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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冠宠[封推]-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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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希听着,抿了抿唇,低低的嗯了声。心中更是落空空了。
    瞧着乐希那像带着些许委屈,带着些许茫然,像是被遗弃的小猫般神色,陆虞恨不得将她搂到怀里好好疼爱哄慰。
    可这种冲动,他是一丁点儿也不敢表现出来。
    他的泰山大人就在不远处一旁陪着岳母大人散步呢!
    “你平时将甩鞭子一百下,改为两百。慢慢的自会掌握诀窍。若是无聊了,再给我做几双鞋子,你瞧这又快要磨破了。”陆虞强压下阵阵悸动,抬了抬脚将鞋底给乐希看。
    乐希瞪了他一眼,不满道:“你护国公府又不缺给你做鞋子的丫鬟,偏生缠我,又不是不知我不善女红。你这是为难人呢,还几双!!”
    就他脚上这一双,她就是连着赶四五天,结果才穿不过半个月就说破了!!
    乐希气得在心中暗恼这人是穿鞋走路,还是穿鞋下田干粗活了!
    乐希着恼时,会瞪着一双大眼,内中水光潋滟,配着一张俏生生的小脸可丝毫不让人觉得生惧。反倒有另一种撒娇般的风情。
    陆虞最喜欢看她这个模样,微嘟着唇。直瞪瞪的看着他,一切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就像最近越来越频繁梦境,总是被她注视着,那么专注,那么全心全意。
    “小希别恼,你慢慢做,不要几双。一双便成。我小心的穿。可好?!”陆虞低低笑着哄道,伸手去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
    哪知,乐希往后一缩脖子。张嘴就稳准狠的咬住那要做乱的手指。
    陆虞低笑转为大笑,一点也不将那点力道放在眼中。他真跟养了只小猫似的,惹急炸毛了不是挠人便咬人。
    “咳咳!!”
    正当两人闹着小动作时,乐绍元的清咳声传了来。
    乐希当即脸一热。忙松了口。
    陆虞忙起身,对着乐绍元与李氏行礼。
    李氏看着陆虞手指上那红红的牙印。笑得眼都弯了,乐绍元却是对着他甩了好几眼刀子。
    “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乐绍元扔完眼刀子,开口便是逐客令。
    陆虞听得那叫一个心凉。也无可奈何,只得不舍的偷偷瞄了乐希一眼。对着夫妻俩一揖告辞。
    待人走了,乐希又拿着鞭子。百无聊赖的对着空气乱挥。
    李氏睨了一眼乐绍元,怪他好好的破坏两个孩子相处是要做甚。
    乐绍元自知李氏是疼儿子也疼女儿。可是他近日见陆虞在朝堂上行事做派越来越像极了往日的儿子,心中总是想着,他究竟是本能反应抑或是已发觉了什么。
    偏这陆虞被他试探好几次,都很警惕的转了话题。
    这种不信任,乐绍元不爽。
    老子甚是不爽,当儿子的想爽,也得问老子同不同意!!
    所是,他最近总想着给陆虞点颜色瞧瞧。
    只是,这些想法,乐绍元可不敢与李氏说,只得陪着笑继续扶着她在院里绕圈。
    那方陆虞出了侯府,直接便换了装去了枢密处。
    这一忙便几天都未归家,晚上累了直接亦歇在枢密处的小院中。
    原是晋王让自己阵营的大臣们都联名参齐王的事,在三天前便爆发了。
    皇帝虽是早已得了信,却不料晋王还是走了这一步,气得在金銮殿上就摔了折子。
    皇帝是气,但这事被当朝说了出来,无论如何都已引起关注,后来又只得压着怒问众臣子的意见。
    做为言官的李老太爷自是免不了被最先提溜了出来。
    陆虞以为他会打太极,却不料他是直接要求皇上彻查,先让齐王在府中禁闭,等事情查清后再重新回朝。
    有了李老太爷打头,晋王一派,秦王一派自是附议。
    皇帝大怒,直接让三位王爷都免了朝,下了令要枢密处将三人都给查一遍。
    大臣顿时惊若寒蝉,都闭了嘴。
    而后,朝中也传出风向,说是皇帝这是要袒护齐王,有意立齐王为太子。接下来几天的朝会上,都是参齐王如何行为不端,连齐王府一下人八杆子打不着的亲戚犯了事,都夸大到齐王以势逼人上方。
    齐王这人不在朝中,却更是身处水深火热中。
    于是,陆虞便被无辜的多加了工作量,不但要开始先从京中兵权做改制,还得去查三位成年皇子有无错处。
    尽管枢密处对他们几人本有掌握,可样子还得做。
    这一查,陆虞自也不会客气,不管哪个皇子,只要是查到大桩的私产流动便直接从中间截了。然后一本帐本给到皇帝,全充到国库中。
    陆虞的行事方法,反倒让晋王与秦王暗暗叫苦,连连下令明的暗的资产交易都禁了。以保住自己不再被人从中夺了食。
    因为着齐王的事,京中的气氛也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各位大臣实在无法揣摩皇帝用心。却又实将三个皇子都罚了遍,也不敢再提齐王养私兵的事儿。
    而在齐王的事风卷全京时,侯府亦是迎来了那本以为躲过了的风浪。
    在陆虞与乐希道别的第九日,侯府门口有个身怀六甲的妇人险些撞死在了柱子上。
    那妇人被救醒过来后,口口声声是指三老爷负心,竟然要将他自己的骨肉都落掉。并且,那妇人手中有块侯府护卫的衣物的碎布,那上方有着个小小的标识。
    那标识经辨认,是许大的这护卫队长的侍卫服。
    妇人这一闹,是让所有人都知道侯府三老爷养外室的事。
    那个碎布,亦成了兄弟误会的始作俑物。三老爷当即就与乐绍元闹了起来,道乐绍元狠心如此,真要断了他的子嗣。
    偏生这事与乐绍元一点关系也没有,乐绍元是哑吧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他亦知道自己还是着了人的道。可又无处泄气,还得安抚三老爷,让他准备明日朝上应对言官的事。
    喻氏一怒之下,带着丫鬟也直接回了娘家,事情顿时变得不可收拾……L

☆、第二一九章 外放

五福院上房,半靠在榻上的于氏眉宇间是藏不住的憔悴。
    昨天那外室的一闹,让她一宿都无法入眠,心中对乐绍元也有着许多怨愤。
    如果不是他从中作梗,老三这事怎么会被揭了出来!
    她可怜的老三啊,这以后的官途可是怎么办!!真真是作孽啊,她怎么就会生了这么个连手足亲情都不管不顾的大儿子!!
    正当于氏心中怨急了乐绍元的时候,有丫鬟惊慌慌的来禀:“老夫人,老夫人!侯爷下朝回来了,人已进了内院!”
    于氏一听,眼中怒色一闪而过,冷声问道:“三老爷呢?!!”
    小丫鬟被神色凌厉的于氏吓得一哆嗦,回道:“奴婢不曾见三老爷,三老爷往常这时分应该是在差上的。”
    看着畏畏缩缩的丫鬟,于氏心中更来气,怒喝一声还不去请了侯爷过来。小丫鬟被喝得差点没有腿一软,踉跄的转身又办差去了。
    乐绍元才回到荣晖院,连朝服都不曾换下,便又被于氏差人来请。
    李氏忧心忡忡的看他,乐绍元抚慰般拍了拍她手,轻声道:“无事,她也不能拿我如何。老三已出了事,她不敢再闹,不然侯府的名声就真的全搭进去。”
    “那边倒不是事,主要是你和老三……”李氏反握住乐绍元的手,指尖微凉。
    李氏倒不是担心于氏为难于他,而是这兄弟感情生隙。昨儿三老爷发怒猩红的眼,凶狠的目光,像是要将乐绍元生吞了一般。她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着实太过骇人!
    “老三那,我会跟他好好淡淡。今日这事,朝中是连我一起参了。说我意途遮掩家丑,要罔顾人命,心狠手辣。道老三养外室,有辱斯文辱没官声,更是致嫡妻落了胎。是宠妾灭妻。”乐绍元扶着李氏。让她坐下,继续道:“老三如果还有脑子,就该从这上方知道了我们是落入别人算计了。如果他扔是执迷不悟。那还是外放冷静冷静的好。”
    有一个分不清时势的兄弟在身边,往后的日子怕更不能平静。
    现在的侯府,可能一步错,便会落入无底深渊!
    两人正说着。徐妈妈的声音从外间响起,是于氏又再派了人来催了。
    乐绍元捏了捏李氏指尖。轻声与她道等他回来。刚一抬脚,他又回过身道:“你将小希那嫁妆的一箱子宝石换个地方收起来,隐秘些。我总觉得又要生事。”
    李氏轻点头,她知道既然人是针对侯府的。十有*又是上次的那波。
    乐绍元朝她一笑,才再拾步,出了里间。往五福院去。
    “母亲安好。”来到五福院上房,乐绍元对着于氏一礼。淡声问安。
    于氏抬了抬眼皮,看着惜日对自己恭敬的大儿,如今脸上只有漠然,心中恼意更甚。
    她嗯了声,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再说。
    乐绍元撩起袍子,正坐。
    “老三的事情你到底是如何打算?”于氏冷声的开了口,“现在焉娘是进了府,她肚子的孩子也有四个多月了,如何也不能动!那是老三的子嗣,谁要动我也是不会允的!”
    闻言,乐绍元面色不变,回道:“三弟的事如何打算,不在于我,在于他。今日朝中已将我与老三都参到皇上面前,这事为何会发动得急,我想母亲心中也该估量估量。”
    “我若是能找到那焉娘,又如何会让她逃脱,让事情落得一发不可收拾?!还有证据在手,简直就是个笑话!而老三的子嗣,母亲你现在说不算,就连老三也算不得,还得看喻家怎么算!”
    乐绍元的话,使于氏眉心一跳,忙从坐榻上坐直了身子。连手都惊得有些抖。
    此时,乐绍元亦继续道:“三弟妹落了胎,如今那外室却还好端端的怀着身孕进了府,喻家要能大度,对我们有何不好?!三弟那不也是大家欢喜?!怕就怕在,喻大人会要为女儿撑腰,再者,如果三弟再连喻家的支持也失去,这外放到偏远贫瘠的地方估计就要定下来了!”
    外…外放!
    驳了京中官职外放!!
    于氏听到这个消失,直觉得阵阵头晕目眩,齐妈妈忙上前扶了一把,才不致与让她瘫倒。
    “怎么会要外放!顶多这事不就是停职一个月,等风声过了再重新回到原职上?!!”于氏大口呼着气,脸色惨白。
    乐绍元讥讽的一笑,“原本皇上就想今年让老三到别处任职,这两年他在职的表现太过平庸,皇上是重材之人,想要他出去磨练一两年再看。原本是被我求请,让皇上再给老三一年时间,哪知出这等事。”
    “母亲是还否还觉得,老三这事是我从中作梗?!事到如今,一切都看老三怎么做,他要能让喻家消了气,我再与喻大人与皇上求请,或许他不至于到太艰难的地界。届时能够做出点成绩,三年便也能调回京中,官职也能再升上一升。”
    “不行,你一定要让老三留在京城!如何能让他去外面吃苦!!老三可是我手心中长大的,他何曾吃过那些苦!!”
    “母亲!你到底知不知你在说什么?!这事已不是你想…”
    “大哥,我离京!我已同皇上告了罪,也愿意调离京城!皇上亦已下了旨,我三日后便到广宁上任!”
    正当乐绍元与于氏眼看要起挣执时,三老爷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乐绍元回头,见他面色虽难看,眸中却有着坚定的光芒。
    于氏却当即就大嚎起来。
    这广宁虽离京城不甚远,可那却是个极危险的地方,背靠着鞑国,时有敌人入侵。那片地方也是因为寒冷,长年闹粮慌!那个地方哪能去啊!!
    可惯来极听于氏话的三老爷,此时是忽略了她的哭喊阻拦,正色与乐绍元道:“我会到喻氏那,跟她说明,也会恳求她一同也我前去。若她不愿,便罢,往后还请大哥让大嫂代为弟弟多照拂些。至于焉娘……”
    三老爷说到这,眼中有抹痛色,很快又再度隐了下去。“我会带着焉娘,一并去喻府,让喻大人发落!”L

☆、第二二零章 截胡

三老爷毅然下定决心,这份决定的来源在哪,乐绍元不想深究。
    他只要清楚,三老爷是有所明悟就成。
    从要将焉娘交出去,又要带喻氏去任上来看,他是迷途知返了。
    去外面历练,确实要比在京中碌碌无为虚度的强。
    是以,兄弟俩间的这点隔阂也随之散去。三老爷对误会乐绍元是愧疚不已。
    从于氏那离开后,兄弟两在外院书房都喝得伶仃大醉,三老爷最后更是止不住的落了泪声声都是对不住乐绍元。又道自己这些年确是太过无出息,定要踏踏实实从头做起。
    两人是直喝到晚饭时分都不见人,李氏着急,只得派人去外书房查看。
    一看,兄弟俩都歪倒在椅子上睡得不醒人事。
    最后,李氏只得无奈的让护卫将两人分别扛回了院子。
    原以为这事该是到此结束,哪料才入夜,三房那又传来了焉娘小产的事情。
    一个连妾室名份都没有的焉娘,李氏当是惋惜也不会亲自过去看望,这般可是至喻氏这主母于无处。
    而后,再传来消息是,那焉娘是故意自己落了胎,说只要喻氏回来能饶恕她的过错。她连命都可以舍出去。
    得到这个消息,不要说李氏惊出一身的冷汗,乐绍元同是觉得脊背生寒醉意顿时都消散。
    一个连骨肉至亲都能舍去,拿这换取三老爷愧疚怜惜的心,这种人,何其可怕!
    三老爷还在醉中,只见焉娘痛得死去活来。还声声苦求,是要自己去将喻氏接回府。见到她那憔悴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都软了。自是对她也是受人蒙蔽而做出让他蒙羞的事不再计较。
    焉娘趁此更是献计,要三老爷说是他亲手落了她肚中骨肉,以表只待喻氏的真心。三老爷被感动得当夜都不顾房中血污,硬是留在了她房中的榻上,过了一夜。
    次日。焉娘不顾身子。硬是与三老爷一同去了喻府,静静的跪在喻府后门。直跪到因小产体虚再次失血,昏迷过去。
    喻老爷本是恨煞了三老爷。可又听到三老爷说自己亲自将焉娘的孩子落了,只求原谅。亦要带着喻氏去任上,只真心待喻氏一人。喻老爷的怒火也消散了些。
    自古以为来,也只有劝和不劝分的。何况这还是自己的女婿。
    所是,喻老爷松了口。让三老爷自己去找了喻氏。能不能得到愿谅,便是看他本事了。
    喻氏自回了娘家,便以泪洗面。
    等了一日,不见三老爷来。加上才做完小月子,整个人憔悴得不行。
    一张小脸也尖了,脸色如纸般煞白。红肿的双眼泪珠垂坠,那无依柔弱的模样可让人疼到骨子里去。
    三老爷见到这般的妻子。心中也是阵阵触动。想想这些年喻氏的温婉贤淑,暗骂自己真是不人,险些真负了妻子。
    三老爷对喻氏生了怜,更是温柔似水,又是信誓旦旦要再与她好好过日子。只是怕要苦了她到广宁这贫瘠之地受罪。
    喻氏被他诚心意切的话打动,又听那焉娘孩子也没有了,气也都全消了。
    她也不是真要让那焉娘失了子才痛快,只是气不过三老爷前些日子的无心,伤得她五脏六腑皆痛。如今三老爷表现出来的对焉娘孩子都不顾,只求她能再与他好好过日子,她还有什么拿劲的。
    于是,当日下午,喻氏便被接回到了侯府。而那晕过去的焉娘,也正式在三房开了脸,成了焉姨娘。只是被放到三房最偏僻的院子中安置着。
    这些日子的事,乐希都是在旁静静看着。
    身为旁人,她与乐绍元夫妻都是看得真切。可这是人家务事,即便是觉得对这喻氏还是失了公允,也只能暗道三老爷还是有着劣根性。也够凉薄。
    这种左右逢源,妻妾皆要的男子,可不就是凉薄吗?
    “在想什么呢,怔怔的。”陆虞见乐希出神,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捏了捏她指尖。
    手上突然传来的温度,使乐希猛得回神,一把就抽回了手。恼怒的瞪了他一眼!
    干什么呢,乐煜还在一旁边!!
    乐煜只顾正坐,低头看书,恍若不觉方才两人的小举动。
    乐希偷偷看了他两眼,察觉他没有反应时,才暗松了口气。也不想去理陆虞,掀开了窗帘看外间景致。
    原是,今儿是陆虞难得抽出空来的一日,从郊外回来时,见外边冰雪消融,正是迎春的美景之象。便心一动到了侯府邀了乐希来游玩。
    三人此时马车已是出了城门,往梅庄陆虞的温泉庄子去。
    因着这片区有着温泉水的滋润,比京中暖和许多,连地面都能看到小小翠绿的草儿,正破土而出。
    乐希看着在雪地中露出的点点绿意,煞是可爱,心中那点烦心事也慢慢散去。
    “不知道馨姐姐与郡主何时会到?”心情松泛,乐希放下帘子,终于是与陆虞说了话。
    陆虞看着她眸底的忧色消散,心情亦是大好,柔声回道:“该是要晚小半时辰,临时起意,送信到准备怎么也该是要这些时间的。”
    闻言,乐希弯了弯眼角。
    许久不曾和二人相见了,怪是想念的。
    在这个时空,她的好友,数来数去,便也只得这两位。
    想着,乐希眉宇间的笑意又敛起,有些凝重的对着陆虞道:“你不是近期很忙?陪着我们出来玩,可别耽搁了你的正事。”
    算算日子,两人是有近半月不见了,连信也只是三四日偶有来往。想来,他该是没有空暇的时间才对。
    瞧着小丫头关切自己,陆虞觉得这半个月的劳累疲惫是一点也不复,只觉得通身像是服了仙丹般舒畅。
    他如墨的眼眸满是醉人暖意,在织围着让乐希悸动的宠溺。“铁打的也该放松下,明日下午送你们回到京城后,我再回军营。”
    乐希听着,澄清似水的双眼便也荡出笑意,娇颜似锦,明亮动人。
    陆虞看得心动不已,离她不过些许距离的大掌,眼看就要再握到那柔夷上。
    不料此时,一只白色的身影,突然从桌几上窜起。清啼着冲到乐希腿上,便窝着趴下。
    陆虞眼前的小手,也因此而移开,搭到了白鸟身上,一下一下轻顺着它的羽毛。
    “真爱撒娇,怎么那喜欢粘人,又不是小猫小狗的。”乐希不知陆虞动作,眉眼弯弯的与灵犀说话。
    陆虞险些一口老血没有被激得涌出来!
    这扁毛的东西是故意的!!
    而一旁的乐煜,瞧着陆虞被灵犀载了胡,也快被这一幕憋得内伤。俊脸通红。
    他想着,也许下回让乐绍元派灵犀看着两人更靠谱!L

☆、第二二一章 撞见

荣晖院,李氏歇了午,将将起身。
    此时她正坐在妆台前,由徐妈妈挽发。
    怀孕后的她,除了肚子高高隆起,脸上身上也只是圆润一些。整个人都散发着母性的光辉,有着别一种温婉平和之美。
    “夫人,世子爷派人来报信,已安全到地了。”
    徐妈妈将固定发髻的簪子插好,夏荷掀了帘子进来禀报道。
    李氏在徐妈妈的搀扶下,慢慢起身,点了点头:“安全便好,可说了明日何时归来?好派人在府门候着。”
    夏荷亦上前扶住她另一只手,笑道:“说是用了午饭回来,姑娘许久不见齐二小姐及佳柔郡主,怕是怎么也要多留会的。”
    说这话时,夏荷唇边的笑还带着些许打趣,李氏撇见也笑了出来。
    这到底是许久未见谁,想要多留还未定呢。
    不过这也是好的,乐希还未知儿子的事,多多相处,往后知道了也许更容易接受些。
    “陪我出去走走吧,这马上要七个月了,还是得多活动活动。”李氏笑着,一手轻摸着腹部,眼底全是柔和的笑。
    夏荷应着,又折回室内去取披风手炉等用具。徐妈妈唤了秋穗。
    这是乐绍元不在,众人陪李氏散步的习惯,总觉秋穗有拳脚功夫,陪着夫人就是安全感足。
    一行人便出了荣晖院,慢悠悠的往花园去。
    因是才要入春,雪虽融化,寒风依旧。
    花园中的树木一点绿意也无,全是光秃秃的灰暗枝桠。
    走了半会,徐妈妈觉得无趣。又暗道这景色颓败,怕扰了李氏的心境。便提议道去梅园走走。
    虽如今花已落,满目的绿叶看着起码也会舒眼些。
    众人只要再转个游廊便可以到梅园,李氏也觉提意甚好。再从梅园的另一条道拐回荣晖院要比再穿过花园也要近。
    于是,一行人便又慢步进了梅园。
    途中还遇到几个行色匆匆的下人,那是于氏特意派给魏乐氏身边伺候的。
    夏荷好奇拦了问,得知是秦王来了。因着魏琳还在午歇。秦王道便在梅林赏赏景。这是要布置茶点去的。
    李氏听完后,想要再往梅林去的心也止了,转头与众人道直接回院子去。
    众人想着见了秦王还得行礼。李氏双身子确有不便。逐又往出了梅林沿着小道回荣晖院。
    当走至一座用湖石砌的矮假山背后时,突然有着悉唆的声音隐约传来。其间还夹着低低的喘息声。
    被风一吹,恰好能清楚的让众人分辨出来。
    徐妈妈立即便了脸色,这种声音明显是男女交欢时情不自禁的低吟。她可不是没经过事的人!霎时,徐妈妈也觉得脸阵阵发烫。
    在场的别说是徐妈妈的。亦是李氏在心生荒唐之时,也被红霞染了脸颊。
    青天白日的,居然在府中这种地方动情生事!
    简直太过没有廉耻道德了!
    夏荷虽未配人,又在李氏身边当差。哪不知这是何种情况。可她性子泼辣,随即就怒容覆面,厌恶的道:“夫人。您瞧您如今不管事,府里可还有规矩?!奴婢就这将这起大胆野合的贱|奴给揪了出来!打他们几十大板。扔出去!让他们坏府里风气!”
    说着夏荷便要上前,李氏忙拉住她,要她噤声。她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那隐约低吟的女声,总有些熟悉,而且这块地虽偏僻。却因着是府里横跨的近道,总是有人来人往。纵使是下人,也不该如此大胆!府里没人住的院落多了去,何必是在此地?!
    李氏正心生孤疑,那假山后的动静却越发大了,像是渐入佳境。细碎的动情声响也溢得更加频繁。
    “冤…冤家,你…嗯轻点…受…受不住了。”
    假山后女人娇媚入骨的声音陡然高亢起来,这一句让李氏一众更是面红耳赤,且让她震撼无比!
    她觉得熟悉的女人声赫然是魏乐氏!!
    这一惊觉让她险些站不稳。
    秋穗眼明手快,一把便扶住了李氏的腰,随后不由分说。手臂用力圈着李氏就往梅林方向退去。
    徐妈妈也是认出了声音,吓得也有些魂不附体,一手捂了还未明白何事的夏荷。不让她发出声音,也忙带着她后退!
    四人脚下有些狼狈,几乎是一阵小跑回到梅林中。
    李氏手脚冰凉,脸色惨白,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她额头生了阵阵的虚汗,沿着脸颊一直滑落到衣襟中,这有些冰凉的汗滴落在肌肤上,终于让脑海中有着极惊恐猜测的她缓了缓神。
    那人是魏乐氏,那…那个男的!!
    “夫人,您现在要的是稳住,您什么都不知道!”秋穗此时取了手帕给李氏擦拭着汗珠,低声在她耳边道。
    她声音清脆沉静,恍若带了让人安心的魔力。
    李氏那惊惧不安又甚感荒唐的心,顿时也平稳了许多。
    她慢慢直起腰,呼出一口浊气,握着秋穗的指尖还是冰凉得如同枝未上的冰霜,却已不再颤抖。
    “我们一直在梅林没有出去过。”李氏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的潮涌已然平静。
    徐妈妈听得一哆嗦,她也大概猜出了,那男人的身份!
    然后她立刻蹲下身子,去将李氏脚上的绣花鞋因踩在湿地过久留了的泥沫擦拭掉。又细细检查了裙摆,没有发现还遗留那方地的花泥时,随即又将那些泥全包裹到帕子上。方站起了身。
    夏荷还有些懵懂,只知魏乐氏是偷人了,可见自家主子与徐妈妈皆是满脸疑重。不得不也敛了声息,低头检查起自己的鞋子与裙子来。
    当四人身上再无不妥时,脸上的惊色也都尽数散去。
    李氏扶着腰,让秋穗扶着她,慢慢走到一石凳旁。在夏荷将随身带的垫子放上后才坐下。眼中光芒凌厉。
    “你们记住我刚才的话,我们没有出梅林,否则丢了性命还是事小!懂了吗?!”
    与掠过园中的风一般寒冷的声音,使徐妈妈与夏荷都打了颤,随即又郑重的应是。
    正值此时,细碎的步伐声传来,还带着阵阵说话声。
    李氏一凛,秋穗暗中捏了捏她肩膀,她脸上马上换了恬然的淡笑。
    “大嫂,您在这儿赏景呢。”魏乐氏走近,看清树下所坐之人,有些惊讶,表情也有一瞬的慌乱。
    李氏刻意忽略魏乐氏那还留有妖媚春色的脸,唇含浅笑,点头。随即又起身与她并肩的秦王行礼。
    秦王眸光一闪,圆圆的脸上笑得一团和气:“候夫人身子重,快别行这些虚礼了…”
    正当李氏要笑着谢过时,她身后也蹲膝行礼的夏荷已恍悟过来,满脸惊恐手脚直发颤。一个身形不稳便跌坐在地。
    骤然的动静,使众人都一惊,秦王的眸光霎时变得凌厉。看向李氏的视线也变得尖锐!
    此时,秋穗也惊叫一声跌坐在地,暗中掐了把身旁边的夏荷,又伸手指着李氏的裙子快要哭出来:“夫人!!血!!裙子上有血!!!”L

☆、第二二二章 龌龊

秋穗的叫喊让所有人脸色都白了。
    李氏怀着身孕,裙子带血意味着什么?!!
    “肚…肚子!!”李氏倏然的,也弯了腰,脸色青白,额头上的汗珠也大颗大颗的溢出。
    魏乐氏见状慌得有些手脚发软,忙上前扶着李氏,侧眼看到李氏银白素绫撒花裙上真有着大片的血色。当即更是惊慌了。
    “快,快让人抬了辇来!请大夫!!大嫂,大嫂你怎么样!!”魏乐氏声音颤抖的吩咐着,又紧紧捏住李氏的手,发现她的手亦是一阵冰凉。
    秦王见李氏神色痛苦,脸白得如一张纸般,心底将将升起的一丝疑虑也隐了下去。
    他取下披风,铺在了地面上,关切道:“别慌,侯夫快先躺下才是。不要蜷缩着身子,省得压着了肚子!”
    李氏看着那披风却是脸色又一变,跟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这披风,谁知方才可是谁在躺着!又沾了什么龌龊的东西!
    可她丝毫不敢表露心中所想,只得在秋穗的搀扶下移动两步。
    秦王一双眼带着异光的看着李氏。
    李氏苍白着脸,神色痛苦反倒生出一股娇柔让人怜惜的风情,姣好的面容,丰腴的身姿。秦王越看越心痒痒,目光落在她高高隆起的腹部更是变得邪肆。
    这种时期的妇人,可是独有一翻的滋味呢!他也是许久未偿过了!!
    如若方才她是撞见了……
    已经被思欲牵着鼻子走的秦王,突然感觉可惜了。
    要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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