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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她又娇又美[快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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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这里是你的芳菲殿不成?陛下亲赐的安郡王妃,你敢叫她贱人?!”皇后含怒说出最后二字,凌厉的目光几乎要化作实质的刀子割在德妃身上。
自从瑞王被封王,她爬上德妃的位置,就再也没有这么难堪过,而此刻,德妃在云央容扬还要她未来的儿媳妇前丢尽了脸。
德妃几乎可以想象,今日之事传出,后宫中那些人会怎么看她笑话。
不!她丢脸可以,但绝对不能让人看了瑞王的笑话!
德妃六神无主之时,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外头传来,“什么事吵吵嚷嚷?”随即,身穿明黄色龙袍的皇帝走了进来。
皇后看到皇帝,眼中掠过一抹诧异,却很好的掩饰住,起来见礼。
德妃看到皇帝就跟看到救星似的,跪着就爬过去一把抱住皇帝的膝盖,三十多岁的人了,嘤嘤嘤哭出声还真叫云央不大敢直视。
也不知道是不是皇帝也有些嫌弃,一下跨过爬过来的德妃,坐到皇后身边。
皇帝还是第一次这么不给德妃面子,她明显愣了一下,却听皇帝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哭哭啼啼的?”
皇帝的目光在容扬身上掠过,又很快看了一眼云央,最后落到德妃身上。
德妃还愣着,突然听到皇帝的话,便以为他是在为自己做主,张嘴就要告状。
皇后却抢先一步,似笑非笑道:“这不是德妃张口闭口就是贱人吗?臣妾觉得有辱皇家威严训斥了两句,哪想到德妃妹妹直接坐地上去了。”
皇后说到这,还没完,眼神缓缓在浑身僵硬的德妃身上扫过,轻声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胆子就变这么小了。”
德妃心中暗自恼恨,知道皇后这是在告状,连忙道:“陛下,臣妾可没这么说,定是皇后娘娘听岔了。”
她刚刚说的话要是让陛下知道了,可不知会怎么想她。
皇后这老女人这些年一向低调得很,这次为了安郡王这个病秧子,还真是豁出去了。
她迅速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没有的尘土,又坐了回去,自然的动作昭示着她的厚脸皮。
皇后淡淡的扫一眼德妃,果真是乞怜摇尾的贱皮子当惯了,深居高位也掩饰不住那股俗气,估摸着也就只有陛下喜欢了。
皇后也没在这上头过分纠结,德妃向来心高气傲,这次在自个儿媳妇面前丢了脸面,想都不用想都知道她回去会怎么作。
她示意站着的三人坐下,这才问道:“陛下怎么来了?”这些年,皇帝可嫌少来她宫中,更别说是大白天了。
皇帝看了一眼过分安静的容扬,道:“听闻扬儿过来给你请安,他媳妇也来了,就顺道过来看看。”
容扬一向无欲无求,从没有主动开口要过什么,前些日子却看上了老靖宁候的孙女,皇帝有些好奇。
废太子因巫蛊之术被废,皇帝当时气愤,却没想要太子的命,可太子突然暴毙,所有证据又都指向太子,皇帝无奈之下,废了太子。
而这些年,皇帝查到了些事,知道当初的事或许并非那么简单,且废太子有可能是无辜的,又见到病恹恹的容扬,心里的愧疚一下就涌了上来。
容扬听到直白的他媳妇三字,忍不住曲了曲手指,云央……这还没嫁给他……算不得是他……媳妇。
他偷偷觑一眼云央,发现她正低眉顺眼,丁点没有刚才的嚣……跳脱。
德妃听到皇帝是来看容扬和云央的,心头不舒服,连忙道:“陛下,烨儿的媳妇也来了呢!您瞧瞧。”
舒云歌连忙把仪态摆得更端庄些。
皇帝看了一眼舒云歌,点了点头,“右相教导出来的女儿,定然是好的。”
德妃瞬间眉飞色舞,眨眼睛就忘了刚才的狼狈,“可不是嘛,陛下,云歌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比得上的,某些人啊,拿着一张脸出来说道,也不回家去丈量丈量脸皮的厚度。”
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云央见德妃别有意味的眼神飘过来,疑惑道:“德妃娘娘这是在说臣女吗?”她眉眼如画,哪副神情都是极美的。
德妃没料到她胆子这么大,在陛下面前也敢随便出声,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云央刚刚说的话,张嘴就道:“哪呢?这世间的话啊,向来不是说者的意思,而是听者的想象,云小姐可别想太多才好。”
啧,一字不变,照搬照套,看来她这话给德妃的印象极为深刻嘛!
云央脸上的疑惑稍稍减了点,道:“娘娘可莫要欺我没见识,祖父在世时时常与我说,只要是人说话那就一定有目的。”
“若是一个人说出的话没明确的意思,又怎叫人知道他的想法,可见娘娘是有这意思,只不过说得隐晦,云央恰巧听出来罢了。”
容扬嘴角弯了弯,便是皇后眼中也含了笑意。
德妃那是直接被气了个仰倒,她的话可是照搬照套云央的。
云央用这话堵的她一个字说不出,她用这话堵云央,却被她一箩筐的道理说得成了那个没见识的人。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女子!
皇帝不知前因只听现在,对比着刚刚没有揪着德妃的错出告状的皇后,越发觉得德妃上不了台面,没有丝毫气度。
她身居高位又是长辈,明里暗里的讽刺晚辈却还被堵的说不出话来,真真是半点仪态也没有。
皇帝就在上头坐着,德妃敏锐的察觉到他的情绪,这会儿更是连发作都不敢了。
德妃安安分分的坐着不再说一句话,可收在袖子里的手却紧紧握着拳头,他日,她必定要这小贱人付出代价!
德妃突然想到来前儿子的嘱咐,又瞅瞅坐在上头的皇帝,脸上挂上担忧的神色,“陛下,听烨儿说,前方战线吃紧,粮草眼看着就要不够了,恰巧云小姐在这,也不知她有什么办法没有?”
皇帝拧起眉头,锐利的目光扫了德妃一眼,“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能有什么办法?”
皇后不知德妃为何提起这事,又把云央牵扯在内,后宫不得干政,这可是千百年来的铁律,她想做什么?
德妃还不知自己瞬间拉了两波仇恨,捏着帕子道:“陛下此言差矣,云小姐的外祖可是江南大户,听闻稍有喜事,就给下人发八倍的月钱。”
“叶家这么多银子,如今朝廷有急,怎么也能拿出个几百万两吧!”
某些人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刚刚脸面都已经掉到地上被人来回踩了,还学不会乖。
“哦?”皇帝果然扭头去看云央。
云央看到德妃眼中的得意,唇边的笑意不变,她缓缓屈膝,说道:“正如德妃娘娘所言,外祖修书告知云央,愿出价值五十万担粮食的锦缎作为云央的嫁妆,献给边关的将士们。”
德妃脸上刚刚升起的得意瞬间僵住,一旁等着看云央笑话的舒云歌也险些坐不稳。
五十万担粮食!
便是皇帝听到这数量也恍惚了一下。
云央还没说完,“用锦缎换取粮食的事宜,叶家愿全权接手,并且愿意用商队将粮食送往边关,保证送到边关的粮食一担不少。”
殿中安静极了,只有云央的声音在回荡,德妃自己拿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脸上的笑容早已维持不住。
云央见自己说完,连皇帝都愣住了,复又俏皮的眨眨眼睛,“外祖曾言,云央是他的心肝宝贝,如今给了云央超过一半的家产当嫁妆,云央可否厚着脸皮求陛下要一份聘礼?”
皇帝只是来椒房殿做的坐便弄到了五十万担的粮食,龙心大悦,大手一挥便道:“想要什么?”
“云央想求陛下一份墨宝。”
皇帝又愣了愣,墨宝?
他都已经做好大肆赏赐叶家的准备了,怎么……云央就只要他一份不值钱的墨宝?
皇帝难以置信的眨眨眼睛,“只要一份墨宝?”
云央再眨眨眼睛,肯定道:“当然,祖父曾言陛下的墨宝价值千万金,陛下可别吝啬才好。”
“哦?你祖父还说过这样的话?”老靖宁侯是皇帝的陪读,两人小时候就认识,且关系十分密切,私底下老靖宁侯可没少嫌弃皇帝字丑。
“你个小姑娘家家的可别欺骗于朕。”
“臣女岂敢?”云央笑的真诚,绝美的脸上熠熠生辉,让皇帝不由相信了她的话。
“小林子,到御书房去取一副朕的字画来。”
云央却道:“陛下请等等,云央索要陛下墨宝有点小小的要求。”
“云央希望陛下写下‘天下第一锦’五字,赐予云央。”
皇帝刚得了五十万担粮食,心情愉悦,听了这话,不由错愕。
第14章 被抢未婚夫的孤女(1
难怪这小丫头说他的墨宝价值千万金,原来坑在这儿。
天下第一锦!
好个天下第一锦!
叶家是江南大户,锦缎生意遍布整个大魏,如今现出五十万万担粮食,伤筋动骨是必然。
可这会儿得了他这天下第一锦的墨宝,五十万担粮食的银子赚回来是迟早的事。
皇帝欣赏的目光落到云央身上,见她针对着孙子笑,眼底掠过一抹遗憾。
可惜啊,可惜那老家伙走的早,又没留个像样的孙子下来,如今这瞅着还能过眼的孙女,却又被他先一步指给了病恹恹的孙儿。
皇帝稍稍坐了坐便回御书房去,如今粮食的事情解决,他也要迅速让底下的人去找叶家商量粮食的事。
至于叫椒房殿的事,会不会是云央信口开河,皇帝那是一点也不担心。
若是叶家之前没这意思,云央在椒房殿说出口,便是没有也成了有。
欺君之罪那可是要杀头的,严重点还得株连九族。
皇帝走了,从头到尾都没看提出这事的德妃一眼。
皇后这会儿瞅着云央,眼底的神色略复杂。
是她看走眼了不成,云央在皇帝面前都敢侃侃而谈,轻描淡写间送出五十万担粮食,这魄力可不是一般女子能有的。
皇后要注意到容扬落在云央身上带了惊艳带了欣喜的目光,那会不知道她这孙儿是喜欢人家喜欢的紧,至于孙儿不喜欢了丢在后院,这想法皇后再也没有过。
德妃婆媳二人狼狈而走,椒房殿发生的事情也很快传了出去,德妃不可避免的被人嘲笑,但更多人的目光则落在云央的嫁妆和聘礼上。
闺阁女子自然艳羡无比。
从古至今可没有哪一位女子是以五十万担的粮食作为嫁妆,又是以皇帝的一份墨宝作为聘礼。
此事一出,各个茶楼的说书人嘴不停歇,将此事描述的绘声绘色,此誓言以最快的速度传遍大江南北。
叶序在容扬书院听说了此事,也不由摇了摇头。
早先叶家在边关的商铺便得到了消息,知朝廷粮饷不足,又恰逢云央被指婚给安郡王,叶家不能不多想。
且前朝就有商户在朝廷危难之时,囤积居奇,最后落得个抄家灭族的下场,叶家可不想做第二个被抄家灭族的商户,果断选择用五十万担粮食换取一家平安。
叶序作为家中长子得知了这消息,便修书给云央,若她进宫被人问知此事,便一口答应下来。
哪知道,他这表妹这么会做生意,将叶家原本打算白白送给朝廷的粮食,换来了皇帝一份墨宝。
有了这天下第一锦的墨宝在,叶序几乎可以想象叶家的生意日进斗金的场景。
叶家原来是做中高端绸缎生意的,这段时间一直有意往低端市场发展,只是反响都不怎么样。
如今表妹求来了陛下这份墨宝,又有个大茶楼的说书人将此事传遍大江南北,叶家哪里还会愁生意?哪里还愁打不开低端市场?
这可是皇帝都认同的天下第一锦啊!
瑞王气得一脚踢翻矮凳,他早就盯上叶家,恰逢云央自个儿撞枪口上,便想让德妃在皇后面前提及此事,逼得叶家交出银钱买粮。
却没想到皇帝会突然去椒房殿,云央更是伶牙利嘴,三两句话的功夫,为叶家讨得一份墨宝,不仅没亏说不定会大赚。
而且叶家承诺,出锦缎换粮食,那就是一个铜板都不会拿出来,还愿意担负起送粮食去边关的事宜,根本就是没法让人在这里头钻空子。
叶家此举,不仅在民间,在军中也声望大增。
他一个商户要军中的声望自然无用,可云央嫁入皇族,这些自然尽归于她。
瑞王越想越气,特别是在他知道舒云歌也在椒房殿,安郡王一个病秧子的破落户未婚妻这么厉害,他这个右相嫡女的未婚妻也就只有身上那一层光环,一点用处没有。
云央出宫前,皇帝派人把他写好的墨宝送来,云央好声好气的送走林公公,瞅着一旁来送她,却一路都不知个声的容扬,忽然凑了过去。
“扬扬,你怎么一路都不跟我说话?莫不是不喜欢与我待在一起?”
扬扬?!
容扬睁大了双眼,注意力全在这二字上,云央说的其他话他一字也没听进去。
云央瞧他这小模样,勾起唇角,露出透亮的牙齿,“怎么这么惊讶?扬扬?扬扬!好不好听呀?”
容扬反应过来,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而少女离他越来越近,温热的呼吸一下打在他的侧脸上,容扬猛地向后仰去,一下靠在了轮椅上。
云央撅撅嘴巴,娇娇中又带了点可怜巴巴道:“你果然是不喜欢我了。”
说罢,云央直起腰,就要离开。
误会是不能误会的!
容扬连忙伸手去抓她的手,白皙修长的手指一下扣上了云央的手腕,入手的细腻光滑让容扬掌心发烫,却不敢松手。
“我没有……”他低声道。
“你没有什么?”云央偏过头,脸上的可怜巴巴还没散,娇嫩的脸颊在斜阳的照耀下镀上了一层粉嫩的光辉,端是一副娇美模样,叫人爱不释手,心醉不已。
“我没有……没有不喜欢你。”容扬磕磕巴巴的把话说完,脑袋往下低了低,他身前的少女实在太过耀眼,而他……却是个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的病秧子。
他配不上她。
容扬心绪低落,握着云央手腕的手也满满松开。
岂料,少女一抚掌,脸上的可怜巴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欢欣更显美艳。
“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极喜欢。”云央美滋滋的盯着容扬,翻手去拉他的手。
“你起来陪我走一段好不好呀?我马上就要出宫了,下次见面说不着就是洞房花烛夜,要好几个月呢!我会想你的。”
少女巴巴的拉着他的手,诉说着喜欢,清脆的洞房花烛夜五字让容扬险些栽倒。
她……已经想的这么远了吗?
不不不,她想得更远,当初在桃林中第一次见面,便巴巴的说要给他生孩子,容扬第一次见这样厚脸皮的少女,却跟着了魔似的被她吸引。
云央见容扬脸颊红红,笑眯眯的凑到他耳边道:“你在想什么?”
容扬瞬间挺直腰板,有种心中见不得光的心思被人戳破了的窘迫,他连连摇头,“没……我没想你——”要给我生孩子。
后半句被容扬吞了回去,云央直接断章取义,脆生生道:“原来你在想我呀!”
比起更加窘迫的事实,容扬默默接受了这个让他脸红的断章取义。
“你要是想我了就给我写信,我也会给你写的!”云央拉着容扬站起来。
“还有啊,你可得把你的身子练得结实些,我可不想我们成亲当日骑马来接我的新郎是你的堂兄弟,与我拜堂的是只公鸡。”
云央噘着嘴,站在比自己高了一整个头的容扬面前,仰着头非得看到他点头。
容扬紧了紧双拳,喉咙略有干涩,在少女灿落银河的双眸中,点了点头,轻声道:“好。”
之前,他无欲无求,自然也不在意自己什么时候会死,也不在意身子好不好。
可如今,他有了牵挂之人,舍不得她为自己伤心,只想给她最好的,自然不会再像以前一样自暴自弃。
云央见他点头,眉眼弯弯,像极了讨糖吃得到满足的孩子。
容扬心中越发软,忍不住伸手抚了抚她鬓边落下了一缕发丝。
……
回到靖宁侯府,云央在宫里发生的事早传出来了,二夫人听到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不敢相信。
五十万担粮食!那可得值多少银子?
叶家……叶家这是疯了不成,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是嫁出去的女儿的女儿,给五十万担的粮食作为嫁妆!
二夫人又想到了前些日子给出去的月钱……她巴心巴肝的心疼那些银子,在人家看来,说不得掉到地上都不会捡起来。
叶家既然那么有银子,又为何要瞅着大嫂的嫁妆不放!
云霞早上刚刚吃了一通气,这会儿听到这事,气得午饭也吃不下,躺在床上生闷气。
她那几万两银子的嫁妆比起云央来,根本就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完全没有可比性。
一个丧父丧母的孤女!凭什么处处都比她强!
三夫人听了自然也是一番眼红忌妒,但她知道不管云央有多少嫁妆,都跟她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眼红归眼红,她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怎么让二夫人把吃下去的东西都给吐出来?
明明都是大嫂的弟媳,没道理让二嫂一个人吃独食,既然她没有,那大家都别要。
还有府中老侯爷留下的东西,三夫人从没瞧过,可三老爷从小到大都在靖宁侯府长大,以前没去注意,这会儿心里有了怀疑,自然是见什么,什么不对劲。
离云央进宫回来不过五日,三夫人和三老爷就等不下去动手了。
听着前院传来的喧闹,云央慢条斯理的换了一身衣服,又让夏儿给她重新梳了发髻,这才漫不经心地朝前院走去。
第15章 被抢未婚夫的孤女(1
原来三老爷和三夫人没有直接把二姥爷在外头养了小倌的事情告诉二夫人,而是让人勾着二夫人的心腹,让他瞧见了二老爷进了墨香园。
这可了不得,心腹紧赶慢赶的回来告诉了二夫人这件事,二夫人怎么受的了,又怎么会相信,立刻带着人去了墨香园。
好歹她还知道遮丑,进去的时候戴着面纱,且墨香园时常有夫人去捉奸,事情倒是没闹多大。
三夫人可是早有预谋,不仅让二夫人的心腹知道了二老爷去墨香园,还买通了墨香园的奴才,直直引着二夫人找到二老爷。
夏儿就讲到这,云央也恰巧到了前院,还没进门就听到一阵鬼哭狼嚎,这鬼哭狼嚎的不是二夫人,而是二老爷,云央还挺好奇在墨香苑里头到底发生了什么?
刚打算进去就看到府医急匆匆地提着药箱过来。
这难不成还动上手了?而且力的一方是二夫人?
她这二叔瞧着可不像是个会任由妇人打骂的主儿。
云央对于墨香园里发生的事情越发好奇。
刚想抬脚,云霞又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径直堵在了她面前。
云霞见了她一向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多多少少都要留下一身冷哼,才舍得离开,这会儿却是连个眼神也没留给她。
云央觉得新奇,夏儿愤愤不平起来,“小姐,你看二小姐她什么态度嘛!您可是他姐姐,她老这么对您,也不怕哪天在外头露了馅,端庄娴雅的好名声全没了。”
云央抬了一下手,示意夏儿少说,又道:“这不是二叔出事了嘛?二叔可是云霞的父亲,她着急实属正常,我若是连这点小事也要跟他斤斤计较,岂不是没了长姐的风度?”
夏儿闭嘴不说,心里头却忍不住嘀咕起来,小姐什么时候有过长姐的风度了?以往怎样能气死二小姐怎样来,她瞧小姐还挺不亦乐乎的。
云央哪知道夏儿在心里头编排她,脸上换上了一副担忧的神情,手脚轻快地进屋去了。
二老爷这会儿正在屋中鬼哭狼嚎,二夫人坐在厅中的椅子上,三夫人正在安慰她,三老爷也一副坐不住的模样。
云央瞧这场面就想笑,可到底还是忍住了,她要是这时候还笑得出来,明天御史的折子可就要戳她爹的脊梁骨,好不容易骗到手的容扬小可爱也得飞。
云霞显然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得站在旁边干着急,听着屋里她爹越来越大的声音,热锅上的蚂蚁都没她能瞎转悠。
云央上前几步关切道:“二婶三婶,二叔这是怎么了?”
二夫人这时候哪有心思搭理她,她满脑子都是刚才闯进门看到的画面。
口口声声说着只喜欢她一个的丈夫跟个大爷似的坐在床榻上,衣裳裸露,双腿大开,而那下贱胚子竟然……竟然……张着嘴……
二夫人只要一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场面,就忍不住气血翻涌,若不是刚才已经吐过一场,这会儿指定还得吐出些东西来。
二夫人再想到自己过去无数个日夜,曾经和一个小倌共用一个物什,更是觉得浑身都脏,连胆汁都想从胃里呕出来。
三夫人对云央笑了笑,那笑容十分勉强,看着就不是事情得逞了露出来的笑容,云央心里就跟住了吃猫似的,挠的她痒痒。
三夫人见云央还一脸懵懂,只道:“没什么大事,央儿还是早些回去歇着,这里无需你操心。”
若是二老爷做下的丑事被晚辈知道了,那还真是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三夫人是跟着二夫人去的,当然也把当时的场面都看在眼里,那骇得呀,可险些坐到地上去。
也不知是不是二夫人闯进去得太过突然,屋里的两人完全愣住,小倌更是吓了一跳,一个不小心,险些把二老爷的子孙根给咬下来。
这不,就有了现在这场面。
二老爷一边走,一边抖腿,他也瞧见屋子里的那一幕了,这会儿还心有余悸,真是想想都疼啊!
刚刚他二哥可流了不少血,也不知那东西还能用不?
热闹看过了,云央虽然还是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向来知道分寸,从善如流的点点头,做出一副听话的乖孩子模样,回了自己小院去。
回去之后她立刻修书一封给叶序,不知道墨香园里发生的事情,她会好几日都睡不着的。
叶序自从上次接到云央的信后,一直都十分关注墨香园,三老爷发现二老爷去墨香园可是有着他不小的功劳,这次的事情他当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这时候收到表妹的来信,叶序抓耳挠腮都不知道该怎么回信,最后只模棱两可的来了一句女孩子不宜知道。
云央见他也这么说,倒是更加好奇了,好在当时闯进墨香园的,除了二夫人几个人之外,还有好几个婢女小厮。
云央立刻派了夏儿这个探听消息的小能手,没多久就打听到当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惊得目瞪口呆。
正经人家的闺女当然不可能为男人做那事,没想到她这二叔还有这癖好,这下……算是自作孽不可活吗?
云央第二天一早醒来就听到前院传来消息,二老爷身子没啥大碍,至于是真没大碍还是假没大碍,那就只有二老爷和二夫人知道了。
反正二老爷被人从墨香圆台回来才不过五日,三老爷跟三夫人便忍不住闹了起来。
理由当然是,二老爷把靖宁侯府的银子全都据为己有,跟兄弟说没钱,却在外头仰着昂贵的小倌。
三老爷这次可准备十足,还把不在府中的老夫人给请了回来,他自打动了算计他二嫂二哥的心思,自然也把府中的产业查了个七七八八。
若是以前,二老爷指不定还能理直气壮的说一通大道理,可他这才被捉奸在场,什么道理都成了没道理。
老夫人知道了二老爷去墨香园的事,直接哭倒在老侯爷的牌位前,涕泗横流,还口口声声说对不起老侯爷,要一头撞死在老侯爷的牌位前。
好在三夫人也及时拉住了老夫人,婆媳两个哭成一团,三老爷还在一边指责二姥爷,口口声声说着要分家,最后还把二夫人私吞云央母亲嫁妆的事情给抖了出来。
二房,三房打架,还有个老夫人在里头瞎搅和,靖宁侯府可算得上是乱成一锅粥。
云央每天雷打不动的吃着她的血燕,过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二房跟三房之间关于分家总算有了定论。
三房为了得到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家产也算是拼了,不仅帮着把云央母亲留下的嫁妆全都让二夫人给吐了出来,而且还真从云央父亲所得的那一份遗产拿出一部分来给她做嫁妆。
云央只得到父亲遗产的一部分也不觉得亏,在这个封建的年代,女子是没有继承权的,就算亲生父亲只有她一个女儿,她所能得到的也只不过是嫁妆,而其他的东西会分给兄弟或者族里的人。
二夫人当然舍不得把人家母亲的嫁妆全部吐出来,在争家产的那段时间里,她也曾试图找三夫人和解,打算两人一起吞了云央母亲的嫁妆。
只不过在她去找三夫人,云央就已经先一步让叶序找人在二夫人身边的人耳边透露三夫人和三老爷早知道二老爷在墨香园找小倌的事。
二夫人哪里咽得下自己背上夫人算计了的这口气,且二姥爷因为那件事,子孙根受了影响,要休息整整一整年,才能够有房事,且这还是府医说得较为短的时间,若真想好好养着,那得养两到三年。
二夫人原本想要讲和的心思消失殆尽,甚至闹得更大,骂起人来那也是一点都不客气。
二房三房彻底撕破脸,这个便宜了云央,她只不过是动动手写几封信,然后闲着没事吃了几场瓜,就得到了自己应得的。
而这时候,叶家家主也就是云央的外祖父上京来,得知靖宁侯府如此乌烟瘴气,趁着和皇帝商量粮草的空隙,提出想要外孙女从自己府上出嫁。
最近靖宁侯府闹得厉害,便是皇帝也有所耳闻,若不是他对云央有个先入为主的观念,她与容扬的婚事非得取消了不可,如今听叶家主这么说,自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叶家得了皇帝金口玉言,云央的外祖母当天就派人去把云央接回来,又迅速清点女儿的嫁妆。
只可惜三年来,二夫人大手大脚的花钱,有些好东西已经被她拿去典当,拿不回来,叶家便直接拿着云央母亲当年的嫁妆单子上门,给不出东西便折现。
一切都有人为她操心,云央日子过的惬意,眨眼间,她出嫁的日子便要到了。
因着是嫁给皇室子弟,皇后还特意派了嬷嬷来教导云央的礼仪,当然,皇后派来的嬷嬷到了最后也没派上什么用场。
云央的礼仪根本让人挑不出错处,皇后派来的礼仪也顶多是跟她说说皇室里错综复杂的关系。
第16章 被抢未婚夫的孤女(1
云央出嫁当天自然是十里红妆,她的五十万担粮食的嫁妆早已让他名扬天下,大魏还有人为了目睹她出嫁,特意从各地来到京城。
街边男女老少围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得皇帝调派士兵来维持这里的秩序。
云央被叶序背在背上出了府,被红盖头挡着视线的她当然没有办法看清容扬此刻的状态如何?
不过,没有听到有人议论是有人来替他迎亲,想必那病歪歪的小可爱是自己来的。
云央捧着苹果坐在花轿上,迎亲的队伍绕了京城一圈之后,才往陛下前不久赐下的安郡王府而去。
因着叶家给皇帝解决了麻烦,皇帝对容扬也心存愧疚,安郡王府比一般的亲王府都要气派。
容扬为了能够亲自弯弓射轿门,这段时间来可没少锻炼身体,手臂上的力气也一点一点练了起来,苍白的透明的脸颊更是有了起色,渐渐与常人相差无二。
从早上开始,他便满心都是欣喜与忐忑,早间还被皇后嘲笑他是个没出息的,不过娶个媳妇走起路来还同手同脚。
容扬喝了几杯茶水冷静之后,怕耽误了吉时,又紧赶慢赶的带着迎亲队伍去了叶府。
这会儿把花轿里的人抬到了自己府邸外,容扬飘在空中的那颗心也没彻底放下,他摸着手里的长弓,拿箭射中轿门,喜娘很快便说了一连串的好话。
容扬连忙把手中的弓交给候在一边的小太监,看到被喜娘扶着下了轿的云央,看她身上穿着的喜服,心中渐渐被一股名为幸福的东西填满。
等他痴痴的从云央身上收回目光时,手里已经被塞了一条,红绸,红筹的另一端牵在云央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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