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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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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西兰?为什么不回国?”

    梁医生有些为难,“国内没有好的原材料,做出来怕是会喝死人。”

    这话说的,国内怎么就没有合适原材料了?是指环境污染吗?放心好了,有钱人都搞了特供食材,咱们也可以搞特供。

    梁医生道:“那样的话成本又太高,不划算的,新西兰地广人稀环境优美,天然无污染,要是有钱,哪里其实适合安家,享受真正的生活。”

    人家是博士,懂的多,我辩不过,就随她去了,以后的事情谁能知道。

    再次落地香港,把东西交给莎莎,让她找机会送给叶姑姑。特别叮嘱,这美利坚宾夕法尼亚生物科技实验室最新研制出来的美容养颜口服液,名为tears of angel,中文为天使之泪,吃了之后没有任何副作用。有益身心。

    莎莎了解,将东西用礼品盒包装,拿去找叶明心。

    等了六个多小时,哭丧着脸回来,低声道:“老公,我可能把事情搞砸了。”

    这话说的我直冒冷风,连忙问怎么回事,说是东西送过去,但叶姑姑不在,就跟叶明心说了下大概药效,说是有益身心,能促进睡眠,正聊着,m姐来做客,正好说起这口服液,她就有了兴趣,说自己最近正好睡眠质量不行,又不敢吃药,正发愁呢。叶明心见状就把东西转手送给她了。

    我连忙问:“那个m姐?”

    莎莎答:“就是那个m姐了,换了别人,叶明心也不可能给。”

    我闻言鼓掌,夸赞,“办的漂亮,只要她肯喝,这事情就成了。”

    莎莎不解,“难道不是要巴结叶姑姑吗?”

    “不需要了。”我道:“只要我们不做违法的事,谁也拿我们没办法,也用不着去巴结谁,m姐毕竟是个大腕,又是明星,她若是知道这药的好,我们的资金来源就不用愁。”

    其实在回来路上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叶导天资聪慧机灵过人,这种虚头巴脑的东西未必能打动她,连梁思燕自己都说了,女人三十之后就开始拼气质拼内涵,真正有内涵的女人无论多少岁都是迷人的。

    只有那些没内涵的,才会去拼外表,很显然,叶导属于有内涵的,天使之泪在她哪里未必会卖的上价。

    但明星就不同了,人活的就是一张脸,就算四五十岁,也要活的精致。并且,m姐现在的身家,不可估量,据说萨斯来袭的时候也入手了好几处单元,是个大富豪呢。

    如此,总算搞定了口服液的事,我又马不停蹄往家赶,几天不在,也不知道家里是个什么样子。

    虽然临走时张灵彦保证过不再吃火锅喝白酒,但这孩子胆子大,主意正,又跟着我学了些爱说谎的不良习气,我不太放心。

    这里风尘仆仆回到家,才知道自己的担心多余了,屋里被三个女人收拾的干干净净,且多了许多小零碎的玩意,比如屏风,小茶桌,巨大的装饰纸扇,墙上也挂了暖色系的帷幔,听风铃,一排排的千纸鹤等。

    虽然增加的东西不多,但变化却是极大的,以前这家里就是简单空旷整洁,现在的风格是温暖祥和有层次。

    以前的家给我的感觉像空荡荡的宫殿,现在的家则是暖意满满的小蜗居。

    但这并不是变化最大的,变化最大的是张灵彦那个小妮子,见到我回来嘻嘻哈哈地笑,让我陪着阿妹,等她一会儿。

    不多时,小妮子穿着米白蓝花的和服,头上盘着日式少女髻,脚下一双木屐,迈着小碎步嘎达嘎达扭过来,嗲嗲地问候,“谷尼酱,呕噶依纳塞(哥哥,您回来了)!”

    直接就闪瞎了我的眼。

    小丫头怎么越发水灵了?

    另外,她这身行头,是不是代表着她跟美莎走到很近?

    这可不是好兆头。当下坐直身体,教训道:“你一个中国人,怎么能穿其他国家的民族服装呢?快脱了。”

    张灵彦反驳道:“大哥,你怎么能那么想呢?要是这么说的话,你也不要看电视,也不要唱卡拉ok,那些都是东瀛人搞出来的。”

    哎呦,小妮子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哦,她经常跟那些大学生混,也算学到了点东西。

    于是改口道:“别人优秀的地方应该学习,一些糟粕就别学了,你知道这和服,啊?里面都不穿底裤的,这怎么行呢?”

    张灵彦再次反驳,“哎呀哥哥你思想怎么那么肮脏?和服明明很漂亮,你干嘛要排斥。”说完一掀侧面,“我有穿牛仔裤啊。”

    我干脆跟她直接说,“知道什么叫爱国吗?”

    张灵彦眼睛瞪起,“抵制东瀛货?”

    我点头,“正解,只要我们十三亿人团结起来,一个月不买东瀛货他们就得亡国。呐,先从抵制和服开始,脱了吧。”

    话说完,张灵彦一甩袖子,“亏你还是高中毕业呢,有文化,没脑子。”

    哎呀!这小妮子厉害啊,糊弄不住了,已往那些高中毕业生看到抵制东瀛货的帖子都激动的乌央乌央,怎么今天连个小学毕业生都糊弄不了呢?

 第五百三十一章 看到希望

    张灵彦出去,后边美莎来了,踩着优雅的小碎步,不紧不慢,缓缓而入,进来后先甜甜微笑,而后问候:“您回来了,一路辛苦了。”

    说完,从后面香奈子手中接过毛巾,递给我,“塞免!”

    塞免?这是什么意思?听上去不像东瀛语?我看着那毛巾琢磨了下,懂了,她说的洗面,也就是洗脸,不过广东话习惯把脸叫面,发音也是塞免,只是美莎的口音略怪,故而我没听出来。

    现在我已经懂了,我离开的十几天几个女人都没闲着,一个在学东瀛语,一个在学广东话,也算不错。

    我接过毛巾,胡乱擦一把,然后告诉她:“以后不要对我这么客气,我并不打算让你做我妻子。”

    香奈子一窜翻译,美莎微笑,点头。

    我翻白眼,“你跟她说什么?”

    香奈子小声回:“我说你不喜欢这样的礼遇,让她以后少做。”

    “你怎么不告诉她,我不想跟她有任何关系呢?”

    香奈子点头,“哈衣,可是我觉得你应该慎重考虑下再做决定。”

    “我还要怎么慎重?实话告诉你吧,我这十多天是去美利坚见我妻子了,另一个妻子。”

    美莎眼神变的疑惑,香奈子跟她解释,而后道:“周先生,你应该听听在你离去这些天家里发生的事情,然后再做出决定。”

    家里发生的事情?我一阵稀奇,发生什么事了?

    香奈子笑:“你没感觉到,家里有什么变化?”

    感觉到了,我进门就感觉到了,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香奈子道:“你走后第六天,美莎的姨夫来了,他检查过美莎的病,说有很大几率治愈。”

    嗯?

    我抬头,仔细地看对方,想从她的眼睛里面看到某些不寻常。

    “怎么说?”

    香奈子笑,卖个关子,“你还是亲自问妹妹,她会把所有经过都告诉你。”

    我连忙起身喊张灵彦,让她下来,我有话问。

    小妮子穿着常装板着脸站在楼上,脸吊的老长,心不甘情不愿。我知道是刚才一番言语惹了她,正给我使性子呢,于是上去哄,“好妹子,你要理解哥哥,我是为你好,对,和服是很漂亮,可是你也得看是不是适合你。”

    张灵彦噘着嘴,“怎么就不适合了?我穿出去逛街大家都看我呢。”

    这孩子油盐不进。

    我道:“这么说吧,东瀛女人普遍上身长下身短,身材不好看,不像我们女人,两条玉腿直又长,羡煞人眼,而那个和服呢,她设计出来就是为了掩盖女人腿短,给人造成一种错觉,好像很好看的样子。你呢,你的腿那么长那么好,藏在里面,埋没了。”

    张灵彦斜着眼,表示不信,“可是美莎姐的腿也很长啊,明明就是你看不惯她,才故意那么说的。”

    我去?

    这是什么情况?这几天不见,她开始喊美莎姐了?还帮她说话?这几天发生什么了?

    我抓住张灵彦肩膀,“阿彦,老实讲,你这段时间是不是被她们洗脑了?我告诉你,千万要保持理智,不要被她们假惺惺的好给迷惑了。”

    张灵彦道:“我都听不懂她说话,怎么可能被洗脑,你笨啊,难道我自己有眼睛不会看?”

    一番话给我说的反应不来,看来还真是洗脑了,但不是用语言,而是用实际行动。

    我换了语气,诚恳道:“我说实话吧,妹子你现在慢慢长成大人,穿衣打扮这块我本不该多说的,可是怪就怪你太漂亮,你人本来就漂亮,又打扮的好,外面坏人那么多,肯定会有很多男人追求你。我每天忙着赚钱,顾不上你,万一你被渣男骗了怎么办?”

    所以和服还是很漂亮咯?

    我点头。

    张灵彦这才恢复得意神色,“我又不傻,那些渣男怎么可能骗得了我?”

    “你赢了。”我回:“我不在的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字不漏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张灵彦道:“也没什么,就是美莎姐和我一起照顾阿嫂,比我还细心,不嫌辛苦,不嫌脏,每天还会在佛像面前诵经祈福,比小妹还要用心,我都怀疑,美莎姐当初是不是投错胎,她其实应该是阿嫂的妹妹。”

    一番话说的我惊讶,“还有呢?”

    “还有就是她教我做饭团,还有春卷,包饭,可好吃,你想不想吃?冰箱里有我上午刚做的。”

    我让她打住,说重点,关于阿妹的病情。

    张灵彦开始叙述,说是我走的第三天美莎和香奈子都激动起来,满屋子里面打扫,还要去集市上买东西,说是过几天有客人到,很重要的客人。

    两个外国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张灵彦又不懂她们想买什么,于是放了美莎在家里照看阿妹,张灵彦跟着香奈子去采购,买的都是东瀛式用品,餐具啊,家具,衣服等等,还要把外面的花园修剪的漂亮。

    所做的这一切,除去给客人留下好印象,最主要的是借此来向客人表明,我在这里过的很好。

    果不其然,第六天来了一对东瀛夫妇,男的年龄比较大,约莫六十多岁,女的就年轻些,四十多岁,正是美莎的姨夫和姨母。

    两人特意从东瀛赶来和美莎相聚,顺便也看看天朝的风土人情。

    其实两人原本就是美莎邀请来中国游玩的,并不是专门来看病。这里就显得美莎聪明,若是拜托姨夫来治病,他八成不会来,但是让他们来天朝欣赏美景和美食,那是另一种结果。

    在这里盘桓了两日,姨夫已经知道,床上躺着的那位,是美莎未婚夫的妹妹,因为脑瘤,成为植物人。

    姨夫毕竟是实力派的脑科专家,经过详细的询问,探查,得出结论,阿妹这个病情,有很大几率恢复。

    首先,是病因。

    姨夫说,从几次不同时间段的脑ct结果来看,脑干上面的肿瘤影响到大脑思维神经投射区,本来随着年龄的增长,脑瘤会变越大,最终压迫脑干,直接终止人的生命。但这忽然间的晕倒,却给了病人康复的机会。

    病人晕倒之后,身体营养缺乏,加上长期卧床,以及其他一些不可知的因素,造成肿瘤生长速度减慢,甚至是不长。并且,躺着时肿瘤是向后脑压,压不到脑干,也就给了阿妹缓和的机会。

    至于阿妹为什么晕倒,姨夫推测,猛然间的坏消息,使得阿妹热血上涌,脑血管充血,促使肿瘤变大,直接影响思维神经元,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造成晕倒。

    这种情况莫说是有肿瘤的人,就算是成年人在遭受猛烈打击时也会突然间的晕倒,这是大脑的正常反应,算是保护机制。

    那么阿妹当前的植物人状态,属于大脑保护时间过长,让她彻底没了思维,醒不过来了。

    为什么?

    正常人在晕倒之后,或许是几个小时,或许只有几秒,大脑就开始恢复工作,重新活跃,但阿妹坏就坏在,脑袋里还有个肿瘤,大脑被保护之后,神经元投射想重新连接思维,但是被肿瘤压迫住,连接不上了。

    如果把人脑比作电脑,大脑是主机,主机和躯干之间靠神经元联系,在遭受病毒攻击时,有可能会伤害主机,这时候电脑自动保护系统迅速断电,让病毒无法得逞。

    当危机过去之后,主机的保护装置通知主机重新开机,结果发现,电源线断了,根本就通不上电。

    这就是阿妹晕倒的真正原因。

    要治疗也很简单,既然肿瘤不再变大恶化,那么就先给取出来,等取出肿瘤,然后再通过一些其他手段进行记忆唤醒,如此就能恢复正常。

    张灵彦一番话说完,让我目瞪口呆。

    从来没想过,阿妹的病居然是这么个情况。并且,还是从一位东瀛医生口中说出。

    人们都愿意相信自己想听的事实,这一刻,我放下国仇,暂且对美莎的姨夫保持敬意。

    重新回到楼下,去问美莎:“既然你姨夫说有很大可能性复原,那么就请他帮我们治疗吧。”

    美莎低头微笑,旁边的香奈子道:“周先生,你是不是忘了件事,我说过的,那位医生地位很高,平常人花巨资他都未必看一眼,更何况你还是非亲非故?”

    我懂了,她是让我和那位姨夫能变的沾亲带故。而当前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可走。

    跟美莎结婚。

    这不是又回到了先前的坑里?

    现在有那么多人指着我脊梁骨在骂,俨然成为渣男界新代表,当代西门庆,我自己又吃过那么多亏,哪里还能再去犯同样的错误?

    香奈子道:“如果你真的不想跟美莎有什么,美莎也能理解,但是现在有机会能让你的妻子恢复健康,你为什么不争取呢?”

    争取,我当然想争取,可我想不出第二个能完美解决当前问题的办法。

    香奈子悄声道:“讲句不该讲的,你那么爱你的妻子,就算是为了她,也可以假结婚啊。这样的话无论是美莎也好,你也好,也都有个正式说法,这样的话再去请姨夫治病,不就方便许多?”

 第五百三十二章 习惯性撒谎

    假结婚?

    我的目光从上移到下,又从左移到右,心里揣摩,如果香奈子是武山横夫派来的间谍,那么她的水平也太差了。

    假结婚就不是结婚了?真当我是习惯性精虫上脑?

    问题的根本其实与结婚无关,他们真有那种水平能帮阿妹恢复,我拿出武藏刀锋交换即可,他不就是想要刀锋吗?

    我不去接香奈子的话茬,直接问,“治愈的几率有多大?”

    香奈子以为我在思考结婚的事,沾沾自喜,“即便是最优秀的医生也不能给病人百分百的保证,小野大夫只是用他从业经验来分析,但他这样说了,必然是极有把握的。”

    我再问:“需要多少钱?”

    香奈子回,“这个就不知道了,如果凭借美莎母亲的关系,只需付一般的材料费即可,不会用很多钱的,再说,如果是一家人,那么经济这方面您完全不用担心。”

    我不再说话,低头思考,武藏刀锋,换取阿妹的健康,值不值得?

    这个问题几乎没有浪费时间,迅速有结果,肯定是值得,难点在于,我要如何利用武藏刀锋达到利益最大化?

    我给武山横夫打电话,说要跟他商议武藏刀锋的事,明确的说,刀锋就在我手里,我们谈谈价格吧。

    武山横夫道:“请你出价吧。”

    我回:“两亿。”

    对方沉默一阵,说好。

    我再补充:“另外就是让我妻子恢复健康。”

    武山横夫愕然,“是昏迷不醒的那位夫人?这个应该是医生的事情,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道:“美莎的姨夫,据说是京都有名的脑科专家。”

    “你是说小野健次郎?”武山横夫明白了,“小野先生出场费可不低,另外,医治病人这件事是很混沌的,如果是其他的病情都好估算,可是植物人这样的情况,谁都无法预算会花费多少,就连周先生你,恐怕也是心中无底,或许几百万就能复苏,或许要上百亿人才会醒来,这是难以预料的,所以,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

    上百亿?哦,他说的是东瀛币。

    我这边回复:“她对我很重要。”

    既然要谈,那就坦诚相对,没必要拐弯抹角,我的底线,就是阿妹。

    那边长叹一声,“小野先生最近在成都游玩,或许我可以安排他先给尊夫人检查病情,然后再做决定,这样可以吗?”

    我说不用,然后招来香奈子,让他们对话,说明情况。

    对话完毕,武山横夫决定,要先跟小野健次郎见面,预估一下费用,然后再做决定。

    电话挂完香奈子急了,“不行的,你这样做小野先生肯定不会施救,因为我们欺骗了他。”

    香奈子的意思是,她们之前已经跟小野健次郎说过,那个病人是我妹妹,怎么现在又变成妻子?虽然这是事实,但对小野来说这是个谎言,他会生气的。

    东瀛人对诚信这块要求非常严厉,一个人若是撒一次谎,那么他就会失去信誉,以后做什么都不行了。

    这又是在给我上套,你自己都说了东瀛人很在乎诚信,那么我为什么要撒谎?她本来就是我妻子。

    我想,小野先生医者仁心,应该能明白我的心意。

    香奈子急的惶惶,连连摆手,“如果武山会长真的那么说了,小野先生肯定会生气,我们之前做的努力,全都是无用的。”

    我笑笑,不打算跟她多说,有武藏刀在手,我不怕小野不过来,只是失信,那也是你们两个女人失信,于我无关。

    总之,我要把自己从结婚的坑里拆出来。

    没要十分钟,武山横夫回电话过来,说已经约了小野先生,等先生看完大熊猫,就回来见面,如何救治,需要有个明确的章程,包括花费预算,施救手段,全都要详细说出来,才能决定。

    但在这之前,武山横夫想见见武藏刀锋。

    我让香奈子双手捧着刀锋,拍照给他发过去。

    武山横夫电话又过来,说是像素太低,看着很模糊,不确定那是不是武藏刀锋。

    这个简单,我从工具箱找出一把扳手,让香奈子写上东瀛文,拍一张照片过去。而后用武藏刀锋斩断扳手,再拍照片过去。

    这次武山横夫信了,让我把刀锋收好,等明日跟小野先生汇合,商讨下文。

    多简单的事情,何必那么复杂。

    吃饭时候,香奈子依然忐忑不安,我对她道:“放心好了,小野先生一定会帮我妻子治病的,至于你们撒谎的事,他也会原谅的。”

    香奈子表情尴尬,低头吃饭。

    旁边美莎看出不同,问:“灭瓦?”

    我知道她是问咩话,笑道:“中文很难学的,还是不要费力气了,我们不可能的。”

    她槑槑地问:“什么?不可能?”

    香奈子连忙道:“周先生,不要说,你得给美莎一段时间适应。”

    见我不解,又道:“都是我的错,是我骗了她,是我让她以为你一直很喜欢她,就算你不打算结婚,也请给美莎一段时间适应,等合适的时候,我们就会离开。”

    我吃饭,回应,“你们随时可以离开,另外,过几天我也要搬家,这所房子是我现任妻子的,她不打算让我继续居住。”

    此话一出,最先炸毛的是张灵彦,峨眉倒竖杏目圆睁,咩话?佢叫我啲搬屋?搬去边度?太不讲人情啦。

    说完气哼哼的吃菜,而后拍桌子,“没关系,我在中山有套房,三居室的,我们都去中山,天天吃火锅。”

    张灵彦说的激动,又引起美莎注意,翻译也不知跟她说了什么,小娘们转身上楼,不多时下来,手里拿着个小包,从里面拿出一沓钱,说如果钱不够,她还有。

    花花绿绿,是美金。

    张灵彦见状激动,赶紧把钱接过去,“外国钱哩,听说很贵,美莎姐你有多少,我跟你换。”

    我直接给拿来,放回给美莎,“不要你的钱,既然你这么有钱,到时可以自己找地方住,也不要赖在我家里。”

    翻译叽叽咕咕。

    美莎稍微脸红,低头吃饭。

    张灵彦瞪着眼,“柰子,你在骗人。”

    香奈子瞬间慌张,摆手,“我是为他们好。”

    我耳朵则竖起来,赶紧问张灵彦,“她怎么翻译的?”

    张灵彦回:“我也听不懂,但是语言上不对,好像是说男人不该让女人花钱还是怎么的。”

    我闻言不语,继续吃饭,左手悄悄拿出手机,放在旁边做准备。

    两个外国人又叽叽咕咕说话,还笑,我都当没听见,却用手机录了音。

    吃完饭,径直去看何若男,照例是她不见我,让阿珊带着孩子出来。

    我打开录音给阿珊听,让她帮我翻译。

    “正义君好可爱啊。”

    “是呢,好有男子汉气概,我都好羡慕美莎小姐您呢。”

    “可是正义君这么做,让我好愧疚,我什么忙都帮不上。”

    “千万不要这样想啊,小姐您帮他照看前爱,他很感激呢。”

    “喔,那是我应该做的,希望姨夫能想到治疗的办法,看到正义君每天闷闷不乐,我也不开心。”

    “放心吧,姨夫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翻译完,阿珊问我,“正义君是谁?”

    我想了想,回复道:“是我,我的新身份,叫做中山正义。”

    阿珊嘴巴张成o型,“你还没办离婚手续,新妻子就开始上位了?”

    我好一番解释,阿珊才懂,在旁边笑,“艳福不浅嘛,不过照你的说法,那个翻译肯定是骗了你,也骗了美莎,但是出于什么目的呢?我想不通,你有什么好,人家要缠着你?”

    我又把武藏刀锋的事说一遍,以前不想给,三四次接触人家也看出来了,不是价格高低的问题,而是我压根就没打算出手,估计是那个时候他开始动的歪脑筋,知道我是个好色贪财之徒,于是给出美女,巨额家产来引诱。

    当然,这是我的猜测,具体原因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但我的猜测基本八九不离十。

    阿珊闻言也对刀锋感兴趣,问那个刀锋有多厉害,我详细说了,惊的她掉下巴。

    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那么厉害的金属?闻所未闻。

    阿珊说,拿去跟国家交易,说不定也能达到目的。

    所以讲阿珊思维就比较简单,这东西在自己手里怎么都好说,不过是个战利品。一旦国家介入,无论结果如何,这东西都必须上交,战利品也是国家财富,运气好给你奖状。

    现在人的思维就是这样,一方面为自己是炎黄子孙而自豪,一方面精英往出逃,看看那些个有钱的,老板,明星,官员,稍微有点能耐就把子女往外办,表面天天喊爱国,口号山响,骨子里却是另一方向。

    典型的穷人爱国,富人媚外。最大的特点就是挖社会主义墙角,不挖怎么能由穷变富?

    感情到我这里,极其复杂,我希望祖国强盛伟大,但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最迫切的希望,就是看到阿妹重新苏醒,也好看看,她生的儿子是个什么模样。

    但在国家这里,个人得失就变得无足轻重,就说当前的计划生育,管你是什么原因,只要超生,就是罚款,交不起罚款,那就人工流产。

    搞得整个国家的年轻小女孩对流产之事习以为常,好像作为姑娘要是不流个产人生就不完美似得。

    正常人都给你弄死,何况是植物人?

 第五百三十三章 摊牌

    阿珊问我要不要帮忙,我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既然唯一的翻译在骗人,那么我就重新找个翻译。

    无论是对我也好,对美莎也好,都是一种解脱。

    阿珊先把孩子送回去,然后跟我上车,回大岭山屋子。

    车上,我问起何若男,问她最近忙什么,是胖是瘦。

    阿珊答,瘦了五斤,每天也没做什么,除去跟儿子玩耍,其他时间都在忙工作,最近在给上面递材料,准备扩展武装押运。

    武装押运,这件事她以前提过,当前已经有家公司在做武装押运,中安属于后来者,能不能抢到市场份额,这是个问题。

    阿珊笑,“是不是问题也轮不到你操心。”

    一句话给我堵回去,半晌无语。

    快到大岭山时,阿珊忽然道:“前几天周副总的妻子找来了,骂阿男是狐狸精,说她老公已经好几个月没给家里打过电话,更别提回家。”

    这话说的我无名火起,忙问:“阿男怎么回复的?”

    阿珊答:“没回复,见都没见那女人。”

    如此,我想到周云龙那张道貌岸然的脸,以及他说的那些话,心里瞬时如吃了鸡屁股毛般恶心,真没想到,云龙兄竟是这样的人。

    阿珊问我是不是吃醋了?

    我说是。

    回到家里,只有美莎一个在,敲门很久才来开,手上还有泡沫,穿着拖鞋热裤,脸上挂着水珠,去看过才知道,她在给阿妹洗澡。

    好大胆,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阿妹被转移去洗手间,躺在浴缸,让我好生惊奇。

    就算是我,之前也只是帮阿妹擦身,从没想过要给她泡澡。

    我问她,是怎么弄出来的?

    阿珊做翻译,这次绝对是自己人,翻译的很到位。

    美莎笑答:背出来的,病人很轻。

    阿妹体重只有七十多,当然轻。

    我再问,怎么想到要泡澡呢?

    美莎回答:已经好多次了,水温稍微高点她会舒服,似乎会笑。

    如此回答让我稀奇,赶紧去看,果然,阿妹头靠在环形枕上,闭着眼,似乎在笑。

    这是我从未见过的景象,一时间大喜,又问:“除了喜欢洗澡,她还喜欢什么?”

    美莎回答,洗完澡就去阳台晒太阳,靠在哪里睡的很甜。另外,病人靠坐时候能自己喝水。

    这又是个新发现,以前给她把水灌进嘴巴,水是不会下去的,会重新流出来。

    我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回答说我去美国期间就发现了,并且一直都是这么做的,因为我刚回来,忙其他事情,所以没注意到。

    这番对话连阿珊都觉得惊奇,对我夸赞,说美莎是个好姑娘。

    洗完澡,我把阿妹重新抱上床,而后问起小野健次郎的事,在美莎这里,我想听到真的答案。

    美莎回:“姨夫讲治愈的希望不大,大脑是很神奇的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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