拿夜总会ktv,我就是要看看,这三个部门会有谁不开眼。
竹子让助理通知大家两点开会,会议内容是迎接新任董事长,命令以a4纸打印专人送达,确保每个高管都能收到。
这是我的策略。
两点到了,ktv的刘飞和夜总会的霍冬都没来,只有桑拿部的白丽到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美艳精干。进门后看到我坐在以前王汉的位置上,表情明显一怔,稍后脸白,似乎明白了什么,很抱歉地对竹子道:“对不起,霍部长有点事耽误,他托我请假,说迟到几分钟,会很快赶来。”
竹子微笑,不做答复,环顾四周一圈,而后介绍:时间到了,我也不再等,先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周发,是王董以前很要好的合作伙伴,当初开酒店,周先生是最重要的合伙人,也是我们酒店的第二大股东,现在王董不在,周先生过来酒店,接替王董的位置,上任白金汉宫董事长一职。大家表示欢迎。
周围响起不甚热烈的掌声,大多数都是礼貌性的鼓掌,他们并不知道,眼前这位突兀出现的周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有着什么样的能耐。
我微笑表示感谢,而后说话,语气平和缓慢,“谢谢大家,以后都在一个锅里捞饭了,我周某人很欣慰,这里大家可能不知道我,不了解我,没关系,很快你们就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首先说明一点,我周某对手下职工的待遇是非常优厚的,有我吃的肉,绝对不让你们啃骨头。接下来第二点……”
我的眼睛看向白丽,依然是笑意绵绵,“霍部长怎么回事?”
白丽回答:“很快到了。”
我看看表,表情不悦,“三分钟之内赶不到,就下了他的职。”
众人哗然,表情大变。
我再扭头问助理,“你的命令是给每个人都送到了吧?”
助理回答,是。
我摊开双手,表情为难,“这就没办法了,我周某人管理企业自有一套办法,那就是狼群法则,一个狼群想要壮大,必然有铁血纪律,我下的命令,手下必须无条件执行,并且要执行的迅速,利落,结果也要达到预期。”
说到此处敲桌子,“我下了命令说开会,时间地点都说了清楚,结果呢?还是有人不来,这说明什么?说明不给我面子,连老板的命令都不听,这样的人要来何用?”
白丽激动,立即解释,“没有的周董,霍冬他真的是有意外,很快就来。”
我继续敲桌子,板着脸,“我说过了,三分钟不来,就换人。这点小事都出意外,还敢让他负责什么大事?”
说完看向另一个空位,“那个是谁?为什么不来?”
没人回答。
后面助理上前,说那是ktv部长,刘飞。
我摆摆手,现在就通知他,让他别来了,直接去财务部结算工资。
众人皆惊,看我的眼神,如看鬼怪。
继续敲桌子,换了和颜悦色的表情,“我周某的作风,想必大家已经有所了解,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随后我会去各个部门巡查,再跟各位大佬细聊。散会!”
这里话音刚落,会议室大门哐当一声被人踹开,一个白面青年气急败坏地从外面进来,口里高声质问,“谁要下我的职?是那个不开眼的王八蛋?”
气焰嚣张,态度跋扈。
小青年约莫三十二三,油头粉面,穿银灰色西装,瘦胳膊瘦腿,头发后背,油光锃亮,小眼睛向上翻看,手插着裤兜,在桌子前面出现,目光瞬间将我锁定,“你算什么东西?是那根葱?知道我是谁吗?”
我没回答他的连番质问。
门口自有边锋的小弟上前,连番大嘴巴子招呼,白面青年一个完整的逼都没装好,就被三个耳光抽的晕头转向,不辨东西南北。
等他反应过来,大背头乱了,粉面红了,深深的五指印非常明显,嘴角都被抽的出血,整个人懵逼了。
愣了三四秒,才换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嘴巴张着,气的脸都变型,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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