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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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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明的官员外逃前都会让子女探探路,摸清楚状况,避免来这里花冤枉钱,其中最好的办法就是避开唐人街,直接买豪宅,住在富人区,安全有保障。

    那个外逃的惠小姐,却弄不清是什么状况,黎先生的朋友说,只是听人说在唐人街出现过,却不知到底是什么身份,又说是帮会中人,又说是做了陪酒女郎,说不准。

    这个消息听在我耳朵里不是滋味,那可是不可一世的美女蛇啊,怎么能沦落到做陪酒女郎的地步呢?

    黎先生的朋友是上海人,穿着风衣,戴着眼镜,头发一丝不苟,说话柔声细语,有点娘娘腔,他安排我们住宾夕法尼亚酒店,当然,所谓的安排,是他领我们到地点,然后我们自己掏钱付房费。并且很贴心地告诉我们,中国人可以不给小费,外国人不介意的。

    我听到那酒店名字心里就微痒,问他,这里距离宾夕法尼亚是不是很近?对方告诉我,是很近,自己开车两个钟就过去了,又问我去宾夕法尼亚做什么?我说有个干亲在这里,想去看看。

    对方说没问题,反正签证是半年期限,想什么时候去都行。

    当下在饭店里吃饭,竟然出奇的有中餐,有宫保鸡丁和回锅肉,还有番茄炒蛋呢,不过那味道不敢恭维,跟真正的宫保鸡丁相比差了许多。

    上海人打了一通电话,很遗憾地说:“惠小姐去了墨西哥边境,可能要等几天才能回来。”

    这就很遗憾了,不过也正合我意,刚好去宾夕法尼亚大学,看看梁思燕,事情过去这么久,也不知道她生了没有。

    我对黎先生说了我的想法,让这个上海人送我去宾夕法尼亚,他算美国香蕉人,外面是黄皮里面却是白人,有个熟人好带路。为此,我愿意付出一些酬劳。

    黎先生同意了,反正现在也联系不到惠小姐,就让我去看看亲戚。

    翌日清早,上海人拿给我一部摩托罗拉手机,作为联系工具,而后载着我前往宾夕法尼亚。

    至于王子聪,则由黎先生陪同,去参观有名的华尔街。

    一路无聊,我跟上海人闲聊,问他来美国几年,做什么的,他的回答总是很含蓄,言语不详,反倒一直问我,在东莞做什么的,收入怎么样,对中国的看法。

    我在闲聊中提到一个暂住证,他不明白暂住证是什么鬼,我便对他解释,呐,我来美国需要护照,也需要签证,没有绿卡就不算美国人,那个暂住证也是一样,无论是去那座大城市,作为外地人,都得办,没有暂住证你就是非法,跟签证一个意思。

    他就懂了,很欣赏我的比喻,又问我对贪官的看法。

    我能有个屁看法,我又不是纪委,就胡乱扯两句逗他玩。

    经过两个半小时的折腾,我到了梁思燕给我的那个地址,我以为只是个小镇上的房屋,等真正到了房子跟前,才知道自己把梁思燕小看了,是所大房子,三层楼高,蓝瓦红墙,门前有草坪,有栅栏,有自动喷水装置,外面玻璃明亮,门前有木质长廊,那侧面的,还有自动车库。

    这种房子,在中国叫别墅。

    上海人说,这所别墅用人民币计算,一百万左右,听的我吐舌头,不贵啊。

    “是啊,比中国的房子便宜多了。”上海人很忧虑的摇头,“这就是为什么中国富人为什么往美国逃的缘由。”

    这话说的我想踹他,如果不是担心走的时候没人接的话。当下按门铃,嘀铃铃一阵响,窗户里面的帘子拉开一道缝,我看到一张鬼鬼祟祟的脸在晃,那是黄老爷子的脸。

    紧跟着,屋子大门开,出来黄老太的脸,看到我一阵激动,两手伸着,哆哆嗦嗦地迎出来,“阿发,真系你呀?快入来快入来。”说着,老妈妈眼里就有泪花闪,走到我跟前,一把抓住我的手,不再放开。

 第四百一十章 喜得千金

    进去屋内,黄老爷子手里拿着一杆双筒猎枪,朝我微笑点头,把枪靠在了墙边,过来问话:“阿发你来了,真是有心。”

    黄老太拿了茶壶过来,请上海人喝茶,又端出点心盘子,让我们吃。

    我看一眼,大赞,“这是阿姨你自己做的?”

    黄老太点头,面上都是幸福,“在这里闲的无聊,就做这些东西,隔壁邻居他们都很喜欢吃。”

    我眼睛转圈,注意到房子楼上贴的喜钱,福纸,心里已然明了,阿姐此时已经生了,但我毕竟是外人,又是男戚,老太太不好意思让我去看。按照他们的规矩,想看孩子,少说也得孩子十天之后才能见人。

    如此,我心里却放不下了,焦急无比,腿都不由自主的抖起来,说话有一搭没一搭,脑中开始构想我的女儿该是个什么模样。

    那边上海人坐了少许,喝杯茶,就起身说告辞,又对我道:注意手机充电,保持联系。

    我拿出五百美金付车费,他也不要,很大度地拍着我肩膀说,都是中国人,出门在外,相互帮忙应该的,不要客气。

    上海人的车子离去,我就按捺不住,直接问:“我阿姐呢?”

    老太太笑着指楼上,“刚睡。”

    我又问:“孩子呢?”

    老头子眯着眼道:“也是刚睡。”?

    我心里急的,面上禁不住地笑,如此说就是母女平安。

    老太太又道:“大前天下午出生的,六斤八两,大胖丫头。”

    我说好,好,好极了。原地转了一圈,问:“阿姐的家人通知了吗?”

    “通知了,他们的签证还没下来,等签证拿到手,就都来了。”

    老头子却说:“我的意思,让他们不要折腾,等孩子出满月,我们就回去,回去见面。”

    孩子满月就回去?我皱起眉头,“不太好吧,孩子满月我阿姐身体不能恢复吧?”

    老头子不说话,老太太接口说:“没问题,阿燕身体好,生孩子顺产,都没怎么叫。”

    我听了心里不爽,你自己在外面,人家在里面生,你哪里知道她叫没叫,真是的。

    当下老太太给我下面条,先吃饭,等到下午两点半,楼上传出一声婴儿啼哭,声音嘹亮有力,我就再也忍不住了,将心一横,就往楼上冲去。

    推开门,我情不自禁地喜,阿燕侧躺在床上,手轻轻地推旁边摇篮,口里轻轻的哼,那是母亲的摇篮调。

    我三两步跨过去,她听到声音,回头,看到我的瞬间,也是欣喜,更多的是惊诧。

    后面传来老太太的脚步声,我就打消了抱她的念头,转身过去看孩子。后面老太太焦急的道:“快点快点,宝贝饿了。”

    不等她过来,我就伸手把孩子抱了,让孩子紧贴我胸口,感受到我的体温,瞬间,那原本震天的哭嚎,就没了声息,改成无声的嗫嚅,嘴唇上面吐泡泡。

    老太见状,赞:“咦,不哭了呀,宝贝不哭了呀。”

    我心说,这是我的孩子,我抱着当然不哭,嘴上却只能道:“我老婆去年也生过一个孩子,我有经验。”

    如此,黄老头就赶紧去倒奶粉,换热水。我见了惊奇,“没有母乳?”

    一句话,问的老太和阿燕都不好意思,老太不说话,只是泡奶粉,阿燕却低着头,无限娇羞。

    我看看她……怎么就没母乳呢?

    阿燕道:“不知道,不吃的时候向外溢,吃的时候又没有。”

    我一听就燥了,要催奶啊,赶紧问老太,有没有猪脚?老太摇头,说去市场看了,买不到猪脚。

    我见状把孩子往阿燕怀里塞,道:“不管,不要喝奶粉,让孩子吸,我去弄几只鸽子。”

    鸽子下奶,我以前经常烧鸽子汤,熟门熟路。黄老太在后面道:“你要小心呐,鬼佬不让杀鸽子。”

    我说知道,已经大踏步出门。

    刚才来时候的路上,我见到前面草坪上有许多鸽子,又肥又大,拿来下奶最好,外国人不懂,不用理会。

    抓鸽子难度比较大,最好的办法是醉鸽子,就是将米粒或麦粒泡浸白酒,然后撒给鸽子,鸽子胃口小,吃多几粒就醉倒,过去捡起就好。

    幸好这是中国人家庭,米粒不少,换做外国人,只能用面包屑。

    可惜的很,家里无酒,老爷子开车带我去了最近的商店,没有白酒,但有威士忌,就买了两瓶,在车上就开始炮制,等到草坪处撒上去,等了半个多钟,三四只鸽子不胜酒力,歪歪扭扭,站立不稳。

    我口里叫着,哦,买嘎哒,沃茨爱次?将几只可怜的醉鬼捡起来,小心翼翼捧着,面上一副悲伤的表情,哦,闹,闹!成功骗取了对面小女孩的同情心,顺利将鸽子带回家。

    进去厨房三下五除二就给拔毛开膛,用瓦罐开始闷汤。这点上阿婆的经验比我老道,让我走开,她亲自料理下奶鸽子汤。

    我将那些鸽子毛处理好,免得被人发现,据说有什么动物保护协会,一定要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处理完,眼见老头子抓着猎枪,坐在门口向外望,老婆子却在烧汤,就一溜烟地上楼,去问:“孩子吃饱么?”

    阿燕可怜兮兮地摇头,“她力气好小,吸不出来。”

    “笨!”我说,而后掀起衣服,自己凑上去。

    开什么玩笑,这玩意必须爸爸亲自出口,一定要把道路疏通,孩子才好吃,那憋着憋着,就憋回去了,不会有了。阿妹当时就是我亲自给吸的,有经验。

    不多时,感觉到甘甜腥,我就换另一个,好家伙,七八斤重的大包子,怎么可能给孩子吃奶粉?这不是坐守金山哭穷吗?

    阿燕在那头嗔怪,“谁让你不早些来。”说完眼里就流泪,低着头哭。

    我知道她心里苦,却没办法安慰,只能紧紧抱着她,低声道:“阿姐,我不管了,我要跟你过一辈子。”

    ……

    梁思燕只当我讲胡话,事实上我说的是真心话,来时候路上不觉得,但当我看到孩子的那一瞬,心就化了。

    这可是我的女儿啊,不是儿子。

    用何若男的话说,女儿是用来疼的,儿子是用来打的,这不一样的。

    当孩子那柔嫩的脸贴到我胸口时,我的心就跟她紧密的连在一起,一刻都不想分开,尤其是孩子大哭时候,我心里难受的不行不行。

    整个下午,我都在房间里陪着她们母女,根本不在乎两个老人的看法,反正孩子又拉又尿,需要人伺候。新生儿拉的绿色屎,跟树胶一样粘,老太要用湿巾擦,我都嫌不细心,要用热水洗嘛,女儿来的。

    那老太见我照顾孩子一把手,还高兴地道:“真是太好了,阿发你替我照看一会,我去休息下。”

    阿燕道:“昨天上午回的家,一直到现在,阿妈都在管孩子,几乎都没睡觉,正好你来照顾孩子,替她一会。”

    我问为什么不在医院让护士照顾,阿燕撇嘴,说护士是黑人,老太太见不得那黑手在自己孙女身上捏来捏去,还动孙女小屁屁,这不行的,把孙女染黑了怎么办?不行的,必须回家。

    这话说的,人家是黑,但人家不掉色啊。

    我又问,老爷子干嘛总抱着猎枪在下面?有麻烦吗?

    阿燕摇头,叹气,“收安家费的,一帮福建人,都是些烂人。”

    收安家费?

    阿燕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来了四五个福建青年,说我们是贪官家属,男人在大陆当官,家属就躲在美国享清福,要求我们每个月交十万块的安家费。上个月交了,这个月就变成五十万,老爷子来气,拒绝了对方请求,就吵了起来,要不是警察路过,对方当场就要收拾老爷子,这不,老爷子早上买了双筒猎枪,在门口守着,那几个烂人再来,就要他们性命。”

    好家伙,这老头子厉害啊。

    阿燕道:“打过仗的,婆婆劝他破财消灾,息事宁人,他不同意。”

    有血性,我说,“放心好了,有我在,没人能欺负你。”

    奶奶的,异国他乡,国人不抱成团,竟然还窝里斗,而且斗到我老婆头上,这我能忍?

    阿燕担忧地看着我,“阿发,你不要乱来,孩子满月,我们就回去了。”

    “不是这个事。”我恨恨地道:“从今天起,任何人,别想欺负我老婆跟女儿,任何人。”

    正说着,楼下传来一声枪响,跟着还有人大叫,接下来伴随着男人肆意的笑声,有福建口音的声音传来:“老爷子,枪法不行哦。”

    挑那星!我闻言转身走,阿燕忽然一把抓住,急切道:“阿发,给他们钱,我们不缺钱的。”

    我回头看她,她满眼都是担忧,连连摇头,我心里莫名地暖,冲过去,在她唇上热吻,意乱情迷,而后低声道:“梁思燕,我还要你给我再生一个,必须的,你不能反抗。”

    说完,就甩开她,大步向楼下走去。

    挑那星!一班烂仔,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竟然惹到我周发头上,不给他们点颜色,他们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我这里下楼,楼下阿婆也从房间出来,看到老头子正哆哆嗦嗦地往猎枪里面装子弹,张着手大叫,“老爷,不要跟他们打,给钱他们,破财消灾啊。”

 第四百一十一章 战利品

    屋子外面,站着四条汉子,都是普通身材,瘦小,却精干,做古惑仔打扮,身上穿的都是皮衣,上面佩戴金属饰品,叮叮哐哐,每个人耳朵上都扎着耳钉,有个鼻子上还带着鼻环,站在外面嘻嘻哈哈笑。

    其中一个面相着急的,看上去都有五十,跟后来大火的某小宝有一拼,手里提着一把黑色手枪,上门牙咬着下嘴唇,鼻子里哼哼,目光中都是讥笑。

    另有一个则在院子吹口哨,挑衅着:“阿伯,瞄准一点。”

    我这边要开门,黄老爷连忙提醒道:“不要出去,他们不敢进来,进入屋子我打死他们不犯法。”

    我则道:“进入草坪都属于闯入私人领地了,往死里打。”说话间拉开门,双手高举,对着外面笑,“嗨,几位大哥,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谈呢?”

    说话间我向外走,几个人都把目光瞄向我,那个长相着急的小伙子拿着手枪在手里转,抬头,眼睛向下看,想用他一米六的身高鄙视我。

    其他三个手上没武器,但神态是一样的,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其中一个问:“你是这家的什么人?”

    一句话问完,我就到达他跟前,拿枪的立即举起,对着我胸口,勒令:“站住!”话音落我的左手就猛然下去,将手枪格挡开,跟着右拳直击,将他那一百二十斤的小身板砸倒,同时也抢了手枪在手,经典的空手夺白刃,跟着摆拳向后,攻击另一名。

    我是怀着满肚子火,只恨自己没带武藏刀,不然今天就要把他们了结在这草坪上。美国几十个州,法律不尽相同,但有一点是共同的,关于居民保护私有财产和自身安全方面,这个黎先生特别跟我提过。

    当房主的生命受到威胁时候可以开枪自卫,外面这四个小伙子显然不是来作客,老爷子刚才一枪警告过了,他们依然不离开,这是自己作死,我怎么处置他们都不过分。

    毕竟,那厮已经用枪指着我了,这就属于我的生命受到威胁范畴。

    几个瘦猴子没料到我悍然出手,更没料到我的战斗力凶悍,都想要去摸后腰,他摸后腰我就打他脸,一手卡脖子一手连环猛击,同时操纵对方挡在我身前当肉盾。

    还有个侧面直接攻击上来,被我一拳击中喉咙,直接ko倒地。后面的小子举着枪朝我指,我身子藏在他的队友前面,腿却踢出去,奔的就是裤裆。

    争强斗狠吗?

    那捂着裤裆的手还想再举起来,被我抓着,膝盖对准他反关节,猛地一抬,就听咔嚓一声响,那厮发出非人般的惨叫。

    还有个正从地上爬起,被我当脸一记大脚,直接给踢懵过去。而后也给予同样待遇,一只脚踩着细胳膊,另一只脚猛踢。

    对于结果我很有自信,毕竟我现在也是条体重一百七,身强力壮武威的汉子,有的是力气。我的连环脚能把藏獒踢懵圈,踢个人还有什么困难?

    三个被我弄断胳膊,还有个则是满脸血,看着我满眼都是惊恐,躺在地上用屁股磨着往后退,被我两步赶上用脚踩了,问他:“跟谁混的?”

    那厮听懂了,惊慌失措,“跟独眼军的。”

    独眼军?什么鬼,我脚下松了,对他道:“给独眼军打电话,我跟他说两句。”

    那厮惊恐地摇头,“我没有军哥电话,他在纽约。”

    纽约?纽约的华人追到费城来欺负人?本地帮会干什么吃的?这些疑惑先抛开,对他道:“告诉你老大,再敢骚扰这家人,我就叫他变成瞎子军哥。”说完也不忘在他脸上用皮鞋尖来一下子,给他盖个戳。

    四个人连滚带爬地起身,那个矮个子还不服,剩下的一只手去摸枪,被我赶过去当头一胳膊肘,砸翻过去,而后抓着他四根手指,向上扳……

    “来,再抓枪试试?”我说,那厮哭嚎着向栅栏外面走去,外面停着一辆蓝色福特小轿车,几个人钻进去,麻溜地跑了。

    与此同时,街道那头有警车驶来,隔壁出来一个白人胖太太,对着警车一阵哇啦,警车立即警笛大作,朝着福特的方向追去。

    白人胖太太系着围裙,鼻子上架着眼镜,吃惊地看着我,用英文招呼:“oh my god,how did you do it?(嘿,伙计,你咋恁牛逼哩)”

    我对胖太太笑笑,“nothing,thank you for helping us to call the police。(多大些事,警察是你叫来的?挺有眼色嘛)”

    对于我的感谢,胖太太表示理所应当,黄家阿婆这时也从屋里出来,对我道,“这个老太太是阿燕的同事,好像是什么博士,经常帮我们。”

    这样啊,那就是另外一种情况了,我再次对她致谢,“谢谢你夫人,我还不知道要怎么称呼您?”

    我的英文在这里而言,属于幼儿水平,交流要靠手势和猜测,但也能沟通。

    胖太太说她叫珍妮,宾夕法尼亚大学生物学教授,梁思燕现在住的这所房子,还是她帮忙介绍的。又说刚才自己在做饭,忽然听到枪响,连忙在窗子里看,刚好看到我教训那些混混的一幕,第一时间拨了报警电话。事实上,镇子上的警察也听到了枪声,故而能迅速赶到。

    她刚才已经对警察说了大概过程,对我的勇气表示钦佩,同时很惊诧我的身手,她问我认不认识杰克陈?发音是jackie,那是成龙的意思。

    我冲她点头,“yes,i know him very well。(没错,我跟他很熟)”

    珍妮夫人高兴极了,要过来跟我握手,说她看见我的动作,就猜到我肯定认识杰克陈,抓住我的手就不放了,热情得紧。

    我知道,美国人大多是直肠子,不喜欢被人欺骗,但我也没说假话,我的确对成龙很了解,只是他不了解我罢了。

    不多时,那个警车拐回来,两个白人警察下车,先看我护照,签证,又询问我跟黄家的关系,他们弄不懂干亲,很自然地认为我是黄老爷的儿子,对我解释说,很遗憾,那辆福特没追到,不过已经看到车牌号,并且通知了警局追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又询问我是否结仇,赌博,吸粉之类。

    我一一作答,只说我不认识他们,就是一伙来要保护费的烂仔。

    警察表示了解,给我留下一个电话号码,说如果对方再来,不要跟他们发生任何接触,直接拨打电话。

    拿着那卡片,我想起黎先生所言,司法程序是如此,但你别指望他们有多认真,下班了就是下班了,大部分犯罪活动都是夜间进行,人家要报复也是凌晨悄悄的干活,除去值班巡逻,其他警长根本不可能出勤。

    不过还是谢过对方,表示愿意警民合作打击罪犯。

    结果珍妮太太多嘴,说我跟坏人搏斗,并且打跑了坏人,如此就是另外一种情况,对方邀请我去警局坐坐,要跟我讨克讨克。

    在警局聊了两个小时,白人警官亚伯对我表示出极大的兴趣,非要让我现场表演如何赤手空拳制服罪犯。我再三跟他解释,我不懂格斗,没有什么招式,一旦出手,就是要命技能,不过因为英文不行,鸡同鸭讲,干脆不搭理他。

    这点黎先生也特别跟我说过,跟美国警察打交道,只要不被抓住犯罪证据,不想说话就不用屌他,他不敢对你刑讯逼供,不过有证据落在人家手里就另当别论。

    亚伯留了我的电话,亲自开车送我回来,特别叮嘱,有问题只管找他,二十四小时都在。

    回到黄家房子里,首要做的就是看那把黑色手枪,那是我的战利品,握在手里沉甸甸的,手感极好,是从坏人手里缴获的,我要用他来保护妻女。

    但问题是,我不会用枪。

    黄老爷表现出极大的热情,给我讲解枪的构造,用法,如何瞄准,说这是捷克造的cz75b,曾经的美国警用枪,9mm子弹,后坐力小,适合任何成年男子使用,退下弹夹,里面还有十发子弹,老爷子说,这把枪装满能装十五发。

    又问我:“开过枪吗?”

    我摇头,诚恳地说:“摸在手里都打颤。”

    老爷子道:“这可不行,今晚还指着你保护我们呢。”又道:“其实我不懂这种枪,以前我们用的都是国产半自动,这把枪还是来了美国才知道的,趁现在有空,我带你去熟悉熟悉。”

    熟悉?

    老爷子说:“镇子东边有室内靶场,十发子弹三美元,去试试火力。”

    卧槽!我登时就激动了,这趟没白来。

    旁边黄老太端来下午饭,道:“鸽子汤真管用,孙女都喝不完,多余的母乳,要冷藏起来才行。”言语中,满满的真诚谢意。我看她一眼,老妈子就哭了,“要是阿贵还在……”

    老爷子立即起身扶住她,安慰道:“好了好了,现在这样都挺好,阿贵在天上看着,会高兴的。”

    这话说的我心里一阵难受,老太太明白人,她嘴上说的是鸽子汤管用,心里却很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下不忍心看老太太难受,起身对老爷子道:“你告诉我那靶场在哪,我自己去练习。”

 第四百一十二章 练枪

    室内靶场距离小镇不远,开车都要几分钟,黄老爷开车送我过去,领我进门后,自己就往回赶,他怕那些怀人去而复返,自己要去保护三个女人。至于我,练习完可以自己步行回来。

    那是一家白人经营的靶场,隔壁就是枪械超市,来玩的大多数是学生,亚洲人巨多,看来亚洲的各个国家管理都差不多,导致了亚洲成年男子对枪械的好奇。

    进去打靶有专门教练指导,租枪费用十美刀,可以随便换枪,大部分子弹都是三十美刀一百发,倒也不贵。有些特定子弹贵些,但那些对我的意义不大,我主要练习所谓的美国警用枪,因为自己手里刚好有一把。

    打靶的靶纸要买,靶位也要收费,不过是计时的,一小时二十美刀,对于我来说并不贵。

    只是开始时候店主要我填写一张表格,信息登记表,每个客人都要填,我没有美国驾照,拿中国的给他说不行,拿护照签证他看了,才说可以,然后指导我填完。

    填完老板招呼一名教练过来,先认真描述一番用枪规定,比如任何时候枪口都不能对着人,归还枪的时候要把枪放在桌上,让别人自己取,千万不能两手交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确定我全部听懂之后,教练带着我去了靶位,拿了护目镜,防护耳罩,先给我示范射击动作,教我如何持枪,如何瞄准,上膛,解开保险等等。

    李白说,天生我材必有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天赋特长,比如有些人天生跑的快,有些人天生嘴皮子利索,有些人音乐天赋好,而我,天生就对枪械敏感。

    虽然是第一次实弹射击,内心激动,但真正打过几枪后,迅速进入状态,手枪啪啪响,打坏了三四个靶框后,基本上就不再脱靶,大部分都是七环八环,偶尔九环。这水平比赛不行,打人没问题。

    三十美刀一百发,不得够,我让老板给我放五百发在这里,今天不是过瘾那么简单,我要练枪法。

    打了二百发有些累,就换枪打,比如格洛克系列,转轮枪,后面还试了试传闻中的沙漠之鹰,感觉用不惯,后坐力大,震动感强,容易脱靶。最得意的还是中国54式手枪,没想到在这里遇见,就过了五十发子弹的瘾。换来换去,还是觉得cz75b趁手,也可能是我心理作用吧。

    最后一百发感觉自己手枪已经用的很无比熟练,就换了长枪,用的经典美国m16突击步枪,枪柄抵着肩膀,感觉很稳,无论是连发还是点射,感觉都不错。

    过够了枪瘾,出门去隔壁,买了两盒适合cz75b的子弹,还买了四个配套的弹夹,心里得意的紧,七十五发子弹随时备用,遇到小型遭遇战也有一战之力。走在路上都在幻想遇到几个不开眼的蟊贼,让我试试火力。

    以前身上带着武藏刀,感觉胆正,现在有了枪,胆子成几何式样的倍增,大有一种老子天下第一,谁都别在我面前狂的感觉。

    凭什么?二大爷都说我有称王拜将的气运,那么我必然不会早早的身殉,尤其是死在这他乡异国。很多事情,看开了其实很简单,拼的就是一口气。

    就像今天我空手夺枪,换做一年前的我自然不敢,肯定吓的腿发软,哪里还敢谈笑风生往上凑?就说昔日蒋院长的儿子,隔着汽车用枪指着我,我都要吓尿。为什么?因为恐惧,不是恐惧对方,而是恐惧自己。

    过了一年,大风大浪里我活过来,我怕什么?别以为用枪指着我很威风,从眼睛收到信息到手指扣扳机,需要一个过程,没经过训练的普通人根本来不及反应。我拼的就是这个胆量,这个机会。

    被人用枪指着,不是第一次了,昔日子弹擦着我耳朵飞过去我都没惊,何况今天这小场面。

    眼下有了枪,斗志昂扬,自信满满,在这异国他乡,只要吃透法律条文,我就不会吃亏。

    回到黄家大屋,黄家老太给我准备了一间空房,让我晚上休息。我哪里睡得着,一心想着楼上媳妇闺女,偏偏没办法说,就在楼下跟黄老爷聊天。

    黄老爷问我这次来美国还做什么。

    我道:“除了看看阿姐,另外也来找人,一个女人。”

    黄老爷若有所思,问:“是你老婆?”

    我点头,算是吧,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

    黄老爷拍着我肩膀安慰,“年轻人,别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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