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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渣[快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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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还没有造成伤害的时候,叶秀没有错,确实没有。
  只不过,原剧情里,叶秀毁了楚曦,心狠手辣,可不像她如今这么无辜的样子。
  没猜错的话,叶秀已经在开始黑化了。
  确实,在楚年离开后,叶秀就打了一个电话给她认识的一个地撇流氓。
  见到楚年这个男人后,她的嫉妒欲就彻底激发了,抢了她十几年的生活,她愤恨,不让楚曦吃点苦,彻底消不了她内心的愤怒。
  梧桐大街上,一个女孩失魂落魄坐在树底下的凳子上,垂着脑袋,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神采,衣服皱巴巴的。
  是的,楚曦是今天一早被赶出来的,楚父昨天把叶秀带回来之后,只给了她一天的时间收拾东西。
  只不过,趁着楚父楚母不注意,叶秀昨晚偷偷溜进了她房间里,把她书包翻了一遍才过瘾。
  如今,她书包里除了几本书和衣服,再无别的东西。
  就连唯一的一张卡,也被那个乖巧的叶秀顺走了。
  随后,司机把她送出了别墅,一路走走停停。
  楚曦发现自己最怕面对的人,还是楚年。
  他一直很优秀,如今,更加遥不可及了。
  落叶悄然无声地落下,
  小声的啜泣声渐渐响起
  楚曦觉得难受,难受得要死去了一样,她心里很矛盾,既想看见哥哥,又怕看见他。
  莫名狼狈
  忽然,一双黑色的皮鞋出现在自己面前。
  “楚曦,我来带你回家。”
  阳光撒在男人额前的碎发上,笼罩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抬起水雾朦胧的眼睛,渐渐清晰。
  楚年说的回家,是他早就买好的一套公寓。
  没有那对眼里只有面子的楚父楚母,也没有叶秀。
  只有他们两人
  无辜的人,不多不少,楚曦就是其中一个。她也只是一个受害者而已,懵懵懂懂的。
  匆匆忙忙被赶出去,又被叶秀派人侮辱了。
  楚年能做到事就是,在楚曦受害之前,给她一个居所。
  至于其它的事,楚年也不会跟原剧情一样,为楚家的利益服务献身。
  那是很可笑的事。
  等不到楚年回复的楚父楚母和叶秀,这才知道他在外面干的大事。
  公司权利落入自己儿子手中,连同那个佣人的女儿,他动了手续转了学。
  按照楚年的话来说,他们该享的福,一分不少,至于想从他身上割下什么来,那是不可能的。
  至于叶秀,中间陷害过楚曦几次,一一被楚年挡了,他也有足够的资本去挡。
  叶秀的揪着不放,不肯放下自己,也不肯放下别人,完全是她的不甘心在作祟。她错了,错就在于把手段对付在无辜的人手上。
  …………
  没有了楚父楚母的干涉,楚家发展得更好。
  同时,某次宴会上,有人看见楚年带着他昔日的妹妹参加,态度亲昵。
  猜测渐多,
  事情最终在楚曦高中毕业的时候得到了证实。
  有人看见那个‘温和’
  的男人,抬起楚曦的下巴,将她禁锢在墙上深吻。
  楚年单手撑在墙上,半弯下腰,嘴角噙着笑意,修长的食指抹去她唇上的水润,“躲我一个星期了,嗯?还躲吗?”
  楚曦耳朵红得似血一样,眼神躲闪着不敢与她对视,双手还紧张地揪在他衣服上。
  躲楚年那件事,是因为楚曦被闺蜜许甜逼问她喜欢的人是谁时,她说出来她哥哥的名字。
  没错,楚曦和许甜的高中情谊,一直持续到了大学。
  结果没想到,被楚年看见了。
  于是就开始了捉迷藏的日子。
  “要是再躲我,下次可不是那么回事了。”楚年的性子简直是越来越诡异邪魅了。
  这就导致,楚曦的爱心值上涨速度,是他任务目标里完成得最快的。
  最后,这个世界,最妥善的安排是,楚年和楚曦,这对昔日的兄妹,在一起了。
  而楚父楚母,他们养情…人的生活费,楚年一概出了。
  至于那个老太爷,楚年展现出来更厉害的本事,只要他能够让楚家更上一层楼,他就不加以干涉。
  叶秀嘛,该当她的大小姐还是当,但是,在不危害楚曦的基础之上。
  所以,楚年作了一下弊,‘报’了人爱系统的恩,很轻易取得了满格的爱心值。
  作者有话要说:  匆匆完结这个故事,因为知道自己这个故事写不爽,我觉得,下个故事我会写得很爽,你们看着可能还很憋屈的爽!!!


第69章 温柔贤惠的妻子1
  苏年进入到新世界时; 他这次没有急着进入任务; 而是去虚拟空间休息了一会,因为,这次的剧情世界; 让人觉得特别憋屈。
  消化完剧情后; 苏年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说实话; 特别生气,头顶冒烟。
  他是第一次这么轻易地就被任务目标影响了情绪。
  “别气了,以后的任务有你气的。”人爱系统一本正经地道。
  “我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我怀疑你是不是在报复我。”苏年回答道,这个世界的原身和原身母亲都很惨。
  如果把情绪代入到苏年身上,一进到这个世界里面; 他就估计气得肝疼。
  进行了几次任务; 他感觉最大的变化; 就是眼里不能轻易容下沙子了,特别是极品这种东西。当然; 情绪外露之下; 也变幼稚了; 他再也不是那个不食烟火的五好青年了。
  “要现在进行任务吗?”人爱系统转移话题。
  “等一下,”苏年深吸了一口气,几秒后,他睁开眼睛,“开始。”
  这次的任务世界; 最大的受害者是原身肖年和他的母亲赵月凤。
  原身是从山沟沟里出来的一个大学生,在一个省内还排得上名的企业工作,勤奋勤苦下爬到了一个客户经理的位置。
  有一辆二手车,贷款买房阶段。
  当然,他走到现在,自然少不了他母亲赵月凤的贡献,赵月凤拼死拼命地供起一个儿子,四五十岁的年龄,看起来跟个六七十的年龄一样。
  这一切都朝着很好的方向发展这,未来可期。
  而他们母子最大的灾难,就是来自于编织谎言的妻子曾梅。
  ‘曾梅’救了赵月凤一命。
  赵月凤不是那种不知感恩的人,见她单身,她儿子快二十七了还单着,于是她就起了把他们两个凑合在一起的心思。
  选了个良辰吉日,肖年相信母亲,他就娶了这个女人。
  婚后一月的日子还是过得挺好的,直到后面阴差阳错之下,曾梅知道肖年娶她竟然是因为她救了赵月凤一命。
  这下,她就开始慌了。
  只有她知道,那日赵月凤晕在田埂上还剩半条命,背她回来的压根就不是她曾梅,而是村里的一个女子名字叫肖燕。
  这下,曾梅慌得不行,她开始讨好赵月凤,讨好一个星期回一次老家的肖年。
  如此下来,赵月凤就更加觉得这个媳妇好了。
  可曾梅还是心虚,于是她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她的亲娘曾母,曾母就劝她,一日夫妻百日恩,只要怀上了孩子,事情就会迎刃而解。至于救什么人的事,你不说,大家都不会知道。
  曾梅一听,觉得挺对的,于是就花了更多的心思在肖年身上。
  直到三个月后,她还是没怀上,去医院里检查身体,拿到化验单的时候,简直是迎面击来了一声雷。
  没错,曾梅是不孕体质。就算怀了,也会流掉,这是因为她小时候大冬天的还下水洗衣服,结果不小心掉冰窟里了,救回来差点没了命,后面留下了病因。
  曾梅拿到化验单的时候,差点奔溃了,她慌得不行,急急忙忙地回娘家去寻求帮助。
  一个不会生的女人,是会被人鄙视的。但是,她压根不想离婚。
  曾母一家人知道曾梅不会生的时候,简直是惊呆了,慌不择路之下,最后曾母想了一个主意。
  “肖年能挣钱,还在城里准备贷款买房了,这金龟婿,我们是万万不能放手的。这样,肖年下周不是会回来吗,你把他拉医院去,给医生一点钱,让医生开一张什么不孕不会生的单子,这样,知道自己的儿子不会生,你又死心塌地住在肖家,赵月凤肯定会很感动,到时候,婚也不会离,肖家还是你的,至于养老什么的,你哥有三个儿子,过一个给你。”
  一旁曾梅的大嫂简直是开开心心地跟着点头。
  后面,肖年果然被她骗着去查了身体,出来的结果,赵月凤差点当场晕了过去。
  在这种情况之下,曾梅‘贴心’
  地服侍在她身边,赵月凤醒来之后十分感动。待她情绪好转之后,曾梅苦着脸提出了她娘家愿意过继一个儿子给她们肖家的想法。
  赵月凤当场就哭了,想到他儿子不能生,又惭愧又感激。
  就这样,谁都没有怀疑曾梅说过的话。在赵月凤的劝解之下,肖年同意了,曾梅的娘家过继了一个儿子给他。
  曾家打着以后肖年死了,财产特别是市里的房子都会落在他们手里的主意,简直是吃嘛嘛香。
  后面,曾家大哥的孩子过继到肖家时,关于欺骗赵月凤他儿子不能生这件事,一开始,曾梅也很心虚。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心里的愧疚一点点随时间消逝。
  而那个曾家过继来的儿子,也渐渐在曾梅的溺爱之下长大。
  三年一晃而过,年龄渐大,加上曾梅惯会使一些伎俩偷懒,又会说好话,重的活都落在了赵月凤的手上,就这样赵月凤的身体也越来越差。
  某一天,赵月凤出去干活,不小心锄头压了脚,脚趾头弄伤了一大块,肖年听见消息请假从公司回来,发现母亲老了很多,作为孝子的他他心里有些不舒服。
  但偏偏赵月凤对于这个儿媳妇还是有好感的,好歹说了几句好话。
  出院以后,赵月凤走路一瘸一拐的,也不能下水,洗澡也要别人帮着。
  一天两天还行,接连几个星期之后,见赵月凤不能干活,又要人服侍,孩子又吵又闹的,她这心里就不平衡了。
  因为肖年早就决定了要在市里贷款买房的事,所以借着这件事,曾梅就在瘫痪在床的赵月凤身边哭诉,所以接下来,每次肖年从市里寄回来的给赵月凤换药的钱,都被曾梅悄悄扣下给补贴娘家了。
  赵月凤不知道实情,以为人家两夫妻真的是省钱在买房,见自己腿上的伤也是一大笔钱,又有曾梅前面的哭诉在,也不肯去换药了,曾梅就这么假假地劝了几次,人家不去,她就心安理得地扣下肖年寄过来的钱。
  本来赵月凤的伤好好养着也是没事的,直到后面有一次,曾家过继而来的孩子肖东在门口河里玩水栽水里去了,性急的肖母一瘸一拐地下河把他救了起来。
  打牌去的曾梅一听见他们肖家的命根子出了事,丢了牌和瓜子抱着孩子就去给赵月凤甩了脸色。
  当天就抱着孩子去市里找肖年去了,曾梅早就想去市里了,这次不过是一个借口。
  愧疚的赵月凤以为自己孩子没带好,也很自责,没拦着他们。
  直到夜晚的时候,赵母伤口感染,发了热,又没人在家里,就这么去了。
  听到消息的肖年从市里回来时,看见的就是赵月凤的尸体。
  曾梅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虽然慌张,但因为心虚,话到了她口中,黑的也能被她说成白的。
  两夫妻间到底是生了嫌隙,房子买了,肖年也把一直闹腾的他们接市里来了。
  之后呢,曾梅心安理得地用着肖年的工资,补贴娘家,买奢侈品。
  肖年累死累活地上班,直到有一次出差时出了事。
  曾梅感觉天都塌了,这时候,她的娘家急急忙忙地赶来,曾母好说歹说的,让曾梅把肖年的赔偿款要回来,便宜外人不如便宜自家人。
  曾梅一想也对,
  就这样,曾家吞了肖年的赔偿款,一大家子住进了他买下的房子。
  肖年到死都不知道,不会生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他。
  赵月凤为了他们曾家那个孙子,命也赔了。
  两母子可是十分地悲催。
  而曾家呢,要了一大笔的赔款,住进了肖年新买的房子里,心安理得,过上了他们以前都不敢想象的生活。
  所以,当梳理好剧情后,肖年坐在办公室里,差点气得没吐出一口血来。
  如今的时间段,正是肖年的母亲赵月凤受了伤在家养伤,而肖年因为忙碌,只能寄钱回去,结果被曾梅给吞了的阶段。
  吐了一口浊气,肖年直接从桌面撕了一张纸下来,开始请假,若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是肖母下河救人出事的时候了,他已经等不到周末了。
  如今,肖年是副经理的位置,若不请假,照他这么勤奋工作下去,说不定后面还能往上升。但现在是只能抛弃前途了。
  正是月底最忙的时候,他要想请假还得交代一系列的东西。
  部门经理收到他的请假时,还有些惊讶,试图留下他,“肖副经理啊,你也知道,过几天公司里的职位就要变动了,你看看你,现在请的也不是时候啊,要不然不急的话,过几天再回去。”
  肖年拒绝,“经理,我家里真的有很急的事,你看,除了我母亲出事那次,我进公司来一次假也没请过,能不能通融通融。”
  再迟就真的来不及了。
  部门经理见他着急的神色也不似作假,叹了一口气只好先批了,“行,我先帮你兜着,办好了事赶紧回来。”
  肖年点头,“谢谢经理了。”
  “没事,我也是惜才,有困难就说,在一起工作了那么久,能帮的我也能帮一点。”部门经理果断地签了字,递给他,“拿去。”
  拿好假条,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之下,肖年已经回到座位上收拾东西了。
  交代了一番下面的员工,肖年拿起文件包,匆匆出了公司,他坐进车里就开始往家里驶去了。
  七月的天气正是热的时候,车里又没有空调,肖年一边开车一边抹汗水。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开始,要换画风了,看见这个故事,有没有很憋屈,那个啥,还有一更,晚点~


第70章 温柔贤惠的妻子2
  “我要吃糖我要吃糖!”
  院子门口; 一个七八岁的胖子赖在地上嚎嚎叫; 鼻涕眼泪一把抓,随着他双腿在地上乱踢,动作之间; 脸上的肉都坠到脖子处了。
  肖东从小就知道; 他是最受宠的人,奶奶宠他; 妈妈宠他,外公外婆宠他,甚至去了舅舅舅妈家后,除了被他们拉去听一会莫名其妙地话后,他只要点点头,就能得到很多吃的东西。
  肖东长得像他亲娘; 鼻子有点塌; 两只眼睛又很小; 脸蛋方方正正的,加上长得胖; 脸上赘肉多; 看起来真的很辣眼睛。
  但对于把他当作养老的命…根子来看的曾梅来说; 真的不算什么。
  听见孙子哭声的赵月凤想要从床上起来,然而实在力不从心。
  于是等曾梅嗑着瓜子从外面走进来时,看见的就是她宝贝儿子坐在地上要命地哭,孤零零的,没有人理。
  “娘; 我要吃糖!”看见人来了,肖东哭得更凶了,敞开了嗓子嚎。
  不知道的还以为肖家怎么克扣他这个过继子了。
  “好好好,妈给你,你别哭了啊。”曾梅从口袋里掏出几颗水果糖,这还是她打牌的时候顺过来的。
  哭声突然而知,肖东假嚎的声音停下来,然而一看她手里的糖不是他要的那种,他生气地抓在手里一把丢掉,哭声愤怒,“我要吃糖我要吃糖!”
  他嘴里的糖,是隔壁小鱼家的巧克力,那是他城里的叔叔寄回来给他吃的,恰好被肖东看见了,吵着要。
  然而人家小伙伴嫌他长得丑,一颗没给他,再说了,巧克力这东西,这么贵,人家大人在旁边,怎么舍得分给他们这些屁事不懂的小屁孩。
  但是,长得漂亮的小姑娘还是分到了一口。
  所以,还是肖东长得丑的问题。
  要是别人这么对待她,好日子过多了导致脾气渐长的曾梅肯定要跟她撕一把,但这是给她将来养老的人,她可得宠着。
  曾梅赔着笑脸,放轻了声音,“儿子啊,糖,这不就是糖吗?很甜很好吃的,妈吃过,不骗你。”
  “啊!不要,我不要这种糖!”肖东大喊大叫,尖锐的声音刺得人耳朵都是疼的。
  曾梅脸色一黑,刚想问他是什么糖,忍着痛出来的肖母已经扶在门框处,脸上有点白,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梅子啊,东东要糖吃,你就给他,我这里还有一些,是肖年怕我喝药太苦买的。”
  看见她出来,曾梅的心情更加不好了,心想:这个老不死的,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在她回家的时候出来,不想带孙子就直说,天天躺在床上,还只会说风凉话。
  她不耐烦地站了起来,“妈,我给他了,他不要,还有,你屋里有糖就先拿出来,人都哭了那么久了。”
  赵月凤不是没听出她的苛责,心里愧疚,于是又只好忍着痛回房间里去拿糖了。
  “去,跟你奶奶去,你奶有糖。”见他还要哭,曾梅顺带推了责任。
  一听他奶有糖,肖东脸上一滴泪没流,飞快地从地上爬起,脸上因为哭了,变得更丑更辣眼睛了。
  然而,肖母拿出来的糖,又要让他失望了,她手里的一样是水果糖,花花绿绿的纸。
  对于脾气倔的肖东来说,得不到一家人也别想安静了。
  于是他又哇哇叫了起来,一把抓过糖全丢在地上,心情很不愉悦,朝着肖母猛地撞了一下,“不是这种,不是这种!”
  “嘶,”一股锥心的疼从脚底传到脑中,肖母脸色煞白。
  而惹祸精得不到想要的东西,胖得跑起来都困难的身子已经往院子外面跑去了。
  曾梅责怪的目光看了肖母一眼,想也没想要见她脸色不好去扶着她一些,丢下一句,“我去看看他。”
  只剩下肖母一个人,扶着门框,艰难地撑着身体,站好后,两只腿还有些抖,她抹了一把泪,心想也不知道作什么孽了,要让他儿子不能生断…子…绝…孙地。
  隔壁的邻居是李嫂,她早就听见声音了,隔着矮墙,看见肖母冒冷汗的状态,她不忍心地挨着墙问了一句,“肖大婶,没事?”
  “没事没事,”听见声音,肖母转过头,尴尬地抹去脸上的泪水。
  “有事要说啊,别客气,我看你脸色都白了。”
  “没事没事,谢谢你了。”肖母勉强地站直了身子。
  “那就好,那就好。”见她站直了,李嫂这才说了一句,“你这孩子有些太宠了不是,虽然你家肖东那啥是,等着养老,但孩子也不是这么宠的啊。”
  是的,自曾梅把她哥哥的孩子带回肖家时,这邻里邻居就知道他们夫妻两个有一个不能生的事了。
  然而曾梅心虚,于是让娘家动了动嘴皮子,肖年不行的事很快就传了出去。
  人人都听同情曾梅,同情她好好的一辈子,毁在不行的肖年身上了。
  从一开始,曾梅就站在了制高点。
  肖母尴尬地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
  外面的曾梅,正追着肖东在外面跑。
  路上碰见几个年纪还小的小孩,看见肖东丑得跟只蛤…蟆似的,哇地一声就哭了。
  曾梅脸色一黑,孩子哗地就跑开了。
  而肖东也跑到了孩子堆里去了。
  远处一棵大树下,聚集了好几个妇人正在打牌,看见曾梅回来了,有几个艳羡她过好日子的妇人又把她招了回来,“曾梅,过来打牌啊!”
  听见声音,曾梅视线转过去,半点不客气地与她们凑成了一锅,“打啊,怎么不打。上午我还没打尽兴呢。”
  “行啊,来啊。”一个已经打牌打累了的妇人自动让了开来,“你来,我在旁边看着就行了。”
  “这怎么好意思呢,”嘴里虽然这么说,曾梅却是毫不客气地坐下了。
  顿时,这头是‘热热闹闹’的。
  正在兴头上,她们忍不住八卦了一句,“梅子,你命真好啊,老公有车,又在市里准备买房了,以后你就是市里人了啊。”
  谁不喜欢听好听的话,曾梅一听,这脸上的笑容挡都挡不住,“哪里啊,我家那个,买房贷款,车子也只是个二手的。”
  “那也是比我们家里那男人本事大,别说买房,就是连二手车我们都买不起。”
  “就是就是,”有人跟着应和。
  曾梅笑得已经见牙不见眼了。
  “唉,不过梅子,就是有些可惜了。”其中一个比较嫉妒曾梅好的妇人假装叹了口气。
  这其中的意思,大家都懂。
  所以对于这些已经生了好几个小孩的人来说,曾梅的丈夫肖年不能生,已经算是他们最大的安慰了。
  曾梅拿着扑克牌的手,不自在地一顿,脸色僵了僵。
  话题到此为止,远处的小孩还在嬉闹,村里不少人已经在做饭了,炊烟袅袅。
  这边打牌的热度还没消下去。
  肖年开车到家里时,家里暗得没有一点灯光,也没有饭香味,跟别家比起来,没有一点人气——
  在村口一停下车,肖年关好车门后就往家里去了。
  赵月凤住的是家里最小的一间房子,窗户和门皆不向阳,经常潮湿,加上最近受伤上药的缘故,里面的空气变得格外难闻。
  匆匆忙忙,一推开门,听见隔壁已经在摆碗筷吃晚饭了,家里还没半点要吃晚饭的意思,肖年脸色就一沉,敲了敲肖母的门,“妈,”
  屋里传来东西掉地的声音,“诶!”
  赵月凤艰难地从床上起来,一身的冷汗已经打湿了衣服,听见儿子的声音,她还以为听错了,结果一着急不知道把什么东西撞地上去了。
  等她想起来捡时,
  肖年开了灯,已经从外面进来了,看到里面的状况,他脸上更沉了。尤其是看见她的面容没有一点血色。
  不过两个星期没回来,肖母脸上瘦得都见骨头了,嘴唇也是干干的起了皮。
  “妈,曾梅呢,怎么留你一个人在这?”
  到了这个时候,肖母依然在想着替她说话,她用力掐在棉被上,忍着脚上的痛,说道,“梅子她也忙,今天东东吵着吃糖,她带东东出去了,你也别怪她,都怪妈,这个时候受伤了。”
  “那饭呢,都这个点了,还没回来做早饭?孩子不懂事,难道她也不懂事。”肖年实在是忍不住发火了。
  要是没猜错的话,曾梅这个点要不在别家蹭饭吃了,要不就是还在等着躺床上的肖母起来做饭。
  确实,曾梅确实是这么想的,她想的是,赵月凤受伤的是脚,又不是手,所以凭什么不能煮晚饭。
  肖母被他唬得缩了一下,她是第一次见儿子火气这么大,结果,一不小心,又碰着伤口了,大滴大滴的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
  肖年脸色一沉,大步走前,掀开她的裤脚,额角青筋暴起。
  赵月凤离近了,都能听见他儿子咬牙的声音。
  “你跟我去医院——”
  可能是下午肖东顽劣地一推,肖母脚上的伤口又裂开了,纱布往外渗着血。
  加上肖母这段时间为了省钱,连药都没舍得买,这一反复,伤口就更严重了。
  “不用不用,妈没事。”一听去医院,想到上次检个查就花了那么多钱,又回忆到曾梅说的买房子的话,她就拒绝去。
  “妈,你还想不想好了恰好,这次回来我还有事跟你说,你现在先跟我去医院。”肖年的口气不容置疑。
  “我,”肖母犹豫,触及他眼睛里担忧的目光,只好答应了。
  “妈,怎么还没做饭呢?”从外面回来时,曾梅拿着一根牙签在剔牙。
  恰好与扶着肖母出来的肖年碰了个正着。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节快乐!我有偷偷在想,你们放假是不是都出去玩了 ,然后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偷懒了。放假,晚点睡……


第71章 温柔贤惠的妻子3
  曾梅脸色一变; 迅速丢掉牙签,原先颐指气使的口气瞬间缓了下来; 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见他们这是一副要出去的样子; 不自然地问道:“妈,你们这是去干什么呢?”
  她忽然又想到什么,有些心虚,眼珠子转了转,“对了,今天不放假,怎么回来了。”
  肖年不语; 黑暗中的一双眸子幽深; 气势压人。
  对上他的眼睛; 曾梅难得瑟缩了一下; 脸色有些不好; 都怪她喝了几杯酒喝飘了,她恐怕肖年刚才已经听见她吩咐肖母做饭的话了,有心解释,到了嘴边反倒成了质问了。
  察觉到他们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劲; 肖母疼了一下午; 脸色都白了,双唇白得蜕了一层皮,轻声解释道。
  “我都说了没事,这不是年子他担心我的伤势吗; 想带我去医院看一下。”
  “什么?妈,你没事?伤口疼你怎么不早说呢。”一听见这话,曾梅立即换上了担忧的神色,眉头一皱,语气担忧又愧疚,走前去想要替肖年扶着她。
  肖年揽着赵月凤换了个方向,曾梅抓了个空,脸色一僵。
  赵月凤就算再迟钝也发现他们夫妻俩之间不对劲了,她有心缓解他们之间的气氛,儿子孝顺她担心她,她也很开心,但以后她走了,儿子还是得跟儿媳妇一起过日子的。
  轻拍了一下肖年的手,肖母语气轻和地道, “儿啊,妈没事,真的没事,让梅子扶着也行,你看你这又不过节不放假的,你这突然就回来了,妈也不放心啊。”
  肖年脸色不变,平静地叙述。
  “妈,我已经请好假了,车子就在村口,我现在就带你去查一下。”
  肖年的话犹如石子掉进水里,泛起了一圈涟漪。
  曾梅心里咯噔一声,心想不会,就扣了一个月的药钱,这老太婆不会瘸了,她的视线落在肖母的腿上,顿时一慌。
  肖年是孝子是村里人众所周知的,等医院一查,要是让他知道了他寄回来的钱都被她扣下来给娘家的,后果不堪设想,曾梅脸色瞬间一白。
  显然,肖年也是想到了这件事,不过,什么事都没有比如今肖母的腿重要。
  原剧情里,这明天一落水,肖母伤口感染就这么去了,说明她的伤在拖延之下早就很严重了。
  “走,时间还早,”肖年力气很大,坚决地扶着扶着肖母往外面走去。
  “年子,妈真的没事,你看看这,孩子还没回来呢。”肖母固执地想要省钱。
  反应过来的曾梅脸色僵硬,做贼心虚地跟着点了点头,“是啊,肖年,妈要是不肯去就算了,都这么晚了,你看,实在不行,等明天我带妈去,你请个假也不容易,我有空啊,我可以带妈去。”
  肖年脚步一顿,盯着她的眼睛反问道:“是吗?”
  扑通扑通
  曾梅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他的眼睛,仿佛洞察了一切一般。
  “是啊,”曾梅机械般地点了点头,焦灼地对着肖母使眼色,希望她能说点好话。
  然而肖母饿了那么久,头昏眼花的,加上大晚上的,哪能看清她的暗示。
  “我也有空,你在家带着孩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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