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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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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你打算拿多少钱了这事?”超哥懒洋洋地问。
我看着他此刻的形象,头上贴了块白包,脸上也是各处清淤红肿,依稀还能看见回力球鞋的鞋底花纹印子,不过鼻梁没有骨折,两只眼也正常,没有乌青。
我在心里估算了下,他这顿打医药费顶多一千,再就是相对地给点精神补偿,以他的江湖地位,五千不能再多。
不过他既然喊出了要两万弄断马飞的手脚,想必问题不在于赔偿,如果要钱肯定是狮子大开口。
我道,“你说个价,我先听听。”
“十万。”烂仔超悠悠地说,“一分都不能少,你要是来还价,立马给我滚出去。”
烂仔超说完,拿起筷子夹菜,火锅里油汤翻滚,菜叶上汁水乱溅,烫在他脸上的红肿处,痛的牙呲嘴咧却还硬装着痛快。
旁边林哥的川妹儿细心地给我夹菜,“发哥,你也吃噻。”
我倒了杯酒,举到烂仔超面前,“超哥,万事好商议,大家都是外面混的,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要答应放过阿飞,我给你摆十桌大席赔礼,另外给你封两万红包,你看如何?”
说这话之前我已经仔细想过,烂仔超能拿出两万买马飞的手脚,证明他不缺钱。他之所以这么做的原因,是因为面子。
混江湖,说到底还是混面子。
阿超若不给马飞留个纪念,日后他的牌子就倒了,马飞的牌子则起来了,所以他必须要给马飞一些教训。
我说给他两万,只是象征性的安慰,重点在十桌大席,他阿超完全可以叫他的朋友好友来吃饭,当着众人的面接受马飞的道歉,如此一来面子就有了,钱倒是其次。
这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解决办法。
没成想,阿超连眼皮都不抬,直接一口回绝,“没得谈。”表情很是不屑,连旁边的林哥都担忧地看了我一眼。
这里我不得不说林哥聪明,连带他手下的妹仔们也个个鬼精。
那个夹菜的妹仔还转着大眼珠子笑道:“哎呀超哥也不要这么生气,跟发哥好好谈。”
“谈个屁!”一字眉直接发了火,放下筷子乜着我,拿起火机点烟,然后手指头指在我脸上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跟我谈?”
烟雾缭绕中,我看到一字眉的面部肌肉在不自觉地抽搐,看来他是憋了满肚子火,此刻很生气,这个时候的人情绪不稳定,很难沟通的。
一个眼神不对,都可能引发血战。
前面出了两回事,我讨厌跟人争斗,争斗就意味着麻烦,麻烦就要花钱。
所有人都停下筷子,睁大眼睛看着我,看我如何应对。
阿超的手指已经点在我鼻子上,当面说我是个屁,这已经是在叫嚣着开战,但我还是不想惹事。
最近刚刚盘了三间食堂,阿妹手里也没钱。
我笑了笑,把心里的不快压下,轻声问,“超哥,你说怎么办?说靠谱点的,咱们出门在外都不容易,不要为难兄弟。”
一字眉就呵呵地笑,身子向后仰,舒服地靠在椅背上,右腿还不由自主地抖,“真要叫我出这口气,也不是不行,办法有两个。”
我闻言顿时欣喜,“你讲。”
他说:“要么,你把你那个哑巴媳妇叫来,我听说她长的非常漂亮,给我玩一次这事就算完。”
我听完眼睛眨了眨,不动声色,问他,“第二呢?”
他就嘿嘿笑:“你来让我爽爽。”
我闻言没生气,只是笑了笑。
后来我时长教育小弟说,你们谈判时不要总盯着对方脸看,对方的脸上不可能长出一把刀来捅你,你要盯着对方的手看,或者是他的脚。
一字眉烂仔超没做过我小弟,所以他不知道这些技巧。
在他说出哑巴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已经伸手去了桌上,那个时候我就拿定了主意。
没错,我媳妇是哑巴,但我不允许任何人诋毁羞辱她,那怕是言语上的。
烂仔超犯了我的大忌。
我问他第二时已经抓着碗去舀火锅汤,他还在哪嘿嘿笑,他不倒霉谁倒霉?
我一碗香辣滚烫的火锅汤直接泼到他脸上,那饱含着十八种大料的秘制汤水会让他瞬间爽到天堂,这滋味可不是谁都能用眼睛去品尝的。
我一击得手就没停息,装火锅汤的碗也直接拍在他脸上,同时也观察身后动静,烂仔超带来的那三个人此刻正坐在另一桌吃喝,各自还抓着筷子惊诧,我这边已经三拳两脚将烂仔超放倒在地。
小店里传来众食客的大呼小叫,我在痛殴之余还不忘对饭店里招呼一声,谁敢报警这就是下场。
当然没人敢报警,外面强哥等人还等着我谈判结果呢,听到里面异动第一时间冲进来,不过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
烂仔超已经彻底失去了抵抗能力,他的双目睁不开,头上又挨了几下重击,此刻身体软的像面条。
我掐着他脖子将他从地上拉起,放在椅子上,问他,“现在,给你一万,你和马飞这事就算了结,你看如何?”
烂仔超嘴里吐着血沫子,努力想睁开眼睛,面部肌肉狰狞了许久后才道:“姓周的,今天只要我不死,你狗日的永远别想安宁。”
我眉头一皱,“你要怎样?”
烂仔超呸地一声吐出颗牙,“我要追杀你到天涯海角,还要日你媳妇,日你小姨子。”
看来我有个漂亮老婆和小姨子的事情已经世人皆知了。
第三十八章 请客
我鼻子里一声哼笑,抓住他头发,一把按到火锅汤里,只是一秒那厮就神经清醒,力大无比,一下子从桌上弹起,将我推开。
人在昏迷之下骤然被烫身体反应会比平时增快四到五倍。
他带来的那几个见状还想上来,早被强哥带的保安按住。
烂仔超满脸烫的通红,严重的地方都开始起泡,大吼一声就要抓板凳,我自然不给他机会,一脚将他踹倒,又补了几脚,他再次失去抵抗能力。
我问他道:“给你五千,这事算了结,你同不同意?”
烂仔超气喘吁吁,耷拉着眼皮,“姓周的,我和马飞之间没事了,现在是咱两的事。”
我就问,“你要怎么做?”
烂仔超吐着血沫子冷笑,“你以为就你敢杀人?老子也不是孬种,下塘村的陈喜生,翠竹山的刘云,还有塘厦的阿秋,都是我做的,他们的尸体还在石马河,你今日不杀我,他日我必杀你!”
这句话将我吓了一跳,周围的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我觉得,烂仔超肯定是平日里香港警匪片看的太多,觉得这个时刻喊出这句话肯定很威风。他想依靠这两句话吓垮我,或是逼着我杀他以绝后患。那样的话我就是当街杀人,结果也好不了。
他很聪明,也很笨。
换做我是德叔,可能真会热血上头灭了他,因为德叔时长都说:江湖事,江湖了。
但我不想做江湖中人。
我也不想惹事,若非是万不得已怎么会闹到这地步。
所以面对烂仔超最后的恐吓我选择了报警,我拿出电话拨通梁队长的号码:“喂,勇哥,这里有一个连环杀人犯!”
烂仔超就怒了,他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打我,口里悲愤地吼道:“阿发你不讲江湖道义!”
我一脚将他踹开,“就是因为你们这些江湖人,才把这个社会搞的这么乱!”
烂仔超气急败坏,忽然起身向后门厨房跑去,我急忙追赶,心想事情要坏,这杀人犯要做最后的挣扎,人在这种情况下所爆发出来的潜力非比寻常。
他跑去后门厨房,拿起案板上的菜刀,凶猛向我挥舞。
我知道他这是要鱼死网破,要和我同归于尽。
他睁着猩红的双眼,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向我疯狂袭击。
他此刻已经失去理智,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不然他也不可能当众喊出他曾杀人的事实。
我在厨房里急速游走,不被他的菜刀砍到,看中合适的时机,抓起那盆辣椒面,再次泼到他脸上。
一个人跌倒不可怕,怕的是在同一个坑里跌倒。
脑子是个好东西,然而他没有。
我从进门就看见了辣椒面,而他转了三四圈都没看到,只会拿着菜刀乱舞。
难道他不知道,魔法攻击永远都比物理攻击射程远,且杀伤力巨大。
他的双眼被糊,再次失去视野,战败已经是不可更改的事实。
但他仍然没有放弃,他举起菜刀,朝着自己脖子抹去。
这是他最后的攻击手段,这种情况下他死了,我就是杀人犯。至于他杀的那几人,找不到尸体永远都是白搭。
所以我不能让他死。
我一脚踢掉他手中的菜刀,又对他头部连连攻击,几脚下去他就彻底瘫软,再无半点力气。
是四名警察抬着他上车的,我也未能幸免,跟随梁骁勇一起去录口供。
事后我问梁骁勇马飞的事,看看能不能别让马飞去看守所,毕竟这事都是因杀人犯而起。
梁骁勇打了几个电话,对我道:“你那个朋友讲了一些不该讲的话,比较麻烦。”
我大惊,“那要怎么办?”
梁骁勇道:“你去找黄永贵,他能帮你解决。”
听到这话我蒙了,马飞讲了什么话会让梁队长难做?那为什么他又说黄永贵能解决?我不太懂,什么事情内部人不好处理,外部人反而能处理?
我不敢耽误时间,打电话给黄永贵,问他有没有空,出来吃个宵夜。
黄永贵说有空,问明我地点,他马上就到。
求人办事不能凭嘴巴,这也是德叔的口头禅,我一边回去阿莲哪里取钱,一边思索该怎么对他开口,应该许给他什么好处?
偏偏我身边没有熟悉黄永贵的人,猛然间想到一个人,以前给德叔开车的伟哥,他是本地人,做海鲜生意,据说是个万事通,整个镇子的事没有他不知道的。有两件事我记忆颇深,一是他随便就能认识阿荣的潮汕未婚妻,要知道很多人连阿荣都不认识,何况是阿荣的未婚妻?二是他的姐姐阿花,那日在医院花姐的意思责怪我不认识她,还告诉我梁思燕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梁思燕的父亲是院长。
我想交际面广可能是他的家族天赋,是存在于骨子里的,这件事找阿伟应该没错。
阿伟果然没让我失望,对我道:“原本这次升职是另一个人,但临时被梁骁勇顶了,他就不服气,自然看梁队不顺眼。你那个朋友的案子肯定是在他手里,梁队没办法开口,但黄永贵不同啦,他们两个是同学,你找他肯定没错。你是梁医生的干弟弟,黄永贵肯定会给你帮忙,好处呐不要太多,自家人给钱不好看,那就玩妹仔咯。”
我闻言说好,到底是知根知底好办事。
阿伟又道:“玩妹仔的话不要去桑拿,哪里的妹仔大都是熟面孔,你看看能不能从莞城或是厚街那边调妹仔过来,本地的妹仔都认识,不好玩啦。”
本地的妹仔都认识,我就头大了,玩妹仔就要图个新鲜感,可是莞城厚街那么远,我去哪里给他调?于是问道:“发廊妹仔行不行?有够新鲜。”
阿伟就道:“丢!发廊那种档次的怎么行,至少都要a牌啦。”
提到a牌,我忽然有了办法,赶紧对阿伟道谢,我这边就去准备。
那老丈家里三个女儿模样不错,够得上a牌的标准,就是气质略乡村,我将她们三个包装一下,估计能派上用场。
当下就回去跟老丈商议,今晚能不能把大姐二姐带走。
老丈摇头不允,说要玩只能在这里,带出去不行。
我知道他是怕女儿出危险,就对他道:“客人不可能来这里的,他们只会去酒店,但这件事非要她们两个才行。”
老丈就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把马飞跟烂仔超争风吃醋的事讲了一遍,老丈大惊,他都没想到因为自己小女儿开红竟然要闹出人命。
我道:“你若不放心我,可以先付你钱,今天晚上女儿让我带走,要去陪贵客。”
老丈想了想道:“大姐二姐一起五千,要带小女儿就再加两万。”
我想了想,三个男人玩两妹仔有些不好看,带三个比较好,遂咬牙同意。
随后我取出自己的私房钱一万,又问阿玉要了两万,给了两万五给老丈,让三姐妹打扮的漂漂亮亮,随我去酒店。
路上给黄永贵打电话,约他吃饭他推说有事,我就直说来玩妹仔,他就讲好。
去了酒店,我先开了大包间,让服务生送酒菜上来,坐等黄永贵。
那姐妹三个都未进过酒店,来了以后四处看,眼睛里都是新奇。小莎莎上个厕所出来大呼小叫,说马桶里有怪东西。我进去看,对她解释道:“这是自动冲洗器,女孩子方便完会自动喷水,下面还自带热风烘干,不是什么怪东西。”说完又怕她尴尬,补充一句,“其实我第一次拉屎也被吓的从马桶上跳起来。”
三姐妹就哈哈大笑,一起去研究那自动喷水装置,表情认真又稀奇。
看着小莎莎无拘无束天真烂漫的笑脸,我禁不住想,她究竟知不知道她等下将会迎接什么样的命运?
还有大姐二姐,她们对于妹妹即将要遭遇的事情有过担心吗?
想着我就开口问,“莎莎,你准备好了吗?”
莎莎立即从包里掏出一卷安全套,“都准备好啦。”那表情就像是准备中考的学生从书包里掏出铅笔准考证,“我都准备好啦!”
立时,我心痛不已。
大姐忽然开口问,“等下的客人凶不凶?会不会变态?”
我道:“有一个肥腻的胖子,看着人不错。另一个没见过,但听说脾气比较大。”
大姐哦了一声,又道:“那让莎莎跟你,她毕竟第一次。”
我闻言摇头,“这由不得我,我是求人办事,得让客人先挑。”
大姐就道:“那我有办法。”说着从包里拿出化妆品,在莎莎脸上来回抹,不一会儿原本还清秀可爱的莎莎就成了刚从戈壁滩归来的西北婆娘。
我急得跳脚,“不要瞎搞,我都说了有一个未开红的。”
大姐又道:“未开红?也好办,交给我就好。”
二姐也道:“我也未开红呢。”
我就奇了,“怎么做到的?”
二姐丽丽得意地笑,“这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会见红,保证让他服服帖帖,不会给你把事情弄砸。”
如此这般,我也没了脾气,心说难怪她们对做鸡一事没有羞愧之心,原来早就想好退路。可话说回来,东莞成千上万个小姐,有几个是自愿的?
第三十九章 杂事
黄永贵先到,尽管大家只见过一次面,但却亲热的像百年未见的亲弟兄,黄永贵如此,我亦是如此,仔细想想,因为大家都有共同爱好,所以谈得来。
我敢保证,如果今天是约他来一起踢球他绝壁不会有这么好态度。
黄永贵一进房,丽丽就主动迎上去,热情而不做作,大方而不低贱,或许是因为没在桑拿部里呆过,未沾染那些红尘气息,看上去就是一个居家妹仔,还弄了黄永贵一个措手不及。
黄永贵问我,“这两个妹仔是做什么的?”
我还没说话,丽丽就主动答,“我们是发哥老乡,在大岭山那边电子厂做工,过来找他玩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正在倒饮料,眼皮子都没抬,说的浑然天成。
撒谎,是做鸡的必备天赋技能,丽丽在这方面似乎更炉火纯青些。
黄永贵给了我一个男人都懂的疑问眼神,我点点头,他立时就眉开眼笑,小妹妹小妹妹地开始叫。
闲谈几句后,我便对他说了马飞的事,我讲去找过梁骁勇,但勇哥说让我找你比较好。
我如此一说他立马会意,“肯定是犯在阿坤手中,所以阿勇让你找我。”
作为一名医药代理,黄永贵的脑袋比我转的要快,立即掏出手机打电话,对着电话那头连吼带骂,让对方速度滚来吃饭。
打完电话对我道,“今晚你什么都不要讲,吃饭,喝酒,明日早上我跟他讲。”
不多时,一个国字脸的青年人过来,看上去不过三十一二,面上浮着一层油,看人喜欢眯着眼,但嘴角向下弯,面向比较难缠。
入座之后自有大姐上前陪他,起先他还拘束,两杯酒下肚就开朗起来。
黄永贵对他介绍了我,他立马摆出一副老子早就知道你是谁的蔑视表情,“我听说过,在医院里赤手空拳打倒东城之虎的那个。”
“东城之虎?”我不禁奇怪。
坤哥介绍道:“阿虎,原名张天虎,湖南仔,在东城那边是一个恶霸来的,警察抓了好几次,每次都有人顶包,听说这次喝多了酒,一个人跑来樟木头搞事,结果阴沟里翻船。”
我闻言大悟,心说到底是系统里的人,什么情报资料都要掌握的多一些,我还以为,那个阿虎只是个小角色,没想到竟然这么凶。
又喝了几杯,坤哥忽然问,“对了,是不是你给阿勇爆料,说发现连环杀人犯?”
我点头说是,“就在刚才,因为我刚好认识勇哥。”
坤哥就一脸不满,骂我道:“丢你个老母,为什么不拨110?你打110这件事肯定是我负责。”
言下之意好像对我非常不满,却无可奈何。
我问:“那件案子有什么问题。”
坤哥抽口烟道:“三条人命,拖咗两年,今晚全破,就头先阿贵给我打电话那阵,那个烂仔招了,明日就去石马河捞尸。”
我听完心里一震,还以为要审问好多天呢,没想到这么快阿超就招供。
黄永贵笑,“只要有证据被捏住,铁打的汉子也扛不住,不怕他不招。”
坤哥又补充,“这次好了,阿勇那小子又立大功,或许过完年会上调吧。”说话间用眼皮翻了翻我。
我知道他什么意思,急忙对他道:“坤哥,今日之后大家都是朋友,我在外面有些耳目,日后听到有人违法乱纪一定先报告你。”
坤哥就吐着眼圈道:“真的?那你把你犯下的事情告诉我就够我做个所长啦。”
言毕三人同时大笑,继续喝酒。
不多时,两人就面红耳赤,聊天内容也开始转移到几个妹仔身上。我眼见气氛差不多,给黄永贵使眼色,他带着丽丽,我带着莎莎,先后从房内出来进其他房间。
临关门时,我听到后面传来坤哥张狂的笑以及大姐迎合的喘。
至此,我的心才放下来,马飞今日进的派出所,若是无人管明日十点准时送出去看守所。想到此我忽然有个疑问,烂仔超已死,马飞进去看守所还会有人要他四肢吗?
挨打是肯定的,那悬赏的金主死了,还会有人去折磨他?
想着就郁闷不已,假如悬赏花红取消,我这些钱不就是白花了?
反过来讲,花些钱认识坤哥也不算亏,江湖路还长,说不定日后能用上。
身后莎莎已经洗完脸,坐在床上一脸呆萌地望着我。
我对她道:“晚上你在这好好睡觉,明日早上我来接你。”
莎莎立时瞪大了眼,“你不上我吗?”
我立时就恼,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如此的不矜持?不过这话只能在心里说,嘴上对她道:“女孩子家矜持一些,你还太小。”
“不小啦,跟二姐一般大啦。”莎莎努力地向前挺胸。
我急了,“我不是说胸,你年龄太小。”我真心郁闷,这女孩都受些什么教育?于是换了语气对她苦口婆心道:“像你这个年龄,应该在校园里认真读书,长大后才能报效国家。”
“可是我妈妈讲在以前像我这么大都生过两个孩子啦。”
“那是以前,万恶的旧社会。”我正色对她道:“新中国成立以后就不允许再压迫妇女。”
眼见她还要再说,我直接摆手,“别说了,我要走了。”
手刚拉上门,莎莎就在后面道:“你不上我爸爸也不会退钱的。”
我回头,阴狠地道:“他敢!”
小女孩挺胸,“他就敢,是你自己不上不能怪我们,明天我爸爸肯定还能把我再卖一次高价钱。”
哎呦我擦!我反身关门,拎着女孩就往床上走,心说必须得让你知道一下世间险恶了。
没成想,小女孩给我的感觉那么美妙,真正的欲死欲仙,似我平时战斗力至少坚持十分钟的人,在她面前也不过两分钟。其身软若无骨,绵延如蛇。
但在外表却看不出任何不同,问她,答曰:“自三年前开始坐坛,至今神功方成。”
难怪马飞要和烂仔超打生打死,他们每次去都能看见莎莎坐坛,自然知道莎莎奇妙不可言,依稀记得马飞提过,说莎莎坐坛是来源于扬州瘦马培育之法,有高人指点,目的就是为了让男人流连忘返。
我不信邪,又试过两次,让她将十八班技巧全都来一遍,事后禁不住感叹,幸好老丈不是做酒店,不然就凭莎莎这技术,还不天天宾客云集,赚的盆盈钵满。
想到此忽然一动,假若我去做酒店娱乐该是怎样?
那龙哥昔日也同烂仔超一样,后来为何他是人上人烂仔超却是烂仔,不就是因为他主攻酒店娱乐,整个樟木头的夜生活他就占了一半,人生自然风流快活。
我问莎莎,“今晚再嫁人是什么价位?”
莎莎答:“我爸爸肯定让我休息三天,再嫁应该会比二姐多一千吧。”
我算了算,莎莎包夜一晚才三千,这技术放在酒店,少一万都不行,就对她道:“那你不要接了,跟着我吧,我送你去酒店,每天赚的钱是当下的两倍以上。”
莎莎闻言大喜,“好呀,这样我早点赚够三百万,就能开服装店。”
竟然也有理想?
我问,“在哪开服装店?”
莎莎答:“在我老家株洲,我大姐前几天回去已经看好店面,等过年完婚就不来了。”
过年完婚,难怪她说自己还未开红。
莎莎就笑,“是鸽子血,我爸爸做的,很好用。”
我喃喃地道:“你爸爸真是人才,世间少有。”
莎莎还以为我是在夸奖,咯咯地笑。
第二日清晨,我早早地就给黄永贵打电话,问他在干嘛。
黄永贵气喘吁吁地答,“在做晨操!”又道:“你的事情放心好啦,十点之前放人,又不是多大的事,打架而已。”
事实上不到十点,九点半我就接到马飞电话,说他已经潜龙出渊。气的我破口大骂,“先把出渊的钱给我报了,然后滚回家去领赏。”
下午五点时分我去见阿莲,问她桑拿小姐是怎么样的一个组织,并对阿莲说明心意,既然桑拿那么赚钱,我为什么不去做?
阿莲沉默了少许道:“只要跟酒店那边谈好就能带妹仔,一般都是妈咪出面谈,男人在背后做事,你若想带妹仔,我可以帮你拉来几个,但是你要想好,这种偏门,不是那么好捞,你能做得了?”
我就奇怪,“如何做不了?”
阿莲道:“如果妹仔不想接客,耍脾气,跟客人闹,要分更多的酬劳,你要怎么做?”
我就不懂了,“妹仔们不都是一心求财吗?怎么会不想去接客?耍脾气?”
阿莲笑道:“你以为所有妹仔都跟我一样?而且,我也只是在你眼里乖巧,你知不知道,我们昨天和b组那帮贱人打起来了。”
我吓了一跳,“有这种事?”
阿莲答:“是啊,因为排钟的问题,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问仔细看阿莲的脸,问,“你吃亏了没有?”
阿莲摇头,答:“不算吃亏,大家都互相撕扯罢了。”
即便这么说,我还是看到阿莲脖子下面有抓痕,再往里面看,胸口也抓了几道,不免生气,“怎么下手这么狠?”
阿莲就笑,“小姐打架不就这样咯,要让对方不能上钟嘛。”
第四十章 财会和英文
“做小姐也有这么强的竞争力。”我暗暗咂舌,果然是那行都不好干。
“所以咯,你以为妹仔好带?”阿莲幽幽地道:“几个妈咪都有不同的人罩,平时为了抢客人互相使绊子是常有的事,姐妹也会动手,打不过就叫后面的男人出面。”
“那你们昨天晚上的事情怎么解决的?”我现在越来越好奇,桑拿里面究竟是怎么管理的。
阿莲道:“桑拿部的经理出面摆平了,各打五十大板而已,但这没什么用,琳姐的男朋友说要教训对方,我不太清楚。”
琳姐就是阿莲的妈咪,阿莲上次钟要给她提三成,自己不接客,但佣金不少。就是不知道琳姐的男朋友是什么来头。
阿莲道:“听说也是龙哥手下的打仔,我们平时喊他敏哥,琳姐带了二十六个妹仔,都是他罩的。”
阿敏?龙哥手下的打仔,那肯定是阿敏无疑。我在脑中思索,那个琳姐带了二十六个妹仔,能赚多少钱呢?
阿莲道:“就按每个妹仔每天五个钟算,每个钟提240,一个人就提1200,二十六个就是31200。”
这笔账算完吓我一跳,二十几个人一天就能带来三万多收入,一个月稍微努力点岂不是上百万?
我们辛辛苦苦给三千名工人做饭,一个月也才二十几万,人家只需要三十个人所带来的利润就超过我们。
难怪个个那么拼,这哪里是赚钱,这是抢钱好不好。
阿莲道:“没有那么多啦,琳姐还要上交一半给龙哥,因为他才是樟木头的总负责人,所有的小姐都要给他上供。”
这才是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樟木头四个酒店,小姐五百多,每个人每天拿出五百给大龙,一天就是二十五万,也难怪他开法拉利,买别墅,钱多到烧手。
有那么一刻,我在想,假如我能做到大龙那个位就好了。
不过也只是想想,当下先顾好身边这几个。
我问阿莲:“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做妈咪?”
阿莲不说话,低头思考了良久,才低声道:“当然想过啦,不过那条路很难走。”
我想了想,问,“如果我支持你呢?”
阿莲抬起头,目光灼灼,过了会又低下头,“这样挺好啦,我每天上钟,你每天看我,不是挺好吗?”
我道:“要不试试吧,你每天这样,太辛苦。”
阿莲点头,“那你要跟酒店谈,谈好的话我可以拉来四五个,先试试水。”
我点头,“先试试。”
跟酒店谈就是跟大龙谈,和他谈妥,随便哪家酒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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