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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就是宠妻魔-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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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子雯没事儿人似的继续和大家交谈吃菜,邵璇垂着头安静下来。
陆准吃了几口酸菜,被酸皱了眉,饶有兴趣的问赫子雯:“老婆,你知不知这酸菜为什么这么酸?”
赫子雯摇摇头,漫不经心说:“不知道啊,腌一腌就酸了吧。”
邵璇抓住时机,立即接口:“我知道。”她得意的扬起下巴,看着赫子雯说:“酸菜的发酵是乳酸杆菌繁殖的过程,乳酸杆菌是厌氧菌,霉菌杂菌是需氧菌,酸菜经乳酸杆菌。发酵后,产生大量乳酸。”
翟明有些惊奇:“这你都知道?”
秦川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咳咳,师妹别怪我说你。人家夫妻两闲聊,你就别参与了。你一个生物专业的,我知道你懂。但是你菌来菌去的,还让我们怎么吃啊?”
邵璇不高兴撂下脸,“明明是陆师兄问,有人说不知道,我知道还不许我说了吗?”
赫子雯最后一点忍耐的修养就在她这种KY的态度下耗光了,夹起一块血肠毫不客气的问:“你什么都知道啊,那你知道怎么杀猪吗?”
邵璇一愣,看着她一脸的杀气腾腾,不觉气势弱了下来,嘀咕了一句,“我又没有去过农村,我怎么知道。”说完觉得自己惹了一肚子气,也没心情吃饭了,拿起包起身告辞。
大家都很给面子的没有挽留,就那么由她去了。
门一关,秦川立刻满眼好奇的问:“弟妹,你快告诉我,怎么杀猪?”
赫子雯隐秘的一笑,“其实……拿刀捅就行了。”
“哈哈哈哈哈……”秦川的笑声差点掀翻房顶。气氛再次活跃起来,翟明说自己有个小侄女特别喜欢赫子雯,问她能不能跟小侄女视个频,赫子雯挪了位置过去跟手机里的孩子聊天。
秦川拎着酒瓶子过来,低声跟陆准说:“哥哥对不起你,依我失败的婚姻经验来看,你老婆今晚不会轻饶你,你自求多福吧。”
陆准气得咬牙,“你叫邵璇来干什么?我还真不知道你们关系那么好。”
秦川无奈,懊悔的说:“关系真没多好,但是当年吃了人家那么多东西,我良心不安。她说要来,我哪好意思拒绝?”
陆准轻叹一声,“你害死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邵璇:“你有读名校吗?”
赫子雯:“百度都搜不到你,你还叨叨什么。”
读者“はつこい”;灌溉营养液+22017…09…16 22:19:14
感谢はつこい亲亲的营养液,么么哒~
☆、21
作为离婚男士,秦川能帮陆准想到的最好的出路就是喝酒。他说:“女人我了解,心眼儿就针鼻儿那么大,气性像喘气那么短。你喝酒,喝醉了,睡一觉。明天早上醒来,保准她什么都忘了。”
陆准信了他的邪,两人一起干了两瓶茅台,六个小二锅头。赫子雯跟小粉丝聊完视频过来一看那么多空瓶子,脸都吓得发白了,“你怎么喝那么多啊?不是说好小酌的吗?刚刚出院,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陆准态度甚好,对着秦川的方向闷声致歉,“老婆,我错了。”
赫子雯无奈的扳过他的头,“我在这边儿呢。”
翟明一看秦川也不省人事了,跟赫子雯商量:“这样吧,我开车先把你们送回去,然后把秦川拉我那去。你们的车明天再叫人开回去,可以吗?”
赫子雯没说的,俩人一人扶一个,终于都弄上车了。赫子雯怕陆准磕到头,让他躺在自己腿上,轻轻按摩着他的太阳穴。陆准闭上眼,安安静静的睡着了。
翟明从后视镜里看着赫子雯不悦的神色,开口劝道:“弟妹你别生气,陆准平常不这样的。”
赫子雯笑,“我知道,之前从来没见他喝醉过。”
翟明放下心,由衷的说:“陆准是我们这一群人里,最有头脑的。其实前几天教导主任见到我不只问了秦川,也问了陆准。他说他看到新闻,看到你们在一起终于放下心。
当年陆准是第一校草又是第一学霸,就是从来不谈恋爱。主任说那时候他就担心,过于天才的孩子常常有某种缺陷,他还以为陆准有什么问题。”
秦川恍惚听到自己的名字,迷迷糊糊醒过来,说:“你这人不实在,怎么不跟弟妹说实话呢?当年我们都以为陆准不是直的,心理辅导老师还经常找他谈话呢!”
翟明真恨不得把他一脚踹下车,随手拿了块擦车的毛巾把他的头盖上,好心劝说:“你还是睡吧。”
秦川“嗯”了一声,嘟囔着:“还是老翟对我好……你这毯子什么味儿啊……算了,我睡了……”
翟明和赫子雯相视一笑,赫子雯好奇的问:“你和陆准成为朋友我能理解,秦大哥是怎么成为你们的朋友的?”
翟明笑着回忆起来,“说起来也挺逗,陆准当年拒绝过的女生可以说是车载斗量。其中有一个是秦川的前女友,那女生被陆准拒绝后想不开,喝了几片安眠药,幸好立刻就被发现了,直接抠吐,连胃都没洗。
但是秦川这小子还是挺长情的,听说了之后就来找陆准打架。陆准那段时间正在学散打,把他结结实实的揍了一顿。”
“啊?这样秦川还不恨他啊?”
“恨啊,不过更可恨的是被教导主任抓到了。叫来了双方家长,结果陆叔叔和秦叔叔互相认识,直接带上他们俩一起出去吃了顿饭喝了点酒。然后,就成了朋友了。”
赫子雯听后哈哈大笑,不得不感慨,不打不相识。
*
车子拐到别墅门口,翟明扶着陆准到沙发上,匆匆告辞去照顾另一个了。
赫子雯换了衣服,拿着热毛巾来给陆准擦脸。陆准一身酒气,体温比正常时候还要热上几度。他闭着眼,看起来比平日少了几分威严,安静、沉稳,像一株开在午夜会摄人心魄的兰。
赫子雯傻傻的看了一会,轻手轻脚的帮他换衣服。陆准迷迷糊糊的说起胡话来,“老婆,跟我回家”、“老婆,我错了”、“老婆,你怎么不说话?”
赫子雯轻笑一声,一边伸手解他衬衫的扣子,一边轻轻吻他的唇,陆准温柔的回吻着,还在反反复复的念着:“老婆……”
赫子雯狡黠的一笑,红唇划到他耳边,悄声说:“我不是你老婆,你老婆不在这儿。不过我会比她做得好,包君满意。”
赫子雯重新凑过去,还没触到他唇,忽然被大力的推开。赫子雯毫无防备,整个人一下子撞到身后的茶几上,痛得闷哼一声皱紧了眉头。再去看罪魁祸首已经翻了个身,传来轻微的鼾声。
赫子雯捂着背气乎乎的走了几个来回,想想这次“家暴事件”自己也要负责任,又不能找陆准撒气,最后只得狠狠踢了一脚沙发,“你今晚就在这睡吧。”
*
赫子雯上楼脱了衣服,照着镜子看到背后有一个明显的红道,估计明天要青紫了。她趴在床上发了会呆,下楼给陆准送了枕头和被子,转身进了书房。
没出道以前,赫子雯有一半的收入是来自杂志和网站的稿费。后来开始拍戏,动笔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她看的书都摆在床头的小书柜上,这间书房几乎只有陆准在用,她极少过来。
坚固的楠木书桌收拾的干净整洁,格子纸上压着一只Aurora奥罗拉达芬奇镀金钢笔,纸下压着一本摊开的书。赫子雯挪了挪,看到了书名——《教你做一个成功的老公》。陆准说过,这是为了追她恶补的功课。
赫子雯无声的笑了笑,打开抽屉,果然又看到了《一个合格男友的自我修养》、《如何让老婆不出轨》、《恋爱的十大禁忌》、《异地恋必须要知道的一百件事》等等。她蹲下来翻了翻矮柜,竟然发现还有《育儿百科》、《孕婴大全》、《吃出健康的五百道家常菜》。
不得不承认,为了和自己在一起,陆准真的是用心良苦了。把他从来不了解的、不在意的、不屑去学习的,通通放到了日程里,但却从来不要求自己去做什么。育婴?他一次都没提过。
赫子雯心事重重的关上了柜门,一声叹息。两列红木书架上陈列着他往常读的书籍,陆准涉猎广泛,书架上除了经济学、管理学的理论书,还有一些哲学书籍。
大部分都是英文原版,赫子雯随便抽了两本,拿了一本牛津词典,回到桌前研读。陆准的天才固然有天赋的功劳,但也一定有他自己的苦劳。随便翻开几处,都能看到陆准工整的英文标注。
不同笔墨,不同深浅的墨迹,赫子雯指尖触过并不熟悉的词语,暗暗想象着他一次次伏案研读的背影。常听人说起他当年的传奇事迹,短短几年时间打造了世界知名的跨国集团。
达成这样的成就,该有多少个埋头书案灯下沉思的夜晚呢?
赫子雯长叹一声,他是如此的优秀,时至今日,她仍旧觉得陆准是那样的遥不可及。他们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过陆准表现的太融入,赫子雯已经渐渐忘记了。今晚邵璇的出现,又一次提醒了她。
捧着沉重的英文书籍,却一页都读不懂。赫子雯知道,她是永远没办法像邵璇一样,回答陆准所有的问题。
*
陆准醒来的时候,屋子里还是黑的。客厅没有拉窗帘,星光稀稀疏疏的铺陈满地。启明星挂在天边,凌晨四点。茶几上摆着一杯清水,陆准一饮而尽,揉了揉因为宿醉而酸胀的太阳穴,清明过来。
“乖宝?”他唤了一声,发现嗓子哑得厉害,干脆起身去找。
敲了敲卧室的门,没有应声。陆准还以为她在生气,悄悄开门进去,摸到床上才发现空空如也。心里一紧,忙拧亮了卧室的灯,入眼是一室的空空荡荡。
陆准站在那,努力想回忆什么,可是记忆只停留在赫子雯扶着他上车的画面,后面的一片空白。难道她根本没有回来?陆准抄起家里的电话,熟练的拨了一个号码,铃声在屋子里响起来。
赫子雯的手机就放在床头柜上,至少证明她是一起回来的,或者说回来过,陆准想。
衣帽间里行李箱都还在,陆准甚至从抽屉里看到了她随手放的护照和身份证。陆准轻舒一口气,如果她像上次那样再跑到一个不知名的小镇躲起来,他会发疯的。
冷静下来,陆准从客房找到书房,终于在书房门口看到了一缕光亮。推开门,赫子雯正呆坐在灯下,眼泪一滴一滴的流下来,书页上晕湿了一大片。
陆准感到心脏被一只小手狠狠的捏了一下,揪心的疼。
“乖宝,你怎么了?”他蹲在她脚下,手忙脚乱帮她擦了擦眼泪。陆准满心歉疚,“对不起,我向你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喝醉了。我真的没有和邵璇好过,我从来没有收过她的东西,一次都没有。”
赫子雯含着泪笑了笑,抹了抹眼泪,“我知道,不是因为你。我只是……为我自己感到遗憾,如果我当初再努力一点,也许可以早一点认识你。”
陆准看了眼她手里的书,明白过来,不由握紧了她的手,“因为邵璇说的那些话难过吗?她胡说八道,你读没读过剑桥我根本不在乎。”
“可是……”赫子雯指着书上陆准的英文标注,“如果是邵璇的话,她一定不用查字典,就可以知道你这句话写的是什么。”
陆准看着那一长串的英文,恨死了自己爱标注的毛病,“这句话是……”他深吸一口气,吻了吻赫子雯的手指,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这句话不是我写的,这个词我也不认识。这个是什么啊?acnw……好难,不认识。”
赫子雯扑哧一笑,抽回自己的手,“讨厌。”
*
见她终于止了眼泪,陆准方才站起身,目光幽深的看着她,“你知道平俊是什么学历吗?”
赫子雯摇摇头。
陆准说道:“她只读到中专,但是她工作细致、踏实、勤勉、好学,很快就从一堆高学历的文员中脱颖而出。我放心把秘书室交给她,不是因为她有多高的学历,而是她有足够的能力。
同样的理由,就算我学历比你高,也根本不能证明什么。我并没有比你更懂生活,甚至在你没有加入我的生活之前,我过得相当糟糕。你不用跟邵璇比,不用跟任何人比。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好的。
你不懂英文又怎样,很多你懂的东西我就不懂。比如……杀猪,你没说之前,我就不知道怎么杀猪。”
赫子雯嘟起了嘴,“可是知道怎么杀猪一点也不光荣,你能在论坛上用英文征服全世界,我能跟全世界说怎么杀猪吗?”
陆准眉头微皱,“犟嘴?站起来。”
赫子雯被他少有的态度吓了一跳,本能的弹了起来。随即被温柔的握住了手腕,陆准将人拉到怀里,不由分说的吻了上去。
赫子雯无力反抗,也……没想反抗。沉醉在陆准深刻的吻里,唇齿相依。待赫子雯喘不过气,陆准才肯放过她。抱着她重新坐回椅子里,缱绻温柔的吻着她的脸颊和耳朵。
赫子雯乖巧的倚在他怀里,手指玩弄着他衬衫的衣扣,两只脚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一晃一晃的。
陆准沉默了一会,温柔的跟她讲,“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讨论这个话题,如果你真的要跟我比,那恐怕输的就是我了。你想想,有多少你轻易就做得到而我完全做不到的事。
你走到哪里都有人认识你支持你,你有那么多优秀的作品,可能等到一百年以后,还有人在看。
而我呢?最直观的,我的粉丝就没你多。而且我不得不提醒你,你银行账户里有几百亿美金,而我只有一张信用卡。每个月的工资都按时打到你的户头,你说我是不是一无所有?”
赫子雯羞涩的笑了笑,“可是那些钱都是你赚的,我的只有一点点。”
“胡说,钱上又没写我的名字,在你的账户里就是你的。”陆准开始不讲理了。
赫子雯瞥他一眼,“幼稚。”
陆准眉毛一挑,“把我骗到手了,嫌我幼稚?”
赫子雯假装无奈的叹了一声,“那也没办法了,能怎么办呢?像小品里说的,凑合过吧,还能离咋的?”
两人大笑起来,满屋子都是幸福的声音。不觉得累,也不觉得疲倦,不知道哪里来的话题,反正一直说啊笑啊,到天都亮了。赫子雯耍懒不肯走路,陆准起身抱着她准备回卧室,忽然听到楼下有一些声音。
“小偷?糟了,我昨天忘记把大门关上了。”赫子雯敏捷的跳上窗台,探出头往楼下看。
一对夫妇提着大包小包站在防盗门外,扒着窗往里看。
陆准看着她一脸紧张的缩回脖子,忙问:“是小偷吗?”
赫子雯摇了摇头,“比小偷还可怕,是我爸妈。”
作者有话要说: 亲爱的小天使们,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刚刚和编辑商量,本文明天入V了哦。肉肉我今天发誓要码出万字,献给大家一个大大大肥章。码字不易,希望小天使们继续正版,爱你们。
读者“叶叶叶叶叶子”;灌溉营养液+12017…09…17 00:33:52
谢谢叶子亲的灌溉,鞠躬感谢~
☆、22
赫子雯给她爸妈在老家买了房子给了大把的钱让他们养老; 可这二老干农活出身,身强体健一点也待不住; 今天去扫大街; 明天去卖菜,赫子雯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赫子雯的爸妈……不太通情达理,这点陆准略知一二。当初赫子雯不想那么快领证,一听陆准要去她家,立刻答应了。说怕见了她妈,陆准反悔。领证后匆匆见了一次,之后赫子雯忙; 陆准也忙; 俩人一直也没再回老家。
没想到一大清早,二老突然杀过来了。
赫子雯和陆准接过大包小包的东西; 发现沉的抬不起胳膊; 赫子雯惊讶:“爸,你装了什么啊?怎么这么沉?”
赫父鼻子里哼一声; “你妈非要给你拿点酸菜; 老沉了。还有大葱、辣椒、豆角啥的; 你大爷家园子里种的。”
陆准一听酸菜有些头大,连忙岔过话题,“爸妈,你们下次来提前打声招呼,我派人去接你们。这么远,你们拿这么多东西; 太辛苦了。”
赫母一摆手,脸撂下来,“别给我们整那些虚的了,对我姑娘好点比啥都强。看电视说,你以前挺不是个物的?”
“妈,你咋骂人呢?”赫子雯给陆准使了个眼色,“你快上班去吧。”
陆准对东北话一知半解,骂人不骂人的,赫子雯不说他还没听出来。瞧这态势,夫妻俩明显是来讨伐他的,他就更不能走了。
“今天爸妈来了,我在家陪他们,不去公司了。”
“啥?”赫子雯没说话,她妈先炸毛了,“你才多大岁数就这么懒啊?有点钱也不能这么霍霍啊,这不是吃老底儿吗?俺们俩不用你陪,你快上班去吧。”
陆准:“……”如果对面不是他岳母,他可能会把面前的桌子拍烂。
赫子雯安抚的握着他手,“你昨天给我的那个文件,在小抽屉里呢,别忘了带上。”
陆准一时没反映过来,“什么文件?”
赫子雯“哎呦”一声,“一猜你就忘了,跟我上来我给你找去。爸妈你们先坐会儿,吃点水果。把他打发走了,我就来做饭。”
陆准一头雾水的被拉上楼,赫子雯回手关上门,立刻熊抱了他,声音里满是歉意,“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陆准笑了笑,“没事,我都没听懂你妈说什么,‘不是物的’是什么意思?”
赫子雯抿了抿唇,“就是说你不是个东西。”
“怎……怎么会这样?”这个骂挨的有些莫名其妙。
赫子雯也是哭笑不得,“估计他们看到之前之前之前的烂新闻,来找后账了。你快上班去,最好出去躲几天,等他们走了,你再回来。”
“那我就更不能走了,我要陪你一起。”
“嘘!相信我,我让你去上班是因为我爱你,你要是在家才危险呢。我是他们亲闺女,他们顶多在我面前骂骂你,我就当耳旁风,等他们气消了就回老家去了,乖。”
赫子雯帮他打上领带,“那辆路虎还在东北菜馆呢,你今天开别的车吧,回头别忘了叫人把那辆车开回来。昨天晚上都没睡好,到了公司别忙着工作,好好睡一觉,知道吗?”
娶妻如此,陆准再无所求。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你一夜没睡,一会吃完早饭就乖乖去休息。爸妈有什么不满意的,我晚上回来跟他们谈。”
赫子雯还想劝他什么,赫父在楼下喊:“你妈找不着烧水壶了,在哪呢?”
“我马上来了,等一会。”赫子雯应了一声,匆匆交待陆准几句:“别试图去沟通了,我试了二十多年都失败了。有些事,跟他们解释不明白。我先下去了,有事电话说。”
陆准猿臂一伸将人裹挟到怀里,紧紧的抱着小小的身体,匆匆印下一吻才肯放手,“去吧。”
陆准对着镜子审视着突遭变故的自己,仿佛感到有一条无形的线画下来,将过去和以后分成两段,前半生商海博弈,后半生……和丈夫娘斗智斗勇。
*
陆准出门前跟二老打了声招呼,被无情的忽视了。赫子雯冲他做了个鬼脸,催他快点出门。
出了家门长舒一口气,陆准万万想不到。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会得到这种冷遇。也许,这就是人们说的中年危机?
赫子雯眼见着陆准的车消失在视线里,准备刷锅做饭。赫母看着她红肿的眼睛,火气腾地烧上来,“陆准是不是打你了?他在外面拈花惹草,回家还打你?”
“没有,我这是看剧本哭的。”
“起开吧,我做饭。瞅你瘦的,还不如之前呢。”
赫子雯噘着嘴到客厅陪赫父看电视,听着厨房锅碗瓢盆丁铃当啷的撞击声,没一会就睡着了。
“起来,吃饭。”赫母把她叫醒,一睁眼闻到饭菜的香味还是很幸福的。
赫子雯一路小跑到餐桌前,刚夹了口酸菜,一脸皱成一个包子,差点把嘴里的吐出来。
“妈,你把卖盐的打死了?怎么这么咸?”
“咸吗?”赫母威严的问。
赫父猛摇头,“不咸。”
赫母自己也吃了一口,笃定的判断:“不咸。我还煮了鸡蛋,我去端来。”
赫子雯悄悄叹口气,默默的倒了一杯水放在自己面前。赫父默默把水杯推过来,“姑娘,去给爸也倒一杯。”
赫子雯:“……”此情此景,赫子雯只能暗自庆幸,幸好陆准不用在家吃饭。
*
一边吃饭,二老一边开始念叨一路上是怎么千辛万苦的过来。听说马航失踪了,不敢坐飞机。老俩口火车倒大巴,下了车才知道别墅区离车站很远,舍不得钱打车,又倒了两趟公交,下了车走了四五里路才到。
赫子雯由衷的感叹一声,“你们可真厉害,万一走丢了可怎么办?”
“不能,”赫父举着自己最近研究明白的智能手机,“你大爷家的小弟给我下了个高德地图,可清楚咧。我买了十块钱流量,走了一路还有呢。”
赫子雯默默扒了扒饭,把碗一放,“说吧,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们去接?”
赫父犹犹豫豫的看着她,吞吞吐吐道:“我们……我们自己也能找上。”
“得了吧,”赫母一摔筷子,“你爸还跟你整这些弯弯绕,我直说。我们就是不让你们有准备,看看他平时到底对你啥样。不是我说,妈这些天觉都没睡好。你知道村里人现在都怎么说你吗?”
赫子雯喝口了水,冷冷的笑了笑,“他们怎么说我,我一点也不好奇。不就是扯老婆舌,能说什么好话?”
赫父看着母女俩又要对着干,连忙说了几句折中的话安抚,“也不能这么说,人家也有道理。你妈我俩也是寻思一段时间,才来找你的。
人家都说你现在这么大腕儿,怎么就想不开给了姓陆的了。那个姓陆比你大,人还不老实,你看天天多少新闻说他的。前些天他还进医院了?你说三十多岁就进医院,能跟你过一辈子吗?”
“就是,我和你爸可不傻。”赫母眼睛转了转,露出几分精明来,“别人问你俩到底结没结婚,我都没咬死。我就说你俩处着呢,还不定以后怎么地呢。趁着还没办婚礼,你快跟妈说句实话,你是不是有了?”
“我没有!”赫子雯瞪圆了眼,硬把音量压下来,“我俩证都领了,这事就是板上钉钉,你们就别想了。他对我很好,他家里人也对我很好。谁一年到头,不生个病?发烧感冒还有进医院的呢。过不过一辈子,看命,我认命。”
赫母一拍桌子,“认什么命?趁着现在没办婚礼,悄悄离了再找好的不行吗?”
赫子雯也拍桌子,“不行!”
“你这孩子……”赫父拽了拽她的袖子,“先别说了,你妈我俩住几天。你不着急,好好想想再说。”
赫子雯一头磕在桌子上,一脑袋浆糊。
“姑娘,快过来再给我安排一间房,我不和你爸住一屋。”
“来啦……”赫子雯拖着疲惫的身躯,迎接来自生活的洗礼。
*
安顿好二老,赫子雯终于能回屋睡个好觉了。整个人往床上一扑,盖上被子,蒙头大睡。
睡得正香的时候忽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猛地惊醒过来,赫母正坐在床边垂泪。
“妈,你怎么了?”
赫母飞快的拎起衣角擦了擦眼泪,“你说,他是不是打你?”
赫子雯一脑袋问号,“没有啊,谁又跟你瞎说了?”
赫母指了指她的背,“你自己看看。”
赫子雯猛然想起来,昨晚磕那么一下,现在已经青紫了。不着痕迹的叹口气,“不是他打的,他敢打我吗?他现在钱都在我手里。我自己昨天不小心从椅子上跳下来,磕到楼下桌子边上了。”
赫母不信,“要我说,你还是跟他离婚吧。财产咱不全要,一人一半还不行吗?”
赫子雯端详着她妈认真的神情,更认真的问了一句:“妈,你没疯吧?你是不是病了?”
赫母一把打掉她探过来的手,“你就骗我吧,也不知道他给你吃了什么迷魂药了,你就这么死心塌地的。他要是真敢打你,我一会拿着大棒子把他打出去。”
“可别!!!”赫子雯相信她妈干得出来,吓得小拳头攥得紧紧的,一面祈祷着陆准别回来,一面跟她妈絮絮叨叨的说陆准对她有多好多好。可是赫母跟没听见似的,气乎乎的巡视了一圈屋子,忽然想起自己的本意来,“对了,你姥给你做了件棉袄,你试试。”
赫子雯一愣,“刚秋天啊。”虽然真的不冷,让试就试吧。
赫母对人不满意,对东西倒是很满意,“挺合身啊,你说说你姥这些年手艺都没丢,再试试棉裤。”
在室内温度二十四五度的时候,赫子雯穿着自家亲姥姥做得二斤棉花的棉袄棉裤,顺脸淌汗。
“行了吧?妈,我脱了。”她还没等脱,瞥见窗上车灯一晃,陆准回来了。
赫母抬腿就往楼下冲,赫子雯也顾不得换衣服了,忙不迭的跟上。
赫母看见院子里开进两辆车,没问别的,先问:“怎么开了两辆车回来?”
王特助进屋送钥匙,解释说:“昨天总裁喝了酒,不方便开回来。”
赫子雯嘴角一抽,“钥匙给我就行了,辛苦你了。”
王特助瞧着她那一身奇特的打扮,也感到气氛有些微妙,推说有事,连忙告辞了。
*
陆准一进屋,赫父端着手杯站在那等他,笑吟吟的说:“小陆啊,你知道我们村子死的人都怎么死的吗?”
陆准摸不着头脑的问一句,“怎么死的?”
赫母狠呆呆唾一句:“喝酒喝死的。”
陆准:“???”
如果不是赫子雯站在那,他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当然,有可能是做梦。因为从来没见赫子雯这身打扮,二十几度的天气,穿成一个……水桶。
赫子雯抹了抹脖子上的汗,满脸堆笑,“上楼换衣服,咱们准备吃饭。”
陆准脚步沉重的上了楼,看着赫子雯脱掉厚重的棉袄,脸色忽然一变,“别动,背上的伤怎么弄的?”
“啊?这个啊……”赫子雯动作一顿,热汗上又镀上一层冷汗。
陆准硬朗的面孔蒙上冷厉之色,“你妈打你?”
“不是……”赫子雯仓惶的否认。
陆准当然不信,“你爸打你?”
“不是……”赫子雯有口难辨,又怕照实说他会难过,只好说:“是我自己不小心磕的。”
“我去问问他们。”
“千万不要!”赫子雯拦在门口,“我向你发誓,真的不关他们的事。你别这么紧张,好不好?”
陆准盯着她的眼睛,仿佛在思量言语中的真实性。静默的对视许久,陆准凌厉的目光终于变得柔和,抬起手像往常一样摸了摸她的头,好似漫不经心却又语气颇重的说了一句,“我也向你发誓,任何人都不可以伤害你。”
*
一惯高高在上的陆准,在这场家庭战争中,无处施力。面对赫母的冷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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