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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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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吗?”
立时,给我说的愣住。
阿男眼框泪花闪,“你这样对我,我无话可说,可是,你现在的妻子,你对得起她?”
一句话说完,我顿时无颜面对。
手里将她松了,以手掩面。
阿男也自觉无趣,扭身下车,在外面享受夜风。
我只以为,自己挨过一枪,心境已经高了个档次,到头来,还是跟之前一样。
手机无声地闪,是美莎打来,问我在哪。
我低沉地回,“带孩子出来玩耍,晚些时间回去。”
阿男在下面逛了少许,不多时上来,手里拿着饮料,递给我。
我摇头,不想喝。
“怎么?生我气了?”
我摇头,“没有!”
何若男拿着饮料自己喝,看着前方,不知道想些什么。忽而道:“你回去吧,我在这里盯着。”
左右思索,我接受了这个提议,被她一番话说的我面红耳赤,有些尴尬,既然如此,不如离去。
可是,这是我的车子,要走,也是她先走。
我没动,她忽然伸过头来,将我堵住。
嘴唇张开,有液体进来,是她喝的饮料。
橘子味的。
吻了许久,她开始除衫,那肩膀光洁如玉,勾起我无限回忆。
只是脑里一直盘旋着她先前的那番话,我这么做,对得起美莎?
于是悲剧出现,心里很想,身体却无力反应。
这不奇怪,上次在梁思燕哪里也遇到过一次,是心里障碍。
不多时,阿男就发现了异常,奇怪,“你不想?”
我羞涩地回:“被你一番训斥,骂的不中用了。”
阿男愕然,表示不信,“还有这样一说?”惹的何总捂嘴偷笑,花枝乱颤。
“周发啊周发,你也有今日,哈哈哈!”
越笑越神经,后面笑的眼泪都出来,依稀让我回忆起,昔日,她也是这般模样地疯笑。
此时此景,我心里只有一个愿望,如果时间能够倒流,那该多好。
等何总笑够,这才打趣问:“喂,要不要给你买颗药?”
我摇头,“不去。”
她就故作魅惑,“你不想吗?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一番话逗的我心火起,扑将上去,上下其手,乱拱乱啃。
花费十多分钟,依然是毫无反应。
我慌了,是真的慌了,喃喃自语,“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何若男表情也变了,面色古怪,“你不会是真的被我骂的不中用了?刚才不都好好的?”
我命令自己镇定,对她道:“应该是心里障碍,缓缓就好。”
这一缓,又是半个小时。
这回连何若男的表情也凝重了,“不会吧,这么糗?你以前脸皮很厚哩。”
我看看前面药店,决定去买颗药试试。
药店里面服务员是女的,见我进来亲热地问买什么,我不敢看保健品那几个字,买了盒板蓝根回来。
何若男再次惊奇,“板蓝根也治?”
我羞恼交加,“不是的,里面售货员是女的,我不好意思开口。”
何总再次哈哈大笑,没心没肺,将孩子吵醒,孩子哭闹。女汉子也不管,下车而去。
不多时,捧了四五盒药过来,堆在车上,让我挑选。
最后选了个万艾可,因为听说过这玩意的厉害,就着饮料喝了。
说明书上说过半个小时就有用,但是不行,似乎有道气在小腹哪里堵着,信号传导不过去。
事情大条了。
何若男面有歉意,“要不明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广州医院那边我有熟人,能找到好的男科医生。”
我悲愤交加,回:“不去,死都不去。”而后将她扑倒,好一番蹂躏,企图再振雄风。
我将何总压倒,两个小猴子见状大喜,以为我们在玩某种好玩的游戏,口里嘻哈叫着,也要爬上来。
如此还怎么能行?即便是有感觉也被两个小猴子搞的兴致全无,只得放弃。
裤子里有震动。
何若男手一捞,从我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一眼,递给我道:“回去吧,你老婆催了十多个电话。”
我回:“我不甘心。”
何若男无声地叹,“天色晚了,你哪天要是行了,可以来找我。”
我连忙抓住她道:“你不要骗我,我真的很想你。”
何若男点头,“走吧,不要让她等急了。”说着抱起孩子,跟阿爹拜拜。
我又隔着车窗交代,“我先送念恩回去,等下再出来,那几个小贼,不抓住我是不会罢手的。”
回去的路上,念恩还在后面嘿嘿地笑,含糊不清地问:“爸爸,姨娘回家啦,弟弟也回家啦。”
小屁崽子。
我怎么就不行了呢?怎么也想不通。
第五百五十四章 罪孽
回到自家楼下,念恩靠在儿童座上睡着,将他喊醒,抱着上楼。
走到自家门口,拿钥匙开门,刚准备插钥匙,门先开了,原来是张灵彦在监控里看到,特意来开。
见面表情还略有责怪,“去哪里玩了?疯了这么一天。”说着要接过孩子,手臂接触期间,触碰带着冰凉。
那是因为她在房间里吹空调的缘故。
按说这只是很平常的意外,却不知为何,那吃下的药竟然这时候发挥了作用。
张灵彦本没在意,接过孩子后目光不自觉往下,发现异常,立时转面,抱着孩子逃入房间。
糗大了。
回去房间,美莎迷迷糊糊转醒,衣服都没脱,手里还拿着遥控器,应该是一直在等我回家,估计都没冲凉。
孕妇觉多,这很正常。
见我回来,只是问候两句,又转过面去,沉沉睡了。
如此我却不淡定了,万艾可名不虚传,根本无法入睡。想着就去冲凉,真正的冲凉,用凉水浇了十多分钟,也是无用。
心说悲哉,又去厨房冰柜里面拿冰块,进行降温处理,以求的安宁。
但我低估了万艾可的威力,冰块冻得我疼,却没有任何缓解。
好死不死,外面张灵彦进来,正巧撞见,吓得捂嘴。
我慌忙转身,羞恼交加,“夜半你来厨房做什么?”
张灵彦目光闪闪,“念恩饿了,我来给他热粥。”说话间,眼睛却往我身上瞟,有好奇戏谑之意。
我不敢搭话,迅速撤离,回去自己卧室,心说没招了,只能麻烦一下美莎,希望她看在夫妻情分上,不要怪我搅她美梦。
可是看到她香甜的睡容,我又不忍心打扰,左右思索,还去找何若男。反正她都说了我若是想,可以去找她。
驱车去了梦幻城,何总早就走了,那个乞丐却还在原地,苦苦等待。
我左右看看,远处停了辆中安保卫的依维柯,应该是何总安排的值班人员。当下给何若男打电话,约见面。
那头却拒绝,“今晚算了吧,太晚了。”
我不行,说药力发挥作用,忍耐不住。
那头一声叹,让我去了。
我这边急呼呼地往过赶,眼看就到家门口,何若男的电话又拨过来,焦急道:“阿发,快回去,他们抓了人。”
是白天那两个小贼?
我体内的邪火立时灭了,怒火却蹭蹭窜起来,方向盘打死,车子直接掉头,朝梦幻城而去。
等人到现场,却傻了眼,现场只有四名保安一名乞丐,再无任何人。问了才知道,刚才有一辆昌河面包开来,要把乞丐接走,四个保安立即上前抓人,本来行动挺顺利,那知道这里刚打完电话,昌河车里就下来一个疯婆子,是真正的疯婆子。
年龄多大不清楚,但脏臭是真的,下来后脱了衣服往小伙子身上扑,口里高叫着耍流氓耍流氓。
小伙子哪里敢接招,只能向后退,然后歹毒的来了,车上有人撒出石灰粉,泼了保安满头满脸,也得亏眼睛闭的快,才没有造成严重损伤。
即便如此,也把几个小伙子吓的够呛,这才买了清油过来,相互擦了。
至于那个乞丐,对方也没接走,一伙人开车跑了。
对方已经警觉,再等下去没什么用,干脆把乞丐拉起来,问他,能不能听懂,点头示意能听懂。又问他会不会写字,摇头示意不能。再问知不知道回去的路?
依然是摇头。
如此就懂了,这乞丐被人打断腿,弄成哑巴,又从小不教他识字,只能依附着那些人活命,来往都是车接车送,想从他这里开口子查人,是极其艰难的。
对方跑了,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但我还存着心思,让几个保安躲在远处,注意观察,看看有谁会接近他,这么好的一个赚钱工具,他们肯定不会放弃。
保安领命,我则开了车继续找何若男,电话让她开门,那头不情愿,“太晚了,你回去吧。”
我气的发疯,“你是在玩我?我吃了药啊,回去怎么处理?”
何若男道:“我,我心里过不去这个坎。”
我怒道:“开门,不开门我砸你家玻璃。”
里面不再说话,不多时门开,闪身进去,急不可待。她躲闪着,低声道:“阿珊睡了,先去房间。”
这里进去房间,先解除装备,那知道青山这猴子却不知怎么转醒来,见我大喜,咯咯笑着扑过来,我一见心说要遭。
眼下何青山见我要扑他老母,还当我是玩游戏,也兴高采烈地过来,让我慌了神。也就是这一慌神,耽误了进程。
好死不死,阿男还来一句:“要不算了吧,我真的过不去这个坎,觉得自己好贱。”
这话说的,何总要是贱,这世上还有尊贵的人?
当下收手,对何总道:“在我心里,你始终是尊贵的女王。”
何总偏头不看我,泪却从眼角滑落,“是被人抛弃的女王。”
如此就坏了事,我哪方面都好,就是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阿男这么刚强的女人流泪,让我感觉自己猪狗不如。心理有障碍,身体也就没了想法。
但心又不甘,就附身去抱她,在她耳边说思念之语,然而越是说的多,女人的泪也就越多,翻过面来质问:“你要是真的有我,怎么不来找我?三个月的期限,你看我几次?一个巴掌都数的清?你口口声声离不开我,尊敬我,所作所为样样都是折辱我,我这里给你三个月期限,一个月不到你就和别人亲热,你知不知道,我想杀你的心都有?”
我这才知道,何总安排人围着大岭山住宅,不光是为了保护我,那些生活垃圾拍回去,有什么东西人家一眼就看到。
她是又气愤又无奈,偏偏无法诉说,只能打落牙往肚里咽,三个月瘦了五斤,然而那时,我又在做什么?
临走时都说好春节回西北过年,我又做了什么?
这女人的委屈不说不知道,说出来就是一片苦海。她母亲走的早,父亲身陷高墙,有苦有怨跟谁说?她只有一个能依靠的老公,然而老公却是这种做派,她能如何?
女人嘴巴说的再强硬,心里也是要男人关爱的。何若男说走,我就信了。就不能坚持一下?
何总泪水涟涟:“昔日你想得到我时,如何的厚颜无耻死缠烂打,耳光抽在你脸上你都是嘻嘻哈哈,不觉得疼,可是我要走,只是说了两句狠话,你就当真,就眼看着我走,不带半点留恋。”
“说离婚,我使性子要离婚,你也同意,我当真在你心里,是半点地位都没有?”
一番话说出来,让我无地自容,哪里还有心情想别的,只剩了羞愧懊恼,不敢直视。后面受不住那煎熬,求她不要再说。
妇人转面闷头痛哭,“这些话我都不要说,就闷在我心里,让我自己憔悴受苦,你好去过你的快意人生。”
妇人啼哭,儿子也跟着闹,拍着她肩膀奶声奶气道:“不哭啦不哭啦,再哭打针针。”
此时此刻,我的灵魂像是被剥离,哽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后面搂着她半夜,却没有半点坏心思,只在脑里想,此时世界崩塌该多好,这样大家都无烦恼。
至凌晨四点,阿男精神好一些,道:“这些话说出去,我心情好多了。”
我苦涩地笑,想说自己的苦恼,可是又想到先前自己的煎熬,怕我说出去,何若男也跟我受一样的煎熬,就忍住不说。
夫妻离婚,错误不能全怪某一个,或许我的责任多,但阿男的要强性格也是主要催化剂,正如明空所言,何总的性格并不适合做老婆,但我不能说,我了解她,说了就会成死敌。
我只能道歉,忏悔。
凌晨五点从何总家里出来,回去时候美莎焦急,问我昨夜去哪?我将乞丐的事情如实说了,讲:想做点善事,揪出某后黑手。
第五百五十五章 为什么
美莎大体明白我的意思,昨天出去游玩小儿受到惊吓,做老子的心情不美丽,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但还是委婉地劝解道:“下次这样的事情,应该找专门的人来解决,国家有执法部门,老百姓为什么要出头呢?”
这话说的有道理,是我孟浪了,当下道歉,说昨天被气晕了头,以后不再犯了。美莎闻言欣慰,说了句中文:孺子可教。
不知为何,越看她的动作神态,越觉得像阿妹,腹中万艾可的效力由没来由地窜出来,将美莎拿住,一番亲热自是不提。
说起来,对于夫妻之道我有丰富经验,所谓的疼女人,不仅仅是嘴巴上,更多的是要身体力行。当然,不光是要爱她,主要还是多替她分担,解忧。
比如广东人喜欢吃淡口,家里伙食清淡,我也说好吃。日本人的口味也蛮清淡,不过重口味来的也厉害,动不动就是各种酱,芥末,辣椒,我也能适应。饮食上大家先统一。再就是生活习惯,我都可以将就。
也正因为如此,生活倒也不会有多大问题,尤其是对于朋友交往方面,美莎的主张是我应该多出去走走,大男人不应该天天闷在家里,这方面的政策非常宽松,并且,从来不会问我在外面做什么,跟谁见面,是男是女。
难能可贵的顶级老婆品质。
我送美莎去公司,自己跑去实验室看武藏刀锋的复制进度,普通金属专家已经拿不下这个工程,现在来的都是高分子物理学的顶尖大拿,其中包含两名核电专家,他们的意见是既然解析不出,不如逆向设想,什么情况下质子中子间才会更加紧密?
这里我就无奈了,专家们说的有些名词翻译都不懂,更何况我,只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刀锋难倒了一批人。
接着又去看小林的进度,运动神经传感器还没搞定,同样说的也是我听不懂的话。眼见如此,自己也不在人家面前烦,不如买点零食鲜花送给美莎,也好让她高兴。
还是何总说的对,跟谁过就要对谁好,美莎一个外国人,稀里糊涂跟了我,不对她好些,怕是以后在她面前也抬不起头。
刚在外面买了粥,何总的电话打进来,压低声音说:出事了。
我们派人严密监视的乞丐,死了。
保安严格按照命令执行,只是远远地监视乞丐,从不过去。没想到,今天早上有个好心人给乞丐送来早点,乞丐吃过之后没有半个钟,就口吐白沫原地打滚,挣扎了三分钟,而后不动了。
等我赶过去时,乞丐身上已经盖了席子,只等社会福利局的人来处理后事。
四个保安被何总劈头盖脸一顿骂,不是责怪保安不够尽心尽责,而是因为保安看到乞丐中毒却没有及时采取措施。
但这也怪不上保安,谁能想到会有人对乞丐下杀手?再者,吃下毒药半小时发作,三分钟不到人咽气,必然是烈性毒药,即便是保安去拿肥皂水,只怕也来不及。
后面社会福利局的人来,将乞丐用白袋子装了抬走,不知去了哪里。
我想给梁骁勇打电话,被何若男阻拦,“算了吧,这样的事情很多,警察忙不过来的。”
这倒是实话,这里小偷小摸飞车党不计其数,警察根本管不过来,更何况那些乞丐流浪汉?
一个乞丐没了,就跟大海中蒸发了一滴水,悄无声息。
过往人群匆匆,根本不会有人在意这件小事。
但是乞丐呢,他应该也是有家人父母的吧?或许很多年,他的父母还在寻找他。我忽然想起马飞,过年时候马飞的父亲还来过,人其实不老,但已经满头白发,驼背驼的比我父亲还要厉害。
马飞?
我想起二大爷给我卜的卦,是个残字,残废?再往深处想,豁然开朗,那马飞跟我分手前大吵一架,临走时对着几个乞丐破口大骂,那些剩菜剩饭宁愿扔掉也不给乞丐,后面就失踪了。
当时还不以为意,现在想来,马飞的失踪,八成跟那些乞丐有关系。我记得当初有人提醒过我,让我小心那些乞丐,却没留意这句话。
不想不在意,想起来不得了,心底里有个声音再喊,就是乞丐,就在乞丐里面找,马飞肯定混在里面。
大师都说了,马飞是个享福命,不用劳作,自有人把饭菜送上前。
可不是么?当了乞丐,残废了,可不就有人给他送饭菜?
我对何若男说了这件事,让她命令手下保安密切观察,看看周围这些乞丐动向,背后肯定是有黑手,找出来,敲掉。
何若男不置可否,只是问:“找人的费用你出?”
这话说的见外,不过也在情理之中,何总的公司是保安公司,又不是人民警察,没道理帮忙办理这种事,是我想法幼稚了。于是道:“这样吧,我自己找,不过有需要的话,可能会找你帮忙。”
何若男不回答。
我又道:“你是没见到,昨天那厮有多可恶,差点就摔了青山,如此十恶不赦的人,我不能任由他逍遥法外。”
何若男问:“你是为了青山,还是为了正义?”
我轻声回:“我是为了你。”
何总眼睛眨呀眨,笑了。
找乞丐是一方面,我的身体是另一方面,是真的不行了。
彻底不行了。
主要是在何若男身上没反应,就像死了一样。
何总给我一个电话号,让我去找医生,还说不要害羞,排队挂号的人多了去,谁也不笑话谁。
我拿了电话号码不当一回事,她还不依,专门找了一天空闲时间,带着我去看医生。
我有心告诉她真相,又怕她生气,就随着去了,路上她开车,我逗何青山玩耍。
何若男说:“治治吧,说不定那天我又想再生一个呢。”
我说是,就冲这个,我也得治。
协和医院经典男科,里面去的各种男人,中老年小伙子都有,医生和和气气,见面先问我病症,我认真回答,对着老婆能用,对着情人用不了。
医生给惊住,奇怪了,从医几十年,只听说见到老婆无精打采,见到情人就焕发青春的,你这还给反过来。
我如实回答,情人是前妻。
医生就懂了,先给我做了个小检查,发出感慨:好家伙,你这见了我这老头子都这么精神,怎么说不能用呢?
我回:所以才来找你的。
医生推推老花镜,道:“我知道了,问题不在于你,而在于你前妻,你把她喊来,我从她这里下手。”
这个我不解,问为什么。
医生说:你对你前妻失去兴趣了,看烦了看厌了,我来跟她说说,要是还想保持关系,就得从自己的外部包装打扮做起。
我对医生讲了实话,前三秒还是铮铮铁骨男儿,被她骂了几句,就不行了。
医生恍然大悟,“你这是心里障碍,得去看心理医生,我这看不了,不过从我的角度出发,你这个病啊,其实是好事,想想看,你不对其他女人感兴趣,只对老婆感兴趣,这是多么优秀的品质,应该值得提倡,现在都讲究和谐社会,你有这个病,对家庭,对社会,对个人,都是和谐的。”
出来后我跟何若男说,这是心理障碍,得看心理医生。
何若男满怀歉意,“我只是心里委屈,忍不住才说那些话的。”
这个怎么能怪她呢?我安慰道:“不管你的事,是我做恶太多,老天这是在惩罚我。”
何总却道:“可这惩罚也太重了些,连带着我也被惩罚了。”
这话说的,调皮。
何若男要给我联系心理医生,我拒绝了,对她说:“给我一段时间,让我适应适应,功能是没问题的,说不定过段时间,我就自己恢复了。”
从医院回来,我就着手寻找马飞的事。
虽说马飞后面跟我决裂,但毕竟最开始是因为他我才来的广东,两个又是一起的玩伴,各种玩笑都能开,这突然横遭不测,我这做朋友也好,做兄弟也好,做发小也好,都应该帮他一把。
光是发动我的力量还不够,我还给李秀打电话,告诉她我的怀疑,让她在中山那边也注意观察,看看大街上的乞丐,有没有跟马飞像的。
李秀闻言说好,再问起我的情况,我如实说了,最近没什么事做,除去带孩子,就是找马飞。
李秀又道:“我马上暑假,你能帮我找个暑假工吗?”
暑假工?这个还真不容易,以前的我在酒店里面有关系,可以随便塞个职位给她,现在这机械厂嘛,到处都是男人,我怎么安排?
可她都开了口,不答应不行,忽然想起阿莲,她的网吧不知道要不要人?于是先应承了,又给阿莲打电话,说有个同学想打暑假工。
阿莲一口答应,让她随时来,包吃包住月薪两千,干两个月就够学生一个学期的生活费了。
如此甚好,我给李秀回话,帮了老乡这个忙,心情不错。
阿莲又来电话,问我今天在做什么,能不能帮她个忙。问什么忙,她说小忙,有空就来,无空就算。
第五百五十六章 心理专家
每个男人心里都会记得自己第一个女人,正如每个女人都会记得自己第一个男人。
阿莲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特殊,希望她好,又不能太亲近。
这其中有个度,要自己把握。
我带了念恩同去,有个孩子,也好给我提醒。
阿莲现在的店子在南城,四百平的面积,里面五百台机器,安装了最新款的网络游戏,还带了摄像头,能网络视频哩。
见面才知道,她老公今天去深圳参加一款3d网游的内测发布会,说是国内第一款真3d网络游戏,画面优美风格绚丽,等上市后一定会风靡全国,正在进行前期内测,等到上线,需要各大网吧支持。
老公不在,阿莲觉得不舒服,想去医院检查,所以招呼我过去,送她去医院。
在网吧楼下,阿莲按下车钥匙,一辆白色宝马应声,那是她的新座驾。
东莞数十万个妹仔,混到出人头地的不在少数,但能混到阿莲这般幸福安稳的,却是不多。
她挺着肚子,用手捋着大波浪,阳光明媚地笑,“开我的车,去医院有vip车位。”
上车之后,她要坐副驾,我道:“孕妇坐后排。”见她发愣,补充一句,“看着我儿子。”
她才笑着去了,在后面问念恩,叫什么,几岁了,又问:“念恩,你妈妈呢?”
小孩子天真,正是乱说话的年龄,老实回答:“妈妈睡觉呢。”
阿莲皱眉,想起了什么,问我,“你老婆的肿瘤?”
我回:“取出了,不过有些后遗症。”
得知阿妹昏迷不醒,我又娶了个日本婆娘,阿莲唏嘘不已,责怪,“你应该早点找我的。”
我一阵苦笑,“麻烦事情太多了。”
阿莲又问起家常,念恩如何称呼日本女人?我说叫姨娘,本来我是想让他直接喊妈妈的,可是这孩子就认准了姨娘,喊习惯了改不过口。
美莎也宠着他,不肯有半点苛责小孩,也就由着他了。
阿莲眼珠一转,从包里拿出哇哈哈,递给念恩,“叫姨娘。”
念恩就记住了,又是一个姨娘。
医院里没多久,她又出来,一切正常,再回到车上,说要回家里。
隐约,我觉得事情不对,阿莲不该这样的。
我假装接电话,表情苦楚,皱眉,挂电话对阿莲说,“公司有点事。”
她面上一阵失望,让我回去网吧,下车前,抓了我的手,轻声道:“阿发,有空,就来看我,好吗?”
我回答道:“我们都成家了。”
阿莲就笑,“你觉得我挺着大肚子,还能拿你怎样?”
我认真回:“不是你,我是怕我忍不住。”
这么说只是一句客套话,却触动了她的某处神经,扑进我怀里来,紧紧拥抱。
我以为要发生不可描述,然而不是。
阿莲说:“我只是需要一个拥抱。这两年,我想你想的好苦。”
念恩睡了,阿莲在我怀里说了好久,说她一个人如何难捱,后面又如何化悲愤为力量,连续从银行拿钱,租地,买机器,这两年网吧生意不知有多好,都是年轻人,整晚整晚不回家,就泡在网吧。
她后来听取了现任老公朱小强的建议,在网吧组织各种职业联赛,头等奖奖金千元,设定各种晋级赛,每个月都比,那些职业玩家,全部红着眼往网吧冲,有些入魔的甚至都不用网吧的鼠标键盘,要用自己专用的,其热心程度可见一斑。
后面又连续开了两家,赚的钱让她都不敢相信,就像做梦一样,资产迅速增长。
后来某个晚上,她心情不错,就跟网络管理员朱小强产生感觉,两人迅速升温,最终结婚。
但到底是欢乐场里出来的女人,又吃过小王经理的亏,阿莲进化到刀枪不入,使出浑身解数,将朱小强管的服服帖帖,唯命是从。
现在阿莲什么都不缺,家庭,儿子,幸福,财富,健康,她的人生已经趋于完美,就有一样遗憾。
阿莲说:“有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我,不许骗我。”
我直接回:“爱过。”
她就笑了,在我脸上轻轻地啄,“那就够了。”
后面又偏着头,带着古怪:“我现在不漂亮吗?”
漂亮,我诚恳回答:“很漂亮。”
“可是你没有半点反应哎。”阿莲有些炫耀地道:“我家里那口子几乎是天天来,都不给我半点休息时间,有时气急了我就扔给他两千块叫他去酒店,他都不去。”
炫耀,赤果果的炫耀。
不过这是她的幸福,我祝福她。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问她,“你看过那个心理医生?他在哪?”
阿莲稀奇,“问这个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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