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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太子跑不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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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也是今儿个才明白,这腰带上的花纹来自卫尉司。”
她说完,绷紧神经,抿了抿嘴。
奚舟见状,耷拉着眼,芊兰啊芊兰,你这扯幌子的能力倒是和我有得一拼,都到了这份儿上了还能淡定自若死不承认,我奚舟——服你!
“你确定吗?”贤妃冷哼一声,看向孙典制,道,“本宫还是头一次听说,司制司的人会不认识宫中各司服饰的纹样,这真是好笑。”
“娘娘,司制司的人怎么会不识得宫中各司服饰的纹样,毕竟这些纹样都出自司制司。言掌制大约是一心虚忘记了,所以口不择言,还请娘娘轻罚啊!”孙典制说完,嘴角掠过一丝邪笑,瞄了芊兰一眼。
芊兰听了二人的对话,一脸懵。这下糟了,光想着怎么规避私通这个罪名了,竟然忘记了这么常识性的东西,这下可怎么圆啊!
奚舟见她眉头微皱,心中灵光一闪,连忙插话道:“娘娘,不知道很正常啊,奴婢也不晓得这些纹样来自司制司啊!再说了,这都是多少年之前就定下的吧,说不定那时候娘娘都没生出来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嫌弃我短小
嫌弃了还是短小
任性的不得了
拉拉啦啦啦
☆、第37章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众人倒吸一口气,朝奚舟投来担忧的目光。
奚舟见状,眨眨眼,只觉一股寒意袭来。她怯怯地扭头,见贤妃脸色阴沉,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傻笑道:“呵呵呵,我刚才什么都没说,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该死,真该用针把自己的嘴缝上,这张臭嘴早晚得把我搞死。
贤妃沉着脸,冷冷地说:“既然如此,那便一同拉去司刑司拷问吧,本宫就不信大刑之下你还能嘴硬。”
话落,几个太监上来架住芊兰就要拖走,奚舟一声呵斥,几人扭头看着她,一脸茫然。
“娘娘,这进展不对啊!”奚舟深吸一口气,尴尬的笑着说,“通常不是应该先把对方找来对峙吗?您这直接上刑罚于情于理都不合,娘娘,您就算迫切于树立威严,也要按规矩办事啊!”
此话一出,芊兰傻眼,奚舟啊你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这个时候就安静的被拖走就好了,这司刑司的人早就被赵濯上下打点了,不会真对你我动刑的。可你这么一说,贤妃娘娘必定更加震怒,怕是要就地打咱们板子了啊!
贤妃双手握拳,怒目嗔视着奚舟,咬了咬牙。这死丫头,是非逼着本宫就地打她板子吗?难不成是仗着未来太子妃的身份故意和本宫杠上了?呵,难怪皇后不喜欢你,乡野丫头就是乡野丫头,如此这般,本宫怕是不能让你坐上这太子妃的宝座了。
“哦,本宫是太久没出来管事了,竟然不知何时轮到一个宫女来干涉主子的决定了,了不得了奚舟!本宫看你是不想要你的小命了!”
贤妃越说越激动,直接冲上去甩给她两巴掌。奚舟一愣,太监们趁现在把她从门框上拽下来,不顾她的叫唤,五花大绑后抬向了司刑司。
芊兰见状,深吸一口气,低着头不敢看贤妃的眼睛。
过了一会儿,贤妃瞄了芊兰一眼,冷冷地对她身后的太监们说:“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她压下去,务必拷问出她的私通对象是谁!”
话落,太监们拖着芊兰,往司刑司走去,留下司刑司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孙典制瞄了一眼她们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哼,如今是贤妃容不下你,司刑司的手段可不是一般的毒辣,我看你能活到几时。
贤妃微微闭眼,按了按太阳穴,轻声道:“行了,你也别跪着了,本宫的袄子记得补救。本宫累了,也该回去歇着了。”
“奴婢恭送娘娘!”孙典制说完,缓缓起身。
贤妃在贴身宫女的搀扶下走出作坊,上了辇车,离开了司制司。
良久,众人长舒一口气,议论纷纷。人群中有一个宫女走到孙典制面前,怯怯地问:“孙典制,如今怎么办,奚舟和言掌制她们……”
“好好做你的活,不要过问不还问的事情,以免惹祸上身。”孙典制警告了她几句,迈步走向了屏风后面。
宫女望着她的背影,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她们……会不会被打死啊……”
“放心,奚舟那丫头鬼点子多,定不会受很多皮肉之苦的。”
“就是就是,比起奚舟,我更担心芊兰。私通可不是个小罪名,一旦敲死,听说直接杖毙。”
“不会吧……你们说芊兰真的和什么卫尉私通吗?看起来不像啊!”
“那可不一定,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这可是要命的事情,当然得藏着掖着了。”
宫女们议论着,越来越激烈。这时,人群中响起来一个锋利地声音,道:“都别叨叨了,赶紧干活!”
此话一出,宫女们散开回到自己的位置,忙活起来。
那声音的主人望着门外,微微皱眉,左思右想还是担心,便放下手中的活计,匆匆离开了作坊……
司刑司内,太监们撂下二人就离开了,毕竟贤妃娘娘没有吩咐必须看着她们受刑,这种污秽之处他们也不想多待,便只交代了管事的几句,然后一溜烟没了踪影。
管事的拿着鞭子,走过来打量着二人,刚想开口,却被芊兰抢先道:“陈掌刑,许久未见,你倒是升官了!这一升官,莫不是就忘了患难之友?”
陈掌刑一愣,凑上去仔细瞧了瞧,惊喜道:“兰兰!怎么是你!怎么有空来我司刑司了?来人,快松绑,看座!”
他吩咐着,放下手中的鞭子,遣散了其他人。
奚舟揉着手腕,怯怯地随芊兰与陈掌刑相对而坐。咦,芊兰还认识司刑司的人,这人还如此亲密的唤她兰兰,看来关系不一般。看此人的装扮应该是位公公,莫不是芊兰与赵濯在一起之前,与这家伙对食?
呃……我在想什么……
芊兰按着脖颈,撇撇嘴说:“阿陈,你何时被调入了司刑司,当真惊了我。”
陈掌刑闻言,鼻子一酸,叹气道:“别提了,我本来在司仪司做的好好的,都要做到掌仪了,可尚宫大人说司刑司缺人,就直接把我调来当了掌刑。兰兰,你是不知道这地方太苦了,先不说常年潮湿阴冷,光是那鬼哭狼嚎的犯人就足够吓得人哆嗦,简直像进了十八层地狱。”
他说着,不自觉地摸了摸胳膊肘。
芊兰环顾四周,只觉得安静异常,倒是有些寒气,不解道:“不会吧,我现在看着没什么不对啊,虽说有些凉意倒也是干净,没有什么奇怪的声音啊……”
“喂喂,拜托,这里是拷问的地方,自然没什么,”陈掌刑耸耸肩,说,“若你去了犯事宫人劳作的地方,见他们个个面相苍白,着实感觉身处地狱。”
奚舟听着二人的对话,眨眨眼扫视了四周,打了个哈欠,说:“你倒别说,就这里昏暗中点着蜡烛,就给人一种寒意,不禁两腿发抖,怕是嘴再硬的犯事者也会毫无保留的招供。”
☆、第38章
陈掌刑打量着奚舟,问:“兰兰,这姑娘是……”
芊兰微微一笑,解释道:“这是奚舟,未来的太子妃。”
然后又扭头对奚舟说:“这是陈掌刑,自小在宫中与我一同长大,关系铁得很。”
奚舟眨眼看着陈掌刑,点了点头。原来是发小,看此情形,这顿板子是不用挨了。
“竟是未来的太子妃,听说,姑娘你是从兰陵镇来的?”陈掌刑欣喜道。
奚舟呲牙一笑,道:“正是!”
“那地方虽小,可是好得很。我甚是怀念那儿的啥汤和菜煎饼。”陈掌刑说着,眼里放光。
“哦?陈掌刑你……去过兰陵镇?”奚舟歪着脑袋问。啥汤和菜煎饼不是我家乡的特产吗?那么说兰陵就是……不会这么巧吧……
陈掌刑叹了口气,道:“不提也罢,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说说吧,你二人怎么就得罪了贤妃娘娘?”
“唉……”芊兰叹了口气,说,“说来也简单,就是这丫头给贤妃做的袄裙出了些差错,然后我替她求情又不小心牵扯出其他的事情。”
“啧啧啧,她这几年虽说有协理后宫之权,但因为病着一直深居简出。宫里的人儿大都以为她失宠,遂冷眼对她。如今她大病初愈,自是要重新树立威严,我看你们俩啊,就是撞枪口上喽!”
陈掌刑说完,摇了摇头。
芊兰一惊,道:“难怪她这几年都没来过司制司,我还以为她转了性子,觉得这种地方还是不要亲自涉足为好,原来竟是这原因。可为何此事鲜少人知啊?”
奚舟不解道:“嗯?贤妃过去经常去司制司吗?可是她身份尊贵,为何……”
“我也不知道,反正她经常出入司制司。”芊兰耸耸肩说。
陈掌刑笑了笑,问:“话说回来,兰兰,你说的那个其他的事情,便是你与卫尉司少卿赵大人之事吧?”
“你怎么知道?”芊兰惊讶地站了起来,瞪大双眼,说,“咱俩许久未见,我方才也没告诉你吧?”
“你莫激动,莫激动,坐下听我说,”陈掌刑做了个手势让她坐下,笑着说,“那还不是赵大人上下打点了我们司刑司,他每次来我都注意到他官服的袖口,那些个小玩意儿一看就是出自你之手,由此我便联想到了。今日一探,果真无假,哈哈!”
“嘘——”芊兰谨慎地扫视四周,提醒道,“你小声些,别让别人听了去。贤妃目前也只是怀疑,所以才把我关进了司刑司,要是这事铁定了,你觉得我还能活吗?”
“说的也是……”陈掌刑捏着下巴点着头,说,“得嘞,我估计贤妃得去找皇后,这样,你们换身囚衣,我命人拿来酒水瓜果,咱们边吃边聊,若是贤妃派人来了咱们也好装装样子,如何?”
奚舟和芊兰闻言,二人互相看了看,欣然答应……
皇后寝宫的大殿内,赵濯镇静自若地走来,他扫视一圈,只见皇后正襟危坐,眉头紧蹙。贤妃坐在她左下方目光锋利,像是要吃了他,而她身旁坐着李昭仪,看起来有些慵懒,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臣给各位娘娘请安!”
他屈膝高喊道,轻轻抬头观察各位娘娘的表情。皇后此刻唤我来所为何事,怎么还叫来了贤妃和李昭仪,莫不是老头子求了皇后给我指亲?哎呦我去,这可不得了。
皇后瞅了贤妃一眼,严肃地说:“赵濯,贤妃说你与宫女私通,这私通的罪名你可认下?”
赵濯一愣,抬头看向贤妃,这贤妃不是一直深居简出不问宫事吗?怎会知晓我与兰儿的事情?莫不是谁在她面前嚼了舌根子,她听了进去便来试探我?
“回皇后娘娘的话,这罪名臣万万担不得,子虚乌有的事情,臣不认识什么芊兰。”他低头否认道。
此话一落,李昭仪倒是一惊,她打着哈欠问:“咦,芊兰?莫不是中秋那日被被封为司制司掌司的宫女?”
贤妃冷笑一声,道:“赵少卿回答的好干脆,本宫只是说你与宫女私通,可没说那宫女是谁,你这算是不打自招吗?呵!”
“贤妃姐姐好计策,就这样笃定了他二人的私情?”李昭仪眯着眼反问道。
说起这位李昭仪,赵濯虽然与她不亲近,到底是自家表姐,生了六公主后就悠然自得,不是看戏就是坐在院子里赏花,对皇上也懒得搭理,皇上也对她无可奈何,就这样好吃好喝地伺候着,全当养了个花瓶,还是个只得看不能碰的花瓶。
赵濯抿了抿嘴,脑海里想着应对之策。
贤妃白了李昭仪一眼,道:“妹妹这是在怀疑姐姐我道听途说?若你看了这个,再反驳本宫也不迟!冬湘!”
“是,娘娘。”冬湘应着,从袖子里掏出那条挑了金丝线的腰带,拿给李昭仪过目。
李昭仪接过腰带,仔细瞧着,淡淡地说:“不过一条卫尉司的腰带,这又能说明什么?”
她说完,瞅了赵濯一眼,皱了皱眉。濯弟,这上面的图案莫非是你的腰带?自打你从北方战场回来,就像变了个人,先是不做将军做卫尉,又传出你与宫女有染的话,你这是要把舅舅气死啊!我有时在想,你莫不是中了邪?
赵濯一见腰带,两眼发愣,倒吸一口气。这不是我让芊兰帮我修补的那条腰带嘛!如今腰带在贤妃手中,莫不是兰儿已经……
“呵,妹妹仔细瞧瞧,这可是卫尉司少卿佩戴的腰带,这条腰带,可是从那个叫芊兰宫女身上搜出来的。如此这般,赵少卿还想抵赖?”贤妃摆弄着指甲,冷嘲热讽道。
李昭仪咬了咬唇,反驳道:“姐姐,妹妹也记得,卫尉司少卿可是有两人,那另外一个可是林大将军之女林英。姐姐怕是弄错了吧!”
☆、第39章
“哦,林英啊……”贤妃捏着下巴,反问道,“那妹妹你的意思是说,其实芊兰与林英有行客之癖喽?”
“胡说!”
赵濯一听这话,猛地喊了一声。众人见状,愣在原地。贤妃挑眉注视着他,双方僵持了一会儿,它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低头道,“贤妃娘娘,臣的意思是,您别听那些人胡说,兰……芊兰姑娘怎么会和林英……不会的,绝对没有的事儿!”
他说完,心里捏了一把汗。就林英那个千年找不到男人的老妖婆怎么配和我的兰儿有一腿,再说了,我家兰儿喜欢的人是本大爷,不是什么大将军的女儿林英!
“哦?皇后娘娘,您可听见了?”贤妃嘴角微微上扬说道。
赵濯一愣,看向皇后,只见她轻轻点头,道:“本宫听见了。赵濯,你方才还说不认识什么芊兰,这会子又说她和林英没有行客之癖,这说谎的能力比起你父亲可是差远了!”
糟了,上了这老妖婆的当了!
赵濯咬了咬唇,向李昭仪投去求救的目光,此刻如何是好?
李昭仪内心叹了口气,瞥了赵濯一眼。为何我的表弟从里蠢到外?
她握了握拳,道:“皇后娘娘,恕臣妾直言,不过两三句话又能证明什么呢?敢问您是亲眼看见她二人欢愉了还是亲耳听到他们的娇|喘声了?”
众人闻言,惊愕片刻,赵濯一脸黑线,哎呦我去,这个表姐不得了,敢在皇后面前说黄词儿,我水土不服就服你啊表姐!
贤妃沉着脸,冷哼道:“昭仪妹妹,你若是这样说那便没完没了了。本宫知道你与赵濯是表亲,你存心护着他,但就算如此,也不能瞎扯吧?听你这话,莫不是要等那芊兰有了身孕,孩子生下来搞个滴血认亲,这事才算板上钉钉,谁也赖不掉了?”
“诶,臣妾可没这样说。”李昭仪耸耸肩,说,“皇后娘娘,臣妾只是想追求事情真相,怕冤枉了人。”
“你……”贤妃咬着牙,狠狠瞪着她。这女人,平日里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不过是个昭仪,自打生了六公主,她连陛下都不伺候,真是不明白陛下为何不把她打入冷宫,可恶……
此刻东宫外,一身着司制司服饰的宫女徘徊,一副焦急模样。过了一会儿,只见蝶双缓缓走出来,与她交谈起来。
“蝶双姑姑,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得赶快通知太子呀!”那宫女皱眉道。
蝶双眨眨眼,问:“何事不好了,你慢慢说,别着急。”
“唉!”那宫女叹了口气,说,“奚舟姑娘得罪了贤妃娘娘,现在被贤妃关进了司刑司,怕是此刻在受苦呢!你得赶快通知太子去救她呀!还有,我们的掌事言芊兰,别牵连出与卫尉私通,得赶快通知言侍卫想办法啊!”
“什么?”蝶双大惊,心里咯噔一下,道,“好,我知道了,太子此刻应该在司礼司,我即刻去。这样,贤妃宫里的西湘与我要好,你替我去找她问问情况。”
她说着,拍了拍宫女的手。
“是,奴婢即刻就去!”宫女应下,即刻前往贤妃的寝宫。
蝶双望着她的背影,吩咐了身后的宫女几句,自己则朝司礼司快步走去。真是的,这位未来的太子妃真是会惹事,但愿贤妃能看在太子的面子上放她一马。至于芊兰,与卫尉私通罪可处斩,甚是不妙啊……芊兰啊芊兰,这么多年你虽然大大咧咧,但做事一向谨慎,如今怎么就会犯了此等打错了呢!
她想到这里,锤了锤胸口,加快了步伐。
奚舟双腿盘在一起,边磕瓜子边听芊兰与陈掌刑唠嗑,时不时插几句,好不悠哉。
“所以说,一向做事谨慎的你,怎么就犯了这等糊涂事呢?腰带什么的应该趁夜深人静修补好放在暗处,你说你放身上做什么?”陈掌刑摇头叹气道。
“我这不是想着今儿个做完工给他送去嘛!忘了自己穿的是窄袖的袄子了。”芊兰耷拉着脸,解释道,“主要是这丫头太冲,一直不理解我的淡定,我这不是想着赵濯已经打点好了司刑司上下,就算送进来也不会受皮肉之苦。谁曾想,她拼了命的抱住门框,死活不认罪,啧啧啧,就没见过比她脸皮还厚的人。”
“嘻嘻嘻……这是……在夸我吗?”奚舟呲牙笑道。你这不是废话吗,咱们又不心有灵犀,你也不曾提过此事,我能认罪才怪。二十大板啊,我岂不是小命呜呼?
这时,李昭仪打了个喷嚏,右耳渐渐发热。她挠了挠右耳,皱了皱眉,是谁再说本宫的坏话?
三人又僵持了一会儿,皇后终于开口,说:“昭仪,你也别强词夺理了,如今证据确凿,再扯也无用,按宫规,言芊兰沉塘,赵濯痛打五十大板,来……”
“慢着!”赵濯猛然站起,目光坚定地问,“凭什么兰儿要沉塘,要死一起死,本大爷绝不独活!”
“你!”皇后拍案而起,指着他,刚想吼,却转念一想,道,“这是承认了?”
赵濯挺胸抬头,气势汹汹地说:“大丈夫敢做敢当,我就是和芊兰私……说什么私通呢,我们是真心相爱!去他妈的狗屁私通,谁发明的这破词,我呸!”
李昭仪见状,倒吸一口气,濯弟,你是疯了吗?连我都不敢这样同皇后讲话,更何况她是主子你是奴才,你这样……完全就是把自己往死路上推啊!舅舅,怕是外甥女我也无力回天了!
她想着,心里替他捏了一把汗。
“大胆赵濯!你一个卫尉少卿敢这样同我们讲话,实属大不敬,这么想去阎王那儿报到吗!”贤妃猛然站起,指着赵濯吼道。她气得全身颤动,有些站不稳,冬湘立马上前扶住她。
“娘娘莫急,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欠扁夫妇日常②】
赵濯揽着芊兰的肩膀,温柔地说:“执子之手,与子偕死。”
芊兰推开他,撇撇嘴说:“要死你去死,我活得好好的,还要当司制呢!”
“兰儿,贤妃娘娘说要把你沉塘,我……”
“沉你妹夫!”芊兰呸了一下,双手抱臂道,“早就告诉你要买通作者酱,你偏不听,看看,她就要把我写死了!”
赵濯一愣,扛起大刀,说:“买通她做啥,你看她读者那么少,根本无需买通。若她真敢把你写死,我就砍了她!”
芊兰闻言,莞尔一笑,依偎在赵濯怀中,道:“那我人家便放心了……”
作者酱:你们就欺负我吧,求地位!
☆、第40章
冬湘说着,抚了抚贤妃的后背,给她顺顺气。
“呵,我出言不逊?明明是你们逼|人太甚!”赵濯撸起袖子,直接站起来,冲贤妃吼道,“本大爷不伺候你们了,什么破卫尉少卿,老子早就不想干了,这破地方早就不想待了!再说了,即便我犯了宫规也应由皇上审问,关你们什么事!”
他说完,心情瞬间舒畅。的确,自打穿越到此,就整日受气,奚舟那丫头说得对,这不是个长久能待的地方,终究要想办法回到属于我们的世界,否则早晚得死在这里。
“好你个赵濯,竟然不把本……不把皇后放在眼里,反了你了,来人,把他拖下去,痛打五十大板,来人!咳咳……”
贤妃气得直咳嗽,冬湘抚着她的背劝道:“娘娘,娘娘别气了,赵大人说得对,您和皇后娘娘的确不能过问他的事情,即便他顶撞了您,也只能交由皇上处置。所以,娘娘您还是放平心态,免得气坏了身子。”
此话落,贤妃怒目瞪了赵濯几眼,咬牙握拳,咽不下这口气。呵,这小子真是要上天,本来是想借此事打压一下奚舟那个乡野丫头,没想到反被对方气的半死,实在得不偿失。
皇后沉着脸,命令道:“既然如此,琳琅,去请陛下过来。”
“是。”琳琅缓缓上前应道,然后转身离开了屋子。
赵濯耸耸肩,盘腿而坐,打着哈欠,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李昭仪看着他,内心叹了口气,濯弟啊,你是在北方战场烧坏了脑子吗?你这样鲁莽,赵家这是要断子绝孙的节奏,哎……
蝶双站在司仪司门口,扫视了一圈,径直朝面对着自己的屋子走去,轻轻敲门道:“殿下,殿下在吗?”
过了一会儿,只见一堆红纱帐里站出来一个男人,他扭头一愣,问:“哦,蝶双,找本宫何事?”
蝶双眨了眨眼,只见夏桑的脸上蹭到了朱砂,像是一只花脸猫。她忍着笑意,上前拿掉他身上的红纱帐,说:“殿下,你还是别搞这些了,奚舟姑娘得罪了贤妃被关进了司刑司,怕是此刻在受刑,说不定活不到成婚的那天了。”
话落,她掏出手帕,垫脚擦拭着夏桑的脸颊。
“什么?!”夏桑震惊,连忙放下手中的纱帐,飞奔出去。
蝶双手悬在半空中,一脸懵,待她反应过来时夏桑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连忙提着裙子跑出去,喊道:“殿下,殿下您不能去啊!您应该先去求求贤妃娘娘啊,殿下……”
然而此刻夏桑已到司刑司门口,不顾众人的阻拦,一路冲进去,刚喊了一声“奚舟”,就被眼前的一幕惊住。
他揉揉眼,只见奚舟盘腿坐在案桌上,磕着瓜子儿,同芊兰与陈掌刑聊着天,时不时拍着大腿哈哈大笑,全然像个汉子。
“舟儿……”夏桑傻眼,深吸一口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奚舟一愣,抬头瞥见夏桑,连忙跳下了桌子,倒掉手里的瓜子整理着衣服,呲牙笑道:“夏……太子殿下,你怎么来了?”
芊兰和陈掌刑闻言,连忙起身行礼道:“奴婢|奴才参见太子殿下!”
二人低着头,倒吸一口气,直觉背后一阵发凉。太子怎么就这样闯进来了,外面的人做什么吃的!也不拦着点……
夏桑挑了挑眉,打量着三人,嘲讽道:“舟儿,蝶双说你被贤妃关进了司刑司正在受皮肉之苦,莫不是本宫走错了地方?”
这女人活得好好的,哪像个刚受过皮肉之苦的人,蝶双那丫头尽胡说,看来要好好说教说教她了,作为我东宫的管事宫女,这样可不合格。
奚舟摸着后脑,尴尬地笑了笑,转眼装出一副疼痛的样子,捂着屁股说:“哎呦喂,疼死我了,你不知道,足足二十大板,把我的屁股都打开花了!哎呦疼疼疼,不能跪下给您行礼了!”
夏桑沉着脸,冷笑一声,道:“得了,别装了,若你真挨了二十大板,早就成一摊血水了,还能在这儿边磕瓜子边唠嗑?”
奚舟见他识破了自己的谎言,不好意思地耸了耸肩。
“咳咳。”
芊兰轻咳了两声,夏桑才发觉没让二人起来,连忙道:“你二人别跪着了,起来吧。”
“谢殿下!”二人应着,起身退到了一侧,低着头不言语。
芊兰长舒一口气,问:“对了,你方才说蝶双告诉你我被关进了司刑司?奇怪了,东宫距离司刑司远着呢,她怎么会知道?”
“这就你别管了,”夏桑双手抱臂,低头注视着她,问,“说说吧,你怎么得罪了贤妃?我也是好奇,贤妃可是个深居简出的人,你竟然还有机会得罪她,呵!”
这女人八成是在宫里瞎溜达,不小心闯进了贤妃的院子,看来本宫得赶紧找个姑姑教她规矩,否则日后进了东宫定会经常给我惹麻烦。
奚舟闻言,长叹一口气,坐在案桌上,说:“此事说来也简单,就是我给贤妃缝制的过冬的袄裙出了差错,她就找上门来把我训了一顿,要把我关进司刑司,我不肯,她就急了呗。”
夏桑翻了个白眼,看着芊兰,继续问:“为何芊兰也被关在这里?”
“唉,她替我求情,结果牵出了她与赵濯的私情,然后她不认,贤妃就把我二人扔进了司刑司。不过,临走时我听贤妃的意思是……她八成是去后那里告状去了。”
“别提了,我现在担心她是把阿濯叫过去问话。那家伙性子急,弄不好就顶撞了贤妃,再不然就是直接认下了这私通的罪名,到时就遭了。”芊兰插话道。
阿濯,千万要挺住,打死不能认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先保住小命要紧,切莫同奚舟这样中了贤妃的激将之言。
☆、第41章
“我觉得……应该不会吧,赵濯看起来……挺稳重的。”奚舟点着下巴,不自信地说。
芊兰摇了摇头,说:“你看到的都是假象,他只是碍于身份才隐藏了自己的本性,他呀,那个暴脾气和你有得一拼。”
“呃……”奚舟一脸尴尬,喂喂,什么叫和我有得一拼?本姑娘温柔得哩!
“啧啧啧,眼看大婚在即,你偏偏捅出了这个篓子,让本宫说你什么好?”夏桑哼了几声,道,“母后及各宫娘娘本来就反对这门亲事,如今他们怕是想用此事打压你,要你知难而退。你平日里和芊兰最要好,她们怕是会用此事威胁你就范。”
夏桑说着,眼里尽是忧伤。本宫就是想做一件自己喜欢的事情,怎么就那么艰难呢?下辈子真的不想生在帝王家……不对,哥哥们,麻烦下辈子不要和人私奔了好吗?留我一人在这里对付父皇母后真的很不讲义气好吗?
奚舟听了这话,冷笑一声道:“还需要她们威胁吗?我又不是没找过皇上,可那老头儿犟得很,说什么也不会取消这门亲事,就算我死了,也得把牌位摆进皇家祠堂,啧啧啧。”
她说完,耷拉着眼,心里咒骂了皇上几句。
夏桑走到他面前,弯下腰微微一笑,道:“舟儿,你方才的意思是……不想嫁给本宫?确切的说我不想对本宫负责喽?若是如此,那我便去告诉贤妃,让她打死你算了,反正留着也是个祸害。”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奚舟从桌子上跳下来,拽着夏桑的胳膊,呲牙笑道,“我怎么会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呢?你说是不是?我就开个玩笑,开玩笑,别生气昂!”
这蠢太子现在倒是聪明了,看来以后说话要注意些,免得他真要把我弄死。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帝王家没有真情,对!
夏桑见她服软,便昂首挺胸道:“这还差不多。”
哼,你不嫁给本宫,本宫如何翻盘?新婚之夜不让你跪下求饶就算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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