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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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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城逛一圈,莎莎买了个镯子,挺重,六千多块,拿回去送老娘。老娘黑着脸,不接。

    但也没推辞说不要啊。

    放了镯子,莎莎就动手烧菜,青辣子红辣子可劲儿放,清油不要钱的倒,烧了五六个菜,又蒸了一锅米饭,让打井工人吃。

    好家伙,辣妹子的手艺很对西北汉子的口味,说湖南人能吃辣,西北人也不差,个个赞不绝口,夸我娶了个好媳妇,外面事情里面事情都能干,人还漂亮。

    言语传开,村里看打井的闲人也过来尝尝湖南媳妇的手艺,个个说好话,传到老娘耳朵里,不咸不淡。

    盛碗米饭夹着菜吃了,总算是不摆脸子,开口问我:“女子叫什么?”

    我说叫莎莎就好。

    老娘就叹息,惆怅,“我一心看上何家姑娘,你看看人家的披挂,要是娶个那样的媳妇,屋里这七八亩地我就不愁了。”

    我嗯嗯点头,“别想了,何家女子脾气大,你儿子驾驭不了。”

    老娘白眼翻我,“你当这个女子没脾气?这女子脾气比我都大,小小年纪就想办法拿人,我现在都制不住她,等将来老了,我只有要饭的份。”

    这话说的,“她再牛也是你儿媳妇,也得听我管教,咋能让你要饭。”

    老娘哀怨叹息,“你看看她那手段,花钱打井是好事,本来这事该是你老子出头,现在倒好,井打起来,全村人都知道是她打的,喝一口水都会念叨她的好。今天又烧一大锅饭,村里都说好吃,再往后去,谁会说她半个不字?万一我两再嚷仗,你不用问原因,你让村里人评理,他们会偏向谁?”

 第三百七十六章 无耻混蛋

    第二天梁骁勇给我发了份证明,盖的是东莞公安局樟城分局的章,红艳艳很有范。

    钱科长拿着证明看半天,“哦,你在东晚干事啊。”

    钱科长女儿凑上来,看完笑,“爸,人家是东管,不是东碗。”

    钱科长扭头批评女儿:“哎,讲究你是师范毕业,教学生哩,这明明是晚,莞尔一笑的晚。”

    女子脸红,“莞尔一笑读晚,东莞就读管。”

    钱科长就问我,“你说,你在哪里干事,你说读什么?”

    我就日了,是昧着良心讨好领导?还是坚持真理?这是个艰难的抉择。

    我说:“谁长的皙谁就对。”

    女子脸更红了,羞答答地跑开。我又说:“钱科长,你女儿真漂亮,随你。”

    钱科长嘿嘿一笑,“你这个事啊,我下午去研究一下,看看怎么个章程,毕竟,咱们这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现在证明有了,我看看还需要其他文件。你别着急,再等几天。”

    我头好疼,“我很着急,再这么耽误下去,要误大事。要不,我再送你两瓶酒?”

    钱科长连忙制止,“不敢,不敢,不是酒的问题,你放心好了,我很快帮你解决这事。”

    又过了两天,村口的水塔都建好了,就等着管道连接,正常使用。

    深井已经打好,出水很猛,清凉透明,比村东头老井里的水好喝多了。下步计划,就是村里家家户户装自来水管,装水表,收水费。至于水塔的电费,则由村里公摊,水费每个月由村长收集,转给我们家。

    “毕竟,二十几万的抽水设备,可是我们家媳妇赞助的。”老妈说。

    经过三四天的相处,莎莎已经跟村里各家各户都相熟,能知道各家之间的简单关系,能叫出来几户人的名字。

    并且,念恩已经不再拒绝她,最起码抱着不哭,能跟她互动,玩些游戏。

    看着她跟孩子玩,我心里一阵恍惚,或许,莎莎做娘也是不错?

    或许吧。

    我又催了两次钱科长,户口的事情到底怎么弄?回复说是在研究,在研究。

    终于给我逗毛了,早上开车去他家楼下,等他女儿出来,死皮白赖地要接她上班,不让接我就抓着她自行车尾巴,不准走。

    西北落后地区的女子娃哪里见过东莞皮条客这种作风,慌的不知所措,又害怕上班迟到,就红着脸坐了。

    上车我问她叫什么,她说叫钱多多。

    这个名字好,我说,“多多,我爱你,看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深深的迷恋你。”

    多多立时死机了,陷入呆滞。

    这都不算,我还打开车里音响,用粤语对她唱:依稀往梦似曾见,心内波澜现,抛开世事断愁怨,相伴到天边,逐草四方沙漠苍茫……

    一首《铁血丹心》唱完,幼儿园到了,女子惶惶往里面跑,我还抓着铁门对她喊:下午下班我还来接你。

    转身去商场,三千块买了个戒指,用盒子装好,等到她幼儿园下班,守在门口。她吓得不敢坐我的车,要坐三轮走。

    我直接摆出恶脸,“要么我开车送你回家,要么我就在这大街上抱着你亲一口,你自家选。”

    女子张嘴结舌,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我就抬手看表:“现在计时,十秒钟你不答复我就亲你,五,六,七……”

    女子缠不过从广东回来的流氓头子,灰溜溜地上车,当然,坐在后排,双臂抱胸,做防御状。

    我开车送她回家,拿出戒指,给她手上套。女子吓得花容失色,都快哭了,最后还是给她套上,勒令道:“不准摘,敢摘别怪我不客气。”

    她战战兢兢,问:“你要怎样?”

    我就做悲凉状:“你要不答应我的爱,我就吊死在你家门口。”

    当夜,我不知道女子是怎么过的,反正今天全村通水管,值得庆祝,全村老少一起吃饭,在村口水塔下摆了大桌子,大鱼大肉。

    酒喝到高处,我的湖南媳妇跳在桌子上,唱《刘海砍樵》,引得全村轰动,几个年轻人手都拍红了。

    人家女子怎么了?长的漂亮,识大体,会做饭,还不嫌弃我有个娃,这样的媳妇,哪里去找?

    持续数日的婆媳之战,俨然是婆婆完败。

    老娘抹着眼泪说:“算了,这女子太强势,我争不过她,以后家里大小事务,她说了算,只要她对念恩好就行。”

    当夜,我庄重地对莎莎宣誓,今生今世,若非我死,必定不离不弃。

    辣妹子闻言鼻子哼一声:堂客堂客,没两下本事,如何做的了堂客。

    第二天清早,老娘跑去县城金铺,说是买三金,所谓的金戒指,金项链,金耳环,要赠给湖南媳妇。

    没办法,不认也不行啊。

    我把她放在金铺,自家则去找那个钱多多,依然是看着她爸的奥托走了,自己才往上堵。

    钱多多显然是一夜失眠,眼圈都黑了,不过也没了昨天的那种害怕,上车了主动问我,那个乡的?父母做什么?多大了,收入多少,家里弟兄几个,什么文化程度,俨然一副调查户口的做派。

    问完了弱弱地对我道:“我有个同事,跟你们乡挺近的,要不我介绍你们认识?”

    我直接回绝:“你是不是嫌我农村人?在城里没房?不怕告诉你,全国任何一所城市,你随便指,你指哪里我买哪里,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说完拉开副驾驶前面的储物柜,里面一沓沓的都是红色大钞,放了十多万,就是准备好今天用钱砸死她。

    “你不是叫钱多多?来,这就是我送你的见面礼,这辈子,我非要娶你不可。”满满的霸道总裁范儿,吓得小女子缩在后座不敢言喘。

    见她不说话,我又唱开了:十七呀,十八呀,小女子呀,擦粉又戴花呀;二十七呀二十八,我和哥哥呀,苞谷地里玩耍耍,骑马马……

    一唱女子脸就红,让我别唱了,说是耍流氓。

    我把车子停在路边,拉开后门上去,吓得她吱吱乱叫。

    然而……

    我并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只是将手一抖,多了一方红帕,抖两抖,红帕里面多了一个金镯子,给她戴上。

    我道:“这辈子,我定要日到你,让你给我生娃娃。”说完还抓住女子的手不放,大咧咧地道:“咱西北老农民,不会说浪漫地话,就一句,我这辈子只为你活了。”

    说完,就啃上去。

    下午去接她,又送了部手机,新出的诺基亚,粉红色的。

    我就不信,她手上多了戒指,多了手镯,多了手机,她妈看不见?

    然而……

    人家依然是不动声色。

    第三天我暴脾气上来,不光是打啵,还要恰扎扎。

    而后对她道:“多多,给你爸说说咱们的事,事不宜迟,我想着赶紧结婚,把你变成我婆娘,这样就能天天晚上在炕上骑马马耍,麻溜的,别让哥等的着急。”

    多多低头说,时间太短了,发展太快了。

    我道:“我父母见面只看了十分钟,就决定过一辈子,这时间还短?”

    多多说,“等下个星期天,我再说。”

    下个星期天?岂不是要我多等十天?

    我等不及啊!

    当下发命令:“我不管,最多三天,你不跟他说,我就睡到你床上。”

    多多说:“你敢!”

    我闻言冷笑,“你可以试试!”

    当天晚上钱科长就火急火燎地找我谈判,问我到底要咋?

    我道:“不咋,就是要你女儿给我生个娃,就这么简单。”

    钱科长急了,“你胡来,我报警。”

    “报警?我自由恋爱怎么了?警察管天管地管我跟谁谈恋爱。”

    “你个赖皮!流氓!无耻混蛋!”

    “骂,你骂,骂的再凶,我都要跟你女子生娃,我不管,反正我最近没事干,天天在家闲着。”

    第二天钱科长开着奥拓送多多上班,我的野马就跟着他后面,等多多下车,我也下车,往幼儿园门口走。

    钱科长迎上来,问我要干嘛?

    我道:“今天没亲多多,想了。”

    多多羞红着脸跑进去,钱科长苦着脸拉着我向后走,而后道:“你的问题不是那么简单,我查过了,你那艘船根本不是自然事故,是有人放火,你是唯一生存者,要接受调查。”

    我道:“好,接受调查,那也得给我个户口啊,我一个黑人,没有户口干啥都不行。”

    钱科长说我知道,今天你的户口就能解决,前几天一直不解决的原因就是要核查你的真实情况,现在问题弄清,今天给你解决。

    钱科长果然厉害,打了几个电话,让我回乡上派出所去补办户口。

    ok,我的户口落实了,轮到李念恩。

    乡上要准生证,要父母结婚证,要医院出生证。

    我只有医院出生证,拿去问钱科长,想个办法。

    钱科长就炸毛了,“你都有娃了?你都有娃了还缠我女子?”

    我说没办法,娃他娘不在了,我孤家寡人,总得找个女人带孩子。

    钱科长哆哆嗦嗦,打电话,几乎是咆哮着:“多多,你给我回来,立即,马上。”

    多多回来后,钱科长手都在抖,指着我朝多多道:“瓜女子,我跟你说这个人是个垃圾你还不信,他都有娃了,你自己问他,娃都快一岁了,还说他是真爱,你还跟他结婚?你羞先人哩。”

 第三百七十七章 中安扫地僧

    钱科长这是气糊涂了,他当着我的面教训女儿,根本不是在帮女儿,而是在打击女儿。

    想想看,女子既然能跟他提到我,必然是没办法了才说的,做家长的这点都看不出来吗?这点情商,怎么在官场上混?

    当即我就挺胸而出,质问钱科长:“我带个孩子就不能谈恋爱了?那全天下的单身父亲都要打一辈子光棍?我不偷不枪不骗凭我自己本事赚钱我怎么就是垃圾了?你光荣?你光荣不帮老百姓办户口?要收我的贿赂?”

    吵?来啊,互相伤害啊,怕你?

    我一连串责问让钱科长应接不暇,转而问道:“你年纪轻轻就有孩子,孩子他妈呢?”

    “脑瘤!”我一句话给他堵回去,接着又道:“如果孩子他妈还在,我会跑来找你想办法?我自己不会去派出所上户口吗?”

    钱科长被呛的说不出话,手指一挥,“我不管,按程序办事,别想让我开后门,你走,从我家里走。”

    我想了想,觉得再争吵没什么意思,我的身份解决了就好,至于李念恩,可以给他上广东户口。

    想到此就道:“不办事把我送你的钱退回来。”

    钱科长气的发疯,转身进屋,拿着两个酒盒子,扔给我:“里面的钱我一张都没碰,滚,马不停蹄给滚,有多远滚多远。”

    我提着酒盒子,转身出门。身后,传来呯地一声巨响。

    我下楼,开车门,刚把车发动,多多追出来,虎着脸,手里拿着金戒指金镯子,让我开车窗。

    我想了想,怎么说?都恰了人姑娘扎扎,一些黄白之物,当做补偿吧。就把车玻璃开出一条缝,道:“那些东西是送给你的,我又不求你办事,你没必要退给我。”

    言毕,车子油门踩,飙出去。

    后视镜里,多多追着车子跑,口里高声叫着,车子拐弯前,瓜女子竟然哭了。

    这该死的户口!我在心里如是说。

    一拿到新身份证,我就向父母辞别,跟他们说明,孩子的户口办不了,没有结婚证,没有准生证,很难。

    父亲就一脸忧愁。

    我道:“等以后我结了婚,再给念恩补办,我的意思,给他上个广东户口,东莞也好,深圳也好,都行。”

    如此也是无奈,母亲说好,父亲则道:“既然她都不在了,你看孩子的名字,是不是给换一个?”

    我摇头,“就是因为人家不在了,我才不能换,就让他姓李吧。”

    老娘嘟囔道:“全国就姓李的最多,不缺咱家这一个。”

    我回:“这事没商量,姓李的再多,潮州那家子只剩这一个,就这么定了。”

    当夜,吃完晚饭,就出发。

    莎莎还舍不得孩子,抱着娃在门前呜呜的哭,央求我把孩子带走。

    有些话我不想说,真把孩子带走你能管好?也没见你给孩子擦过一次屁股。吃喝拉撒你管得了?

    看莎莎抱着孩子干声嚎,我心里一阵难受,果真是阿妹说的那样,后娘不是那么好当,亲生跟后养的,就是有区别。任凭莎莎在人面前多显摆,细节上大把纰漏。

    就算她心里是要对孩子好,但她毕竟没生过,姑娘娃哪里能体会到当娘的苦?

    阿妹说,让我娶小妹,也不是没有道理。再怎么说,小妹跟念恩都有血缘关系。

    至于莎莎,她还个姑娘,还没有做好当母亲的准备。

    要么辜负莎莎,要么让孩子受苦。现在孩子小好说,等他需要母亲时候,一个不合格的母亲出现,对孩子影响很大。

    看看莎莎的脾气,说话,做派,那是一个江湖太妹,哪里像一个母亲。

    最关键的,是昨晚上老娘跟我说的那番话,她将我叫去她房间,悄悄道:“刚才何家女子打电话来了,问家里情况,我没说你回来的事,她还问家里缺不缺钱,要给家里打钱哩。”

    瞬时,我思想就爆炸了,回去抄下那个来电,是个座机,再打回去无人接。

    何若男的手机呢?

    老娘问:“你活着回来,是不是没给人家姑娘说过?”

    我点头。

    老娘一脸恍然:“难怪,你得先去找何家姑娘啊,怎么找个湖南妹呢?”

    我道:“何家姑娘比莎莎脾气还古怪,娶那个进门你得气死。”

    老娘不信,兀自嘴硬:“谁说的,我就喜欢何家姑娘,人家长的皙滴,高滴,壮滴,身体披挂美滴……”

    ……

    尽管我嘴上没说,心里却在行动,回到东莞第二天,就去找何若男。

    她手机不通,那就直接去公司找。

    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说也有感情。

    半年不见,保安公司门前大变样,门头重新修葺了一番,不再是孤零零的自动伸缩门,上面还加盖了屋顶,中安保卫几个大字也从墙上挪到了上面,字体扩大了许多,金光闪闪。

    门口的岗楼也变的更加高大宽敞,里面甚至都挂了空调,可以让门卫在热天也穿一身厚装备。

    车子到门口不开门,需要去岗亭登记。

    登记册上面要写清访问人,访问对象,访问内容等。

    我心说何若男把公司经营的越发正规了,不错,不错。然后写上何若男的名字,递给保安。

    结果保安愣了,问我:“何若男是谁?”

    一句话给我问愣了,反问:“你不认识何若男?中安保卫的老大你不知道?”

    保安摇头,“我们老大不是何若男,你到底找谁?”

    我想了想,说找中安总经理,谈生意。

    保安就问:“有没有预约?”

    预约?想见总经理现在都要预约了?

    我想起打电话时候那个男人声,猜测他和何若男的关系,得是什么样的男人,能把何若男从公司里面挤出来?新来的保安竟然都不认识何若男是谁,可见这个男人有多厉害。

    再一深想,是不是何若男被人骗了?骗的整个公司都给了别人?

    冷静,冷静,究竟怎么回事,看过再说。

    我填完访问单,保安电话通知办公室,说是有客户谈生意,电话那边不知说了什么,保安对我道:“总经理正在跟台湾客人开会,我们副总会接待你。”

    不多时,公司办公大楼里面出来一个西装革履的青年,三十多岁,身材高大模样周正,走路虎虎生风,纵使我为男人,看到这厮也不免在心里赞一句:好个玉树临风俏郎君!

    走进前来,保安做介绍,说那是我们周副总,又过去对那副总道:这位是永昌建筑公司周总,他说有业务要谈。

    那位也姓周?本家啊。

    周副总闻言对我笑,阳光灿烂,伸手过来握着,大手粗糙有力,传来暖和温度,安全又带着真诚。

    握手的同时他道:“你好你好,欢迎选择中安保卫。”

    一句话说完,我热血上涌,想起出海前的那晚,何若男的电话是个男人接的,那声音独特有磁性,此刻听来,就是这厮。

    我脸上堆出假笑,跟他进去办公大楼,先去了公司宣传室,里面摆着中安保卫的各种安保器材用具,更多的则是照片,保安的训练照片,执勤照片,以及现在已经发生合作关系的各个单位,看上去格局不错,有大公司的范儿。

    我在看的同时,副总也在旁边聒噪:这是在哪里执勤,这是哪位领导来视察,这是海外某集团……

    说着他忽然怔住,看着我,语气疑惑:“周总,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道:“以前我也是中安的人。”

    他就一脸疑惑,“你是最早的那批?”

    我问他:“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他就笑:“我是春节前进来的。”

    我又问:“厉害啊,进来就做副总。”

    他呵呵干笑,“我跟总经理关系不错。”

    总经理?春节前,那应该说的是何若男,我就问:“你们关系有多好?”

    他回答:“我们同吃同住一起五年,你也认识他?”

    同吃同住五年?我赶紧甩头,心里已经知道,他说的不是何若男,何大小姐第一个男人是我,毫无疑问。直接问他:“何若男在哪,我要找她。”

    立时,这副总脸色变的古怪,语气也变的生硬,“你不是来谈业务?你找她有什么事?”

    我直接点着展览板上面的照片,“你看看,照片上这个人是不是我?”

    那照片是张先生带着一行黑人保镖观看射击表演,其中一张有我,站在右侧,表情威严又猥琐,目光严肃。

    副总闻言,先抬头看照片,再低头看我,不到三秒,立即一个立正,高声道:“报告周先生,中安保卫副总经理周文龙,向您报道!”

    这番话说完,我差点热泪夺眶,瞬间改变了这厮在我心目中的丑恶形象,将他归类到好人那一栏。

    既然能认得我,并喊我周先生,必然是自己人。赶紧开口问:“阿男呢?”

    之所以叫阿男,不叫何若男,这也是心理暗示。

    周文龙表情凝重,沉声道:“何总长已经两个月没来公司了,她的住址只有总经理知道。”

    总经理?总经理又是谁?

    我还没来得及问,门口过去一行人,男的多是大腹便便,女的则是正经ol套装,后面则跟着一个瘸腿中年人,笑呵呵地把几个人送去外面。

    只一眼,我就认出他来,那是扫厕所的赵建国。

 第三百七十八章 南国佳人

    我在看赵建国,赵建国也在看我,只是一瞬,他便掠过,门外传来他跟几个台湾人的寒暄,合作愉快之类的话。

    我问周文龙,“你和建国叔以前同吃同住?”

    周文龙答:“他是我们队长。”

    我顺口问:“那个队?”

    周文龙就笑,不语。

    我明白了,“保密条例,保密条例。”但还是好奇,“他怎么会到我们这里来?身体受伤,应该是国家养着才对。”

    周文龙依然微笑,“你可以自己问他。”

    说着,门外传来轻重脚步声,赵建国一脸凝重地进来,看到我后很是激动,伸手过来抓住我,“真的是你?”

    这语音传来,我除了感动,还是感动。想起昔日何若男说过的那句话,赵建国少说握过十年枪,去扫厕所可惜了。

    果然真英雄,到哪里都能崛起啊。

    我这时已经不好在他面前摆老板架子,握着他手摇:“赵总好。”

    赵建国上下看我,目光欣慰,“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而后对周文龙道:“文龙,这位是公司老板。”

    周文龙点头称是,已经知道。

    赵建国要拉着我去总经理室,我则道:“不去,我只想尽快见阿男。”

    此时,我对何若男的种种误会已经彻底解除,只剩一个疑问,她放着总经理不当,跑哪去了?

    果然,赵建国抛出一颗深水炸弹。

    “董事长在养胎,不方便在公司出现。”

    尽管我脑中多次幻想过这个可能,但真正得到证实,脑子里还是嗡地一声,脸皮开始上跳,跳的特别厉害,几乎要把整张脸抽飞。

    赵建国见状,伸出手指在我额头上戳,按的生疼,顺时针三次后,脸不再抽,但心里还是发悸。

    我问:“阿男在哪?我要立即见到她。”

    ……

    何若男住在大岭山那边的植物庄园里,里面空气好,适合养胎。

    我开车去的途中,心神始终不宁,左右思索,总觉得事情神奇。

    当日背山,小妹跟我讲话,还有个干妹妹也跟我讲话,不过被老头子捂住嘴巴,我没有回应。然后是何若男打电话,干姐打电话。猛然间想到,何若男打电话的时候,那个白虞珊也在旁边讲话,她算不算?

    当日跟我说话的几个女人,两个都怀孕,其他那几个呢?

    老头子又说气运变了,又说我好色没办法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要我避开?还是让我随遇而安?顺其自然?

    我把几个女人的名字在脑海里勾出来,小妹,白虞珊,干妹妹唐娟,还有那个小姑娘,这几个人要特别对待,以后能不见面,就不见面,万不得已见面,也不要有单独相处的机会。

    既然老头子说女人败运,那我不沾染她们不就完了,这样是不是我的气运又变好?

    嗯,就这样定了,我命由我不由天,那几个女人,死都不碰。

    车子很快到大岭山花圃庄园,那是一座半山坡,占地千亩,里面净是各种风景树,花圃,有大片的紫罗兰丁香花,红黄蓝绿好大一片。

    车子在门口放下,人要步行往里去,我记着赵建国的交代,进门往前直走二百米,往左拐,靠东边的小洋楼就是何若男的住所。

    许久不见,也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样子,越是快要见面,也越是激动。

    正走着,花丛里窜出一条黑毛黄肚大狼狗,冲着我汪汪叫,给我吓一跳,仔细看,它又摇着尾巴,向斜刺里窜去。走两步,又回头,朝我叫。

    我顺着狗的方向看去,前面半山坡,一个白衣壮妇,站立在花丛间,举起右手,懒懒地晃。

    接着,一声嘹亮口哨,从她口里发出,前面的黑狗,脱缰般窜去。

    是何若男。

    脸型没变,身子肿了三圈。

    阿妹怀孕的时候像企鹅,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呆萌可爱。

    梁思燕怀孕的样子像熊猫,走路缓慢笨拙,憨态可掬。

    何若男怀孕,就是吃饱了不想动的北极熊,体态臃肿,行为懒散,又霸气十足。

    她伫立在花丛间,阳光正好照着她侧脸,给她皮肤上镀了一层黄光,看上去没有冰冷,但她的眼神依然凶悍,在向外传达一则信息:野兽凶猛,生人勿近。

    我站在她面前,表情讪讪,酝酿许久,才轻声呼喊:阿男。

    一阵风吹来,撩动她的头发,也撩动她的衣裙,将她圆圆的肚皮,整个儿呈现。我再也把持不住,走上前去,将她紧紧拥抱。

    这一刻,我长久不能安宁的心,终于平静,天地之间,别无他物,只想这样,好好睡一觉。

    耳边一声悠悠的叹,饱含着无限惆怅,叹完之后,她才问:“这几个月,你去了哪里?”

    我侧脸看她,目光距她不足三厘米,身子已经紧贴,此刻,我别无他想,只说一句:“能不能让我先吻你?这几个月,我好想你。”

    ……

    “不行!别说吻,想都别想!从现在开始,你两个不能单独相处超过三分钟!”

    有着小学生身形的白虞珊此时小脸紧绷,双手叉腰,对着我大声斥责,语气严厉,唾沫横飞!

    “多大的人了?这点自制力都没有?你自己没伺候过孕妇吗?这种事情还要别人来教?这是典型的不负责任!”白小姐气愤极了,几乎是跳着脚斥责我的行为。

    旁边何若男看不下去,悠悠地道:“我也有份,我没忍住!”

    “还没说到你呢!”白虞珊劈头盖脸地冲何若男吼,手指点着墙上挂历,“说过多少次?还有几天孩子就出世?医生难道没有告诉你?”

    我有些不服,辩解道:“还有一个多月才生。”

    “三个月就不允许了!”白虞珊冲着我呲小虎牙,“八个月的孕妇你也下的了手,你还是人吗?”

    我说:“医生讲的,八个月也可以!”

    “放屁!”白虞珊直接反驳,“那个医生讲的?庸医吧,八个月,叫他自己怀孕八个月试试?”

    这……

    根本就是歪理,不过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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