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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太子跑不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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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这里,拿起书本往盒子里塞……
***
夜色撩人,凉风习习。奚舟依偎在夏桑怀中,一脸痴笑,时不时蹭蹭他的胸|口,像只撒娇的小狗。
“喂,你俩别秀恩爱了好吗?快帮我相想办法呀!”
对面的赵濯一脸嫌弃看着二人。
奚舟一脸尴尬,呲牙道:“想着呢,这不是正在为你想办法嘛!”
哎,我只是觉得有点冷,被你这么一说,才发现这动作有些不妥。
夏桑抚了抚奚舟的秀发,说:“父皇都亲自证明你的身份了,她依然不理会你,看来是有了心结。”
“诶?心结?是怪我当初没第一时间说出‘我是赵濯’这句话吗?”赵濯皱着眉自言自语道。
女人的心思真难猜。
赵濯被此事整得焦头烂额,也无心于职务,皇上看在眼里也替他着急。
奚舟直起身子,叹了口气,说:“诶,实话告诉你吧,我理解的意思是……她喜欢的是本土赵濯,不是穿越过来的你,懂吗?”
“呃……”赵濯一脸呆滞,摇了摇头,问,“这有什么区别吗?不都是这张脸,这副身躯吗?”
夏桑灵光一闪,道:“我知道了,是性格,对!之前那家伙总是在人前装出一副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形象,引得平阳的姑娘们为之倾倒,都嚷嚷着要嫁给他。”
他说完,露出嫌弃地眼神,摇头叹气。
奚舟眨眨眼,打量着赵濯,问夏桑:“你方才说什么?之前那个赵濯的温文尔雅是装出来的?”
夏桑点着头,道:“对啊,他实际上的性格和现在的赵濯一样。”
“天呐……”奚舟惊讶,叹道,“那可真是害惨了芊兰。我听芊兰的意思是,她爱的是那个在她伤心落泪时递给她帕子的,温柔地关心她的赵濯,啧啧啧,没想到这个太尉府公子是两幅面孔。”
赵濯单手托腮,道:“我知道,我穿越到此,还继承了他的记忆,所以我记得那个场景,那个人。”
他说着,脑海里又浮现当年的画面,那个躲在角落里哭唧唧的少女,和刚巧经过的……他。
奚舟思索片刻,脑子里萌生出一个想法,道:“你不会……是因为有这段记忆才爱上芊兰的吧?”
这什么跟什么,因为前主人的记忆而爱上他爱的人……这尼玛太扯了吧?
赵濯捏着下巴,说:“呃……也可以这么说,但说得也不全对。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倒在血泊中,脑子里全是芊兰的面容背影,似乎都是在偷窥,然后就是这个人所有的记忆。于是回到平阳,我才能顺风顺水,找到了芊兰后,我也不知怎么了,就直接开口表白了。”
他说着,一脸痴笑。
奚舟耷拉着眼,呵呵了两声,不满地说:“为什么你穿越过来有之前的记忆,而我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什么骚|操作?”
当然,除了那个画面。她眯了眯眼,脑海里闪现一辆马车径直朝自己冲来,再然后画面乌漆嘛黑只听见了呼喊声……
赵濯抬头挺胸,哼道:“那自然是因为本大爷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傥……躺下威猛雄壮!”
话落,他拍了拍胸脯。
夏桑和奚舟见状,冷笑了几声,双手握拳,伸出拇指,一百八十度向下旋转,摇晃了几下,并鄙视道:“就怕是躺下软了,再也硬不起来。”
“你……你们……”赵濯吹鼻子瞪眼,道,“你们就联合起来欺负我这个单身狗吧!等本大爷挽回了芊兰的心,特么甜死你们!”
“哦,那我们等着哦,呵呵呵……”二人微笑着异口同声道。
赵濯见状,翻着白眼,起身道:“呵,本大爷懒得理会你们,我不能离开太久,得赶快回去了,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求各位小天使宠溺我哦
☆、第45章
二人目送赵濯离开,夏桑打了个哈欠,依偎在奚舟怀中,羞涩地说:“那今晚咱们……”
“我突然想起来,给你的荷包还没有绣完,就不陪你了吭~”
奚舟猛地站起,快步离开。夏桑则一头栽进草丛里,他捂着头一脸不悦地站起来,只见奚舟快速关上了作坊的门,插上了栓子。
他撇撇嘴,想着别自讨没趣了,待成了亲还不得让你下不了床,不急于这一时。于是耸耸肩,转身回了寝宫……
奚舟一直都躲在门口偷偷观察,见他离开,便抚着胸口长舒一口气。哎,可走了,虽说用绣荷包这个理由打发了他,可……罢了,现在做也来得及,反正距离成亲还有一段时间,算是给他留个念想吧!
想到这里,她又点了盏灯,去柜子里寻布料……
***
奚家人驾着马车,奔波劳碌了快半个月,终于临近平阳城了。
距离平阳不到二十里的树林中,一行人停下马车,稍作整顿。
奚淼跳下马车,捶着肩膀四处张望,问:“我现在终于体会到小妹讲得那种眩晕的感觉了,天呐,这一路可把我颠簸坏了。没想到这平阳离我们兰陵镇那么远,啧啧啧。”
奚垚斜靠在一颗大树下,从袖中取出一本书,自顾自地看起来。
奚淼扭头,见他不理会自己,冷哼道:“就知道看书,我真是不明白了,咱们家世代从商,怎么就出了个你这样贪恋仕途的家伙?真是家门不幸。”
“呵!”奚垚翻了白眼,反驳道,“待我高中状元,你还能说得出口这句话,我就敬你是条汉子。”
“别别别,我还是个傅粉施朱的女子自在些。”奚淼连连拜手道。
奚老爷围着马车漫步,捋着胡须听这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谁也不让谁,就差磨拳擦掌打起来了。
奚夫人跟在他身后,埋怨道:“老爷,你怎么也不管管?这俩孩子从出发前就吵吵,吵吵了一路还不停歇,这眼看要入宫了,让人撞见了岂不是成为笑话?”
奚老爷闻言,大笑几声,道:“夫人,你看你有孕在身,也颠簸了一路,还是别为孩子们的事气坏了身子,让他二人吵去就是。这都快二十年了,为夫我也习惯了。”
奚夫人听他这样说,撇撇嘴,甩了甩衣袖。
这时,丫鬟端了碗汤药走过来,道:“夫人,您该喝安胎药了。”
话落,她双手递给奚夫人。奚夫人接过汤药,眯了眯眼,深吸一口气,捏着鼻子一饮而尽……
皇宫内,奚舟匆匆打扮了一番,提着裙子一路小跑,可算是赶到了殿前。
“奴婢奚舟参加皇上,皇后,和各位娘娘!”她微微欠身,低头道。
“起来吧,快和太子站到一起吧。”皇上命令着,微笑着点了点头。这个儿媳妇打扮起来还是有模有样的,也不输给那些官家小姐,看来朕的这门亲事没定错。
皇后依然不屑,这丫头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真是失仪,教习姑姑们都呕心沥血了,她还是不长进,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贤妃瞥见皇后不满地神情,轻轻叹气道:“如今皇后还是有些不情愿,都到了这份儿上了,该接受还是要接受,我现在瞧着那丫头虽然莽撞但打扮起来也有模有样,若是不说,我还真以为是哪个官宦家的小姐呢!”
三公主夏林站在贤妃身后,听了这番话后,她看向奚舟,只见她一会儿提起裙子看自己的绣花鞋,一会儿摸着自己的发饰,几乎安静不下来。
她有些惊讶,道:“母妃,那位小嫂嫂看起来比之前好看了些,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贤妃点了点头,说:“去吧,和她说说话,如今你父皇很是喜爱她,都快成亲闺女了,你和她亲近亲近也好。”
夏林应着,缓缓朝奚舟走去……
奚舟双手挽入袖中,四处张望着,对夏桑说:“我爹娘兄姐不是申时过后才能到吗,这才巳时就要等着,不合……规矩吧?”
她抿了抿嘴,毕竟皇上是君,没有君等臣的道理,不仅等还大张旗鼓的迎接更不合规矩吧?说起来,皇后一向反对我和夏桑的婚事,她为何不在此事上阻止皇帝老头呢?
夏桑冲她笑了笑,解释道:“没事,都是母后强烈建议的,父皇先前有所顾虑,不过母后三言两语就打消了他的顾虑,你就放心吧!”
话落,他抚了抚奚舟的秀发,一脸宠溺。终于,快到成亲的日子了,舟儿,你终于要跪倒在本宫的身下了,哈哈哈哈!
呃……
奚舟耷拉着脸,瞥向皇后。呵,宫斗戏的狗血戏码,想玩儿我?我就不明白了,我是你儿媳妇,又不是你男人的妃子,你至于把我当敌人吗?真不知道你图啥,啧啧啧。
就在她感叹之际,夏林走到她面前,微微欠身道:“林儿见过嫂嫂。”
奚舟一愣,眨眼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诶,她叫我嫂嫂,难道是……
她一惊,赶紧回礼道:“不不不,该是奴婢见过公主。如今奴婢与太子尚未完婚,担不起公主如此大礼。”
说完,她长舒一口气。好险好险,幸好反应快,否则又给人留下一个把柄。
夏林掩面一笑,道:“嫂嫂真是有趣,本宫是三公主夏林,之前有过一面之缘,不过那时候二皇姐扰乱了局面,所以未与你说上话。”
奚舟闻言,点着下巴思索片刻,道:“哦,我想起来了,三公主你生得真是……真是……国色天香!”
该死,词到用时方恨少,都怪平日里不好好读书。
夏林噗嗤一笑,面容羞涩地说:“小嫂嫂你谬赞了。不过,别人都说我生得比二皇姐更好看些。”
“呵呵呵,是吗,呵呵呵……”奚舟尴尬地陪笑道。
天呐,这皇家的人自恋的毛病是遗传的吗?一个比一个厉害,讲真的,水土不服就服你们。
夏桑敲了敲夏林的脑袋,眯着眼说:“最漂亮的那个,你过来做什么?莫不是想撩你皇嫂?”
夏林一愣,眨着眼问:“皇兄,什么是……撩啊?为何我从来没听过这个词?”
“呵,‘撩’这个字,意味深长,不要轻易撩,撩完怕是跑不掉,啧啧啧。”奚舟摇头叹气道。
呵,当初就是看夏桑长了一副好皮囊,本着提起裤子不认帐的原则撩一撩。谁曾想对方财大气粗脸皮厚,就这样把我栓住了,悔不当初啊!
夏桑一听这话,脸色唰地沉下来,质问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本宫强迫你的喽?你可要搞清楚,这一纸婚约是你爹定下的,还冤枉本宫把你撞成半残,啧啧啧。你更是过分,千般索取却不想对本宫负责,呵,可谓是夏国第一渣女。”
“你……”
奚舟单手握拳,吹鼻子瞪眼,刚想反驳,却被夏林打断。
“渣女……又是何意思?皇兄啊,你最近怎么说些奇怪的词儿,莫不是快要成亲了,开心得脑子都坏掉了?”
她说完,歪着脑袋眨着眼。
奚舟掩面笑了笑,说:“三公主你真是说到点子上了,你皇兄他一直期待着这一天,怕是高兴傻了,咯咯咯。”
她说完,白了夏桑一眼。
夏桑撇撇嘴,别过头去不予理睬……
奚家人整顿好之后,便架着马车,快马加鞭进了平阳城。马车穿过熙熙攘攘地人群,在宫门口停下。林焕手握长矛上前,打量着马车,问车夫:“车上何人,为何进宫?”
这时,奚垚探出头来,递上书信和皇上的信物,道:“这位将军,我们是未来太子妃的家人,奉皇命进宫探望,还请将军放行。”
说完,又偷摸着塞给他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
林焕接过信物瞅了瞅,又打开书信仔细读着。过了一会儿,他把东西还给奚垚,说:“原来是太子妃的家人,恕本将眼拙。既然如此,那便请各位下车,随本将的人进宫吧!”
此话一落,阻挡想士兵散到两旁,空出一条路。奚垚等人纷纷下车,车夫和丫鬟则驾着马车去了客栈等候。
四人在士兵的带领下,穿过宫门,直达殿前。
秋日的风算不上刺骨,但也有些凉。幸好奚舟穿了件厚袄子,才能稳站不哆嗦。奈何夏桑就苦了,只看了大太阳挂在天上,却忽略了它不顶暖,穿了件薄衣瑟瑟发抖。
蝶双见状,也顾不上询问,连忙让人回东宫拿了件斗篷给他披上,这才暖和了几分。
奚舟看在眼里,心里乐开了花,哼,你活该。
她揉了揉眼,望着宫门的方向,刚想抱怨,却瞄见了人影。待那人影再近些,她轻吐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窝滴买买,这一家子人可算来了,是不是可以开饭了?”
想着想着,她抚了抚肚子。
奚家四口走到殿前,跪下行李道:“草民参加皇上,参加各位娘娘!”
皇上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平身吧!听说夫人有孕在身,来人,赐座!”
话落,几个太监搬着凳子走过来。奚夫人谢恩,怯生生地坐下,小心翼翼地扫视着四周,生怕做错了事情惹祸上身,再连累了其他人。
奚垚和奚淼站在奚夫人身后,奚淼四处张望,看什么都新奇。奚垚则安静地目视奚舟,微笑着点头。
夏林转身,抬头一瞥,恰巧撞上了他那抹微笑,心不自觉地抖了一下,目光有些呆滞。这个人……
奚舟刚想挥手,却被夏林挡住,她无奈往旁边一侧,却见夏林一副呆滞的样子。她诧异,顺着夏林的目光望去,刚好落在奚垚的脸上。
奇怪,这三公主在看什么?莫不是我哥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不对啊,我看着干干净净得啊!
她摇了摇头,冲奚垚挥了挥手,然后指了指夏林。
奚垚一愣,眯了眯眼,打量着夏林。见她脸颊微微泛红,似乎一直盯着自己看,便有些摸不着头脑。
看她的穿着,不是公主就是妃嫔,她这是……在看我?等等,她莫不是小妹的对立方,想趁机看看我有什么把柄能让她抓住,好借此对付小妹?啧啧啧,早就听说深宫险恶,没想到这事儿让小妹摊上了。不过小妹你放心,兄长我绝对谨言慎行,不给任何人可乘之机。
这时,奚淼戳了戳奚垚的胳膊,附耳细语了几句,使得奚垚瞠目结舌,不敢相信。
☆、第46章
奚垚缓缓扭头,惊愕道:“不会吧?你别胡说,这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怎么不可能?”奚淼耸耸肩,说,“要不你去试试?”
“别闹,这可是在皇宫里,要谨言慎行。”奚垚提醒道。
“是是是,知道了,未来的状元爷。”奚淼不情愿地应付着。
奚垚无奈地叹了口气,待皇上与父亲寒暄完,一行人浩浩荡荡进殿用膳。
席间皇上与奚老爷开心得多饮了几杯,奚舟看在眼里,慌在心上。自己可不曾忘记,那日所谓的冲喜宴,这老爷子饮了不少酒,像脱了僵的野马爬到屋顶唱歌高吼,当下人拿了梯子欲爬上前去拽他时,他一脚踢翻了梯子,弄得吓人们跌落在地,屁股负伤。
啧啧啧,奚老头,若是今天你能爬上皇宫的屋顶唱歌,我就敬你是条汉子。
夏桑低头,见她一脸焦虑,便抚了抚她的脑袋,道:“你想什么别以为本宫不知道,后日即是咱们的成亲大典,你若敢在这个节骨眼开溜,本宫就算翻遍夏国也要把你找出来,痛打二十大板,让你天天跪在本宫的身下求饶。”
话落,他微微一笑。
奚舟抬头瞄了一眼,不禁打了个哆嗦。开溜?哎呦我去,你真是聪明啊夏桑,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后日便是大典,这两日宫里的人必定忙得不可开交,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想到这里,她呲牙一笑,拿起筷子扒拉扒拉夹着菜,食得津津有味。
夏桑见状,眉头紧蹙,打量着她。这女人……突然就展开笑颜,真是让人不得不警惕。这个关键时刻,得命人看好她,切勿出了什么差错。若不然丢得不仅是我皇家颜面,还有本宫在母后面前的地位。
他的脑海里浮现那日皇后提出的条件,不由得心中一紧,抿了抿嘴。舟儿,若是日后本宫有什么……做的令你不满意,千万不要动怒,毕竟有些事情也不是本宫能够做主的……
酒足饭饱之后,奚家四口被安排住在了东宫西侧的成欢宫,这也是特殊待遇,可以说至今没有过这样的先例。皇后真是特么费尽心思想搞垮我啊!
奚舟在成欢宫里,边转悠边感叹,时不时自顾自的反讽皇后几句。
奚垚放下箱子,把书拿出来摆放好,然后关好房门走出来,恰巧撞见胡乱晃悠地奚舟。他见她一副地头蛇的走姿,笑道:“小妹这是方才吃的太饱,走路都不会了?”
奚舟迟疑片刻,立马站直,掩面道:“呵呵呵,兄长,你又取笑人家。”
该死,一时得意忘形,若是让皇后的人瞅见我走路像个地痞流氓,岂不是又……
“小妹!”奚淼突然出现,打断了她的思路,伸手揽着她的肩膀,抚着她的秀发,道:“为姐我甚是想你,看见你如今活蹦乱跳的,我也就放心了。”
奚舟一脸黑线,扭头道:“姐,你也太小瞧我了吧?即便我平日里脾气暴躁,说话不经大脑,但这是在宫里,我也知道要夹起尾巴做人的。”
虽说如此,还是一不小心就得罪了皇后和常喜。说起来,许久不见常喜了,看来他是气消了,也懒得找我麻烦了。
此刻,常喜躺在床榻上,紧裹被褥,额头上敷着冰袋,眼神迷离,脸颊泛红,不由得打了个喷嚏,轻声道:“本司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病了呢……阿嚏!”
奚淼一脸欣慰,道:“小妹真是长大了。”
呃……奚舟奚垚见状,尴尬地笑了笑。都说长姐如母,可咱们的娘亲有那么……呆吗?
说到娘亲,她的脑中闪过奚夫人的影子,忙问:“对了,今日皇帝老……人家说咱们娘有孕在身,这是怎么一回事?”
“哦,就是有了身孕的意思呗!”奚淼眨眨眼,解释道,“当初爹宣布你和太子的婚事时我们一脸懵,想着你若嫁进皇家必定不能接管家里的生意了,那可怎么办?就在这时,爹又说娘有了,让我们不要担心。”
啊?
奚舟挑了挑眉,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骚|操作?为了让我嫁给太子,俩老家伙硬是搞出来个娃娃,我服了。”
奚淼噗嗤一笑,道:“我们当时也是这样想的,都瞠目结舌了。不过娘怀有身孕还如此舟车劳顿来看参加你的成亲典礼,也是难为她了。”
“呵呵呵……”奚舟尴尬地笑着,没有言语。照她这么一说,我若是临阵脱逃不太讲义气?可是……终身大事面前讲什么义气,现在连回家的机会都没有,万一回不去了,也不能被困在这勾心斗角的皇宫里。你看看皇后对我百般嫌弃的眼神,说不定哪天我就横尸荒野了。
不行,得走!
奚舟坚定地点了点头,匆匆回了司制司。二话不说往桌子上铺了块布,把衣服首饰银子一股脑往里面放,然后系好,把它藏进床下。又拿出自己收集下脚料拼成的夜行衣塞进枕头下,然后坐在床榻上长舒一口气。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东宫内,太子试着婚服,在铜镜前走来走去,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时,蝶双匆匆进来,朝送衣服来的宫女使了个眼神,让她们暂且退下。待她们退下后,蝶双上前,小声道:“殿下,奚舟姑娘今晚怕是有所行动。”
夏桑一愣,眯了眯眼,整理着袖子道:“蝶双啊,如今你是越来越厉害,连司制司都有你安插的人了。”
蝶双后退几步,连忙解释道:“殿下,奴婢都是为了殿下啊!奴婢看您如此喜欢那姑娘,可那姑娘对您似乎不怎么上心,于是就……”
“罢了,大喜的日子临近,本宫就先不追究你了,”夏桑转了一圈,淡淡地说,“不过蝶双,你自小便进了宫应当知道,无论是谁,若是随意安插眼线买通他人,可是要被处以重刑的,你好自为之。”
“是,奴婢谨记在心!”蝶双低头,问,“那……今晚……”
“今晚多派人手隐藏在司制司外,本宫也要亲自去会会那个女人!”夏桑眯了眯眼,说,“想逃婚?看本宫怎么收拾你!”
话落,他的嘴角抹过一丝邪笑,吓得蝶双哆嗦了一下,连忙退了下去……
成欢宫正殿内,奚夫人躺在椅子上,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道:“老爷你说,舟儿是否满意这门婚事?在大殿时我见她愁眉不展,方才也是,来给我们请安也是面色淡然,全然没了往日里在家的嬉皮笑脸。我有些担心……”
“诶,夫人你想太多,”奚老爷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舟儿这是长大了。在宫里磨练了一段时间,人也成熟稳重了,这是好事。况且她嫁给了太子,日后或许能成为后宫之主母仪天下,也是不能像过去那样没规矩的。”
“是吗……”奚夫人闻言,神色黯淡,回想起那个天真烂漫的奚舟,不禁叹了口气……
奚舟以试婚服为由,在屋子里待了一下午,直到夜将暮,她才走出来透透气,与宫女们寒暄几句。她在屋前徘徊着,待宫女们散去,作坊的灯熄灭后,她转身进了屋子,迅速换上夜行衣,把包袱系在背后,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取了一把剑,打开窗户左右一探,确定无人后翻了出来。
谁知,她一个不小心,直接一头栽了下来,顿时眼前眩晕。
该死!
她嘟囔了一句,慢慢爬起来,晃了晃脑袋,待清醒后去寻宝剑,却漆黑一片啥也看不见。糟了,忘记自己有夜盲症,还特么忘了带打火器!照这样,我根本连皇宫都出不了啊!
奚舟叹了口气,眯着眼,借着月光寻剑。片刻,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和一阵光,未等她转身,那脚步声的主人便开口道:“这位姑娘,你可是在找这把剑?哎呦,这不是前段日子太子送给太子妃的那把吗?你难道是行窃者?”
听到行窃者三个字,奚舟一惊,连忙回头快速说:“不不不,我就是太子妃我就是!白天太忙,所以我想晚上出来习一下剑术,嘻嘻……”
什么鬼,这人从哪儿冒出来的,我可是打听清楚了,这个时间巡夜的卫尉不可能出现在此啊!莫不是我算错了?
她说完,紧闭双眼,不敢直视那人。
良久,一阵大笑声传来,这笑声熟悉又刺耳,惊得她猛然睁开双眼,指着那人道:“夏桑?你丫的怎么在这儿?”
夏桑挑着灯笼,冷笑道:“本宫这不是一刻不见太子妃就甚是甚是想念,所以来看看你喽。没想到爱妃你,还有穿夜行衣练剑这一癖好。真是不知爱妃你是练剑还是练贱。”
他说完,微微一笑。哼,本宫就知道你得开溜,幸好本宫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量你插翅难飞。不过……你的脑子比本宫想象中笨了许多,真是醉了。
奚舟一脸懵,挠了挠头顶,过了一会儿才知他话中意,顿时火冒三丈,撸起袖子吼道:“你才贱呢,你全家都贱!唔……”
此话一出,夏桑连忙丢下手中的的灯笼,捂住她的耳朵,扫视四周小声道:“你这女人,平时没规矩就算了,如今还敢辱骂皇室,不想活了?”
“唔唔……”奚舟使劲扒开他的手,翻着白眼说,“你差点捂死我!这又没有别人,你怕什么?”
话落,四周响起一阵咳嗽声。奚舟动了动耳朵,一脸尴尬。我勒个去,合着这家伙早就埋伏好了,厉害了,还能猜到我今夜要溜走,能耐了是吧?
☆、第47章
“呵呵呵,大家都辛苦了,辛苦了……”奚舟尴尬地笑着,用胳膊肘使劲捣了一下夏桑的肚子,埋怨道,“好啊你,就等着我上钩呢是吧?”
“不辛苦,多谢太子妃关心!”四周又响起齐刷刷地声音,吓得奚舟打了个寒颤,险些倒进夏桑的怀里。
夏桑冷哼一声,双手抱臂道:“也不看看是谁平日里一副不把婚事挂在心上的样子,本宫当然要提防着你溜掉。后日的宴礼,本宫不能没有新娘。”
奚舟眼睛一眯,质问道:“合着你就是怕丢了颜面?也就是说其实你也不爱我,既然如此你就找一个心仪女子成亲啊,这样对咱们俩都好。”
夏桑抬起胳膊揽住奚舟的脖子,呲牙道:“谁说本宫不爱你?本宫不仅爱你,还要夜夜爱你,让你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话落,捏了捏奚舟的脸蛋儿。
奚舟黑着脸,冷笑一声,别过头去没有言语。她见事情败露,只得翻窗户回了屋子,换下夜行衣,暂且打消溜掉的念头。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暂且隐忍才是王道……
二人的成亲大典如约而至,夏桑满心欢喜地穿上喜服,准备去成欢宫接奚舟。
成欢宫侧殿,奚舟坐在铜镜前,任由宫女们捯饬着,自己则一脸困意。她始终想不明白,定好的申时五刻举行典礼,为何孙司制卯时三刻就带着各司的人来唤我起床梳洗打扮?更重要的是,都快忙活一天了,还没捯饬完,真当我是金刚芭比耐敲打吗?
哎呀妈呀,此刻又困又饿,这成亲真是折磨人,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
她想到这里,打了个喷嚏,惊得身旁的宫女一哆嗦,手上的玉簪子落地。砰一声,粉丝碎骨,四处乱滚。
宫女见状,连忙跪下紧张道:“太子妃饶命,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太子妃饶命啊!”
她双手紧握裙子,颤颤发抖。
奚舟瞄了一眼散落四处的簪子碎片,刚想开口说无碍,却被孙司制抢先一步提高了嗓门训斥着她,言语几乎不堪入耳。
这时,这宫女的上级,也就是司珍司的典珍闻讯赶来,挡在宫女面前,打量着孙典制道:“孙婉蓉!太子妃还未发话你瞎嚷嚷什么?还有没有礼数了?”
“你……”孙典制还想说什么,只觉背后一阵凉风,她扭头一看,见奚舟面色阴沉盯着自己,只得紧握双拳冷哼了一声,道,“我这不是想着太子妃大喜的日子就别发怒了,我替她教训了这做事不力的奴婢就好。”
“哦?”那典珍双手抱臂,扬了扬嘴角,道,“你何时成为代替太子妃的人了?代替?莫不是你想做太子妃?”
她说着,着重了最后一句。
哼,这个孙婉蓉,每次都仗着自己是大监的侄女就出言不逊,胡作非为,如今都不把太子妃放在眼里,真是要扶摇直下十八万里!
孙典制也不甘示弱,撸起袖子与她争吵,二人你一言我一语,惊得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是该劝还是该看热闹。
良久,奚舟感觉两耳震的发麻,猛地拍了几下桌子,吼道:“你二人有完没完啊,吵什么吵,再吵你们就扛着我的尸体去拜堂吧!”
话落,她怒目嗔视着二人。这俩人还来劲了,怎么说我也是太子妃,丝毫当我不存在,看来本姑娘要树立威严的形象了,否则日后在宫里举步维艰。
二人见奚舟发怒,连忙闭上嘴低头欠身道:“奴婢失礼,还请太子妃莫怪!”
莫怪?奚舟冷笑一声,双手抱臂打量着二人。还莫怪,一般情况下不是应该请罚吗?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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