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克夫农女倾富天下-第9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听着林月兰说的这些话,两位衙役顿时觉得这孩子可怜,他们气愤的怒道,“他们真是混账!”
只是随后,他们又有些疑惑的道,“林姑娘,那家人为何要跟人断亲绝脉?”
“因为有一个道士说我克夫,然后,所有人随即把我说成克亲的克星,”林月兰反应淡淡的说道,“所以喽,他们就在谣言的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把我赶出去了。”
听到林月兰说自已是克星,两位衙役又互相看了一眼,表情有些微妙。
那个李衙役眉头皱了皱,有些疑惑的问道,“难道从宁安镇传出来的克星,据说是克夫克亲克身边人的克星,是你吗?”
林月兰微微愣了愣,她倒是没有想到,自已的克星名声,竟然传得如此远了么?
“胡说八道!”林月兰没有反应过来时,蒋振南却怒了,“他们这些人如此说这么一个可怜孩子,还有没有同情心啊?如果这样说他们自已的孩子,他们愿意吗?”
每一次听到有人说林月兰克夫克亲的克星,蒋振南的胸腔就是一股怒火,很为林月兰打抱不平。
蒋振南的突然发怒,林月兰有些愕然,但随即她反应过来安慰蒋振南,心定淡然很是平静的说道,“南大哥,我都不气,你倒是气什么呀。反正嘴长在他们身上,我们也无法控制。如果每听到一次别人说我克星,就要气一次,那这么一下来,还不把自已给气倒了,这都不值当啊,你说是不是啊?”
蒋振南却仍然有些愤愤不平的道,“可你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啊。一个孩子,就不应该承受这些。”
林月兰却轻描淡写的说道,“谁不是孩子中过来的。南大哥,你放心,即使我是一个孩子,我也是一个坚强的孩子,才不会为了这些流言蜚语而气坏自已的。所以,南大哥,你也不要生气了。那些话听过之后,就当作那些人在放屁就是了,不听罢了,否则,熏得还是自己。”
“噗嗤!”两位衙役听到林月兰的比喻,顿时觉得好笑,“林姑娘的心态真是好啊。”
随即他们又立即严肃的说道,“林姑娘,我们已经在这耽搁的时间太久了。不管林三牛现在是不是你的父亲了,现在他拿着状纸来状告,那就请林姑娘随我们走一趟吧!”
虽是很是熟悉之人,但不得不公事公办。
林月兰也没有拒绝,说道,“好。”随即,她就了一个女服务员,把手中的包袱,递过去,吩咐道,“你把我们的包袱送回房间去!”
服务员很是恭敬的应道,“是!”
张元彬之前一直在处理后勤上的事,听到汇报,说是衙门有人来找林月兰,心里有些发慌的立即走了出来。
张元彬一出来,就对着两位衙役作揖,有些心急的问道,“二位官差大哥,是我家少东家惹什么事了吗?如果她真惹事了,我来赔礼道歉,请不要为难我家少东家,可好?”
两位衙役有些不明所以,不过当反应过来时,他们笑着应道,“张掌柜,你放心,你们少东家没惹事。只是,”他们敛上笑容说道,“她也确实有些麻烦在身,不得不去一趟衙门。”
张元彬听到麻烦,脑袋里立即“轰”的一下,有些空白和思考不过来人。
在他的心目中,林月兰这个东家,虽说年纪小,但却是无所不知很是从聪明的一个人,任何事情在她眼中,她只要挥挥手就能解决。
可是,现在却有“麻烦”二字放在了她身上,看来确实不是一件小事啊。
张元彬有些哆嗦的问道,“什么麻烦?”
两位衙役也没有隐瞒直言道,“就是有人状告林姑娘不孝!”
张元彬听罢,脸色吓得立即变成苍白苍白的。
这哪是有些麻烦,明明是个大麻烦啊。
子女被状告不孝之后,那多半会受到严厉的惩处。
除了要无条件要听父母话,无条件赡养父母之外,脸上还必须刻“不孝”二字,走到哪,都会被人扔石头扔菜叶子的局面。
可少东家还是个孩子啊,这到底是怎么样无情父母,竟然要如此置于自已的女儿如此地步啊。
林月兰瞧着张元彬有些被吓得有些苍白的脸色,她立马安慰道,“张大哥,放心吧,没事的。我一定会好好解决的。”
张元彬依然有些害怕担心的道,“少东家,那可是不孝罪名啊?”
小十二瞧着张元彬那担忧的脸色变成苍白苍白的,有些不忍了,他过来安慰道,“张掌柜,你就放宽心。以我对林姑娘的了解,林姑娘说她能解决的,就一定能解决的。”
第210章 公堂对峙1(求订!)
当林月兰一行人赶快到衙门时,李翠花和周桂香不知从哪个地方突然跳了出来,拦着林月兰的去路。
李翠花一改在林家村的强势和泼辣,很是聪明的装起一个可怜的奶奶。
李翠花拦在林月兰前面,神情是失望及痛心,她说道,“兰丫头,以前是奶奶错了,奶奶对不起你。可就算以前奶奶对不起你,你也不能见起不救啊,那毕竟是你的亲娘啊!你现在有钱了,只要从手指缝里漏一点给钱,就可以给你娘治病,你为什么就不肯啊?”
李翠花短短的几句话,就置于林月兰不敬不孝忘恩负义的印象之中。
她这话里透露出的意思有三层,一是她是林月兰的亲奶奶,她只是与林月兰有些小矛盾,林月兰就对亲奶奶的意见如此之大,这是不敬。
二是,林月兰的亲娘生病了,需要钱医治,而林月兰是个有钱的主儿,但是却不愿意拿钱出来,给亲娘治病,这明显是大大的不孝。
三是,以前的不管以前发生何事情,但毕竟以前的家族把自已抚养长大成人,此刻,却对亲人不理不见,仿佛陌生人一般,这就是忘恩负义。
因此,李翠花一说完这些话,这些旁观者刹时间,看向林月兰的眼神立马变得古怪和异样,明显有着谴责,及愤怒。
李翠花一说完,周桂香却大哭着要跪在林月兰面前,蒋振南立即喝声道,“这位大姐,你是腿疼吗?腿疼的话,就该去看大夫,不然,在林姑娘面前摔倒,大伙儿会以为你对一个孩子下跪呢。要知道,林姑娘还是一个孩子,可是承受不住大姐您这样的摔倒,这可是置于林姑娘是非议论之地。”
周桂香的动作明显是要给林月兰下跪,以此引来舆论,逼迫林月兰不得不答应她的任何要求。
不过,很显然她意图,被拆穿了。
蒋振南的气势悍然,语气威严,眼神犀利,话里却让想要下跪的周桂香心神一振,刹时间心里涌出恐惧与不安,因此,她不敢再跪下去了。
不过脸上却是希冀、哀求、可怜及心酸痛苦等等各种表情交织,让所有人一览无余。
她说道,“兰丫头,你二伯他知道错了,你可不可以原谅他,能不能向大人说说情,求他放你二伯出来?”
这话虽说没有一个字提起林二牛在牢狱里,但是简单的几句话,却让看热闹的周围之人,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
这就是,这个妇人口中的二伯,就是这个兰丫头的二伯。这个二伯,目前在牢狱之中,而且这个二伯不知犯了什么事儿,却亲侄女送入的牢狱之中。
一个亲侄女把自已的亲大伯亲手送入牢狱!
一时间,本是听到李翠花的话,而对林月兰不孝不满和谴责,顿时情绪激动起来,变得愤怒与强烈的指责。
“没有想到,这个孩子,年纪这么小,竟然是个如此不敬不孝忘恩负义,还冷血无情之人。”
“没错。就是一个不敬不孝忘恩负义冷血无情之人。对亲奶奶不敬,对亲娘的病视而不见,有钱不医,这是不孝,亲手送亲大伯进牢狱,这是冷血无情。”
“咦,这个孩子不是买下张秀才的那个人吗?哦,听说这个孩子与最近生意火爆的你来我往酒楼有着密切联系,好像叫林,林什么,哦,对了,林月兰。”
“对,是林月兰。我还听张掌柜叫她少东家呢。”
“啊,刚才那个瞧鼓的男人,状告之人,好像就是叫林月兰,莫非就是她?”
“瞧着这两个女人,拦着这丫头叫兰丫头,而她们两人之前可是跟着那状告的男人一块过来的,那就是没错了,他们要状告不孝之人,就是她喽。”
“不过,我听说这林月兰与咱们周大人和周公子,关系非常的好,如果因为靠着这层关系,要包庇她,那这样不孝之人,不就是要逍遥法外了吗?”
“不行,不孝之人,人人恨之,绝不能放过!”
“对,不能放过!绝不能放过!”
瞧着周围观看的群众,对林月兰有着强烈的愤怒和谴责之声了,李翠花和周桂香暗地里心中高兴了。
心里不住的想,“那严地主的计划真是不错,半路拦住林月兰,先给众人一个先入为主的印象,让所有人都认定,这人就是一个不敬不孝不义之徒。之后,不管周县令与林月兰到底有着怎么样的交情,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就必须秉公处理,给林月兰判一个‘不孝’之罪,到时,他们要钱要房要铺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啊。”
林月兰从李翠花拦住她开始,除了嘴角微微抿起的一丝冷笑,任李翠花和周桂香在众人面前表演可怜同情,却一句没有说。
等众人对着她横眉竖目,千夫所指时,也只是冷冷的瞧了一眼李翠花和周桂香两人,轻云风淡的说道,“我们去见大人再作评判吧!还有,如果各位爷爷奶奶,大伯大娘,叔叔阿姨不信大人的公正的话,你们不妨一起来听听。是非自有曲直,公道自在人心,到底是我林月兰不孝,还是他们绝情在前。”
听着这孩子的话之后,一下子又有人心里开始嘀咕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瞧着似乎另有隐情啊?
不过,不管是不是有隐情,“不孝”或许是真的存在。
所以,立即有人开始指责道,“不管是不是他们绝前在情,但你不孝就是你不对。”
“对啊,不管这些人之前是不是绝情,最起码养育了她这么多年,现在有钱了,亲娘生病了,竟然也能置之不理,真是畜牲。”
总之,还是那些一*自以为之人,口口声声都是在谴责林月兰,大骂她的不孝。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
这个“孝”,已经固封了他们的思想和感情。
他们从小到大的教育,就是孝,对父母毫不条件的孝顺。现在突然出现一个不孝的异类,肯定让他们愤怒和指责了。
蒋振南听着口口声声就大骂林月兰之人,本是冷酷的脸,立即又冷厉了几分,他如鹰般锐利的眼眸,轻扫了一下这些人群,冷声的道,“如果你们在九岁时,被那些所谓的亲人亲爹下手毒杀,被逼着割筋脉流三大碗血,之后三年过着挨饿挨冻,一天到晚被人不是打就骂的日子,你们还想继续这个孝心吗?”
他本是在战场上嗜血杀人的战神,身上的煞气,随着时间的流逝,沉淀的越来越浓,因此这凛然的骇然气势威严,一下子把所有人给震慑住了。
他们的表情呆愣愣的,似乎被惊吓了一般。
蒋振南不管他们是什么表情,就转头对着林月兰轻轻说道,“月儿姑娘,我们进去吧!”
两位一直作雕状衙役,听到蒋振南说进去之后,立即反应过来点头道,“对,对,林姑娘,我们先进去,我们先进去。就像你说的,是非曲直,公道自在人心。”
他们俩也不曾想到,在半路上就有人抢先说着一个孩子不孝,但是这还没有进衙门,只能说是他们之间的家务事,他们也不好插嘴。
李翠花和周桂香与其他人一样,被蒋振南那凌厉的气势震撼,呆愣着,不知所以。
等林月兰和蒋振南他们进衙门之后,李翠花倒是认为已经把林月兰的“不孝不敬”宣扬了出去,之于他们可是大大的有利。
只是周桂香瞧着他们那昂扬又沉静的背影,心头隐隐感觉到某些不安,可是又不知道这种不安到底来源于哪里?
“不,不可能的。”周桂香在心里摇头否认这种不安,“在衙门里,只要父母告了不孝,那就谁也甭想逃脱这种罪名。”
林月兰和蒋振南走进县衙大堂,就感受到了一种庄重和威严。
明镜高悬之下,周县令端正的坐在那案桌前,两边的衙役拿着木棍严谨的站着,神情严肃认真。
“大人,被告林月兰带到!”李衙役抱手向周县令汇报道。
周县令点了点头,随后拿着惊堂木,重重的拍了一下,威严的道,“升堂!”
他的话一落下,两边的衙役,就拿着棍子蹬着地上,嘴里大声洪亮的喊道,“威武!”
等声音一停下,周县令就立马喝问着林月兰,“来者可是林家村林月兰?”
林月兰抱手对着周县令说道,“是。民女就是林家村林月兰!”她跪天跪地,就是不跪任何人!
周县令看到林月兰只是站着,却没有跪下回话,眉头轻轻皱了皱,瞧着有所不满,但看到林月兰旁边站着的蒋振南时,只能把这些不满敛了敛,然后,不露声色的对着林三牛喝问道,“林三牛,站在你面前的可是你口中的要状告的大女儿——林月兰?”
林三牛生平每一次见到除镇长官差之外的最大官员,因此无论是心里还是面上,都不免紧张害怕和不安的。
他有些哆嗦结巴的回话道,“回……回大人,这……这就是草民大女儿林月兰!”
周县令立即回过头来问林月兰,“林月兰,这个林家村的林三牛,可是你亲爹?”
只是出乎周县令预料的是,林月兰却是直接回答的,“回大人,不是!”
那些旁听的人一阵惊讶,随即惊呼起来,“怎么回事?这个叫林三牛的人不是状告他的大女儿林月兰不孝的吗?现在这个人明明就是林家村林月兰,一个承认是,一个承认不是?”
当然,那些旁听的人,更偏向于林三牛。
因为没有谁,不是亲父母,竟然去告一个陌生人的。
周县令是知道内情的。
说实话,像林月兰遇到这样的冷血无情麻木愚孝的父母,他都替林月兰可怜呢。
但是,法大于情。
而在龙宴国,“孝之法”更是固制在每一个人头上,不得反抗。
皇亲国戚是,高官贵族是,那些小官小吏是,这些平民百姓更是,没人能越过它去。
周县令神情严肃严厉的喝道,“大胆林月兰,证人证词在此,竟然在本县衙内欺瞒本官,该当何罪?”
如果是一般人,听着周县令这样威严喝令,肯定会被吓倒。
只是林月兰却是不慌不忙的对着周县令说道,“大人,请容民女细细禀来。民女与林三牛曾经是父女没有错。可是三年前,民女割血还父,割肉还母,与他们断亲绝义,断了所有亲脉关系。试问大人,断了所有亲脉关系之人,可还是爹,可还是娘?”
听到这个缘由之后,那些旁听者一听,了然的点了点头。
这样说来,这林月兰与林三牛确实不算是父女关系了,林月兰不承认亲爹,也是说得过去。
周县令一手拿着惊堂木,一手抚了抚胡须,神情依然严肃,他大声的问道,“你说的可是属实?待本官查证尔欺瞒本官,可是要受二十大板的惩罚。本官再问一次,你说得可是实话?”
林月兰抱拳坚定的回话道,“回大人,民女所说,句句实话。如有丝隐瞒,民女愿受二十大板的惩罚!”
周县令点了点头,又问向跪在底下的林三牛,严肃的道,“林三牛,林月兰所说可是属实?快快如实道来,如有欺瞒,二十大板惩罚!”
林三牛在听到林月兰不承认他们之间父女关系时,心里猛然涌出一股怒火,甚至想要站起来给林月兰几个巴掌,但是,看了一眼高高在坐的县令,及周围拿着木棍的捕快们,他又把这人打人的心思收了回去。
只能跪在堂下,小心的听着。
然而,越听林月兰的话,越是恼怒,同时心里也是越觉得害怕。
林月兰竟然把三年前断亲之事给抖了出来。
只要这事一出来,即使他占了孝的理,但是同时也可能得到他人的指责。
可偏偏林月兰说的都是事实,就是他想要反驳,他也不知如何去反驳。
林三牛小心的看了看上面的周县令,心里本能的敬畏与害怕,听到周县令的话,他的心里一紧,张着嘴,结结巴巴的道,“回……回……回大人,这……这……”
林三牛说了一大半天,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周县令拿起惊堂林重重一拍,厉声的喝问道,“林三牛,你只要回答本官是还是不是?”
一听到周县令拍桌子的声音,林三牛吓得缩了缩脖子,额头冒冷汗,脸色有些发白。
这下子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连回答“是”或者是“不是”的力气都没有。
旁边林老三倒是比林三牛镇定一些,他替林三牛回道,“回大人,确有此事。只是,草民一家与兰丫头断亲绝脉是另有苦衷,请大人听草民细细打道来!”
周县令一听是林老三回的话,又一次拿着惊堂木重重拍了拍,锐利的眼光射向林老三,严厉的喝声道,“林三斗,本官没有问你话,你竟然抢话,现在本官以你扰乱公堂之罪,给你十个大板。来人,即刻执行!”
林月兰听罢,在心里直给周县令竖大拇指。
周县令真是给力。
一上来,就给林老三十个大板,真是大快人心。
林三牛一听要给他爹十个大板,愚孝之心发作,顾不得紧张害怕,直接给周县令磕头道,“大人,大人,大人饶命啊。草民的爹他年纪大了,受不住这十个大板,要不,让草民代替爹受这十个大板?”
周县令听罢,微微点了点头道,“也罢,念你一片孝心,就由你代替你爹受这十大板惩罚吧!来人,立刻执行!”
随后,公堂上除了林三牛在挨板子时,发出一声声“闷哼”,及林老三时不时给林月兰发一个喷火似的目光之外,一片安静。
至于李翠花和周桂香,虽说在林家村她们心眼多,可以与任何吵骂,但在这公堂上,受着这公堂的威严,都是缩着脖子,连个屁都不敢放一个。
就连林三牛要挨十个板子,也不敢吱一声。
如果换作在林家村,哼,不扑上来直接打架,那算是李翠花心情好啊。
片刻之后,林三牛的十个板挨完了。
只是挨完十个板子,他的命都快失去半条了。
本是有些苍白的脸,受过板子之后,更是毫无血色,变得惨白惨白的,屁股上虽没有血迹,但那高高隆起的地位,显示挨过板子的痕迹,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凳子上。
两位捕快迅速的把他拉下凳子,不做任何处理,让他直接趴在地上,继续官司。
不过,这样的一个局面,倒让那些旁观者有些傻眼了。
明明是来告女儿不孝的,转眼间,他这个作父亲的原告者倒是先挨板子。
等林三牛回到原位趴跪下之后,周县令再一次重重拍下惊堂木,威严厉声的喝问道,“林三牛,之前你爹说林月兰与你们断绝亲脉关系,是另有隐情。到底是何番原因,速速道来!”
堂下的林月兰撇了撇嘴,暗道,“能有什么苦衷隐情?无非就是我克夫克亲的克星而已,所以他们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
结果,果然……
第211章 公堂对峙2
林三牛受着伤,紧着害怕的心,断断续续的把与林月兰断血缘绝亲脉的前因后果给说了出来。
当然了,或许是他们在林家村就商量好,打好草稿的,这会把林月兰是克夫克亲的克星之事,即使是结巴继续,也润色的很是丰满,把一切归于,为亲着想,不得已而为之。
“大人,事情就是这样,”林三牛小心翼翼的说道,“因为兰丫头是克亲克星命格,为了林家的安平及家人健康,我们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大人,草民属说句句属实,请明查!”
众人听到林三牛的解释,也算是理解的点了点头,一时之间在公堂之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
“原来这孩子是克夫克亲的克星,这也怪不得这孩子的所有亲人要跟她断亲脉关系呢。”
“就是呢。如果我家有一个克亲的克星,我也肯定要跟她断绝关系的。任谁也不愿意一个克星把自已及家族人给克了的啊。”
“所以,这么说来,他们对这孩子断亲绝脉,也是情有可缘的。只是,为何,现在一个父亲要状告被断亲的女儿不孝呢?”
“就是啊。按理说,这样一个克亲的克星,躲都还来不及,缘何又要以父女之名拉扯上关系,难道就真的不怕被克吗?”
“嗯,看来又有一番隐情吧。”
……
周县令听罢,同样的一手拿着惊堂木,一手轻抚着自已的胡须,眉头微微皱了皱,然后就对林月兰问道,“林月兰,林三牛所说可是属实?”
可谁料到,林月兰嘴里却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震惊了周围人。
林月兰说道,“回大人,不是!”
周县令却是严厉的大声喝问道,“林月兰,本官再问一遍,林三牛所说到底是不是属实?”
林月兰清冷响亮的答道,“不是!”
“啊!”
周围一片惊讶!
这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断了亲脉血缘,那肯定是事实,但是,这孩子又为何不肯承认呢?
就在周县令和旁众惊讶之余,林月兰把事情娓娓道来。
“大人,民女与林家断绝亲脉关系,起因虽是克亲克星命格,但是,”林月兰锐利又清亮的双眸,扫过林三牛及林老三,再轻扫了一下旁边的听众,最后又很是认真严肃的看着周县令,声音洪亮清脆却又犀利的说道,“真正的原因,却是民女想要活下去!”
想要活下去!
这几个多简单的字,又多么通俗易懂的话。
然而,真正的意义,却又让所有人触目惊心,心惊胆颤!
这话从一个孩子嘴里出来,更是让人感到惊诧及惊恐。
周县令神情十分严肃,大声的喝问道,“此话怎么讲?”
林月兰道,“民女九岁时,遇一道士路过林家村,到林家讨碗水喝,民女一时心善给他舀了一碗水,喝水过他,他就直接断言,将来民女克夫。此事,被村里一名妇人听了去,谣言变成了克夫克亲。
如果只是这样林家人害怕被民女克了,与民女断亲也变罢了,民女为着亲人们着想,我也就认命罢了。总归他们是民女的亲人,真克了他们,民女还真不如用命赔上吧。
然而,却在谣言的第二天,”
林月兰说到这,本是轻云风淡的语气,刹时间变得冷厉与隐隐的恼怒。
瞧着这个孩子那变化的表情,所有人都猜测到这里肯定又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导致一个孩子,对亲生父亲,对待所有亲人如此冷酷无情。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想要静听着接下来到底又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林月兰继续道,“却在谣言的第二天,民女的这些所谓的亲人,亲爷爷,亲奶奶,亲大伯,亲大叔们,全部人聚集在林家院子,威逼着一个作父亲的,在院中的大水缸中,亲手淹死自已的这个所谓的家族克星。
民女这位亲生父亲,民女的亲爹,且二话不说,就照办。
如果不是民女为着活下去的本能,趁着他们在议论如何处置民女,逼迫民女父亲时,逃出大院去求救,或许现在民女的尸骨已经化成了石头骨了。”
林月兰的叙述,却给除了状告之人,一股害怕与恐惧。
这是我冷酷的一个家族,一个多么无情的父亲,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亲人,竟然真的如此不给一个孩子活路,且这个孩子,还是他们的孙女,侄女,及亲生女儿呢。
就如这个孩子所说,如果他们真是害怕克亲克星命格的亲人,那就直接干脆的先行断亲绝脉,把一切亲缘割掉,那就不是所谓的亲人。既不是亲人,那克亲克星根本也就克不到自已身上来了。
可是,这些人又是如何做的?
事情还不确定,只是在谣言的第二天,就要对自已的亲孙女,亲侄女,甚至亲女儿下如此毒手。
这真是太可怕了!
听到林月兰的讲述,林老三和林三牛的表情,立即变得难看和愤怒起来。
这个死丫头,这个死丫头,竟然真把“家丑”扬到外面来了。
这真是让他们又气又恼又怒。
林老三脸色铁青的对着林月兰恼羞成怒的大声骂道,“死丫头,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如果当初林家真要把你弄死,你还能站在这公堂之上,对你亲爷爷亲爹如此无理不敬?”
“这个死丫头,你本来就该死,不然,我们林家就没有好日子过!”一道尖锐的女声从旁听者中传了进来。
“啪!”
林三牛的话一落下,周县令就拿着惊堂林重重的拍了一下,严厉的大声道,“到底何人竟然在公堂上咆哮,可知该当何罪?”
这尖锐泼辣之声,除了李翠花也没谁了。
她听到林月兰把他们当初想要弄死她的事说出来,也与林老三一样,异常的恼怒,才会本能似的脱口而出对林月兰说那些骂人的话。
此刻,被周县令一个喝道,立刻吓得缩着脖子禁了声,双眼躲着,不敢看向高堂上的周县令。
威慑到旁边大闹之人后,周县令又立即对着林老三严厉的喝道,“大胆林三斗,竟然在公堂上大声咆哮,可知该当何罪?”
林老三被周县令这一声,立即打个机灵,磕头求饶的道,“大人饶恕,草民知罪,草民知罪!”
周县令神情严肃的大声说道,“好,念你认罪态度好,本官暂且饶过你一次。如再犯,且受十个大板,无人可再替你受罚,可知?”
林老三一听,不住的磕头,“谢大人,谢大人,草民警记大人警告!”
周县令点了点头道,“嗯。”
随后,周县令又对林月兰确认说道,“林月兰,你所说可是事实?可有证据证明?”
林老三一听,又立即想要抢话,但是想到周县令的话,立刻不敢吱声了。
林月兰抱拳回道,“回大人,民女所说句句属实。当初民女逃出林家院子时,恰碰到林家村的里正及众位村民,他们可以为民女证明,当时确实是林家想要把民女置于死地。”
周县令听罢,又立即回过头反问林三牛,道,“林三牛,林月兰所说,可是属实?当初可是你们想要毒杀亲孙女,亲侄女,亲女儿?”
林三牛趴躺在地上,对着周县令的问话,有些赧颜不敢回答,但是又不得不回答,他硬着头皮道,“回……回大人,属……属实!”
这事可以在林家村查证的,就算想要撒谎都不能。
林三牛一承认这事,那门边旁听的众人,一下子“哄”的响起来了。
真不太敢相信这样的事实。
这样的亲人,真是太可怕了。
周县令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