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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当为王-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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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着手机道:“我知道了,等下回去我就给公司账户转。”

    挂了电话,抬头看,不知不觉已经走了三分之二,眼看胜利在望,我却实在打不起精神,真的快要累趴下,就跟后面商议道:“剩下的路途你自己走行不行?”

 第二百八十六章 气运之说

    老头子说不行,要做大事,必须心诚,心诚则灵。

    我气喘吁吁地道:“我真走不动了,现在每走一步腿都发抖,再硬撑下去,怕是要从台阶上滚下去。”

    老头子忙道:“不敢不敢,你滚下去,摔的不光是你一个人,可是两个人的命,你要记住,现在你若松手,那可就是真的完了,你的气运已败完,这是在重新给你积攒气运。”

    “气运?”我累的如狗喘气,“世间真有气运这一说?难道不是神棍们编出来骗人的?”

    老头子道:“九成九都是神棍骗人的,唯独我不是,你自己想想看,自开始至今,你的气运是不是很强?逢山开路遇河架桥,几乎没有什么能难得住你?”

    如此一说,还真是有些相似,让我惊疑。

    老头子又道:“你再想想,最近是不是心烦意乱,毫无头绪,各种祸事层出?”

    说着说着我就信了,最近别提多烦躁了,用方言说,就是木乱的很。

    老头子道:“这就是你的气运败完了,开始走背运,以我的眼光看,你是必死之局,万幸刚才你将霉运转出去了些,才获得一线生机。”

    我是必死之局?

    还把霉运转出去了?

    我喘着气,扭脸问,“你是在胡说吓唬我?”

    老头子哈哈道:“你继续走,我继续说,先来告诉你,人的气运到底是什么。”

    人的气运,九分是胎里带出来的,因而看相之人一看生辰八字就能大概了解人的一生,八九不离十。但还有一丝气运,是后天决定的。

    尤其是近代,社会发展快,人心浮躁,大部分人胎里带的气运都在二十五岁前用光,需要自己修行积福。

    有好的气运,必然有好的结果,当好的气运用完,好日子也就到了头。

    就像有些当官的,生的相貌堂堂,天庭饱满地阁方圆,腰宽体胖君子相,但身在其位不谋其事,整日喝酒打牌玩女人,早早的将气运败光,官也当不长久,就要受牢狱之灾。

    简而言之一句话,多行善事有好报,多行不义必自毙。

    这话听在我耳朵里不舒服,自辩道:“我未作亏心事,又怎么会败光气运?”

    老头子道:“你亏欠了人命。”

    一句话说的我心惊,立即反问:“你见过明空大和尚?”

    老头子却愣了,“什么大和尚?我从来不跟和尚打交道。”

    听那语气,似乎是真的不认识明空,我就不再追问,而是找他话里的漏洞,问道:“你从来不跟和尚打交道,又为何来这观音山?”

    老头子听了哈哈大笑,“世人痴耳,这那里是观音山?这分明是我道家卧龙山,凡人愚昧,只图个门面好看,用石头拼装假人,骗骗百姓罢了。”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和尚是骗人,难道道士不是骗吗?

    老头子大笑三声,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只是催促着我道:“快走快走,莫耽误了好时辰。”

    原地休息了少许,恢复了些体力,我就背着他继续向上走,心里打定主意,等下他要说不出个所以然,这佛家圣地,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老头子在后面舒服的哼哼,呜哇地叫,道:“我再唱段曲子你听听。”

    我回道:“你唱的难听,不要唱。”

    他却扯开嗓子开始了。

    月亮爷,本姓张。

    来到广东,讨婆娘。

    缘分未到,难相认。

    蓦然回首,心彷徨。

    月亮爷,明晃晃。

    汉家儿郎,战蛮荒。

    马革裹尸,话凄凉。

    月亮爷,亮堂堂。

    谁家姑娘,思情郎。

    富贵云烟,两茫茫。

    月亮爷,照四方。

    百年回望,梦一场。

    我虽然说不让他唱,但真正唱起来,我却也不阻挡,毕竟,那是我从小听到大的摇篮曲,此刻听在耳里,极为亲切。

    只是那词,却很不顺耳,明明是母亲哄孩子入睡的摇篮曲,生生被他唱的沧桑悲凉。

    同时也很奇怪,他唱曲子的时候,我用心听,腿脚反倒不觉得累,眼看就要到顶峰,胜利在望。

    可他曲子一停,我就感觉全身颤抖,腿脚发麻,似乎随时要跌倒。

    跌倒这个念头刚生出来,脚下就打滑,差点滚下去。吓的老头子大叫,“撑住撑住,千万撑住,九十九拜都完了,就差一哆嗦,闪切!”

    闪切也是方言,意同加油!怒起,雄起的意思。

    我的双眼都累的晕,快要看不清前面道路,心里却不服输,正如老头子所言,九十九拜都完了,就差一哆嗦,为什么不能坚持下来呢?

    想着就迈开步伐走,结果双腿跟灌了铅似的,沉重无比,每一步下去都重若泰山。

    老头子在我后背道:“闪切,牙咬住,千万不要泄气,走上去,你以后就畅通无阻,荣华富贵,功名利禄,千万坚持住,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这是最关键,也是最难熬的时刻。”

    他越是聒噪,我越是感觉乏力,明明眼前只剩十几个台阶,就是迈不出去。

    这时候上面忽然出现一个摄像机,一个男记者从上面跑下来,手里拿着话筒戳到我脸上,用白话叽哩哇啦地问:“哇,靓仔你好犀利,请问背上的是你父亲吗?你为了让父亲看到大佛,才特意背他上来的?”

    我这边累到不行,汗珠子跌八瓣,冲着他低声一句:“你自己不懂看啊?”

    记者就对着镜头感叹道:“哇,好感动,这个年轻人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大家,中华儿女的优良品德在流传,他为了让父亲看大佛,竟然背着父亲上山,好孝顺好伟大,电视机前观看的朋友我们给他一个祝福,来,加油!”

    如此聒噪,我再也受不了,迈开步子往上走。

    记者还不依不饶,话筒跟着我道:“你不想对电视机前的观众说点什么吗?”

    我距离顶上还有三四步,胜利就在眼前,冲着摄像头就来一句:“我爱你们!”

    言毕,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峰顶。

    这一刻,终于感觉浑身一轻,灵魂归位,天地万物都感觉不到,只有面上阵阵清风。

    稍作休息后,我恢复了少许力气,扭头看老头,心中闪过一丝阴狠。

    结果,看到老头的面目瞬间,忽然感觉自己没有那么恨了,还真是怪事。又多看了两眼,发现这老头的面貌都变的跟之前不同,之前老头是满脸乌黑,一副肮脏猥琐的模样。

    但现在的老头看起来却是相貌清奇目有灵光,被山风一吹,有点仙风道骨的模样,就连身上那脏兮兮的衣服,此时看起来也顺眼了许多。

    不免起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还没想出所以然,那老头就迈步朝旁边走,步伐稳健行走欢快,丝毫看不出曾经受过伤的痕迹。

    登时我就怒了,追上去问:“喂,老头子,你这不是能走吗?咋哄我说腿受伤了?”

    老头子回头,略带责怪地道:“与人交往怎么不懂礼貌?我八十岁的老汉,你该怎么称呼?”

    这他娘的,我都没说你诳我背你上山,你倒先教训我不懂礼貌,明明我心里有火,被他这一说,竟然不自觉地认为自己错,张口叫一句:“二大爷,你不是能走嘛,为什么诳我背你上来?”

    老头子闻言哭笑不得,“我哪里是你二大爷了,你这辈分还攀的快。想知道我为什么要你背上来,跟我来。”

    当下就跟着他走,竟然去了大佛里面,那底座有门进去,能走上去,可以一直走到莲台上面。

    上去后老头子靠北朝南,盘膝而坐,先长呼一口气,而后对我笑,“让你背我上来,是一种磨炼,往后的日子,你会遇到各种困难,但你都不必害怕,只需记住一点,你将来可是要称王拜将的人,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难住你,那怕是事情到了绝境,毫无逆转可能,你都要咬紧牙关,坚持下去,不如此,不能成功。”

    这话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方才最后几步,我确实是想放弃,真的坚持不了,想死的感觉,结果还是坚持下来。

    磨炼我,这个理由听起来没毛病,但也不能成为我背他上来的必要条件,想要磨炼我可以有很多方法啊,比方说我打炮的最高纪录是一夜九次,完全可以尝试一下自我挑战,看看能不能突破九次,还非得要我背着他上来才算磨炼?

    这个哨子,我不认。

    当下就把手放在腿边,看他接下来如何说,一句话不对,明年今日就是他忌日。

    岂料,他已经不再看我,也不跟我胡扯,而是从衣兜里拿出一副八卦图,六枚铜钱,当我面摆了,口里道:“现在,我再看看你的气运。”

    说着,铜钱在手里轻轻摇晃,而后朝地上八卦图扔去,一番叮咚乱转,铜钱静止。

    我却奇怪,“你不问我生辰八字?”

    问完才想起多余,这厮一早就看了我身份证,赶紧用手摸裤兜,奇怪,钱包仍在,身份证也在,他是什么时候拿去我的钱包?又是什么时候塞回来的?

    他不理会我的疑问,只是盯着卦象道:“不需生辰八字,你背我上来,已经足够。”说着说着,脸色就变的难看,猛地抬头,皱眉问:“刚才跟你打电话的人是男是女?”

 第二百八十七章 看相测字

    猛然间这么一问,还将我吓一跳,看他表情严肃认真,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就犹犹豫豫地道:“那个男哥,和她老婆没结婚,只是住在一起,算不算?”

    老头子摆手,叹气,“罢了罢了,事已至此,气运都被你败光,天大的能耐也没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气运被我败光?

    我不大懂,但心里却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懊悔责怪的情绪,追问道:“二大爷,你说清楚,又说我背你上山积攒气运,又说我气运败光,这到底是什么道理?”

    老头子挥手,嫌弃地道:“我不做你二大爷,别叫我。”而后收了八卦图,铜钱,对我讲解道:“人的气运生来是固定,跟随人的成长变化,在某一时间段内,气运忽然增强,人的好运不断,当过了这段时期,人就恢复平平,又或者跌入低谷,走背运。就好比赌徒,赢钱时候运气特别好,但好运不会常伴,若是看不清自己气运,等走背运时,就会把好运时候赢得钱全部折进去,这就是气运之说。”

    我忙道:“我从来不赌博。”

    老头子就瞪着我呛声:“但你好色啊,你有做帝王的命,都被你的好色毁了。”

    我被噎住,半天回不过神,想了少许还兀自嘴硬,“那个英雄不好色,我都改了许多,现在见了女人基本都不胡思乱想。”

    老头子说啊呸!将八卦图跟铜钱塞入怀里,仰头看天,想了少顷,道:“你背我一趟,几乎是白背,并没有给你带来多少好远,依然凶险重重。”

    这话我又不爱听了,说的多玄乎,行走之前就给我定了框框,让我不要跟女人说话,等我出完力气,又把责任往女人身上推,如此来证明他的神奇。就好比医生治病,跟病人说,千万注意不要受风,一旦受风,我的药就不灵了,但受风这种事谁心里有谱?矫情起来说被子里面放屁产生的风也是风,那病还不治了?

    当下稳住心神,先问:“那我有什么灾难?”

    老头子面色庄重,低声道:“灾祸因女人而起,你这以后的女人还不得少,心思放在女人身上,正事就办不了,想称王拜将,恐怕凶多吉少。”

    果然如此,这老杂毛把问题往女人身上推。我冷声问道:“如果我以后不近女色呢?”

    他就摇头,“气运更改,不是你想如何就能如何,你说不近女色,你能控制的住?命里该是你的,推不掉的。”

    我又道:“那我不称王不拜将,我就当个农民,一辈子普普通通。”

    他嗨地一声,“我不都讲过了,命运注定了,该你要走的路,一步都不能少,不该你走的,你也勾不到,不是你想咋个就咋个,你不称王,别人就要吃你,你想活命,必须拜将,你以为农民那么好当?”

    这特么又把我说糊涂了,“那我的命运到底是咋个,你想说什么?”

    老头子手一抖,丢出六个铜钱,跌落在地,瞄了一眼,道:“依然是大凶,你今年怕是要家破人亡。”

    又来了,神神秘秘,古古怪怪,终于露出獠牙。我心里冷笑,右手摸刀,问:“要怎么破?”

    他看着地上铜钱道:“月亮爷,本姓张,你要找张姓人,才能救你。”

    “张姓?”我眉毛跳跳,仔细思索,摇头,“我不认得张姓人,你给我介绍一个。”心里已经把他的路子摸清了,那个姓张的肯定是跟他串通好要来坑我。

    岂料,他眼睛瞪的比铜铃大,反问我:“你再好好想想,怎么会不认识姓张的?以前有过劫难,都是他帮你过的。”

    我正准备反驳,猛然心里一凛,想到张灵仙,不由得后背冒汗,低声回道:“倒是有个姓张的替我死过一回,叫张灵仙。”

    “张灵仙?”老头子皱了眉,嘀咕道:“咋能取这样一个名字?此人不是疯就是傻,活不过二十岁。”

    我去!此刻我才真正惊诧,赶紧把刀放了,连声道:“对对对,以前也有人这样说过,讲张灵仙不是疯就是傻,活不过二十岁,事实上真是这样,张灵仙替我死过一回。”

    说着我就掏钱包,张灵仙的身份证一直藏在钱包内夹层,不曾丢弃。拿出来给老头看。

    他接过去看一眼,表情舒展,恍然大悟,“哦,还真是个苦命的娃,不过他不是你的贵人,这次要自救,你得找另一个姓张的。”

    另一个姓张的?

    我抓破头也想不出来,摇头道:“没有了,我再也不认识姓张的了。”

    老头子说不对,“仔细想,肯定见过,能帮你大忙的。”

    能帮我大忙的,我闭着眼想,江湖大哥,警局,各种老板,就是想不起,忽然间灵光一闪,大腿一拍,“有一个,温州人,不过是个女子。”

    老头子就问:“她多大年龄,生辰八字,你知道?”

    我摇头,“跟我一般大吧,生辰不知道。”说完自己想了想,想到那座老宅子,那台劳斯莱斯,以及温州商会会长的头衔,不免恍然,如果老头子说的是她,那就真的有两下真本事,凭借她家的资源,天大的事也帮我扛过去了。

    想到此又是喜又是忧,喜的是莫非我跟张家小姐有关联?忧的是人家在美国,我却结婚,并且有了娃,一辈子也只能在网络上吹吹牛逼,发生什么是不可能的了。

    当下就对老头说了,“张家姑娘人在美国,关系并不是多么好,也就两面之缘,她未必会帮我。”

    老头子不言语,低头看张灵仙身份证,而后道:“还有一个办法,凶险异常,但也有一线生机。”

    又来吓唬我了。这老杂毛就喜欢故弄玄虚,我也不紧张,就问:“什么办法?”

    他指着张灵仙道:“这孩子不是寿终正寝,气运还在,你把他的气运转移到你身上。”

    气运还能转移?

    老头道:“当然能,你按照这身份证的地址寻去看看,他家里应该有老母弟妹,你要自称张灵仙,替张灵仙照顾他老母,照顾他弟妹,让他家人衣食无忧,如此,他未用完的气运,就会到你身上,可换你一条生路。”

    这个说法倒是惊奇,要我照顾别人父母弟妹,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真正细想,张灵仙年纪轻轻替我丧命,我替他养老送终抚养弟妹,也是应该。

    所谓一报还一报,人之常情。

    当下点头,应承了此事,道:“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只是没时间去实现。”

    老头道:“那就不要耽误,这事得赶紧去办,越早越好。”

    说完,他收起铜钱,问:“你还有什么事想问我的?”

    言下之意,他跟我的话说完了。

    这就完了?

    没问我要钱?

    没让我在家里胡摆风水?

    就让我去赡养别人老母?

    这就能破我的死局?

    这事是不是有些简单?他还没说怎么害我呢。当下就问:“你都没说,我几时有危险,多大的危险。”

    他就呵呵笑,“我都说了,你离死不远,至于几时遭难,谁也说不准。”

    这我就不满意了,问:“想破自己死局,那就要帮助别人,你就直说让我多行善事不就完了,何苦让我背你一趟?”

    他哼哼道:“背我上来不光是帮你,还帮你婆娘,可惜,中间你跟好几个女子胡乱搭话,搞的一塌糊涂,现在我也帮不了你。但有一句话你说对了,想要自己有好结果,多行善事是没错。”

    说完,他两眼盯着我,问:“你确定再没有其他事要问我?”

    其他事,我忽然想起一件,忙道:“有,我有个乡党,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你能帮我看看吗?”

    他点头,道:“你写个字,随便写,想什么写什么。”

    测字?这可是头回见,我一时间有些茫然,写什么好呢?哦,刚才他唱的月亮爷,那我就写个月字。想着,就拿出短刀在石头上划。

    短刀是宝刀,石头是好石,划起来不容易,断断续续勉强画出一个“月”字,结果中间绊了一下,笔画不连贯,我还想去补,却被老头挡住,说就这个字吧。

    我说这不是我想写的字,都算不上个字。

    老头子看我一眼,道:“谁说不像字?你看它是不是一个歹字?”

    歹字?我了个大草,我明明是想写月字,怎么出来却是个歹字?

    老头子手里抖了抖,将铜钱往地上一抛,刚好落在歹字旁边,仔细看了看,用手作笔,将几个铜钱先后联接,变成一个残字。

    好神奇!

    他说:“你那乡党,应是残了,但性命无忧。”

    残了?难道是车祸?我呼吸急促了,“问题是他失踪了,我要怎么找他?”

    老头问:“他的生辰八字?”

    我便把马飞的生辰八字说了。

    老头看了,面色惋惜,“是个富贵命的娃,可惜了,生生叫女人给害了。”

    我闻言急了,问:“怎么说?他有甚富贵命?又怎么叫女人给害了?”

    老头道:“这个人性格上应该是侠肝义胆,为朋友两肋插刀,命格上有贵人相助,算的上是躺着享福的主,他不用劳作,就有人送饭食至他口边,缺点是高傲自大,行事毛躁,唯一死门在异性,若他能始终如一对异性好,必然大富大贵安享晚年,他现在遭了难,是应了死门,必然是犯在女人手里。”

 第二百八十八章 吃瘪

    这又说的玄乎,好神奇,马飞当晚临走时载了个靓妹,莫不是叫那妹子给害了?

    于是我又问,“那我的死门在哪?以后我要注意什么?”

    老头子没好气地道:“你死门多,贪财好色争强好胜,所谓财色气,这三样都能要了你的命。”

    言下之意,我不能贪财,不能好色,不能与人斗气,不然我就要出事。粗一听觉得有理,细一想这说的是废话,不贪财好色不斗气,就是无欲无求,对什么事都没追求,当然不会惹祸端。

    当下回道:“照这样说话谁都能做神棍,反正就是让人以和为贵行善积德,这有什么难?”

    老头子反问我,“你觉得你能改掉我说的那几样吗?不贪财不好色不斗气,你能办到吗?”

    我当然办不到。

    “人活一生不潇洒岂不是白来一趟?”

    “那不就对了。”老头子振振有词,“你该怎么还是怎么,我又没让你改变,只是告诉你如何躲过当前灾难,你听不听在你。”

    这老杂毛说话,语气也开始急躁,竟然比我还急躁,我这里就不服了,心里冷笑,开口问:“我还有最后一个疑问,凭什么说我背你上来,就能改变我气运?我婆娘就能躲过一劫?”

    老头子哈哈笑,指着我道:“你这滑头,只怕是没吃过亏吧。”

    看他笑的夸张,洋洋得意,我不免心里起疑,有心教训他,却找不到苗头,这老杂毛诳我上来,又不要钱,又不要物,听不出哪里给我设的局,想找借口打他都不好下手。

    不过既然心里起了恶意,总是能找到方法,我站起身来问,“你到底是谁,说不出个名字,今天就包走了。”

    老头子眉毛一挑,“我要走,你还能挡住我?”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他的话音刚落,我就伸手去抓他肩膀,心说他一个老头子,腿脚不灵,行动不便,轻轻松松就能拿下。

    事实也是如此,我一把抓过去,搭上他肩膀,入手感觉像是抓到石头,普一用力,那肩膀就滑落下去,让我好生惊奇,正要开口问,老头的手就从我腋下窜上来,抓住我后领,我还正奇怪,就感觉面前天旋地转,栽了个倒栽葱,眼睛冒金花。

    躺在地上,只听老头哈哈两声笑,人从莲台上一翻,就跌了下去。

    我了个乖乖。

    我连忙爬起来,从莲台栏杆上往下看,他已经到了地面,哈哈笑着向下走,步子迈的慢,但一步跨出去却是好远,轻飘飘的如流水一般,迅速到了石阶上,口里怪叫一声,高声唱道:“云从龙,风从虎,天下苍生为刍狗。望神州,百姓苦,千里沃土变房屋。看官场,尽糊涂,华夏还受十年苦。御神风,贯长虹,功名利禄归于土……”

    随着那歌声渐渐消散,我本人原地傻了眼,腿肚子都不由自主打颤,先扶着栏杆坐下来,将前后事情仔细想了一番,才感觉一阵后怕。

    那老头,才不是凡人。

    ……

    我从山上下来时,几个女人坐在车里吃零食喝饮料,嘻嘻哈哈好不热闹,我还奇怪,车门锁了,她们是如何出来的?

    问了才知道,小妹无师自通,学会了如何操控车内各种电子开关,用她的话说,不过是英文而已,没什么难度。

    眼下我回来,一行人就收拾收拾,开始下山。

    开到原始森林出口时,小妹在车后面叫起来,说是有警察抓贼。我大概瞟了一眼,正是先前山上遇见的那个四个小贼,此刻正急惶惶地往森林里窜,没跑两步就被警犬从后面扑倒。

    不由自主,我想起老头子说的话,个人行为影响气运,该倒霉的时候,躲不过。

    我问阿妹,在车里时候有没有见过那个老头下山?

    阿妹摇头,表示自己一直盯着台阶看,并没看到我二大爷。末了又问,那个老头真的是你二大爷吗?

    我郑重道:“嗯,下次遇到他,千万要好好对待,这二大爷比亲大爷还亲。”

    车子到了樟木头,我去银行,先给保安公司账户汇存二百万,又给那川妹八万,让她存好,叮嘱唐娟,一定要把她送上车才行,让她在老家好好玩一段,半个月后再出来。

    这厢准备回东城,小妹在后面哼哼唧唧,提醒我道:“某些人说送我赔罪的礼物呢?这是不打算买了?”

    阿妹听不明白,问是怎么回事。小妹就将事情来龙去脉讲一遍,而后责怪我不讲信用。

    我就服了,“这么着急的要吗?那是我准备来给你的嫁妆,你现在买来穿着又给谁看?”

    如此把小妹噎住,回答不上来,气的跺脚。

    我道:“马上你就要开学,说话做事都要注意,衣服不要穿那么暴露,外面的男人都没生好心眼,是人是鬼千万分辨清楚。”

    小妹嫌我聒噪,自己在后面调了音乐听,嘴巴里时不时地吐出一句:“骗子,不遵守承诺。”

    阿妹在旁边责怪我,比划道:你就买给她吧,今天她生日。

    我勒个去?

    我正要问为什么现在才说,阿妹又用手比划:她不让说的。

    这他娘的,这么久以来,我还没给小姨子过过生日呢,当下就调转车头,往深圳开去。

    小妹发现路线变了,问我要做什么,我不答话,只是让她安心坐着就好。

    难得过次生日,让她高兴高兴,也让阿妹高兴高兴。

    不过说到底,小姨子生日姐夫送胸罩,不像那么回事。

    阿妹却道:黄金胸罩就不是胸罩了,而是首饰,姐夫有钱,送给小姨子一斤黄金,并不稀奇。

    我嗯嗯说好,就是在心里稀奇,她穿那玩意给谁看?

    还是上次那家店,还是上次那个店长,见小妹入门直接奔着黄金胸罩去,脸上笑成一朵花,不停地夸赞那玩意做工多好,多精细,穿上以后别提多美等等。

    小妹算了一番价格,小声嘟囔说太贵了。

    我在旁边道:“你只讲你喜不喜欢这个样式,价钱你不用担心。”

    店长也在旁边帮衬着笑,“是啊是啊,其实真正算来并不贵,前不久有个客人带他女朋友来,不但买了胸罩,连底裤也买了一条呢。”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不对,赶紧咳嗽一声,对那店长使眼色。

    店长起先没看懂,仔细看了我两眼,捂着嘴巴倒吸凉气,看我的眼神都变了。着急忙乎地要存我手机号,说是交个朋友。

    三言两语,我就刷了卡让小妹赶紧走,免得言多有失。

    回去路上收到陌生短信:老板你好,我叫黎姿,刚才见过面,不知道老板对黄金内衣需求量有多大?有没有其他特别需求,本店有技艺高超的能工巧匠,可以根据客户需求加工出各种样式,花色,还可以签字在上面,如果老板还有需要,欢迎洽谈,黎姿恭祝老板生活幸福,美满安康。

    我见状把她名字存了,至于以后有没有需求,再说吧。

    开车时候接到莎莎电话,问我在忙什么,身体好些了没有?

    我这边嗯嗯啊啊的回答,她就知道我不方便,口里道:“明天我老爸生日,下午过来吃顿饭。”

    这个消息令人厌恶,我是彻底信了二大爷的话,女人就是祸端,多招惹一个就多招一个祸端。

    想的烦闷都想冲她发顿脾气,两个人散了算球。

    复又一想,二大爷还说,贪财好色我改不了,该怎样还是怎样,不需要我改。是不是说,我现在的处境,其实和贪财好色没多大关系?

    好懊恼,那个二大爷为什么不早点露两手给我看看?早知道他那么有本事,我哪里会轻易放过他,肯定要把该问的都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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