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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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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主人微笑问我,“饱否?”
我微笑回答,“很满意,太好吃了。”
主人点头,“欢迎以后常来做客。”
我点头致意,回道:“会的。”
至此,双方的对话完成,一句做客,已经表明态度,对方不打算当我是自家人。
按理我现在应该告辞,但我还有事未办。
起身,四十五度鞠躬,“武山先生,请让我见见美莎。”
武山洋介坐直身体,面上笑意逐渐消失,“美莎已经回国。”
我将身体站直,吸气,呼气,面上也带了冷意,“美莎是我的妻子,于五日前离家,说是来看父亲大人您,我们约好,今日我来接她,可是,你却说她回国了,这个我不会信,见不到我,她是不可能回国的。”
这番话说完,武山横夫没有翻译,武山洋介也没有询问,他只是看着我,眼神愈发冰冷。
第五百四十二章 拳下见真章
一顿饭的功夫,虽然对话不多,但大家都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对方只是想要我的武藏刀锋,如果我乖乖配合,态度端正,对方倒是不介意把女儿嫁给我。
至于我要的,就比较多了,从明面上看,我不光是要他女儿,还要他的家族产业,对于一个商场枭雄来说,我的吃相过于直白难看。
就算是要钱又要人,也该含蓄些,先从小职员做起,然后再慢慢渗透,这是一个阴谋家应该做的。
我倒好,张口就是要他在华企业,这个倒不是武山洋介小气,舍不得给女儿投资,而是我的胃口太大,让他愠怒。
友华机械才刚建好,不值钱,但眼光往长远处看,就如武山横夫曾说过的那样,再过十年十五年,世界工厂将会是何出路?
国家人口老龄化是不可避免的,年轻一代又是娇生惯养,那个会去工厂做工?二胎又被计划生育政策扼死腹中,廉价劳动力后继无人,智能机械代替人工是大势所趋。
那个时候,就是友华机械收获的时候。我要的,是武山家族在华的整个布局。
这步子跨的有点大,有故意扯蛋的嫌疑。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自己过分,但我也没把条件说死,也可以讨价还价的嘛。只是这种行为在对方看来,就属于挑衅。
首先人家女儿在父母不知情的情况下怀孕,已经是赤果果的打脸,然后又拿出祖先遗物,要求对方拿出巨额财产交换。
这不是交往之道,属于强盗行径。
可是话说回来,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公平公道可言,尤其对场面上的大人物来说,他们的目光看问题会更加毒辣,对方之所以不想跟我说话,是觉得我没资格跟他提出这个要求。
一个穷小子,何德何能,可以跟企业集团的会长平等对话?
还提条件?要不是人家闺女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我连这个门都进不了。
牵扯到亲情,多牛的男人也会无奈,皇帝也要给驸马几分薄面,何况一个企业财团老板。
武山洋介不想跟我说话,连白眼都不想给,轻轻挥手,送客两字都懒得说。
我需要拿出点真本事证明给对方看,我有资格跟他谈条件。
事实上在来之前我已经做了撕破脸的准备,不是针对武山洋介,而是针对武山横夫。他能让人偷袭我一次,也能让人偷袭我两次。
武藏刀锋既然露面,断然没有拿回去的可能,好的话我们和和气气谈结婚的事,不好的话就要手底下见真章。
万幸,我来之前做足了准备。
武山洋介挥手,后面的保镖走过来,对我十五度行礼,伸手送客。
我原地笔直,不看保镖,继续阐述我的观点,“没见到美莎,我是不会走的。”
武山横夫道:“美莎不可能再见你了。”
我轻声回:“她是我的妻子,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见不到她,我是不会罢手。”
武山横夫怒,“你太过分了!现在请你出去。”
我斜眼看他,冷笑,“我再过分,也没让人开枪打你吧?”
无论是何种争斗,都需要占据一个理字,有理的人,气势上就足一些,斗争起来没有愧疚感。
就像昔日南京血案,让一个农民杀人,他会觉得良心不安,但当屠杀变成集体行为时,良心就消失了,变成恶魔。
我要对付武山横夫,不仅仅是因为他打我一枪那么简单,还有许多旧账未算,但最主要的,是关于武藏刀锋的去留。
于公于私,我都不可能让他们拿走武藏刀锋,最多是共同开发。
这是底线。
我的话或许武山洋介听不懂,但表情能看出来,他的眉毛皱起,带着疑惑不解。
武山横夫却急了,高声质问道:“周发,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大男人做事情,才不会像女人那样婆婆妈妈,做了就做了,等着我报复就好了,辩解有什么用?
我越是不回答,他越是着急,“你是在怀疑我吗?你这样想就太令人气愤了,香奈子可是我的职员。”
“所以,你是杀人灭口了。”我淡淡地回:“容我叫你一声伯父大人,当时如果不是我有些本事,只怕今天也站不到这里了。”
武山横夫还要说,我直接堵住,接口道:“他们五个有一个讲日语,还跟你通过电话,我这么说,伯父你明白了吗?”
瞬时,武山横夫哑口无言,两眼瞪圆,不知要如何回答。
我其实是诈唬他的,虽然没有十足证据,只是心里猜想,先不管真伪,帽子扣上去再说,让自己的行为处于正义方,下面的事情才好进行。
武山洋介却不懂了,皱眉问武山横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两个人有短暂交谈,便不再说话。
武山横夫换了温和口吻,“周发,你怀疑我也很正常,这个我可以理解,但关于美莎,家主已经明确告诉你,不会同意你的要求,所以,你还是请回吧。”
这句话在我听来就是:我们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请求,但是你走出这间屋子,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就与我无关了。
可以,这很像他们的作风,当了婊子立牌坊,若换做是我,也会在周围埋伏刀斧手,听杯为号。
我那能轻易让他如意?依然站在原地,还是那句话,“让美莎跟我走。”
武山洋介拍拍手,啪啪两声,我还以为他听懂了我的话,在给我鼓掌,结果旁边的推拉门打开,后面跪着六位男子,都是西装革履,一脸严肃。
武山洋介略作示意,武山横夫道:“美莎的父亲听说你格斗技巧不错,想看看你的水平。”
歹势,我的皮鞋在门口。
不过也不怕,我胳膊腿都夹了料,还是有一战之力的。但我不能轻易迎战,我得告诉对方,“伯父大人,难道你忘了,我背上中过弹?”
正常人对付伤者,这不是武士道精神。
武山横夫并没有对武山洋介翻译,而是冷声道:“如果你想见美莎,这是唯一办法。”
我笑笑,口里轻吐两个字:“卑鄙。”
武山横夫则道:“他们听不懂的。”
言下之意,除了他,没人会认为我是伤者,又怎么可能认为自己的行为卑鄙?
说到底,还是要拳下见真章。
我看向六个青年,“谁先来?”
最下首的一个先起身,对我做三十度鞠躬,而后摆出空手道起手式,目光将我锁定。
关于空手道,我特意做过研究,竞技性比赛,实战性强,主要攻击手段在于腿脚,也就是所谓的手是两扇门,全凭脚打人。
跆拳道也是如此。
但何若男在教我技击术的时候有提过,手是两扇门,全凭脚打人,这是错误的。
无论是古武术还是现代军用杀敌术,都讲究一击必杀,也就是所谓的上打咽喉下打阴,侧打两肋中打心,这其实讲的是拳法。毕竟拳比腿要灵活多了。
踢腿的功夫可以打出三拳,而腿打人的时候很容易被躲开,因而真正的杀手技都是靠双手。
但空手道对腿的依赖大与手,那句俗语其实应该是,拳是两扇门,全凭脚赢人,这里的脚,指的是步法。
恰到好处的进步退步,再配合精妙的拳法,才是真正的杀人技。
我没有经过系统培训,也因而养成一种拳法灵活多变的习惯,没有套路,就是我最好的套路。
对方摆开架势三秒,见我依然无动于衷,继而气怒,嗨地一声,跨步上前,拳峰直奔我胸口。
这是虚招,可能出拳,也可能是抓着我衣领给我来个背摔,我哪能让他如意?直接出拳击打其臂,将其格挡开,进而一步欺身向前,一拳撸中其面门,打的他连退四五步。
摸摸脸,这才重新审视我,要认真对待了。
然而无用,我的护臂太过刚硬,身手又敏捷,连续相互撞击三四次,他就不敢硬抗,目光盯着我的手臂疑惑不解。
最后一次进攻,改了摔跤手法,一把住着我衣袖,就要扯开。
可惜的很,这袖子出自于深圳老字号的裁缝之手,他怎么可能撕得开?反倒被我一拳打中鼻梁骨,连退四五步,有鼻血下涌。
第二个哈呀一声起身,朝我走来。
第一个连忙提醒他什么,对方狐疑地看向我的双臂。
我笑笑,解开自己扣子,将西装脱了,再解开衬衫袖口,亮出自己的手臂,上面用白色纱布缠绕,一层层的夹板,给人的感觉就是,右臂骨折了。
对方恍然大悟,原来我胳膊里面藏了东西,难怪打起来自己疼痛,却又不好说什么,总不能让我解开绷带给他看,我是真骨折假骨折?
第二个低哼一声,脚下步子移动的飞快,看似要出拳,结果临近一米距离猛地一个滑步侧踢。
在他抬腿的瞬间我就矮身下去,一个漂亮的扫荡腿,那厮重心不稳,眼看要倒,结果手臂在地上一撑,人又弹起来,继续朝我猛攻。
这次的攻势就凌厉许多,我没有还手空隙,只能见招拆招,用自己的护臂去磕对方的肢体,正撞的激烈,猛然对方改打为抓,一下子抓住我手臂绷带,扯着向下去,要将我的绷带拉掉,好突破我的防御。
第五百四十三章 不打无准备之仗
力气之大,让我措手不及,只能跟着身子向下弯,眼看没有破敌之法,想起何若男曾用过的一招倒踢紫金冠跟我现在的情况类似,当时我还问过若是男人遇到这种情况要怎么办?何若男回答一句,最好的办法就是用脑袋去撞对方鼻梁。
对方在拉我,刚好给了我惯性,于是脚下一蹬,加了把力,脑袋犹如炮弹一般,结结实实撞上对方面门。
鼻子是面部最脆弱的地方,被脑袋全力一击,铁打的汉子也扛不住,噔噔向后退,伸手一摸,同样是出了鼻血。
如此那厮还是不服,大吼一声,犹如发情的小公牛,腾腾又朝我冲来,这次的气势更足,拿出了拼命的架势。
对战最忌讳的就是急火攻心,一着急就会乱,乱了就会输。
对方的表情是急,身手去不乱,反而攻势更加凌厉,让我应接不暇,节节后退。
终于给了对方机会,趁我后退来不及防御,连环腿就施展出来,一脚接一脚,瞄的就是我脑袋,眼看躲不及,只能直线后退,撞到后面的屏风,屏风倒地,再后退两步,那厮一个原地飞腿,飞踹过来。
我这边闪身,他就踹去了格子窗的推拉门,将木门踹了个洞,脚也卡进去,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就被我一个摆锤砸中脑门,直接扑街。
外面刷刷两声,推拉门又多出两个洞,却是边锋赵大日轮两名护卫进来,原地目光一转,已然明白,同时做出防御架势。
第三位青年见势起身,却被武山洋介拦住,低声说了些什么,武山横夫翻译道:“你也算是有为青年,家主爱才,现在重新给你一次机会,说点容易实现的,我们也可以让你迎娶美莎。”
我正色回:“为了美莎,我必须这么做,没有退路。”
武山横夫还要再说,武山洋介却伸手制止,喊一声,侧面推拉门里又走出来一个人,袅袅婷婷,是个穿和服的女子,出来后先对众人行礼,微微弯腰,三十度见面礼。
等她重新站直了,我才看清全貌,模样倒是不差,可惜脸上的粉太厚,给人感觉怪异。
站定之后,她张口说话,却是吴侬软语,问:“想让美莎生活幸福,有许多种方法,为什么一定要友华机械呢?”
我轻声回:“我只是为美莎讨个公道。”
女子做了翻译,武山洋介皱眉,似乎不懂我说的什么意思。
很简单的道理,美莎被他们当成夺取武藏刀锋的工具,这对她而言是种侮辱,我现在要来替她拿回尊严。
这个理由听上去很牵强,但也说得通,我跟美莎有感情,并且有了爱情结晶,那么我就要问一问,谁允许你们把我妻子当成工具的?
这是对她的不尊重,也是对我的不尊重,所以我要你们付出代价。
可以,这理由很周发。
旁边的武山横夫道:“据我所知,其实是你看美莎年幼无知,所以欺骗了她,因而,你没资格替美莎讨公道,因为你根本不爱她,你是在利用她,达到某种你想要的结果。”
话是对的,但我不承认。
正日当年马飞所言,现代社会虽然讲究动脑子,但有些时候,还是拳头比较管用。
在我这里,只有两种答案选择,要么,对方屈服,认认真真地跟我谈友华机械的归属问题。要么,对方不屈服,我就跟他斗到底。
武山在华的布局,要么有我一份,要么就全部撤离。
以前的我只有武藏刀锋可以谈,可武藏刀锋必定是个死物,讲句不好听的,别人真心拼个鱼死网破,非要抢刀锋,我也招架不住。
但现在不同,我有美莎,美莎肚里还有孩子,尽管他们不承认,但血脉是改不了的,想要跟我拼命,怎么也得顾及美莎。
若是他们敢强行让美莎引产,那就是害我儿子性命,成为死仇!
即便是他们妥协,把美莎和孩子交给我,也不会就此罢休,美莎虽然是女子,也该有家产继承权,你们先拿美莎做工具,又将她逐出家门,对她何其不公?作为美莎的男人,要给美莎讨个公道,这个要求过分吗?
我觉得不过分。
武山横夫看向武山洋介,似乎是在询问意见。
武山洋介起身,向侧门走去,翻译女子随后,武山横夫最末,三人依次离开房间。与此同时,一行十多个黑衣男子,从门外进来,呈圈子将我们包围,手上都拿着橡胶棍。
没时间废话,武山横夫的身影消失,一圈人就抡着棍子冲上来,这里才显得手下哼哈二将的勇猛,也证明我之前的准备没白做,橡胶棍击打在人体有回震,可以让人外表看不出伤痕内里却受伤,所以千万不能硬挨。
万幸三人都有保护措施,几番交手就夺了棍子,开始反击,都是个顶个的好手,十多个保安,不多时就躺了满地。
过去问话,才知道,都是同胞,受雇于大和商会。
从侧门追出去,武山横夫一班人已经不见踪影,房间里只有几名女子在打扫。
赵大愣愣地道:“跑了?”
我摇头,“他们在外面等我们。”
在这里出事,他们有责任,也放不开手脚,但去了外面,则是另一说。
对方看到武藏刀锋,哪里能拒绝不要?只是价格没谈拢罢了。
所以武山洋介一直不说话,都是武山横夫来回跟我辩论对与错,这点上就能看出,为什么武山洋介是家主,而武山横夫只是个跑腿的。
翻译成大白话就是:别逼逼那些没用的,抢回来就是了。
道理很简单,就好比我们丢失的那些国宝,有些富豪颠儿颠儿地花费巨资去买回来,要我说买都别买,买回来就不是耻辱了?当年他们怎么拿走的,现在就让他们怎么送回来。
武山洋介就是这种想法,他懒得看武藏刀锋,并不是觉得武藏刀锋不重要,而是他不想用任何东西跟我交换。
我说:“等会出去要拼命。”
两人各自提裤腿,抽出开山刀,目光熊熊。
一个说,“多大些事。”
另一个说:“这次回去,我要找俩女人。”
我则拿了橡胶棍,将武藏刀锋生生插入前端,露出二分之一,看起来怪异,但只有我知道这短短的一节金属有何种威力。
三个人并肩向外走,至门口,外面有穿和服的女子在等候,给我送上一张纸条,“美莎在这里,你去接她吧。”
说完即走。
赵大问,“要不要我打电话叫人?”
我摇头,对着前面的女子喊:“大和商会我是不会去的,转告你们家主,让他把美莎给我送回来,不然,明日友华机械门口见。”
开玩笑,你们说怎样我就怎样?搞得好像主动权在你们手里似得。
三人上车,往家里走,下去富贵山,两辆丰田追上来,打着双闪在前面阻拦,示意我们跟他走。
山下有建了一半的烂尾工地,拐入去,各人下车。
丰田后面盖打开,七八个人从里面拿武士刀,都是双手握。
这边三人也提了自己的武器,尺寸上有些短,但并不怯,反而大大方方迎上去。
双方见面无需废话,反正都听不懂,见面就是个干。
对方仗着兵刃长,有些轻敌,却不知道我们身上绑了各种护臂护腿,更不知我手里的兵器有多大威力,见面不过五秒,对方就吃了大亏,两把长刀被斩断,四人身上带了伤。
惊讶只是一瞬,很快对方调整了心态,认真对待,咬着牙吼着往上扑。
练兵千日,用在一时,群抽除去讲究技巧,更讲究个气势,赵大日轮是比武冠军,技巧自不用说。边锋在美利坚一趟,手下有阴魂,心性早已脱胎换骨。
至于我,本来就是这起战争的主心骨,憋着劲儿要让对方疼,手下也最是凶狠。
兵器对战不比拳脚混战。这里要讲究,最好是单对单,因为长刀挥舞双方距离近的时候容易被误伤,即便是二打一,也必须分开两个方向,各自出击。
一连串的金铁交鸣兵刃碰撞,以及男人低沉的呼喝,热血飙飞,都拿出了三岁小儿食奶的架势,受伤了也不管,只要还能动,就要挥舞着迎敌。
到底还是合金护具起了作用,不多时,对方七八名全部躺在地上,各种负伤,身上最低也都中了三两刀,血流不止。
己方却好多了,除去身上溅射的血迹,本身却没受任何伤害。
“下次再让老彭帮我们造一副软甲,能保护到脖子的。”边锋不满地道:“刚才差点被削中我脖子。”
我走上前,七八个人都能动,只是暂时失去抵抗能力,从其中一个身上拿出手机,找到武山横夫的电话,拨过去。
武山横夫哇哩哇哩问情况如何,我笑笑,“给他们叫救护车吧。”
那边立时无语,半晌,才道:“你到底想要如何?”
我回:“我只是想替美莎讨个公道,要怎么做,你自己想吧。”
挂了电话,我去车上取了急救药包,三人分别行动,先用绷带帮地上的人止血,避免他们有人失血过多。
赵大还客气地点支烟,抽两口塞进对方嘴里,“听得懂中国话吗?喜欢撸串吗?”
第五百四十四章 姜是老的辣
救护车没来之前警察先到,在现场忙碌,后面武山横夫也来了,黑着脸,表情郁闷。
他说,“这几个人是自主行动,我并不知情,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是睁眼说瞎话,我拿手机调出录音给他听,刚才用手机给他打电话全部录了下来,分明就是受他指使,想抵赖都不行。
我说:“目前我还没有把这个交给警方,好歹你也是美莎的伯父,我给你留个面子,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吓到我了,赔钱。”
武山横夫脸都要气歪,可无奈这地方不是他的主场,跟地头蛇打交代,麻烦事情多着呢。
武山横夫乖乖拿出十万金,买回他手下的手机,再接受新一轮的刁难。
“我明天早上见不到美莎,你们友华就别想开工。”
武山横夫表示不信,结果第二天早起工厂门口就塞了三台水泥车,首尾相连,两侧只有人能勉强钻出钻入,车子是进不去的。
这是我问童海清租的,一辆车一天三千块,车子放好司机走,出事我负责。
武山横夫气的冒烟,让中安的保安队长处理这件事,保安队长哪里能处理得了,这是中安的前老板让人堵的,领头的还是中安保卫的比武冠军,他哪里处理得了?
早上十点派出所副所长来了,质问我为什么堵门?我实话实说,日本人把我老婆掳走了。
这可是大件事,几十年前你们在这里作恶,欺男霸女,几十年后你还敢这样?没天理了吗?
后面弄清,哦,原来是家务事。
这他么的就尴尬了,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所长闻言撤退,只要不是刑事案件,这种矛盾你们上法院解决。
这才开工第三天,工人都没招到几个,可是大大的不吉利,中午十二点,美莎被人送到公司门口,几辆水泥车这才散开。
我多么好说话,只要媳妇回来,一切话都好说,而后询问,“美莎现在已经怀孕,必须尽快结婚,你看这婚礼怎么安排?什么时候办理?”
武山横夫不理,美莎低声回答:“父亲生气了,说不要我这个女儿。”
如此我就没招了,人家都不认闺女,我还怎么去胡搅蛮缠?
只能当着武山横夫的面叹息,“狼心狗肺的人才会不认子女,我今天算是见着了。”
此后,大家相安无事,他开他的工厂,我卖我的神药,也不去主动找他,家里安装了两层防盗门,门口装了五个摄像头,全方位无死角盯着电梯和楼梯,墙上还贴了日文标语:请注意,您已进入公安重点监控区域。
就是为了防备大和商会的人偷袭。
另外,平时买菜购物都是保镖出门,女眷们实在是想出去玩耍,也得有保镖跟着。而且有规定,人数低于十人的地方不能去,没有阳光的地方不能去,包括阴天下雨,都不允许出门。
小区门禁也比较高端,用的是门禁卡管理,外人很难混入。如此高强度的保卫措施,我就不信,武山横夫还能拿我如何?
再过两个月,美莎的肚子就会胀大,需要办理结婚手续,大陆是办不了的,但可以去香港,那边的证书是一张纸,上面有夫妻双方名字,不带照片,这样比较方便。
但前提是,要成为香港居民。
成为香港居民的途径很多,其中最直接高效的就是在香港置办房产,在香港定居。当然,这也需要考核一段时间。
天使之泪卖的不错,m姐回去后又多拉来两个客户,但不是影视圈的,而是豪门阔太,为了笼络丈夫,花多少钱都不在乎。
客户是有,但货源却紧张了,梁医生抱怨,“做这个事情的本质是为了我能享用,现在倒好,辛苦一趟全部卖出去,这样不行,必须尽快建立自己的生产线,雇佣工人操作,天天这样赶货,我吃再多的羊胎素都是白费,人眼看就要苍老。”
梁医生撒起娇来扛不住,也不明说,就是躲着不见我,说太忙,没时间。自己不见,连女儿也不给见,这可要了我的老命,好说歹说,应承她,最多三个月,一定筹到钱。
说起来这也怪我多嘴,当初为了讨她欢心,说过几句关于友华机械的计划,她就记住了,天天催我赶紧推进,拿钱给她投资。
眼看时间一天天逼近,武山家族竟然还没动静,我就坐不住了。既然你们不动,我就逼你们动。
回到家里,跟美莎明说,父亲大人太令人失望了,我本想献上武藏刀锋为聘礼迎娶你,可是他竟然推脱拒绝,还跟你断绝父女关系,既然如此,我的武藏刀锋也不再保留。这次去美利坚,已经跟德国约翰博得金属矿业公司的人取得联系,他们对武藏刀锋很感兴趣,说要将这种金属研究复制,运用到各个领域。
美莎不明就里,问:“德国人会给你钱吗?”
“那必须的,不过不是现金,他们会给我股权,以后我就是亿万富翁,咱们每天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花钱就好。”
过了两日,美莎心神不宁,欲言又止,最后提出请求,“正义君,武藏刀锋对我们家族意义非常,您不能把他拿去给德国人。”
“我也想献给父亲大人,可是他似乎并不需要。”
美莎道:“或许,我可以通过母亲转达你的想法,虽然父亲责骂我,但他毕竟是我的父亲。等到孩子出生,他就是孩子的外公,就算不喜欢我,看在孩子的份上,他也会重新考虑你的请求。正义君?”
夫人开口,那就是另当别论,打也打了,吵也吵了,也该坐下来谈谈,谈不拢再说。
反正刀锋在我手里。
我回:“武藏刀锋对我们家族也是同样重要的,当年爷爷将这把刀传给我,目的就是为了让我用这把刀找到另一半,事到如今,也算完成爷爷的心愿。要说归还,我是同意的,但是我向父亲大人讨要一份产业,这有什么错?我不过是想你我夫妻两个日子过的舒适一些。”
美莎则道:“可是,你要的也太多了。”
我反问:“怎么会多?我又不是要他全副身家,只不过想要些股份,哪里算多?你好歹也是家主的女儿,平心而论分他一半都不多,我要的财富都不及十分之一,他也不舍得?”
谈话到此为止,夫妻之间也不好多说。
又过了两日,武山横夫主动联系我,关于美莎的婚事,重新谈谈。
这次就厉害了,我自己轻装上阵,两个保镖却是武装到头发丝,不光穿了之前我曾经用过的锁子甲,还买了两把气狗插在腰间。
所谓气狗,也就是仿真枪,发射钢珠的,远距离打在人体上无碍,十米内就凶险了,要是打中眼睛,眼睛会瞎。
这玩意按理应该是危险品,不允许买卖,可是这要看是谁在卖,街头有许多白帽子阿凡提买买提,操着别扭的汉语,手中拿着黑色气狗,到处乱晃,走到你跟前低声嘟囔:要不要?跟智通人才市场门口那些办假证的如出一辙。
城管不敢管他们,警察管不了他们,就连汉人社会大哥见他们也怕,不因为别的,只因为他们是少数民族。
五百块一支,买的多还赠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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