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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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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若男表情冰冷,用眼睛斜我,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起身下车,去前面看。

    我也跟着下车,耳朵里听到莎莎的哭,哭声还带着痛苦,让我心里抽抽,也跟上去看。

    莎莎躺在后座上,痛的翻来覆去,头上都出汗,但我就是没看到她出血,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情况。

    何若男过去让她安静,伸手进去摸一把,耳朵贴在莎莎肚子上听,脸色难看。出来后对人道:“车速加快,速度往医院赶,慢了怕是大人有危险。”

    一听这话,我脑袋里自然嗡地一声,整个人都不会了。

    再次出发,没回何若男的车,而是上了莎莎的车,在后面坐着,抓着莎莎的手,将她抱紧,却什么都没说。

    莎莎一路折腾,只是个疼,还问我,“是不是孩子保不住了?”

    我没法回答,只能给她安慰,“没事的,等去了医院让大夫看看就知道了。”

    莎莎摇头,“那让车子开快点,我实在受不了。”

    车子从南伞海关过境,距离康镇县医院不到十分钟车程,过去已经是夜晚,何若男和武警战士去边防公安,我则跟莎莎一起去医院。

    晚间只有一个妇产科大夫,简单几个检查,得出结论,孩子已经没有生命迹象,只能手术引产。

    我从来不迷信,也没有任何宗教信仰,但我知道,堕胎是不对的。不说国外的基督安拉,就说国内普遍知道的佛,道,儒三家,都说堕胎是不好的,会折寿,会给大人带来灾难。

    我以前害怕莎莎怀孕,宁愿给她吃事后药,也没想过,她怀孕后让她流产。

    我不敢跟和国家政策对抗,但我能做到提前预防,莎莎想要个孩子,这是好几年的夙愿,为此她还特意举办了个怀孕百日庆,却没想到,换来的是这么个结果。

    我把这一切苦难恶果,归于我身,这是我的过错。

    我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和孩子。

    引产手术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我的内心无比煎熬,我知道他们所谓的引产是怎么回事,用钳子将婴儿夹烂,然后一块块地掏出来,那画面我无法想象。

    凌晨五点,莎莎从手术室出来,当前麻药劲没过,感觉不出什么,只是摸着自己小腹,一脸责怪:“叫你给孩子取名,你老是不取,孩子有了名字,我天天喊他,他就不会离我而去。”

    这番话说的我鼻根发酸,却强忍着悲痛,低声回复:“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他。”

    莎莎又道:“下次我再怀孕,没出三个月,千万不要给别人说啊。”

    我点头,“记住了,下次再怀孕,等你生完我再通知大家。”

    她就悠悠地叹,“好了,别难受了,这是他的命,难受也无济于事。”

    一番话让我泪目,附身将她抱紧,喉头发胀,一句话都说不出。

    这孩子是在第一次遭遇战时候没的,当时莎莎正在吃饭,忽然外面枪声大作,慌乱之间莎莎一脚踩空,从小竹楼上摔下来,这都不算,后面又被三基拉着一路奔波,车子癫狂,尤其是正开飞车时候前面出现路障,司机一脚猛刹,当时莎莎就感觉小腹一空,似乎什么东西跟她剥离了。

    凌晨六点时候,何若男来了医院,在旁边看。

    我没理会她,依然抓着莎莎,不放手。

    莎莎开始痛,痛的哭,我要给她拿止痛药,她却拒绝,“孩子也是这么痛的,他这是在惩罚我,我不能逃避。”

    何若男闻言,转脸向后,低声说:“我先回莞,你在这里陪着,等到康复,你们再回来。”

    我点头,表示同意,何若男转身向外,大步流星。

    何若男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门口,莎莎捂着肚子,问:“你不去追她?”

    我摇头,“还是你重要些。”

    她就咧嘴要笑,笑一半又成哭,“真的好痛。”

    莎莎在医院里躺了三天,我自己照顾,去外面找了个饭店,让老板去收土鸡,由我自己动手拔毛去皮,炖了汤给莎莎吃。

    莎莎有毛病,吃鸡不吃鸡皮,嫌鸡皮疙瘩难看,吃了也会跟鸡皮一样起疙瘩。

    我就教育她,“这就是你不对了,鸡皮猪皮都是美容养颜的,知道阿胶是怎么回事吗,就是用的驴皮。”

    莎莎问:“那不是说,吃什么补什么?”

    我说是呀,“你看男人,都爱吃些狗鞭羊宝,就是想补。”

    莎莎说,“那好,给我吃点鱼子蟹黄,让我也补补。”

    冬季,哪来的鱼子蟹黄?

    ……

    三天时间,莎莎的身体就差不多了,不那么痛,能自由行走,我们就启程回莞。

    其实我的意思是多陪莎莎几天,看看沿途风景,但何若男打电话来催,让我尽快回去,有事相商。

    首先,关于牺牲的那几名战士,何若男要求我做出经济补偿。当日知道孩子被绑,何若男通过何老板的能量,也就是亚建集团背后老板的能量,层层托关系,这才组织了一支十五人的精干队伍,执行境外任务。

    都是个顶个的好小伙,最大的年龄二十五,小的才十九,连媳妇都没有,就这样去了。

    国家有国家的抚恤,但作为个人,也得表示。

    这点我无异议,亚建给的抚恤金是每人百万,我按每人二百万给。

    第二,非洲那边事情还没完,何老板有哮喘,现在基本都是何若男在主持大局,她忙完何青山这件事,必须尽快回去。

    那边的战斗场面比刚敢的激烈多了,当地军阀没有什么战斗力,但其他势力的雇佣兵不比中安的军人差,尤其是有些美利坚海军陆战队下来的,不光是作战经验丰富,战斗装备也比中安高个档次。

    中安的战士装备就是很普通的作战服,97突击步枪,五个弹夹,三颗手榴弹,国产芳纶钢盔。

    但对方的装备则多了防弹衣,作战靴,夜视仪,闪光弹,m16自动步枪,不过配备了火箭弹。

    这些人往往混在当地军阀中间,杀伤力巨大。前面何老板的营地被人突然袭击之下吃了亏,就是没料到反叛军中有雇佣兵。

    这种争权夺势的情况时有发生,跟当地局势有关,也有是被有心人操控。主要还是因为非洲当地人太愚昧,那么大的土地,部落众多,有些部落间还是世仇,稍有不对就要屠灭敌对整个氏族。

    卢旺达饭店电影里面说的就是非洲人民种族屠杀的事,他们作战的对象不是敌人,而是手无寸铁的百姓。

    亚建集团带过去的是文明,但当地人并不接受,他们不想改变当前的生活状态,要把文明驱赶走。

    其实骨子里,是因为利益分配不公,一方妒忌另一方,或者是抢占对方资源,号召老百姓出来闹事。

    对于雇佣兵亚建还能作战,对于老百姓冲击却毫无办法,只能关了大门不让他们进来。

    文明和野蛮的对撞,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亚建要想站稳脚跟,何若男必须回去,何青山的管理就成了问题。

    何若男说,回来后的两天,她还以为何青山会有心理阴影,担心孩子留下心理疾病,结果不是,孩子就念叨莎莎,说莎莎对她很好,还说那个坏人想欺负他,是姨娘打跑了坏人。

    何若男问坏人怎么欺负的,青山回答:“他要给我打针,我害怕,姨娘听见我哭,就冲上去打他们,她很凶的,还咬人,他们都怕她。”

    孩子不会说谎,说打针,肯定是三基要给孩子注射海洛因,这才是致命的,直接毁掉青山。

    而这些事,莎莎没跟我提过,我也没问。

    何若男虽然霸道,但是讲道理,尤其最后关头她亲眼看见莎莎用自己身体保护青山,心里很是感激。

    感激归感激,恩怨要分明,何若男问我,“你心里怎么想?”

    我摇头,“不知道,我也是茫然的。”

    何若男问:“你会娶她吗?”

    我不回答。

    何若男一声叹息,“我要去非洲,青山带不走,你看着办吧,不要让孩子受苦就好。”

    末了道:“替我好好谢谢人家,算我欠她的。”

    说到底,她还是要强,不愿当面感谢莎莎。

    我沉吟少许,默然点头,“莎莎过几天回香港,青山我会自己带,不用劳烦任何人。”

    何若男点点头,说出第三个问题,“你身上穿着什么?怎么会不怕子弹呢?”

 第六百五十章 叒是一年春节到

    说起我身上的装备,这次可是帮了大忙。

    当时情况危急,我只顾着向前趟,露头就吸引了大部分火力,尤其是身中几弹而不倒,这超出了常人的理解范畴,不符合物理定律。

    土匪们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对其他人的防范自然减少,这才给了边锋赵大冲锋的机会。

    要说危险,只能说我的运气不差,也可以说对方的战斗力太弱,没有一个是正儿八经队伍出身的,不然换个厉害人物在对面,直接给我脸上来一下,肯定给我放倒。

    再者,子弹是没钻入我身体,但打在身上动能不小,一样疼的厉害。只是将原本只有0.5的着力点扩大到两厘米大小的钢板,再由钢板传递给下面的纤维棉,最后才抵达我躯体。

    即便如此,身上也跟被用锤子砸过一样,睡一觉起来酸疼难忍。

    至于那些钢片,凡是被子弹碰到的,无一例外全部变形,向内微微凹陷,有个小坑。

    何若男问起,我就带她去看,这才打消她的疑惑,原来我穿了件稀奇的防弹衣。

    到底是懂行的,仔细看了那些凹陷,得出结论,“你这装备可以,十米能抵挡冲锋枪子弹,手枪子弹自然不在话下。”完了再试试份量,穿上去感受了下,又摇头。

    “太笨重,而且很闷热,不适合制式装备。”

    何若男说:“我们缴获了一件美式防弹衣,是用凯拉夫纤维和陶瓷片制作,穿在身上轻便灵活,防弹性能也不错,和你这合金装备相比,还价格低廉。”

    这个我承认,友华是做机械的,而防弹衣这类东西属于另一个专业范畴,两者关联性很小。据我所知,国外的防弹衣都是耗资数亿美刀在研究,就凭友华当前的技术,没有可比性。

    何若男道:“其实你要是有这个工厂,应该往这方面发展试试,真要开发出好的成品,不愁没有买家。”

    如此一说,让我心思一动,忙问:“你平时不穿防弹衣吧?”

    何若男回:“有一件,是国产的,不比美军的质量差,防弹衣行业我国还是处于世界领先水平的,但毕竟还是有缺陷,凯拉夫纤维材料制作,跟你这个路子有区别。”

    何若男说的路子区别,是指我的合金装备下面除了纤维棉,还装有带气泡的防护层,能最大限度地减缓子弹动能带来的冲击。

    既然何若男觉得这个路子不错,我是不是可以按照这个路子走,给她做一套作战服?

    何若男回答,“本来我是想看看你的装备,计划给亚建成员都装备,但目前看来,你这套装备距离制式使用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何若男顺嘴一说,却给了我启发,在公司里召开技术讨论会,关于防弹衣制造的问题,让各个技术发表意见。

    日本技术员加藤里人说:“我在武山工作时候听前辈们提过现代化战争防护设备,他们的设想是全金属外壳。”

    加藤的话引起所有人注意,我让他介绍。

    所谓全金属外壳,指的是后现代战争机器,灵感来源于战争机甲,将士兵全身上下用金属包裹,配备各类高科技仪器,普通子弹无法进入躯体,最大限度地保护士兵生命。

    这个说法有点远,全金属机甲,那是科幻电影里才有的东西。

    结果小林广智说:“其实不遥远,想想现在各国研制的军用外骨骼,也叫军用助力系统,全金属外壳只是在军用外骨骼上面加装金属防护罩,真正要生产,理论上是可行的。”

    如此我就感了兴趣,“友华可以做这类产品吗?”

    小林回答:“我的专业就是人体机械学,最开始我是想做出能和人类神经接驳的离子端口,这样安装义肢的人可以自由行走,由大脑发布命令,实现真正意义上的人机互动。”

    听的我头大,问:“大概要多少钱?多长时间?”

    小林回答,“可能十年,可能二十年,花费多少钱就不好说了。”

    于是我做了决定,“先帮我做出一套适合女性穿戴的防护设备,不惜一切代价,不要跟防弹衣那样的,保护不了脖子腋下。”

    几个技术员面面相觑,最后提出,“做是可以,友华的机械没问题,理论上只要是大脑能够想出来的机械,友华都可以做,但当前人手不够,需要专门的设计师从事这类工作。”

    一通闲聊,给我的热情浇灭,想的问题太多,但动手能力太差。

    大年三十除夕夜,何若男离莞去非洲,临行前一晚我跟她求欢,结果被拒绝。

    何若男道:“你的种种行为,实在令人反感,有些事情我心里知道,看不见可以当未发生,但你让别个女人挺着大肚子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怎么对你产生感情?”

    她说的对,是我做错。

    何若男又道:“我知道,我也可以理解,或许事情不怪你,不是你想做错,是她缠着你,男人受不住诱惑,我都可以理解,但你自己不能有些原则?这点考验你都坚持不了?如果你都可以随意在外面跟异性发生关系,那我呢?我是不是也可以去和别的男人随意?”

    我受不了何若男的说教,主要是因为她说的都对,让我毫无颜面。

    何若男走,莎莎也跟着走,她倒是心大,不过是丢个孩子,伤心也伤心过了,该过的日子照样过,面上已经看不出半点悲伤,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让她留在东莞过年,莎莎说:“春节嘛,年年都有,没什么稀奇的,我想出去散散心,也去一趟迪拜,看看帆船酒店是什么样。”

    我还怕她是心里难受,要同去,结果被拒绝,“我是去看帅哥,带着你还怎么看?”

    虽然嘴上说无事,但心里还是有伤疤,她不想看见我,看见我想起那个孩子,要单独去散心,也是应该的。

    一个两个女人伤心离去,也给了我教训,很沉痛的教训。

    这个春节就过的无味了,我给老家打了电话,公司太忙,今年不回来了。

    那头老爹说要是忙,那就不用回来。

    老妈却不依,电话里碎碎念,“有多忙啊,歇几天不行?赚多少钱是个够?”

    说的我心里一番酸,无言以对。

    一个两个都不高兴,但有人高兴,张灵彦最高兴,听说我过年不回家,欢喜的手舞足蹈,“太好了,年年春节晚会我一个人看,太没劲了,今年有你有孩子,就热闹许多。”

    并且,为了庆祝我们过的第一个年,她弄了火锅,要边吃边看春晚,并表示,吃完火锅碗不要洗,直接摔掉,寓意岁岁平安。

    为了衬托家庭祥和气氛,还特意去商场买了大红唐装,大人孩子全部换了,连阿妹也不例外,穿了新衣服好过年。

    和我一样不回去的还有李秀,实际上我跟她说了,可以定机票,来回费用公司报销,但她就是不回去。

    对张灵彦说:“回去家里人就催婚,烦闷的紧。”

    张灵彦傻呵呵回:“多好呀,我阿哥不是也天天催着让我出嫁,哎呀我都发愁,追我的那么多,怎么就没一个合适的?”

    我则回:“女孩子大了,是要嫁人的,你不嫁,父母会寒心。”

    李秀笑而不语,留在家里,一起吃年夜饭。

    晚上休息,我将阿妹从运动舱里取出来,抱着回房,今夜,我跟她过。

    这行为在张灵彦看来是非常危险的,反复叮嘱,“阿哥,不要搞出事故啊。”后面的话却是没说,但我知道,她是怕我忍不住跟阿妹发生什么,植物人怀孕可是很危险的。

    夜里,我对阿妹说:“自从你昏迷之后,我做任何事情,似乎都没顺利过,女人走马灯一样的换,且都不长久,你说,这是我的问题,还是上天的安排?”

    迷迷糊糊,我想起阿妹清醒那阵,那是六年前,念恩还没出生,阿妹挺着大肚子,我们在观音山。

    我又看到了二大爷,他还是那副邋遢模样,坐在石台上冲我挤眉弄眼。

    我问他:“我的命运这么坎坷,是谁的错?”

    他嘻嘻笑,回道:“你要找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若看得清,一生平安,荣华富贵,你若看不清,命运坎坷,多灾多难。”

    一番话说完,人就消失不见,我睁开眼,万物寂静,还在床上。

    你若看得清,一生平安,荣华富贵,这番话稀奇古怪地在我梦里出现,但我总觉得在哪里听过。

    不是二大爷所说。

    仔细想一番,豁然开朗,这番话是樟木头那个道士说的,那是我初到樟木头的时候,跟马飞一起从发廊出来,回家路上遇见的。

    当时我问道士,我要找个人,道士就跟我说了这番话,果不其然,没几天我就找到阿莲。

    那个道士虽然没有二大爷的神通,但也是个说话当准的,他不会无缘无故地说出这番话来。

    现在想想,他说我要找的人就在眼前,其实是说阿妹,假若那时候我不找阿莲,现在会是何种生活?

    我不找阿莲,我就不会去带妹仔,不带妹仔,就不会天天夜不归宿,不天天夜不归宿,就会发现德叔异常,或许德叔就不会被阿水的计谋套住,越陷越深。

    若我不是家破人亡,今时今日,是不是还和德叔阿妹一起,快快乐乐过日子?

    这所有罪孽的起源,都是因为我找错了个女人。

 第六百五十一章 新年新气象

    我把过往历史做个假设,假设我没有找到阿莲,一辈子就老老实实做个厨工,那么今天该是何种状态?

    阿妹可能就没了吧?她的脑瘤早晚要犯,我若只是个简单厨工,根本没能力帮她弄什么智能运动舱,也不会给她服用美容养颜口服液。

    那么我找阿莲,是错是对?

    算命的说我看不清,这还要我怎么看得清?

    大年初一到处放炮,两个孩子也在李秀带领下去了,回来后兴高采烈给我汇报,今天的炮是我自己放的。

    还扬着手中红包给我看,是姨娘给的。

    孩子们欢喜,我却没有半分精神,尤其是见到李秀的笑,心里越发烦恼。

    好好的日子,被我过的一塌糊涂。

    到下午,李秀终究察觉出不对,问我:“烦恼什么?”

    我回:“烦女人,以前她们有多爱我,现在就有多恨我。”

    李秀悠悠地道:“你怎么长不大呢?”

    她说:“你都是公司老板了,怎么还为这种儿女私情烦恼?”

    这话就让我不解了,“为什么公司老板不会为儿女私情烦恼?那皇帝都被家庭琐事折腾的精疲力尽,何况是我?”

    李秀回:“凡是被家庭琐事折腾的皇帝,都不是明君。你堂堂大老板,有数不清的重要事情让你做,哪有心思管这些?”

    可是管不管,事情就在哪里摆着,惹人烦。

    李秀道:“那你烦恼,事情有没有改观?”

    遇到一桩烦心事,脑袋想破,烦恼也不会得到解决。还不如不烦,过一天算一天,不问不顾,事情发展到那个地步,自有他的规律,管他做什么?

    这番话倒是说的轻巧,可惜大部分人都不会这么想。

    我夸赞李秀,“说的好,最近事情太多,我需要换个心情,好面对更重要的工作。”

    李秀问:“你要去哪?”

    我回答:“我去外面转一转,家里就拜托你和阿彦了。”

    李秀尽管不解,却没多问,只是让我说个时间,去几天,什么时候回来?

    我回答:“正月初六友华开工,初五晚上我回来。”

    从家里出来,我去了罗浮山冲虚观,我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要去哪里,反正心里就是想去。

    哪里的环境给我不同的感受,看到三清塑像的那刻,仿佛这个世界外面所有的喧嚣烦扰都与我无关,整个世界只剩下我,无忧无虑。

    我跪坐在大殿,看着三清塑像发呆,忽然冒出一个疑问,当日张雅婷说给三清捐黄金塑金身,这黄金捐了,为什么三清还是泥身?

    该不是被道士贪污了?

    我去问门口扫地老道,说起几年前的事,有个海外华人捐款塑金身,金子捐了,为什么三清还是泥身?

    老道咧着豁口牙呵呵笑,“塑金身那是佛家干的事,道家不需要金身证道。”

    所以,这就是我喜欢道士的原因,但我还是要问:那捐的金子呢?

    老道依然是笑,“金子当然是用了。”

    我再问:“那么多金子,用去哪了?”

    老道反问:“金子是你捐的?”

    我摇头。

    他就笑,“那你问什么?就算是你捐的,你当初捐金子的目的是什么?”

    一句话给我问住。

    张雅婷捐金子是为还愿,她捐了,事情就完了,后面的事情与她无关,她也不必过问,自去心安理得。

    我想,是我过于着相了。

    正如李秀所言,该烦恼的就算烦恼也没用,不如不烦恼。我一个企业老总,大把事情要做,整天为了儿女私情烦恼,不应该。

    看历代帝王,凡是有大作为的,那个都是一副铁石心肠,不如此,做不了明君。连亲兄弟都能下手,还在乎女人?

    冲虚观下面有个凉亭,我记得那个凉亭,那天下大雨,我和张雅婷在亭子里胡来过。

    想想都觉得虚幻,若是时间往后移三年,依然是那个环境,只怕什么都不会发生。

    现在想来,当时我脑袋里想的是什么?怎么就没考虑到日后会有诸多麻烦事?

    正月初六友华开工,我召集全体高管召开年初会议,算是新的一年新的期望,要给友华定出新的目标。

    一家企业,老总就是掌舵人,企业这艘大船能走多远,全凭老总把握。

    年初给大家定出目标,年终才好检验成果。

    首先,我要重启友华机械厂设立的初衷,整个公司朝着未来无人化工厂发展,我们的企业,就是要改变整个工业生产结构的龙头企业,东莞未来的无人工人,就是由友华牵头制造。

    没有技术不要紧,我们从各处招,自己培养,自己研究,中国这么大,人才济济,我们缺少的只是善于发现的眼睛。

    自动化机械方面的人才多的是,北大,清华这些不可避免,上海交大,天津南开,包括西安交大,都可以去人设立专题,就要他们的应届生,择优录取。

    另外这方面也可以跟各个电子科技大学合作,我们有材料有设备有资金还有基础知识,完全可以提供一个免费的实验场地,自动化机械这块,让高校参与进来,共同发展。

    再一个,就是彻底解决马来西亚汽车流水线的问题,年前会议决定的,今年要安排技术工人去大马实习,必须尽快执行,我们用一年时间来研究解析这条武山自主的流水线,直到友华能仿造出同款流水线为止。

    这种方法很笨,但在没有经验的情况下,却不失为最好的方法。

    第三个,今年友华的icu病床团队,要开辟新的项目,军用外骨骼的研发生产。

    这是何若男跟我一番谈话启发的新思路,我不知道国内有没有人在做这方面研究,但我要先行尝试。

    小林是人体机械方面的专家,就让他来负责,朝着他理想的角度走,我要看看,所谓的军用外骨骼,出来后是个什么样子。

    就算不能做军用,用来做民用也是可以,甚至是工业用途。

    至于投资力度,这块不用担心,我贷款那么多,且没地方用呢。

    友华目标定出,各项都有专人负责,我则趁机看书,看工商管理方面的,看机械专业方面的,甚至是金属相关,全部要掌握。

    正月初八去拜访梁家二老,这是每年春节都要去的,只是今年二老的态度有些不同,看着我充满忧虑,最后由老太太开口,“阿发,我不怎么会讲话,若是讲的不对,你莫怪。”

    她说:“听讲,你外面欠了好多债,是真是假?”

    我点头,“是真的。”

    老太太就唏嘘,“我们年龄大了,看不懂你们年轻人的事,阿燕也不小了,整天一个人单着,我们的意思,是想给她找个年龄相差不大的,能够安安稳稳过一世的。”

    话到这里,不用多说,我微笑点头,“我懂。”

    老太太带着歉意地笑,“阿勇的媳妇有个远方表哥,是留法博士,去年才回国,至今单身,无子女,我已经给他看过阿燕的相片。”

    我继续点头,按着老太太手,微笑,“我明白,我都明白。”

    从梁家出来,有心想给梁思燕打电话,想了想,摇头算了,该怎么选择,是她的自由,我何必干涉。

    正月十五刚过,娜莎带着她的大马技术团队来莞,开始首款智能机器人的实际制作,该款玩具机器人初代计划出十个外形,都是由玩具厂自行塑造的人物,男女各五个。

    功能集合了远程监控,实时通话,智能对答,文化教育,音乐娱乐五大功能,首批投放目标为欧美,因为单价过高,国内百姓的收入水平暂时负担不起。

    这方面的研发是友华和乐迪玩具首次合作,乐迪方面提供创意和设计图,友华方面进行实际制作,样品大量运用3d打印,但成品需要对各个部位进行分解,用注塑成型。

    玩具在做,提供给中东土豪的天价龙床也开始冲刺,之前答应土豪们三个月出货,现在就剩一个月,时间紧任务重,必须全力以赴。

    龙床所需要的各种贵重物品都是友华购买,材料方面我不节约,按照概念图完美复制。包括上面的象牙,也亲自去泰国黑市上挑选,没有合适的,准备去非洲一趟。

    但在这之前,还有个重要事情要办,康熙大帝的玉枕。

    龙枕已经雕刻完成,用的是上好滇玉,光是买原料都花掉四百多万,雕刻手工费又付了五十万,又请了专门做旧的专家进行熏陶,让玉石看起来有上了年份的光泽,这才拿去英国拍卖。

    之所以选择伦敦大维德,是因为中东土豪在这里有眼线,他们更关注这里,无论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他们都会收到情报,看心意决定自己是否要投拍。

    康熙玉枕是有来头的,去伦敦之前已经在香港拍过一次,底价五百万人民币,最后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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