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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权之天命帝妃-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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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壁画画的太逼真了,我看着,竟好像觉得那个祭台上的人是我。”阮烟罗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道:“阿凌,若是有一天,我真的被绑到那个祭台上怎么办?”
南宫凌豁然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阮烟罗。
那双向来温柔宠溺的眸子,此时竟像是能穿透她一样,看得阮烟罗发疼。
阮烟罗心底一阵虚弱,却还是撑着笑,强迫自己看着南宫凌。
阮烟罗,枉你自诩胆大,枉你自诩坦诚,其实你不过就是个胆小鬼,连实话都不敢说。
阮烟罗觉得自己没用透了,刚想掉开目光说是开玩笑,南宫凌的手伸了过来,慢慢地,但却坚实地搂住她的腰,把她一点一点带入自己怀中。
“除了本王身边,你哪里也不许去。”南宫凌把阮烟罗拉近自己,唇凑近她的耳边,就在她的颈动脉边上。
“阮烟罗,你敢跑,就试试。”
一个瞬间,阮烟罗几乎听见磨牙的声音,好像只要她跑了,他不介意直接把她吃下去。
这么可怕的想象,阮烟罗却瞬间安下了心。
“我才不跑。”阮烟罗环手勾住南宫凌的脖子:“有你去为我搞定天下,我现在只要搞定一个你就可以了,这么便宜的事情,我干吗不做?就是你要推开我,我也要死死拉着你不放手才行。”
南宫凌并没有被阮烟罗故做轻松的语气蒙混过去,他盯着阮烟罗说道:“记住你说的话,不许跑。”
天底下最最偏执的男人啊,不要的,看也不会看一眼,认准的,就算前方有再多阻碍,也绝不放手。
从壁画前走开,阮烟罗也去坐着休息一会儿,但因为心里下意识的排斥,不自觉就选了离壁画最远的位置。
休息好之后,一行人再次启程,大概走了一个半时辰左右,地势转而向上,果然到了出口。
南宫凌当先上前,确定没有危险之后,把众人一个一个接应上去。
因为是走地下,不用绕路,这里已经是离王庭大约三天左右路程的地方了,而且由于部落变迁,这处地方已经被废弃,倒是大大地方便了他们,不用担心会被贺狄的人发现。
在地下呆了足足两天,再次见到阳光,呼吸到自由的空气,阮烟罗几乎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一出来,南宫凌的侍卫就用他们特有的联络方法联络了他们在草原上的人,到了当天傍晚时分,南宫凌的卫队尽数来与他会合,在他们的护卫下,阮烟罗和南宫凌不紧不慢的往沙漠进发。
一路上,关于贺狄可敦北熊三方之争的最新消息源源不断地传来。
北熊逃回沙漠,那里是他的天下,他一入了沙漠可谓如鱼得水,非常难打下来,而且沙漠与数国接壤,就算打下来了,也吃不进去,别的国家必然不会允许。而可敦逃往西面,那里历来是戎国重要的水草放牧之地,一旦分割,对会戎国产生极大的影响,而且可敦部落势大,一旦让他们成了气候,对贺狄来说也是件非常头疼的事情,所以在两方人马之中,贺狄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去追击可敦。
南宫凌虽然自己前来与阮烟罗会合,但却秘密把欧战调来了这里,他脸上戴的那张面具本来就是仿着欧战做的,现在走了冒牌货来了货真假实的本尊,也算不枉可敦的一场信任了。
欧战年纪轻轻,军攻却已经一大摞,是南宫凌于行伍之中发掘出来的军事天才,在他的协助下,可敦一度与贺狄打的难解难分,甚至可以划出西边一大块土地,与贺狄分土而治,只是利益还未到口中,额力族就因为该立谁为大汗起了内哄,被贺狄抓住机会迎头痛击,可敦部落连退一百多里,才终于稳住阵脚,就在那里建起防线,与贺狄对抗。
这个结果虽然比南宫凌预料的要差一些,但也已经达到他的目的了。
而在贺狄与可敦大战的时候,北熊也没闲着,他趁着贺狄无暇顾及他,出兵把沙漠边境几座属于戎国的小城占了,还自立为大汗。
贺狄逼走了可敦,还没来得及登基就被北熊抢了先,只气的要死,只是沙漠遥远,而王庭形势动荡,他不宜再远征,便命附近的军队讨伐北熊。可是军队一到,北熊就裹挟着城的百姓尽数退入沙漠,军队一走,他立刻就回来再占城池,还把守城的军队杀了个七七八八,如此反复两次,贺狄也拿北熊没有办法,而且沙漠边上几个部落本来就不是什么很重要的部落,舍了也就舍了,不会心疼。
等到阮烟罗等人到达沙漠边缘的时候,可敦部落和贺狄先后立了大汗,曾经强盛一时的戎国一分为三,有了三个大汗,分别为可敦的西戎,贺狄的戎国,还有北熊的东戎。
曾经强盛一时,人人皆兵的马背上的战斗民族,在戎国皇帝六十岁的一场寿辰过后,彻底地成了传说,而戎国也从此一撅不振。
没多久之后,天下大乱,纷争四起,戎国在这中间又再次站错了队伍,选错了对手,最终成为时代的失败者,被淹没进历史的滚滚车轮。
沙漠边缘,别情依依。
南宫凌沉默地看着阮烟罗,没有人知道他有多想把这个女子带回天曜,锁在自己身边,永远不离开,可是偏偏现在还不行。
他还有一些必须解决的事情,等到那些事情全部解决了之后,他才能放心把阮烟罗带回去。
相见如此短,而离别如此快。
两人默默相视,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半晌,还是阮烟罗先开了口:“阿凌,我觉得沙漠不错,南宫暇欠我个情,我打算去他那里把这个情讨回来。”
这是想先在沙漠安身了,放眼如今的天下,沙漠倒真是最好的安身之地。
☆、720 本王服侍
“当着本王的男人说要去找别的男人,亏你说的出口。”心里明白阮烟罗的打算,面上却摆了不愿意的神情。
阮烟罗不由发笑,如此的南宫凌,仿佛小孩子一般。
正想着要怎么哄他两句,便听南宫凌说道:“难道你就不想回天曜?”
阮烟罗顿时一惊,南宫凌一路上也没有提过要她回天曜的事情,她以为他必然也是不想让她回去的。不是不能强硬地和南宫凌要求,只是知道为君者身不由己,不想给他添更多的麻烦,所以硬是忍住了,还自己给自己安排了去处,谁知却从他口中听到这样的话来。
抬眸看着南宫凌,目光灼灼发亮。
她真的能回天曜,能和南宫凌一起回去?他京城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南宫凌被那目光看的有几分心虚,握着阮烟罗的手,低低说道:“西南边有座小城,叫平安集,离沙漠不远,却是我天曜的地方,你在那里,本王也好安排人保护你。”
原来是这样。
阮烟罗眼里灿亮的光度暗沉下去,却又随即扬起笑意,说道:“原来你早安排了地方,偏偏到现在才告诉我。正好我也不放心长风军在邯国安身,带到自己的地方倒是个好主意。”
阮烟罗越是懂事为他着想,南宫凌心头愧疚越深,他握着阮烟罗的手,说道:“小鱼。本王一定会把你接回来,风风光光的接回来。”
阮烟罗向来不是计较的人,她抬起头,灿然一笑:“这和去找南宫瑕可不冲突。”
那座小城是在天曜境内,总归是要穿过沙漠的,既然如此,正好去看看南宫瑕。
南宫凌的脸一下子黑了,若之前不过是做做样子,这次却是真的上心。
他不会忘记,当初他救了南宫瑕,南宫瑕可是挑衅地跟他说:你看好阮烟罗。
手在阮烟罗腰间一用力,脸绷的死紧,似乎想说些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
他只想给自己的女人一片安稳之地,可是偏偏事与愿违,到如今,连伴在她身边都不可得,又凭什么对她诸多要求?
想想当初硬将她逼出京城的那个原因,南宫凌眼角抽动了一下,这个最大的难题,他直到如今,都还没有想到办法解决。
生气了?
阮烟罗诧异地看向南宫凌,这种玩笑他们平日里也是会开的,南宫凌从来都是霸道的宣示所有权,怎么今天竟会如此低落?
心里一下子乱了。
主动伸手揽上南宫凌的腰,阮烟罗笑意讨好:“阿凌,六皇子之前以一敌三,可是偏巧贺狄赶到,其他几个风盗头领都没有死,我担心他现在被其他人联合对付,有些不放心,所以才过去看看。可不管怎么样,我心底永远都只有一个人而已。”
阮烟罗刻意的解释和讨好让南宫凌心底如被春风沐过,既轻暖又舒适。
他知道自己是真的找到了一个宝贝,他只需要努力一次,去得到阮烟罗的心,然后这条小鱼就会把所有的全心全意都给他,永不迷茫永不迷惑,更绝不会让他猜测怀疑,患得患失。
她的确是个路痴,迷路迷的时常让他忍俊不禁,可是在感情一事上,她却比谁都看得清,一旦认定了,就永不迷路。
抬手在阮烟罗头顶揉了一把,南宫凌低声道:“笨鱼!”
阮烟罗不爽了,她很努力地在讨好他了好不好?凭什么还叫她笨鱼?但南宫凌眉梢眼角都是宠溺,又让她不好说什么了。
算了,只要他不生气,笨鱼就笨鱼一次吧。
南宫凌的侍卫带回京中的消息,他离开的这些日子,梅家颇不安份,梅安仁联合太后,把京中几只军队的所有权通通弄到了梅氏派系的手中。庄青岚对此抗争了几次,但收效不大之后,便索性再也不拦,只死死守着绿柳营的兵权。
南宫凌上任这些时候,好不容易才把大臣们压制住,这一番折腾之后,有些大臣的心中就又活泛起来,想着是不是也该向梅家靠拢一下。
如果南宫凌再不回去,京城里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子。
事不宜迟,南宫凌定下第二日一早出发,他向西直接回天曜,阮烟罗则先向西南去看了南宫瑕,然后再往平安集。
当天也没有去边城,就在离沙漠最近的一处水源地扎下营,这个扎营和阮烟罗之前自己出来的扎营不可同日而语,当初阮烟罗初入沙漠的时候,跟着商队,什么都没有,就铺了东西睡在地上,而南宫凌的侍卫则是准备齐全,不仅有帐篷,连里面的一应设施铺盖之物都是样样精致华美。
阮烟罗看着直感叹,这哪里是逃难?分明是出来野营来了。
当天夜里,篝火燃起,侍卫和颜风颜月等人打了好些野味,放在火上烤的滋滋冒油。
兰星不在,李侠自然而然的负责起伺候阮烟罗吃东西这种事情,他刚拿了小刀要去把肉切成小片,南宫凌就伸手劫了过来,淡笑说道:“你且吃自己的,本王来伺候王妃。”
旁边的人都促狭地笑起来,阮烟罗红了脸,瞪了南宫凌一眼,李侠亦是会意一笑,爽快的放了手,把小刀交给南宫凌。
把肉切成一小片一小片的,又蘸好了调料,才送到阮烟罗的嘴边。
阮烟罗本来没多少食量,可是被南宫凌喂着,不知不觉就吃了好多。
等到篝火散了,阮烟罗钻到敞篷里,抱着茶咕噜噜地喝了好多,看南宫凌一直笑看着她,就倒了一杯茶走到他面前,说道:“你也喝点,解解腻,不然晚上吃了肉睡不着。”
南宫凌目光须臾也不离开,只盯着阮烟罗,说道:“本王不想喝茶,本王只想吃你。”
阮烟罗的脸唰地红了。
“小鱼,我们之前,还欠一个洞房花烛夜呢。”南宫凌勾着阮烟罗的腰,一点一点往怀里拉。
阮烟罗的力气像被抽空了似的,南宫凌拉一下,她就走一步,一直被他拉到怀里。
“小鱼……”南宫凌声音低低的,气息喷吐在阮烟罗的颈侧。
阮烟罗眼睛轻轻一闭,随着南宫凌的劲力,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721 一夜缠绵
天下间最狡黠最滑溜最让人无可奈何是这个女子,天下间乖巧最顺从最让人疼惜爱怜是这个女子。
两人之间的欢爱早已不是第一次,可是阮烟罗的眼睛轻而快速地眨动着,竟像是在紧张不安一般。
南宫凌轻轻地摩挲着阮烟罗,大掌在她的腰间脊背上游移,手指微微弹动,感受着指下的肌肤极有弹性地把他的手指反弹而起,如一支委婉动人的曲子。
一路蜿蜒而上,到了颈侧,颊边。
阮烟罗紧张不安,眼睛还是闭着,身子却不自在地扭了扭。
“小鱼,你也想本王么?”南宫凌轻轻问道。
阮烟罗咬了唇,光闭着眼睛都不够,依然能察觉到南宫凌灼灼的视线,干脆把脸扭到一边,彻底地不看他。
南宫凌低低地笑起来,整个身体都覆在阮烟罗的身体上,男子与女子的身体曲线完美而合拍地契合,好像天上便注定了他们是要成为一对的。
阮烟罗曾经掉过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是他们心中永远的痛,南宫凌轻柔的抚摸着阮烟罗,却不敢太急进,怕阮烟罗因此想起什么不该想的来。
可是倏不知,这样的轻抚却更让人受不了,阮烟罗只觉得全身上下痒痒的,身体说不出的敏感,起了细细地一层战栗,连毛孔都收缩起来,等待着接下来的狂风骤雨。
可是那风暴总也不来,总也不来。
阮烟罗恼了,忽然一个翻身,两人掉了个个儿,把南宫凌压在身下。
“你究竟是要吃还是不吃?”阮烟罗凶神恶煞地问道。
南宫凌有一瞬间的怔愣,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女人压在身上,这滋味……居然还不错。
眯了眯眸子,促狭问道:“吃怎样?不吃又怎样?”
“吃就快些动手,不吃的话……”一抹红云从阮烟罗颊上闪过,她咬咬牙,豁出去了。
低头吻上南宫凌的唇,口齿不清说道:“不吃的话,就换我来吃你好了。”
妖孽王爷,长的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说她来吃,一点也不为过。
温软的唇瓣触及南宫凌的唇,南宫凌眸色瞬间加深,体内的欲望如潮水一般涌上来。
这条小鱼什么都不做,对他而言已经充满诱惑力何况她主动来吻他。
腰身一挺,轻而易举的翻过身,夺回了自己的主动权。
南宫凌的唇舌扫荡般滑过阮烟罗的口腔,每一颗贝齿都没有逃过他的爱抚。
一吻分开,南宫凌邪肆地挑眉,笑笑说道:“本王说过了,今天本王来服侍王妃。”
坏人!
明明说的是吃东西,偏用到这里来。
阮烟罗的脸通红一片,眸子含着水色,瞪着南宫凌。
南宫凌低喘一声,呢喃道:“妖鱼,这么诱惑本王,本王真的要不客气了。”
埋头向下,掠夺般摄住阮烟罗的唇,大掌也终于透过衣衫,探上阮烟罗细滑紧致的肌肤。
阮烟罗惊喘一声,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落下,她竟感觉不到,满脑子昏昏沉沉的,全是南宫凌唇舌的感触,还有他不断煽风点火的大手。
明明遮蔽物越来越少,可是不仅不觉得冷,还觉得热,像是快要把血液都一起燃烧起来了。
直到双腿微微分开,一样东西挤入身体,带来陌生而涨满的微疼,阮烟罗一片混沌的大脑才终于有了片刻的清醒。
阿凌,这是她的阿凌。
没有什么能比这种男女间古老而神秘的仪式,能更切实的证明,两个人是如此深入的结合在一起。
阮烟罗忽然有点想哭,她不知道把自己给一个人,竟然会感动了自己。
她抱着南宫凌,用力的,像是希望把自己揉在他的身体里。
一夜缠绵。
好像带着末世之欢。
好像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拼命索取着对方,亦要用尽一切,记住对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
虽然几乎折腾了一夜,可是阮烟罗记着南宫凌还要赶回天曜,不想耽误他的事情,只不过略略闭了一下眼睛,就立刻醒来。
这也是她前世养成的习惯,但凡心里装着事情的时候,是一定睡不实的。
南宫凌有些心疼的抚了抚阮烟罗的黑眼圈,却没说什么,只是命人打了些冷水,亲自帮她敷。
收拾了营帐上路,阮烟罗腰都是软的,便和南宫凌共乘一骑,软软地靠在他身上。
明明水源地到沙漠边缘还有不少路,可是竟好像一下子就到了。
分别就在眼前,南宫凌一直沉着面色,几次都想反悔,就这么把阮烟罗带回去算了。
可是想到他一直没有解决的那件事情,终究是忍了再忍,用力抱了一下阮烟罗说道:“小鱼,等着本王。”
“嗯,我等你。”
南宫凌没有再说话,抱着阮烟罗的腰把她放下地,鞭子在马股上用力一甩,头也不回地远去,只留下一路高扬的尘烟。
只怕一回头,就走不了了。
“我们也启程。”阮烟罗并没有像痴男怨女一样等到南宫凌的马扬起的尘都看不见了还在望,而是南宫凌的身影一消失,就直接转头说道。
上一次南宫瑕趁着北熊拿罗贝儿羞辱贺狄的机会,用从她身上强取豪夺的雷火弹以一挑三,本来若是没有贺狄捣乱,很有可能把其他几方风盗包个圆,可惜被贺狄搅了,混乱中让其他人三人都逃了出去。
北熊最近忙着当大汗,估计没什么精力来找南宫瑕,但其他两方可就说不准了。
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如果不讨回来,他们以后也很难在手下面前立足。
若是阮烟罗没猜错,南宫瑕最近这些日子估计过的很辛苦。
一跑往西南而去,行了六七日,估摸着差不多到了南宫瑕南狐统治的区域,阮烟罗直奔这片地方最大的绿州而去。
在沙漠里,绿州是很重要的地方,南宫瑕一定在每一块绿州里都有一个秘密落脚点,而且还会有人定期来查看,他们只要在那里等着南宫瑕的人来找他们就行了。
☆、722 事有奇怪
幸好除了阮烟罗之外,这一行人里每一个都是认路的,否则的话阮烟罗非得曝尸沙漠不可。
又走了两日,便到了这片沙漠中最大的一个绿洲。
“就在这歇着,等南宫瑕的人来吧。”阮烟罗说道,带头走了进去。
他们并没有大肆扎营,而是挑了隐蔽的地方安身,连马也小心地藏起来,这里虽然是南宫瑕的地盘,但这些日子其他的风盗一定正在与他交战,在绿洲里什么人都有可能遇到,小心为上。
在绿洲里等了三天,一直静悄悄地,一个人也没有来过,阮烟罗心底有些焦急,但并不气馁,她坚信自己的方法是对的。虽然从沙漠离开的时候南宫瑕给过他们信箭,但沙漠里风盗对彼此的信箭都十分熟悉,在这种情况下使用信箭,无异于告诉别人他们在这里,万一引来了其他的风盗,他们只有这么几个人,后果不堪设想。
反而绿洲是每个风盗首领都不能放弃的地方,他们平日里补给水源也需要到绿洲来,南宫瑕之前更曾说过,他领地内的每一个绿洲,每隔七天,必然会有人巡视一番,也许他们只是运气不好,来的时候刚好那些刚刚巡视完。
等到了第四天早晨,阮烟罗正准备去水源边洗漱一下,忽然负责轮值守卫的李侠从树上一跃而下,说道:“郡主,有人来了。”
“是南宫瑕的人吗?”阮烟罗问道。
“不确定。”李侠说道:“我若是没有看错,应该是两拨人,一拨逃,一拨在后面追。”
阮烟罗的神色微跳了一下,一拨逃,一拨在后面追?
南宫瑕不会这么没用吧?她走的时候,可是留了不少好东西给他呢。
“去看看。”阮烟罗说道,让李侠带着她一路往人来的方向去了。
蹿上高高的树顶,阮烟罗看的真真切切,前面没命般奔逃的那几个人里,可不有一个正是南宫瑕。
他向来都是一身骚包的大红衣裳,只是此时已经被大漠黄沙淹的全是土色,都快看不出为本来颜色了。
在绿洲前面,南宫瑕一勒马缰,对着后面的人大声喊道:“东狼西狈,你们两个打我一个,好不好意思?叫了这个名号,你们还真当自己是狼狈为奸的畜牲了?”
追兵中的为首的二人,一个身材高大面目阴冷,一个身材稍矮眼光狡猾奸诈。
稍矮的那人听到南宫瑕的叫骂,立刻回嘴道:“少废话,上一次要不是你暗中偷袭,我和狼哥哪里会损失那么多兄弟,你偷袭难道就算什么好汉?南狐,我们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不死不休!”
“没见识!”南宫瑕撇嘴说道:“那叫兵不厌诈。”
“那现在就是兵不厌打!”
南宫瑕嘴撇的更厉害了,跟文盲说不清。
阮烟罗在树上听着南宫瑕跟人斗嘴,只觉得这感觉十分新奇,说着这些话的南宫瑕,谁能把他和高高在上的皇子联系在一起?不过这样的南宫瑕,却也让人觉得更多了几分真实。
只听树下的南宫瑕又说道:“不管怎么说吧,爷这次就是为了取水来的,沙漠里的规矩,水源地不打,你们还打不打?”
东狼西狈这些日子来不知道对南宫瑕的人马围剿了多少次,可每次都被他狡猾的逃脱,而且他手里也不知道哪里来了许多新式武器,弄的他们措手不及,吃了不小的亏,更是死了好多了。
这样一来,梁子就结的更大了,哪怕是为了这些死去的人,他们也不能善罢甘休。
这一次借着南宫瑕出来取水的机会,他们又追上了他,自然是恨不得一次性杀了他的,可是水源地不打又确实是规矩,而且他们跑了这么久也累了,当下说道:“规矩自然是不能破的,老样子,一人一边,互不干涉!”
一人一边,就是说,一人在水源地的这头,一人在水源地的那头,彼此之间暂时休战,等离了水源地再打。
这也是因为沙漠中水源稀少,经不起破坏的原因。
“说定了。”南宫瑕哈哈一笑,当先打马进了绿洲,往水源地的一头走去,而东狼西狈也跟着走了进来,去往水源地的另外一头。
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阮烟罗眯了眯眼睛,从怀里掏出一些雷火弹,对着李侠耳语了几句。
李侠听完眨了眨眼睛,看着阮烟罗。
阮烟罗干咳了一句,说道:“水源地不打,可是我让你埋的地方,已经是水源地外面了。”
外面三米,也算是外面吗?
李侠万分无语,可是又觉得阮烟罗的说法好像也没有什么错,当下身形一错,悄无声息地办事去了。
“我们去找南宫瑕。”阮烟罗说道。
颜风颜月拖着阮烟罗,悄悄地从树上落下,追着方才南宫瑕去的方向过去。
南宫瑕这次不过是取水,带的人不多,不过七八个,每个人的马上都装着大大的水囊。
“当家,这次被他们盯上,咱们恐怕不好脱身,毕竟带着这么多的水。”一个风盗说道。
“是啊,上次那位姑娘留下的小黑丸子差不多都用光了,咱们改进出来的弩要用特殊的弩箭,又根本够不上我们的消耗量,这次真的不好脱身了。”
“还没打呢,说什么丧气话?”南宫瑕不爽了,教训了两句,把属下骂的头也抬不起来。
这些属下不敢说了,南宫瑕自己坐在一边,倒是犯起了愁。
他知道这些属下说的没错,他这次的处境确实不容乐观,这次大概真的把东狼西狈得罪得狠了,这两个人跟疯了一样,已经追杀了他快有一个多月了。
以往大漠上的恩仇,追个几天也就过去了,毕竟大家都还要在这里讨生活,总有个磕磕碰碰,可是这一次,他们却好像发誓要把他从这里抹杀一样。
沙漠之大,打败一个人容易,杀死一个人却不容易,这两个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信心,觉得他们一定能杀死他?
这其中,总有些东西,让南宫瑕觉得十分奇怪。
☆、723 兵不厌诈
阮烟罗到了南宫瑕休息取水的地方,就看到南宫瑕支颐皱眉,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
这样子虽然算不得好看,但却比在天曜时整日阴沉沉的样子要有人气了许多。
玩心忽起,阮烟罗拾起一块小石头,瞄了瞄准头,嗖一声扔出去。
“呀!”南宫瑕惊叫一声,捂着额头怒视一群手下,喝道:“谁打我,不想活了?”
“打的就是呆头鹅,自己被打了,不怨自己呆,怎么还怨别人?”
南宫瑕闻声豁然转身,一副见到鬼的样子望着身后的大树,阮烟罗步履雍容,慢慢从树影间走出来。
这种不紧不慢的步子,是南宫瑕最讨厌的,好像永远也没有人能让这个女人惊慌失色一样,可是此时见到却莫名有些惊喜。
“是你?”声音诧异地扬起:“你怎么会在这里?”
“自然是来看某只呆头鹅的笑话。”阮烟罗围着南宫瑕转了一圈,啧啧道:“果然是够呆的,枉我留了那么多好多东西给你,居然还被追的这么狼狈,刚才要不是恰好赶到绿洲,这会儿估计还在沙漠上夹着尾巴逃呢吧?”
南宫瑕顿时一噎,看来刚才的狼狈相都让阮烟罗看去了,而这些日子一直被东狼西狈坠在身后,也没什么时间打理,确实邋遢了点。
不自在的拽了拽衣服,忽然反应过来阮烟罗叫他什么,当即脸一皱叫道:“阮烟罗,你瞎叫什么?谁是呆头鹅了?你不呆,你有本事去和他们打上几场。”
“打就打,我还真就打算这么做。”
南宫瑕眼睛立时一亮,他向来知道阮烟罗有些鬼才,常做些别人想不到的事情,难道她这次又有什么主意?
当即说道:“这可是你说的,不打是小狗。”
阮烟罗才不上南宫瑕的当,背着手笑着说道:“你叫我打我就打,那多没面子,想让我打一场也行,不过得有彩头。”
“什么彩头?”
“如果我打赢了,你从此以后不许叫我阮烟罗,要叫三嫂。”
虽然阮烟罗不讨厌南宫瑕,但这死小孩一口一个阮烟罗,叫的没大没小的,她可是他正而八经的嫂子。
南宫瑕撇了撇嘴,没应声,却问道:“如果你打输了呢?”
“我打赌从来没输过。”阮烟罗自信满满说道。
南宫瑕瞬间露出鄙视的神情:“阮烟罗,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闪不闪舌头是我的事情,你只说你敢不敢赌就行。”
“你说没输过就没输过?万一输了呢?”南宫瑕不依不饶:“总不能我出了彩头,你却什么也不出。”
“大不了我允许你还叫我阮烟罗好了。”
“我本来就叫你阮烟罗!”
这彩头,出了和没出有什么两样?他还是一点便宜也没占着。
“那不然我不叫你呆头鹅?”
“阮烟罗!”南宫瑕低吼,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一毛不拔?合着不叫他呆头鹅,还成了她的恩赐了。
“你好麻烦。”阮烟罗不耐烦了,问道:“那你说,你想怎么样?”
南宫瑕被阮烟罗那种大度的语气气地怄血,他刚才居然会为了见到这女人而高兴,根本是脑子进水了吧?
强压下心头的火气说道:“要是你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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