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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强]铜镜牵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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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玉凤国的圣女就是继承大统的女帝吧!”秋霜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嗯。”沈琴清应了一声,心里做着自己的打算。
“那不是很难拿到?”冬雪挑了一下眉,说得却意外地轻松。
“呵呵,再难也得拿,我要的东西绝不失手。”沈琴清右手握拳,眼里满满的自信。
“这才是小姐!”秋霜高兴地鼓起了掌。
门口本想敲门的手收了回去,严厉失落地转身离去。
昨日花之江湖篇 69。离去
沈琴清和秋霜、冬雪三人在房内讨论了许久后,做了决定要离去,只是沈琴清有些不舍,打算在离去之前去看白然最后的一眼,没想到竟然看到了那样的一幕。
沈琴清才踏进白然的院子,就看到了那抹熟悉的红影,背对着她,在树下舞着剑,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动作美得如同舞姿一般,看着他的身影便有些痴了。沈琴清想凑近些时,对面沿廊走下了一个女子,一身白衣翩然,眉目如画,巧笑倩兮,赫然是凌诗曼,只见她举着手帕走近了白然,温柔地替他擦拭着额上的汗迹,而白然也乖乖地收了剑,任凭她擦拭着,虽然是个背影,但是隐隐也能知道他在笑,而且笑得很温柔。
沈琴清强忍着眼里的泪,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看着这令人心碎的一幕,即使知道这温柔都是假象,可是心还是会痛,原来那个第一眼的人竟然是凌诗曼。
凌诗曼替白然擦完汗后正要收手,白然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将她一下子抱了起来,即使站在远处,似乎也能听到他们的调笑声,沈琴清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好冷,耳边的声音渐渐地远去,只剩下嗡嗡的哼鸣声,眼里渐渐地被泪水模糊,什么也看不清了,只见到他远去的身影。
白然抱起了凌诗曼,嘴上邪魅地说道:“清儿,你好美。”
凌诗曼虽然被抱在怀里,她的脸在笑,可是她的心却在哭,其实所谓的幸福不过是假象,楼主虽然搂着她,嘴里心里想的却都是沈姑娘,自己只是成了替身,她不由地觉得自己很可笑,虽然是影子,她却心甘情愿,而且她相信只要时间久了,楼主就会忘了沈姑娘,转而爱上她吧,她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当她看到沈姑娘的时候,她故意下去做那些个小动作,她知道现在的楼主只会把她当做是沈姑娘,因为她偷听了她们刚才的谈话,知道楼主现在会爱她的,所以即使是梦,她也希望可以久一点。
她紧紧地靠在白然的身上,将耳朵贴在他的心口,听着那扑通扑通的心跳,自己的心跳也跟着加快了速度,任由白然抱着她进了他的屋子。
沈琴清眉头一皱,悄悄跟了上去,只见白然将凌诗曼放到了床上,替她盖上了被子,温柔地抚过她的额迹,柔声道:“清儿,你这几日照顾我也累了,好好休息吧!”
沈琴清站在门口,只能看到白然温柔的样子,却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心有不忍便转身离去了。
这时凌诗曼假装看到了沈琴清,指着沈琴清离去的方向喊道:“沈姑娘!”可是沈琴清什么也没听到,早就走远了。凌诗曼欲掀开被子去追沈琴清,白然按住了她的肩膀问道:“怎么了?”
凌诗曼一副焦急地模样,急匆匆地冲出了门,直朝着沈琴清离去的方向而去,白然看阻止不了也就追了上去,追到门口正好看到沈琴清闪身进入马车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什么东西遗失了,空落落的。而凌诗曼则是冲到了马车前,对着车里的沈琴清道:“沈姑娘,我不知道你打算去哪,但是请不要忘了楼主,他是真心爱你的,他现在只是把我当成了你,你一定要回来救救楼主啊!我会代你好好照顾楼主,等你回来的。”凌诗曼说完就被白然搂进了怀里安慰着,“这女人要走就走好了,清儿你干嘛那么伤心啊!”
沈琴清坐在马车里,将那些话听得清清楚楚的,当白然念道“清儿”两字的时候,心里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喊着她的名,却这么温柔地对待另一个人。她想着也许短暂的分离也是好的,让自己能够认清楚自己的感情,以及和白然的未来,想着就吩咐车夫启程了。秋霜和冬雪紧紧挨在沈琴清身边,严厉则是与车夫一起坐在了外面。马车渐渐地远去。
白然看着逐渐消失的马车车影,突然捧住了自己的胸口,心疼得很厉害,一下子就昏厥了过去,凌诗曼惊慌地扶住白然的身形,叫来两个小厮合力将白然搀了回去,放到了床上。而后打算去请个大夫,只是才跨出一步就被白然抓住了衣角,听着他孩子气地撒娇道:“冷,我好冷啊!”凌诗曼便又转身替他盖上了被子,可是白然仍是不停地喊冷,她只好叫小厮多拿几条被子来,厚厚地叠在了白然的身上,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凌诗曼皱起了秀眉,吩咐了人去找大夫,现在还没人影,这可把她急坏了。自己的衣角还被拽在楼主的手里,尝试了好几次都松不开,凌诗曼也就随他去了。
只是这么拽着,她却不太能够走动,只能呆在白然的身边,凌诗曼翘首期盼着大夫,可没看到白然眼里闪过一道红光,然后大力一拉就将她搂入了怀中,紧紧地贴在他裸露的胸膛上。凌诗曼被吓傻了,愣愣地呆在白然的怀里,一点也不敢动,可是白然却不肯放过她,他的身体越来越灼热,燃烧着他的理智,白然将手伸到凌诗曼的腰间,粗鲁地抽出了腰带,扔到了地上,整个人压在凌诗曼的身上,缓缓褪去她的衣衫,看着白皙如玉的肌肤,深情地吻了上去,凌诗曼不由地发出了一声呻吟,身上的每一处都在白然舌尖过处,发出了灼热感,浑身的异常让她有些不安,可是又有些期待。
兰带着大夫走进来时就看到了这凌乱的一幕,满地解落的衣衫,菊躺在楼主的怀里,上身几近裸露,香肩上几枚红痕更是惹人眼球,加上楼主压在她身上的暧昧姿势,哪能不引人猜想,他带着怒火走到床畔,伸手就将菊拉了出来,随意拿着被子一裹,抱着他恼然离去。
竹才带着大夫走近了床边。大夫伸手抚了一下白然的额头后,才抓起他的手把了一下脉,捋着胡子道:“无事,只是这公子似乎是补的过度了,而且又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会产生燥热难忍的症状,以致发生刚才的一幕,我给他开服安神的药,服上两日便可。”说着大夫就走到一边提笔写下了方子,交到竹手上后背着医箱就离开了。
竹送了大夫一段路,吩咐小丫鬟去熬药,自己则是看了一下楼主的情况有些不放心就守在了屋里。
兰把菊直接扔到了床上,“砰”的一声才唤回菊的神志,她看着半裸的自己,惊叫了一下后,拼命拿着被子裹住自己,一脸惊恐地看着兰,眼角泛着泪光,很是惹人怜爱,可是看在兰眼里却满是恼火,“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被楼主压住的时候怎么一点也不反抗!我看你是巴不得成为楼主的女人是不是?”兰的话里满是浓浓的火药味。
“你干嘛那么大火气啊!我做事不用你管,现在请你出去。”菊,也就是凌诗曼将头深深地埋在被子里,嘴上却在拼命地赶人,也许也是不想让别人看见这么狼狈的一幕吧!
兰知道菊的脾气,可是自己现在心里也很生气他知道菊喜欢楼主,而且这次老天又给了她机会,指不定她就会误入歧途,他实在不想让她做出让自己后悔一辈子的事,但是他又没有立场去阻止什么,突然好狠自己的无奈,兰狠狠砸了一下桌子后低声道:“你记住,世上没有后悔药,所以不管做出什么决定,你都要承担后果。”说完了,他就摔门离去。
菊看着摇摇欲坠的门,满腔的委屈爆发了,泪止不住地流下。
昨日花之江湖篇 70。阴谋靠近
第二日,一切都像是没有发生一般。
白然醒后就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而菊也就跟往常一样照顾着白然。只是兰却终日见不着了人影,竹总是在夜里守在白然的屋里,就怕再出什么意外。
隐隐之中,有些人的心境却发生了变化,菊看着白然的眼里渐渐带上了一些迷恋,特别是白然一直以来对她的温柔,更是融去了她内心的冰冷,也让她忘记了对沈琴清的承诺,她渐渐地爱上了白然,甚至不愿再做沈琴清的替身,她开始让白然唤她“菊”,只是白然潜意识里爱的人仍是沈琴清,所以不管菊怎么诱哄,白然依旧是唤她“清儿。“
如今“清儿”两个字听在菊的耳里是格外的刺耳,她恨不得撕碎了这两个字。这夜,她拿着针狠狠地戳着手上的小人,嘴里喃喃念道:“清儿,清儿,我让你再叫清儿,你去死吧,只有你死了,楼主才会是我一个人的。”说着又将一枚针用力地刺入一个白布娃娃里,若是走近些看,便会看到那娃娃上鲜红的两个字“清儿”,菊扎得正起劲的时候,屋里来了一阵阴风,古怪而寒冷,她忍不住放下了手里的针,怯声问道:“谁?是谁在这装神弄鬼?”
她的话音还没有落,屋子里陡然多了一个黑影,浑身上下都是黑的,脸被挡在黑帽子底下,完全看不清容貌,模样很是古怪。
菊也不敢靠近,后退了几步,略带紧张地问道:“你是谁?要做什么?”
那人头也没动一下,只是传来了很难听的声音,“不要问我是谁,我只是听到了你的怒而来,来完成你的心愿的,你不是想让沈琴清消失吗?你不是想要白然爱上你吗?我可以帮助你。”
“不,你胡说些什么,我没有,我没有。”菊惊慌地摆着手,想要逃出自己的屋子,只是手才触到门板,就感到了彻骨的寒冷,又缩回了手,再次转身时,那个黑影距离她很近很近,几乎快要碰到她的鼻子了,她想尖叫,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也不知道那人对她做了什么。她双眼睁大,很是恐惧,但是又浑身动不了,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晕的时候,那个难听的声音再次响起,“你不要吗?你不要白然爱你吗?看着我,回答我。”菊的眼神渐渐地涣散,似中了什么迷惑一般,呆呆道:“要,我要白然爱我,我要沈琴清消失。”眼里有了一丝疯狂。
“乖啊,孩子。”黑影摸了摸菊的头,拿出一个瓷瓶递到她手里,“那就把这个给白然喝下,他就会忘了沈琴清,永远地爱上你。”
“嗯,喝下,爱上我。”菊一字一句地说道。
隐藏在黑袍底下的男子听到这满意的话语后瞬间消失了,似乎不曾出现过一般。
菊回过神时,还以为自己做了一场噩梦,可是当看到手里的白色瓷瓶后又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什么梦,她捏紧手里的瓷瓶,思索了一下,“永远爱上我,是吗?”然后又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将瓷瓶收到了怀里,也收拾了一下桌上那个满是针孔的白布娃娃,才欣然睡下。
白然一大早就出去了,打算给清儿买些礼物,为了让她得到一个惊喜,他什么也没有说,是偷偷溜出去的,只是出门时碰到了兰,兰怕他现在出去会有危险,就想跟着他一起出去,白然不愿意了,趁着兰不注意就一掌劈昏了兰,把他拖进了自己屋里扔到了床上,就打算转身走人,可是又怕别人再拦下他,于是从怀里拿出了一张人皮面具贴在了兰的脸上,兰瞬间成为了白然,而真正的白然则是取出了另一张面具贴在了脸上,拍了拍脸后高呼“大功告成”便转身出了门,出了那道门后,他就成了兰,这下解决了后顾之忧,他可以悠然地玩耍一番了。
白然前脚才跨出了门,菊后脚就跟着敲响了房门,“白然”昏厥着,哪里听得到敲门声,菊觉得有些不对劲,慌张地推开了门,只见楼主安然地睡在床上,这才放了心,将手里的脸盆搁到架子上,拧干了面巾后,走向“白然”,轻轻拂拭过了,就像往常一样低唤道:“楼主?楼主醒醒啊!”
“白然”睡得正酣,哪会醒的过来,菊也有些奇怪,但是想到也许是昨日太累了的缘故,今日才起不来,也不急着叫楼主起床了,就倚着一旁的床栏,静静地注视着“白然”。
“白然”在日上三竿的时候才醒过来,揉着发疼的颈部,打了一个打哈欠,准备下床的时候才注意到一旁的菊,她就这么趴着,嘴角带着一丝腼腆的微笑,看上去是做着什么美梦,他不忍心打扰她,只好维持着先前的动作一动不动的,只是上半身还是坐了起来,能够伸手抚过她的眉目,她很少那么的柔美,总是带着一些冰冷,对所有人都很冷淡,原来她也会这么温柔啊,可惜这份温柔并不属于自己,“白然”自嘲着自己的无知,菊怎么会对自己温柔,除非她脑子烧坏了。
一时的失神,手指划过她的面颊时惊醒了她,她缓缓睁开了眼,温柔地抚着他的脸道:“醒了?今日可是懒了。”
“白然”被吓到了,后退了几步后指着菊问道:“你是谁?”
菊看着白然有些躲避她的动作,心里有些不安,楼主是要恢复记忆,离开她了吗?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菊想着,摸到了怀里的那个瓷瓶,想到了那个诡异之人的话,终于做下了决定,凑近些看着有些惊吓的“白然”道:“楼主,你这是怎么了,可是饿了,要不先喝碗十锦粥,我熬了好久的。”
难得看到菊撒娇的样子,“白然”早就被迷昏了头,傻傻地点了点头。
菊就舀了一碗端过来,一口一口地喂给了“白然”,看着“白然”乖乖地吃完了整碗,菊心里无比的惊喜,他喝下了,意味着他即将只属于她一个人,高兴地收了碗勺又问道:“要不要再来一碗。”
“白然”摇了摇头,菊也没说什么,将碗勺放到了桌子上,坐回到“白然”身边,关切地问道:“楼主,这下可是好些了?”
“白然”喝完粥了,才反应过来菊一直都唤他楼主,摸着自己的脸有些不祥的感觉,匆匆下了床,走到铜镜前一看,这可不就是楼主吗?可是自己明明是兰啊,怎么就变成了楼主的模样呢?为了不让菊起疑,兰只好假装疲惫的模样又躺回了床上,虚弱地说道:“你先下去吧,我再歇会。”
菊有点察觉到了“白然”的不正常,但是沉浸在美妙幻想中的人是不会太在意这些的,所以菊什么也没说就要起身离开。
“白然”在见到菊要离开时,不由自主地抓住了她的手,一把把她扯入怀里,沉声道:“别走,别离开我,你是我的。”菊趴在“白然”的身上,心里紧张地不得了,可是又有些兴奋,她想成为楼主的女人了,所以她主动地伸出了手,看似无意实则刻意地抚着“白然”的身子,火势在渐渐地蔓延,“白然”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里有着一只猛虎在叫嚣,浑身热得难耐了,他的理智渐渐地远去,身子受着欲望的控制,翻身将菊压在身下,用力地啃咬着她的唇,一点点向下,最后用力地贯穿了菊的身子,菊在一阵痛呼后,也感受到了快乐,她终于如愿成为了楼主的女人。
两个人缠缠绵绵了好几次,最后菊昏厥了过去,“白然”也累得趴在了菊的身上,两人就以如此惹眼的姿势躺在了床上酣睡到了傍晚。
菊带着幸福醒了过来,悄悄站了起来,拾起地上的衣服穿着好后就去了厨房,打算给白然做点什么填填肚子。而菊醒后,“白然”也醒来了,穿着好后便唤来丫鬟烧了这毯子,自己心里却乱成了一锅粥,菊成了他的女人,完完全全成了他的女人了,可是她却以为是楼主吧!怎么办,他很想告诉她真相,可是这么做,她会恨他吧!什么都不说,成全她的幸福,这又做不到,自己该怎么办?
“白然”还在思索时,白然溜进了屋里,看到兰坐在那发傻,悄悄凑近了些,一下子搭在他的肩膀上道:“你在想什么?”说这句话的时候,白然就扯下了兰脸上的人皮面具。
兰惊呼痛,恼然地瞪着白然,“楼主,你,你。。。”本想说些什么的,最后什么也没说,因为楼主现在已经对他自己都无奈了,他又能指责他什么呢!忍下这口气,坐在一边什么也懒得说了。
白然看兰的样子是生气了,有些不安地问道:“兰,你是生气我把你打晕吗?”
兰摇了摇头,“不是,楼主,只是。。”
兰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菊出现了,端着一个食盒,将菜饭端出来放到桌上后,对着白然羞涩一笑道:“楼主,你饿了吧,多吃点。”
白然今天跑了好久才决定好要送给清儿的礼物,可是那个得现做,他只好让那人做好了送到府上来,自己则是空手而归,不过这礼物他很费心,跑了不少的店铺,可是累坏了,张嘴就端起了饭,不住地往嘴里扒饭,含糊地说着:“清儿,你真好。”
菊忽略了前面的两个字,听着后面的三个字,嘴角不住地扬起,舀了汤道:“慢点,别急,喝点汤吧!”
“嗯。”白然就着菊的手就喝下了一口汤,菊看白然吃得欢,也喂得很高兴,两个人完全忘了坐在一边的兰。
兰暗暗捏紧了双手,最后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菊在兰走后,抿嘴笑了一下,又继续给白然喂起了食。
昨日花之江湖篇 惹上麻烦精
沈琴清一行人在前往玉凤国的路上并不太平,首先是才出了暮雪城就遇到了阻杀,不知是哪里的人,埋伏在了他们必经的小树林里,对着他们狠下杀招,招招都是致命的,无丝毫的留情,看起来是死士,不亡她便亡己,原本清静的林子里现在满满都是浓郁的血腥之气,走在十里之外都令人作呕,地上也是些断肢残臂,只是这一次,沈琴清心里的那份天真已经被隐藏了,在这个天下,若要保护自己的人,唯有先强于他人,她在无心谷长久的学艺并不是些花拳绣腿,只是以前并不愿伤人,如今情势所逼,她不得不狠下心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她不能再躲在别人的身后了,她得担起责任来,守护她所在乎的人。
这是她第一次出手,杀第一个人的时候还有些不忍,可是看到他们要伤害秋霜的时候,双眸一闭,“追风镖”出,无一虚发,枚枚命中一个黑衣人,镖上有她独门的毒药,沾到急毙命,她在面对死人的时候也淡然了许多,吩咐冬雪将尸身烧毁后,其他人才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继续赶路,只是车夫死了,严厉就顶了车夫的活计,赶起了马车。
几人没行几里路后又碰到了一批杀手,只是这一批沈琴清是有些熟的,那就是杀手楼,领头的居然还是上回那个旧识,沈琴清还没说话,那些人便动起了手,目标直指沈琴清,沈琴清也有些烦了,才处置了一批,又来了,真是像苍蝇一样令人厌恶,她取出腰迹的玉箫。轻轻地置于唇边,一曲《烟雨江南》倾泻而出,倚着一棵树,闭着双眸,只管静心吹着曲子,不受周边的丝毫影响,靠近她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没人见得到沈琴清出手,只是只要一靠近她,那人就感到受到了什么敲打一般。可是也没见那玉箫离过唇,曲子更是完美,没有一丝地破音走调。唯美地不似杀人,而是在表演,一曲带着舞的箫曲,等到最后一个音符滑落的时候,沈琴清的玉箫就架在了那个首领。也就是所谓的旧相识的脖子上,嫣然一笑道:“很高兴再见到你。”
那人微微移开了下巴,一折扇挡住她的玉箫道:“姑娘,何出此言,在下似乎不曾见过你。”
“你可曾在凌云山庄劫过那新郎官?”沈琴清看着这熟悉的面容,明明是同一个人。
“呵呵。我要劫也是劫新娘子了,怎么会劫新郎官呢?姑娘弄错了吧,这事大概只有我那傻哥哥会做吧。只是他已经被楼主处置了。”那领头的黑衣人哈哈大笑道。
“是吗?既然并非旧识,那小女子可就不留情了。”沈琴清说着举起了自己手里的玉箫,“带月无影箫”的招式随心耍来,将黑衣人打得狼狈不堪,他一直忙于应付沈琴清。哪里会有时间反击,只是一会儿工夫就被沈琴清揍得爹娘都不认识了。玉箫在她的手里灵活地转动着,所到之处都红肿了,沈琴清似乎玩得很开心,手下的力度掌控的很好,会让人疼却不会致命,而那黑衣人只是看到绿光盈盈,闪过眼前,还没还手已是遍体鳞伤,他拿着手肘左右抵挡着,两只手的肘骨都被打碎了,他一声惨叫,瘫倒在了地上,悲鸣阵阵。
沈琴清眸光幽冷,玉箫直指着他厉声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人看了沈琴清一眼后,眼里划过一抹绝望,用力一咬,嘴角流下一行黑血来说道:“无可奉告。”说完便闭上了双眼,松开了手里的折扇。
沈琴清眉头一皱,想着前路不知还有多少危险埋伏着,心里就忧心忡忡,这才走了多久居然连着遇到两拨阻杀,看样子是有人有意拦着她,不想她前往玉凤国取解药,这与下毒之人会不会有关,又是谁花如此大手笔,非要她的性命。
“小姐,你没事吧?”秋霜见自家小姐好久不说话,以为是伤着了,担心地走到跟前,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
“我没事。”沈琴清抓住秋霜的手微笑了一下,随后又回到了马车里,秋霜、冬雪随后进入车内,严厉也坐到了车椽上继续驾车。
接下来的暗杀似乎减少了不少,每每就几个人,不用沈琴清出手,严厉一人就搞定了,马车在走走停停了数十次后终于进入了玉凤国国境。
到了玉凤国国境内,沈琴清一行人总算是可以舒舒心了,毕竟一路上的打打杀杀让每个人都很疲惫了,是夜,沈琴清他们到了一处小城镇,找了家客栈便歇下了,这一夜竟也是安然无恙,并没有出现什么情况,他们难得睡了个饱觉,第二日便起了个大早,聚在楼下吃起了早膳,顺便打听些有用的消息。
他们才坐下,就听到了对面桌子那两个女子正在谈论着国事,其中一青衫女子道:“玉凤国的‘凤凰宴’要开始了,不知道今年可否有幸入宫为官,据说这次‘凤凰宴’的凤凰可以娶那大皇子呢,大皇子可是个美人儿,姿容上乘,又淡然若仙,谁能得他为夫,那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啊!”
蓝衣女子点头应道:“是啊,我也是奔着大皇子去的,就算不能入围,好歹也能见着一面以慰相思啊!”
“可是这‘凤凰宴’并不是什么人都进得去的,还得先过玉凤楼那关呢,被玉凤楼肯定了的人才能够入‘凤凰宴’,想那玉凤楼可是卧虎藏龙,有玉凤四大文才,三大武才守着,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过的啊!”说起这个,青衫女子秀眉紧皱,似乎很不高兴。
“唉,谁叫我们并不是出身贵族,身份平凡呢,要入‘凤凰宴’唯有玉凤楼这一条路子了。”蓝衣女子也颇为感慨。
沈琴清听着两人讨论,有些明白了她们所谓的“凤凰宴”便是玉凤国女王选贤任才的一种方式,而那所谓的玉凤楼则是入选的首个门槛,只有通过了这个考验才能进入“凤凰宴”,也就可能入宫为官,成为国之栋梁。沈琴清不在乎其他的,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进入玉凤皇宫,因为圣女殿就在内宫之中。
对着冬雪招了招手,在她耳畔轻声道:“去打听一下玉凤楼在哪?”
冬雪收了命令正要离去之时,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整个人倒向了沈琴清的怀里,沈琴清伸手将冬雪搂进了怀里,看向罪魁祸首,居然是个脏兮兮的小孩子,一双大眼黑眸扑闪扑闪地,满是惊恐,浑身颤抖得趴在了沈琴清的桌脚下,死死地抱住了一条桌腿,身上看起来有些伤痕,红的青的一片一片。
后面紧跟着追来了两个女人,人高马大的,不似一般的女子般娇美,倒是像极了恶女,她们看着桌子底下的小孩子嚷嚷道:“你这小兔崽子,居然敢逃跑,还不快跟我们回去!找打是不是?”说着就卷起了袖子,想把桌子下的孩子揪出来,可那孩子也倔,不管那女人如何拉扯,就是不松手,手上勒出了一条血痕,秋霜在一旁看得很心疼,轻轻拽了一下沈琴清的衣袖,一脸可怜地看着那孩子。
沈琴清也有些不忍,出手拍开了那女子的肥爪,那女子痛呼出声,一脸愤怒地盯着沈琴清道:“姑娘,你这是要和我们欢乐楼作对吗?可知道欢乐楼背后有谁撑腰,你不要命了是不是!”
“呵呵。”沈琴清掩唇笑了几声,“我刚来到这玉凤国,可不知道这什么欢乐楼,只是你们如此对待一个孩子,我看不过眼又如何?”
“哼,竟然是外面来的,那就劝你别多管闲事,这孩子是三王爷看上了的,你惹不起。”说完又想伸手拽出那孩子。
沈琴清讨厌这些狗仗人势,目中无人之人,什么也不说,直接就动手了,出手折了那人的手腕,狠狠地甩了出去,另一个女人见状有些不妙,二话没说就跑了个没影,只留下地上那女人在那哀嚎,沈琴清也懒得理会,伸手拉起桌下的小孩子,低声安慰道:“没事了。”
孩子似乎受惊过度了,在沈琴清怀里感到了安心,一下子放声哭了出来,沈琴清可不会哄孩子,无助地看向了秋霜,秋霜伸手想接过孩子,可是那孩子紧紧拽着沈琴清的衣襟就是不肯松手。秋霜两手一摊,表示她也很无奈。
沈琴清第一次露出了苦笑的表情,伸手轻轻拍着孩子,低声哄道:“好了,不哭了,坏人都给打跑了!”
孩子大概是累了,哭着哭着渐渐止了声,恬静地睡着了,可是小手就是抓着沈琴清的衣服不放,沈琴清稍稍将衣服拽出一点,他就会要醒的样子,对这个似乎很敏感,所以沈琴清只能小心地退去自己的外衫,将孩子抱到了一间屋里,温柔地放下,可是那孩子一着床就醒了,看着自己抱着衣服,沈琴清要走的模样,一下子又哇哇哭了起来,“恕儿怕,恕儿怕,抱抱!”朝着沈琴清伸手道。
沈琴清看着脏兮兮的孩子,揉了揉脑袋,觉得有些头疼,自己似乎惹上了一个麻烦精。想是这么想,但还是乖乖地抱起孩子柔声道:“恕儿,是吗?去洗个澡,姐姐抱你睡,好吗?”
恕儿很乖地应了一声,沈琴清就给他洗了澡,然后抱着他睡了一晚上。
昨日花之江湖篇 2。再遇麻烦
晨时,沈琴清被一股窒息感给压醒了,她睁眼一看,是那个叫恕儿的孩子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看起来瘦不拉几的,没想到还挺重,她尝试着将他挪到一边去,可是手才碰到他的小胳膊,他就醒了,睁开了那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眸,眸中含着盈盈水光,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一头火红色的长发披于两肩。
火红色?沈琴清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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