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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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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跑,一边嘶声叫道:“救……”
这里是梅府,就算这个院子比较僻静,可是只要她大声叫,一定会有人来的。
然而刚张开口,喉间就猛的一疼,一根银针如长了眼睛一般,正正插入她喉咙中间,把她所有的声音都噎了回去。
梅纤纤叫不出口,反而喉咙巨痛,可她也当真算是个极能忍的人,一声不吭,拎着裙角只是拼命的往院门口的方向跑。
方才进了院门之后,她和阮烟罗两人是横着站的,阮烟罗如今在她的身侧,通往院门的路上并没有人,只要莫存还缠着阮烟罗的那个杀手,她就一定能跑出去。
阮烟罗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对于她不喜欢的人,她就喜欢给他们留一丝希望,看着他们拼死命向着希望的方向努力,马上就要成功的时候,再轻而易举地击碎。
不如此,如何能让他们尝到绝望的美妙滋味?
眼看着梅纤纤离院门越来越近,只差一步就能跑出去,阮烟罗开口叫道:“井潇。”
井潇的身形如鬼魅一般出现在院门口,正正挡在梅纤纤身前。
“井潇……”梅纤纤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嗓子也忍着巨大的疼痛发出嘶哑的声音。
“救……我……”梅纤纤极力说道:“不然……凌哥哥……不会……饶你……”
井潇一动不动,好像根本没听到梅纤纤的话。
梅纤纤怔了一下,忽然想起井潇是在阮烟罗叫他之后才出现的,脸上的神情猛地转为暴怒。
南宫凌,居然连井潇都给那个女人用,想当初,就连她也没有用井潇的资格。
阮烟罗和凌哥哥不过才认识了几天?凭什么让凌哥哥这么对她?
巨大的愤怒和不甘心涌上心头,梅纤纤怒瞪着井潇说道:“滚……开!谁给你胆子拦……我!”
因为阮烟罗的针,她说话吃力之极,而且声音如被砂纸磨过,粗砺而难听。
井潇虽然挡住了梅纤纤,但脸色着实算不上好。
他自幼就被选为南宫凌的贴身侍卫,当年南宫凌和梅纤纤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的很清楚。
这个女人曾对王爷做出那么过分的事情,甚至让年仅十四岁的王爷为了避开她自请去封地平叛。
战场之上,浑身浴血,九死一生,全都是这个女人害的,就是阮烟罗真的杀了她,也是她自己活该。
但就算他再不待见这个女人,也不能随意对她出手。因为无论她做了什么,都是南宫凌和梅纤纤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不是他能插手的。
所以他刚才一直没有现身,本打算就此置身事外。
可是此时梅纤纤快要跑出院子,那他就不能再坐视下去,一旦让她出了院子,阮烟罗的处境就会很危险。就是阮烟罗刚才不叫,他也打算出手去拦住梅纤纤。
南宫凌有多重视阮烟罗,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亲眼看着南宫凌是如何对阮烟罗感兴趣,然后一夜定情,再然后,一次一次帮着她,又在帮着她的过程中,不断的被她吸引,直到甘愿为她金殿受刑,夜闯牢狱,眼里心里,都只有一个阮烟罗。
阮烟罗和梅纤纤谁轻谁重,是一件根本不用考虑的事情,梅纤纤死了,他家王爷最多有点感慨难过,可若是阮烟罗出事,他家王爷会变成什么样子,连他都很难说。
对梅纤纤的怒火充耳不闻,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拦着她的路。
☆、272 凌王救人
那边莫存和颜清打的难解难分,单打独斗并不是长风军的强项,长风军真正的用武之地是在战场上。
就算颜清是长风军的首领,武功比其他人好一些,但也不是莫存这样的暗卫的对手。
只是莫存之前伤的严重,此时还没有完全养好,这才跟颜清打了个不相上下。两个人刀来剑往打的十分激烈,体内全凭着一口内息流转,莫存在刚开始对梅纤纤说了一句快走之后,竟是连说句话的空隙都找不出来,一开口就会泄了气,只怕当场就要伤在颜清的剑下。
“你再不住手,我就杀了你主子。”阮烟罗的声音淡漠的传来。
莫存闻言下意识转头,只见梅纤纤已经被一个人制住,而阮烟罗握着一柄匕首,就架在梅纤纤的脖子上。
“小姐!”莫存的气息骤然一乱,颜清抓住机会,一刀划在他的腿上,让他站立不住,直接半跪了下去。
“主子,他就是京都大乱那天伏击你的人!”颜清用刀顶着莫存,喘着粗气说道。
他刚一和莫存交手就察觉出来了,那天晚上伏击的人被长风军尽数杀死,只逃了个领头的,颜清对于没完成阮烟罗交代全灭的任务深以为耻,对莫存的身形身手也记得特别清楚。
他虽然察觉出来,但是刚才打的太激烈,莫存没空说话,他也一样没空说话,直到此时空下来,才终于能跟阮烟罗说这件事情。
阮烟罗眼睛眯了一眯,那个三番两次要自己性命的人,果然是梅纤纤。
梅纤纤第一次对她动手,是在迎花节上,那之前不久,南宫凌请动太后亲自为她及笄,想必就是这件事让梅纤纤察觉到南宫凌对她与别人不同,感觉到了威胁,所以后面才一次一次设局要置她于死地或者坏她清白。
而今天下午那杯毒酒,她之所以那么心急露了马脚,自然是因为南宫凌夜闯牢狱救她又抱着她出宫的事情传了出来,梅纤纤猜到她和南宫凌之间挑明了情愫,所以才迫不及待要她死。
“有刺……”半跪在地上的莫存猛的扬声叫了起来。
“你的声音快,还是我的刀快?”阮烟罗猛的打断莫存的话。
莫存只叫了两个字,声音就戛然而止,一张算得上英俊的面庞上,眼睛死死的盯着阮烟罗,满是仇恨。
可是阮烟罗说的没错,他的声音再快,再比不过阮烟罗的刀,等听到声音的人赶到的时候,只怕梅纤纤的血都流干了。
阮烟罗一笑,不屑说道:“其实你叫出去也没事,你是梅纤纤的暗卫吧?既然是暗卫,就一定是见不得人的。我先用你的剑杀了梅纤纤,再用井潇的剑杀了你,到时候我说你是刺客,你觉得有谁会不信么?”
莫存对梅纤纤的忠心天地可鉴,阮烟罗下嘴皮一碰,就把莫存污成了杀梅纤纤的凶手。可是以她郡主的身份,又有南宫凌护着,众人自然不可能不信她。
她这几句话可谓恶毒至极,句句踩着莫存的心尖子使劲碾。
莫存咬牙说道:“那天伏击你的人是我,你放了小姐,我给你偿命。”
“你的命算什么东西?”阮烟罗不以为然说道,丝毫没觉得自己有多可恶:“你不了解我,我最不喜欢杀人,那些针对我的人,只要手段不是太差劲,我一般都不会赶尽杀绝,但是……”
阮烟罗语声一顿,骤然森冷起来:“动我身边的人不行。”
转头看向梅纤纤,阮烟罗说道:“你大概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看在你和阿凌认识的份上,我让你做个明白鬼。”
匕首一挑,将梅纤纤脖颈滑出一道血线,阮烟罗逼近梅纤纤说道:“你可知道,你涂在杯子上的毒,差点要了阿凌的命?”
梅纤纤身体猛然一震,她只知道杜惜阳失败了,之后就没有再理他,更没有听他说话,她居然直到此时才知道,杜惜阳送酒的时候,南宫凌居然也在场。
一阵后怕潮水一样涌上心头,她做所有的事情都是为了得到南宫凌,如果南宫凌死了,那她……
这后面的事情,她简直不敢想下去。
“阮烟罗,这全部都要怪你,如果不是你,凌哥哥也不会想去碰那杯酒,你差点害死他!”梅纤纤怨毒地说道。
阮烟罗挑挑眉,这就是典型的恶人先告状了吧?但她不跟她计较,跟一个快死的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你对我下手,我可以不在乎,但很不幸,你碰了我非常非常重要的人。”阮烟罗慢慢说道:“所以,你必须死!”
不打算再说废话,阮烟罗匕首一横,森冷无情地抹过梅纤纤脖颈。
她不喜欢杀人,但该杀人的时候,却绝对利落干脆,没有一丝迟疑。
“小鱼!”
就在匕首要切断梅纤纤喉管的时候,南宫凌的身影骤然出现,带着梅纤纤后撤一步,恰好躲过阮烟罗的匕首。
阮烟罗一刀落空,面上神色极为难看,目光阴沉地往南宫凌望过去。
“你不能杀她。”南宫凌叹口气说道。
“凌哥哥!”梅纤纤从鬼门关前转了一圈回来,整个魂都快要吓飞了。
她纵然阴险狠辣,但从来都是在幕后指挥,这样赤果果面临死亡的威胁还是第一次。
有时候,在直接而又强大的武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多余的。阮烟罗根本不和她耍任何心眼,只是单刀直入的告诉她,我要杀了你,而她在这样的实力面前,竟无丝毫还手之力。
这样的经历,让她胆战心惊,恐惧的身体都忍不住发抖。
此时看到南宫凌救了她,她半是害怕,半是做戏,哭着就往南宫凌怀里扑过去。
阮烟罗眸子死死盯着那两人,如果南宫凌敢接住梅纤纤,那他们之间就玩完了。
她在这里铲除敢伤他的人,为他讨回公道,他却救了那个女人,真是好的很。
南宫凌如何会不了解阮烟罗,不等梅纤纤挨身,就一闪身撤了开来,站到了阮烟罗面前。
☆、273 饶她三次
“小鱼,你不是答应我不管这件事情?”南宫凌有些无奈地说道。
阮烟罗说要单独留一会儿,他一开始没有怀疑,但走在路上却越想越不对劲,事情已经发生了,那条小鱼不是会为这样的事情伤春悲秋的人,她留在那里,必然有别的原因。
可那个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一个念头猛然跳入南宫凌脑海,梅纤纤,那里能让阮烟罗留下的原因,只有一个梅纤纤。
看来他在宴席上为阮烟罗出的气不够,那条小鱼终究不肯放过梅纤纤,所以亲自来找她讨回公道了。
不过想也知道,梅纤纤差点要了她的命,还是那么狠毒的手法,怎么可能只是让个位置就能抵消得了?
想明白这件事,南宫凌匆忙找了个借口离开,无论阮烟罗有多恨梅纤纤,但现在梅纤纤的确是不能死的。
他和井潇之间一直有特殊的联络方法,一路很顺利地就找到这里来。
南宫凌到这里的时候,正好听到阮烟罗说她要杀梅纤纤的原因。
阮烟罗不是为了自己要杀梅纤纤,而是因为……梅纤纤差点伤了他。
听到这个这原因的时候,南宫凌的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感觉,有点好笑,有点奇怪,又有种情绪麻麻痒痒的,让他的心都温软起来。
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竟忍不住愣住了。
他是天曜凌王,是所有人都敬畏的战神、杀神。
他太强大了,强大到只有他去保护别人,而别人根本无法保护他,就算是井潇和他手下的暗卫,也只是听他命令行事。
可是阮烟罗,这条连武功都不会的小鱼,却在用自己的方式,坚定而不遗余力的保护着他。
这是南宫凌有生以来第一次尝到被人保护的滋味,有点奇怪,却又从心底里溢出温柔的暖意,把他的四肢百骸都包裹了。
心底忽然变的很软很软,自从遇到阮烟罗之后,他似乎总是出现这样的感觉。
那条小鱼,他就知道那条小鱼是不一样的,如果她真的决定爱上什么人,就一定会给那个人全世界最好的爱。
而他现在所体会到的,也许不过是其中最普通最平常的一种。
南宫凌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过,他为了网住那条小鱼,布下了一个局,花了无数的心思,但在这一刻,他知道通通都是值得的。
那条小鱼给他的,只会更多。
心神荡漾,甚至差点忘了他来这里的目的,直到阮烟罗挥下匕首,他才想起来要救梅纤纤。
万般无奈之下拉着梅纤纤的身子退开,心里就觉得阮烟罗会生气,果不其然,那条小鱼的脸阴的像要下雨。
阮烟罗沉着脸说道:“我只是听到了,没有答应。”
南宫凌无奈,看来以后和阮烟罗说话得多个心眼,一定要听到她的亲口保证才行。
“小鱼,梅小姐帮过我。”南宫凌低声说道:“我母后去世,外祖获罪之后那段最艰难的日子,是她陪我熬过去的。”
这些事情并不是秘密,与其将来阮烟罗从别人口中得知,不如他自己现在坦白。
阮烟罗绷着脸,不说话。
南宫凌又说道:“我对梅小姐说过,念在这份情意上,无论她做了什么事情,我都饶她三次。”
阮烟罗仍然一脸郁色,一语不发。
南宫凌知道她在生气,可还是不得不说道:“所以小鱼,你这次不能杀她。”
阮烟罗忽然将手中的匕首一扔,说道:“你们这些破事,谁愿意管?”
转头对颜清叫道:“走了,回家睡觉!”
颜清看着半跪在地下的莫存有些不甘心,但阮烟罗都发话了,他也只好狠狠瞪了莫存一眼,跟在阮烟罗身后走了。
南宫凌目中微微露出一丝无奈,这条小鱼是真的生气了,恐怕不是那么好哄的。
可即使如此,她还是尊重了他的意思,不仅放了梅纤纤,连莫存都一并放了。
“凌哥哥……”梅纤纤轻声叫道。
她眼中含着泪,脖子上还流着血,楚楚可怜的看着南宫凌。
南宫凌心头起了一阵厌恶,其实人一生最难忘的感情就是年少时的那一段,他和梅纤纤虽然后来分路而行,但青梅竹马的感情不是轻易能磨灭掉的。
可是如今,是梅纤纤自己一点一点把这种感情葬送。
他如今看着她,已再想不起一点他们当年相处时的温馨与甜美,只有这个女子的假与装模做样。
与其看着这样一张脸,他宁可去承受阮烟罗的怒气。
“本王以前说过会饶你三次。”南宫淡漠说道:“本王说过的话,向来说到做到。虽然你以前也做了一些事情,但本王没有找到证据,所以就算了,这是第一次,还有两次机会,你好自为之,不要磨完本王的耐性!”
说完话,南宫凌转身便要走。
“凌哥哥!”梅纤纤猛地叫道。
“你还有事?”
“凌哥哥,你就这么恨我?当年的事情已经过了那么久,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你甚至恨我恨到,连阮烟罗差点杀了我,都不为我主持一点公道?”
梅纤纤泪水潸然而落,以前的南宫凌不是的这样的,以前的南宫凌护她如珠宝,哪怕她受了一点点委屈,他都会为她讨回来。
可是这次她差点死在阮烟罗手里,他却连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她和南宫凌之间,真的已经这么生疏了吗?
南宫凌听着她的话却只想笑,他当年拍开梅纤纤的手就已经断了他们的这一段关系,可是这么多年过去,梅纤纤却还是沉在里面死活不愿意出来,总觉得他有一天会回心转意,再喜欢上她。
可是遇过阮烟罗之后,被她用那么好的爱爱过之后,他怎么可能还看得上别的感情?
南宫凌转回身淡声说道:“纤纤,本王并不恨你。”
梅纤纤眼睛猛然发亮。
“你与本王不过是不相干的人,本王何需恨你?”
梅纤纤的表情瞬间僵住,不可置信地看着南宫凌,她不能相信,这样绝情的话,竟是从她的凌哥哥口中说出来。
南宫凌懒得再去理梅纤纤,大步往门外走去。
他还得好好想想,怎么去哄好那条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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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 偏执之念
梅纤纤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
“我早就告诉过你,别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你总是不听。”梅安仁的声音毫无感情的传来。
梅纤纤心思之细密,手段之狠毒,常常令他也存着几分堤防之心,可是唯有在有关南宫凌的事情上,她就像天下所有为爱所困的女人一样,愚蠢盲目,半分也没有平日的精明。
但若不是她有这样一个弱点的话,只怕他早就想办法把梅纤纤除去了,毕竟有一个太过聪明,又跟自己并不是完全一条心的妹妹,并不是件好事。
梅纤纤冷漠的望过去,说道:“哥哥还是先关心自己的事吧,长公主听到那出戏,难道没和你闹?”
“她没听着。”梅安仁说道:“多亏你对刘静说了那些话,刘静学给敏儿听了,敏儿以为阮烟罗是利用刘伶来刺激她,砸了新房,但也正好没听到后面的戏。”
梅纤纤眼睛动了动,好险。
如果南宫敏真的闹起来,以她大长主的身份,会很难处理。而且若让她知道是梅安仁杀了刘伶,只怕连梅府以后都不得安宁。
“这件事情,我欠你一个人情。”梅安仁说道,梅家之人,向来把账算的清清楚楚。
“哥哥记得就好。”梅纤纤淡淡说道:“我累了,先去休息,哥哥也去看看长公主吧,今天可是你们的新婚之夜。”
梅纤纤往小院门外走去,向来端庄高傲的梅家大小姐,面上难得露出一丝疲惫之色。
南宫凌今天的态度和说的话,是真的伤到了她,然而她眼中的神色却更偏执。
南宫凌是她年少时的梦想和希望,无论他喜欢她或者不喜欢她,能和南宫凌一起站在最高峰,并肩看这天下的人,都只有她。
手掌用力握在一起,梅纤纤深吸一口气,今天这场劫杀对她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让她认清自己终究还是太嫩了些,居然这么沉不住气。
以后,绝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南宫凌离开梅府就直奔阮府,不同于以往他故意气她,那条小鱼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只是这样的生气,却让他心底里止不住的涌起暖意。
阮烟罗是因为没能杀了伤他的人而生气,那条小鱼怎么就这么招人疼?
心里想着阮烟罗,南宫凌的动作更快了,如一道淡烟色的惊鸿,一路往阮府而去。
井潇在暗地里跟的吐血,王爷这也太夸张了吧?这种速度,他就是跑断腿也跟不上啊。
幸好知道目的地,否则井潇非得哭死不可,堂堂首席侍卫,居然把主子给跟丢了。
南宫凌一路到了阮府,也不走大门,直接从院墙上跃了过去,到了阮烟罗居住的厢房前,正要往里走,两边廊下同时跃出一个人来,对南宫凌叫道:“凌王留步!”
南宫凌面色一沉,有些不高兴了,他急着进去哄那条小鱼,这两个丫头居然在这个时候给他捣乱。
“什么事?”南宫凌沉着脸问道。
兰月兰星同时一哆嗦,她们见南宫凌多是在跟着阮烟罗的时候,在阮烟罗面前,南宫凌要多平易近人就有多平易近人,一点也没觉出可怕来。
可是此时阮烟罗不在,她们又阻了南宫凌的路,南宫凌身上的那种凌厉气息自然而然的散发出来,立刻就让她们从骨子里觉出一丝凉意。
不过虽然如此,兰星还是大着胆子说道:“王爷,郡主说了,不见你。”
“不见?”南宫凌危险的重复。
“是,郡主说王爷救人劳累,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兰月把阮烟罗的原话说出来。
南宫凌顿时一噎,他早知道这条小鱼又记仇又小心眼,这果然记恨着他呢。
微微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南宫凌迈步就往里走。
开玩笑,这条小鱼说不见他他就乖乖的呆在外面?他哪有这么听话。
“王爷,郡主说如果你硬闯进去,她就三个月不跟你说话!”在南宫凌推上门的一瞬间,兰星冒着被南宫凌掐死的危险匆忙叫道。
南宫凌的手立刻顿住了,回头恼恨的瞪了一眼兰星,这死丫头,她不说,他当不知道,不就结了。
兰星也想哭,郡主说了,要是没传到这句话,以后就不让她伺候了。
她得罪谁了?
虽然心里郁闷,南宫凌终究不敢轻举妄动。
那条小鱼的心狠着呢,她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都下去!”南宫凌挥手赶人。
兰月兰星巴不得赶紧走,别再夹在这两个斗气的人中间。
等院子里都走空了,南宫凌走到阮烟罗半开着的窗前,斜着身子往窗框上一靠。
这窗子虽然半开着,可是里面还有屏风,是看不到阮烟罗的,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影子。
而阮烟罗透过屏风和窗外的月光,却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南宫凌。
月光下这人一袭海棠色的锦袍,像是夜色中盛放的一株花树,无数风流,尽在鬓角眉梢。
阮烟罗咬了咬唇,她明天就要离开京城,今天夜里根本没有和他闹别扭的打算,可是刚才的事情实在太让她生气。
而且她虽然用直截了当的杀局迫的梅纤纤无法喘息,可是梅纤纤想说的话,她又怎么会不明白?
梅纤纤和南宫凌之间有着她不知道也无法参与的过去,而且梅纤纤对于南宫凌来说真的是特殊的,否则的话,以南宫凌那种铁血杀伐的性子,怎么会在梅纤纤几次三番的对她下手之后,还要留着梅纤纤的命?
这种想法,让阮烟罗胸口像堵着一团布,吐不出,咽不下,只是闷重的难受。
南宫凌靠在窗口,忽然说道:“小鱼,今晚的月色真不错。”
阮烟罗理都不理他,谁有空跟他赏月。
“这倒让本王想起来,前些日子有人在京城周围布了杀手要杀你,本王去收拾他们的时候,月色也是这么好。”
阮烟罗的心一下子提起来,竖着耳朵听南宫凌说。
“那些家伙不过是些下九流的角色,居然也敢说自己是高手,要不是先在金殿上受了那二百军棍,本王一根小指就能解决了他们。”
☆、275 百试不爽
阮烟罗心脏咚的跳动了一下,这件事情南宫凌自己一直没多说过,可是她从井潇那里听到的已经足够了,南宫凌伤了内脏,背上又全是棍伤,却还跑出去为她肃清道路。
纵然他说那些人是下九流的角色,可是用这种话去骗小孩都不会有人相信,连井潇他们都对付不了的人,会是下九流?
那一场劫杀,一定凶险万分。
心头不自觉就有些软了,纵使明知南宫凌此时说这个是为了博她的同情,可是这些事情他是实实在在的做了的,伤也是实实在在的受了的。
“小鱼,你说今天晚上去给我擦药的。”南宫凌又说道,声音软软的:“我等着你帮我处理伤口,今天都没让医生看。”
阮烟罗猛的从床上坐起来,这男人是白痴啊?哪有伤这么重不让医生看的?
“而且伤口好像又裂了。”南宫凌说道,委屈的要命:“刚才拉梅纤纤的时候动作大了点。”
阮烟罗前一秒听到南宫凌说伤口裂了还万分担心,可是听到后一句话,满腔柔情立刻被怒火浇灭。
这个混蛋南宫凌,她管他去死!
随手抓起放在床边木架上的茶杯,阮烟罗抛过屏风用力扔出去,怒喝道:“你给我滚回府去!”
“好痛!”茶杯发出哐啷一声声响,好像砸在什么东西上面,紧接着就传来南宫凌呼痛的声音。
不会吧!
阮烟罗愣住了,她不过是随手扔了一下,还是越过屏风扔的抛物线,不会这么巧就砸到南宫凌吧?
这茶杯是上好的均瓷,结实着呢,要是砸到人准能给砸出血来。
南宫凌身上本来就有伤,万一真的砸到他,岂不是伤上加伤?
阮烟罗慌忙下床,绕过了屏风想去看一看。
刚走出去,就见一条绸带闪电般向她袭来,一缠一卷,就绕上了她的腰。
阮烟罗还没反应过来,南宫凌已是拉着那条绸带一用力,直接把她拉近了窗边,又伸手一探,将她从窗子里抱了出来。
阮烟罗只觉得身体腾云驾雾,等到再落到实地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地方。
体温很熟悉,气味也很熟悉,阮烟罗就算不用看,也知道这是哪里。
“南宫凌!”怒瞪着眼睛,咬牙切齿地喊。
她担心他,他却算计她。
“我没强闯进去,是你出来的。”南宫凌立刻为自己剖白。
阮烟罗气的要命,却偏拿这个人没办法。
她目光在南宫凌身上上下扫了一圈,问道:“我刚才砸到你了?”
“没有!”南宫凌立刻说道。
“那你喊什么疼!”阮烟罗立刻炸毛了,这个混蛋,要不是听到他喊疼,她才不会出来。
“我替被它砸到的东西喊疼。”南宫凌眼都不眨地说道,样子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你……放开!”阮烟罗气极。
“不放。”好不容易把人抱到怀里,怎么可能轻易就放了,南宫凌蹭着她的脸颊说道:“小鱼,你说了去给我擦药的,真的裂了,不信你摸摸,我觉得背后痒痒的,可能还流血了呢。”
“血流光了才好!”阮烟罗气恨说道,却拽拽他的衣服:“还不滚进去。”
南宫凌眉眼一弯,无论这条小鱼在别人面前有多冷血多狠厉,可是在她在乎的人面前,却总是最心软不过。
他这招哀兵政策,百试不爽。
“你不让进去,我就不进去了,去我府上。”南宫凌说道。
“你想死就给我死干脆一点!”阮烟罗更气,凌王府离阮府远着呢,南宫凌一边说着身上流血,一边还要去他的府上,可不是自己找死?
“血现在已经不流了。我府上有温泉,对伤口很有好处,泡过温泉之后再擦药,药效也会提高好几倍,这是你那个小跟班说的。”
阮烟罗微微一怔,那天陆秀一去凌王府的时候,的确是说过这句话。
陆秀一是京城本地人,自然知道南宫凌为了那眼温泉所以才在那么偏远的地方建府的事情。
狠狠地瞪着南宫凌,心里有气也撒不出来,没好气说道:“那还不快去?叫井潇弄辆马车来!”
这个男人伤成这样,绝对不再抱着她满街跑。
“好。”南宫凌立刻答应,说道:“我抱你出府。”
不等阮烟罗反对,南宫凌已身体一轻,揽着阮烟罗越过阮府重重院落,出了院墙。
看着南宫凌轻车熟路的样子,阮烟罗不由又是一阵气闷,这男人,对这里恐怕比对他自己王府都熟。
到了院墙外面,井潇的马车已经备好了,估计是早就命人送过来了。
看到南宫凌抱着阮烟罗出来,井潇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从阮烟罗在梅府说了那些话之后,他现在对阮烟罗的好感度直线上升,就连他都没想到阮烟罗一定要杀梅纤纤的原因居然是为了保护王爷。
王爷和阮烟罗在一起之后,他都数不清在王爷脸上看到过多少次笑容了,好像只要和阮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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