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男儿当为王-第20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随后就是细聊,问德叔家人情况,听到阿妹植物人卧病在床,在用智能运动舱恢复,娜莎表示好奇,说有机会想亲眼目睹。
我立即表示欢迎,不怕她来,就怕她不来。伯父家里有汽车厂,隐约觉得,这是个机会,是个大订单。
临近香港上空,娜莎拿出一张支票,是渣打的,麻溜地签字,写完递给我,笑道:“这是父亲交代的,送给小侄子的一点礼物。”
我目不斜视,伸手拒绝,“太客气了,能用专机送我回来,已经感激不尽,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坐私人飞机,都算开了眼界,其他礼物不能再要。”
娜莎再次递过来,“拿着吧,算是长辈给你的见面礼。”
我依然不要,“等下次我妻子恢复,我会带她来一起拜见伯父,那时候再收见面礼。”
如此再三,娜莎不再坚持,而是淡淡地笑,“堂姐夫果然是正人君子,听说昨晚拒绝了客房服务。”
如此就已经挑明,昨晚的客房服务是伯父安排的,应该是听说我自称为德叔儿子,所以以为是骗子。
想到此不免后怕。
女人倒是好拒绝,毕竟我见识多广,身边美女如云,只嫌多不嫌少。可是金钱却不同了,我是只嫌少不嫌多。
那张支票之所以不要,是因为一后面只有六个零,有种你填八个零,看看我敢不敢要?别说君子不君子,只是诱惑不够大罢了。
就算是美女,假若昨晚来的是娜莎,纵使我见多识广,也必然把持不住,要亲自验证一下金发美女其他地方到底是什么颜色。
至机场,我正要告别,娜莎却道:“既然来一趟,我要去买点东西。”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在大马她是主人,在这里我算主人,立即表示,要买什么我陪同。
同时电话小妹,快来看你来自异国他乡的富豪堂妹。
听说有堂妹来,小妹自然高兴,驱车过来,两人见面,各自打量。
说到底,也是隔了两代人,关系肯定不如亲姐妹,但都算好,由小妹做主,带着娜莎游车河。
要说繁华,港岛还是铜锣湾繁华,哪里东西未必是最贵的,但一定是最齐全的,毕竟,土豪只占据了人类的少数。
我以为富豪堂姐会买奢侈品,然而不是,她买的都是最普通的化妆品,并且跟小妹一起砍价还价。
那做派就跟东莞所见的打工妹一般无异,颠覆了我已往对富二代的认知,眼见东西都买的如此便宜,一套化妆品折合总价不到两万,慌得我赶紧替她刷卡付账,要把这些东西送给她。
作为我来讲,这是放长线钓大鱼,她在这里所见所闻肯定会跟伯父讲,伯父对我的看法自然不同,说不定哪天伯父失心疯地高兴,小周呀,你都算不错,来,这里有十亿支票,你拿去玩耍吧。
就算对我没什么好处,也不过一万多的东西,咬咬牙就当打水漂,反正我最近几个月用来打水漂的钱已经不下三百万,公司里养了一大群闲人呢,尤其是小林广智,薪水高的让我害怕。
区区两万块,真的是洒洒水。
付完账娜莎眼睛眨呀眨,从口袋拿出令吉要给我现金,道:“我不接受陌生男人礼物。”
这怎么行?我可不是陌生男人,我是你堂姐夫,我郑重说。
娜莎道:“正是因为你是堂姐夫,我才不能接受。”
我还不解,那边小妹却把令吉接过来,“堂姐既然不要,那就是不能要,姐夫你千万不要自作多情哦。”
第六百零六章 双是一年春来到
马屁拍到马脚上,这稀奇古怪的风俗我也是懒得问了,逛不多时,娜莎返航,小妹相送,也见识到那款两翼小飞机,不过没有像我一样吃惊,表情淡然。
等到人走了,才说,挑战者850,庞巴迪公司出品,三千万美刀可买,一小时油耗折价1。5万人民币。
厉害呀我的妹!一向不见,小妹脑袋里东西多了。
小妹撇撇嘴,“大学啊,不是白念的。”
厉害,我竖拇指佩服,“你们老师懂的真多。”
“这倒不是。”小妹笑道:“我有个同学,他家里就买了架。”
我:……
联系到大伯父,接下来就等小妹亲自去大马拜访,对于这位有钱伯父,真正见了之后我的心反而没有那么热切,原本以为人家会给侄女婿拿个万儿八千,不过真正相处下来,满满的都是不自在。
人家有钱那是人家的,与我何干?
友华硬抗三个月,手里订单彻底耗尽,工人们全都闲下来,只剩下时不时地去客户那里修修补补,收益却是停了。
美莎再次跟我通话,友好协商,“夫君,罢手吧。”
我还是那句老话,“你回来我就罢手,你一日不回来,我一日不放过友华,中国这么大市场,我要让武山一根骨头都捡不到。”
那头的语气变的哀怨,“这又是何必呢?你越是这样,父亲越是不会让我见你。”
我沉吟少许,问:“那么你想见我吗?”
那头立即回,“想!而且是很想!”
言语真诚,却又透着无奈。
我说:“我也很想你,想听你说话,听你问候,想听你唱《 思えば远くへ来たもんだ》”(注:日文歌曲《一路走来这么远》中文版是徐小凤演唱《每一步》,粤语经典)。
那边久久不语,似乎一声抽噎,让我伤怀。于是改了话题问:“周和还好吗?”
美莎回答:“周和很乖,已经开始识数。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我母亲哪里,我在本部工作。”
据我所知,日本很少有母亲帮女儿带孩子的,女性生过孩子后也很少上班。他们这样安排,应该另有用意。
我问:“他们逼你相亲了吗?”
美莎道:“见过两位,都不太满意。”
这话倒是说的实在,让我无名火起,电话里直接道:“如果你另嫁,武山家的企业,永远别想踏足大陆。”
这倒不是气话,这是实实在在的要挟。
美莎回道:“我不会再嫁,可是,我也永远见不到你。”
“不会的,有办法的。商人逐利,你父亲不肯让我见你,是因为我带给他的利益不够,但终究有天,我会让他觉得我够份量。”
“那需要多久?”
“不会很久。”我沉吟着,平静说出:“给我五年时间,我一定会让他屈服。”
话是说的硬气,但我心里却是没谱,五年时间决胜负,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让对方屈服。但我相信,只要肯努力,总是有办法的。
成功者有成功者的思维,目标定出来,该如何实现,就要靠自己努力。但如果连目标都没有,那是注定不会成功的。
打败一个企业或许很难,但是和一个帝国相比呢?
历史告诉我们,伟人之所以是伟人,就是因为他会想他人所不敢想,做他人所不敢做。
诺大个帝国都能被倾覆,一个企业就不能被打败?
就像我曾听过的豪言壮语,诺基亚是手机界老大,那又如何?只要我们肯努力,早晚有天国产手机会屹立在世界之巅。
前提是要敢想,订出目标,才好努力去实现。
美莎那头再次抽噎,吸鼻子,又换了欢喜的语气,“樱花树成活了吗?”
我回应:“活了,不过现在是冬季,等到明年初春,就能开花。”
那头呵呵地笑,“等到花开,我来赏花。”
我说好。
她又道:“你暂且不要为难友华,好吗?我这边会和父亲说明情况,他现在不同意,但终究会同意的,相信我。”
这怎么能信?武山洋介的手段我见识过了,真正的翻脸不认人,说的比唱的好听,美莎毕竟是女儿,怎么能改变父亲的意志?
再者,武山集团那么大,仅仅是因为小女儿两句话武山洋介都屈服的话,他也掌管不了那么大企业了。
并且,从古至今,日本人都有佩服强者的习惯,摇尾乞怜的弱者,他们是不会给好脸色的。
就像美利坚,一次打疼他们,打怕他们,他们就很尊敬,甚至带着巴结意味。
我和武山洋介的斗争,也是如此。一旦我今天低头,以后永远也抬不起头,我们之间,没有调合的可能。
我如此解释,那边又开始抽噎,啜泣,后面挂了电话,悄无声息。
这是美莎第二次跟我对话,相信武山洋介已经知道我的心意,再有下一次,他会自己跟我谈。
现在我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
商业战争不比军事战争那么直接,但也不排除敌人会采取必要手段,反正换做我是武山洋介,这种情况必须动用武力。
春节期间新加坡公司结完尾款,该给业务员的提成也必须兑现,这件事当初我给李秀有个简单合同,美莎签的字,盖了公司章,也是因此,我才一直让李秀等,不然早就放弃了。
然而去财务部领款,对方却不承认这个合同,虽然社长签了字,但没经过理事会同意,财务部甚至都不知道有这回事。
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程序的问题。
那种说法,让我想起昔日给自己上户口,对方也是言辞凿凿,这是程序,虽然我很想理解你,但程序不允许。
这句话翻译成白话,就是:我知道你是对的,但得按规定办。
我还就专治各种死程序和不得人心的霸王条款,只问一句给不给?不给立即动手砸,不要砸东西,砸人就行。
才砸了两个总经理就从办公室出来,问清情况,做出批示,该给李小姐的薪水,一分都不能少。
八百万的合同,算上溢价,扣除税费给了李秀四十六万,虽然不多,却让李秀激动的整宿睡不着觉,说是睡觉也要抱着存折,紧紧贴在自己胸口。
又是一年春节到,广东这边早早的吃完年夜饭,大年初一启程回老家,这次同去的还何若男和何青山,这是去拜访何老板时候商定的。
毕竟,何老板心里还有那么一丝希望,看看女儿能不能?哈,变成正常女人。
可算是有个媳妇做回头客,终于不让村里人再说闲话。
车里空间大,顺带着也把李秀捎回来,家里只留张灵彦跟阿香。
这也是没奈何的,张灵彦要看着阿妹,阿香却说是有家不能回,天天被人逼债,具体原因我却没问。
现在的阿香和之前的已经不同,整日都是低垂着脑袋,神情低落,犹如霜打的茄子,无人跟她说话,就自己一动不动地发呆,时常看着阿妹,一看就是几个钟。
我以为她是在传销窝里受了苦,精神失常,还想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结果李秀说不是因为传销,还是因为家里的事。
那些债不少,要上百万才能解决。
对此我也无能为力,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哪里顾得了别人瓦上霜。反正她不能回家,也好留在这里跟张灵彦作伴,张灵彦把一切都安顿好了,冰箱冰柜塞的满满当当,各种零食干果多不胜数,说是终于摆脱小猴子困扰,可以尽情疯狂。
说是要连吃十多天的火锅。
一路向北走,路上换着开,速度也快,第二天就到秦岭,视线中开始出现皑皑白雪,何青山激动的大喊大叫,要让妈咪停车,自己下去玩雪。
可怜孩子自记事起在广东,没见过雪,不晓得雪有多恐怖,山顶积雪,可不是一般人敢随便玩的。
小孩子说不通道理,不让玩就哭闹,后座李秀见状抱着他哄,问他想不想要好吃的。
何青山根本不认哨子,伸手抓住李秀头发往下扯,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
何若男正在开车,见状立即靠边停车,开车门。何青山吓的鬼叫,要往我怀里窜,却是晚了,被何若男掐着脖子提溜到外面,好一顿揉搓,再扔回来,孩子就乖了,挂着两行鼻涕,眼泪汪汪,不敢说话。
到服务区休息,何若男上厕所,何青山才哇地一声哭出来,质问我,“你为什么要娶那个女人做老婆?我不想要她做我妈咪。”
这番哭诉说的我心疼,却没办法,只能说,“好孩子,你换个别的愿望老子都好实现,唯独这个愿望,老子没办法。”
何青山鼻涕一甩,看着李秀,眼泪汪汪,“我要她做我妈咪。”
童言无忌,说的李秀脸红,我只能板着脸道:“娃呀,再过两年你还敢这么说,就是男女混合双打了。”
原本以为这次回来村里人不会说什么,那知道大中午的傻子二狗就在村口等,踮着脚伸着脖子,后面还跟着几个懒汉,见我车子开进来,慌忙往车后面瞅。
后面带了许多礼物,都是何若男准备的,车门打开,我先下来,何若男还要停车,就在车里坐着。那边李秀说到了家门口,不招呼一声叔叔不好意思。
这里刚下来,傻子二狗就一声吼:“看看,我就说了吧,周发一年换一个婆娘,你们哈不信,给钱,给钱,刚才都是谁下注了?”
好家伙,这傻子,满嘴里胡说我还没办法管,前面何若男闻言坐不住了,赶紧开车门下来要宣示主权。
结果一亮相,二狗喊的更凶,拍着大腿跳着脚,没命地喊:“今年更厉害,带了两个婆娘回来。哎呀,还有两个娃哩!”
……这傻子二狗呀……
第六百零七章 和谈
看到何若男回来,家里老两口总算是有了喜色,又见到两个亲孙子,更是乐不可支。
老头子一辈子爱炫,将两个孙子一手一个抱了,满村里乱窜,叫孩子叫人,叔叔伯伯一大圈。
一个下午逛回来,两个孩子都学会了本地方言,相互追赶嬉笑,来,叫叔给你摸个巧(雀)儿。
只是晚上时候,老爹黑着脸,叫我去他屋里,磕着烟袋锅训话:“你就说,你还能干点啥事?媳妇引得那么多,有用?能咋?娃哩?”
我说娃不是给你带回来了。
屁!
老头子烟袋锅就要摔我头上,“那两个有谁姓周?都是别人的娃。”
我说你这思想观念不对,不姓周那也是我的种。
狗屁!
老头子急的团团转,气的嗨哟嗨哟,“见过母鸡引鸡娃么?不管是谁下的蛋,那谁孵出来鸡娃就跟谁走,这个意思你不懂?你带回来务两个,有那个将来会是周家顶梁柱?那个是?”
小农民意识,叫人没法说。
老头子骂够了,那边老妈在旁边劝,“包生气,这不是若男回来了,叫若男再生一个,再生一个。”
他们不但这么说,而且是这么做,大过年的,天天吃些韭菜,山药,狗肉,羊肉,牛肉,鸡蛋,羊肾。
何若男则是顿顿红枣莲子花生,就差拿笔在她脑门上写早生贵子四个大字。
但实际情况不同,人何总这次回来是给我面子,再加上何老板施压,要不然,用何若男自己的话说:谁稀罕去你那西北破山沟?
老头子骂我骂的凶,何若男却是不管,哼哼冷笑,“想叫我给你再生一个,做梦去吧!”
再者,美莎还在那边吊着,阿男要是再生一个,我怎么解决?
上一次和阿男的婚姻生活已经给足了我教训,吃过一次亏的人,还敢再受二茬罪?
第二天清早阿男倒垃圾,农村没有固定垃圾站,都是倒在沟里,让风吹雨打自然风化。也是运气,不知谁家野狗,阿男刚把垃圾倒下去,它就在里面一通乱刨,叼出一个套套,洋洋得意地满村里乱奔。
村口几个懒汉在晒太阳,眼见狗狗叼着这么个玩意出来,个个眉开眼笑。
阿男多么女汉子,这也羞的满面通红,快步疾走。
老头子正带着孩子玩耍,看见狗嘴里的东西,气的哼哼地喘。
吃饭时还当着阿男的面训:“年纪轻轻避啥孕?你光知道给你老丈人传宗接代,屋里就不要管了?将来我死了谁给顶缸?”
说到激动处连饭都不吃,黑着脸哼哼生闷气。
我刚要伸筷子加块牛肉,他就给我打落,“你吃啥啊,你吃这玩意有用?还不是白吃?”
说到激动处甚至扬言,“要不是当年为了拿个独生子女奖励给你妈做了绝育,我都不跟你说这些话。”
言下之意,要给我来个弟弟。
阿男听着好笑,说一句:“别说了,我再生一个。”
如此才换了老头子笑脸,“应该的,你年轻,再生一个应该的。”
我这边没出声,阿男来一句:“不过生孩子也得看天意,急不来,你们不要催。”
到了晚上两人躺在床上,相互依偎着说话。
我问:“你真的想生?”
她懒洋洋地反问,“你不想吗?”
我看着她,不敢说不想,也不敢问万一怀孕要怎么办,因为现实将我逼的无路可退,无话可说。
我说:“如果真要生,我就要节制,听医生说那样才更健康。”
阿男咯咯地笑,“又是听那个庸医的?”
我不回答。
她哼一声,“我不那么说,你老爹能饶过你?”
我心里却七上八下,左右为难,何总跟我现在的关系算什么?
她为我做出这天大牺牲,我又要怎么弥补她?
连个未来都不敢给么?
想多了将心一横,压了上去,正声道:“来吧,看天意。要是有了,我就再娶你一次!”
做到一半,我想到一个问题,算命的说,我有三个儿子,那么现在看,我三个儿子齐了。
也就是说,不会再有孩子?
那个算命的很神,几件事都说准了,那么阿男她,还会不会怀孕?
正月初八启程返东莞,临走时候照例是依依送别,二狗得了阿男的利是,得意的紧,眼见我要发车,跟在后面聒噪,“周发,明年回来带三个婆娘。”
我只能笑着回应:“借你吉言吧。”
等车子上路,阿男问我,“二狗是怎么回事?就这样疯疯癫癫,没人管他?”
我说:“那是个可怜人,被瞎子老汉从野外捡回来的,好不容易拉扯大,以为能替自己养老送终,那知道,孩子天生缺一窍,是个傻子,老瞎子硬是被活活郁闷死了。”
阿男叹息,摇头,“世间最可怜的就是瞎子了,看不见,少了许多色彩乐趣。”
我就笑,“我们村的瞎子不一样,很厉害的,半路瞎的,瞎了后看人很准,人送外号铁口神算,不过他不给人算,有兴趣就说一嘴,不想说给钱都不说。”
一路聊,到李秀村口,要接李秀走。这也是说好的。
李秀说:“每年放假不想回家,没钱是一方面,主要还是受不了火车上那种折磨,一站就是三十多个小时,真心是活受罪,如非必要,绝不坐火车。”
阿男悠悠道一句,“其实你可以坐飞机的。”
李秀哦一声,“机场在咸阳,离我们这里好远。”
何青山在旁边补充,“阿姨不要坐飞机,阿姨跟我们坐汽车。”
阿男笑眯眯地问:“青山喜欢阿姨?”
何青山霸气回复:“我长大要阿姨做我老婆。”
奶声奶气,逗得李秀哈哈大笑,摸着何青山脑袋道:“你那天不是要我做你妈咪吗?怎么今天就改口了?”
话说完她才反应过来不对劲,车厢内充满杀气。
逗比!我心说,赶紧闭眼,假装睡了。
回到莞城家里,情况果然和张灵彦说的一样,顿顿吃火锅。而且,她吃出了新意。
比如先炒一锅麻辣鸡块,里面放了各种蘑菇菌类,做的香喷喷,吃完肉之后再往里面加汤,用电磁炉加热,开始下菜,各种粉条,青菜,肉。
后面又发明了麻辣虾火锅,麻辣鸭火锅,麻辣鱼等等。
端是吃不腻,还信誓旦旦地说:“等时机成熟,我要做全国最好吃的火锅,开连锁店,就像真功夫一样,到处连锁。”
这个想法很赞,我支持,但前提是先得征服家里这些人的口味。
春节过后再开工,友华依然无订单,而我又接到两个,发去韩国制造商代工,并且故意让人把这个消息传递到友华,让他们吃味。
友华为此已经换掉三个业务经理,结果都是无用。包括友华本土的业务员去跑订单,也想学着我的样子请人吃饭喝酒洗桑拿,结果莫名其妙被警察抓,连带着客户都跟着倒霉,业务员也上了警方黑名单。
折腾到正月二十,友华累了,表示和谈,关于我和美莎的问题,重新讨论。
我给出的答复是,没有和谈的必要,要么,人送回来,要么,大家继续斗。
那边则回:“我们愿意和谈,是因为大家彼此争斗没必要。”
我回:“死鸭子嘴硬,随便吧,反正我是要美莎回到我身边。”
对方派了个三十五六十的年轻人来,叫石田利民,是个中国通。
石田说:“其实家主的意思并不是不想美莎嫁给你,他做为父亲,当然希望女儿能够幸福。可是抱歉地说,阁下似乎不能给美莎幸福。”
我问:“凭什么这么说?”
石田回:“根据家主掌握的资料,阁下在美莎之前,已经有两男一女三个孩子,而且都是不同的女人所生。”
“然后呢?”
石田表情略尴尬,用尽量温和的词语,“就算按照中国人的道德观念,阁下都不算一位好丈夫吧。”
这点我无话可说,我地确不是好丈夫,可以说是人渣,但个中缘由我不想解释,我是生多几个孩子,可是人家母亲都没说什么,你们这些外人凭什么指手画脚?
我现在要求美莎回到我身边,想的就是弥补,假若美莎不回来,那么我还得再找个女人结婚,还得祸害一个姑娘。
石田讪笑,表示理解,又道:“家主的意思,既然阁下对美莎小姐一往情深,也愿意给阁下这个机会。”
“然后呢?”
石田利民开始露出狐狸尾巴,“阁下的业务能力家主已经知道,但家主还想知道阁下的管理能力。”
这个我就不懂了,面露疑惑。
石田利民认真说:“家主希望阁下能成为友华社长,带领友华走向辉煌。”
一句话说完,我就懵了,半天反应不过来。
石田利民说:“阁下如果能管理好友华,那么三五年后,大中华地区所有业务都能掌控,友华将会立于不败之地。”
我依然是懵的,“我不太明白,你们家主这么做,他为了什么?”
“为了美莎将来的幸福生活呀。”石田利民摊手说,表情真诚。
第六百零八章 友华易主
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这句话我始终铭记。
武山洋介一下子变的这么好,肯定有其他阴谋,我需要好好合计。
我问:“我要成为友华社长,需要什么条件?”
石田利民笑道:“不需要任何条件,只需要你认真工作。”
我瞪大眼睛,百思不得其解。
石田利民补充:“是有条件的,一年之内,公司盈利额必须达到两亿,信义桑有信心吗?”
“达到两亿之后呢?”
“友华就是你的,美莎也是你的。”石田利民一番解释:“事实上,只要你同意这个提议,从现在起,友华就是你的,你只需要认真工作,让家主看到你的能力,这相当于一个考核,一个证明你是否具有优秀企业家能力的考核,并且,考核需要的设备材料都是武山家提供。”
听上去很不错,很仁义,那么,我要赚不到两亿呢?
石田利民换了严肃表情,“友华投资两亿,加上两年的运作,现在价值应该在四亿多,用四亿的投资,换不来两亿利润,信义桑,你还有资格迎娶美莎吗?”
也就是说,这是个赌约,我赚够钱,就能娶美莎,还能有一座工厂,属于自己的工厂。
如果我赚不到钱?
石田利民说:“工厂也是你的,但美莎不会再嫁给你,家主说,友华算是给你的补偿。”
换句话说,那位老丈人给我钱给我设备给我人马,只需要我赚到钱给他证明我的才干,就会把女儿嫁给我。
那么,他图什么?
就图美莎能够幸福?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就是个不得了的父亲,一个伟大至极的父亲。
石田利民问:“信义桑,听闻你也有个女儿,将来她长大,你会干预她的爱情和婚姻吗?你又会采取何种方式?”
一句话问的我心起波澜,不由自主想到安琪儿,她长大了,我要怎么给她选女婿?
想到安琪尔,不由得想到梁大夫,说好了,要跟她在美利坚举行婚礼,可是我却在为了美莎苦苦奋斗。
后事多烦恼,不去想,还是先做好眼前的事。
再三询问,反复求证,得知对方的确没有什么坏心思,就是要看看我的能力,给我一年时间,让我给武山家盈利两个亿,成,我就光荣迎娶美莎,不成,友华也是我的,只是以后我永远不能再见美莎。
比起我在商业上狙击友华订单,这个方式显然温和许多,并且透出来丝丝温情。
我想不出这里面会有什么危险,最多就是给他赚两个亿,可我还有友华在手啊,那些设备都是从日本运过来的,精密度自不用说,个顶个的都是好设备,即便做不成生意,拿去卖设备也有一个多亿呢。
当下拍板,我同意这个赌约,哦不,是考核。
不过为了避免上当受骗,我还是请了阿珊来督阵,计划要将合同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然而无用。
对方不跟我签合同,直接去更换法人,连带公司所有权都做了变更。友华不再是日资企业,而是中国民办企业。
属于我个人独资企业。
法人变更时候我得以和美莎见面,夫妻相见自然欣喜,可惜她身边始终跟着人,这里变更手续完成,就催着美莎回国,说是票都订好。
这怎么行?两公婆多久没见了?
美莎看着我,眼睛水汪汪,我这里大手一挥,一众保安上去抢人,和对方带来的保镖发生冲突。
石田利民冲过来大喊:“信义桑,你就这么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吗?家主可是很信任你的。”
一句话喊的我老脸通红,让保安们退下。
边锋还不服,脸红脖子粗,“老板,不按原定计划执行?”
我恨恨两声,对石田利民道:“我从二条御所带回来一株樱花树,想让美莎看看。”
石田利民同意,不过要求美莎和我保持距离。
“信义桑,您是个顶天立地的英豪,我相信您言而有信,不会做出令我难堪的事情。既然要赏樱花,我们当一同前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