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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是想和离的一天[穿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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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况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没想到男子会是这个不冷不热的态度,李暮烟有些泄气,微微垂下了脑袋。
罗盈却是热情地拉着李暮烟就往殿内走,“别理他,你哥就是这样。明明已经累死了好几匹马,也要赶着回京来见你,这见了面又是这种不冷不热的样子。”
李暮烟点了点头,突然脚步顿了顿,委屈地道,“皇伯伯他……不想见我。”
大门倏然被拉开,老公公尖着嗓子高喊,“圣上有旨,宣沐阳王、王妃和郡主觐见。”
……
殿内折子扬了一地。
一路过来,传言也听了不少,萧况自然知晓是发生了何事,顿时皱着眉头,若有若无地看了李暮烟一眼。
“臣萧况携夫人叩见圣上。”
圣上摆了摆手,命人赐了座。
李暮烟不敢坐,她迅速跪了下去认错,“皇伯伯,此事都是烟儿的错,烟儿让您蒙羞了。”
“沐阳 ,你说,可是你求我将你许给那赵谨?更是说哪怕做侧室也行。”
圣上的声音没有起伏,可是其间的怒气却是分外明显。
“朕允了,圣旨也下了,还想着这几日寻个由头让赵谨休了那苏家的丫头,好光明正大地迎你进门,可是你呢,你都干了什么!”
圣上登时一拍桌子,说到气时,更是掀起了一旁的折子就往李暮烟身上砸。
萧况望了跪在中央的女子一眼,干脆利落地提醒道,“圣上,这事情已然发生,还是想想怎么解决才好。”
他竟然说话如此不客气,李暮烟惊讶地抬头,正瞥见圣上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一旁的老公公也是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
“既是如此,况儿你可有什么好的对策?”
萧况锐利的目光直直地投向李暮烟,声音冷肃直截了当地问,“怀香楼一事赵玄文可有逼迫与你?”
是,是他逼迫我的!如果可以的话,李暮烟真的想不管不顾地尖叫出声。逼迫当朝郡主,有圣上出面,那个小人定然下场凄惨。
可是,那小人的威胁犹在耳畔,若是说了出去,只怕……只怕下一个人头落地的就是她了。
李暮烟屈辱地咬紧了唇瓣,手掐得死紧,声音都在微微颤抖,“……没有……是我自愿的。”
“你喜欢他?”
“……是!”
圣上坐不住了,“那你为何还求着朕赐婚你与赵谨?”
李暮烟心中一痛,但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损害的已经是皇家的威严了,怎么解释都不能将她摘了出去。她心一横,咬着牙道,“因为我此前心慕赵谨,却被苏妙抢了先,我心里不舒坦,便也要让他们夫妇俩也不好过。”
在场的人均惊讶地看向场中的女子,李暮烟接着圆谎,“那赵谨和苏妙不是自诩情深吗?如今生死面前,他不还是接旨了吗?”
所以你就仗着皇家的威严,要报复那两人是么。
罗盈暗暗地看向了李暮烟,萧况为人虽然冷漠了些,却也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怎么他的妹妹,心思竟会如此阴暗?
要知道,抗旨是死罪。接旨,只怕对于情深的夫妇来说,只怕,比死还不如。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朕为了遂你的愿,不惜得罪苏家和赵家,你倒好,竟敢利用朕!”
一道茶盏带了天子的怒气,破空而来。
李暮烟僵直了身子不敢躲,但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来,“哗”的一声,茶盏狠狠地打在了挡在她面前的黑衣男子身上。
茶水瞬间就晕染了他的前襟,萧况淡淡地推开了拿着帕子上前的罗盈,对着圣上行了礼。
“圣上,沐阳她年纪小,早些年又流落在外,做事难免糊涂。”
圣上也没同他计较,只微微冷哼了声。且不说旁人,就是他自己的女儿这般,只怕此时已然大板上了身,哪里会这么轻松。
“此事就说是内务府拟旨出了差错,重新拟旨,过些日子,你便嫁与那赵玄文罢!朕乏了,你们退下吧。”
李暮烟张了张口,终于还是闭上了嘴,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不是她能说了算了。
……
很快。
随着宫里宣旨的公公亲上赵家,前因后果也迅速得到了解释。
就是,这解释颇有些牵强。但这场闹剧有人背了锅,有人也得到了想要的结果,其他,便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赵玄文紧紧握着手里明黄色的圣旨,心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畅快,如今娶了这圣上亲封的郡主,谁还敢看他不起,谁还敢说他不如赵谨。
赵进客客气气地将宣旨的公公送出了门,临走时还悄悄塞了一大袋银子与他。
那公公脸上堆起笑意,“侯爷好福气,令郎人中龙凤。”
眼看着马车悠悠走远,赵进脸上的笑意越发灿烂,虽然这亲事绕来绕去还是他家的,但这换了个人,就是不一样了。
有些不听话的孽子,还是不要爬得太高为好。
春和堂。
余氏喜不自胜地将那圣旨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太好了,如今此事已然尘埃落定,真是你我母子的一番谋划。”
赵玄文恭敬地给余氏端了一杯茶,“让母亲烦心了。”
余氏小心翼翼地将圣旨搁好,这才道,“我也没做什么,还是我儿有出息。那李暮烟有把柄捏在你手里,她总得听你的。”顿了顿,“只是我没想到,一切会如此顺利。我正愁着寻位夫人同我一起,周家的夫人就恰好送来了帖子,诸多种种,我总觉得有些奇怪。”
“母亲多虑了。”赵玄文抿了一口茶,“待我娶了那李暮烟,圣上定然也会高看我几分,即时我便青云直上,定然会好好孝敬母亲。”
“我儿自然不同凡响。”
“说起来,也不知道那赵谨是真的不乐意这桩婚事,还是装的?”赵玄文似是想到了什么,阴阳怪气地开了口。
“哼,他有什么不乐意的,先是苏将军之女,又是当今郡主,齐人之福。他这般装腔作势,只不过是想要给那苏策一个交代罢了。如今,只怕是心里正难受得紧呢。”余氏鄙夷地道。
然而,她定然是要失望了。
此时的苏妙,此时的赵谨,眼里眸里俱是欢喜,正一起逛首饰铺子呢。
当然,他们还带了一个小尾巴。
对此,小尾巴苏淮感觉受到了冷落,很是不满,他冷哼一声,“说好的来陪我选首饰的呢?”
对对,陪苏淮来的,要挑些首饰让他送给陆家的小姑娘。
苏妙一把拉下了赵谨的手,拦住了他要将一柄青玉簪子簪在她脑袋上的动作,笑嘻嘻地凑到了苏淮的面前,“淮淮呐,有喜欢的吗?有喜欢的尽管说,阿姐铺子赚了银子,不够的话,你姐夫他也有银两。”
他不仅是有,他还有好多。
说起来,她也是几个时辰前才知晓,赵谨竟然还是个隐形的富贵公子。
真的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当时,赐婚一事尘埃落定,这天降的霉运也落到了赵玄文的脑袋上。
她暗戳戳地勾了勾赵谨的袖子,“我不想回赵家了,要不你随我一道住在苏家吧?”
说到最后,她语气渐渐弱了些许,她也知晓,这要求过分了些。这是古代,女子嫁人了,哪有拉着夫君住在娘家的道理,这传出去不就是让人笑话吗?
谁知道,赵谨面上丝毫不见怒意,轻轻勾了勾她的下巴,浅浅地印上一吻,“你说不回去便不回去,但是,咱们也不能住在苏府。”
没等前半句的欣喜与惊讶表露完,苏妙的表情随着后半句化作了惊讶,“不住苏府咱们去哪?”
顿了顿,“你不会是打算买个宅子吧?”
越想越觉得男子就是这个意思,苏妙迅速从柜子里摸出了自己的小匣子,献宝似的打开了,露出了里头厚厚的一摞银票,“这些够咱们买个小宅子吗?不行的话,我再想想办法。”
赵谨没想到自己的小夫人还挺有钱,摸了摸她的脑袋,随手扣上了那小匣子。“这事你不必忧心了。”
哪能不忧心,苏妙皱着眉头非要细问。
后来赵谨从角落里拎来了一个小包袱,掀开,几件衣服底下,便是一摞不明纸张,她好奇地凑过去。
妈耶!全是——
地契。
偏偏那人还道,“眼下我这里就这些了,另一半在周南竹那里。说起来,聚福楼我也占了一半,没银子了你尽管去取。”
等等——
什么叫聚福楼你也占了一半?!
……
作者有话要说: 苏妙:我想查婚内财产。
——零点第一更,九点发双更哟,么~
第八六章
这日。
几人约在聚福楼喝茶。
周南竹趴在窗户边上; 瞅了瞅桌旁一脸羞涩地捧了个小盒子塞给陆宁雪的苏淮。
又瞅了瞅因为小嫂子出去了而纡尊降贵地来和他聊天的人。
只觉得分外的难受。
当即就恶狠狠地瞪了赵谨一眼; 你们成双成对的,特意把本公子喊来看着吗?
赵谨修长的手指在栏杆上轻轻叩了叩,眉间轻挑。
周南竹一看他这个样子就暗叫不好。
果然。
“你把流萤拐了一事打算什么时候和苏妙说?”
“你胡说什么!”周南竹迅速回头; 苏妙还没回来; 苏淮也没听到; 他这才捂着胸口放心下来。
扭头压低声音道; “什么叫我把她拐了?要不是本公子; 她早就没命了。如今待在恩人的府上; 报答一下难道不应该吗?”
好不要脸的恩人——
赵谨没有说话,只深深地盯着他,妄图唤起这厮的已然泯灭了大半的良心。
但是好像没什么效果; 他只得换了个语气道; “人留在你府上没什么,但是流萤是八宝斋的人,苏妙很担心她。”
周南竹无奈地皱了皱眉,“那丫头整日想着回八宝斋,倘若让苏妙知晓她在我这,那还得了?”
“这样,三日后; 若你不说,我便亲自和苏妙说了。”赵谨干脆地结束了话题,阻止了周南竹的磨磨唧唧。
周南竹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子,没想到这个混蛋自己事成了; 就把含辛茹苦的媒人扔过了墙。“你忘了你和苏妙各走一边的时候,本公子是怎么劳心劳力地撮合的吗?如今,就是这么见色忘义的?”
瞥见赵谨没有一点点波澜的面瘫脸,得知这一招不好使,周南竹迅速收住了哀嚎与埋怨,换了副说辞。
“流萤那丫头脑子绕了十几圈还不止,任凭我怎么撩拨她也感觉不到。三日不够,怎么着也得十天半个月的。”
赵谨想了想那丫头呆呆的样子,也对,微微退了一步,“行,那就五日。”
三日和五日有什么区别?“……十日!”
“三日。”
“行,五日就五日。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要与你说,是关于那坠子的。”
“嘎吱……”门陡然被推开,苏妙笑眯眯地一手握了几串糖葫芦走了进来。
周南竹收敛了表情,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赵谨也上道地走过去帮苏妙拿糖葫芦。
冷不丁地,苏淮冲着苏妙就道,“阿姐,流萤被姓周的扣在了府上。”
赵谨:……
周南竹:……
赵谨和周南竹幽幽地互相对视了一眼,得,忘了这小坏蛋还在。
而后赵谨默默地别过头,摆出了一副此事与我无关的模样。
心知已经瞒不住了,周南竹迅速道,“小嫂子,我没有,我救了她,她暂住我府上。”
苏妙眼睛骤然眯起,隐隐带了些赵谨生气时的神态,“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周南竹脊背一寒,一手锅甩得飞快,“我不知道你在找她。我要知道我早就告诉你了,怎么会让你着急呢?”
陆宁雪咧着嘴上了场,“你撒谎,你方才不是这么说的。”
周南竹:……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一刻钟后。
周南竹哀怨地送着莫白出了门,还将手中的牌子塞给了他。“对,就在我院子中,你就说苏妙要见她,她定然喜滋滋地就跟着你来了。”
……
半个时辰后。
周南竹第三次扭头瞅了那赖在苏妙怀里的黄衣小丫头,轻轻咳了两声,然后人家恍若未闻,顿时难受得不是一星半点。
他就知道会是如此局面,这才非得拦着不让苏妙知晓的。
谁料到最后栽苏淮手里了。
想到这里,他再次恶狠狠地瞪了苏淮一眼。
“少夫人,我爹娘都死了,姐姐也死了,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我呢,我呢,我收留了你这么些日子,连个亲人也没混上吗?周南竹越听越不快,眉头拧得死紧。
“不哭不哭,以后我照顾你。”苏妙边说边温柔地抚着流萤的后背。
周南竹暗暗地用手肘拐了赵谨一下子,说话呀,再不说话等会儿就该要带回家了。
果不其然,苏妙接着道,“我等会儿就带你回家。”
“不行!”周南竹忙蹿了起来反驳。
“为什么不行?!”苏妙迅速瞪了回去。
“就是不行!”
眼看马上就要吵起来,“咳咳……”赵谨轻轻咳了两声,拽了拽苏妙的袖子,“你跟我出来一下。”
“非得现在吗?”苏妙垂头看了眼怀里眼睛红红的小姑娘,有些不愿意。
赵谨点了点头,先一步出了门,苏妙轻轻地拍了拍流萤的后背,“我马上就回来。”
门内,周南竹垂着头,看向面前的女子,落寞得像一只委屈巴巴的大狗。
他的声音顿时也哑了下来,“你就那么不想待在我……我家吗?”
流萤愣了愣,小姑娘眨着眼睛想了想,想到了周府满院子的鸟儿,以及那只最机灵的小话眉……而后她伸手轻轻拍了拍男子的肩膀。
周南竹眸中一喜,便听得女子道,“你放心,我会把欠你的银两还给你的。”
周南竹:……
他只得生生憋出了一句话,“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周南竹赫然对上小姑娘纯粹的眼神,以后不远处目光熠熠的苏淮和陆宁雪,两人都睁着大黑眼睛看好戏似的盯着他。
说呀,你什么意思啊?
……
门外。
赵谨率先问道,“你要把流萤带回苏家?”
“对啊。”
赵谨顿了顿,突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觉得周南竹人怎么样?”
一脸懵的苏妙毫不犹豫地道,“挺好的呀,仗义还有财有势。听说他家里就他一个独子,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怪不得能养出他这般心性……”
苏妙不计前嫌地开始夸赞,丝毫不吝啬自己的溢美之词。
赵谨觉得差夸得不多了,眯着眼睛问道,“那你觉得他和流萤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苏妙正嘟囔地问着,而后不可思议地看向赵谨,“他看上了流萤?!”
“不行!”苏妙宛如一个护崽的老母亲,“他整日混迹在青楼楚馆,红颜知己到处都是,我不可能让流萤同他在一起。”
赵谨看着苏妙瞬间犹如被点燃了的炮仗那般,上蹿下跳,无奈地按了按眉心。待苏妙冷静了些许,这才解释道,“他虽然红颜知己是多了些,但是他与那些女子没什么,再说近些日子,他没去那些地方了。”
“真的?”苏妙有些不信,但到底还是相信赵谨的。
“他会娶流萤吗?”
赵谨顿了顿,肯定地道,“会。”也许周夫人和周大人不会让周南竹娶一个小丫鬟,但是那厮,自小就鬼主意多,定然有法子的。
大不了就像往日那般,一哭二闹三上吊,周夫人宠他,自然就松了口,周夫人一松口,周大人便不会说什么了。
“那行,但是我得问问流萤愿不愿意待在周府。”
……
而后。
再进屋时,苏妙的目光就颇有些复杂地顿在了周南竹的脸上。
“少夫人,我还是留在周家吧!”
“流萤,这些日子,你还是暂时留在——周家吧。”
两人同时开口。
嗯?苏妙诧异地抬头看向流夏,她这不过出去一会儿,发生了什么?
与此同时,苏淮和陆宁雪也是诧异地看向苏妙,方才还说着要带人会苏家呢,怎么这出去一会儿,就变了?
流萤却是心里默默地松了一口气,对,她还是呆在周家吧,公子说得对,指不定过些日子黑衣人的同伙就寻了过来,可不能连累少夫人。周家守卫多,公子武艺也高强,她还是再厚着脸皮麻烦他一些时日吧。
再说,她总得还完银子再走吧。
周南竹心里了然,暗暗地冲着赵谨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果然,赵兄还是靠得住的。
当然,发生了什么当事人心里一清二楚,倒是这边的苏淮和陆宁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都变了。
而后,六个人分成了两堆。
苏淮成了唯一一个打入女子们内部的男子,拥有了和女子们一起喝茶吃点心谈心的机会。
而这边,赵谨则摇身一变,成了传授经验的那一方。
他笑着问道,“你还记得你当初说,追姑娘,左右不过就两句话吗?”
周南竹自然感受到了赵兄这满满的调侃之意,心里直感叹着风水轮流转啊,嘴上一边飞快地应和着,“记得,一要投其所好,二要厚脸皮。”
而后无奈地摊着手道,“我投了啊,她喜欢鹦鹉画眉啥的,我现在一院子都是啊,我也厚脸皮了啊,时不时就暗示一番,她没反应啊……”
赵谨脸上的嘲讽之意越甚,“你不是自诩,只要你上了心,是个女人都得为你要死要活的吗?”
周南竹装作看不到他的嘲讽,“我有说错吗?从柳香苑的柳儿姑娘到牡丹坊的芍药姑娘,只要我出马,哪有失手过。”而后不动声色地瞟了那挨着苏妙坐的小姑娘一眼,接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本以为是个好哄的小丫头片子,谁知道是个不解风月的木头!”
不解风月?
而后,周南竹猛地眼睛一亮,“赵兄,我明白了。”
赵谨一顿,轻轻叩着栏杆的手也停住了动作,你明白了什么了?
周南竹狭长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她不是不解风月吗?我就让她好好明白这档子事。
赵谨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你别乱来啊,我可是替你的人品打了包票的。
……
作者有话要说: 苏妙:没错,我就是这么双标!
——
我配拥有你们的表扬吗?
——辛勤双更的渣作者!
第八七章
回去的路上。
苏妙依旧在絮絮叨叨地念着周南竹; 她总觉得; 流萤要被欺负了。
毕竟,周南竹这个人吧,做朋友兄弟自然没话说; 但若是做厮守一生的人; 可就得好好斟酌了。究其原因; 就是他花名在外; 自称风流; 天齐的纨绔公子圈儿把谁除名了都得有他的一席之地。
苏妙自顾自的嘟囔着; 但赵谨显然有些……神游天外。
流萤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有一块同萧况一模一样的玉坠子呢?
而且好巧不巧,据说当初的李暮烟就是凭借着一块白玉坠子被认定是沐亲王的女儿。
尤其是; 问及她的坠子在哪里的时候; 流萤却说是不记得了。
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你说,我说得对不对?”苏妙侧了头,看向身边的男子。
什么?
赵谨这才回过神来,淡定地轻托茶壶,倒了一杯茶,佯装无事地递给苏妙,“说累了吧; 来,喝茶!”
苏妙:……
“别说周南竹了,说说别的吧。你第一次见流萤是在哪里?她家里都有什么人?”
苏妙虽诧异赵谨突然将话题拐到了流萤身上,但仔细一想; 不说周南竹说说流萤也没什么不对,“我第一次见她是在铺子里,流夏领着她来了,说是与她阿姐相识。小姑娘面点捏得好,衣着也干干净净的,我便留下了。”
苏妙抿了一口茶,接着道,“说起来,小姑娘长得也可爱,眉清目秀的,就是不太爱说话,样子也有些呆呆的。流夏说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能跟着她阿姐一道留在李家做丫鬟——”
等等,男子眼底闪过一道锋芒,骤然打断了苏妙的话,“流萤的姐姐是李家的丫鬟?”
苏妙点点头,“对啊。”紧接着语气也低了下来,“可惜的是,人已经死了。”
“什么时候?”
苏妙察觉到了什么不对,但赵谨问的急,她也没打岔,老老实实地道,“就……在咱们去江南之前。”
去江南之前?李家的丫鬟,死了。她爹娘也死了,黑衣人!
白玉坠子?沐亲王之女?
一切都合理地对上了。
赵谨顿了顿,定定地看着苏妙,说出了他的猜测。
几乎实在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苏妙便犹如一个炮仗,咻地弹起,直直地撞上了马车顶。
“诶哟!”伴随着一声惨叫,苏妙的眼里瞬间盈满了泪光,但却还是死死忍住了头顶的巨疼,激动地问道,“什么?你说流萤才是真正的沐阳郡主?”
“你急什么,慢慢说。”赵谨没好气地拉着她坐下,温热的手掌轻轻按上女子的发顶,“是这儿吗?”
“嘶!”苏妙倒吸一口凉气,“疼!你轻点儿……你说流萤是沐阳郡主,那李暮烟就是假的了?你有证据吗?”
看来就是这儿了,赵谨指尖聚在一起,轻轻地按揉着。
没等到回答,苏妙却是急了,用手肘轻轻地推了推他,“你说话呀。”
还有心思管旁人的事 ,赵谨指尖微微用力。
苏妙瞬间就叫唤了起来,“疼!疼!你轻点儿。”
赵谨并没有证据,一切不过是凭借着流萤的一句她有一块一模一样的白玉坠子而串起来的。倘若流萤没有记错,那么坠子是如何到的李暮烟手上,那黑衣人是谁派来的,这些,便是关键所在。
听到这些,苏妙的表情也不由自主地凝滞了些许,事情,并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人们往往相信已经认定的事实,后来者想要居上,想要推翻就必须得拿出毋庸置疑的证据来。很显然,唯一能够证明流萤身份的白玉坠子在李暮烟的手里,并且已经在众人的眼睛下走了一圈儿。
但是。
“流萤的身份无法证明,那么李暮烟呢?咱们证明她是李府的小姐不就行了?”
……
这边。
周府的马车上却是莫名地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流萤是纯粹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至于周南竹则是满脑子的如何要将这丫头拐到手,更是没时间说话了。
马车悠悠地经过东街,“捏糖人嘞——糖葫芦嘞——”
流萤眼睛一亮,唰地一下拉开了帘子,扭着身子探着小脑袋向外望去。
周南竹轻飘飘地瞅了一眼,目光顺着小姑娘的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红艳艳的糖葫芦上。
“想吃啊?”他问。
流萤点了点头,微微侧头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下,想要两串,方才没吃够。
“不给!”周南竹冷哼一声,继而无情地拨拉下了帘子,谁让你老想着离开我的。
要不是本公子提起了黑衣人,指不定你现在已经跟着人家回苏府了呢。
流萤震惊地看着面前这个抠门精,那你为什么要问呢?
但是自古胳膊拧不过大腿,她斗不过。
接着失落地收回目光,怏怏地垂下了脑袋。
周南竹微微瞥了瞥,目光落在了她不自觉撅起的嘴上,心里没由来的一股烦躁。算了,怕了她了。
“停车!”他喊,而后对上对面小姑娘隐隐含了些欣喜的目光,无奈地道,“我去给你买,你好好待着别动。”
“我要一串糖葫芦。”先响起的是一道英气十足的女声。
那女子着装打扮却与那日天差地别,原本高高束起的青丝被梳作一个繁复的发髻,玉翠钗环。然而她却行了一个江湖礼,“周公子。”
瞬间就有些不伦不类。
这没准是我未来嫂子呢,虽然赵谨说没证据不要太早下定论,但他下意识地就相信了流萤,小丫头呆呆傻傻的,哪里会骗人。
周南竹顿时不敢造次,立马恭恭敬敬地道,“萧夫人。”
眼下在大街上,唤王妃自然是不合适的,周南竹这么唤实是在恰当不过了。
罗盈也轻轻颔首,回之一笑,目光落在了不远处掀开帘子探着脑袋的流萤身上。
偷看被抓了个正着,流萤不好意思地咧了咧嘴,冲着那望过来的姑娘笑了笑,而后默默地往回缩了缩脑袋。
罗盈接过糖葫芦,顺口问道,“那小姑娘是?”
周南竹立刻无耻地决定先盖个戳,“那是我未过门的夫人。”
“恭喜!”
“多谢!”
寥寥几句话后,罗盈先一步离去,周南竹冲着小贩道,“我要五串。”
……
罗盈啃完糖葫芦,就加快了步子,向着郡主府一路而去。
但是,走得却不是正门,而是绕着绕着,去了西侧的围墙。
她悄悄瞥了瞥,四下无人,便将衣裙往怀里拢了拢,提气,纵身一跃,利落地翻过墙头。
成功落地之时,女子还得意地笑了笑,接着轻轻掸了掸衣袍,然而一回头,笑容便凝固在脸上。
主房门口,男子一身黑衣,眉间微微蹙起,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也没什么好扭扭捏捏的,罗盈直截了当地道,“我不喜欢那种场合。一堆女子,说说笑笑的,你奉承我一句,我恭维你一句,我听得难受得慌。”
本来是和沐阳一道去参加京中世家小姐的宴会,这突然回来了,萧况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些许。
目光落在了女子裙角的污渍上,“走正门便是,为何要翻墙?”
“我同沐阳说我有事要办,这走正门她不就知晓了么?”
所以,倘若不是我突然回来了,连我,你也打算瞒着?
萧况何尝不知道,若不是因为他,这种无聊的宴会,她怕是就直接拒了,压根就不会同沐阳一道出门。
她生在西北,长在西北,天高地阔,无拘无束惯了,哪里受得了京中世家夫人小姐们的这副做派。
他顿了顿,“沐阳成婚后,我们就回西北。”
……
萧况心里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他原本以为,他与阿念这分散了十多年,再见怎么着也不该如此的……对,就是客气。
对此,罗盈说是分开得太久了,过些日子熟络了些就好了,还让他不要老是板着脸。
与此同时。
李暮烟对这位名义上的“哥哥”总是从心底里害怕。
一则萧况是在战场上见惯了生死的人,严肃起来自然而然就带了些冷厉,这几日任凭她使尽了浑身解数,那人待她这位亲妹妹也总是不冷不热的。二则,旁人不清楚,她却是知晓自己的底细,明明已经是铁定的事实,有些时候,总是不由自主地莫名心虚。
她手紧了紧,定了定心神,轻轻叩了叩房门。
门被从里打开,罗盈不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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