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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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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到如今,他们就是想不承认南宫瑜的教主身份都不行了,只好举行了仪式,让神教认南宫瑜为主,而南宫瑜在当上教主之后,更是加大了救济力度,让神教在草原子民中的声望一路水涨船高,不过月余的工夫,如今神教的势力几乎能与贺狄分庭抗礼。
  等到贺狄回来的时候,面临的就是这样一个场面,他虽然心头恨极,可是也已经毫无办法,毕竟草原上这么多人的性命,全都是神教救的。
  贺狄知道南宫瑜是天水阁的大老板于南,毕竟天水阁在草原也有不少生意,对于这么一个大的商行势力,贺狄不可能不加以调查,但对于南宫瑜更进一步的真实身份就一无所知了,所以他始终弄不明白,南宫瑜这么一个生意人,要神教来做什么呢?
  如果是要在草原上谈生意,那么直接过来找他谈就可以了啊,草原也是需要通商的,只要于南的条件合理,他必然会同意的。
  但无论这个于南的目的是什么,在草原上扶植起这么一个庞大的势力,都是贺狄绝对无法容忍的。
  草原不是不能有神教,但前提是,这个神教必须在戎国王庭的控制之下。
  年轻人把这些事情娓娓道来,等到他说完,那边也打完了,两个人龇牙咧嘴地走过来,一看身上就伤的不轻,不过好在他们还算是有分寸的,没有打脸。

☆、1015 祖宗规矩

  “切磋完了?”阮烟罗看着他们一个揉胳膊一个揉胸,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笑着问道。
  南宫暇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水灌下去说道:“渴死本公子了。”
  南宫瑜也坐了下去,端起水喝了一口,望着南宫暇语重心长说道:“老六,不是哥哥说你,你也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就一点也不知道尊长爱幼,我好歹也是你哥哥,你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你看看你看看,二哥的胳膊都被你打青了……”
  一边说,一边还拉起衣袖,露出胳膊肘一块乌青。
  南宫暇气地想上去再跟他打一架,南宫瑜这样子,说的好像他自己下手有多轻似的,事实上他现在肋骨的地方动动身子就疼,不用看也知道必然是重伤一片,没准骨头裂了都有可能,可这人居然还能这么无耻的在这里恶人先告状。
  可恨他伤的不是地方,没办法露出来让人家看,而且就是能露出来,他堂堂无暇公子,也学不会南宫瑜这么厚脸皮。
  恶狠狠瞪了南宫瑜一眼,十分不爽,看到南宫瑜一脸得意的表情的时候,南宫暇的不爽就更甚。忽然间他心思一转,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不由收了脸上的愤恨,转而笑眯眯地看着南宫瑜。
  南宫瑜心头一凛,他们这兄弟几个,哪个都不是易与的。虽然他小时候没少逗着南宫暇玩,但他也知道,这弟弟真的动起心眼来,比他们几个哪个也不差。
  南宫暇笑容十分和善的说道:“阮烟罗一来,二哥就连看也看不到我这个弟弟了,可见二哥对这个弟妹可是十分关怀啊,二哥放心,我一定会把你的关怀好好地告诉三哥的。”
  南宫瑜的脸瞬间黑了。
  他就叫了一句小鱼让阮烟罗认错了一次,南宫凌就已经把他发配边疆了,如果再被南宫暇添油加醋一下,谁知道老三那个小心眼的醋坛子还会使出什么损招来?没准拆了他都有可能。
  和南宫暇打一打他不怕,虽说南宫暇这些日子在江湖上闯,身手比之前好了不少,可两个人打起来怎么也可以说一句势均力敌,他吃不了亏,可是和老三那个变态……
  南宫瑜打了个寒战,虽然他们从小打到大,打了也不下上百场了,可是南宫瑜总有种感觉,那就是南宫凌和他打的时候根本没有尽全力。
  每次想到这一点,南宫瑜心底就怄得慌,不过他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就是天才,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其实他自己本身资质也十分出众,只是遇到南宫凌这种人,他也只好扼腕叹息了。
  南宫暇果然不愧和他们是兄弟,这一招出的可真狠。
  南宫瑜连忙讨好说道:“小六你这说什么话?二哥对你也是一样关怀的,天地可鉴!”
  南宫暇只是笑,根本不搭茬。
  阮烟罗一阵无奈,这两人打就打自己的好了,把话题扯到她身上来做什么?
  咳了一声说道:“现在贺狄到底是什么打算?”
  草原上的情况阮烟罗已经基本清楚了,只是以贺狄的性子,根本不可能不来找南宫瑜的麻烦,就算他顾忌着现在神教在草原上的势力不敢明着动什么手脚,可是暗地里也该有些动作才是。
  阮烟罗这句话问出来,南宫瑜的神情也正经了起来,他蹙着眉说道:“我觉得奇怪的正是这一点,贺狄回来之后,除了派人来通知我说要召开神教大会之外,居然没有采取任何行动,甚至连我救济草原部落的事情都没有下绊子,他好像根本不怕我去收扰草原人心。”
  贺狄对于神教的态度历来都是打压的,现在居然不闻不问,放任南宫瑜在草原上任意作为,所谓事有反常必近妖,贺狄心里一定在打一些主意,可是他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呢?
  几个人都沉默了一阵子,但因为线索太少,一时间竟是谁也想不出什么来。
  片刻之后,还是阮烟罗说道:“这件事情不急,贺狄不动,我们什么也看不出来,可是他迟早是要动的,只要他一动,我们就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神教大会既然是贺狄提出的,流程和准备想必也都是他来做,到时候他送来的流程我们要仔细参详,千万不要在大会上出什么乱子就好。”
  几人想想确实是这么回事,便都点了点头,南宫暇问道:“那草原上这些粮食,我们还要不要发?”
  在他看来,这些人都是戎国的人,戎国和他们打了这么多年,杀了天曜不知道多少士兵平民,这些人死了最好。
  “继续发!”阮烟罗毫不犹豫说道。
  她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虽然在慢慢适应这个时代的习惯和规则,但是有些原则性的东西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改变的。
  战之罪不及平民,在她那个时代,就算发生了大规模战争,也都允许各国撤侨和转移平民,所以无论天曜和戎国打成什么样子,她都不会因此而迁怒这些草原上的普通民众。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阮烟罗看着南宫暇有些不服气的面孔,淡笑说道:“这些人,迟早有一天是你三哥的子民。”
  既然同是南宫凌的子民,自然就要一视同仁。
  南宫瑕被阮烟罗这话噎了一下,眼睛一翻咕哝说道:“你对他信心还真大。”
  阮烟罗抿唇一笑,南宫凌是她的丈夫,她对他的信心不大,又去对谁的信心大?
  算算日子,如今到二月初二神教大会,还有半个多月的时间,这半个月里,他们一定要小心行事多方打探,最好能早一日弄清楚,贺狄到底打的是个什么算盘。
  在阮烟罗等人为了神教大会的事情奔忙的时候,南楚的情况就显得要轻松多了,卫流坐在高高的皇座之上,面无表情地听着阶下臣子的启奏。
  “皇上,按祖制,皇上后宫一后四妃八嫔七十二侍,之前皇上诸事繁忙,未曾来得及选妃,如今皇上回京,还请早日定下此事,莫坏了祖宗规矩。”
  给读者的话:
  本来雄心壮志的想规律生活,都改成早晨更新,结果忙了一两天存稿就用光了,只好又晚上来更,看明天怎么样,能不能多写点~请分享!

☆、1016 报应好快

  许朗听着群臣的进谏,怒火从心头而发。
  卫流与紫烟成亲才多久,这些人就这么急着往卫流的后宫中送人,也未免太心急了些,好在他对卫流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他对于女色一事上向来不上心,想来应该不会同意的。
  然而他心中的念头还未落下,就听座上卫流淡声说道:“众卿所言即是。”
  许朗猛地抬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什么。
  卫流同意了,他竟然同意了?
  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卫流,而卫流仿佛没有看到一样,仍是用那种平稳却缺乏情绪的声音说道:“此事交由礼部督办,挑些合适的人选,呈上来看看吧。”
  阶下提出建议的大臣自己也没有想到是这么个结果,想当初卫流还只是二皇子的时候,好些大臣已经发现他奇货可居,都想送两个女儿进他的二皇子府,先和他把关系打好,可是那个时候的卫流,虽然每次面上都带着笑意,可是总能用各种方法把他们要说的话堵得死死的,那么多大臣的女儿,竟然没有一个能送得进去的。
  他们都知道那个时候卫流的府中藏着一个女人,可是谁也没见过,心头未免都有些不服,后来新年宴的时候,卫流终于把那个女人带出了府,那天宴会上那个女子表现的很平庸,只是安安静静地陪在卫流身边,但偶尔有人前去挑衅的时候,却都不过三两句话就灰溜溜的回来,而从始至终,无论那个女子说了什么,卫流都只是含笑看着,虽然没有什么特别亲密的动作,但那份宠溺,却是只要是个有眼睛的人就都能看得出来。
  那一夜过后,就再也没有人想往二皇子府里塞人了,所有人都知道,二皇子府就是铁板一块,他们休想送任何人进去。
  当时卫流对所有人都说,那个女子是许紫烟,直到后来发生了那个女子被劫走的事情,他们才终于知道,原来那个女人根本不是什么许紫烟,而是曾经在天曜帮助过卫流,后来又在京都流血夜力挽狂澜,最终使得南宫凌能坐上皇帝宝座的女人。
  当时到处都在流传着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南宫凌更因为她的死而大杀四方,可谁也不到,她居然被卫流藏了起来,卫流对她的专情,也由此可见一斑。
  从戎国回来之后,卫流立了真正的许紫烟为后,但立后当晩他就领军出征,甚至连圆房都没有进行,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因为卫流心里还放不下阮烟罗,一些忠心的老臣忍不住开始为南楚的子嗣担心,而另一些人则幸灾乐祸地去预测卫流要多久才会和许紫烟圆房,以卫流对那位凌王妃的心思,好些人都觉得,就是等个三五年甚至十年八年都是有可能的。
  可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件在他们看来很遥远的事情竟然会发生的这么快,竟然是卫流刚一回国,就已经和许紫烟圆房了。
  皇帝夜里去了谁的宫殿,有没有临幸什么人,在宫中都是有记录的,之前因为卫流昏迷着,许紫烟等人封锁了这个消息,可是这些日子卫流上朝理政,这此事情自然也就恢复正常,都按着规矩办了。
  今天这个大臣之所以敢对卫流提出这样的进谏,就是因为知道卫流这两天夜里都是在许紫烟宫中过的,而且确确实实临幸了许紫烟,这才大着胆子提出来的。
  他本来也是职责所在,做一个老生常谈,压根没想过卫流会答应,可是没有想到,卫流竟连犹豫一下都没有,就一口应下来了,还让他把人选准备好。
  这人选早在卫流登基的时候就准备好了,只是卫流不发话,没有人敢往上报,现在哪里还需要人准备,这官员当下便连声说道:“微臣尊旨,请皇上放心,今天下午,微臣就将画像呈给皇上预览。”
  “这种东西交给朕做什么?”卫流有些不耐地说道:“请皇后看着办就行了。”
  宫中秀女向来都是皇后过目就可以了,只有四妃八嫔才需要皇上亲算看一眼,不过这一眼也不过就是个形式,鲜少有皇帝会在这种事情上打皇后的脸的。
  卫流好不容易肯选妃,众大臣自然都是希望他能亲自主持这件事情,如果自家的女我侄女能被卫流看上眼,那以后的荣华权势就指日可待,可现在卫流这么做却也合理合法,让他们说不出什么来,只好默认了。
  又说了几件事情之后,便退了朝。
  到如今,南楚才可说终于完完全全掌握在卫流手中,再没有任何人,敢对他有一点异心。
  皇后寝宫中,许紫烟看着放在桌上的一摞仕女画像,只觉得满口都是苦涩。
  这几天卫流几乎都在她这里睡的,虽然并不是夜夜都有那种事情,可是总体来说,卫流并不排斥与她同床共枕。
  许紫烟知道,这都是那颗丸药的功效,如今的卫流已经没有了情爱,无论是谁,在他的眼里都是一样的,他肯留在自己这里,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喜欢自己,而是因为自己是他的皇后,也因为自己对他的忠心和顺从,所以他愿意给她这份尊荣和尊重,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现在的卫流比以前更加淡漠,明明人就近在眼前,可是却好像远在天边一样。但即使如此,许紫烟仍是满足的,至少,现在的这个卫流,就在她的身边。
  可是这样的满足她还没有来得及细细体会,却马上就要不复存在了,因为,她马上就要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她的丈夫。
  许紫烟只觉得心头像是吞了黄连一样的苦,这就是她要付出的代价吗?她做出那么自私的事情,好不容易才从卫流心里拔除了阮烟罗,换来的,却是卫流的生活中进驻更多的女人。
  在心里,有一个女人,或者在生活里,有许多个女人,这两种情况,究竟哪一种更好一点?许紫烟说不出,她更不可能说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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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7 一切正常

  任何一个女人,都希望自己的丈夫心里只有自己,而不要有任何别的女人。
  许紫烟做不到这一点,经历宫变一事,她已经知道,她比不上阮烟罗,永远都不比不上阮烟罗。
  可是这样的生活,也一样不是她想要的啊!
  手掌撑在桌边上,许紫烟想把这些卷轴都撕碎,扯烂,通通扔到炉火里去,一点渣都不要剩下,可是她不能,偏偏不能,不仅如此,她还要亲手从这里为卫流挑出四妃八嫔七十二侍。
  这是报应么?许紫烟唇边泛起苦笑,她那么做的时候就想过,总有一天她会遭到报应,可是她想不到,这报应来的如此之快。
  “皇后娘娘,皇上还等着看名单呢。”送卷轴过来的礼部官员半恳求半强硬地催了一句。
  许紫烟心神一震,终于认真地把精力放在了面前的画像上。
  无论她有多不情愿为卫流选妃,这项工作都是她必须要做的,她选进宫中的人,不仅是卫流的妃子,更关系着她们身后的势力,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方面给卫流出漏子。
  仔细地斟酌了一个下午,许紫烟终于拿出十五张画,对礼部官员说道:“请皇上在这些人里选择四妃与八嫔吧。”
  卫流收到官员送来的画像,粗略地看了一眼,就随手点出了四妃八嫔的人选。
  第二日,册封的恩旨颁布下去,夜里,卫流宿在了新封的贵妃宫中。
  当宫中的宫灯熄灭的时候,站在不远处花丛中的许紫烟再也忍不住落寞,泪水湿了长长的锦绣华裳。
  主子,我曾经清明俊朗,如山人一般月朗风清的主子。
  会浅淡的笑,亦有温柔的容光,却在心底自有坚持的主子。
  会为了自己的目标前行,却永不会这样将就,不会这样来者不拒的主子。
  主子,是我毁了你么?
  我把阮烟罗从你的心底拔除,所以,你已不再是你了么?
  泪水如洗,将许紫烟的面庞冲地透湿,然而所有的所有,竟一字不可对人言。
  这个静谧的夜里,戎国草原上的一顶大帐里,阮烟罗,南宫瑜,南宫瑕,李侠还有南宫瑜身边的那个年轻人,团团围在桌前,紧紧盯着桌上的一张纸,好像要把那张纸看出花来。
  “贺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南宫瑕绷不住劲,先出了声。
  这张纸是贺狄派人送来通知南宫瑜神教大会事宜的,按照这张纸上所说,神教大会那天,他们会举行一系列的仪式,然后一同登上新搭建好的祭神台,向上天祝祝祷,最后由贺狄亲自宣布承认南宫瑜神教教主的身份,再承诺从此以后与神教黄同治理草原,然后就算完毕。
  仪式的组织一半由王庭的亲兵进行,一半由神教的教兵进行,仪式举行过程中,允许一切草原子民观摩。
  按照贺狄的这种安排,他根本没办法动任何手脚,守卫和组织神教都会参与,还有那么多草原子民看着,阮烟罗本来怀疑贺狄会在祭神台上做些事情,可是那天他又会和南宫瑜一起登台,如果真的要在那上面动手脚,岂不是连他自己也逃不了?
  他们本来一心防范着贺狄,可是贺狄交出这么一份坦率到几乎光明正大的方案,他们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老二,你在这里呆的时间最长,倒是说句话啊!”见没人说话,南宫瑕就把战火烧到了南宫瑜的头上。没有什么特别理由的时候,他都是直接叫南宫瑜老二。
  放在平时,南宫瑜少不得要跟他斗两句,不过今天这事真是有点为难,南宫瑜居然都没注意到南宫瑕的称呼,只是皱着眉头说道:“这北戎蛮子,倒底搞什么鬼?”
  阮烟罗的眉头也蹙得很紧,贺狄可不是什么善茬,他不可能什么事情也不做,现在这份方案越是正常无奇,这里面的猫腻也就越大。
  可是,这份猫腻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几个人又是冥思苦想了一会儿,李侠,那个年轻人,还有南宫瑜兄弟都提出了不少设想,可是每一个设想提出来,都立刻被他们否决了。
  阮烟罗想了半天,忽然说道:“二哥,这次的神教大会,我们能不能撤出来?”
  因为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贺狄的用意,所以阮烟罗心底不由自主生出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这一次的神教大会一定会出事,而且会出很大很大的事情。
  对于贺狄,她比任何人都想置他于死地,可是这不代表可以拿她亲近的人的性命去冒险。
  如果这次行动会把这里任何一个人的安危搭进去,阮烟罗宁可放弃,下次再找机会对付贺狄。
  可是南宫瑜却摇了摇头,说道:“恐怕不行。这次的大会已经对草原上的人宣扬出去了,我现在是神教的首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着我,如果我这次不出席,失去草原民心事小,白扔了那么多粮食也事小,可是草原上的人对这个代表所谓长生天的神教十分看重,如果我们现在退出,他们一定以为我们是骗子,亵渎了长生天,到时候,只怕我们谁都别想走出草原。”
  如果只是贺狄的追杀,他们多的是办法应会,可是如果整个草原的人都自发地加入到这场围捕里,那他们恐怕就只有死路一条。
  贺狄把这场神教大会弄的这么声势浩大,他们现在根本就是骑虎难下。
  阮烟罗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心头的不安也愈发加重,让南宫瑜借助神教之力入主草原,他们走的这步棋是釜底抽薪,本该让贺狄十分头痛才是,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现在为难的人居然变成了她们,而且是进退两难。
  气氛一下子沉默下来,片刻之后,还是南宫瑜打破了这种尴尬,他伸了个懒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本公子命大着呢,倒要看看贺狄能玩出什么花样来!你们也别愁眉苦脸了,还是想想要做点什么准备,本公子要做副铠甲连牙齿都包上,看贺狄那戎蛮子能拿本公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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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8 两地相思

  南宫瑜虽然说的夸张,却也没有什么错,他们的确是要武装到牙齿上才行。
  阮烟罗想了想说道:“我想上祭台去看看。”
  流程没有任何问题,那就只能是地方有问题了,这个祭台是贺狄的人建造,不亲自去看看,阮烟罗始终无法放心。
  “你一个女人家,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又不会武功,跑去干什么?”南宫瑕很嫌弃地说道:“本公子去还差不多。”
  阮烟罗十分无语,明明是关心的话,从南宫瑕嘴里说出来就非要变个味道。
  翻了翻眼睛对南宫瑕说道:“无瑕公子,有没有人说过你的嘴真的很欠。”
  “你……”南宫瑕一下子噎在那里,气得干瞪眼,连话都说不出来。
  南宫瑜在一边哈哈大笑,指着南宫瑕叫道:“老六,听到没有,你就是嘴欠,要不哥哥能总是想好好教导你吗?”
  阮烟罗撇了南宫瑜一眼,说道:“这世上,也就你二哥的嘴比你更欠了。”
  “咳……咳咳……”南宫瑜上一秒还在大笑,下一秒猛地被人狠狠地噎了一把,顿时一口口水呛到了气管里,咳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阮……阮烟罗……要不要这么狠?”他拼命捶着胸,好不容易才缓过一口气来,愁眉苦脸地问道。
  南宫瑕在旁边冷冷地哼了一声,半点也不同情他,至于他身边那个年轻人,则是习惯性地又露出了那种鄙夷的神色。
  他家的公子实在是太丢人了,给他做属下都觉得面上无光,真是误上贼船毁一声,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被南宫瑜一张笑脸给骗了,当初让他们自己选主子的时候选凌王就好了。
  一场笑闹过后,阮烟罗正了神色,说道:“这个祭台我必须得去看看,不然心里总是放不下。”
  阮烟罗的态度十分坚决,对于这个神教大会,她心头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就好像一定会出什么事情一样,所以无论是多小的细节,她都一定要去亲眼确认一下。
  南宫瑜和南宫瑕又劝了几句,但见始终劝不动阮烟罗,也只好同意下来。
  南宫瑜身为神教教主,和贺狄已经正面打了好几次交道,贺狄手下的人中也有神教子民,对他的身形比较熟悉,所以他就不去了,留在后方接应,由李侠和南宫瑕带着阮烟罗一起往祭台一行。
  众人商量已定,南宫瑜又早就设法搞到了一份祭台上军士轮值守卫的时间表,当即决定事不宜迟,第二天夜里就去一看究竟。
  从南宫瑜的帐篷出来,已经是月上中天,阮烟罗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恍然发现这几日似乎正是月中的时候,天上的月亮正圆。
  看到月亮,阮烟罗情不自禁就想到南宫凌,想到他们曾说,以月为证,永不相弃,想起自己曾醉醺醺地拉着南宫凌说:是不是只要月亮还在,他们就会一直彼此喜欢。
  那个时候南宫凌是怎么说的来着?
  阮烟罗用力地想,忽然很郁闷地发现,那个闷骚的男人,那个时候好像根本没有回答她。
  皱了皱眉头,阮烟罗有点不爽了,太狡猾了吧,她借着酒劲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那个男人占了这么大一个便宜,居然都没说点什么来回应她。
  虽然觉得有点懊恼,可是看着这么圆这么大的月亮,阮烟罗还是不得不承认,她想他了。
  才分别就想念,恨不得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在一起。
  她自问不是什么婆婆妈妈地人,却生生被那男人宠成了一副小女儿态。
  微微撅了撅嘴,阮烟罗决定不能再去想,掀帘进了自己的帐篷,睡觉去了。
  同一时刻,一直埋首在地图上的南宫凌也忽然抬头,望向了外面的月亮。
  月色迷朦,会让他想起阮烟罗月光下的脸,他记得他把她彻底变为他的那天夜里,月色也是很好,那条小鱼靠在温泉边上的石壁上,脖颈无力地向后垂着,月亮照在她的脸上,像镀了一层白光,美丽又魅惑。
  身体忍不住微微有些发热,南宫凌沉了眸子,转回脸。
  那条小鱼不在,怀里空了一块地方,就连觉也睡不好,索性每天都忙到很晚,也让自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她。
  但就算如此,还是不想让她离开啊!现在想想,当初一时心软答应让她去草原根本就是大错特错,服下双生又怎么样?知道她没事又怎么样?只要她不在身边,所有的感觉就都是不对劲的。
  南宫凌忽然有些心浮气躁了。
  帐帘外忽然传来脚步声,井潇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主子,有紧急军情!”
  “进来!”
  “是!”井潇掀帘进来,简明扼要地说了外面的情况,这些天来蛮族人时不时就来挑战一场,而且在东北边境不断寻找能够突破进来的缺口,只是都被南宫凌先一步洞察先机,所以一直未能得逞。
  而此时在消停了几天之后,蛮族人居然选择在半夜攻城了,大概是以为半夜他们的防守就会降低警惕性吧。
  说道这种猜测,井潇不屑地撇了撇嘴,他对这些蛮人的想像力也实在是服了,到底是哪个白痴在指挥他们啊?居然想对凌王麾下的兵玩夜袭这一套,他们难道不知道,这种把戏,都是南宫凌玩剩下到已经懒得再玩的东西了吗?
  南宫凌沉默着听完井潇的汇报,问道:“本王让你查的蛮族圣女的事情,可有消息?”
  井潇一听这件事情就面露惭色,说道:“王爷,属下无能,蛮族之人太过排外,属下想了许多办法,都没能混进他们之中。”
  而如果不能取得蛮人的信任,蛮人是绝不会轻易对他们这些关内人说任何事情的。
  南宫凌听了也没有怪井潇,他和蛮人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知道蛮人的这些习性,想当初他花了大工夫想派人打入蛮族内部都没能成功,这短短一两天,自然不可能运气就这么好。
  不再说这件事情,南宫凌再次问道:“我让你安排出去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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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9 太子所出

  “回王爷,都安排好了!”换了件事儿,井潇立刻满血复活,而且眼睛里晶晶发亮,一副兴奋的样子。
  南宫凌点了点头,说道:“照计划做吧,这些蛮人最近太嚣张了些。”
  “是!”井潇一个千立落地扎下去,打了鸡血一样出帐了。
  他们这些日子一直据守关内,可算是逮着机会出去打一场了,如何能不兴奋。
  南宫凌看着井潇兴奋地样子,眉头却是微微挑了挑。
  蛮人是欠收拾,如果不狠狠打他们一场,把他们打疼,让他们多少消停一段日子,他又怎么能腾得出手去找那条小鱼呢?
  贺狄那边的事情实在是太烦了,与其让那条小鱼在外围慢慢找机会,不过他过去帮她一把,早点把贺狄解决了,他也就可以早点把阮烟罗拎回来绑在身边了。
  南宫凌越想越觉得这才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他当初就应该直接陪着阮烟罗去草原才对,不过幸好现在也不晚。
  眯了眯眼睛,南宫凌在地图上又重重划下两道线,本来为阮烟罗,南宫凌不想再造太多杀孽,可是如今这些蛮子阻着他去找阮烟罗,那就是自己找死,怪不得他了。
  在南宫凌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对于蛮族人的反击的时候,南楚的宫廷中却是一派温软气氛。
  卫流昨夜留宿妃子宫中,而且从那妃子传出的消息看,卫流的确临幸了她,这仿佛一剂强心剂般打入南楚众大臣的心中,他们似乎已经看到了家族可以凭借着女眷平步青云的未来,因此今日卫流上朝的时候,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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