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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姬-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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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红雨说的是嫁给西宁王地南福王之女秦妃娘娘被自己揭破红杏出墙,从而被西宁王处死之事,这件事。本就是小世子齐临渊搞的鬼,难怪泪红雨如此有把握齐临渊不会告发自己,原来。两人已同坐一条船上,同为一条线上的蚱蜢。泪红雨知道得太清楚明白了。
齐临渊恨得牙痒痒地,道:“你别以为我治不了你……”
泪红雨优雅的手拿茶杯,饮了一口茶,道:“小世子,你也别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搞你地歪门斜道,我走我的阳关大道,互不干扰,岂不是好?”
不知为何,齐临渊听了她这话,见她想与自己划清界线,心中反而不舒服起来。又想起几次被她算计,到最后还落到了那米世仁的手上,差点没命。心中暗恨,发誓般的道:“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好过的!”
泪红雨见他如此。倒轻轻地笑了起来:“小世子,你光顾着与我相斗。难道忘记了你父王要你做的事了吗?”
她本只是随口一说,猜测这齐临渊来到南福王府,想必受他父亲指使,没什么好事,哪知齐临渊猛然一惊,眼中竟露出一闪而过的狠厉色,道:“你怎会知道?”
泪红雨查颜观色,知道自己刚好说中了他的心事,心中暗自嘀咕,是什么事,让小世子反映这么大,脸上却毫不动容,慢吞吞的道:“我自然知道,有什么我会不知道的?”心中电念急转,我知道什么?应该知道什么,最重要的是,怎么才能套出小世子的话来?
她联想到南福王的诡异,他妻妾地惧怕,看来,这南福王府的确有一样东西或一件事,让西宁王派他的儿子来到这里,她不明白地是,西宁王为何独独派了他的儿子,一个十多岁地小子,又能成得了什么事?非他不可?在泪红雨地眼内,齐临渊可真正是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除了捉弄别人,耍些小聪明,把自己当成仇人之外,就没有什么其它地本领了。
齐临渊看她笃定的样子,心中却暗自生疑,心想,她原为父王的姬,虽说还未怎么样,就被人救了回去,可父王对她却始终念念不忘,莫非,父王透露了什么给她?想到这里,他越想越有可能,想起父王对自己说此事只得他二人知道,但父王却不守信用,把消息透露给了泪红雨,小孩儿心性发作,心中隐隐泛起酸意,道:“就算你知道,你也别想碰到那件东西……”
泪红雨心中一亮,不由自主的道:“东西,什么东西?”
齐临渊忽张眼望她,泪红雨一见,便知道要糟,被他识穿自己是胡说八道了,果然,他微微一笑,眼睛竟如琉璃反射到阳光一般,散发出光彩,他道:“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
泪红雨眯起一双大眼睛,笑道:“我不知道,小世子也可以告诉我啊,以我的聪明,可帮得了小世子不少忙呢!”
泪红雨只是这么一说,却见齐临渊反倒迟疑起来,心中一亮,心想,难怪这小子今天来找自己,原来是有求于她?
泪红雨一向惯会察言观色,人精一个,见了他的模样,扫了他一眼,慢吞吞的道:“当然,如果小世子看不上我,那就当我白说……”
齐临渊犹豫半晌,道:“你真愿意帮我?”
泪红雨见此,便知道他必定遇到了极大的困难,要不然也不会低声下气的来找自己,知道这小子心高气傲,一言不合,他可能调头就走,忙用极为诚恳的语气道:“当然,我们有有难共当的情谊,关键时候,我自会帮你!”
齐临渊只觉面前一双极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定自己,眼珠黑润如水,明知她说的没有几分真,他却不由自主的答道:“当真?”
泪红雨忙一番赌咒发誓,而肩头那只小狗也跃到齐临渊的身上,在他脸上直舔,仿佛为主人助势一般。
齐临渊道:“那好,你想帮我的话,先借我一样东西……”
泪红雨腹中暗骂,心想,这小子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原来是为了借东西。她一口应承:“没问题,小世子不管借什么,只要我有,自会给你……”这个时候,她不敢提要求,知道如果自己一提要求,齐临渊可能就打消了念头,看他迟疑的样子,他借的东西,肯定事关重大,不到事不得已,打死他,这小子也不会来向自己借东西。
果然,齐临渊又温吞吞的迟疑半晌,才道:“你能否把那根吹鸡毛的竹杆借我?”
泪红雨心中正想着他想借什么呢,最有可能的,这小绒球狗,要不就是金银珠宝,贵重物品,又或是自己从老夫子那儿得到的金条等等,可万万想不到,他想要借的,居然是那根可伸缩的控金引,既吹鸡毛的竹杆?
她惊讶的叫了一声,问道:“小世子,你也要和人比吹鸡毛?”
齐临渊脸色平静,不耐烦的道:“你就别管我做什么了,你到底借不借?”
齐临渊以为她会像以前一样,东扯西拉的探问一大堆事,还不知会不会借给自己,谁知道,问了那句吹鸡毛的话之后,她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却没再问,很干脆的道:“小世子,好,我借给你!”
说完,从床头拿出那支竹杆,递给他,还好心的教他这竹杆如何使用,怎么拉出来等等,还告诉他,这竹杆的用处可大了,前端装上铁爪,再装上牵引的铁线,甚至可以在极深极远的地方套取东西,泪红雨淘淘不绝的毫无保留的把探金引的用处告诉了他,他认真的听着,却不知他认真紧张的神态早已落入泪红雨的眼中,泪红雨讲得更为详细,未了,加上一句:“小世子,这些用法,你一时半会是学不会的,想当初,我都花了半年才学会铁线的操纵方法,才可以在相隔深洞极远的地方自由的套取东西,不过,相必小世子也不会用到它这么复杂的功能……”
齐临渊听了这话,望了望她,欲言又止,看样子想求她帮忙,却最终迟疑半晌,终未说出口,泪红雨知道,他还未完全的信任自己,倒也不慌不忙,道:“小世子,行了,这件东西大概的用处就只有这么多,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随时问我……”
齐临渊心中生疑,本以为她会缠三缠四的向自己套取秘密,哪知等了半天,她始终一句不提,只管说这竹杆的用法,心中不由暗暗感激,直至自己拿着竹杆要走出房门,她却转头拿起茶杯倒茶。
齐临渊再也忍不住,转过身来,道:“雨姐姐,你放心,我不会将你的事乱说的……”
他的脸上露出不自然的尴尬,这是他第一次叫人家姐姐,可叫出口之后,却是如此的顺畅,仿佛放下了那别扭的情绪,以后,再也不用特意的以她为敌了,其实,他的心中对她早已没有了敌意,反而,自上次从米世仁手中脱险之后,莫名的,还有了一些好感,可他却始终不愿承认,见到她,也忍不住冷嘲热讽,今天,他终于吁了一口气,说完这句话,急匆匆的拿着那支竹筒向外走去,出门之时,还差点撞了门框。
泪红雨心想,真是一个别扭的小孩,可幸运的是,这个别扭的小孩不再找自己别扭了。取得他的信任,可真难啊!
只要取得了他的信任,她相信,她一定会搞清楚这齐临渊到底在完成什么任务。而他面上迟疑的表情也表明,这竹杆一些特殊的用法,他必定会用到,但却不愿意求助于自己,这反而提起了她极大的兴趣,只有事情极为重要,他才如此小心翼翼。
第一百零五章 难以侍候的王子
她缓缓的拿起桌上倒好的那杯茶,还举杯邀了一下并不存在的明月,笑了笑:“看来,我马上就会知道原因了。”
不过,她高兴得太早,她本以为不过两天,这齐临渊就会向自己求救,却等了两三天,都不见他来,而这两三天之内,她却尝到了身为人家随从的苦,还有……女扮男装的苦。
这冰蓝王子不断要她随身侍候,而且,穿衣脱鞋,甚至于盖被递茶,晚上出恭,白天洗澡,都不忘了叫一声:“小随从……”那声音亲切悦耳,充满男子特有的磁性,可泪红雨每次一听到这声音,身上的汗毛就一根根立如刚针,寒气直往皮肤上浮,可不做又不行,于是,泪红雨每天在战战惊惊的活在美男时不时露肌肤的诱惑下,这冰蓝王子可能以为泪红雨同为男儿,一点也不避忌,甚至于有时候与南福王送来的侍婢调笑乱摸什么的,也叫泪红雨随时侍候着,时不时递个茶什么的,泪红雨站在那儿如坐针毡,却无可奈何,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在他面前总是手足无措,说起来,他倒也没干什么,西宁王有时比他还离谱呢!
她一边胡乱想着,一边磨磨蹭蹭的往冰蓝王子的屋子里走,离了还有十来米呢,就听见冰蓝王子特有清亮磁性的声音响起:“小蝶啊,我那小随从呢?”
听到那声音,泪红雨简直想掉头而去,可那房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小蝶边往外走边道:“王子殿下,我去帮您找找……”看见想躲入花丛之中的泪红雨。欢喜的叫道:“您那小随从,在这儿呢……”
泪红雨无可奈何往前走,她甚至听见了冰蓝王子在房内低低的笑声。可一走进门,他却满脸的云淡风清。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泪红雨怀疑自己地耳朵似乎有了问题,又或者刚刚笑的是鬼魂?泪红雨只敢看他的脸,不敢看他地敞开着衣服的胸膛,看来。他与小蝶刚刚起床。
泪红雨有些有气无力地道:“大哥,你叫我?有事?”
冰蓝王子一皱眉:“小随从,你忘了你的职责?现在可是你侍候我穿衣的时间,看来,你独住一屋不行,我还是叫人在屏风后加张床,以后,你与我同一间屋吧!”
泪红雨一听,差点跳了起来。大声道:“不行,大哥,你晚晚美女相陪。莫非晚晚要我听床?”
她慌不择口,说出这么一番话来。说完之后。才暗自后悔,脸皮发烧。偷眼望了一下冰蓝王子,却见他面无表情,并无怒意,稍稍放下心来,小心翼翼的道:“大哥,您也不想,我小小年纪,媳妇没娶,就身体产生不可预知的变化吧?您不知道,这种事儿,听得多了,那里可是会不行地?”
她虽一本正经的说完,心却扑扑乱跳,心想,还好,自己的脸皮超级厚,从小在村人们隐晦的乱开玩笑声中长大,如果换了一般女子,只怕没说出来,就羞死了,她不由得小小的感叹了一下自己的厚脸皮,夫子说得对,有的时候,厚脸皮也是一种武器,你的脸皮比人家厚,你就赢了。
泪红雨偷偷的从眼缝之中望了一眼冰蓝王子,看见他宝石一般地眼睛缓缓的忽然漾起了笑意,那笑意越扩越大,嘴角由微微上翘,忽然间张开,发出阵阵悦耳的笑声,而她却想,一个男子地笑,也可以俊美成极致,这样的男子,哪会不让人从心底喜欢?既使他地内心冷漠无情?……可怜地小蝶与冷玉。
冰蓝王子边笑边道:“小随从啊,小随从,我真是佩服了你,也罢,未免你以后那个地方不行,同房就免了吧!”说完还意味不明的看了看她地下面,吓得泪红雨差点用手捂住那里,随后想到自己身衣长衫,长得及膝,想必他也没有透视之眼,想必也看不出那里少了点东西,这才作罢……不过,心却依旧扑扑直跳。
冰蓝王子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虽然她未捂,可他却又一阵大笑,忽摇了摇头,表示对她的无可奈何。
泪红雨见他如此,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头,她总觉得,冰蓝王子的此时的动作如此的像一个人,一个绝对不可能的人,但是,她一看到冰蓝王子如神祗一般的面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心想,如果那个人有这么俊美,那么,我得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才行了。
泪红雨正在尴尬,却见小蝶慌慌张张的进了门,向冰蓝王子道:“殿下,奴婢想告退一阵,出去就回……”
泪红雨见她如花一般的脸变得苍白,面有惧色,不由问道:“小蝶姐姐,怎么啦?”
小蝶望了她一眼,支支唔唔的道:“没什么,我一位姐妹病了,想向殿下告假,去看看……”
冰蓝王子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她急匆匆的退下,跨过门坎之时,还几乎跌了一交,泪红雨看见她的模样,忽然想起小蝶与冷玉在花园里的谈话,她们对为南福王侍寝都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莫非,病的是那位侍寝的紫玲?所谓的病了,真是出了什么事?
泪红雨忙向冰蓝王子借口尿遁(现在她唯有尿遁加屎遁才有可能走出冰蓝王子的视线范围了。),走了出来,远远的跟着小蝶,向前走去,只见小蝶一路上有好几次差点摔倒,有时候泪红雨甚至看到小蝶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很显然,她是在害怕,可她却不知,她在害怕什么?
小蝶转过一个月洞门,来到一个小院,看来,是她们这些侍妾住的地方,却也清静淡雅,泪红雨忙跟了过去,悄悄探头往里看,却看见十来个弱质纤纤的女子围在一间房门的门口,却并不走进去,让泪红雨奇怪之极的是,按说这么多女子围在一起,又发生了事,应该是议论不休的,可这些女子,却一声不出,沉默不语,仅仅是静静的站着,有几个还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待宰的羔羊,泪红雨见了,心中好奇更深,忙猫低腰,缓缓的向她们靠近,她们却无一人往这边望,泪红雨见了,干脆直起腰来,向她们走去,居然也无人过问,偶尔有人见了她,也恍如不见,泪红雨率性大摇大摆的向房门走去。
门边站着的,正是那小蝶,倚着门框站着,神情哀戚的看着屋内的人,泪红雨唤了一声:“小蝶姐姐,怎么啦?”
她才缓缓的抬起头来,望着泪红雨,恨恨的道:“你来做什么?想来看我们怎么样的下场?”
泪红雨吓了一跳,心知她伤心过度,任何一人前来相劝,都会给她当成出气筒,便道:“小蝶姐姐,小弟只不过奉王子殿下之命,前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心想,把冰蓝王子这是异族客人抬出来,总是不会错的,他可是南福王的财神爷,你们怎么样,也不会得罪他吧?
第一百零六章 南院奇病
小蝶却一把抓住了她,道:“小兄弟,你向王子说说,让他要了我去,既使做牛做马,也好过这样……”
泪红雨并未看到房内情形,问道:“小蝶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蝶一声苦笑,喃喃的道:“王子殿下怎么看得上我这样的残花败柳?”说完,身形缓缓下滑,倚坐在门框处,沉默不语。
泪红雨再也忍不住,一推房门,走了进去,却看见床上躺了一名女子,从面容上,正是那紫玲,那名女子面色艳红,红得几乎要滴得出血来,嘴角含着微微的笑意,仿佛沉浸在美梦中一般,泪红雨正疑惑,心想,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看症状不就是伤风感冒吗?至于人人躲得离她那么远,不敢接近吗?
她正想走近,却听小蝶在门口唤道:“别走近她,小
泪红雨正感奇怪,那紫玲却忽地从床上坐起身来,眼光一扫,望到了泪红雨,轻眸浅笑,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下了床,向泪红雨走去,泪红雨忙往后退,她却忽然之间凝手为抓,口中发出荷荷怪声,直向泪红雨扑了过来,她的脸色逾红,嘴半张,露出里面的牙齿,她的牙根居然也变成了红色,她的身形一瞬间快如闪电,泪红雨躲避不及,被她一把捏住脖子,她红如血的脸在泪红雨的眼前放大,泪红雨清楚的看见她的脸皮之下,隐有红点蠕动,而那红点竟蠕蠕而动,仿佛会游走一般,在她皮肤下微微颤动。竟仿佛要破肤而出,泪红雨大惊,想要挣开她的掌握。她的手劲却极大,仿佛铁钳一样把泪红雨地脖子紧紧掐住。一众女子却还门外,个个不敢入来,面露恐惧之色,有几个还转头就往别处跑。
那紫玲却忽然面露狰狞之色,原来美艳如花的脸庞变得曲扭。她张大口,竟一口向泪红雨的脖子咬来,泪红雨一偏头,两只手出尽全力把她地头拨开,她却一转头,又向泪红雨的脖贴近,泪红雨感觉到她口中地气吹在自己的脖子之上,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却有一股靡乱腐败的花香气。闻了让人几欲作呕,就仿佛一朵鲜花正在腐乱一样,泪红雨吓得大叫。可以说,她从来没有这么惊慌过。死命的挣扎。却始终扳不开她地手指。
泪红雨甚至感觉到了她的牙齿印在自己的脖子上,心想。难道,我就这样死在一个女子的口中,想想,不是被野兽咬死,却是被一个女子咬死,虽说世人有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之说,但是,被美女咬死,却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更何况,还是女扮男装的被咬死,没有一点浪漫与暖昧,她居然想,被俊男咬死还好一点,特别是被冰蓝王子这样的男子她胡思乱想这么多,其实也就是一转念间,电光火石中,眼看那紫玲的牙齿贴了上来,却不知为何缓缓的软倒,手松开了泪红雨,整个人身体向后倒去,紫玲的脸上还保持着那狰狞地神色,咚的一声,跌倒在地,泪红雨这才吐了一口气,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感觉脖子隐隐作痛,抬头望去,却看见房子中间站着一个身材高大地蒙面人,目光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一转身,跃到窗口,跳了出去,不见了踪影。
泪红雨见那蒙面人从窗口跃出去,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救了自己,可那个人,到底是谁?
她转头望向倒在地上地紫玲,她地脸上,依然布满红色,一昏迷过去,那种狰狞之色又消失不见,面上恢复了那仿佛在做美梦的神态,而皮肤底下地红点也无影无踪,泪红雨不敢久留,忙走出房子,长叹一口气,心想,还好捡回了一条命,她转眼望去,房子外面空荡荡的,那群女人已消失不见,可能个个躲了起来,她试探的叫了两声:“小蝶姐姐,小蝶姐姐……”
小蝶缓缓从一棵大树之后转了出来,面色苍白,道:“小随从,你没事?”
泪红雨点了点头,道:“还好我摸到一只花瓶打昏了她……”
小蝶拍了拍胸口,娇弱的身材如雨打梨花,长叹一声:“小随从,幸亏你没事,要不然,王子殿下那里不知怎么交待,要是被王爷知道了,又会引出天大的祸来……”
泪红雨奇道:“小蝶姐姐,这位姐姐的病,不是去了王爷那里才染上的吗?为何你说王爷不知道?”
小蝶左右看了看道:“小随从,你可千万别周围向人说,你知道吗?这病虽是王爷传来的,可是王爷并不知道,如果他知道了,我们全院的人都会没命的!”
泪红雨惊问:“怎么会这样?”
小蝶道:“小随从,你知道吗?我们这里已经有两个姐妹得了这种病,病起来发狂咬人,而被咬的人,也会得病,但谁都不敢将这事外传,你知道吗?我们这里是南院,原来的北院,住的也是像我们这样的女子,其中一位染上了病,通知了王爷,可谁知,第二天,北院的姐妹就一个不见了,这些事,还是北院一个侍候的丫环偷偷告诉我的呢,本来,这个丫环也不得幸免,不过,因为她服侍过老太后,深得老太后喜欢,王爷见还用得着她,这才放了她一命,要不然,她也像北院的人一样,会莫名消失不见的。”
泪红雨道:“难道,你就让她呆在屋子里?要是她发起狂来咬人怎么办?”
小蝶道:“那倒不用怕,只要不打开房门,她不会走出来的,过了几天,自然就自己死了……”看来她还颇有经验的,对付这样的病人对付成了习惯。
泪红雨暗自思量,看来,染了病的人仿佛头脑不太清醒,变成了野兽一样,连打开房门都不会,只会伸爪,直通通的往前走,倒真有点像一具丧尸,想起丧尸,她自然又想起南福王僵直的脸色,不由得深深打了一个寒战,心中有几分后悔,心想,自己来的这个金碧辉煌的王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怎么这么让人恐怖呢?
那个救自己的黑衣人,又会是谁?那一双眼睛,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得几乎要呼之欲出,可是他的眼睛却是黑蓝之色,而且,他没事跑去救一个小随从干嘛?
第一百零七章 王子与宫熹
泪红雨想了半天,终于问道:“那么,这位姐姐染病,是不是因为与你们的南福王同床?”
小蝶沉默的点了点头,看见泪红雨黑菜的脸色有些红润,神态尴尬,一双极大的眼睛却骨碌碌的滚来滚去,显得可爱之极,小蝶虽处于惊恐之中,却也忍不住一笑,笑过之后,却心酸的长叹一口气:“所以,如果王爷招我们哪一位侍寝,我们姐妹就仿佛入了刑场一样。就怕莫名染上那种怪病。”
泪红雨听出她话中之意,奇道:“小蝶姐姐,难道说,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得这样的病?”
小蝶点了点头:“对,要不然,我们南院的姐妹岂不一个个全得了病?”
泪红雨听了,心中悚然,难怪这群女子如此的惧怕,她们侍寝之前如果能确切知道当前的危险,有时候反而能放开心怀,但最让人恐怖的是不知道前面的危险几时降临在自己头上,整天提心吊胆,以为没有危险了,却不知某一个时刻那危险就降临在自己头上,心情整天上下忐忑不安,这种来自心灵深处的恐惧,才是最让人崩溃的。
泪红雨又极为详尽的问了每一个患病女子侍寝之前的所作所为,她问得极为仔细,连穿了几件衣服,吃了些什么东西,经过什么地方,都罗罗嗦嗦的反复盘问,以小蝶的性格,本不耐烦的,可不知为何,看见泪红雨忽闪着大眼睛望着自己,脸上虽黑乎乎一片,但是偶尔一笑却动人万分。那种夺人的灵气扑面而来,却不由自主的把所有的东西都极为耐心的告诉了她,只觉得与这位小随从谈话。如沐春风,即使是最枯燥无聊地东西。谈起来,仿佛也津津有味了。
泪红雨发现,这几名患病的女子仿佛侍寝之前与其它人一样,几乎没什么不同,都是沐浴更衣。穿着打扮,由王府丫环领入王爷的寝宫,千律一篇,并无特别,她想,看来,从她们身上找不到答案,就只有从南福王身上找了,从他周围地人入手。才能查出真相。泪红雨对所有未知的事情都有一种一探到底地精神,就仿佛夫子收藏某样东西一样,她掘地三尺。也能找了出来,更何况。这件事发生得如此的诡异。又怎么会不引起她的好奇之心?
只可惜,她如今只是王府贵客冰蓝王子的小随从。想要在南福王府通行无阻,只怕不太可能,可这件事的奇特诡异又撩得她地心痒痒的,以她的性格,只怕她想尽千方百计,也要搞清楚答案的。
想想离开自己的随从职位时间仿佛太长,撒一泡尿花这么长时间,如果不快点回去,这冰蓝王子又要指东指西的指使自己干这干那的补偿了,就仿佛夫子宫熹一样,嘴里头虽不责骂,可暗中使拌子,指使得自己团团而转,却是他们经常做的事,泪红雨心想,有的时候,这冰蓝王子与宫熹倒真颇有相似地地方,泪红雨想到此,不由笑了,这冰蓝王子俊美得如神一般,又怎么与宫熹相似,她想起了宫熹那一把大胡子,上面还经常沾着些东西,衣服经常几天不洗,上面经常灰尘遍布……
她走到冰蓝王子的房间门口,犹豫半天,正想找个什么借口把失踪时间太长给掩盖过去,比如说便秘之类的,却见两名王府侍卫从冰蓝王子地房间里走出来,心想,南福王要传召冰蓝王子?自己岂不可以跟去看看?
她走入房门,就见几名侍女围在冰蓝王子的左右,正在为他穿衣打扮,金冠高束,玉带缠身,金线莽袍,如果穿在别人身上,比如说宫熹身上,她只会认为庸俗无比,像个金元宝,但穿在冰蓝王子身上,却有种说不出地富贵尊严,衬得整个人丰神如玉,连长年侍候在他身边地那四名侍女,个个都眼含羞意,面带红色,暗自心动。
见冰蓝王子背对着自己,泪红雨轻手轻脚的走入房间,正思索着是请罪好呢,还是当他不记得自己擅离职守这件事好,就听到那懒洋洋,却悦耳,好听地男声响起:“小随从,回来啦,是便秘啊,还是腹泄?”
泪红雨感觉头顶暴汗,怎么他如此准确的说中了自己的心思?自己找借口,不就是找这两条吗?她再一次后悔,本以为冰蓝王子不是中原人,可以欺一欺生,看来,仿佛找错了对象,想想初见之时还想一不留神挖他车箱上两块珠玉下来,现在,是想都不敢想。
泪红雨忙应道:“不,不,既不是便秘,也不是腹泄,那个,一不小心,踩了一脚,哎,哎,也不知是谁没对准,把黄白之物遗在了外面,洗了半天,才洗干净,我这不是为了不让您闻到一点不好闻的吗?”
冰蓝王子转过身来,似笑非笑,皮笑肉不笑:“哦,小随从,你的运气可真不好,下次可要当心一点,找个干净点的茅房入厕……”
泪红雨忙笑得眯起眼睛,点头承诺,仿佛对方是在教自己做人的基本道理:“对对,大哥说得对,还是大哥英明,连入厕都高人一等,有先见之明。”
两人相视而笑,一个笑得如旭日阳光,俊美到极致,一个笑得黑面皱成一团,两眼眯为一线,可爱到极致。不知道的人见了,还真以为这两人主仆情深,正互托生死呢!
冰蓝王子倒真没再推究她说的谎言,看了看她,特别是她的鞋子,见真没沾上一点污秽,这才道:“你换身衣服,南福王今晚在玉林宛宴请,你也跟着吧!”
泪红雨听了,心中暗喜,心想,自己正愁没有办法接近南福王呢,想不到这机会就来了,她心中一惊,感觉这机会来得如此凑巧,又想起救自己那人,暗暗向冰蓝王子打量过去,他却中指伸出,托起其中一个美婢,在她的唇上亲了一口,调笑道:“玉儿越发俊俏了……”
泪红雨见了,在腹中痛骂,无非是色鬼,色鬼,大色鬼,心想,自己怎么会把那救自己的人与面前这位花花太岁联想在一起?
毋自气恨恨的去换衣。
第一百零八章 古怪的礼物
怎么办呢,没有推荐票,就没有力量,把下个月的推荐票留给偶哦,我才有力量更新哦
红木雕梁,青砖铺就的大厅之内,燃起了冉冉的熏香,大厅之内有一个极大的水池,水池上面铺满了鲜花,而水池的周边,金光耀眼,是由薄金包就,奢华之极,水池中心,有一个极大的盆子,盆子上面放了几朵雪白的菇形植物,那东西并非白色,而隐隐透明,如冬天凝结成的鱼冻一样,既使是满座屋的酒色,也掩盖不了它散发出的清新淡雅的微微香气,这就是那南福雪菇,而更奇的是,前去拿取雪菇待客的女子,居然身着薄纱衣物,步入水中,边舞边走,直至水没至颈,手持金盘,纤嘴轻咬,把那雪菇咬入金盘……
可想而知,那女子出水以后,全身衣物湿透,身上曲线毕露的模样。泪红雨乍一听到南福雪菇,未免兴奋了一下,但是,见如此吃活,不知要吃掉那取菇女子多少口水与口红,胃口全无,当然,如果她是男人的话,又另做别论了,可惜,她仅仅是一个假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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