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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渣[快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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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我先换个床单,你等等再接着睡——”
不得不说,范年还是个爱干净的人,能舒服地躺着就绝不委屈自己。
方夏挣扎了一下,一听这话,顺从地没动。
也幸好范年的动作又快又利索。
新换的床单被单干干净净,还有淡淡的香气。
重新躺回床上,方夏的意识已经模糊了。
多年习惯使然,她睡着的时候也是安安静静地保持一个姿势不变。
摸黑回到床上,范年躺下时嘶了一声,随手摸了一把后背,不用说都已经脱皮了。
摸着伤口顿了一下,范年若无其事地躺下,捞着人抱在怀里,闭着眼睛睡着的时候还是笑的。
……
一大清早,天气有些凉,刘桂花披了件外套,轻手轻脚地关了门又去了人家房间门口。
凑巧的是,跟昨晚一样,依然没有半点动静。
范父打着哈欠从里屋出来,见状脚步一顿,摇了摇头,觉得还是等会再去开院子门比较好 ,省得人别人看去了。
过了好一会,范父已经洗完脸刷完牙,精神不少了,他发现他家糟老婆子还在那偷偷摸摸地听墙角呢。
“……”
“老婆子,天都快亮了,该做早饭了。”
范父走过去,盯着她的脸说道。
刘桂花兴致缺缺抬头瞥了他一眼,“你自己不会做啊,”
范父:“……”
他压低声音:“待会他们也起了,你偷偷摸摸在这算怎么回事,快点做早饭,我还得干一天活。”
几秒后,刘桂花抹了一把眼睛,“你们爷俩都一个样,不让人省心。”
范父:“”
……
范小豆是早上八点的课,范父喂完鸡后亲自将他从被子里揪了出来。
“奶,我好困啊,”走进厨房,范小豆迷瞪着眼睛,脚下漂浮。
“奶给你做好吃的就不困了,洗脸了没,赶紧洗,待会上学去。”刘桂花一边忙着转身问道。
太阳一出来,天基本就亮了,忙活起来,她哪里还能想起偷听墙角的事。
“洗完了,”范小豆有气无力,鼻子用力吸了吸,“好香啊,”
刘桂花慈爱地笑着说,“也就我孙子鼻子灵,”
说着,她拿碗装了一个放凉的煎饼,又端了一碗熬得浓稠的粥过来,“先吃,吃完上学去。”
范小豆顿时眼睛一亮,吸溜口水,“我知道了奶,”
吃到一半的时候,范小豆才想起来,“老师呢?”
刘桂花抽空给他收拾着书包,顿了一下,也没特别纠正他的叫法,“在睡呢,等你回来就能见着她了。”
“哦,”听到答案,他也不纠结了,完全是忘记了昨晚做的傻事了。
等小孩吃完,送去上学了,他们两口子都吃饱了的时候,房间里还没动静。
范父抬眼看着蓝蓝的天空,恰好有几只叽叽喳喳的鸟儿飞过,底下屁…股已经有些坐不住了:“我去田里看看去,”
刘桂花心不在焉地往外面看了眼,“去,”
范父拍拍屁股站起来,背着手就走了。
平常这个时候,刘桂花已经出门倒腾去了。
等了许久还没动静,刘桂花脑中一闪,忽然想到什么,终于难得露出了笑容,拿了把镰刀乐呵呵地走了。
金色明亮的太阳透过窗口,在地面落下一条长长的光线,经过床沿时折弯成两段,最终落在男人的脸上。
范年熟睡着,清俊笑意的面庞上毛孔清晰……
许是被太阳晒着了,睫毛动了动,他醒了过来。
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现在的状况。
屋里头是安静的,
檐下几只鸟叽叽喳喳的,
他打了个哈欠,准备抱着人再睡一会,不凑巧的是,方夏也在这会醒了过来。
*****
忙活了一阵到中午,刘桂花和范父接了孩子回来,走到院门口,发现自家的院子里是冒着烟的,吓了一跳。
进到院里才发现是方老师在做午饭,
刘桂花当时心里那个感动的啊。
她竟然也有一天,能吃着儿媳妇做的饭了。
“爸妈,你们回来了,可以吃饭了。”听见动静,范年心情愉悦地打了招呼。
刘桂花放下干活的农具,拉着孙子去洗了手,笑得褶子都出来了,“做了什么好吃的,”
范年心情很好,随口应了句,“不是我做的,家里有什么就做什么。”
刘桂花哪里不知道,小声嘀咕了一句,“我也没盼着你能做,”
范父凑过去和儿子随便讲了两句话,牵着孙子回房间放置东西去了。
方夏听见动静从厨房走出来,打招呼的话在嘴边拐了拐,“回来了”
刘桂花回过头来,脸上带着笑意,“回来了,辛苦你了啊夏夏。”
方夏轻柔一笑,抬腿时,神色有些不自然。
范年已经偷偷摸摸地走了过去,笑嘻嘻地贴着她媳妇。
刘桂花眼睛一亮,果然如此。
她停在儿媳妇身上的目光,更加慈爱了。
她也算放心了,儿媳妇不像以前的无动于衷。说是两夫妻,抱在一起脸都不红的那种。
现在,她儿媳妇眼睛里至少会不自觉露出那种羞意。
吃饭的时候,除了关注着孙子,刘桂花一个劲地往儿媳妇碗里夹菜,“多吃点啊,多补补,你也辛苦了。”
“谢谢——妈,”喉咙处滞了滞,到底是说出来这个字了。
“诶!”刘桂花难得这么高兴,伸手碰了碰范父,两人眼神一对上,发现对方眼神里头也都是开心。
“吃这个,补补,”刘桂花的筷子刚移开,范年又动手夹了几块肉放她碗里。
方夏拿着筷子的手一顿,低垂着目光,耳尖悄悄泛了红。
人正主没发现,刘桂花却是稀奇地发现了,嘴角上的笑意遮都遮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咳,
第132章 我劝你听话14
甜蜜的日子过得飞快;
大半部分的时间,范年都缠着媳妇,寸步不离的。
这一天天的; 前头方夏不怎么出门; 后来无意在门口晃了两圈,有心人注意到了,村里人都知道范家住进了一个女娃了。
这一天下午,夕阳快落山了,天气还没彻底凉下来。
刘桂花带着儿子儿媳妇去收门口晒了一天的谷子,大扫帚一扫,灰尘飘得到处都是,落在人皮肤上是又痒又刺痛的。
远处的夕阳余晖撒在人的脸庞上,金灿灿的; 宁静而又悠远。
这样的场景,几乎在家家户户门口都出现了。大人忙活,小孩就凑合在一起撒开了脚丫子跑。
几箩筐的谷子是来年一家人的口粮; 刘桂花扶着酸痛的腰身站起,虽累极了脸上还有笑容; “夏夏; 别忙活了; 待会让年子挑回去。”
“是啊; 媳妇我来挑,你跟妈在一旁待着就好了。”
闻声而来的范年笑着走上前,夺去媳妇儿手里的扁担。方夏只好作罢; 腰背也是疼的,只不过是被旁边的男人折腾的,她没好意思捏捏。
范年趁机揩了把油,头发乱糟糟的,笑得露出两排白牙,“媳妇,”
“……”
方夏顿了下,考虑到所有的谷子都得他挑,盯着他的俊庞到底没说什么。
刘桂花假装没看见,她儿子那个腻歪样,她都腻了……
她转身收拾剩下的农具,恰好隔壁路口走过来一妇人,视线盯着被范年缠着的方夏看了许久,这才背着一捆稻草走近,“呦,刘妹子,这是谁家的女娃长这么水灵的。”
刘桂花抬起头,顺着夕阳余晖看过去,来人正是同村的李家婶子,住在路口那边的。
这平时也不怎么来往的,
刘桂花瞬间明了,脸上啥也没表现出来,笑着打了招呼,“李大姐,你问的是我儿媳妇?”
李婶子愣了一下,卸下笨重的稻草,怎么看,那个有一头长发的女人也长得不像跟野男人跑了的那个。
想到这她也就问出来了,“是李玉芬那女娃,咋变化这么大”
刘桂花脸色有瞬间的难看,是瞎了吗,那个女人哪有她儿媳妇好看,“咳,李姐,那是夏夏,我儿媳妇,我们夏夏和年子还没来得及办酒,两周后过来凑凑热闹啊。”
李神有瞬间不自然,“哎呦,恭喜啊,怪我眼神不太好,到时我会来凑热闹的。”
刘桂花很大方地罢手,“没事没事,”
……
一村人碰到了,也就唠两句而已,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李婶知道了方夏的身份,有了跟人倾述的欲…望,不欲久待,瞧着天也快黑了,她重新背起稻草,“天快黑了,刘妹子,我也要回去了。”
刘桂花答应说好,等人转身走了,脸上哪还有那和气的笑容。
一手拎着扫帚,一手拿着簸箕,她走到儿子儿媳面前,叮嘱儿子慢慢来。
范年抽空歇了口气,“妈你们聊什么呢聊那么久?”
刘桂花瞥了亲儿子一眼,“这么八卦干什么,赶紧将谷子挑进去,天快黑了。”
范年:“……”他不过就是问一句而已。
等挑完所有谷子,范年已经是满身大汗,衣服都湿了,头发也是湿哒哒的。
倒盆水洗了脸,他一边抹脸上的水一边往厨房去,一见着人就有气无力地问,“妈,我媳妇儿呢。”
刘桂花忙得满头大汗,心里嫌弃得紧,一天天的就知道媳妇媳妇,假装没好气地道,“房间里呢,”
范年听懂她语气里的嫌弃,咧着唇笑了笑,蛊惑道,“妈你不是想抱孙子吗,我这不是得缠着她。”
盯着儿子迫不及待的背景,刘桂花抹去额头汗水,笑骂了一句,“臭小子,”
范年走得快,没听见这声,脸上笑容满满,走到房间门口,听见里面的说话声,他脚步一顿。
里头女人说话温和又耐心,含着三分笑意。
不过不是对着他这个丈夫,而是对着他的崽——范小豆。
安慰自己不要在意,范年露出了塑料花般的老父亲笑容,熟稔地推门进去,老木门板吱呀一声。
里头和谐相处的两人闻声看过来。
范年打招呼说,“在干嘛呢这是”
他眼神落在媳妇身上,期待她给个回答。
“爸,”
被忽视的范小豆挣扎着从香香的方夏身上下来,看得范年都嫉妒了,他裂开小嘴一笑,“我晚上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范年看看她又看看儿子,嘴角抽了一下,“你说什么?”
范小豆已经很会看眼色了,尤其是被亲爹虐过这么多次之后,求生欲很强,“我晚上想跟奶睡!”
范小豆眨着眼睛,表示自己是个善变的美男子。
范年:“那你跟你奶说去啊,跟我说干啥,我又不跟你奶一起睡。”
范小豆:“……”
他赶紧捂着小学一年级的作业本一溜放进包里。
方夏多多少少也了解这父子两人了,没搭话,低头细细地给范小豆理了里衣服,“小豆,剩下的题目都会了吗?”
范小豆露出没有一点儿欺骗性的笑容,“都会了,老师我先走了。”
说完,他拎起书包还就真准备走了。
方夏一顿,其实她还真是希望范小豆能多留一会,最好跟他们俩一起睡。这几天晚上,再温和没脾性的人,都要被范年折腾出气性来了。
她伸手摸摸他的头发,“那好,不会的过来问我。”
“知道了,”偷偷瞧了几眼觊觎老师的老父亲,范小豆拎着包,倒腾着小短腿,屁颠屁颠地走了。
人一走,空气里就安静下来了。
两夫妻,说不上亲密到能为对方做任何事的那种,但空气中还是弥漫着淡淡的温馨。
到底是发生了关系了,无论是男女,心态方面都有很大的变化。
范年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小心瞥了媳妇儿几眼,他知道他晚上闹凶了,但那不是忍不住嘛。
低劣的演技,方夏看破不戳破,扯好床单,她看到范年这上半身又是水又是
汗的,眉头轻轻一皱,如水天相接处的低矮青山,“我给你找衣服去,”
范年咧嘴得意一笑,“诶!”
家里有了媳妇就是是不一样,
衣柜一拉开,里头整整齐齐地叠放了一年四季的衣服、床单、被子。
走上前去,是干净的阳光味道。
方夏弯下腰,长长的头发攀附着纤细的腰身自然垂下散开……
范年心头仿佛被羽毛轻轻拂过,痒痒的,脚步情不自禁迈开,黑色的眸子中满是迷恋。
房间里静谧无声,
方夏找了件白衬衫,没翻出裤子来,想要站起身再去翻翻。
心爱的女人就在眼前,范年性感的喉结动了动,毫不意外地伸出手,搂住那纤纤细腰。
“啊,”
方夏小小地低呼了一声,手里的衣服随声而落。
她着急忙慌地想去捡起来,腰上那双手就跟钳子似的,锁得死死的。
宽厚滚烫的胸膛贴着,烙铁一样。
范年从来就不会是个委屈自己的主,他轻叹了一声,怀里的女人如眼所见那般瘦,一只手就可以搂过,身上还有淡淡的香味。
怎么就养不胖呢,他自责地想。
弄不懂如今到底是怎么样的心,疼惜之情如泉水般慢慢涌来,他倒不会乱来,毕竟折腾人这么多天了。
光天化日之下,男人就这么迫不及待,方夏眼尾处都是红的。
她张嘴,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
脖子后头传来温热而又小心翼翼的触觉,方夏腿一软,全身麻麻的,没有半点力气,眼睛里的雾气弥漫起。
“范……年。”
女人尾音颤颤,
范年罕听媳妇叫他的名字,动作一顿,下一秒却是搂得更紧,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媳妇,我在。”
留下他疼惜印记,范年缓缓扶着她转身。
女人眼里漫着水雾,双颊酡粉……
他心头一动,“媳妇,我再亲一会就去换衣服,”
话一落,他缓缓低下头吮住那肖想已久的唇瓣,一点点湿了,轻吮慢吸……
“唔,”
腰间的手手越搂越紧,方夏不安的手落在他腰间,捏紧了他的衣摆。
察觉到媳妇儿的不安,范年腾出一只手来悄悄覆在她脑后,轻轻抚摸安慰着。
方夏受了刺激流下的眼泪顺着眼颊流下,眼尾点点泛红……
早在未遇见之前,她哪里知道她会找这么一个火热的男人,不管是对她的感情还是其它的。
……
十分钟过后,
范年扶着人坐下,低下头嗅嗅身上的汗水味,有些讪讪的。
“媳妇,你要不要也换换衣服。”
方夏坐在床上,抬眼睨了他一眼,脸上还有些不自然,“不用,”
“哦,”
话一落,范年利落地翻起衣服下摆,露出一大片胸膛。
方夏还未收起的视线一愣,
接着,他又利索地脱了裤子到脚底,
整个人跟裸了也没什么区别了,
他大大咧咧地拿起床上的衣服,顺手就穿,还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
他是想,反正是自己媳妇,怕啥,又不是没见过没摸过。
“我出去帮妈做饭去,”
“诶?”
难道他的身材不好看吗?
范年没来得及拦住她,
心机失效……
……
厨房里,刘桂花正在洗菜,都快半小时了儿子还没回来,她也不好奇,反而是乐呵呵的,这不正证明了她儿子儿媳妇感情好吗?
听见脚步声,她抽空转过头,只见她儿媳妇满脸通红地跨进厨房,两人视线对上,方夏有一瞬间不自然,“妈,我来帮你忙,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刘桂花了然一笑,“过来,正好把这菜洗了,”
“诶,”
“对了,妈正好有件事跟你商量商量。”擦干净手上的水,刘桂花说。
第133章 我劝你听话15
方夏低头洗菜; 白皙纤细的指腹轻擦洗过绿色的菜叶; 眉头轻轻一动; “妈; 啥事呀?”
“也没啥,妈就是想着,过不了多久你们俩的酒席也要摆了,基本上的东西,妈是已经准备好了; 就是你们小两口到时候,再置办几件衣服; 你觉得怎么样”
刘桂花算是个很好的婆婆了; 其实这事,压根谈不上什么商量不商量的,估计她就是瞧着儿媳妇衣服不多,心疼她。
方夏心里头甜甜的; 婆婆慈爱,伴侣除了太黏人,也没什么其它的缺点。
“好——”
范年端着盆进来; 里面放的是他的脏衣服,正好听到个尾巴,好奇又纳闷,“你们在说什么?”
他一踏进门,眼神犀利的刘桂花就知道她儿子换了套衣服,手下动作不停; 这事也没必要瞒着他,“没啥,就是问问你们两口子什么时候有空,买些换季穿的衣服。”
范年恍然大悟,点头,“原来是这样,”
转而,他看向媳妇,端紧了盆,“媳妇,你什么时候有空,我陪你去趟镇上。”
黏腻的称呼,方夏脸色有些不自然,小心翼翼看了眼她婆婆,“我都行,”
刘桂花两耳装聋,埋头苦干,那是一个认真。
……
周五下午,方夏牵着放学回家的范小豆从村里那条必经之路回来。
她下课有些晚了,让范小豆等了一会,此时村里已暗下了天色,山的那边暖暖的金黄色晕染了大片天际,像是一块染了色的轻纱,又轻又飘。
村里的小路没修,坑坑洼洼的,路边还有几个经过的乡里乡亲。
平常范小豆不认人,罕打招呼,方夏又不认识,也不打招呼。
几个路过的等人走远了才回过头去,“这就是李嫂说的那刘桂花的儿媳妇长得水灵水灵的。”
说话的人没有恶意,只是好奇。
“应该是,李家嫂子不是说这女娃长得比前头那个好看吗?”说话的人忍不住盯着一大一小的背影看了又看。
旁边一声叹息,遗憾可惜,“今年他们家生活倒是好起来了,也不知道那李玉芬后不后悔”
妇人一笑,“可惜又怎么样,当初忍不住跟男人跑了,如果回来了,见范家生活好了就想回范家去,哪有这么好的事。”
“也是也是,”
“行了,回家了,家里那些人还等着我回去做饭呢。”妇人挽着篮子。
此时,他们并不知道他们说中了某件事。
天色渐渐暗下来,黄色的天边暗沉起来,笼罩着这个宁静的小村庄。
家门口已经亮起了一盏小灯,一进去,范小豆挣开手就撒开了跑,“奶,我饿了!”
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刘桂花忙这又忙那的,范父搬了张凳子就在那洗菜,还没见着人呢,孙子的声音就传入了耳朵。
“诶,”刘桂花抽空回了一声。
方夏追在后头,“小豆,先把书包给老师。”
对于范小豆的称呼,如今也没要他去改,他年纪还小,等大些了他自己也会明白的。
范小豆好歹停了下来,范年不出现,他就是个小霸王。
范年迫不及待地将书包给老师,往厨房里跑去,人一会就消失不见了。
方夏先是回房间里换了件居家衣服,把头发挽起来了,进厨房去帮忙。
范小豆围着刘桂花到处转,刘桂花嫌头疼,塞了个肉丸给他,他就老老实实地蹲在范父旁边围观他洗菜。
“妈,我来。”方夏一进去,挽起袖子。
刘桂花本来想说不用的,一回头,儿媳妇衣服都换好了,她干脆就说,“橱柜里的排骨先切了,你小心着点手啊。”
“哎,我知道了。”方夏往橱柜走去。
她也不是没干过活的人,老实说,她以前过的日子可没有现在的舒坦,有的吃有的穿,还有人疼着。
橱柜里上面放的是碗筷,下面才是菜,方夏一打开门就看见了。
……
切排骨的声音嘭嘭嘭的,一时厨房里更加火热了。
切完排骨用大碗装起,刘桂花的声音隐隐约约的不太清晰。
方夏啊了一声,“妈,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刘桂花接过她手里的排骨,一股脑倒进翻滚的热水里,说,“年子今天下午有急事,出去了,他也来不及跟你说,让我跟你说一声。”
方夏眸子微不可见的一闪,心里头不知什么感觉,他不在,晚上也没人天天折腾,她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怎么的,“好,我知道了。”
范年不在家,范小豆霸王的脾气就提现出来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这么大人了还赖在刘桂花怀里要她喂着吃,偏偏两老还宠着,方夏也没啥意见,还帮忙夹菜。
到了睡觉的时候,他抱着个枕头要去跟方夏睡,被刘桂花强硬抱走了。
听着孩子吵吵闹闹的声音渐远,院子里头还有不知名的虫儿在叫,方夏倚在门口,默默地关上了门。
大床上还有男人着急忙慌换下的衣服,地上的鞋东一只西一只的,足以说明男人出门时的着急。
她走过去默默收起,收拾好躺在床上,一个人睡是舒坦了不少,但也不适应了。
这个晚上,她到下半夜才睡着。
后半夜的天气越来越低,床上缩成了一团。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方夏就觉得自己的鼻子有点堵,感冒的前奏。
生怕传染了小孩,范小豆过来贴着她的时候,她没同意,“小豆,老师感冒了,你叫奶奶夹菜。”
刘桂花正好端着一锅粥出来,担忧问道,“感冒了,床上多添床被子,最近天气也冷了。”
“妈,我知道了。”
刘桂花还是有些不放心,坐下来后说,“地里有些姜,你弄些姜汤,熬了喝喝,出了汗就好了,实在不行,我房间里还有感冒药……”
方夏听着边点头,心里暖乎乎的,由于头晕,嘴里吃着也有些淡,她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至于感冒的事,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以前睡觉踏实,姿势固定,不知怎么着现在睡觉还会踢被子了。
早饭后,让范父看着孩子,刘桂花到底还是亲自去挖了姜回来,熬了姜汤给方夏喝。
……
一天,两天,三天……
刘桂花早就知道儿子出门的规律,一个星期那也不算多,所以倒没怎么去担心。
倒是方夏,不知道这规律,前面两天还好,一个人睡觉差点感冒了,到了后头,她瞧着刘桂花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也没多问。
又是到了晚上,刘桂花亲自过来检查了儿媳妇的被褥,又给她添了一床道,“家里被子多,年子也没那么快回来,多加床省得又感冒了。”
方夏盯着她忙碌的背影,眼中温热,也没拒绝她的好意,“妈,我知道了。”
“行了,床铺好了,早点休息啊,明天还得上课呢。”
刘桂花吩咐完,转身出去了,顺道关了门。
床头的时钟嗒嗒嗒响,已经九点也不早了,方夏收拾收拾就躺床上了。
夜里的村庄很宁静,大多人休息得早,远远看去,只稀稀落落亮着几盏等。
宁静的乡村小道上,一道灯光晃晃悠悠的,接着是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惊醒了路边鸣叫的虫子。
范年举着手电筒,看着脚底下的路,一边抽空拍打手臂上的蚊子,一路过来,身上腿上已经咬了好几个包,痒得他龇牙咧嘴的。
刘桂花披着外套出来关檐下的灯,恰好那电筒灯光在她脸上晃了一圈,她半眯着眼睛,拍门声响起。
“谁啊?”
“妈,是我。”
“年子”刘桂花一顿,想想这大晚上的,赶紧开了门。
“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刘桂花接过他手里的包,疑惑问。
“先让我进去,一路都是蚊子,锅里还有水吗,我去洗个澡。”范年挠着手臂上的蚊子包。
刘桂花让开来,“有的,妈去给你烧去,夏夏估计还没睡,你让她给你收拾几件衣服,待会就能洗了。”
范年点头,抬手又往手上拍了一下。
啪——
刘桂花:“……”她听着都疼。
她知道包里的是什么,回房间撂了包,叫范父看好,她赶紧烧水去了。
一时间,整栋屋的灯又亮了起来。
扣扣扣
方夏还没睡着,“谁啊?”
“媳妇,开门。”范年剁剁脚。
被窝里人一愣,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才飞快下了床。
一打开门,范年穿了件短袖站在那,头发乱糟糟的,左右开弓挠着痒痒。
“怎么这时候回来了”方夏跟刘桂花是一样的反应,除去心里那隐藏的欣喜。
范年龇牙咧嘴的,“媳妇,先让我进去,我快被蚊子折腾死了。”
方夏懵了一会,赶紧闪开,范年一进去就就往橱柜那边去,翻来翻去,找出花露水往手臂上喷了几下。
花露水挨着皮肤,清清爽爽的,范年露出了舒服的表情。
门大开着,方夏分神瞧了眼院子里的情况,估计婆婆正在烧水,她走过去,“我给你找衣服洗澡去,”
“诶,”范年正将花露水涂均匀些。
好几天没见媳妇了,他正想念着呢。
如今方夏穿了件白色的长睡裙,头发自然垂下,身上有淡淡的清香。
可是一闻到身上的汗水,他就作罢了,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方夏明明看见地上的黑影向她靠近,一会又停住了,心里头说不清是有些失落。
“媳妇,我去洗澡了。”
接过衣服,范年咧嘴一笑,不向以前一样又抱又吻的。
他想的是,洗干净了想怎么抱就怎么抱。
“好,”方夏点头。
男人身上火气大,又还是秋天,洗个温水就行,因此很快就烧好了。
刘桂花灭了火,趁机问,“事情都办好了”
“办好了,”
也就是那些挣钱的事,只不过他结婚偷了个懒,这回是被人强制性拉走了。
刘桂花这会放心了,最近也没啥事,她打了个哈欠,“那我先去睡了,你睡觉前别忘了把灯关了。”
范年提着桶已经到厨房门口了,他回答,“我知道了。”
洗完澡,已经是十一点了,先前身上涂的那些花露水也被冲洗掉了。
舒服地趴在床上,范年享受着媳妇给他涂花露水的感觉。
方夏趴在一边,飘顺的头发垂在两边,声音轻轻的,“还痒吗?”
“痒,”他眯着眼睛,其实肥皂一洗,身上清清爽爽的,早就没感觉了,也就骗骗傻媳妇。
方夏当真了,那些蚊子真没悠着,咬过的地方又红又肿的。
时钟滴滴答答,
范年心想:媳妇变温柔了,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媳妇啊。
他轻笑了一声,另一只手摸遮被子一觉,往两人头顶上一罩。
方夏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黑。
熟悉的前奏,
“媳妇,我可想死你了……”
“唔……”
宽大的被子一耸一落的,衬衫、长裙飞出落在地面。
房间里头又响起了令人害羞的声音。
*****
有房有钱有媳妇,还有个娃,虽然娃有时候不听话,但范年觉得自己已经是人生赢家了。
寻了个时间,他带着媳妇去镇里买了衣服,摆酒席的时间很快就到了。
那一天,范家的院子里都摆满了桌子,热热闹闹的。
不管别人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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