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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宠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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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柏合什道:“王爷误会了,老纳之所以率寺僧围住王爷,为王爷祈福念经,完全是受一人所托,那人道,王爷今天有大祸临头,又传给老纳一种步伐,要老纳在王爷大祸之时为王爷祈福,保护王爷,说如果王爷有事,西宁府将不保,老纳本也不信,可这大祸的征兆一一应了,老纳只好率众为王爷祈福,也难怪王爷不知,这人说了,祈福要在王爷无知无觉下进行才可以,她还给了老纳一个信物,说是事后王爷若是怪罪,则把这个信物拿出,王爷自然就明白了。”

那古柏从袖筒里拿出一个九龙玉佩,递给西宁王,西宁王拿在手中,一看,吃惊不已,这个玉佩,是皇上赐给藩王的信物,只有四大藩王手中才有,而这一只玉佩上有一只龙的龙爪内弯,可不正是南福王的信物?如果是泪红雨布了这个局,她哪里有本事去拿这么个信物回来?

他冷笑:“这个物件,贵重无比,怎么会在你的手中出现?”他想本想问这老和尚从哪里偷了来,可一想,这老和尚平日里巡规蹈矩,属于德高望重那一类人,蚂蚁都不踩死一只,要他去偷块玉佩,可能不太可能。

第六十章 圣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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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柏口宣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老纳从不撒慌,王爷听我细细道来,那人说了,与王爷有故,算得王爷今天有大祸临头,因而想救王爷一命,她带来一盆水,说是经白马寺高僧企过福的,还有一瓷瓶圣土,把圣土放入水中,趁王爷不注意,洒在王爷身上,就能驱魔……”

西宁王冷笑:“枉你几十岁的人了,连这你都相信?”

古柏道:“老纳本来不相信的,可她带来了这九龙玉佩,而且,这盆中的,的确是圣土化成的水,她不是其它人,她是兰郡主啊,老纳去南福郡,见过兰郡主,既然是她说的,而且老纳认为,兰郡主是不会害西宁王的,我又怎么能不相信?”

西宁王觉得身上火辣辣的感觉慢慢消褪,看来泪红雨一直强调这水无毒,倒是真话,可更让他生气的是,她居然用货真价实的真话骗倒了自己,他不由得怒道:“那么,这个女子又是怎么回事?”

古柏茫然道:“这名女子?老纳也不知道,兰郡主告诉老纳,到时候,她会派一名侍女,帮助老纳完成洒水的事,兰郡主让人教了一套步伐给老纳,让老纳一定要围住王爷把经文念完才行!”西宁王冷道:“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放入水中变红,遇银变黑,你居然相信它是圣土?而且,那名女子用这种办法来骗我。你居然也相信?”

古柏是一个极为古板的人,虽德高望重,可头脑的确有些不大灵活。他坚持道:“王爷,这圣土。的确是圣土来的,老纳在白马寺见过,取于泰山之巅,本为白色,放入水中变红。它奇怪之处,就是遇银变黑,仿佛有毒,其实并无毒性,王爷感觉身上如火烧,那这就对了,它正把泰山上地日月之灵气渡往王爷您的身上呢,至于那名女子,她一来。就找到老纳,说是兰郡主派她来的,一切照她地吩咐。要我们在她行动的时候不出声,只管唱经念佛。别管她用什么办法来将圣水洒在王爷身上……”

当时。佛教胜行,各种稀奇古怪地所谓企福方法手段也多。实际上,只要与企福有关,不管怎么编都有人相信,更何况,这种方法,并不算稀奇古怪,只不过洒了一些水在西宁王身上?

那古柏见西宁王满面冰霜,人虽古板,却也知道情况仿佛不太妙,他道:“王爷,老纳本来怎么都不会相信的,可当晚,关帝佛像流了泪,再过一天,王爷您准时到来,您看看,关帝庙中忽然之间地动山摇,关帝爷下陷,这一切,都是你既将遇难的征兆啊,所以,老纳为保王爷平安,才死命的让众僧围住了王爷,直至念经结束!”

看来他还颇为委屈,很伤了他的自尊心,立了这么一个大功,西宁王不但不奖,反而有责怪地意思。

西宁王知道和这老家伙怎么也说不通,冷笑问道:“那么,你所说的关帝流泪又是怎么回事

古柏道:“兰郡主当时就说了,由于王爷是一方霸主,独占西宁,所以,王爷遇险之前,关帝会为之示警,当晚老纳在关帝下念佛唱经,抬头一看,关帝爷的佛像居然流了泪……”

西宁王走到那个陷下去的巨大佛像面前,果然,那佛像之上还有浅浅的泪痕,他不感相信,纵身一跃,誓要自己去看个清楚,却看见那佛像的眼角有白色的晶状粉末,他轻轻一拂,把那粉末拂了下来,又跃了下来,把那白色粉末给古柏看,冷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眼泪……”

只见那白色粉末遇上手指的温度在他手上渐渐凝结成一颗泪珠,他冷道:“本王虽不知是什么东西,但却知道,她必定事先在那佛像地眼角放上少量这种东西,你唱经念佛之时在关帝佛像之下必燃不少的香与蜡烛,使佛像温度缓升,才这让它流出所谓的泪来,这么蹩脚地小玩艺儿,你都会上当?”

古柏忙下跪合什:“王爷,是老纳错了,老纳被人所骗,但是,王爷,这一切,可都是兰郡主所托,而且有玉佩作证,再说了,的确发生了地动山摇地事啊……”

西宁王望了望他抖动不止地花白胡子,知道不管怎么跟他说,只怕都是对牛弹琴,其实他也不明白,怎么兰郡主会参与了这件事,她不是早就回南福了吗?如果不是她,又怎么解释这玉佩?

而且还有当时地动山摇的感觉,非人力能进行,事后侍卫们说了,那泪红雨一钻入神台,神台立塌,堵住了入口,根本让人无从追起。

西宁王每与泪红雨相斗一回,就感觉她地功力就精进一步,要说以前,她被困王府,与自己周旋,只是不得已而为之,所想的,也只不过是些小聪小明,而今天这一场决斗,却让他看到了她的调度有关,事无巨细,皆安排得妥妥当当,时间拿捏刚刚好,更让人心生佩意的是,她居然利用与王府相熟的老和尚来完成这一个局,而实际上,也只有这些老和尚,才没让自己与属下生疑。而让西宁王更不可思义的是,这关帝庙忽然的摇动,她是怎么做到的?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人,为何无论何时何地,她总能带给自己意想不到的震撼?

他想起她伸出红色的舌头舔着冰糖葫芦的样子,神态天真,笑起来如孩童一般,出入险境,却如入无人之地,他不敢相信,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女子。

他沉声道:“去查一查兰郡主,看她到底回了南福没有!”

一名属下应诺一声,往屋外走去,正在这时,屋外却传来一声娇喝,道:“别拦着我,我要见王爷……”

可不正是那兰郡主的声音?正说着,庙外旋风般的冲入几个人,其中一名女扮男装者,却正是那兰郡主,她一进庙门,一眼望到西宁王手中的玉佩,脸上的神色似喜似嗔,她娇娇柔柔的责怪道:“王爷,您要这玉佩,直接向我拿便是了,又何必派人来偷?”

第六十一章 玉佩

西宁王一见她那模样,心中升起哭笑不得的感觉,原来,泪红雨不但要人偷了兰郡主的玉佩,而且告诉她,那玉佩事后可向自己要回,这么一来,倒有点像自己故意找人偷了兰郡主的玉佩,为了就是留住兰郡主,不让她回南福?自己对她有意一般?西宁王只有肯定,这泪红雨是故意的。

他冷冷的问古柏:“你见到的,真是兰郡主?”

那老和尚古柏合什道:“王爷,千真万确,这声音的确是兰郡主的……”

西宁王一听,冷声道:“怎么,你只听到声音?”

古柏道:“出家人不打逛语,的确是兰郡主的声音,只不过,由于她是女眷,面蒙黑纱,没有像现在这样身着男装,老纳确没看见她的模样……”

西宁王气得一拍桌子:“你连她的样子都没看见,就相信她所讲?你仔细看看,这位才是兰郡主……”

古柏疑惑的道:“王爷,您弄错了吧,那位兰郡主虽蒙着面纱,但气质高华,远不是这位可媲美的……”

听得兰郡主怒气薄发,差点让人废了这德高望重的老和尚。

看来这老家伙死脑筋里,反而认为面前的这位兰郡主是假的,他看到的才是真的了。

西宁五现在可以肯定,这兰郡主也是泪红雨假扮的,就凭老和尚那一句气质高华,因为在他的心底,泪红雨高贵起来,的确很高贵的。

更让他生气的事还在后头,只见自己派出去地那五位高手。的确把小世子救了回来,可惜,宫熹。画眉以及其它两人,也毫发无损的被人救走。远没达到自己要他们活捉地任务。具他们讲,他们跟踪到一个光秃秃的山岭之上,正要上前拿人,忽起了满天地烟雾,烟雾中掺有迷魂之药。几人被迷倒,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小世子呆呆的坐在身边,而那几人已不知所踪……

而且小世子回来之后,有点呆呆傻傻的,一有女子走近他,他就用条件反射般的弹开,大声叫嚷:“走开,走开。别过来……”

那症状有点像某些被自己抢来地女子,开始服侍自己时的第一夜。仔细的问自己的儿子,他却一声不出。只恨恨的道:“这个仇我一定要报……”看来受的刺激不是一般的深。

搞得西宁王不得不把服侍小世子的丫环们全部都换了,换上清一色的小厮。这才止住了小世子地异样。小世子这才慢慢的恢复了正常。不过不幸的是,王府总是人们地焦点。王府内不论什么事都会被人关注,这丫环换了小厮的事也一样,渐渐地,小世子从小就断袖地传闻又慢慢的传开了去。

村子里地大堂之中,宫熹与画眉等人站在堂下,泪红雨端坐在村头儿的位置之上,警惕的望着堂下之人,大堂之中风雨欲来,正在进行一场权力的最终争斗。

玉七望了望老夫子宫熹,又望了望端坐在堂上的泪红雨,小心翼翼的提议:“不如,我们立两个村头儿,一为副,一为正,这小雨就暂时为副,老夫子还是为正,两人的命令,我们一样的听,岂不更好?”

宫熹与泪红雨同时道:“不行……”

宫熹如今已脱了牢笼,早把未脱身之时与泪红雨商量好的改朝换代之事全忘到了脑后,一回来就准备接手村头儿之位,自然引得泪红雨大力反对,幸亏在宫熹外出之时,泪红雨建立了不少群众基础,获得不少村中妇的支持,特别是在看守小世子这件事情之上,村里头每一个女子都认为泪红雨办得特别的好,于是,村中各人决定召开村代会(这个名字是老夫子想出来的),先进行辩论,再进行票选,选出真正的村头儿,这是村里头一直以来沿用的方法,如今,村子里的所有人无论老少全都来了,形成了两派,一派为女子全拥在泪红雨的身边,另一派,自然是男子,围在老夫子的身后,两派人马虎视眈眈,互相对望,随时准备口水与汗水齐发,辩论与谩骂齐至。

当然也有那中立派,站在中间,哪一派都不帮,包括了刚刚救回来的杀手画眉,与泪红雨关系比较好,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怕老婆的玉七。

玉七很显然让他的老婆凌花的威胁住了,既不敢加入老夫子那边,又不敢加入泪红雨这边,两边做着和事佬,岂料两边都不卖帐,无可奈何,与画眉站在中间,准备承受两边同时砸过来的口水。

画眉自被救出之后,还是那么沉默寡言,对村子里热情的女人疏离而冷漠,可脱离了牢狱,他却渐渐散发出一种那人说不出的尊贵之气,有的时候,仅仅是站在那里,眼望远处,泪红雨都感觉他那沉默的尊贵,不但她感受到了,连村子里的那群八卦无比的女人都感觉得到,因而,她们并不敢像对待小世子齐临渊一样的对他,画眉只一个淡淡的眼神,仿佛就能把她们看得退避三舍,更别说让他像齐临渊一样的被迫接待村中某女了。

对于画眉种种不可思议的现象,泪红雨只把他称杀手现象,看来,这画眉杀手在江湖上的地位的确不低,杀气十足,虽说泪红雨并不知道这杀手的杀气是怎么样的。而更让泪红雨奇怪的是,连老夫子这种无法无天之徒对画眉仿佛都要卖几分面子,要不是画眉站在这里,在老夫子想要立刻把泪红雨拉下村头儿位置之时说了一句好话:“无论什么事还是公平公正的好。”

可能泪红雨连辩论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老夫子拉下了马。

所以说,如今泪红雨还高高的坐在村头儿的椅子之上,这画眉的功劳是不可磨灭的,望着画眉静静的抱臂站在堂中一角,俊眉朗目,鼻如刀削,薄唇皓齿,泪红雨忽然感觉,这画眉可真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知已,不像老夫子,从小到大对自己就是打骂从不离口,连个村头儿都不让自己当得过瘾了。

第六十二章 争议

而且他身材虽然高大,从背后看是一个昂扬男儿,但一转到前面,满面的胡须把他的脸遮得干干净净,胡须上还经常沾有油迹,从容颜上就被画眉比得天差地远,更何况,两人的村头儿之争呢,所以说,泪红雨对老夫子宫熹如今是怎么看都不顺眼的。

玉七在下面打着圆场,本来想叫雨大的,被老夫子宫熹瞪了一眼,也不敢叫了:“小雨,你看,老夫子到底是你的长辈不是?你就让一让他,反正他迟早把这村头儿的位置让给你!”

泪红雨得到手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再送出去的,回瞪了他一眼,道:“玉七,你可得想清楚了,你老婆可站在我们这边,如果你不怕晚上回去跪玻璃渣子,就站在他那边好了!”

玉七缩了缩头,看到在人群之中向自己怒目而瞪的老婆凌花,道:“雨大,我当然站在你这边,老夫子,您看,这雨大今次救你,可花了不少力气,您年纪也大了,要不,就让她做了村头儿算了!”

有胡须衬着,宫熹看起来年龄是挺大的,可实际上,村子里谁也没真正见过他胡须下的面孔,是俊是丑,是美是衰,在泪红雨的心底,他肯定是满脸痘疤,惨不忍睹,因为她的想法很直接,这么爱表现的人,如果有一幅俊面孔,哪有不拿出来显示一下的?

宫熹哼了一声道:“她如果有本事,就说服村子里其它的人全都赞同她做村头儿,我自然不加阻挠。”

凌花一个箭步冲了出来道:“老夫子,您这么讲就不对了,我们这里。村头儿一般都唯才是论,以才高者居之,您看看。这次雨大为了救出你们,事无巨细调度得妥妥当当。首先让铜六想办法将关帝庙几处大梁拆松了,与此同时,在地基下面装上少量的火药,照成关帝庙地基震动的假象,这才把他们骗得团团而转。”

铜六站在老夫子那边。自然不同意她的说法,道:“如果不是我告诉小雨,这修砌关帝庙地事我也有份参与,对关帝庙的结构知道得一清二楚,小雨怎么想到这个主意?”

有老夫子撑腰,铜六也不叫雨大了,依旧恢复了小雨的称呼。

凌花道:“那骗和尚地事呢?难道你们都有份参与?我想,就连老夫子恐怕都想不出来这样的计策吧?”

宫熹与铜六等人面面相觑,感觉这一件事小雨地确做得天衣无缝。任谁也想不出利用老和尚这样德高望重的人来实施这个计划,而且骗得老和尚古柏团团而转。

银三轻声道:“这有什么?不是刚好碰到了这么个愚蠢的老和尚,她怎么能骗得了他?”

这个理由仿佛不太充分。众人都没有附和,看来从心底承认了泪红雨的确比较聪明。

宫熹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儿泪红雨。见她脸上满是得意地神色,仿佛要飞到天上去一般。他道:“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计谋,倒值得你这么高兴?你知不知道,此计有三大破绽,如果稍不小心,不但你自己脱不了身,还会连累村人?”

泪红雨认为老夫子是在危言悚听,见不得自己在村人的心目中立了威信,于是道:“老夫子,俗话说得好,一代新人换旧人,您可不别不服气,当然,我大人有大量,接受您的教导,你就说说,有哪三大破绽?”

她这一番大人大量的说话,又赢得一批婆娘热烈的欢呼之声,个个儿道:“我们雨大就是有气度,是当头儿的料,不像某些人,小肚鸡肠,见不得别人好!”

个个儿把平常泪红雨蹭饭之时给她的白眼忘到了脑后,万众一心要把老夫子一众臭男人斗垮了。

老夫子被这热烈欢呼的声音刺激得一怔神,心想,才几天不见,怎么这样大姑娘小媳妇全站在了小雨那边?他可不知,这是因为泪红雨地英明决策,把小世子齐临渊充分利用的结果,这群姑娘媳妇们还指望着泪红雨当上村头儿之后,不断的实行这项决策,把山外面地俊男们劫几个回来,饱饱眼福也好。当然,男人们是坚决反对这一决策的,没几个男人希望自己地老婆对其它地男子流口水,既使看看也不行。

老夫子刚回来,当然不明白其中的原由,只不感觉奇怪,不明白为何他不在了几天,这村里头这么快分成了两派,而且势成水火。

老夫子道:“这个计谋,虽说是那你幸运地实现了,可是这其中的破绽未免太过明显,第一,这块玉佩,是银三从兰郡主那儿偷回来的,你却没有找人看住那兰郡主,万一她与西宁王碰面,互通了消息,你又当如何?”

泪红雨瞥了瞥嘴道:“这可算不上什么失误,这西宁王对她不冷不热,她早就要回南福了,何必找人看住她?”

老夫子道:“可是,她最终却回来,而且找到了关帝庙中,这块玉佩,对她极为重要,你认为她会这么轻易的回南福吗?”

泪红雨心中知道这的确是一个极大的漏洞,可她的性格,是死都不认错的,心中虽然知道老夫子讲得对,嘴上却犟道:“最终不也没有被揭穿?”说完奇書网,望了望老夫子那被满脸的胡须遮住的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心想,怎么自己到了他的面前,总是没有一点满足感?

老夫子道:“还有第二个漏洞,你居然一人饰演两个人,身材高矮都相差不了多少,幸亏那老和尚老眼昏花才没被认出来,难道这里这么多女人,你就不能让她们随便哪一位却装扮一下兰郡主?”

泪红雨本来也这么考虑过,但是,天性爱玩的她,有这么个好玩的机会,怎么不自己自告奋勇的上?这个破绽,她早就知道了,但是,被老夫子说出来,她不由得有些老羞成怒,道:“我一人演两人,还让人看不出来,那是我的本事,这里还没有人有这本事呢!”

第六十三章 夫子的怒

两派人马见泪红雨真的发怒,倒也不敢多加言语,个个都知道,泪红雨平时极好讲话,但如果真的发起怒来,最好别惹她,那事后的报复可层出不穷的,他们可不想落得个小世子齐临渊的下场。

老夫子可从来不考虑她的心情的,道:“这两个破绽算小的啦,还有一个最大的破绽,就是你只身一人前往关帝庙,连个接应的人都没有,你难道不知道,这样是极危险的吗?还好,不知为何,那西宁王对你手下留情,才让你混了过去……”

泪红雨看见老夫子讲这话的时候,眼中流露出一丝担忧,看到他眼中的担忧,如空中下的微微细雨,不知不觉的润入她的心底,让她心底浮起丝丝感动,不知怎么的,泪红雨就不想再反驳于他,只喃喃的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夫子,您不是常这么教我吗?”

老夫子看了看她,道:“我说这句话,是对那些有准备的聪明人的,有一句话,莽夫之勇近乎耻,说的就是像你这样的人!”

泪红雨心底那丝感动消失得无影无踪,气恨恨的望着老夫子,恨不能把他满脸的胡须给扯了下来,刚刚还想,干脆把村头儿的位置让给他算了,毕竟他是自己的夫子,如今被他言语一激,心想,我非得坐上这村头儿的位置,让你这老夫子见面叫我一声雨大不可,看你还说不说我是莽夫?

两位村中的头儿你一言我一语,论个不休,下面的人倒也安静,不敢多加吵闹。他们都知道,这两人,别看现在斗鸡似的争权夺利。但毕竟两人始终是师徒关系,不比得他们这些外人。….说不定一会儿之后,他们两人就和好了,一致对外起来,这样的事情,他们可经历得多了去了。

泪红雨道:“不管怎么说还是我把老夫子您给救出来地。如果不是我,您老还得在铁笼里关上不知多少时日呢,这就说明,老夫子,您得承认,长江后浪推前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这个徒儿,已经胜过师傅很多。您也别占着个村头儿的位置不放,占着个茅坑不拉屎,再说了。这村头儿的位置可得花您不少精神精力,您看您。年纪大了。就把这件事让给我们年轻人做岂不更好?”

村中之众人听她这么一说,个个沉默不语。皆想,老夫子虽说胡子拉渣,但实际上年龄并不大,咱们要说也只是背着他说,她这么当头当面地说,肯定要惹毛老夫子了,如果惹毛了老夫子,不但战争会在他们两人之间暴发,而且肯定会殃及全村这个池鱼。

玉七忙上前打圆场,道:“小雨,你看你,说的什么话?老夫子不是您地师傅吗?对师傅还是应该尊师重道的……”他看见泪红雨拿眼瞪着他,忙道,“当然,我们这村的规矩,以能者居之也不应该有所改变,小雨是老夫子的徒弟,由老夫子训练教导出来的,谈到能力,当然是首屈一指……”

这个时候,宫熹用眼光扫了他一下,他忙一缩头,躲到了银三地身后,支支唔唔的道:“不管你们谁当村头儿,我玉七都第一个拥护……”

泪红雨与宫熹这个时候倒一致对外了,同时喝道:“住

玉七的娘子凌花现在是坚决彻底的站在泪红雨这边,道:“一村不能容二主,一山不能藏二虎,我们只有一个村,当然只能有一个村头儿,小雨,不,雨大,既然已经做了我们的村头儿了,怎么能说撤就撤呢,雨大又没有做什么错事?”

一众女人在下面拍着双手赞成,一众男人想要表示反对,可被自己的老婆一瞪眼,个个儿默不作声,泪红雨见了,得意洋洋,心想,老夫子,看吧,我的声势就强过你。

老夫子抚了抚满脸的胡须,永远是那种懒洋洋的,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地模样,笑了笑道:“小雨,你如果真想做这个什么村头儿,为师也不会不让你,只不过,做村头儿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我是怕你做不来……”

泪红雨一听夫子的口气,仿佛在向自己让步,喜不自胜地道:“夫子,您老放心,我做了这村头儿,肯定为全村的人办好事,绝对不光顾着蹭吃蹭喝……”

众村人听到耳内,不约而同地都在心底笑了,就连倚在墙边地画眉,英俊的脸上,都露出了微微地笑意。泪红雨偶而向他望过去,看到他脸上的笑容,不由得一怔,这画眉笑起来可真是美得惊人,她在心底里不由自主的用了美这个词,用了之后,才又一惊,怎么把画眉比作了女人一般?

老夫子慢悠悠的道:“我的话还未说完呢,你想当这个村头儿,可还得经过一番考验才行。”

泪红雨一听,道:“夫子,你说,我是您的徒弟,只要您说得出,我就做得到!”

宫熹摸了摸他长长的胡须,道:“你以为西宁王就会就此罢休,他不是这样的人,如今,他肯定广发了人手,四周围的找我们呢,我们这里虽然偏避,也难免不让他发现,你想成为村头儿,那好,你就想个办法出来,让那西宁王找不到这个地方。”

泪红雨一听,心想,老夫子这是明打明的为难我,就是不让我当这个村头儿,那西宁王有手有脚,权势熏天,我还一不小心被他捉了一次呢,怎么可能阻止他四周围的到处找这小山村?

她紧皱着细细的柳眉,洁白如玉的脸上带起一丝愁云,嘟着嘴道:“夫子,您的确在为难我,西宁王手下精兵强将,能人无数,我凭什么能阻止他找到这里?刚刚我还在想,我们全村人是不是应该搬个地方,干脆全村都搬到京城去,我们不是有钱吗?有了钱,到京城安个家,不也好?”

不但是她,堂下众人眼中都露出兴奋之色,看来个个都想冲出这山村,到京城那个繁华之地逛上一圈。

宫熹用眼光往堂下一扫,众人本来要口齿欲动口发赞同之声,被这目光一扫,个个噤口不言,他道:“到了京城,就安全了吗?京城是皇族的大本营,你们就以为西宁王在那儿没有势力?奇_…_書*…*网…QISuu。cOm只怕我们还未出山谷,就被西宁王的兵马一锅给端了!”

第六十四章 权利与义务

见众人沉默不语,宫熹这才叹息道:“小雨,你不是想当村头儿吗?现在,全村人的性命可都捏在你的手上,如果你不想出办法,那我们就只能等着西宁王的铁骑踏入这山谷了!”

泪红雨这才知道这村头儿的确不好当,不光有蹭饭的权利,还有抵挡敌人的义务,不由得心生悔意,讨好的对宫熹道:“夫子,我看,这村头儿还是您来当吧,您老德高望重,深受爱戴,只有您宽宽的肩膀,才能挑起这幅重担,我看,我还是跟在您老的身后,当一名小兵……”

她这番说话,换来村中众女子一片嘘声,特别是凌花,极不满的道:“小雨,你怎么还没开始,就打了退堂鼓?我们可都指望着你呢!”

泪红雨略带羞意的道:“这个,还是夫子当的好,如果西宁王跟了上来,也好有夫子宽宽的肩膀抵挡一下,我人长得瘦小,抵挡不了……”

她的话,换来一片啧啧之声,这些看着她长大的村人们腹中狂笑,这小雨,那有时候还是挺贪生怕死的,特别是有夫子在的时候,危险的事,都让给夫子做,是她一向的优良品格。

宫熹抚了抚长须,道:“这村头儿,你真不做了?”

泪红雨道:“不做,不做,我哪会这么没良心,谋朝篡位的事都做?我一向尊师重道的,对夫子您敬仰从来都没有改变过,就算您离我而去,魂归地府,这村头儿也是您的。我永远尊您为我心目中的头儿……”

后面一大堆吹溜拍马的言语,见泪红雨如此,村人们又跟着附和几句。一时间,屋子里又热闹非常。只见阿谀奉承之词满屋而飞。

泪红雨见推掉了这麻烦之极地村头儿职位,暗吁了一口气,可这不当村头儿了,蹭饭时又要糟冷眼了,看到村里头的人重又围在了夫子身前。怅然若失起来,百转千回之中,感到这屋子里的热闹都不属于自己,垂头丧气地向门外走去,不经意间,却发现屋子里面还有一个人,神色疏离的站在门边,与众人格格不入,就是那画眉。

泪红雨刚刚痛失了村官。心情自然不好,脸上虽然笑容满面,但最见不得地。却还是人家的笑脸,特别是她夫子拈须而笑的样子。可现在。大堂内人人笑容满面,没人睬她。这里,也只有画眉没笑,不禁颇有知已之感,大感同是天涯沦落人……于是走上前去,道:“我请你吃烤鸡,我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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