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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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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阮烟罗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只是死死望着一个方向。
  “阮烟罗,你怎么了?”南宫瑕也发现阮烟罗的不对劲了,顺着阮烟罗的方向望过去,只见那个位置站着一个身材非常高大的男子,一身草原人惯有的装束,看起来非富即贵。
  似乎察觉到了阮烟罗的视线,那个人也回过头,直直往他们这个方向望来。
  阮烟罗浑身一震,如遭雷劈,那个人在看到阮烟罗的时候也是一惊,立刻转过头,对着身边的人低声喝了一句,这样的距离,阮烟罗本该是听不见他们说什么的,可是她却好像有超能力一样,清清楚楚地在耳中收到了两个字:“动手!”
  “叫他们下来,立刻下来!”阮烟罗尖声叫道:“台上的人不是贺狄!”
  她总算知道为什么一切都正常,为什么整个流程进行的这么顺利。开玩笑,贺狄怎么可能是这么守礼这么容易低头的人,仪式能够进行的这么顺利,是因为台上的人,根本就不是贺狄。
  而贺狄要干什么?他究竟要干什么?
  阮烟罗的脑子疯了一样的狂转,有什么被疏忽了,究竟疏忽了什么?
  猛然间,她想起一件事情,祭天之后,是要庆祝的,这个时代还没有焰火,可是却知道某些粉末燃烧起来的是有颜色的,所以他们会点大堆的篝火,然后用这些五彩的火焰来庆祝。
  阮烟罗转头,看着祭台上一堆堆熊熊燃烧的十数个篝火堆,心脏狠狠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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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4 戎国私藏

  南宫瑕同样也看到了阮烟罗看到的那个人,那个人的面容很陌生,以前并没有见过,南宫瑕不知道阮烟罗是怎么得出贺狄不在台上的结论的,可是他更知道,阮烟罗一定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
  阮烟罗眼睛死死地盯着贺狄,她的记忆力向来很好,过目不忘更是她的基本技能,就算贺狄现在换了一张脸孔,可是只凭他那双野兽一样的眼睛,阮烟罗就能百分百的确定,这个混在人群中的人就是贺狄。
  其实之前在路上的时候,阮烟罗就曾经看到过他,就如她要确定贺狄在车上并且不会动什么手脚一样,贺狄也同样要确认于南在车上,如果于南和他一样采用了金蝉脱壳的法子,那他今天这场戏就白安排了。所以那个时候让阮烟罗觉得熟悉的身影,就是贺狄,只是那个时候是背影,而且人多速度又快,只是一闪而没,所以阮烟罗没能确定。
  此时此刻,她终于确定了,却也晚了。
  她认出了贺狄,可贺狄也同样认出了他,贺狄也许没有她那样的本领,可是却有着平常人难以比拟的直觉,那种直觉就像是野兽,不管眼睛看到什么,都能仅仅凭着感觉,就牢牢地认准一个人。
  虽然他还没有弄明白阮烟罗和台上的于南是什么关系,可是对于贺狄来说,阮烟罗会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一个危险的信号,他本来打算仪式完结用火焰庆祝的时候再动手,可是阮烟罗的出现却直接让他加快了行动的速度,根本不再管草原子民对他的看法,直接下了动手的命令。
  南宫瑕的反应算是快的,而且他对于阮烟罗有种发自骨子里的信任,阮烟罗的尖叫声叫出来之后,他在回头望向贺狄的同时,都没有忘记从袖中拿出一只信号箭,拉开机关射上了半空。
  一道红色的烟雾伴随着尖锐的鸣响在空中轰地一声炸开,因为始终不明白贺狄要搞什么鬼,所以他们做了万全的准备,这道信号箭就是为了以防万一,在最为紧急的情况下使用的,南宫瑕此时毫不犹豫地用了出来。
  台上的祭文刚刚念完一半,还有好长一段等着念下去,可是却被这突然响起的声音中断了。
  念着祭文的祭司诧异而又愤怒地仰头去看,南宫瑜和李侠自然也下意识地做出了同一个动作。
  看到那道血红色的瞬间,南宫瑜和李侠的面色同时变了,而就在此时,一道苍凉的戎国号角音也沉郁地响了起来。
  这些事情说起来有前后之分,真正发生的时候,却不过是一瞬间,前后的间隔,甚至连几分之一秒都不到。
  “老二,那个贺狄是假的,贺狄不在台上!”此时此刻,南宫瑕也顾不得南宫瑕的身份,直接大喝了出来。无论什么,都比不上他们的命重要。
  “我靠!”南宫瑜听到这一声示警,直接爆了句粗口:“下台!”
  他和李侠都不是反应慢的人,如果贺狄在台上,那些人投鼠忌器,自然不敢做什么,可是此时贺狄不在台上,他们自然是什么都敢做了,当务之急,自然是赶快离开这个该死的高台。
  能被南宫瑜带上台的人也都不是什么笨人,只听主子的一句话,就齐齐地往祭台边缘扑去。
  这个台子虽然高了一点,但是他们之前早已做了布置,好些人就混在祭台最近的人群中,自然会想办法接应他们的。
  但他们想走,自然也有人不想让他们走,先前一直和南宫瑜并肩站在一起的假贺狄一个飞身拦到南宫瑜身前,厉声说道:“想走,没那么容易!”
  “你白痴啊!”南宫瑜毫不客气地一拳就打上去,大骂道:“你家主子要把这里连锅端了,我走不了,你也走不了!”
  “我生是大汗的人,死是大汗的鬼,本来就没想过要走!”那个假贺狄丝毫不为南宫瑜的话所动,牢牢地拦在南宫瑜身前,他虽然武功没有南宫瑜高,但是却十分耐打,南宫瑜一拳在他身上砸实了,可是居然没有把他怎么样,但是这样一来,他往祭台边上冲的时间,却一下子就被耽误了。
  不仅是他,李侠和他带上来的其他人,也一同都被人缠住了。
  这些人几乎是站在那里任他们打,摆明了并不怕甚至死亡,只要把他们拖住一瞬间就行。
  只是这一瞬间的工夫,祭台最边上的一个篝火堆猛然发出震天的炸响,轰地一声爆炸了,巨大的气浪把周围的人直接炸出了七八米,带着火焰的木头也四散分飞,力度强硬地砸在众人身上,被砸到的人无不惨叫连连,除了衣衫头发着火之外,有人直接被这强劲的力道砸的吐出一口老血。
  南宫瑜和李侠同时愣了,就连阮烟罗也忍不住转过身去,眼睛里浮出震惊之色。
  这种爆炸再熟悉不过,在这个世间,没有人会比她更熟悉这样东西的威力和声响。
  雷火弹,这是雷火弹!
  可是怎么可能?这东西她严防死守,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之外,根本谁也不知道制作方法,为了守住这个秘密,不让这种不该出现的东西过早地在这个世上流传,她甚至都没有拿这个东西出来帮南宫凌。
  贺狄的声音张狂地响了起来:“阮烟罗,你以为只有你才有这种东西吗?没想到吧?哈哈哈哈……”
  狂笑声中,贺狄的声音得意非凡:“当年我戎国祖先抓到了那个女人,你真的以为我们一点东西都没有得到?”
  其实贺狄也是才发现这些东西,戎国的祖先得到这些东西之后,并没有轻易使用,因为东西并不多,不可能用于大规模战争,而对这样东西的研究,却因为不小心爆炸而死了好几个人,让他们心有余悸。
  于是之后戎国祖先就把这些东西束之高阁,代代只传予下任大汗知道,用在一些特别的时候,比如说:排除异己,或者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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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5 连环陷阱

  贺狄的汗位并不是正常得来,而且戎国大汗又是在寿宴上被卫流直接杀死的,根本没有机会对贺狄说出这些东西的事情,贺狄也是在不久之前对王庭的一次清理中,偶然由管理内廷的太监发现了这些东西,然后又报告给他,他这才知道原来他手中还有这么一些好东西的。
  而正好此时出了神教的事情,贺狄不能明着对付神教,可若是这个神教教主在祭天的时候死于本来是用于庆祝的大火,那岂不是说明长生天也不承认他,如此最好。
  所以贺狄毫不犹豫把这些已经存放了好几百年的东西用在了这次的神教大会里,因为怕放了几百年这些东西会失效,他更是一点也不吝啬的把戎国皇室中剩下的所有雷火弹都放了上去。
  南宫瑜和李侠一见第一堆篝火的爆炸,就知道这次的事情是真的大了,南宫瑜狂吼一声:“都滚,让底下的人通通给我滚远点!”
  雷火弹的威力,南宫瑜见识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些东西如果想要把这座祭坛炸塌,不过是小意思,而靠近祭台的地方聚着好些他们的人,到时落石飞散,只要躲闪稍微不及,就是非死即伤。
  在南宫瑜吼这些话的同时,李侠也对着还留在祭台上的人大声吼道:“趴下!所有人都趴下!”
  李侠可算是跟在阮烟罗身边时间最多的人,因为他特殊的身份和他的身手,几乎阮烟罗每一次在外面,他都会陪在阮烟罗的身边,所以他对阮烟罗的手段最熟悉,对应对方法自然也了解的最清楚。
  这样大范围的爆炸,一定要先趴下,才能最大限度的避免损伤。
  李侠的话才刚刚喊完,一连串爆炸声接二连三地响起,四周巨石木屑纷飞,连天空都被染的灰蒙蒙一片,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
  南宫瑜手下的人听到李侠的嘶喊都下意识地扑倒在地上,然而他们刚刚挨到地面,就忽然觉得胸前一陷,竟然没有趴实,下面的地面随着他们趴下的动作,好像松软的豆腐一样,碎屑纷纷地往下陷去。
  整个祭台,都被从内部炸塌了。
  南宫瑜,李侠,他们带来的人,还有贺狄的那些手下,没有一个还能保持住自己的平衡,就算逃过了方才爆炸的余波,也逃不过这一次的整体塌陷。
  “大爷!”南宫瑜又爆了一句粗口,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陷阱一个接着一个,让他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运了一口气在胸口,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与地面的撞击,却出人意料地觉得身下一软,居然是落在了一堆软绵绵的东西上,并没有摔到。
  南宫瑜正奇怪,贺狄怎么会这么好心,不仅没放些刀子准备插他们,还给他们准备了一层软垫,就听李侠嘶声叫道:“二皇子,小心火!”
  听到李侠的提醒,南宫瑜才后知后觉地闻到一股刺鼻的火油味,而之前接住了他们的东西,正是厚厚一层稻草。
  南宫瑜郁闷地想杀人,前几日阮烟罗等人来探查这里的时候还好好,并没有说及台下是中空的,也没有闻到火油的味道,那就说明贺狄是等他们查过了之后才动的手,就这么几天的工夫,就硬生生把下面挖空,还铺了这些东西,这摆明了就是做了个局,等着他们往里跳,而且,是不置他于死地不罢休。
  他虽然一向知道贺狄心狠手辣,但到现在才知道,他还是低估了贺狄心狠手辣的程度。
  雷火弹是被贺狄的手下扔到篝火里再爆炸的,带着火的木条和火星子四处飞舞,这里想不着火都不可能,几乎只是眨眼的工夫,就有十多处火星子落在这些稻草上面,火焰立刻熊熊燃了起来。
  所有这一切,不过是电光石火的工夫,阮烟罗只是一个转头的工夫,爆炸已经发生,祭台也塌陷下去,紧接着火就猛地窜了上来。
  “二哥!”南宫瑕嘶吼了一声。
  他自幼在宫中就是不受欢迎的,只有这个二哥,虽然呆在宫里的时候不长,但每次回来都会给他带些东西,有时是吃的,有时是玩具,若真是论起来他对几个哥哥的印象,倒是这个二哥是给他印象最好的。
  虽然他老是呛南宫瑜,可正是因为他们是兄弟,南宫瑜不会和他计较,所以他才能这般肆无忌惮。
  看到南宫瑜落入祭台下方,火又烧了起来,南宫瑕的眼睛都红了。
  “去救他们!”阮烟罗用力推了南宫瑕一把:“我走不快,你快去!”
  如果是平时,南宫瑕必然不会被阮烟罗三言两语就打发走,可是此时他关心则乱,心性已经失了平常水准,听阮烟罗这么一说,完全没有想过阮烟罗还需要他的保护,直接就往祭台那边奔过去。
  阮烟罗吸了一口气,豁然转头,冷冷地看着贺狄,眸间如有霜刃,泛起一层淡淡的腥气。
  贺狄,她和他之间的账太多了,已经多到不能不算。
  贺狄看着也有些意外,他没想到阮烟罗居然会在这种时候落单,不过看到台上那一片混乱,他又觉得这些都是合理的,那些人大乱之下顾不得阮烟罗,也是可以理解。
  可是既然阮烟罗落单,那就是最好的时机。
  “抓住那个女人!”贺狄指着阮烟罗下令:“要活的!”
  他无数次的想杀了阮烟罗,可是每一次每一次,只要阮烟罗在眼前,他就总是忍不住想要活着抓住她,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做什么。
  周围的草原子民早就被这一幕吓呆了,有的掉头就跑,还有些以为是长生天发怒了,跪在地上拼命地企求长生天宽恕。
  阮烟罗立混乱的人群中,看也不看逆着人群向他跑来的如狼似虎的兵卫,只是冷冷地看着贺狄。
  忽然之间,她猛地一抬手,一柄细细的,小小的飞刀,从她的袖底流星一般飞出,直向着贺狄的面门奔去。
  手上的准头,向来是阮烟罗值得自豪的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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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6 十步杀人

  飞刀长着眼睛一样,在贺狄的眼前越放越大,贺狄嗤笑了一声:“阮烟罗,用这种小儿科来对付我,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阮烟准头有了,但手腕上的力气却是她到这个时代以后一直没有解决的硬伤,以她现在的力度,飞刀堪堪可以射到贺狄面前,但力道早已没有剩下多少,贺狄只是单手随意一挥,就把那柄飞刀打落在地。
  只不过这么一耽搁的工夫,贺狄手下的侍卫已经如狼似虎的扑过来了。
  阮烟罗唇角撇了撇,在贺狄磕开飞刀的时候,露出一抹邪而佞的笑意,这个笑意通常都会出现在那那些恃才自傲,又性子乖张的人身上,像阮烟罗这样队伍里的模范兵,又做久了领导的人,应该是绝不会出现这样的表情的。
  可是如果当初提拔阮烟罗上来的那个老首长在,恐怕会笑的一双狐狸眼都不在,只有他才知道,刚入队伍时候的阮烟罗,是比男兵还要刺头的存在,只是她后来发现动脑子阴人更有意思,所以才自动自发的收敛了而已。
  阮烟罗飞刀出手之后,根本看也没看一眼,直接微一蹬地,向着那些侍卫对冲过去,迈步的同时,手在腰间一抹,无声地滑出一柄森寒锋锐的匕首。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
  可是这句话对于阮烟罗来说却并不适用,她的力量不足,大兵器用不顺手,所以主攻的本来就是贴身近战,匕首对她来说,几乎已经成为了她手臂的一部分,只要她的手能做的,她的匕首都能做。
  而且这柄匕首并不是这个时代普通的匕首,而是她临来之前特意让陆秀一赶制出来三棱军刺,相比于这个时代那些寒光闪闪的匕首来说,这柄军刺实在是太普通了,可是那深深的放血槽,却让人一眼望过去,就忍不住心底生寒。
  阮烟罗历来都是不动手则已,动了手,就要做到最简最有效。
  那些侍卫没有想到阮烟罗不仅不逃,还敢冲着他们冲过来,一时间都觉得这女人估计是吓傻了,最前面的一个高大的戎国蛮汗甚至都笑了起来。
  抓住阮烟罗,这可是大功一件,没想到这件功劳这么简单就落在他的身上了。
  阮烟罗直冲着他的怀里撞过来,这个人清楚贺狄的命令是活捉,因此也不敢用兵器,而且在他看来,阮烟罗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撞一下又能怎么样?不过是一只手就解决的事情,再说从来没有传出来过凌王妃会武的消息,他对于阮烟罗冲过来是有恃无恐。
  他咧着嘴等着阮烟罗自投罗网,阮烟罗撞过来的时候,他一手捉住阮烟罗的胳膊,大笑说道:“小美人,我抓到你了。”
  然而一句话刚刚说完,笑容还没有来得及完全绽开,他就猛地变了面色。
  阮烟罗连看也不看他,藏在身下的手向后一抽,直接就往第二个人撞过去,三棱军刺抽出的地方,血流就如自来水一样汩汩往外流,落在地上甚至能溅起水花。
  一刺入脾,脾藏血,只要几个呼吸的工夫,他就会因为脾破裂失血过多而死。
  这么明显的血迹,放在任何时候都会被人注意到,可是阮烟罗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在后面的人还没有看清的时候,就已经甩开他冲了过去,当她一肘击断第二个人喉骨的时候,第一个人才堪堪往前迈了一步,直到阮烟罗以干脆利落的手法连杀了七个人的时候,第一个人才在趔趄了几步之后,重重栽倒在地。
  后面的人经过这么一会儿的缓冲,终于缓过了劲来,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人,明明看起来娇娇弱弱的,甚至连武功都没有,可是下手却这么狠,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就了结了七条人命,而且还是个个都比她强壮的男人。
  这根本不是人,已经是杀神了。
  这一刻,忽然有人觉得阮烟罗和南宫凌实在很配,都一样是杀人不眨眼的杀神。
  不过这些人毕竟是训练有素的,阮烟罗的那些近身格斗技巧虽然可以在一时之间震住他们,可是被他们看出了门道之后,立刻就变得不再那么好用了。
  阮烟罗善近身,那他们不要近这个女人的身就好了。
  戎国人自幼在草原上游荡,最擅长的就是套马放羊,几乎人人都使得一手好鞭子和好套索,这些人能呆在贺狄身边,自然更是把这些东西玩的出神入化。
  几个人用长兵器逼住阮烟罗,剩下几个直接解下惯常带在身上的绳索,就如平日里驯服野马的时候一样,在头上甩了几个圈,向着阮烟罗套过来。
  阮烟罗面对那些长枪长剑本来就比较头疼,对于这些套索更是防不胜防,不过一个疏忽,便被人套了个正着。
  套着阮烟罗的人狠狠一拉,直接把阮烟罗拉倒在了地下。
  阮烟罗摔下去的时候,吃了一嘴的草叶子,她呸了两口,心头涌起几丝恼恨。
  敢把她当牲口一样套住,等一下才会让这些人知道厉害。
  那些贺狄侍卫虽然套住了他,但也着实出了一身冷汗,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彪悍了,为了抓住她,居然损失了他们十几个兄弟。
  几个人上前,将套索狠狠一收,把她的双臂都紧紧捆在身侧,拉着她往贺狄那边过去。
  贺狄这个时候已经把脸上的面具扯下来了,祭台都已经炸了,他也没必要再戴着这个东西。
  看着阮烟罗被拉过来,贺狄森森眸中光芒闪动,隐隐泛着兴奋。
  阮烟罗到他手里了,和阮烟罗打交道这么久,阮烟罗落到他手里也不止一次两次,可是只有这一次,让他觉得特别过瘾,因为这一次她用尽所有办法,却还是结结实实被捆过来。
  这种认知,让贺狄十分有成就感。
  阮烟罗的脸上同样有面具,不过眼睛却是没有办法遮的,贺狄也根本不在意阮烟罗的容貌,他感兴趣的,只是阮烟罗眼中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肯屈服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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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7 绝地反转

  “阮烟罗,本汗再给你一次机会。”贺狄居高临下,一手掐着阮烟罗的下巴:“跟着本汗,本汗对你以往的事情既往不咎,还保证你成为戎国最尊贵的女人。”
  阮烟罗一甩头,避开贺狄的手,因为用的力道太大,反而自己往旁边踉跄了两步。
  站定了身子,阮烟罗扯唇一笑:“我说贺狄大汗,我都说了多少次我看不上你了,怎么你就是记不住呢?你还要让我再说几次?”
  “阮烟罗!”贺狄低吼,他这辈子就没有见过这么油盐不进的女人。
  “本汗可不是南宫家那几个兄弟,也不是卫流,没有那颗怜香惜玉的心,如果你不答应,那么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了。阮烟罗,你最好再想清楚一点。”
  阮烟罗挑了挑眉,问道:“你确定?”
  贺狄张口便想说有什么不确定的,可是看着阮烟罗的表情,却又有些疑惑了,这个女人向来诡计多端,难道她又做了什么事情?
  贺狄仔细地打量一下,看到阮烟罗被捆着绑在他面前,是绝对再变不出一点花样了,这才说道:“阮烟罗,你休想危言耸听。”
  阮烟罗神色不动,唇角还是含着那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她从来都不喜欢危言耸听,光是吓唬人有什么意思,她的危言后面,是必然要跟着一些小手段的。
  “贺狄大汗,我从来不做无准备的事情。”阮烟罗说着话,脚下忽然死力一踩。
  一股烟雾从阮烟罗的脚下瞬间升腾起来,速度之快简直和雷火弹爆炸时腾起的烟雾有得一拼。
  贺狄面色瞬间就变了,厉声叫道:“阮烟罗,你敢用毒!”
  贺狄是万万没有想到阮烟罗会用毒,在他的印像里,这个女人虽然诡计多端,但总体上行事却是十分正的,就算用手段,也大多用的光明正大,可是没有想到,这一次,她会使出用毒这样的法子。
  其实这也怪当初长安谷一战贺狄是从后面进去的,没有参与到前面的战争中。
  如果他参与了,就会知道阮烟罗其实从来不介意用什么手段,她不用那些比较狠比较不入流的,是因为她只需要用别的手段,就能保得住自己的人。可是现在南宫瑜和李侠生死不明,南宫瑕也跑去救援,贺狄的大军随时都会到来,南宫瑜手下的人危在旦夕,这种时候跟阮烟罗来讲手段入不入流,那根本就是笑话。
  阮烟罗用什么手段的判断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能不能保得住自己人。
  她从来都是护短的,也从来都不藏着自己护短这事儿,人心长的就是偏的,要求她公公正正,怎么可能。
  更何况贺狄都能使得出偷梁换柱又暗下埋伏的事情,有什么脸来说她的手段入不入流?
  她方才对着贺狄射出那支根本射不中的飞刀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后面的每一步,这颗毒药就挂在飞刀的尾部,射出之后,就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连杀几人,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更让贺狄没有心神去看地上的飞刀,自然也不会发现那柄飞刀上还带着东西,然后她如意料之中的被他们抓住,带到贺狄的跟前,再趁着躲贺狄手上动作的时候,后退几步踩住飞刀,至于刚才那几句闲聊,不过是为了用脚去试探好毒药的位置,好一踩即中。
  这股烟雾蔓延得极快,贺狄叫出有毒几个字,就已经吸了一大口进去,一股恶心欲呕的感觉瞬间从胃里翻腾上来,身体也顷刻软倒。
  他伸手就去够阮烟罗,他知道阮烟罗身边有个很年轻的小大夫,人虽小,医术却是十分精乖,配出来的药样样都很管用,阮烟罗现在用的这药想必就是那个小大夫配的,所以解药一定也只有阮烟罗才有。现在只有抓住了阮烟罗,才会有一条活路。
  可是阮烟罗哪里肯给他这个机会,踩碎了药丸之后,立刻往后退了一大步。
  套马圈只是困住了她的手,并没有困住她的脚,而这烟雾的效果几乎立竿见影,贺狄和他身边的人只吸入一点,就一个个向下软倒,双手握着喉咙不住地翻滚。
  阮烟罗不过是退几步,竟无人能够拦得住她。
  贺狄也倒了下去,他半跪在地上,一双野兽一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阮烟罗。
  这药初初吸入便恶心欲呕,现在过了几息之后,喉咙里居然火烧火燎的,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贺狄能在戎国皇宫里活这么长,除了防着自己被人陷害之外,少不了要陷害人,这种毒一入身体,他立刻就有些了解。
  这毒很烈,发作又快,只怕是专门用来置人于死地的了,而且从毒发到死亡的时间绝不会长,他这一次,恐怕真的是栽了。
  他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每一次面对这个女人,明明就要抓住她了,明明只差一点就能得手,可是就总是差着那一点点,无论如何也不能真正地抓住她。
  “王妃!”有人大叫着阮烟罗的称号狂奔过来,阮烟罗回头一看,是南宫瑜身边的那个年轻人,他已经竭尽所能地做好一切准备,可还是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祭台塌陷的时候他差点懵了,还好反应还算快,一边命人立刻攀到祭台上去看南宫瑜的情况,一面就亲自往阮烟罗的方向跑过来。
  阮烟罗对凌王和他家主子的重要性,他们这些人里只要是个人就都知道,可是能如他这般保持清醒,在这种时候还记得要保护阮烟罗安危的,恐怕也就只有他一个了。
  临危不乱,虽慌却不失冷静,也算得上是大将之才了。
  阮烟罗高声叫道:“等一下再过来!”
  那药物烈,但散得却也快,只是贺狄和他的人都离得近,所以才会损失惨重。
  外围还剩下一些贺狄手下的人,不过人数不多,威胁也就不大,几下就被那个年轻人处理光了,看着烟雾散了,他狂奔过来,连忙解开阮烟罗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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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8 人之将死

  阮烟罗挣脱掉身上的绳索,抬眼望了一眼祭台那边,此时火已经烧得很汹涌了,祭台是从中间塌陷下去的,可是站在阮烟罗的角度上,居然还是能够看到冒出来的火苗。
  阮烟罗眉头紧紧地皱在一块儿,南宫瑜和李侠的身手她知道,她不相信他们两个人这么简单就会送命,可是她也知道,如果再不想办法救他们,那他们恐怕就真的凶多吉少了。
  “那边怎么样?”阮烟罗问道。
  “已经派人去了,不过很难。”南宫瑜身边的年青人面色难堪:“祭台是向内塌的,外面逞强很高,轻功上不去,墙的温度太高,飞抓就算抓住了,人也没办法攀爬,而且绳子还很有可能被烧断。”
  这么一说,阮烟罗也觉得有些头疼起来,现在的状况太难办了。
  不过阮烟罗的性子从来不会轻易说不行,尤其那里遇险的人是她亲如一家的家人,她更不可能放弃,就是不行,她也要找出办法让他行。
  火势不等人,阮烟罗一边飞速地在脑中想着办法,一边快步往祭台的方向走去。
  “阮烟罗!”贺狄忽然嘶着嗓子叫出声。
  阮烟罗脚步停了停,转过身。
  阮烟罗不轻易用毒,但她要是用了,就一定是最狠的那种,让人半丝侥幸逃生的余地都找不到。
  其实贺狄对阮烟罗的看法并没有错,她大多数时候都更喜欢用光明正大的法子,如果她用了毒,那不是情势逼的没有办法,就是那个人真的让她恨入了骨子。
  阮烟罗对于贺狄的态度其实也很有点奇怪,虽然贺狄伤了她身边不少人,阮烟罗从来都没想过让他有好果子,可是她落在他的手里不是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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