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媵妾谋-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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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南宫书墨的吩咐,所以幕晨雪并不知道这些,她只感觉每天睡醒之后,身体的疲惫就会减轻很多,还以为是自己年轻身体底子好。直到宝如回府,她这才知道原委。
  不过她很享受这些小甜蜜,并没有揭穿南宫书墨。只是在心里悄悄的感动着。
  教习妈妈一直教了半个多月,这才离府。幕晨雪的苦日子也总算是结束了。可她学的并不扎实,进宫的时候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谨慎冷静。
  而且在南宫书墨的刻意安排下,进宫这天宝如也跟在她身边,这让她感觉安心不少。

☆、第二百八十三章,暗中保护

  吴国皇宫,其恢宏不亚于前世的紫禁城,甚至比紫禁城还要大。虽然幕晨雪无法从天上俯视整座皇宫的全貌,可在来此之前,南宫书墨早已将皇宫的地图拿给她看过。还叮嘱她要背起来,万一在宫内发生什么,要如何逃生。
  而前世的幕晨雪是去参观过紫禁城的,所以对于那些高耸的城墙,宽大的城门,倒没觉得有什么新奇。倒是跟在她身边的宝如,一脸的惊疑。而和她一起进宫的还有一些夫人小姐,只是这些人幕晨雪都不认识。不过从这些人进宫后的表情,幕晨雪大概能猜出几分。只怕这些人也不是常有机会出入皇宫,出身自然也不是很高,不然也不会吃惊成这个样子。
  为她们这一行人带路的是个有些年纪的姑姑,看上去在宫中的职位应该不算太低,可从其穿戴上来看,也不是哪位主子身边得力之人。
  幕晨雪在观察这些人,这些人在惊叹于皇宫的恢宏之外,也在观察着身边的人,她们大多数是认识的,可这些人却全都不认识幕晨雪。而幕晨雪给人一种清高孤冷的感觉,让她们有些却步不敢靠近,也自然没有办法打听到幕晨雪的身份。
  至于那位带路的姑姑,虽只是个奴婢,可出身于这皇宫中,这些人也不敢冒然去向其打听。
  其实这位为幕晨雪带路的姑姑,还是郡王爷安排的。只是她奉命不能说,而南宫勋自己更不可能说出来。至少只要南宫书墨在世一天,他对幕晨雪的关心,永远都只会埋藏在心底。
  这姑姑原是郡王爷安排在宫中的一个眼线,这么多年没少往幽州传递消息,所以在郡王爷心中,此人的重要也是非同一般。甚至先郡王妃进宫,或是郡王爷自己进宫,也从未起用过她。反而今天这位庆王府的二少夫人进宫,却派她暗中保护。
  因为幕晨雪对于周围的建筑并不是很看重,所以精神力都集中在周围这些人的身上,自然也看出这位带路的姑姑,有意无意间就会用眼神探查自己一下。虽然动作做的很自然,可还是没能逃过幕晨雪的感知。
  幕晨雪衬着周围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示意宝如,让她提防此人。宝如一开始是因为好奇,所以精神不够集中,这才没能及时发现此人的不同。被幕晨雪这一提醒,马上收敛心神,这一看才发现这人当真有问题。
  “少夫人,观此人行迹,虽然有些问题,可应该不会对我们不利!”宝如习武,所以在感知方面要比幕晨雪更强些。这人虽有问题,但并没有恶意,而且身上一丝杀气都没有。宝如是死士出身,对杀气更加敏感。
  “小心些总是没错的,这次进宫,我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好!”幕晨雪目的明确,别人进宫为了什么,她不想知道,而她进宫只是为了不抗旨意,根本没想过要让自己被什么人记住,她甚至从没想过要有什么突出的表现。只想平平安安的来,平平安安的回去。
  从下了马车,一路步行进了皇宫,这一走,就走了快有一个时辰。虽说是因为这皇宫大的有些离谱,可也是因为这些夫人小姐为了形象,迈的步子很小,所以这路也显得格外漫长。
  幕晨雪和宝如身体素质好,虽走的时间长些,可却并未有什么不妥。可这些夫人小姐,一向在府中养尊处优惯了,哪里走过这么长时间的路,而且还要保持仪态端装,一个个累得呼哧带喘的,若不是顾忌身份,只怕早就不顾形象的摊坐在地上了。
  就在这些人快撑不下去的时候,目的地也到了,皇上此次设宴,并不是在正殿,而是在御花园的梅园之中,满园的红梅映雪,再配上白梅、粉梅点缀其间,当真是美到了极至。就连一向对物质*淡薄的幕晨雪都被这眼前的景色打动了。
  这会儿天刚刚见黑,太监宫女们正在忙着把灯柱、灯笼都点了起来,刚还有些昏暗的梅园,瞬间遍亮了起来,甚至照得这黑夜跟着泛起了一片彩光。
  别说是这些夫人小姐,就是幕晨雪有那么一瞬间都看的呆住了。好在她的危机意识很强,理智很快就控制了情感,也顺便将看丢了魂的宝如给拉了回来。
  “少夫人,难怪那么多女人都想进宫,原来这里这么美啊!”听宝如这么说,幕晨雪不由得无奈的笑了一下。
  “美与丑是相对的,我们看到的不过是表面的美罢了,真正丑陋的在这里!”幕晨雪一指自己的心。宝如一下子就明白了,这皇宫建的再好,可这宫里人的心却是险恶的。不然这皇上还没死呢,太子和肃王也不会争的如此凶险。至于这宫里的女人,当初进宫的目的就是为了家族荣耀,又有哪一个是有真感情而没有算计的。
  幕晨雪和宝如一边走,一边低声聊了两句,这宫里是不是有连宝如都无法感知的高手存在,她们也不知,所以简单聊了两句,就都闭嘴安静的走着。
  进了梅园之后,以幕晨雪的身份,是没办法马上拜见皇后的,所以只能跟着这些夫人小姐,一起先被安置在了一处阁楼内休息。至于何时开宴,还要看皇上和皇后的意思。而此时皇上和皇后都还在自己的宫殿内召见着那些勋贵大臣、诰命夫人。
  幕晨雪刚刚坐下没一会儿,就见身边坐着的一位夫人悄悄把身子往她这边移了一下,压着声向她询问,“这位夫人不知夫家官居何职?”
  一上来就问这些,幕晨雪看了此人一眼,当真是现实的很,“让夫人见笑了,小妇人一介布衣,夫君更是无官无品,闲人一个罢了!”
  听幕晨雪这么一说,这位夫人斜了一眼,不屑的“哼!”了一声,“有什么可隐瞒的,一会儿不就知道了!”女人们进宫和男人们是分开的,所以眼下这些人还不认识幕晨雪,可等一下入席以后,夫人们是要跟着夫家之人同席的,就算幕晨雪不说,她也会知道。不过她以为幕晨雪并没有说真话,所以有些不高兴。
  幕晨雪对于此人的态度根本没往心里去,她自问说的全是实话,这信不信的也由不得她决定。

☆、第二百八十四章,小心谨慎

  因为皇上的旨意,除夕这天,幕晨雪不得不陪着南宫书墨进宫,好在有郡王爷暗中保护之下,这一路行来并没出现任何状况。
  而进了梅园后,幕晨雪就被安排在了一座阁楼之内。从她进来之后,这里前前后后进来不下几十人,可却并没有人高谈阔论,甚至所有人都很有默契,就连桌上的茶水点心都没动一块。
  幕晨雪本来走的有些口渴,想要喝些茶水的,可见一屋子的人都没有动,她也不好特立独行,只得先忍了下来。
  又坐了足有一个时辰,这才见刚才带路的姑姑们走了进来,按照夫家品阶高低,先后将这些夫人小姐带了出去。
  幕晨雪并不是最后一个离开的,甚至比坐在她身边的那位夫人还早一批被带了出去。刚还对她嗤之以鼻的那位夫人,这会儿脸上的神色瞬间白了一层,若不是她擦了足够厚的脂粉,只怕那脸色就更好看了。
  要知在这京城之中,可不是那么好混的,官位高低也决定着日子好坏。幕晨雪穿的很朴素,甚至头上身上并未戴任何名贵的珠宝首饰,只是用些简单的金配玉略微点缀了一下,所以在花团锦簇的阁楼之内,根本没有人注意到她。
  可她这一动,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那些比幕晨雪晚离开的夫人小姐都在暗自可惜,虽不知她的身份,可如果刚才能欲以示好,将来也许就多为自家夫君铺了一条路。而得罪了幕晨雪的那位夫人,也正是怕幕晨雪回府后会吹枕边风,而对自家夫君不利,这才紧张了起来。
  她们是有人遗憾,有人自危,可幕晨雪哪里会在意这些,她现在心里也有些紧张,因为刚才带路的那位姑姑已经说了,会先带她们去拜见皇后和诸位嫔妃,然后才会带她们入席。
  一想到马上就要去见宫里那些每日只知道勾心斗角的女人,幕晨雪就一阵阵的头痛。
  “少夫人别紧张,按照规矩,等一下奴婢不能陪您进去,您自己一定要小心,若真有什么危险,您就大声叫,少主说了,一切以夫人安全为重。就算是抗旨忤逆,他也在所不惜!”宝如此时才将主子的话告诉少夫人,也是为了安她的心。
  幕晨雪心头一暖,刚还有些紧张的情绪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她绝对不会做出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就算是为了南宫书墨,她也会忍的。
  不知又走了多久,这才来到皇后的寝宫,宫中早已站了很多人,甚至皇后左右两边也坐着很多人。幕晨雪甚至还看到了郡王妃,她的位置站的可比自己靠前的太多了。
  同来的人一起给皇后行大礼,幕晨雪自然也跟着一起跪拜,这些礼仪幕晨雪都学过,自然不会出什么差子。行过礼皇后这才命她们起身,在每个人身上略扫了一眼,就命她们退到了一旁。
  幕晨雪暗自松了一口气,等人站去一旁,这才四下里打量起来。皇后的宫中当真是奢华,不说那些摆设古董,就是帷幔地毯用的都是高档货。至于那身穿在身上的凤袍,头上的凤冠,更是华丽得能晃瞎一屋人的眼睛。
  进宫前幕晨雪已经知道,这皇后是当今皇上的继室,先皇后因病于三年前就已薨逝,而这位新上位的皇后,出身定远候府,定远侯坐拥近三十万兵马,可见皇上对自己的儿子也是不放心的。而这位新皇后入主中宫之后并无所出。
  定远侯原本只效忠于皇上,唯一值得幕晨雪注意的就是这位定远侯前不久和肃王有了一丝的姻亲关系。这位定远侯的女儿嫁给了梁国公的的儿子,而梁国公的女儿又嫁给了肃王,成了侧妃。这间接的让肃王和定远侯府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也是为什么太子需要提防肃王的原因之一。
  只是在这京城之中,这样的关系几乎布满了整个京城,政治联姻太常见了。更何况身为女子,从出生起命运就已不再掌握于自己手中,就连公主也会和亲远嫁,更何况是这些大臣的女儿们。
  这里的人幕晨雪全都不认识,只是从这些人所坐站的位置,大概能推算出这些人的身份出身。这还得多亏了那位教习妈妈,也许是因为喜欢幕晨雪的聪慧谦逊,所以教导的格外用心。
  也不知站了有多久,幕晨雪都感觉有些困了,这才被人带了出去一路走回梅园。
  这回进了梅园,幕晨雪一下子就看到南宫书墨和南宫勋。南宫书墨虽然没有官职在身,可其父是亲王,其兄是郡王,如果不是因为他装病,早在成年礼的时候就会被封为镇国将军。所以此刻他也跟在庆王爷身边。
  南宫书墨一直注意着梅园的门口,见幕晨雪平安进来,这才深吸一口气,放松了一些。南宫勋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只是他做的很隐蔽,并没有被父亲和弟弟发现。
  幕晨雪一路走到南宫书墨身边,这才略微放松些心情,对于宫中的一切,她倒不是怕,而是紧张,怕自己行差踏错,给南宫书墨惹来麻烦。眼下第一关已过,她总算是安心了一些。
  南宫书墨扶着妻子先给庆王爷服了一礼,又给郡王爷服了半礼,这才坐了下来。等妻子坐好,南宫书墨忙将自己的茶端给妻子,看着妻子嘴唇都干了,就知她这几个时辰来,连口水都没喝。
  幕晨雪感激的看了南宫书墨一眼,她可是真的渴坏了,一口气将一杯茶一饮而尽。
  幕晨雪和南宫书墨的举动,自然落入了在场所有人的眼中,见过幕晨雪的人本来还在猜她的身份,等她坐定这才知道,原来此女就是庆王府病弱二少爷的夫人。南宫书墨对此女的重视,虽然令她们多少有些吃惊,可却并没有引起她们的重视。
  毕竟如今南宫书墨没有爵位在身,就算是幕晨雪在王府,想来也没什么话语权,引不起这些人的注意。可她们又哪里能想到,就这么一个她们看不上的女人,在王府中的份量,甚至比庆王妃和郡王妃还高。
  等到她们知道后悔的时候,幕晨雪的身份早已是她们想求见都见不到的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可怕的真相

  接旨进宫之后,幕晨雪一路小心谨慎,而且因为没有人认识她,自然也就没引起别人的注意,更不会有人来找她的麻烦。直到开席入座之后,很多人这才知道她的身份。可因为南宫书墨尚未受封所以就算是被人认出,也没有人会把她放在心上。
  郡王妃坐在郡王爷身边,看着坐在自己身后的幕晨雪一脸的不喜。她能嫁进王府,在同龄姐妹中也算是嫁的好的,而且郡王爷仪表堂堂风度翩翩,这样的形象正是所有少女心中的白马王子。
  所以此次回京,自然召来很多妒忌的眼光,而她一向又高傲惯了,不懂得何为藏拙,自然没少得罪人。可如今这些被她有意无意得罪之人,如今看她的眼神隐隐中透着一股讥讽。
  而原因正是缘于幕晨雪的出身,和这样出身低微的女人做了妯娌,就相当于在郡王妃的脸上抹黑,而看在别人眼中,就像是在郡王妃的脸上抽了一计响亮的耳光。
  只是这些也就算了,更气人的是,她这个弟妹竟然跟没事人一样,在后面和南宫书墨窃窃私语。郡王妃厌恶的目光又怎能逃过幕晨雪的注意。她只是不愿在这样的场合和这种女人一般见识。
  坐在郡王妃身边的郡王爷南宫勋也注意到了这些,只是对于这个拿来撑门面的女人,他是连一丝喜欢都没有。自从郡王妃诬陷幕晨雪那件事之后,他甚至连郡王妃的屋子都没进过。所以郡王妃嫁进府这么长时间,肚子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动静。
  不过这些庆王爷并不全然知情,也因此而对这个嫡长媳颇有微词,只是眼下时局动荡,还不是清算这些的时候。
  又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一个内侍高喊着“皇上、皇后驾到!”所有人忙起身跪拜行礼。幕晨雪微低着头,可眼神却并没有看向地面,而是偷偷的打量着皇上。她这个位置很是隐蔽,前面有庆王爷和郡王爷挡着。所以就算她偷看,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皇上穿着明黄色的龙袍,衬得他面色苍白,头上的皇冠压得他连头都有些抬不起来,步履蹒跚几乎是被两个内侍架着走进来的。怎么看都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可幕晨雪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皇上眼神的一瞬间,却感觉到了一丝冰冷,而非将死之人才有的死气。
  只是因为角度问题,她有些不太敢确定自己是否看走了眼。太子、皇后和诸位嫔妃紧随其后,等所有人起身落座,幕晨雪这才有机会看个仔细。
  可是这次看,刚才皇上眼中的那一丝冰冷却又不见了,“难道是灯光晃的?”幕晨雪有些不确定的呢喃了一句。
  “雪妹是饿了吗?”因为幕晨雪说的声音很小,就连坐在她身边的南宫书墨都没有听清她刚才的自言自语。
  “不饿!”皇上还没让开席,她就算是饿也不敢这会儿吃东西。可是她了解南宫书墨,如果她说自己饿了,那么南宫书墨一定会想办法找机会让自己先吃些垫垫。可是如今大家都已落座众目睽睽之下,总会有人看到,这可是对皇上大不敬,是要治罪的,所以她只能忍着。而且她这会儿还在为刚才的事有些分心,自然也就感觉不到饿。
  “哼!”之前在幽州庆王府的时候,郡王妃就觉得这位二弟对幕晨雪非常体贴,而她自己的夫君却连个正眼也没给过她,这让她情何以堪。所以听到二人小声说话,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可换来的却是郡王爷的一个白眼。
  又等了一会儿,皇上这才吩咐开席,皇后先向皇上敬酒之后,太子等诸皇子这才带着家人一一上前给皇上拜年。
  这是幕晨雪近距离观察皇上的唯一机会,所以她虽然站在一众人的最后面,可在跪拜时,却故意迟了一步,也正是这一点点的迟疑,让她再一次看到了皇上眼中的那份冰冷和漠然。
  因为这一个眼神,她差点儿失控惊叫出声,如果她没有学过医术,如果她前世不是个孤儿,而是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的,如果她不是穿越重生过来的,那么她也许就不会发现。这个快要病入膏肓的皇上根本就是装出来的。
  跪在地上的幕晨雪这会儿连呼吸都没有了,所有的动作都变得很机械,如果不是因为有南宫书墨在旁边,只怕她已失礼于圣前。“这个皇上竟然是装病,可他为什么要如此做?难道是为了太子之争。可是只要他一句话,就可以一举定乾坤,为什么还要如此煞费苦心?”
  幕晨雪虽然两世为人,可毕竟不经于帝王之术,所以她看不出这里面暗藏着什么。可就算是看不出来,可她却能感知到危险,也因此才会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惊吓到。
  南宫书墨一直注意着妻子,自然发现她呼吸突然消失,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心中一紧,还以为幕晨雪是被皇上的威严吓到了,忙伸手去扶她。行过礼拜过年,幕晨雪一路被南宫书墨扶到座位上。在别人看来,幕晨雪是未经世事,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这才被皇家威仪所摄。
  可只有幕晨雪知道,她是被吓到了,可却是被一个真相吓到了。郡王妃像是在看戏一样的瞪了幕晨雪一眼,眼中甚至带着一股戏弄和不屑。而南宫勋脸上虽未表现出什么,可眼中的担忧却是藏也藏不住的,好在他很快就端起了酒杯进行掩饰。
  庆王爷也注意到了二儿媳的不妥,可眼下正是宫宴,只要没当场被吓死,就不能离席。
  南宫书墨一脸的担忧,他是幕晨雪的夫君,所以不需要掩饰什么。甚至堂而皇之的将幕晨雪颤抖的身子半搂进自己怀中,轻声的安慰着。
  幕晨雪这才冷静下来,朝四周看了一眼,自然发觉到别人异样的神情,忙从南宫书墨的怀中退开一些,朝他微一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眼下她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如果真相被人听去,只怕会掀起轩然大波。
  除了这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没有机会为皇上把脉,所以一切都没有事实依据,这个事实除了南宫书墨,只怕也没人会相信。

☆、第二百八十六章,难以承受的事实

  因为幕晨雪的好奇,意外的发现了一个事实,皇上竟然是装病,而非真的病入膏肓。幕晨雪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吓的显些惊慌失措。还好有南宫书墨注意到了她的反常,为其掩饰过去。
  得知了真相的幕晨雪,冷静下来之后,更是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不只观察着皇上的神情,甚至连太子和肃王等诸皇子与列位大臣的一举一动,她都没有放过。
  只是这些人都掩饰的很好,太子和肃王在皇上面前装的就跟穿一条裤子的亲哥们一样,连幕晨雪都不得不佩服这两个人的演技。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皇宫,笑里藏刀绵里藏针,杀人于无形。
  父亲算计儿子,儿子谋害父亲,兄弟相残,夫妻相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以为这一切不过是场传说,是一场闹剧罢了。如今身在其中,她才能真实的感觉到什么是危险。
  席间虽然也发生了一些小插曲,可无论是被算计的皇后,还是被挤兑的太子,每一个人都能化险为夷。幕晨雪不得不佩服这些人心思深沉,难怪南宫书墨不愿她进京。和这些人比起来,自己差的太远了。
  如今这里发生的一切,早已颠覆了她前世所学。看着眼前这些人谈笑风声间每一句话都是话里有话刀光剑影毫不手软。看着这些人脸上虚情假意的微笑,不遗余力的相互来往算计,幕晨雪只有一个想法,“逃!”。
  如果不逃,她看不到自己的未来。如果不逃,她甚至能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可她真的能从这里逃开吗?抬头看着身边的丈夫,那双担忧的眼神中只有她的身影,那双温暖的大手,一直紧紧的拉着她。单就为了他,她也只能学着去承受。
  将心底里的恐惧隐藏起来,幕晨雪给了南宫书墨一个淡然的微笑,南宫书墨这才略感安心些。他后悔了,今天不应该带幕晨雪进宫,不然也不会吓到妻子。直到这一刻,南宫书墨还以为幕晨雪是被皇上的威仪所摄。
  幕晨雪没有解释,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就那样静静的坐着,一直坐到离开。
  离宫后,幕晨雪并没有马上回到自己的住处,而是跟着南宫书墨一起回了庆王府。
  “二儿媳,你可是身体不适,这宫宴礼节是繁琐了些,你第一次进宫,不习惯也是正常!”不只是南宫书墨,就连庆王爷和郡王爷也都认为幕晨雪是被皇上吓到了。
  “父亲,儿媳有话要说,还请禀退左右!”从离开皇宫的那一刻起,幕晨雪就已经完全冷静下来了。她原是只想将事情告诉南宫书墨,可既然南宫书墨要跟南宫勋一起护佑庆王府,那她就不能再自私。
  “哦!”庆王爷不解的看了二儿媳一眼,又看了嫡子和庶子一眼,见二人同时点头,这才命所有人退出书房。只留他们四人在内,而且吩咐外面的侍卫,书房外百米之内不得有人靠近。
  “雪妹,有什么话你只管说,若是受了什么妥屈,也不要隐瞒!”南宫书墨也不明白妻子为什么会有如此反应,可他了解妻子,绝对不会无的放矢。
  “父亲,儿媳自幼学医,虽对医道一途未达大成之境,可也算是小有成就!”以前幕晨雪从未吹嘘过自己医术如何,可今日之事,如果不能证明自己医术了得,那她的话可信度就会降低。
  “你能医好书墨,又能治好灵儿,为父对你的医术自然是信得过的,有什么事你只管说,自有为父为你做主!”这会儿连庆王爷也觉得这个二儿媳是在宫里受了什么委屈。
  南宫勋更是一脸的担忧,如果不是因为父亲在场,他会直接问出口。
  “儿媳并没有什么事需要父亲做主,只是儿媳要说的话,与医术有些关联!”幕晨雪深吸一口气,这才接着说道,“刚才在宫宴之上,儿媳因为好奇,曾仔细打量过皇上,有两件事很是不解!”
  提到皇上,别说是庆王爷,就连南宫兄弟也吓了一跳,不由得紧了紧身子,坐的更直了一些。
  “有何不解之处?”庆王爷觉得自己问出这句话,声音都有些发颤。他似乎感觉到这个二儿媳要说的事情,只怕是个天大的秘密,甚至是个不容揭穿的秘密。
  “外间胜传皇上病重,今日初见,皇上是在两位内侍搀扶下才得以行走,入席后也未久坐,即离席而去!”
  “连太医都说皇上病重,自然是不会错的!”南宫勋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简单,所以忍不住插了一句。
  “太医是如何为皇上诊治的,儿媳不知。可是儿媳知道若是将死之人,眼神多会显现死灰之色,神情间会隐隐透着死气,甚至生机难以为续。可今日儿媳观皇上的眼神,透着的只有冰冷,虽说这冰冷和死灰感觉上很近,可却完全不同。而且皇上虽饮酒不多,但执杯的手虽颤抖个不停,可指甲红润未显一丝的苍白,儿媳行医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哪个病入膏肓之人,会呈如此之态。所以儿媳不解疑惑?”
  幕晨雪没有说皇上是装病,可她的两点怀疑,也等同于告诉了庆王爷和南宫兄弟一个事实,“皇上根本没病。”
  惊得三人一下子都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三人相互看着对方,一时间却不知要说些什么好,这个真相太惊悚,太恐怖。甚至三个人都不愿承认刚才听到的一切是事实。
  可南宫书墨相信幕晨雪的判断,南宫勋虽不愿承认,可他也偏向于幕晨雪的判断。只有庆王爷,因为和幕晨雪相处的时间短,虽然喜欢这个庶媳,可仍无法相信刚才听到的一切是真的。
  “不得胡说!太医院太医令已经确诊,甚至太子和肃王数次来访也透露出皇上大限将至,断然不会有错!”庆王爷这话说的更多的像是在安慰自己。
  “儿媳只是不解,因为不能为皇上把脉,所以也只能是有所怀疑罢了!”她不能替庆王爷决定什么,可她要保护南宫书墨,甚至是南宫勋,她也不愿见他轻易的失去眼前的一切,不然南宫勋就太可怜了。所以她才将自己所看讲了出来,为的就是给他们提个醒。

☆、第二百八十七章,渺茫的希望

  因为幕晨雪的意外发现,震惊住了庆王府最权威的三个男人。庆王爷从心底里不愿相信二儿媳所言。可他看向两个儿子时,却发现两个儿子的眼中有惊吓,有担忧,有恐惧,唯一没有的就是疑惑。
  “难道二儿媳说的都是真的?”心里有所动摇,庆王爷不禁想起当初幕晨雪为灵儿治病,为庶子医伤,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在为幕晨雪的话做着佐证,由不得他不信。
  南宫勋连连深呼吸了二口气,这才觉得脑袋清醒了一分,“除了皇上的病情,弟妹可还看出什么?”就算他已经相信幕晨雪的话,可这件事影响太大,没有进一步证明,就算是他相信,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应对。
  南宫书墨也同意兄长所想,看着妻子轻轻点头,示意她不要害怕,将所有看到的事情都说出来。
  “皇上身边的两名内侍应该并不会武功,而且身形算不得魁梧,如果皇上真的是病的连路都走不了,依他们两人的臂力扶着皇上走路,脚下一定会有些蹒跚不稳,可我看这二人虽上身感觉很用力,可下盘却有些轻浮不着力。只不知这算不算疑点?”这些只是幕晨雪自己的感觉,所以她不想因为自己的感觉,而让三人产生错误的判断。
  “还有,还有吗?”这回急着问话的却是庆王爷,他发觉就算自己不愿去相信一切是真的,可越听二儿媳讲话,越觉得这一切愈发的真实。他就算掩耳盗铃,只怕也已不能。
  “嗯?!”幕晨雪虽然不是什么过目不忘的惊世之才,可对自己看过的事情,注意到的细节,还是有些印象的。
  “还有就是皇后的态度,就算皇后是皇上的继室,两人没有什么感情,可今天在儿媳去皇后的寝宫请安时,发现皇后虽面有凄容,可眼神清亮,并未见一丝愁光。脸上虽未见容光焕发,可寝殿之中却无一丝药气,未见一丝素洁。如果皇后日夜侍疾在皇上身边,身上怎么可能连一丝的药气都没有?”
  幕晨雪又想了一下,觉得这一点好像推理的并不完全准确,想了一下,连忙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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