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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渣[快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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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地主家的可怜儿子
吃完晚饭后; 韩霜起身去书房又去处理事务了; 半点都闲不下来。
李婶虽说早已习惯了,不过也是真的心疼她这么累。
她一边收拾着碗筷,不经意间看向舒年的方向; 少年已经收回了望向楼梯处的视线; 乖巧地跟着收拾,但还有些生疏; 盘子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声音来,似乎下一刻就会摔碎一般。
“我来,你先先放着。”李婶终于有些看不下去了,每听到那声音,她心里就咯噔一声。
“好,”舒年乖巧地收回了手; 自然知道自己笨手笨脚的; 人家已经收拾完了; 他才叠了两个碗。
他拘谨地让了开来
李婶叠起碗筷,又抽空把桌子抹了一遍; 见舒年还歉疚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干脆就打发他去楼上了; “舒少爷,厨房柜子里还有几罐奶粉,你去泡给小姐喝,免得她喝了咖啡又睡不着。”
李婶把他当作了自己人,说话也变得熟稔了起来。
听见这话; 少年眼神明显一亮,身上难过的气氛也瞬间消失不见了。
“好,我这就去。”
李婶扫了一眼他迫不及待的背影,严肃的面孔忍不住露出来一丝笑容,手下的动作却更麻溜了起来。
舒年拉开厨房门,扫视了一圈,最终视线定在了右上方的柜子上。
罐装的奶粉是李婶赶时髦跟着一群老阿姨在超市里买的,国外进口的,价格也不低。周围一圈圈全身英文字母的说明。
舒年皱着眉头,仔细分辨着上面的一次用量,以及泡水的温度是多少,紧紧握着勺子,苛刻得一勺一勺往杯子里面颠。
等李婶第二回 进来时,他终于泡好了一杯热腾腾的牛奶。
李婶看了他几眼,也没说什么,她年纪大了,也看不懂上面的意思,每次泡都是胡乱往里面倒个几勺,结果第二起来打扫书房时,人碰也没碰,如今看来,可能是她量放得不对。
“李婶,我上去了。”舒年小心翼翼地端起杯子。
“去,顺便叫小姐少喝点咖啡。”李婶随口应了他一句,转身处理垃圾去了。
“好,”舒年抿着唇,眉眼间舒展,转身出了厨房。
轻巧的脚步踩在楼梯处,安安静静的,天花板上的水晶灯照得瓷砖发亮。
真正到了书房门口,舒年才开始有些紧张起来,一颗心不受控制地嘭嘭嘭直跳,右手犹豫地抬起又落下。
腾起的牛奶热气衬得眼睛雾朦朦的,他深吸了一口气,显瘦发白的手指挨在门上,敲响了门。
礼貌地敲了三声后,舒年推开了门,第一眼就看见了坐在书桌后的女人,一身正装,埋头于文件中,钢笔落下时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韩霜以为进来的人是李婶,往常这个时候李婶就爱冲热牛奶给她喝,也不知老人家往里面放了几勺,吃起来有时是一种水绊奶粉的感觉,有时又没有味道,她喝了两口就不想喝了 。
签完一本文件,韩霜头也不抬,眼睛快速地在另一本浏览着,抽空道,“李婶,放在那里,我待会喝。”
舒年扫了一眼她的桌面,虽说东西多,但也显得井井有条的,看到放着一杯咖啡的角落,他搁下牛奶,人也不走了。
发觉到房间里还有人时,韩霜是在觉得口渴,不经意间拿起旁边的咖啡喝了一口的时候,入口时没有咖啡味,反倒是香浓正好的牛奶味,她顿了顿,一抬头,旁边的少年正在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你泡的,”韩霜又喝了一口,肯定的语气。
“嗯,”舒年掩下眸子,睫毛轻轻颤抖,还有些紧张怕她说不好喝。
“挺好喝的,”似乎听到了他的心声,韩霜夸奖的声音脱口而出。
“真的吗?”舒年眼睛一亮,闪闪的,仿佛是听到了很开心的事。
韩霜无声点了点头,她搁下杯子,如今近距离一看,少年站直以后,瘦得麻杆一样,衣服穿在他身上也是空荡荡的感觉,令人心生怜惜。
只不过,眉眼间,少了不少愁绪。
听到她的肯定,像个得到糖的孩子,却也笑得含蓄。
“对了,”舒年满意地看着少了大半杯的牛奶,有些犹豫地提醒道,“李婶让你少喝些咖啡,喝多了容易睡不着。”
说完这话,他又快速地低下了头。
韩霜刚拿起笔,动作一顿,“嗯,我知道了。”一秒后,又补充道,“时间还早,你要是喜欢看书的话,我书房里有书,你自己挑着看。”
说出这番话,已经很不符合她的形象了,不过想到他作为未婚夫的身份,还是不要吓到了他为好。
舒年现在是生怕她问一句‘你还有事吗?’这样的话来,时刻忐忑着,如今听她这么说,哪有不领情的道理。
他压抑着能共处一室的开心,点了点头,握着的拳头慢慢松开,“我想看书,真的可以吗?”
“嗯,”韩霜指了指书架的方向。
她也不怕他找不到喜欢看的东西,装修的时候,她家书房是整栋别墅里最大的一间房,不因为别的什么,只是因为韩霜从小就被外公进行各方面的培养,不求精,但也有各方面的涉猎。
眼界的开阔,直接影响到一个人未来对人对物的看法,像她这种从商的女人,甚至对于市场都有了先决敏锐的观察力。
所以,书房里各种刊物、各种书籍,甚至连关于女孩子时装打扮一类的杂志也有,虽然她也不爱看,不过都堆在上面了。
舒年走过去时,眼花缭乱,不过主人似乎做了很好的分类,每一格都贴着标签,写着书籍类型。
他眼睛越睁越大,难以想象,只比他大了四岁的女人,已经看了那么多的书了,这也正是说明,一个人的获得,并不是空手而来的,就如韩霜如今的成就和地位一样。
韩霜并没有错过他眼睛里的惊讶,心里莫名地涌起一股自豪感,她一边看着文件,又分神多看了他几眼,后面发现他没表现出无聊的样子之后,便彻底沉浸在文件之中了。
舒年也没乱翻,扫视一番后,他只停在了那些书页看起来比较旧的一些书籍面前,不曾陪她奋斗过,他现在就想偷偷看看,她以前在哪些书本上停留的时间最多。
不知不觉,一个沉浸于公务,一个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之中,连时钟转过了一圈都不知道。
韩霜莫名觉得今天的牛奶好喝,连一旁的咖啡也没碰了,喝到底时,她才反应过来。
一抬头,才发现少年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已久了,背着她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背影有些说不上来的孤独。
舒年正在苦闷,他随手抽了一本书出来,发现自己压根看不懂,于是就有些丧气,无名的自卑涌上心头。
“看什么呢?”韩霜实在看不下去了,心一软,走近了问道。
少年抿着唇,因为站久了,脸色有些白,他不敢与她对视,声音很小,“这些,你都看得懂吗?”
见他一副垂头丧气脆弱的样子,韩霜把那句‘看得懂’咽了下去,面无表情地道,“也有看不懂的。”
舒年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笔记,一时分不清哪句是真话,没有再说什么。
韩霜盯着他的脸看,干干净净的,一双会说话的眼睛,鼻子挺挺的,抿着薄唇,除了脸色有些白,还真挑不出别的毛病来。
不过她有些心塞地发现了两人间的年龄差距,这舒年虽然病了这么多年了,但还是一副年轻如少年的模样。不像她,成日里过度用脑,加上打扮上刻意的严肃,四岁的差距活生生被她拉到了六七岁。
她不知道的是,一向对于别人的视线和情感敏感的少年,耳根悄悄红了起来。
韩霜收回视线时,才发现自己盯着他看了那么久了。
她轻咳了一声,“有喜欢看的书吗?”
“嗯,”舒年耳根上的红还没有消下去,他其实都看不懂,但他怕一说没有,下次就不能来这里看了。
“那就好,”韩霜一时无话可说,她向来不会与人相处,更不用说亲自找话题了。
扣扣
恰好这时,李婶敲响了门,有些诧异地看见舒年竟然还没走,不过事关于人家未婚夫妻感情的培养,加上她确实有些心疼这孩子 ,她此时倒是乐见其成的。
“小姐,衣服我给你收房间里了,早点洗洗睡,别熬夜了。”这几乎是她每一晚都来唠叨的话。虽然说了也没多少用处,但至少有时能听进去一点。
“好,我知道了。”韩霜已经成了反射性的回答了。
舒年随之看了一眼时间,又触及李婶的目光,知道自己该走人了,他放下书道,转身。
酝酿的话还没说出来,一抬脚,久久未动的身体忽然一麻,一扑。
牢牢地抱住了面前的女人
嘭的一声,隐约还听见李婶说什么都没看到的声音。
舒年终于寻到了那股清冽气息的来源,更香,更冽——
不可置否的是,舒年的手都是抖的,扶在她的腰上,他的喜欢,远远要比他想象得更多。
而韩霜的感觉就是,好瘦,瘦得她都不敢用力。
作者有话要说: 等作者卡卡就没事了哈,会正常的,到时正常加更。还有,关于冲牛奶这事,宽容宽容李婶哈,我知道你们懂我意思~
第55章 地主家的可怜儿子7
“你没事?”韩霜只怔愣了一下; 鼻翼间隐约还有中药的涩苦味; 但不刺鼻。
舒年一张脸迅速红了起来,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除了医生外如此与一个人接触得那么近。
原来; 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样; 是冷的。
舒年莫名起了眷恋之感,指尖微动。
“没事; ”他摇摇摇头,有些不敢看她。慢慢地站直了身子,垂着眸子,耳根红红的。
“没事就好,”韩霜也松开了手,指了指窗户前的白色书桌; “下次看书的时候记得去旁边坐着看; 站久了容易脚麻。”
“嗯; ”舒年胡乱点了点头。
从书房里出来时,舒年耳根还是红红的; 不过进到房间里时; 看到地板中间的那个行李箱; 他脚步一顿,难受的心情又涌了上来。
舒家这次并没有把药一起装进行李箱里,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什么。
他弯腰拎起行李箱,把白天弄乱的仅有的几件衣服挂进衣橱里,就动了一会; 他的脸色又白了起来,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搁置好衣服后,他拿出了家里为了方便联系他而配置的手机,站在窗前看着夜色中的花园,脆弱的深情掩盖在夜色中,看不明晰,只是握着手机的指节泛白。
“喂,谁啊?”
接电话的是家里的老佣人,不记得舒年的电话,应该说是别墅里的人都不记得他的电话。
“是我,舒年,”舒年眼睫轻颤,四个字是从喉咙里艰难地蹦出。
电话那段安静了好几秒,直到熟悉的声音传来。
“刘妈,谁的电话”说话的正是舒父。
舒母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从厨房里出来,闻言也停住了脚步,不过就两秒功夫,她又朝打游戏的儿子走去了。
“啊,”刘妈叫了一声,转话道,“是舒少爷的。”
这端游戏打输了的舒佑暴躁地翻了个白眼,从舒母端过来的盘子里捡了几块柚子,闻言说道,“啧,爸,舒年不会是打电话来跟你要钱的?”
舒父瞪了他一眼,但明显也是默认了他的话,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下去:“问问他有什么事。”
“啊,好的,”刘妈点头,刚要转述。
舒年早已经听到那边的声音了,一张脸血色全无,右手紧紧扣着手机要捏碎了一般,不用想,舒家此时一定是其乐融融的画面。
他深吸了一口气,“叫他过来,我有话跟他说。”
这个他自然是指舒父,说完这话,他肩膀彻底松了下去,眼神黯然。
“舒总,少爷说要您过来说话。”刘妈朝着客厅方向喊道。
“爸,你去,你不过去人家也不肯说。”舒佑往嘴里丢了一颗葡萄,深吸了一口气,瞬间觉得少了一个人的日子,家里的空气都好了不少。
这次舒父没有拒绝了,绷着脸色走到了电话前。
“什么事?”舒父口气生硬,仿佛另一边与他讲电话的是一个陌生人。
虽说已经死心了,但至亲之人造成的伤害到底是没那么容易愈合。
“为什么我的行李箱里没有药”舒年慢慢抬起头,面孔比雪还白,一双眸子透黑,他随手摁了录音键。
“药,什么药”舒父眉头一皱。
“我吃的药,医生开的药。”
偷听的舒佑恰好听见这话,嘴里吃着东西模糊不清地道,“就你那些药,熏得满屋子都是,我早扔了。”
“你闭嘴,吃你的水果去。”舒父抬起了巴掌,不过却没有落下。
舒佑翻了个白眼,哼地一声就走了。
“ 咳,”舒父知道他已经听到了,他轻咳了一声,“你都听到了,那些药都被你弟弟扔了,放在家里确实也有味道,不是我不给你装过去,你都入赘到韩家去了,舒年,这些事已经不关我们舒家管了。”
舒父一字一顿说得清清楚楚,听见这话的舒年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下不得,要是原身,只恐怕早就被气死了。
“所以,你是说,以后我的事都与舒家无关了是吗?”舒年第一次如此强硬地问出早就想问的话来。
电话那边顿时没有了声音。
“是不是咳咳咳,”舒年忍不住咳了出来。
“舒年,我是你父亲,你该这样逼我回答吗?”舒父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不可置否的是。
他们一家人如今都是这么想的,舒年给了韩家,他们转而从韩家获得了一笔钱,不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是什么。
“咳咳咳,你们都已经把我当作交易给换了,所以我连知道个答案都资格都没有吗?”舒年声音悲戚。
敲了三下门的韩霜没听见声音,刚犹豫着推开一条缝,就看见了瘦削的少年站在窗前,剧烈地咳嗽着,身子绷得紧紧的。连少年那句话也随风吹到了她耳朵里。
舒父不知道他这是压抑已久的情绪,被他这么一逼,他闭了闭眼睛,脸色也不好看,“舒年,我只说一次,这是我跟韩总的交易,既然你从我舒家过去了,那么你以后就是韩家人,当然,你要是还记得养恩的话,以后若是舒家有求于韩家了,你”
嘟嘟嘟
舒父的话还没说完
情绪到了顶点的舒年快速摁断了电话,右手垂了下去,青筋暴露,一双眼眶红红的,似乎下一刻就要倒下去了。
韩霜一双脚踏进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盯着他孤独的背影,心中莫名一揪一揪地疼。
空荡荡的衣服穿在少年身上,被风吹得飘起。
“咳咳咳咳咳咳,”少年后知后觉,压抑的绝望悲伤的情绪彻底爆发了出来,咳得撕心裂肺。
“你没事?”终于,韩霜忍不住地向前走了两步。
卧室里有些昏暗,只开了一盏床头灯,这是舒年向来的习惯,因为,二十几年来的生活,见不得人,黑暗与不黑暗有何区别。
听见声响,少年背影明显一僵,他压抑着咳嗽的欲…望,死死拽着手机,指节泛白,脸色又红又白,莫名的狼狈。
韩霜过来正是因为收到了陈助理的消息,说是与Helen已经联系好了,所以她这才过来看看,没想到却听到了这些话。
舒年不知道她到底听到了多少,一想到刚才的话,他就控制不住地颤抖。
“你怎么了舒年”韩霜压根就不介意那些话,听到了只是有些心疼。
如今听不到他的回复,她连开灯也忘了,一步步走向前。
脚步声最后在舒年背后停了下来,少年僵住,有些狼狈地不敢转过头来。
“没事,咳咳咳 。”话一出口,他又咳得停不下来了。
韩霜并不认为他这样是没问题的,想了想,她的手落在了他的背后,在空荡荡飘起的衣服上按了下去,轻轻拍了拍,动作生疏得很。
少年狠狠一颤。
不知过了多久,舒年终于转过身来,眼睫上还站着泪珠,声音沙哑,“我没事了,”
“嗯?”韩霜的动作停了下来。
只见眼前的少年露出了愧疚而自卑的神色,他无力地垂下了双手,“对不起,”
韩霜穿着高跟鞋也堪堪到他肩膀的距离,她一抬头,就看见了少年一头柔软的黑发,让人莫名想摸一把,而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触碰到温热柔软的黑发时,两人都一僵,韩霜的手顿了顿,细细一想,也知道他的情绪来源,更是知道他这一声对不起是怎么来的。
她咳了咳,“你爸说得对,”
少年迅速抬起脑袋,黑色的眸子对上了她的,没有嘲笑,没有鄙视,这个认知让他狠狠一颤。
“你以后住在韩家就好了,我能养得起你。”韩霜想了想,尽量以浅显易懂又不会伤人的话说道。
同时,她硬是一句都没提她是用了多少钱达成的这桩生意,唯独保留了他的自尊。
空气很安静,安静得只有夜风吹起窗帘的声音。
“所以,你以后会是我的妻子,我以后会是你的丈夫是吗?”
在这个黑夜里,舒年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勇气,他发狠地握起拳头,久久没有声音,以致于,他的脸色越来越白,双手有些无力地慢慢垂下。
韩霜从来不知道心疼是什么感觉,就这一天的时间,从办公室里少年虚弱孤独挣扎在梦里,到窗前寂寞的身影,到如今这般可怜的试探。
他就像一个独自舔着受伤爪子的动物一般,自卑、敏感、没有归属感。
“嗯,会的,”韩霜顺着自己的心意说出了这三个字。
少年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一双眸子彻底将她吸了进去。仿佛一只不会游泳的猫掉进了水里,四处无光,忽然天边出现了一丝亮光,他两只爪子抓住了两根救赎的水草。
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地爬上了岸。
全身湿透的猫站在岸边,最终一点点舔去身上的冷气。
而太阳,也终于出来了。
…………
那日的对话,两人都默而不谈,但到底气氛有些不同了。
过了几天,韩霜吩咐陈助理联系好的Helen医生特意到来了别墅。
helen医生是一个心理医生,随行的还有她的同事,同样是女人,不过从事的不同领域。
别墅里
舒年看着韩霜持着一口流利的外语与helen交谈着,两人时不时看向他的方向。
他这才开始紧张了起来。
“美丽的韩女士,舒先生的状况我基本已经知道了,这次就由我和Susan一起配合,相信他的病没什么大碍,一定会早点好的。”
“那就麻烦你了,”韩霜点头。
“我们是朋友,不用客气的,对了,韩女士,你失眠的状况好些了吗?我给你开的药有用吗?”
知道韩霜失眠状况的人不多,陈助理是一个,Helen也是一个。
多年的压力导致,取得成就,到底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早年的时候,韩霜不要命地工作,一天就睡三四个小时,到了后来,外公让她放松的时候,她已经放松不下来了,以至于最近几年,她的睡眠时间越来越短了。
韩霜捧起茶杯喝了一口,不经意间看了一眼舒年的方向,见她看过来,他又缩了回去,她顿时觉得指尖有些痒痒的,有些拒而不谈,“还好,Helen,这次,还是先把我未婚夫的病先看好。”
一旁盯着舒年的皮相看了许久的Susan顿时惊讶叫了一声,“天啊,这位帅帅的小哥是您的未婚夫”
Susan激动之下说的是中文,她好不容易看中一个帅哥,没想到是有主的了。
这下,舒年不用费劲地琢磨就听懂了这句话,他澄澈的目光看向韩霜,没想到,她承认了,霎时间,他心尖热热的,激动得手发颤。
“嗯,”韩霜点头。
Susan一听这话,夸张地捧着胸口。
不像舒父请的医生,这次Helen没开药就走了,只叮嘱了韩霜要让病人心态放好,疏散郁结,之后她们再过来。
有系统调节过,舒年自然不奇怪这个结果。
送走两位医生后,韩霜低头看了眼手表,已经比往日推迟了两小时了,她正要准备去公司。
背后的灼灼目光令人难以忽视,她回头,鬼使神差地问道,“你要跟我去公司吗?”
“好,”舒年眼睛一亮。
于是,公司的人有幸又看见了韩总和前几日的小哥哥一起来。
好几日没见,本来有人已经打消了这个心思的,顿时群里又翻腾了起来。
以至于,韩霜的外公开始好奇外孙女身边出现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了。
韩外公悠哉悠哉地躺在椅子上喝着茶,用来装逼的太阳镜已经滑到鼻孔边了,他却犹然不知,喝了一口茶好奇地问道,“李婶,这个舒年,到底怎么样?”
他知道是知道外孙女办的这回事,用钱换了一个男人回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差点没一口茶喷出来。
用钱换来的人,能有什么感情,因此他才没插手,结果呢,公司里的谈论是越来越热闹了。
而他外孙女,都快一周了,竟然也没厌弃。
这会,他是不知道这个男人真的是个妖艳…货还是有手段的人了。
李婶咔嚓咔嚓地修剪着花圃,她是因为别墅那边的两口子又结伴去了公司,这才无聊地来这边的。
听到韩外公的话,她头也不抬,“舒年,哦,您说的是小姐的未婚夫啊,挺好的啊。”
韩外公一口茶没喝进去差点又呛着了,“怎么地好”
“脸好看,身高也差不多,特别俊,很是配得上小姐。”李婶不假思索地回答。
可不是吗,尤其是这两天舒年身上的肉已经养起来了,脸上也红润了起来,这就让李婶很有成就感了。
男孩子,就要白白胖胖地才好看。
“咳咳,李婶,我说的是他人长得怎么样,”韩外公放下杯子,取下了墨镜。
“我说的就是人嘞,不然你以为我说的是什么?”李婶站起身子擦了把汗,有时跟以前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韩外公凑在一起,还真有冤家的感觉。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讲,我讲不过你。”韩外公罢了罢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不说就不说,”李婶绷着一张脸进了别墅。
“诶?”
其实,要说李婶跟韩家的血缘关系,那也是韩霜父亲那边的人,不过就算这样,那也是差了个十万八千里的血缘。
对于把暗恋的人气走的事,韩外公咳了咳,偷偷看了眼周围,悄悄跟进了别墅。
这事,到底是给韩外公留下了深刻印象,因此,他准备来一个偷袭。
…………
星期一的公司,异常忙碌。
舒年照样跟去了公司,就在一旁打打下手,有时候泡泡茶,有时韩霜忘记吃饭了,他就会在一旁准时提醒……
楼下,韩外公一身唐装,戴着墨镜,背着手拐进了电梯。
作者有话要说: 大大明天给你们三更哈,一般晚上十点更~明天大大去陪室友逛街买手工月饼去,嘿嘿,
第56章 地主家的可怜儿子8
舒年放下咖啡; 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边; 听着韩霜与陈助理谈话。
即使这样,存在感也是十足,韩霜迅速签了个名; 抬起头询问; “好了,还有事吗?”
“没有了; ”陈助理悄悄看了舒年一眼,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不过两个小时的时间,韩霜就已经处理完了大半的事务,签完手上的最后两份,这慢慢仰起头; 才发现脖子已经僵了。
她刚要转头说话; 一双温凉的手已经放在了她的颈椎上; 少年的声音有些紧张,试探问:“我替你按按; ”
“好啊; ”韩霜除了刚开始被触碰的不适之后; 很快就调整好了,她慢慢放松了身体缓缓坐直,闭起了眼睛。
得了允许,舒年缓缓拨开垂在脖颈处的头发,一大截白皙的肌肤随之露了出来; 韩霜的皮肤很白,按摩起来的时候舒年压根不敢用力。
他一颗心怦怦直跳,尤其不舍得手上的细腻温暖。
不过与第一次比起来,他的手法明显娴熟了不少。
舒年一边替她捏着肩膀,一边观察着她的表情,又害怕自己太用力把她捏疼了。
看着她疲惫的眼睑,他忍不住抿了抿唇,问,“昨晚又没好好睡觉”
那日Helen虽然只提到了一句,但舒年也已经记到了心里。
“嗯,”韩霜诧异地微微睁开眼睛,又合上了,她没有否定,鼻翼间全是少年身上清爽的气息。
没有药味,他身上更加好闻了。
舒年黑色的眸子停在她没有任何瑕疵的脸蛋上,最后落在了她的眼睛上,即使是妆容,走近了看,也遮不住其中的疲乏。
陪她工作了几个时日,舒年才知道她的工作量之多,一天十几杯咖啡也是常有的事,难怪晚上睡不着,他已经尝试着减少泡咖啡的量了。
指尖不受控制地落在她的眼皮上,轻轻点了点,凉凉的触感让韩霜的眼皮颤了颤,如此,他才触电般地收回了手。
两人间的氛围安安静静的,却有一种不受别人打扰的温暖萦绕在他们之间。
轻轻的呼吸声缓缓响起,舒年按着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这才发现,韩霜已经靠着椅背睡着了。
没有繁忙工作的装饰,她也不过是一个平常的女人而已。也需要睡觉,需要别人的关心。
舒年的手一点点抽离,悄无声息地走到她的前面,光明正大地盯着她看了几秒,眼睛一眨不眨。
忽然,韩霜不舒服地转了个方向,少年受惊地屏着呼吸,生怕自己吵醒了她。
束手束脚地睡在转椅上,即使靠着舒服,跟躺着睡也不是一个概念,舒年看着她皱眉的样子,犹豫了一下。
慢慢走到她的身边,弯下了腰身,贴近了,可清晰明显感觉到她的呼吸落在他的脸上,舒年一张脸瞬间憋红。
近距离地看着她,她的魅力,无一不在吸引着他,舒年紧张地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最后一手放在她脖颈处,一手放在她腿弯处,打横抱起她往休息室去。
一米七几的一个女人,瘦得就舒年这个虚弱的身体抱起来也毫不费力。
或许是太累了,又或许是舒年的动作太轻了,韩霜竟然没有半点察觉,挨着了床,她自动在枕头上转了个方向,安安静静地继续沉浸在睡眠之中。
舒年想了想,他半弯下腰身,扯开了床角的被子轻轻盖在她的身上。
每一个动作,小心又小心,仿佛在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休息室里安安静静的,一扇单边玻璃门隔开了外界的声音。
舒年掖了掖被角,最后在床角坐了下来。
不可置否的是,如今的温情,是舒年从来不敢想象过的,也是不曾从舒父舒母身上获得过的。
每一夜想到韩霜那日对于两人身份的承认,她是他未来的妻子,舒年便一夜翻腾得不敢睡着,生怕一醒来却发现是梦。
韩外公推门进来时,架开墨镜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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