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暴君的宠姬-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第一百三十三章 轿子奇遇记
(推荐票,求推荐票。。。
泪红雨坐在回府的轿子上,前呼后拥的,很明显,被泪红雨一翻提醒,增强了护卫,泪红雨被人抬着,返回王府,米世仁没有跟上来,看来,这大胖子皇上的言行把他震得不轻,他要去查清楚在自己掌控之下的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泪红雨坐在密不透风的轿子里,心中明白,这个时候的自己,如果稍有动作,恐怕就被米世仁派的人一棍子敲昏说不定,米世仁离开之前说了,雨兄弟如有异动,你等可便宜行之……说的时候,还用警告的眼神望了泪红雨两下。
这话讲得很明白,如果自己有什么行差踏错,他们可以直接动手,不用禀告。
泪红雨当时很委屈的道:“怎么会,我怎么会,在千岁府吃好的,住好的,再怎么着,我也不会无缘无故同您老过不去吧?”
米世仁点了点头,慈祥的道:“好,你听话就好……”说完,大袖飘飘的走了,走得那个潇洒啊。
所以,这个时候,泪红雨只好坐在轿子里面,连揭开轿帘都不敢。
正在这里,轿子却停了下来,外面传来嘈杂之声,有人道:“你等谁家轿子?不尊礼制,轿顶用银,轿帘用皂,竟用八人大轿,当今三品官员也才八人,小小平头百姓,竟敢愈越……”
泪红雨算是听明白了,这是没事儿找事儿的来了……
其实,本朝对百姓所乘之轿有等级之分,比如说,三品以上的大员才可以乘八人大轿,轿顶可用银饰装配,轿帘可用皂色,而三品以下则只可乘四人大轿。轿顶只可用锡饰装饰,其它无官无品的老百姓,则只能乘两人小轿,轿顶用铜……但是,这一规定在本朝开国之时所订制,时隔多年,许多无官无品的富贵之人早已把这种制度视若枉闻。八台大轿在街上横行,衙门内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人去管。
泪红雨听到外面拿腔捏调的官腔,很明显,自己所坐在这辆轿子与对方那辆轿子在一条小巷狭路相逢。对方也是八台大轿,来头不小,很可能是某位权贵的大轿,因此,两强相遇。谁也不肯相让,这次出门,米世仁与泪红雨离开王府之时。并未乘轿,因而,米世仁未用标有千岁府标志地轿子送泪红雨回去,而是满月楼用来送客的轿子送她回去的,这种情况,在京城来说,已经是约定俗成了,能让京城第一楼的满月楼送回去的人。非富则贵,既使不是三品,也没人敢在大街上公开阻挡。
只可惜,时事往往那么巧,说巧不巧。两顶大轿在小巷内相遇,非得一方退了回去。另一方的人,才有可能通过这条小道。
泪红雨很想出声:“不如我们让让他们?”
可是,这个时候,由不得她做主。
只听得轿头儿傲慢的声音响起:“你们是谁?不长眼睛,连八千岁地轿都敢拦?”
还是很可惜,这轿里头,坐的不是八千岁,甚至于一千岁都没……
只听对面的声音响起:“呲……,你们抬的是八千岁,我们还是王爷呢,还不让开,八千岁,我家王爷刚刚才遇到,怎么又多出一个八千岁来了?看来,要治你们一个假冒朝廷大员的罪不可……”
泪红雨听得不由暗自一笑,他那声:“吡……”真可谓是震天地,惊鬼神,这人地声音颇熟,是谁?
泪红雨这边正在皱着眉头想对方那个耀武扬威的小人是谁,这边,米世仁的手下早已不耐烦,说得也是,米世仁在京城可谓是横着走路的,他的手下,不是横着,也是斜着啦,哪里受过这种气,就听见那名与对方哟喝地手下很可能卷了袖子,冲上前去了……
刀剑出鞘之声在嘈杂声中响起,泪红雨所坐的轿子还是蚊丝不动,不见丝毫摇晃,可见米世仁训练的属下各司其职,处理事地就处理事,其它的人该抬轿的还是抬轿,就算是打到头上来了,还是抬轿。刀剑撞击声起,夹杂着哟喝怒骂之声,泪红雨忽然间明白,对方这人的声音为何听起来这么熟悉,这人,不就是王丁吗?那个西宁王府的侍卫王丁?想当初,自己身处王府之时,几次与他交手,让他一贬再贬,最后成了看守牢房的衙役,看来,这厮又升了上来,从又成了威风凛凛的狗腿子护卫了……
如果是他,那岂不代表对面这顶轿子里面坐的是西宁王?想起西宁王,泪红雨就想,自己也算是他地亲属之一,虽说还未定名份,亲属这词儿用得也不大恰当,泪红雨还是想去向他打声招呼,希望他可以英雄救美一回……
她心知,她一出轿,米世仁的属下是不会善罢干休的,不是点了她的穴,就是敲了她的头,她正思考着怎么向对方打声招呼,让对方英雄再抢一次美。就听见王丁嚣张之极地声音响起:“来人啊,把这伙假冒八千岁的贼人拿下……”
轿子被重重地放下,左右抬轿之人拔出腰中的配刀与来人战在一起,刀剑撞击的声音如雨打琵琶,掺杂着刀刺入皮肉的声音,泪红雨心想,看来,对方真的是故意找岔儿来的,而且,很有可能知道轿子里坐的是自己。
不用自己挑起对方的抢人之心,对方也开始抢了,泪红雨忙悄悄的揭开轿帘,准备混水摸鱼,逃出生天。轿子虽只揭开了一条线,她也清楚的看到,对方的人马的确是西宁王的府兵,与身着老百姓服装的米世仁手下打得不可开交。
那王丁边打边哟喝:“欺侮我们西宁府没人是吧,连个老百姓都敢冒充千岁爷来行骗,今天我们西宁府都帮千岁爷的教训教训你们……”
泪红雨听得一笑,心想,这王丁吃了几次亏,倒长了脑袋子,知道凡事往别人身上推了。
她正准备探出头去,却听见有人沉声道:“八千岁有令,姑娘不可随便落轿……”
她忙缩了头回去,坐好,暗骂,这八千岁防得可真严,本以为已方与人打了起来,有机可乘,谁知道,还是有一只看门狗守着呢!
却听见轿门边一声沉得的肉体落地的声音,紧接着,轿帘被打开,一个蒙面人伸进头望了她一眼,她面露喜色:“这人是救自己出去的?”
正准备跟他往轿外跳,那蒙面人却道:“让个地方……”
也不管她让没让,居然弯腰也坐进了轿子,一声不出的挤在泪红雨旁边坐下,沉声道:“起轿……”
轿子又被抬了起来,可想而知,这次抬轿的,肯定不是米世仁的原班人马。
泪红雨忙不失措的连连让坐,被他挤得缩在一角,可还是感觉到了他身上肌肉贴在自己身上,大怒:“你是谁,光天化日之下……”还没想好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还是强抢民轿呢……
那人冷哼一声:“你过得倒舒服……”
泪红雨听出来了,这嚣张的声音,除了小世子齐临渊,还会有谁有?
第一百三十四章 轿子内的暖昧
(没有推荐票,更得没劲。
泪红雨心中不由一阵失望,原以为宫熹会带人来救,却想不到来的是小世子,未免有几分垂头丧气,道:“原来是你……”
齐临渊听了,心中自是不舒服之极,冷哼道:“不然你以为是谁?”
泪红雨斜睨他一眼,他已经取下了脸上蒙着的面巾,一个多月未见,齐临渊清瘦了不少,眼眸之中少了一点稚气,多了一点严峻,面容依然清俊如昔,她想起当今皇上,很可能与他为同胞兄弟,身材面貌相差之大,前所未有,她仔细望过去,想像着那个超肥大胖子减了肥下来的样子,却怎么也想像不出他们两人相似的地方。
齐临渊见她久不出声,莫名烦恼起来,道:“是他叫我来的……”
他没有说出是谁,但泪红雨却猜到了,不由得哦了一声,却没有说话,她想,夫子为何自己不来?她想起米世仁千方百计把宫熹污成杀了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大哥的人,为了这个目地,还不惜工本的演了一出戏给自己看,不错,在她的内心深处,的确是有几分相信的,但是,她更相信一切东西皆事出有因,她与宫熹生活了差不多十年,这十年的时间让她相信自己的夫子与那位手提黄金长剑冷漠斩杀的人没有丝毫相似之处,再说,由米世仁告诉自己的真相,又有几分是真的?
当她用不染尘世的眼眸望向齐临渊的时候,脸上隐隐的兴奋之色让齐临渊暗暗着恼,他道:“你真的很想见他?”
泪红雨听了这话,忽然间心底一亮,他莫非也知道了什么?知道了米世仁暗自的安排?
一想到此,她心中一凛,感到西宁王府。米世仁,皇上,仿佛一根无形地线把他们连接了起来。、
可更让她不明白的是,宫熹为何与西宁王府有联系?
他们之间又达成了什么协议?
她斜眼望了一下齐临渊,点了点头:“小世子,我们去哪里见夫子?”
齐临渊闷声道:“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忽然间。轿子斜斜的往左边倒,泪红雨坐在右边,自然而然向齐临渊身上靠了过去,她不由低声轻呼,嘴里骂道:“小世子。你那些抬轿的人吃没吃饭?”
齐临渊脸色暗红,暗暗在心中道:我倒希望他们不吃饭的好。泪红雨自然不知道他的想法,一边努力的摆正了自己地身子,一边怒骂,看见齐临渊眼角含笑。自然认为他吃自己的豆腐,而且,吃了豆腐不止。还在腹中品尝吃豆腐的滋味,认为这豆腐味道不错,很好吃。
泪红雨怒骂一声,心中忽然间有了一个胆大包天的想法,她等这轿子再斜的时候,出忽意料地在齐临渊身上摸了一把,顺手不知从他怀里摸了个什么东西过来,放在衣兜里。笑吟吟的道:“这一下扯平了……”心想,这小世子的肌肉不错,结实,柔滑,耐捏。被自己这么捏,他都没有尖叫。
齐临渊虽然武功不错。但是,他是第一次被女人吃豆腐,未免心慌意乱,精神失常,呆怔了半天,脸红如霞,最终没发现泪红雨这个天下第一笨的从没偷过人东西的小偷居然从自己身上偷了东西。
这个时候,轿子不知为何停了下来,轿外地轿夫发出一声惊叫:“啊……”
忽然之间,周围的声音静止了,就仿佛深夜无人之时,暴风雨忽然来临,空气中充满了压抑,让空中飞翔的鸟儿都摆不动翅膀。
泪红雨与齐临渊对望一眼,在对方地眼中看到了不约而同的恐惧。
两人揭开轿帘,跳下轿来,轿夫们直挺挺的站在大路中间,腰直如梭,没有丝毫异样,轿子还是平稳如昔。
轿子前方,一个脸蒙面纱,身装白衣的蒙面人,虽然脸蒙着白纱,但他站在晨光中的身姿,让人感觉,如果他的脸没有蒙上白纱,必定是英气逼人的。虽然,他身着白纱,却不伦不类的提了一个黑色地袋子。
泪红雨一向对帅哥没有好感,不管是蒙着脸的帅哥,还是没蒙脸的,她一个箭步就迈步上去,向他质问:“俗话说得好,好狗不挡道,你不是狗,你挡什么道?”
那人用俊美的眼睛直直的望着她,仿佛她是一块超大地肥肉,望得她直寒。
齐临渊拉了拉她,向轿夫们指了指……
这个时候,一股令人滞息的血腥气才铺天盖地地弥漫过来,令人欲呕,这个时候,泪红雨才发现身状皂色衣服的轿夫们为什么会静止不动,原来,这些轿夫们身上都有一个大洞,正是胸口心脏的地方,轿夫们的眼睛茫然,空洞,却无痛苦。
很显然,他们的心脏,被人一瞬间,从身上取走。
泪红雨只听见一声“啊”的声音,难道说,这些人的心脏,被人同时从他们身上取走,那么,对方,这个白衣人的武功高到什么程度?比米世仁的还要高?
这时候的泪红雨正应了一句话:小心脏吓得扑通扑通直跳,不知什么时候就离体而去。
齐临渊很显然也没有经过这样的情景,呆愣愣的如傻瓜,直到泪红雨一拉他的手,大叫一声:“当不成英雄,当狗熊,咱们快逃……”
两人这才拔脚狂奔……
过了很多日子以后,泪红雨想起当时那一幕,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何能喊出这么有水平的一句话。
这个时候的两个人,没心思去想为何泪红雨会喊出那一句话,很明显,齐临渊终于恢复了知觉,纵身揽住她的腰,带着她拔脚狂奔。
两人沿着山路狂奔,泪红雨这才发现,他们已来走过了繁华地段,来到了山间大路,两边全是轻风细柳,空无一人。
她不由得边逃命边思考,莫非这齐临渊也想叫人抬自己到无人处,金屋藏娇?
侧过头看过去,齐临渊清瘦的脸在柳树叶的掩盖之下,明明暗暗,似阴沉,又似明亮,很明显,她忽然感觉,对这个年纪不大的家伙,自己也摸不透了。
可没等她大发感慨,却发现,前头有一白色身影提着一个黑色的口袋,在他们一米前晃来晃去,把背影朝着他们,仿佛他们的引路之人。
两人同时发出大叫,停下了脚步,那白色提着黑色口袋的身影也停了下来,刚好离他们一米远,不多也不少。
泪红雨这才发现,那白衣人提着的黑色品袋有鲜血滴下,一路走来,仿如艳花朵朵,染满了路上的小草。她这才知道,这黑色的口袋,里面装的,莫非是那些轿夫的心脏?
最重要的是,下一个,他想要装的,莫非是自己与齐临渊的心脏?
凑成童男童女两颗心?
第一百三十五章 倏忽来去
(好少的推荐票。。。
不管什么时候,泪红雨的头脑总是很幽默的。尽管祸到临头,尽管自己的心脏下一刻还不知道在不在自己的前胸,这一刻,她还在想,如果这个白衣人探手取出我的心脏,一开始,岂不是要碰到不该碰的地方,那么,我要不要大叫一声非礼?或者流氓?
齐临渊不愧为小世子,颇有大家之气,尽管此时此刻,还是镇定如昔:“你是谁,是人是鬼?”
泪红雨看了看地上那人清晰的倒影,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依旧翻了他老大一个白眼。
她颇有文化水平的问:“你是鬼是人?”
那白衣人没有转过身来,树影轻摇,暗影微动,黑皮袋的血一滴滴的滴在青翠色的小草上,把小草染成血红。
就像枫叶…。…
红得似火……
泪红雨在这令人滞息的静默之中,忽然哈哈大笑,笑得颇有英雄气慨,笑中有泪:“英雄,可不可以不拿我的心脏?我没有七巧玲珑之心……”
齐临渊感觉自己眼角抽搐,这一刻,他多么希望,自己从来不认识旁边这人。
提着心脏的白衣英雄终于转过身来,黑色眼眸如寒玉一般锁定面前两人,仿佛在思考先取左边的童女之心,还是先取右边的童男之心,又或是两边童心同时取之。
泪红雨在他的眼光逼视之下,终于感觉,这黄泉路上有人陪的感觉真好,既便是齐临渊,同是天涯失心人,相逢何必曾相骂,泪红雨仿佛看到。两名死得一模一样的一男一女,一边行走于黄泉路上,一边猜猜拳,喝喝酒,顺便斗斗口,从此黄泉不再寂寞。
“先取他的,他从小练过武。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他地心脏大而有力,可以炒上三盘两盘……”
泪红雨指着身边的齐临渊,义正严辞的建议。转眼间战士般的友谊烟消云散,无影无踪。
那白衣人用冰凉的目光望向齐临渊,待介而沽,齐临渊知道泪红雨脸皮很厚,可比城墙。但还是小看了她的无耻程度,想不到她可以把人陷害到这个程度。
他沉默无语,只等着白衣人先取自己的心脏。这一刻,他近墨者黑,想着:“还好,下一时刻,你地心与我的心将在那黑皮袋里同跳……”
作为一个从小生活在王府的小世子,毕竟比生活在小山村里的丫头多了几分矜持,没有针锋相对,直指她的心脏比自己地年青美丽。
他的沉默。让泪红雨很内疚,她虽然卑鄙了一下,但还是善良的,转眼间又劝道:“英雄,你也挖了这么多个了。不如少挖两个,眼看天快黑。月快升,狼快来,肚子快饿?”
齐临渊不得不佩服这名女子在如此的情况之下镇定自若的本领,当然,得忽视她微微颤抖地嗓门。
那白衣人眼光连闪,用狼一般的眼睛望着她,仿佛似曾相识,又仿若不识,他身影一动,让得泪红雨直打哆嗦,以为他会向她的胸前伸出魔掌,却只看见两边柳树暗飘,小草微动,倏忽之间,他不见了踪影,如果不是那染红地小草,没人以为刚刚有无数的心脏装在了黑色皮袋里。
两人互望一眼,不敢相信这白衣人如此容易的放过了他们俩,真的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又走了回来。
齐临渊刚想说话,泪红雨道:“不必感谢我的救命之恩,我现在肚子很饿,你请我吃一餐就行了,对了,可千万别点猪心猪肚什么的……”
齐临渊无可奈何:“那么,鸡心鸡肝可以点吗?”这里?这座尼姑庙?”泪红雨疑惑的问。她想,小世子莫非想暗地里把我剃了光头,让我当一回尼姑?以报他三翻两次在我手里栽了跟头?也难怪泪红雨如此的想,因为,自始至终,她地心性还是小孩子一个。
一条长长的石阶小路直通半山腰的一座小小尼姑庙,小道两旁虽然绿草如荫,但是,泪红雨依旧未从刚刚的恶梦中清醒,不断的问:“我地心脏还在跳动吗?不是往黄泉路上吗?”
齐临渊露出魔鬼般的微笑:“要不要我帮你摸摸?”
泪红雨第一次无语了……
两人沉默无语地登上了去尼姑庵的道路。
这一路上,泪红雨几次想问:你把我绑到尼姑庵干什么?莫非真的准备送我当尼姑?可一想起齐临渊魔鬼般的微笑,只有沉默不语,因为,这个齐临渊仿佛越来越不好对付,往往他一句话就能堵得自己说不出话。
她第一次感觉,说话还是要三思而后行的好。
而且,现在的她,正在思索,为什么这个白衣杀人魔不杀了自己?放过了自己?为何他眼中流露出的又是那似曾相似的目光?难道说,他认得自己?
而这个时候,泪红雨已把齐临渊当成她的同盟,全忘了刚刚还想把他先送上黄泉路,因而,她没有提防他。
当她踏入尼姑庵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是入得来,出不出的。
尼姑庵里住的,不是尼姑,是西宁王……
西宁王微微的笑着,从装尼姑的屋子里踱了出来,他依旧英俊无比,衣冠禽兽,不……整洁,他身前身后呼拥的,依旧是千娇百媚的美人,泪红雨想拔脚向外逃的时候,尼姑庵的们无风自关,很显然牢不可破。
西宁王望着她的时候,眼中已经没有了时不时流露出来的色意,这使她稍稍安定。
她想,现在自己以什么身份来见拜见他呢?小妾?逃妾?小奴婢,小逃奴婢?
不过,先上前行过礼是应该的。
还没等她行礼,西宁王道:“泪姑娘,本王不得已让小儿把你请了来,只要你帮了本王这一次,你与小儿的事,本王一定赞同,小儿既将大婚,你既使做不了他的正妃,本王也可以让他娶你为侧妃……”
泪红雨听了,直感觉头脑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的苍蝇蚊子在脑中回旋,什么时候,自己与齐临渊成了私下里牵扯不清的狗男女?很有可能,在西宁王府,他就认为自己与小世子不清不楚了?
她转眼望向齐临渊,他脸色暗红,神情扭捏,很明显,其中因由他知道,只是不知道,他的老父会当众讲了出来。
西宁王清俊的脸孔露出一丝冷酷,转眼道:“泪姑娘,你不要有所犹豫,你在西宁王府的事,没有人知道的……”
泪红雨知道,这位阿叔在好心的告诉她,虽说她被这阿叔抢入了西宁王府,可是,自始至终还是清白之身,只不过名份上有损,只要暗作手脚,没有人会知道这一切,可怜,又不知有多少下人要倒霉了。
她唯一知道的是,这西宁王花了这么大的代价,侧妃哦……,必定是有所要求。
果然,他道:“泪姑娘,只要你同意,你以后的地位还远不止如此……”
她脑中一激灵,望向旁边的齐临渊,俊美如昔的少年郎,眼眸却不再单纯,掺杂了如琉璃般的神彩,似狡猾,又似渴望。
这一刻,她恨自己,为何如此敏感:“你与他身形相差那么多,怎么可能代替他?”
尼姑庵里依旧平静,可那种平静却底下暗流汹涌,有人的地方,就有争头,有皇权的地方,就是争斗最惨烈的时候。
第一百三十六章 尼姑庵里无尼姑
(这个月的推荐票看来难鸟。
这个时候,她无比的想念那毒嘴夫子宫熹,多少希望他带领一帮拿着锄头,提着菜刀的左邻右舍从尼姑庵的四面八方围了过来,打救自己于水深火热,只可惜,蝉依然鸣,鸟依旧叫,尼姑庵依旧安静无声。
她知道,一甘她明了这个阴谋,不合作,只有死路一条,她可不认为这位西宁王是个深情的人,还念着自己与他的一番抢与与抢的关系,放自己一码。
“我想出家,可以么?”泪红雨不敢明确的表示自己对西宁王的不屈从之心,委婉的问道。
“你舍得你头上三千青丝,红尘无数牵挂?”西宁王不怒反笑。
“虽然红尘有无数牵挂,但是,我更爱自己的性命,我不助你,你有杀心,我助你,你也有杀心,只不过时间往后移……”泪红雨眼中莹然欲滴,“掉头发,总比掉脑袋好……”
泪红雨以为,这个时候,小世子齐临渊就应该含情脉脉,一枉情深的向自己表白,告诉自己,早在多时以前,自己美丽的身影就已经嵌入他的脑海,让他在每个夜里魂牵梦绕,以后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帝王之路,绝对不会辜负自己,不是三千宠爱为一身,也是一千宠爱为一身。
这样,这戏才可能做了全套,而她,才可能顺杆往上爬,半推半就,打入敌人的心脏,以谋以后。。。
只可惜,这一切,皆是她的幻想。小世子冷然一笑:“父王,她既不愿,我们也不必强求,喂她一颗断魂丸,不比在尼姑庙多占一块地方的好?”
瞧瞧,这小世子,还是不是人来的?有求于人。也如此的强硬,让她的心伤得一片一片。
泪红雨一噎,她当然不想魂断天国,也不想出家为尼,只不过想表达自己的不屈之心。多加几个筹码,可惜地是,人家毫不领情。也可以说,这齐临渊早就知道了怎么样对付她,不必多说。直入主题,让她满腹的小算盘憋在心底。
泪红雨喃喃道:“小世子,我们刚从生死线上走了一圈回来。你不念我与你共遭失心之难,怎么,您转眼间就忘了吗?”
齐临渊道:“不必多说,你应承也罢,不应也罢,由你自己选。”
泪红雨能选吗?不是生就是死,她不想死,只有选生。就只有与他合作。
他没有告诉泪红雨,应该怎么合作,只是叫人将她领入尼姑小院,每日三餐用斋菜对付,吃得泪红雨面黄肌瘦。人比黄花。
而十天以后,她才见到齐临渊。惊奇的发现,齐临渊如一团蒸在蒸笼里的包子,发了起来,脸变得圆圆的,身形开始横向发展,谱一见面,吓得她嗷的大叫一声,差点把刚刚放入嘴里的包子直接吞入喉咙,泪红雨见熟悉地人渐渐变成一只圆球,清俊的面孔变成了大贴饼子,心中颇有几分伤感,简直想夺路而出。。。
齐临渊却得意洋洋,道:“原来,我们真是双生子,容貌竟然真的一样。”
泪红雨心想,从此以后,他为了所谓的帝位,就要吃得比猪多,睡得也比猪多,如今的他,身形尚不及那白痴皇上一半,就如此惨不忍睹,如果真地发展成那白痴的模样,自己面对着他的时候,还能吃得下饭么?
泪红雨望了望菱花镜内那人比黄花的面孔,感觉自己身上的肉流逝到小世子地身上,终于忍之不住,问道:“小世子,您每天在镜子内望着自己,感觉不恶心吗?”
齐临渊用居高临下的眼光望着她:“成就大事者,有哪一位不是能屈能伸……”
泪红雨喃喃自语:“人家是能屈能伸,可也不是能胖能瘦啊!”
齐临渊用牵了牵圆脸上的眉毛:“你不喜欢吗?”
泪红雨用纯洁无暇地眼光望着他:“从哪一方面你看出我喜欢吃肥猪肉了?还是特别肥的那种?”
齐临渊现在虽说长得圆滚滚的,可是,猛然之间,他身上散发出无比的寒气,仿佛一个圆滚滚的大冰球似的,他冷笑:“不喜欢,你也得跟我合作。”
泪红雨被那寒气刺激得一激灵,忙点头:“其实肥猪肉有时也很好吃的,特别是做成红烧猪肉的时候,一咬满嘴都是油,肥而不腻,齿颊留香……”
齐临渊圆圆地脸虽没有了那时清俊的模样,但发起怒来一样的气势惊人,他一声冷笑,拂袖而去,把泪红雨惊得如风中颤抖的小老鼠,直觉上,他肯定有什么后招等着对付自己。
可她绝对想不到,对付自己的居然是这种后招。
她仰天长叹,这不是尼姑庵么,尼姑庵不是要吃斋地么?为什么?每天三餐都吃红烧猪肉,连夜宵都是红烧猪肉?这得杀多少只猪啊?
得残害多少猪同胞啊?破坏人家多少的猪幸福地家庭啊。
很多年以后,泪红雨还是一看见猪,一听见猪都忍不住跑到一边干呕,就想起当年那一盘盘端上来红彤彤的肥猪肉。
泪红雨被红烧猪肉荼毒的时候,就无比的怀念宫熹,心想,虽说夫子从来没做什么好东西给自己吃,但是,他从来不会喂自己肥猪肉,因为,他从来不喂自己东西,都是让自己自立更生去别人家蹭东西吃。
泪红雨一天天的吃下了肥猪肉,可还是一天比一天瘦,而终于有一天,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房门门框被挤开的时候,一个大胖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知道,自己脱困的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只是,她还是不明白,自己在这其中所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为何这齐家父子非得把她扯进来不可?到了后来,她才知道,她居然是这么大的一个角色。
但是,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大角色,很有可能西宁王跟他的儿子因为她以前在西宁王府的行为深为恐惧,所以,对她始终像防贼一样的防着,一丝一毫的信息都没透露给她,只让她在尼姑庵吃了十多天红烧肥猪肉。
就把她带出了尼姑庵,而且,还是趁她昏迷的时候。当然是一掌打在她的后脖子上打昏的,小世子齐临渊本来想点穴的,只可惜,泪红雨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一见到他,就问,你长成这样,得吃多少肥肉啊,得宰多少头猪啊,你就不怕以后轮回的时候,这猪变成的猪鬼都对你怨气横生?抢夺你做人的权力?大体意思是说,他下辈子铁钉钉的做猪,不可能做人。
只可惜,齐临渊不听她苦口婆心的劝告,一掌就把她给打昏了过去。
其实,泪红雨对齐临渊身形的改变是非常的痛心的,一个养眼的小帅哥,忽然变成一个大圆球,而且满脸油光,白里透红,整个一个圆形大猪油,让她跌落一地芳心,外加一原本身上还算丰满的肉。
第一百三十五章 奇怪的地方
当她醒来的时候,早已不在尼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